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楼诚]威风堂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衡
明诚最终给了他个台阶下,在他胳膊上一拉,温和劝了一声:“暂时委屈一下?”
白玉兰定了定,问:“为什么一定要躲床下?别的地方不成么?”
看他眼神,知道这是个他想过了的问题,倒不全是为了自尊,明诚语气又和缓了些:“别的地方八成是要被搜的,床底下我倒是有几分把握,能成为死角。”
白玉兰最终服了软,明诚依旧回到床上。
天候虽然已经很冷,但他刚洗过澡,没着袜,一双赤脚是雪白的。
他的脚型很特别,一般人脚都是平的,但他不然。支撑趾骨的位置是一道上扬的弧,到脚心处又是一段凹进去的弧,整个形态又细长纤巧,像江南蜿蜒的水岸。
“怎么不穿袜子?”明楼问他。
“忘了穿了。”
明楼手指抚过他光洁的脚背,滑到雪白脚趾上,说:“有些凉了,给你暖暖?”
明诚笑了笑,显然不信:“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楼出手如电,扣住他脚踝,微笑着教导:“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
他手上用了些力道,将明诚脚拉过来,握住抚摸。
明楼想,他们那地方的训练也真是奇特,居然能令间谍的身体和常人并无二致。这双脚白皙秀美,完全像是不出门的,不只鲜,而且嫩,叫人想咬上一口。
明楼握着他的脚把玩,手指没用几分力,这细细皮肤下面骨头也是薄而韧的,像是用力就能掐折了。揉捏之余,明楼漫不经心地问:“这个麻烦你是怎么招惹上的?”
“慈善晚会那天,他就藏在您车后箱里。”
明楼略挑一下眉头:“这你也能发现?”
“开车的时候,手感有微妙差别。”
“所以,那天晚上他是跟着你回家了?”
“不错。”
明楼轻哼一声,做态道:“你好大胆子,这样人也敢往屋里引。”
“人自己进来的,又不是我引的。”
“还敢狡辩,你若不对他礼遇,他还能再往你屋里钻?”
“人家也不容易。”
“你对他如此上心,是要他做儿子?”
明诚笑了一声,说:“您这么说,是存心要叫人气死吧。”
这个人,自然是指的床下面的白玉兰。他们旁若无人地说了这一番话,做了这一番动作,其实并没忘了底下还有个人。
白玉兰一声不出,也不知是否被这等无耻话气厥了。
明楼又微笑道:“这样做,很不好。若等会人进来了,搜出这个人,你自然是脱不了干系,还要连累我。我看,你还是把他交出去,反正你跟他又没什么关系,犯不着担这份风险。”
明诚心知这话是明楼故意说的,无非是为了拨弄白玉兰心思,处心积虑要叫人心里七上八下。谁要这人这样讨厌,竟惹到他床上来。
他心中虽了然,但话却是无法明讲的,一来不能拂明楼面子,二来不能让白玉兰察觉他们真实身份。他们现在扮的是良心未泯的新政府官吏,故而他只顺着这话假作服低:“是我不好,叫先生为难了。”
“既然知道叫我为难,等这事完了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嗯?”
