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威风堂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衡
他要把他在身边揣着。
既然知道了是自己生日,明楼便不打算就这么回家了。他说:“给我做顿饭吧。”
明诚轻轻开了个玩笑:“吃之以恒。”
明楼故意沉下脸:“你说什么?”
明诚转了口风,道:“看菜吃饭。这样的话,我恐怕要先去买菜,家里菜不够。”
明楼是不耐烦去菜市场的,他什么时候去过那等地方?然而,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只能随意嗯了一声,表示许可。
车开到半路上,明诚视线突然一凝。他若无其事地跟明楼说:“我想下去买点板栗。”
这样说完,他便停了车,往路边炒板栗的小贩走去。
有个外国女孩撞到他身上。
这女孩不管穿着还是外貌都像个洋娃娃,极其可爱怜人的那种。
以明楼跟她的距离,看不清她眼中的冷意,只能看到两人的动作。
明诚将长风衣外套略拉开一点,温柔地将她裹进去,低下头,慢慢吻她。
寒风萧瑟之中,这副图景相当美丽动人。
明楼眯起眼。
几个保镖模样的人从他们面前经过。
她撞上明诚的第一句话就是:“吻我,吻得像一点。”
她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然而明诚吻她并不因为她是美人。
她搂住他的脖子,将灵巧的舌头探进去。
明诚微微一撇唇角,显然不以为然,但还是配合了她。
那几个人走过去之后,他就轻轻把她推开。
女孩在阳光下甜甜地一笑,天真烂漫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可一点也不:“久别重逢,太冷淡了吧。不过,嘴唇还是这么甜。”她微笑,娇美无比:“多谢款待。”
明诚无视这种程度的挑拨,也懒得盘问她在这又惹出了什么麻烦,直接问最关键的问题:“为什么来中国?”
女孩狡黠地笑:“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对了,你觉得我吻技有没有进步?”
明诚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丢了个答案过去:“还是那样,尚需成长。”
他随手买了袋板栗,转身向车走去。
回到车上,他跟明楼解释一声:“遇到一个故人。”
故人?只怕还不是一般的故人。像是以前合作过的人。否则,不会有那样的默契。
明楼这么想着,看了一眼他嘴唇沾上的一抹口红。还真是碍眼。
女孩自己打开车门钻了进来,满脸的天真无邪,报了个地名,说:“送我过去嘛,离这里挺近的。”说完了,她转过头来,对明楼甜甜一笑:“您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这女孩有种让人情不自禁加以疼爱的气质,然而明楼心如铁石,且又知道她这副面孔恐怕全是伪装,自然不会中招。但他对明诚的过去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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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既然跟明诚有所关联,稍微听她说说话倒也无妨。
所以,明楼微笑道:“当然不会。”
只是,明楼低估了外国女人和中国女人的差别。这女孩直接往明诚腿上爬。幸而明诚并不纵容她,一手开车一手将她挡了回去。
“尼娅!”明诚略微侧首,淡淡看她一眼:“保持正常状态。”
尼娅楚楚可怜道:“坐一下都不行?”
明诚言简意赅:“自己坐好。”
尼娅抬起眼睛,用天真口吻道:“要是我不想呢?”
明诚笑笑,声音里却锋刃暗“你可以试试。”
尼娅低声嘀咕道:“你变了。以前你都让人家坐你腿上的。”
明诚轻撇唇角,似是忍俊不禁,实则不以为然:“这话听起来好像我们有非常关系?”
