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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威风堂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衡
第27章甜得有汁水淌落下来,却仍是有度的、委婉的
车行了一路,这点小情绪就被他消化掉。
就像孩子会放声大哭,无非是因为知道哭了后就会有人来哄。比如明台若是知道实情后,倒是可以大吵大闹一番,那是有人疼的特权。
他是没有的。从没做过小孩。没恣意过任何一次。
像刚才那样的情绪波动,已经算是逾矩的任性。
在这样微妙的不豫之外,更多的,是庆幸。无需再担心有一天可能将枪口对准明楼。
跟这样至大的庆幸比起来,那点小情绪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明楼看他安安静静,倒也并不意外。别人会闹情绪,但明诚是不会的。
他打小起就习惯了接受和忍耐。
闹脾性的人总是比较烦人的。而他始终可爱,从不可厌。
明楼没哄过人。唯独对长姐如母的明镜,能够略为放下身段。若真要他去做,也不知道是否能做得来。
既然说不好,倒不如用另一种方式去说。
房间是早就订好的,直接搭乘电梯就可以。
电梯上升的时候,透过暗红色的双层铁栅栏门,看得到外面的景观徐徐上浮、渐次改变,有在时空中溯游的错觉。
到达9层的时候,电梯停了下来。
明诚把铁门拉开,链条咬合,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
走在长廊上的时候,是静而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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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色的地毯又厚又软,黑色的皮鞋柔软地陷落,发不出声响来。
一扇房门打开了,又关上。门锁带上之后,隔绝开一个小小的世界。
在落锁声响起的那一刻,明楼略一弯身,忽然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控制力极佳的攻击的节奏。仿佛眼镜蛇捕猎一般,一击致命的迅速。
姿势并不足够圆熟,他也并不是什么事都干过。
但不熟却是比熟杀伤力更大的。
明诚当然立刻就知道了某些事情。判断明楼的状态和情绪,是他做惯了的事情。
莫可名状的感觉。就像蛇的毒牙刺入,毒液推送进来。
他垂下眼帘,没有说话,睫毛轻轻盖着眼睛,淡色的唇线却微微掀起,在嘴角边显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
恰到好处的甜度。甜得有汁水淌落下来,却仍是有度的、委婉的。
明楼把他放到床上去之后,定定凝视了一会儿,才俯身去吻他。
要极其地克制,才能将这一吻放得轻慢。
明诚略微侧首,眼帘微阖,承接这个吻。
吻完了,明楼伸手去解他大衣上的扣子。
明诚忽尔按住他的手,从斜倾的侧角,视线浮游一般的转为正向,眼帘轻抬,睫毛轻扑两下,现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这神态有种蜿蜒折曲的味道,跟这时代是不合的,慢而静切,莫名缠绵,原该是用水墨描出来的古画上的情致。
他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但有些时候,仍像是从氲氤烟水的古中国里走出来的。
淡色的嘴唇略微开阖,他轻声提醒:“不是说今天不想这个?”
明楼低头凝视他,笑了笑:“看人。”
明楼的甜言蜜语都用在骗人的时候,真上了心,却是不说的。
所以,这一句就尤其地好听了。
明诚抿唇一笑,嘴角边的两个梨涡又现出来。
明楼便向下吻了吻他的梨涡,同时问道:“透露点情报如何?除了尼娅,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是我需要做准备的?”
“暂时没有了。”明诚嘴唇又噙上了一点浅浅的笑意:“其他人没有特殊原因的话,是不会来中国的。”
也就是说,还有其他人。
明楼毫不惊诧。这没什么可意外的。他身上有股神秘的属于东方的情调,是种特别的撩拨。它跟躁进的时代背向而驰,敛束而婉约,是仿佛浸在雾气里的,既切近又遥远的味道。
明楼覆在他衣扣上的手指动了动,很温和地一笑:“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这个笑容里的意思是:总归是无可逃脱的,没得选择。
明诚读出了这个意思,语气依旧轻而淡:“那就折衷吧。”
他纤长的手指扶着明楼的手,一颗一颗解自己的扣子。
在暗绿偏棕色的大衣底下,是白色的身体。他居然什么也没穿。
明楼问他:“怎么不穿内衬?”