为着将戏继续演下去,明诚说了句极软的话:“今晚一定让先生满意。”
明楼在他细薄脚面上捏了一把,微笑不语。
说了大约十分钟话,有人咣咣咣地大声敲门。想来是楼下的住户已经挨家搜完了,终于搜到了这里。
明诚起身去开门。
他一现身,便叫门外的人感觉奇异。
论脸,他也就是寻常标致,但味道却很是特出。他太瘦了,一身烟灰色的睡衣穿在身上显得分外宽大,裹得他像一缕幽魂,随时能渺去。但这缕魂是有声有色的。上衣扣子一颗没扣,纵然拢上了前襟,也并不能将内里温软的肌肤全然藏起来。纯色的素裹里面,隐约见着胸口上一点红嫣。在夜晚幽浮光色中,看不十分分明,遮掩着,含而不露。
于这森冷寒夜中,他整个人竟有几分像是聊斋故事里的艳鬼。
领头的喝道:“我们怀疑嫌犯进了这里,要进去搜查!”一边说,一边伸手要往他胸口掐上一把。
明诚恰恰好地退了一步,将人往屋里让,仿佛只是无意地闪避了过去,口中说道:“既然这样,自然得配合。只是,我家先生一向公务繁忙,难得休息一会,不喜欢被人打扰。列位进去了,希望别将动静搞得太大。”
听这话头,里面的人是个有来历的。当头那人不由视线梭巡,立时发现了床上的明楼,顷刻间认出这个不时上报纸的形象。在他心底,倒不以此事为异。新政府里面藏污纳垢,每一个官吏心里都清楚汉奸的烙印是他们想抹也抹不开的,心虚之余,不在生活中干出无数肮脏扭曲的事情,排解心中压力。不时能听闻谁谁又霸人妻女了,谁谁又爬灰了,谁谁又在风月场大被同眠了……明楼身为新政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54
府要员,就算跟个男人有染,也不算多出格。
他立刻上前道:“请明先生见谅,我们公务在身,不得不为。”
明楼随便挥了挥手,不以为意:“你们公事公办就是。只一点,别搅了我的兴。”
“谢明先生体谅。”他说完这句,向门口其余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一起进来搜查。
明楼不客气地将目光转向明诚,语气不悦:“还愣在那干嘛?该你做什么不知道吗?”
明诚恭恭敬敬应道:“是,先生。”脚下不再停留,又回了床。
明楼一派闲适地靠着床头坐着,手中掐着他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进屋的人全都装作目不斜视,其实个个不分心,余光频瞄,耳朵竖起,察听床上动静。就算心知当着许多人,他们不会真的怎样,也忍不住探究的心思。
官员们放浪形骸的种种事体,一向只是听别人传讲,现在有机会听看现场,谁不加倍留心?
明长官果然是个会玩的,当着好几个人,他依然将脸埋进了身上人的胸口。
不少人偷偷在心底比了个“服”字。
第21章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他们悄然看着开门的青年软软地伏在长官身上,薄薄的后背弱不禁风一般,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理所当然的,明长官敢这么玩,理应是风月老手,在人胸口慢慢吮吸,滋味自然叫人难耐。
明长官的手滑进青年衣服里面,掐着窄窄一束的腰身。烟灰色的睡衣因此被撩起一点,露出小段光洁的侧腰。
在夜晚的灯光下,那一小截腰看起来柔韧削薄,一个流丽的弧度舒展下来,接着便隐没不见,进了裤腰中。
秘隐的情色吸引。
顶着文职身份,又在行私密之事,被杀手悄悄溜进来的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不在同一系统,不是人家顶头上司,不好叫人不搜。
现下要做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扮个恋奸情热的样子出来,叫人不能近床搜就是。
这事根本不需要交流,明诚跟白玉兰说叫他躲床下的时候,明楼心里就像面镜子似的敞亮。
搞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嘴上甜言蜜语,背地里面不改色捅刀子。有这样黑心撑着,当着一群人,明楼依旧直入正题,仿佛屋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做戏做全套,他埋了胸,是真一口噙住了那已然半熟的果实。
就算只是试试水,热热身,也得做得像模像样。最像样的自然就是来真的,且还得表现得激烈点,叫看客完全没脸过来。
明诚减弱对身体的控制,明楼刚噙住他乳尖,他嘴里就逸出一声难以克制般的轻喘。
他平常没这么容易出声,为了演这场戏,存心夸张一点。
湿润而鲜妍的声音,像割开的蜂巢里一滴滴淌出来的蜂浆。