尼娅玩的是文字游戏。在训练和任务中,坐大腿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没什么好拿出来讲的。只是,在不明情况的人听来,会感觉较为暧昧而已。
“哎,好怀念以前的博伊斯。”尼娅似模似样地叹息一声,真实度有几分只有她自己清楚。
明楼默默听着,入定一般,并不出声。博伊斯是个俄语名字,翻成中文是狼的意思。他的猜想不错,明诚果然跟苏联是有关联的。他受训的地方,应该的确就是在苏联。
尼娅从钱包里掏了张照片出来,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摩,显出几分怀念的意味:“还是这样的博伊斯比较可爱。”
明楼目力凝聚,看到了那张照片。穿着校服的头发乌黑眼睛漆黑的男孩子,懒洋洋地半身倚在画架上。浅灰色的毛衫,黑灰色的短裤,藏蓝色的长筒袜,黑皮鞋。后腰略微露着一点凹窝,是细得只有一握的,半截大腿光着,线条优美秀气。嘴里含着根棒棒糖,将一边的腮帮撑得鼓起来,侧着半边脸,下巴尖尖的。整个人望上去哪儿都是软的,似是还没睡醒,有几分迷糊的样子。
鲜嫩得能滴出水来的青葱。是他来不及参与的、属于过去的明诚。
虽然在他想来,这副模样多半也是伪装,因为他从出生后就被剥夺了天真的权利。不过,他演得那么像,那就看起来着实是娇嫩无邪的,让人不自禁想咬上一口。
临下车前,尼娅甜甜笑着,问:“我唇膏的味道好吗?好容易才找到这款海芋香味的。”
明楼本来眉头锁着,此时却忍不住微微一笑。
尼娅会特意去寻找这种唇膏,当然是因为明诚流露过对这香味的喜爱。
而明诚为什么会喜爱,那答案他心知肚明。
明诚扫了她一眼,语声轻淡:“不适合你。换一款吧。”
尼娅下了车,意味深长地一笑:“上海很小,我们还会见面的。”
待到尼娅走了,明楼从斜后侧盯着明诚的嘴唇。他淡色的嘴唇上多了一点鲜润的红,是真招人,也是真碍眼。
虽然明白身在这个行业,身体便不能是自己的,而是武器的一部分,但,还是会不快。
明楼若无其事地吸了一口气,将郁意压下去。
他不能发火,那样太不成熟,也没有道理。
他从兜里掏出一条手帕,递过去,说:“沾上了。擦掉。”
其实明诚也有手帕在身上,但明楼不要他用那个。他要用自己的味道抹掉别人的味道。
明诚接过去,将嘴唇上的唇膏痕迹抹去。
看着他擦完,明楼直截了当下了命令:“丢了。”
明诚便开了窗户,将手帕丢出去。它刚落到地上,就有一辆车开过,不偏不倚地从上面痛快碾过去。
明楼这才往座椅靠背上一靠,仍是岿然不动的样子。
第24章只要他要,他就会给
明诚问道:“先生想吃什么?”
明楼睨他一眼:“这点小事不用问我。”
听这口气,有几分不耐烦的意思。
明诚察言观色,知道明楼心思,便从热乎乎的炒板栗袋子里摸出板栗,纤长手指微动,剥了几颗出来,递过去,温和道:“那么,请先生等我几分钟。”
温润的板栗热气腾腾,还带着剥它的人身上的一点香味。吃进嘴里,入口即化的香软。
菜市场这种地方,明楼是不喜欢的。喧闹,杂乱,满眼是人,吵得心烦。
但他把手里的板栗一口口吃了,在菜市门口等待竟也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
而且,明诚说是几分钟,就确然是几分钟。分针走过7小格之后,他就带着几样菜回到车上来,一点不让人多受罪。
他实在是很体己的。
到了明诚住的地方,明诚先用勺子背压了杯果汁出来,用热水泡热乎了,才递到明楼手上。市面上虽然有榨汁机,但作为外国刚流进来的新玩意,并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离晚饭做好还要一些时间,热果汁一则先垫垫肚子,二则端手里也可暖暖手。
明楼踱到书架边上。
书架看得到明显的木质结构,是拼接起来的,没有上油漆,还保持着原初的态貌。手指抚上去,能触摸到年轮和纹理。看起来应该是明诚自己做的。
它被构建得简洁紧凑,并不显得粗陋,而是透露出天然的气息。
书架上的书不多,大约几十本的样子。
明楼顺着书脊外封一本本察看,基本都是些小说、诗集、画册,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这是比较安全的选择。
看到里面夹着一本素描簿,明楼随手抽了出来。