明诚一时没摸清这个问题的意义:“大衣质感不错,里面不用穿什么也很舒服。”
明楼又问:“你一向都这样?”
明诚看他一眼:“我不爱多穿衣服。”
十足无辜的态度。就算有什么人因此犯了错误,也是跟他无关的。
一句粗口冒到了明楼嘴边,但终究没落下来。最终落下来的,是一个吻。
非常单薄的身体,皮肤薄得仿佛能透出下面淡青色的血管。光洁的胸膛上,是两个浅红色的点尖。
明楼用嘴噙住了其中的一个。用舌头裹着,去舔舐和吸吮。
这一次,没有用咬的,所以,是很纯粹的快乐。
他改了方式,明诚倒有点不习惯了,模糊地逸出一声低吟,问道:“不咬了?”
明楼笑了笑:“想让我咬?”
明诚唇角微翘,反问他:“只咬?”
那自然是不能的。
若不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是不能平静下来的。
他到底被裹进了一床沉重的棉被下面。
可跟身上的人的份量比起来,这点重量就成了微不足道的了。
他们的身体一寸寸紧贴,身上没剩下半点衣服,纯粹的肌肤相贴。
明楼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说:“希望你能撑得久一点。”
说完这句,他把自己严丝合缝地操了进去。
他这次很仔细地去找了敏感点。虽然明诚无处不敏感,插哪儿都能汪出水来,但也总有地方是更敏感的。
明诚很快就湿得不行。
明楼咬住他耳朵,湿热的气流灌进去:“太湿了。”
明诚轻轻喘息一声,回问道:“不好?”
明楼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快被浇透了。”
明楼控制了速度,用一种悠缓的力量慢慢地磨他。
同时,明楼问着问题:“你能找到尼娅吗?”
明诚略为思索一下:“应该可以。就算到了新地方,旧有的一些习惯是不会变的。”
明楼说:“帮我找到她。”
明诚言简意赅:“只有找人。”
明楼笑了笑:“不会难为你。剩下的事,不用你沾手,也不用我动手。”
明诚轻阖眼帘,沉吟片刻,问道:“你是想让日本人出手?栽赃吗?”
明楼一笑:“看来,我绝对不能跟你为敌。”
明诚确认一遍:“不会出人命?”
明楼低头吻他:“这一次不。除非,她依旧执意与我为敌。”
明诚轻轻勾动舌尖,模糊地提醒:“不要大意。”
“我知道。”明楼吞噬了他的呼吸。
这些话全是在很力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说完这些,他们就不再出声。
充塞室内的,只有连绵不绝的水声。
明楼摁着他,用那根又硬又涨的东西,也用两只手。
他的双手都被摁在头颈两边,以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
明楼太擅长这事了,那么,当他起意去磨一个人的时候,当然是会令人受不了的。
他每一次顶弄都没放过那一点。辗转地擦过,又变换角度蹭磨。
那种被侵入碾压的感觉鲜明得近乎铺天盖地。
明诚没受过这个,他止不住地发烫、发颤,薄薄的胸膛轻轻起伏,淡色的嘴唇无意识般的微微张开。
疼是不疼的,但酸麻得太过,几近于可怕了。
腰软得像不是自己的。
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是湿的,汗水濡浸身体,里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漆黑的眼珠也被泪水浸透了。
始终被推在浪头上面,不那么急,但却是延绵不绝的。
时间失去了概念,所有反应都是无意识的。
腿早就滑落下来,根本夹不住。
明楼将他的两个脚踝都扣住,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去。
他在恍惚中隐约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无法做出清晰的回应,只有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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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明楼一直捉着明诚的腿,强令这双腿环在自己腰上。