乳尖本来就敏感,明楼嘴上又没留情,在上面咬了一咬,便含在嘴里着力吮吸,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被嘴唇一遍遍烫过、润泽,一点点地肿成了满得像要溢出来的嫣红。
明楼微笑一下,手上扣得更紧,将明诚更压向自己,方便他下嘴。
他的唇舌像一把剔骨刀,刀抵住人体至敏感的地方,像要剐出血一般重重压下。
齿关想要完全合拢,将它咬断。
刀口挑动,明诚半露的上半身轻微颤抖,温润肌肤透出的淡淡清味似要化开一般,填塞了呼吸。
空气中灌满了喘息的声音,音调非常软,软得几乎像要在舌尖融化,却是掺着痛苦的。
他的乳尖被明楼磨破了。
喘息声仿佛哀恳一般。
但它既然以这样一种形势呈现,就只会让人想加深伤害。
明楼喘了一声,低喃道:“浑身上下一股骚味。”
说完这句,就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一咬。
喘息声骤然拔高,掺入毋庸置疑的泣音。
像从身体内部硬被碾出来的汁液,带着一种血色的黏稠,能将人由里到外全浸透了。
双手软软地在明楼肩膀上推了一下,明诚轻轻说了句不是演戏时候不会说的话:“先生……疼……”
他向明楼讨饶。
明楼知道这是做戏。再怎样疼,他也不会说出。现在这种疼,还不足以让他在意。
他不屈从于控制,亦无法被碾压。只有在这样需要演的时候,才会呻吟出声,对自己求恳。
就算表现得再真实,也是镜面里的影像。
明楼将戏演下去,用了个双关的说辞:“疼么?那就再疼疼你。”
剔骨刀一般的唇舌结结实实地摁住那涨得不行的乳尖,抵挫,磨弄。
舌叶沾上了一丝淡淡的血味。
那里本来就破了皮,再被这么对待,自然是疼上加疼。
明诚痛苦喘息着,手指无力地轻轻推他。
只有演戏的时候才可能发生的事。
能清晰地感受出这个身体上的颤栗。
并不是真的受不住,但,伪装得十分逼真。若不是熟知他心性,看不出任何破绽。
真假难辨的戏,自然是容易叫人入戏的,会无形中将人推往真实的黑暗。
明楼的手从他腰上往下滑,滑进裤腰里。
他的腰那么细,屁股却非常翘,似是全身的肉都长这了。
明楼沉声命令:“腰抬高一点。”
到了这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自己该告辞了。没人有胆子再待下去,领头的人也没敢出声,只向明楼略一点头,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明诚脸上的痛苦神色顷刻间了起来。
他红肿的乳尖上淌下一线浅浅的红色,但他神情淡薄,似乎并不觉得疼。
细白如瓷的身体沾上血后,散出艳异的气息,再没见过这么适合受难的身体。
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明楼没有问他疼不疼的问题。
他既然是血肉之躯而非泥塑木雕,那么,疼是一定会疼的。
只不过,太习惯疼痛的身体不会对此有鲜明的反应。
这种特质有着奇妙的煽动性。
让人想要加以迫害,无情撕裂,令他苦楚。
他无法否认,即使心知是演戏,明诚方才泣声喊疼、颤栗不止的时候,他心中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快意。
他硬了。
白玉兰敏捷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根本不看他们一眼,就一阵风般径直进了洗手间。
军警还在附近,他暂时不能离开,但他也决不愿留下来。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明诚。
斥责、鄙视吗?他没有那样的立场。就算他无法认可这种行为,毕竟对方实实在在救了他两次。只是,若要他现在去说感谢的话,他也委实说不出来。
军警进来大概只有几分钟,感觉上却像是过了一世纪。
同性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55
相亲在戏子这个行当不算新鲜,很多角儿都逃不过的事,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会有亲耳听闻的一天。
灌满耳朵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抽噎般的快要哭出来的喘息。
尤其是明诚以泣音说着疼的时候,空气中的热意更是黏稠到十分。
他的指甲陷进自己紧握的掌心中。他没法想象,会有人能当着军警的面,毫不介意地做这样的事情。
太放荡,太淫邪。
不能揍,也不好谢,所以,他只能先避进洗手间。
门一关上,就跟外面那个混乱的世界暂时隔离开。
想必,没有人妨碍了,他们会毫无廉耻地立刻滚到一起。
明楼点点头,评价道:“总算懂事了一回。”
明诚笑了笑,没说话,要起身下床。
明楼钳住他,问:“要做什么?”