里面有不少速写的风景,但为数最多的,还是他。他的各种样子。
行路时,会客时,休息时,用餐时……
虽然只是用铅笔随手画出,画面依然显得层次分明,光影错落,有种莫名的温柔。
不动声色地诉说着静恒如一的心情。
明楼从头翻到尾,然后把它合上,毫无偏差地放回原位,就像没人动过一样。
他将目光投向厨房里面正在忙碌的人。
橘色的夕照光线透过厨房窗户照进来,洗手池、案台、置物篮、地板,每样东西都被夕照染成了橘色……明诚就在这样的光影里面,披着一身温暖的橘色。
音机在播完新闻后,放起歌来。旋律飘进耳朵里,稍觉熟悉。
明楼想起,这是那天去买表时在宝格丽听到的一首歌,歌手似乎叫周璇。
歌声低回婉转,宛若轻言细语渗入人心:
无限柔情象春水一般荡漾
荡漾到你的身旁
你可曾听到声响
……
空间中弥漫着将近出锅的肉汤味道,是肉香裹挟着姜蒜的沉郁香味。急火快烹不能这么入味,要耐心地熬煮,才能出来这么融合的味道。
明楼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他。
他不喜欢进厨房,但这个人总能改变他的不喜欢。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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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略微侧过头来,问:“怎么了?饿了?”
“嗯,饿了。”明楼语意双关地这样说道。
“再一会儿就好了。”明诚笑了笑,神色温柔,细白手指拈了片切好的香肠,轻轻送到他嘴边:“先垫垫。”
明楼张嘴吃了,问:“这歌叫什么名字?”
“诉衷情。”
“诉衷情?”明楼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我记得,你好像挺喜欢的。”仍旧是双关的说法。
这一次明诚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不过他并不避讳,他的嘴唇安静地抿了一下,然后轻轻说道:“是啊,喜欢。”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歌。”明楼慢慢说道。他微微笑了一下,渐渐压低了声音,贴着皙白的耳朵说:“不过,现在喜欢了。”
明诚耳尖渗出一点红来。
干净的桌布上面,摆上了温暖干净的家常菜。
青白的莴笋叶,淡肉色的鸡脚莲藕汤,软红的糖醋排骨。还有一小碟切得齐齐整整的香肠,没加多余调料煎炒,只是简单蒸过,散出带着甜味的清香。
只是看着,便会觉得唇齿生香。
这世上有一种人,做任何事都能叫人赞叹。
这餐饭吃完,桌子碗筷都拾干净了之后,明楼下了命令:“去洗澡。”
明诚静静望了他一眼,说:“好。”
这个命令背后是什么意思,是毋庸去说的。
他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那个不好言说的地方依旧红肿着。
恐怕承受起来仍是要疼的。
但,只要他要,他就会给。
明诚洗了澡,从洗手间走回来。
他走路是不发出声音的,但明楼眼睛依然从报纸上抬了起来。做间谍工作,对于身边是不是多出了人是很敏锐的。
他换了白布的睡衣,宽宽大大的,下面没有穿。这样的衣服把人裹在里面,将平日里的利落都掩了起来,显得整个人瘦得快没了人影,仿佛能随风飘过来。上衣比较长,下摆堪堪掩住了腿间柔软的器官,光裸着的腿又长又直,像瓷一样白。
他这样半穿不穿,比着正装时更好看,像是用清水上过一层艳妆,简直有了些华丽的样子。
看到明楼望过来,他就向他微微一笑。他头发是湿的,眼睛是湿的,嘴唇是湿的,脸上润着水汽,透出些淡淡的红色。是这样一副湿漉漉的模样。
在静寂的夜晚,穿这么宽大的衣服,且又足不出声地行过来,令人想起聊斋故事里的艳鬼。
若鬼魅都是这副模样,要来吸人血,自然是没有什么成不了的。
只怕给他吸干净了,都未必丢得开手。
明楼眼睛在他身上黏了一刻,然后平静地说:“过来。”
明诚轻轻走到明楼身旁,抬腿跨坐上去。
明楼伸手探向他后面,入口略微肿着,里面却是一片无边的湿润。小小的隙缝随着他手指动作轻轻缩紧,无声的诱惑。
明楼低声问:“伤到了?”