他把速度压得慢了,便不能轻易出。因此,这春风一度像是没有止境一般。
其实,总保持着这样正面的姿势,时间长了是有些累的。但他并不愿意换成较为轻松的后背位。
他想看他的表情。
所有的自控都失去,一切的计量都遗落,整张脸都染满了情欲的模样。
再没有任何一刻,能见到他比现在更像是一个活人,有血有肉,同常人一样,也会疲惫和失神。
想要吃了他。
就算明明吃在嘴里,也还是想要完全吃进去。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明诚模糊地意识到一股液体流进了他身体里。
太多了,很浓,又很烫,把里面涨得满满的。
明楼的身体落下来,沉沉压在他身上,并没有立刻出去,依然停留在内中。
他被操软了,含不住已经软下来的明楼的东西,对方略微一动,它就似乎要滑落出来。
很奇怪的,他立刻就哭了。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眼泪就是一直地往外流。
他在意识恍惚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流了足够多的眼泪,但现在却流得更多了。
他用酥软得快抬不起来的手勉强抱住身上的人,低喃道:“别走,留在里面。”
像要被烫化了。
明楼两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臀瓣往外掰开,将重新抬头的器物深顶进去。
到底还是换了个姿势。
仍旧是面对着的。
明楼搂住他脱力的身体将他带到自己身上。他没有跨坐的力气,那就令他伏着。
大掌掐揉那两瓣软肉,向上顶弄。
明知道有些失控了,却也并不想停下来。
这个身体真是又轻又薄,像是再用力就会被揉碎了。
但是,不可能不将自己更深地揉进去。
他依然很静,喘息声是轻的,流泪也是无声的。
但那股甜气却越来越重了,让人必须从他身上一口一口地吸进去。
填满他,同时也被他填满。
这场大雨直到后半夜才停歇下来。
第28章这其实就是在变相地承认他于他的重要性了,否则他不必说于私这两个字
天将明时,明诚醒过来。触目所及,便是明楼的侧脸。
眼眉口鼻皆是最好的样子。
明楼一向会在情事后离开。明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他在一张床上睡去。
周围那么安静,静得他能清晰地听到明楼呼吸的声音。
悠长而平稳的气息。
这样的场景,好到不真实。
他静静凝视了这张线条分明的脸一会儿,继而略微贴近些许,在对方脸上轻轻一吻。
然后,他就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洗手间做清理。
纤长的手指将身体里的东西慢慢引了出来。由液体的状态来判断,他们大概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样子。
穿着浴袍出来时,明楼已经醒了。
明楼的眼神定在他身上。
从浴袍v型的敞口里,看得到薄薄的胸膛,走动间前襟略微折曲,隐现右侧淡红色的点尖。
在浴袍下面,露出纤细的小腿,脚是雪白的。
这双脚比他的手还美上几分。
视神经传递过来的信息到达大脑皮层,发出了另一种信号。
在早上,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是容易起反应的。
终究还是又吃了一回。
被插了大半夜的入口本就柔软,刚被热水浸过就更加软,轻而易举就可以没入其间。
热腾腾的鲜美身体,散发出清洁过后的淡淡的清味。
他吸他身上的味道,将那张已经被吻肿的嘴唇又变得更肿了些。
时间有限,所以这次节奏比较快。明楼依旧在里面出来。
明诚在他下面轻喘了一会,慢慢平复了呼吸,低声问他:“这算不算是白昼宣淫?”语气带一丝促狭。
明楼表示不认可:“没到上班时候,怎么就算是白昼了?”