明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声说:“去拿润滑剂。”
明楼把他扣实了,话语清晰简洁:“不要润滑剂。”
明楼手仍在他裤腰下面,手掌拢住那挺翘浑圆的两瓣,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地凝视明诚片刻,微微一笑,说:“你可以做到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跟他的眼神是相反的意思。
明楼将话说得自然而然,好像这个要求再寻常不过。
他手里捏着一枚不过期的筹码,就是明诚对他的感情。
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掠夺,就算它显得恶意,他还是必须索取。
他想要压榨他。
这与其说是个要求,不如说是条命令。
而且,他很有把握,它会被接受。
因为在无关公事的问题上,明诚从未拒绝过他。
明诚研判了一下明楼的眼神,这眼神里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是掌控力。
明楼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希望什么都在他掌控之内,不喜欢混沌地带。
明楼曾经尝试控制他,但也就是那种谁都要抓在手中做工具的通常的态度。今天这样,却有了几分执念的意味了。
在床上,现在的明楼的态度是:要随他所欲地使用他。
这要求霸道了些,但明诚并不反对。
他喜欢明楼,不介意他对自己霸道。
而且,会这样说话的明楼,显得非常有魅力。
他不能拒绝他。
所以,他目光平静地看了明楼一眼,眼尾微弯,唇角略翘,说:“行,您想怎么干?”
那双眼睛里盈满了一种毋庸置疑的温柔,是信托、交付和甘心情愿。
明楼被这眼神烫到了。
在公事上面,他其实无法控制明诚。明诚目标清晰信仰坚定,不会给以无限制的援助,只会在两党利益一致的时候出手,且有时候还需要等价交换。
但在床上,他予取予求,柔顺无比。
这也正是干他跟干别人不同的原因。
他的柔软不是小动物的无助,而是惯于杀戮的猛兽暂时起爪牙,甘愿服低。
谁会在床上还随身带着匕首,且藏得那样好?寻常人是要发怵的,担忧他会不会突然发难往自己心口捅一刀。
这种危险性,格外加深了诱惑度。
深重的饥饿感。
不把他操到手脚俱软,不能平息。
但,明楼不会纵容自己像个17、8岁小子般猴急地扑上去。他做任何事,都是谋定而后动。
他回答明诚的那个问题,他说:“慢慢干。”声音很平静,没有情绪。
他先把对方胸口那一丝淡淡的血舔去,继而双手十分稳定地将明诚的裤子往下拉,但只拉到大腿根上。
白生生的大腿内侧,尚未硬起的器官颜色非常嫩,一望就知道,是完全没用过的。
就算双腿被打开,明诚也没什么羞耻的样子,反而笑了笑,说:“衣服可以完全脱掉没有关系。我不怕冷。”
这是实话。以前训练的时候,冰天雪地里,着一件单衣,还得在户外待着。现在这样温度,就算光着,也不算什么。
他微弯下颈项,手指略为牵引,将裤子从大腿根上褪下去,又抬首轻轻拂落了身上衣服。
并没有刻意放慢速度做什么勾引,也没有任何氤氲暧昧的眼神,行云流水般自然的动作而已,但就是有种异样的诱惑。像冬日里烹的酒,以恰如其分的火候催熟,暗香浮动,不是那种摆在面上的张致。
他散出一种微妙的喘息的味道。
脱掉衣服之后的身体上,也没什么春光明媚的意思,依旧是不染声色的模样,除了乳尖肿起,色泽嫣红,其他地方颜色都极淡。
叫人极之自然地想给他涂上色。
隐秘的诱引和煽动。
明楼已经非常硬。
当然很想现在就提枪上阵,把他摁牢了,摁紧了,往死里干,操出水来。
但明先生书读得多,知道云雨二字,得要先施云,再布雨。
压榨是要压榨的,但他其实没打算真正辣手摧花。
这么直接进去的话,是可能要人命的。