明诚说:“不碍事。”
明楼手指又略微抚弄几下,摸过的地方便微微颤抖起来,显然并非是不适。
明诚用胳膊轻轻缠住他脖颈,叹息般的低语:“我想要。”
明楼拉下裤子上的拉链,慢而坚决地把自己操了进去。
明诚把准备工作做得非常周到,不需要人再去花什么时间。
明楼进去了之后,并没有动,只是伸出手,用两只手稳稳托住那两瓣圆润的臀。
这是个没法逃脱的姿势。
他盯着明诚的表情。这副眉眼沾着水汽,显得无比清黑。眉尖微微蹙起,是一种忍疼的神情。
美得这么生鲜,似是咬上一口就会淌出水来。
而他身体里面也是真淌着水。虽然很紧,但是已经润滑过了,绝不会叫人进不去。
凝视着这张脸,明楼问:“疼?”
染着湿气的睫毛轻扑几下,明诚缓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有点……”
能让他有表情,便绝不是有点疼而已。
明楼手上略为用力,把那两瓣软肉抓在手里,慢慢揉拧,又去吻那白皙修长的颈子,低声道:“你咬得太紧了。”
本来就很湿软紧密的裹覆在一瞬间又缩紧了几分。
明楼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不动作,手上仍是稳稳将他臀肉掌住,贴着耳朵说:“放松。”
明楼立起身来,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他带到床上去。
不用人压,下身沾了床,明诚就自己缓缓仰倒下去。
他的腰力那么好,足以把这个动作做得优雅又煽惑,柔韧得不可思议。
他双腿环在明楼腰上,明楼依旧插在他里面,没有动,等他渐渐适应。
即使不动,也依旧有感觉。明诚的身体轻颤着,下身微妙地缩,间歇性的含吮一般,很缠绵的那种咬法。
舒缓又绵长的快感。
明诚轻微拧腰,暗示。
床不可避地响了起来。
知道他已经缓过劲儿来,明楼也就不再留情,开始慢慢插他。
他的腰又软又韧,几乎像是蛇,不只是应和,甚而是牵引,引动一场干戈。
迷人的热度和黏性。
太湿了,不只是润滑剂带来的,每次插进去,都能压挤出一片潮湿的水声。
湿得不行,却还是致命的紧,始终微妙地吸夹。
紫涨的性器一次次贯穿了他。依然有些疼,但又很舒服。
他的身体自然地紧,腰身游动一般,去诱引对方深入。
他喜欢那个硬得像铁一样的东西,希望它在他身体里面再埋进去一些。
“先生……”轻叹般的声音。
粗长的性器便更深地楔了进去,像要把他牢牢钉在床上。
他凝视着身上的人。
明楼眼角边有细细的纹路,可一双眼睛依旧是美的,有内容的那种美。鼻梁挺直,上面渗出汗来。
他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每个动作都有力、硬挺。
小腹的热意烧了起来。
他不自禁就这么一直望着身上的这个人,用一双微熏的眼睛。
明楼在欲这上面,一向很强烈,大概是因为其他的方面都得尽力克制,所以在这一道便尤其不愿节省。
他知道自己的物件尺寸可观,是常能叫人疼的。尤其承接他的还是这样单薄的身体,腰身纤细得像是禁不住用力一掐。
但性器上的包裹始终是潮湿温柔的,不管对方是很疼、还是没那么疼的时候。
那双一直凝视自己的眼睛深邃幽黑,里面渗满了莫可名状的温度。
性这件事,本来只是身体上的宣泄,和谁做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分别。抽插的动物性行为而已。
但其实,会不同的。
明楼把自己更切实地压进去,感受这个身体的颤栗和紧。
难以陈说的感觉。像被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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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胸口的空隙被一分分填满。
使人无法停下碾压。
白皙光洁的身体,像细致的瓷,也像雪亮的锋刃。
必须要这样真切且深切地贯穿。
已经很深,很沉迷,却还是觉得不够。明诚轻轻喘息着,修长的双腿像是无意识一般,沿着明楼腰侧慢慢往上滑。
趾尖因为快感而略微蜷起,贴着由腰际开始的一线,一路勾划上去。极轻微的动作,若有似无的挨触。
明楼的性器本来已经很涨,因为这样的动作,居然又进一步地硬涨了。
那双腿搁到他肩上,细白的脚背轻轻蹭过他的脸颊。