对这样强辩言语,明诚并不反驳,只莞尔一笑,然后起身又回去洗了一道。
等到他再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把早餐送好到了房间里。是新鲜的面包和牛奶。
明诚撕下一小片面包送进嘴里,然后说:“这家的面包做得不错,又松又软。”
明楼看他一眼,说:“那你就多吃一点。这么久了,始终不长肉。”
明诚摇摇头:“我吃多少也不胖。”
明楼放硬了语气:“净会说嘴。牛奶也要全喝掉。”命令过了,又问:“你今天能上班么?”
“没有问题。”明诚这么答道。
明楼看着他,问道:“手脚不软了?”
明诚喝了口牛奶,轻轻笑了笑:“哪能一直软呢?休息了一阵也就差不多了。”
用过早餐后,便照常去上班。
他们都不习惯将情绪展露于人前,所以,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明秘书无端肿了的嘴唇又引发了一轮八卦热潮。
而八卦中心的主角对此是全无所谓的。
明诚依旧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出去见人。他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份糖炒板栗,从被板栗埋住的纸袋下面摸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在无人的地方迅速浏览过内容后,他唇角勾出一个森冷的弧度,自语道:“这个汪芙蕖倒是挺着急的。”
长筒军靴在地上轻轻磕了磕,他思索片刻,眉间神色转为笃定。
“你说中统截到了汪芙蕖的信?”明楼看向他,问道。
“不错。”
明楼接着问道:“信是写给谁的?”
“日本帝国大学教育委员会会长犬养三郎。”
“犬养三郎?”明楼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想了起来:“他是日本经济课有名的战略顾问。汪芙蕖写信给他,看来是想请他来上海搞经济了?”
明诚微微一笑道:“先生明察。”
“信里具体说了些什么?”
“对犬养三郎大加赞赏之词,同时指出您所推的经济政策过于保守,只知节流,不知开源,大力邀请犬养三郎来行大刀阔斧之政。信中同时陈述了您的几项疑点,比如从未受过像样的暗杀,对76号枪决一批重庆分子的事情表示过不满,到任后就有大批日伪官员遇害等,暗示说您有重庆分子的嫌疑,不宜继续担任目前职位。”
“说得很有道理啊。”明楼冷冷一笑。
明诚继续道:“他不只是不信任您,看来还对您多有忌惮。”
明楼叹一口气道:“汪芙蕖本意是用汪曼春拴着我,我大姐却直截了当地把他这个梦给打碎了。他既然无法切实地控住我,那么当然就会动别的心思。”
明诚身姿笔挺地肃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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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道:“我想,他之所以这样着急,一来是觉得您未必会跟他站在一边,二来也是忌惮您的才能。您的经济政策对上海发展不无裨益,且随着时日渐长,会更加显示出来。到那时,极有可能您会将他取而代之。他怕坐不稳自己的位置。”
明楼冷笑一声:“他向来贪慕权势财禄,不惜卖国求荣,也要保住自己的利益。”
明诚问道:“他跟您素有深仇,您为什么一直不杀他?”
明楼扫他一眼:“你不知道原因吗?”
明诚笑了笑:“据我猜测,您刚来上海时,诸事不稳,想推行事务不了要跟他通力合作。而且,他在上海财经界根基很深,有必要借他的势,通由他去认识些人,将关系网铺开。再就是,他是汪曼春的叔父,如果他遇害,恐怕汪处长一时是没心情跟您谈恋爱的,您也就不能迅速控制住她了。”
明楼表情不变,淡淡道:“还说你不知道。”
“都只是我的揣测罢了,未经证实,不敢妄下论断。”明诚先将姿态摆低,接着说道:“但这些理由如今已不再成立。您已经站稳脚跟,初步建立起人脉关系,只剩加深而已,汪曼春也被您牢牢控制住。而且,汪芙蕖既然对您存着这样的心,只怕在工作和人际上都会暗地里加以掣肘,已经成为麻烦,而不是助力。”
“也就是说,你建议我杀了他?”
“关于您的那些疑点,他只怕不止在信里说过,跟特高课应该也吹过风。他们拿不到实据,但一定会对您加强警惕和监视。这样的人,委实不能让他再多吹几回风了。”
明楼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但并不立刻说出,而是看向他,笑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对你的上线的?”