但他不会说出来。否则就不成其为压榨。
他刻意要对方容忍他。
他坦然自若地下达指令:“自己在床上趴好。”冷静的声音将要求说得十分清楚:“手肘撑在两边,屈膝,腿分开,臀抬高。”
明楼没动一根手指。明诚这么聪明,不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明诚从容起身,如要求一般无二地伏在床上,把自己摆成全然奉出的形态。
这本来是个卑猥鄙陋的姿势,但由他做出来,却只令人觉得肢体柔韧,优美承顺。
他身上那么白,皮肤特别滑,又伏成这么软的姿态,如一块雕成艳异人体形态的羊脂美玉。
他偏转头来,毫无窘迫地问:“这样?”喉间低沉的声音润泽而安定,如同一个不动声色的抚摸。
他的不动容就是顶级的催情药。
其实他的姿势已相当标准,但明楼仍执意苛求一下。
明楼手在他两瓣软肉上托了一下,淡淡地说:“腰……再抬高些。”
明诚做出适度的调整,准确地贴合上位者的心意。
明楼不再出声,从后面静静看了他一会。
水一般的风流身段。
一道悠扬的弧在薄薄的后腰凹下去,越发显得腰身细得不堪一握,而其后倏然延展开来的圆弧则是与细腰截然相反的饱满圆翘。
他臀缝很深,这样姿势,也只是能隐约看到内中一点淡淡的红色。
明楼动了手。
他双手扒开那两瓣雪白,隐在深处的那个淡红色的入口因此暴露在观者幽深的眼中,以一个紧紧着的姿态,待人去尝。
于是他就低首去尝了。
明楼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要打开他。
不是服务,是打开,他矜贵惯了,不知道什么叫服务。




[楼诚]威风堂堂 分卷阅读56
从来只有别人爬过来给他服务。
明楼在外做事的准则是:赶尽杀绝。公事上如此,床事上也如此。
他不假思索地去做这事,其实只像是斩钉截铁地扣动扳机。
不是出于任何温情脉脉的理由。
战争时期,要保存战力,限制伤损,总不能真正在对方胸口开个血洞,然后探进去抚摸内脏。
做的时候他没什么心理障碍,他享受这个打开对方的过程,这种最近距离的审视。何况,明诚把自己洗得非常干净,温暖的肌肤散出淡淡的清味。
他要一遍遍地尝透他。
明诚的身体内部温度很高,比他的肌肤热度高得多。
这热度实实在在,十分真实,让他多了些活人的气息。
像把他晾晒出来。
热腾腾的、生鲜的肉体。
明诚在这事上很乖,不问问题,也不矫态做作,这再好不过,省却不少麻烦。
他懒得在这种时候还要开口哄人。只想专心致志。
他不紧不慢地一口口去尝。
于是,自然会渐渐有成果呈现。舌尖慢慢尝到水泽。明楼对它到底是什么没有概念,他很少操男人。但他判断得出明诚的身体状态。
像捂熟了的桃子,甜得禁不起轻轻一戳,便有汁液从中滴落。
明楼了嘴,命令:“坐上来。”
明诚无声无息地轻盈起身。他将对身体的控制力减弱,由无感变成敏感,一番舔弄便轻易叫他湿了,只是,他的行动还是一样优雅敏捷。像一只会迅不及掩耳咬断猎物咽喉的狼。这已经成为刻入身体的本能,不用控制也会自然呈现。
他先探手解了明楼的裤扣,拉下拉链,让里面紫涨的器官铿然跃出。
他的手指动作温存轻柔,同时安定平稳。
明楼毫不怀疑这双手照旧可以出其不意地给人捅上一刀。
纤细的腰依然有力,控制身体缓缓地落下,轻重恰到好处地将硬涨的性器慢慢含进去。
含入中,明诚略微吃力。
明楼腿间这物件和他的身形一样,过分壮大健硕。简直可以用做刑讯的工具。
在苏联的时候,曾经有同伴在训练任务中被抓住,便被人用鸡奸方式逼供,等到将人救回来,已是去了半条命。
他们进了红房基地后都签过生死协议,所有的任务都是真实的,生死不论。
明诚没受过那种刑,但并不是因为幸运。那其实仅仅是肉体伤害和自尊上的折损,他所遇到的对手,比那要可怕得多。他被剥夺五感长达十天,即使以他的神力,都几乎被打碎。
1...1617181920...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