明诚轻声低语:“再插深一点……”
话说到这份上,便只能用身体去说了。
明楼俯身下去,双手抓揉那两瓣软肉,尽根出入,深深顶他。
窗口上露出一张脸来,一张洋娃娃似的脸。
是尼娅。她已经26岁了,然而看起来仍像是个小女孩。
她甜甜一笑,说:“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呀。”
说完这句,她推开窗户,轻盈地跳了进来。
明诚手上一动,被单铺展开来,覆上两人身体。
他望一眼明楼,说:“抱歉。”
他突然紧了身体。强力的挤压吸啜之下,深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自然而然地喷出了一股炽烫的热流。
他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淡淡扫了尼娅一眼,轻叹一口气:“你怎么会来?”
“我说了,上海这么小,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只是,我没想到,”尼娅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一圈,声音转为促狭:“这个见面的时机会这样巧。”
“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进来了。”
尼娅有些惊讶了:“你知道我在?”
明诚垂眼一笑,说:“感觉得出来。你还没能做到将自己完全融入周遭的环境,不释放一点气息。”
尼娅叹了口气,说:“要做到那样,必须心情十分平静。”
明诚目光略微闪动一下,问道:“你很意外自己所看到的?”
尼娅慢慢道:“是,我很意外。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干这种事。”
明诚笑了笑:“我也是人,为什么不会?”
尼娅怔了怔,声音转低:“我完全想不到,你会甘心被人压。”
明诚抬眼看她一眼,轻轻道:“没有什么甘不甘心,只有愿不愿意。”
尼娅视线往明楼身上转了一圈,明楼早已将衣服整束好,在一边冷冷看他们说话,没有透出半点要参与的意愿。
典型的上位者态度。
尼娅问:“你喜欢这个男人?”
明诚略一思忖,说了真话:“是的,我喜欢他。”
尼娅摇摇头:“这不该是你的品味。”
明诚不置可否:“那么我的品味该是什么呢?”
尼娅盯着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跟埃里乌比起来,这个人太平凡,不管是外表、势力或者才能。”
明楼双眼略微眯起。埃里乌这个名字,在俄语中是鹰的意思。看来他有位颇强大的情敌。
明诚浅浅勾了下唇角,不客气道:“他再好,于我何干?”
“他已经后悔了,你就不能原谅他?”
明诚脸色冷下去:“如果你再继续为他做说客,那就不要怪我要请你出去了。”
“是吗?”尼娅笑了笑,很娇美,很无邪。
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陡然出现在她指尖,疾风般射向明楼的眉心。
明诚伸手拈住了它。
“尼娅……”他看向尼娅的眼睛,声音沉了下来。
尼娅只冷冷一笑,毫不退避地跟他对视。
第25章很多事情都可以用价值衡量,唯独有一样是要用另一种尺度的
明楼脸色铁青。刚才,他似乎被当成了情杀的目标。
这位叫尼娅的特工只为了她口中的鹰而这样做?他想了想,在心中给了否定的答案。结合她的神态、措辞、说话语气,他有另一种判断。
他看向尼娅,嘴角微撇,这样说道:“说这么多话,归纳起来无非就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算是自知之明?”
明楼笑了笑,道:“我说的,是你。”
他捏住明诚的下巴,面孔挨近,在他唇角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明的痕迹。接着抬起眼,悠悠道:“有的东西确然是很好,可惜,只能看,不能动。这滋味不好受,对么?”
他望向尼娅,微笑着,刻意加多一句:“抱歉,我忘了一点,你没有那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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