明诚摇摇头:“不,我直接去做。”
“这么自由?符合纪律吗?”
明诚微微一笑:“最高的纪律,就是在忠诚的前提下,选择成功率最高的方式去完成任务。如果一定要拘泥于方式方法,恐怕有教条主义之嫌。”
明楼想了一想道:“不教条,但也不能过分纵容。”顿一顿,又问:“你知道你以前的做法,你的上线所要承担的风险吗?”
明诚立时答道:“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他。”
明楼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喜欢你?”
明诚不以为然:“我又不是法币,怎么可能谁都喜欢?”
“那也未必。”明楼这样说道:“如果他真有这心思,你怎么想?”
“首先,这不可能。退一万步讲,即便事情真是这样,也没有任何意义。”明诚看他一眼:“只有一个人的喜欢,对我才有意义。”
有的人,一句话就能熨帖人心。清黑眉眼中一缕不动声色的决绝,又将这份熨帖无声加了温。
明楼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直接说道:“我不可能像你以前习惯的那样,给你无限制的放任。你懂吗?”
明诚一点头:“我明白您的工作方式。”
明楼看着他,语气郑重:“这并不是因为不信任你的缘故。恰恰相反,如果你不是能力卓越的话,即使我们有更深的关系,我也不会申请将你调过来。尽管如此,我仍然需要清楚地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你明白吗?”
这其实就是在变相地承认他于他的重要性了,否则他不必说于私这两个字。
于公,是对行动的负责。于私,则是对他安危的挂怀。
听得出话中的意味,明诚眼角一红,尽力克制住了,轻声说道:“我明白,我会服从。”
明楼微叹一口气,他本来并没打算引人哭的。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待他。
他那样受欢迎,当然可以有很多别的选择。可在他眼中,从来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只要认准了,便不管有没有希望,都要继续下去。
习惯于付出,却陌生于得到。
所以,一句含蓄的于私,亦能引发深切的情感反应。
在这样的感情面前,若说是不动容,未过于牵强。
明楼改用另一种方式将话继续说下去。
他离开座位走过去,伸出手臂抱住他,附唇在耳边低声说道:“小的事情可以不用问我,但如果要行动,必须获得我的允许。”
明诚侧首问道:“那么,汪芙蕖的事?”
明楼肯定地说:“此人可杀,但不用你动手。事实上,明台刚打了份报告给我,他申请刺杀汪芙蕖。”
明诚又问:“你放心吗?”
明楼声音沉稳:“不放心,也要放心。小孩子总要学着自己走路,如果总要人扶着,一辈子都走不好。”他凝视对方眼睛,“不要太溺爱他。”
明诚立刻道了歉:“是我看得不够远。”
“你不是看得不够远,只是太怕我难过。”明楼看他一眼,慢慢说道:“刚知道他没去港大而进了军统培训班时,我也有过不能接受的时候。但既然木已成舟无法更改,那么,我只能希望他能活得久一点。他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如果不历些风雨,便不能有所成长,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所以,对他,是要狠心一些的,即使他是我弟弟。”
明诚轻轻一笑:“这样铁面无私,他要怕你的。”
明楼知道他以轻快谐趣语气说话的意思,是不愿意让他在内疚和痛苦中再多沉一刻。
无处不在的贴心和周到。
吻了吻眼前淡得近乎水色的唇,明楼说:“你不怕我,就行。”
明诚去会计室查看账目,看到年轻会计桌上一角叠起的报纸,他随手抽起来,略微一瞥。
报名为待夜。
他常年与各报社打交道,并没听过这个名字。再一看,没有报刊号,显见得是内部刊。
一眼扫过去,便看到几处自己名字,那文字语言都是不好陈说的。
他抬起头,不露情绪,微笑地望着陈会计:“这是你在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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