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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经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碗月光
所以下雨天许个愿!希望能写出自己想要写,也会让人想要看的故事!
期末还有什么比这样摸鱼写小说更愉快的事吗?!单机girl的倔强,叉个腰,可给我自己牛死了哈哈
关着灯敲着字听着雨,开心!





别经时 分卷阅读105
第72章逃亡
护住路远的人明显是个陌生人,可是他的肢体动作早已经让路远知道了他是谁。
言朗朝祭台大喊一声:“千叶!快撤!”
仿佛是应了他这一声,大山深处发出一声沉重的怒吼,那刚才爆炸引起的浓雾已经快要笼罩整个山谷。路远从言朗的胳膊上方看见接触到那浓雾的众妖都显出撕心裂肺的痛楚表情来,却不过一瞬又都齐齐低头垂下双手,再抬起头来,已经是失控的暴/乱状态。
言朗将路远拉起来,发现最近的出口已经完全被浓雾堵住了,另一边的两个出口都十分远,并且被失去理智的妖群挡着。正在迟疑间一个人拉了路远一把:“这里!”
两个人回头瞧见竟然是莫念念,她手指指着祭台的另一边:“那里有个口子,跟我来!”
说罢她转身朝着出口处飞掠而去,路远挣脱言朗跟了上去,言朗只得也跟着去。他边跑边回头喊了一声“千叶”,电光火石之间,千羽千叶望一眼台下,急急退了剑招腾下高台,一把抓住台下差一点被浓雾波及的千羽,提起她的后颈衣领也跟着言朗的脚步急急撤退而去。
雪落在远处冷笑一声,谨慎与情感作祟,让她把真正的召唤令牌给了方辰溪。她嘴唇开阖几下,在一片鬼哭狼嚎中间不出声地吐出几个字:“去死吧。”
此时雪落刚才望过的山顶上立着三个人影,一张普通人面貌的爱喜站在方辰溪身后。方辰溪注视着山下谷里的情景,心想这真是乱得出乎意料了啊。
方一月轻笑一声,开口道:“雪族这小丫头可真是有点疯啊,连自己父亲都不顾了,还差点就把莫予也给我害死了。”
方辰溪以为他是在责怪,于是侧头看他,却听见他一字一句道:“这性子我喜欢。”
从祭祀的山谷出来往昆仑山下去要经过凤凰窟,五个人不多时已经绕到大殿门口,身后山谷里的各种嘶叫似乎还在继续,千叶却住了脚。
言朗和路远发现她们没跟上来,便回过头去看,见千羽正泫然欲泣地望着她的姑姑。千叶满脸肃杀,深吸一口气,语气竟然有点发抖:“这凤凰窟住了一千年了。”
没等几个人回过神来,她手上已经现出一只火把,左手随手捻了个诀,火把燃起来,在白日青光底下,那火焰看上去一点生气也没有。
千羽双手抓上去想要拦住她,她用手轻柔地摸摸她的脸,柔声道:“乖。我们会回来报仇的。”
千羽闻言回头望了一眼祭台的方向,想想自己那些没有逃出来的族人,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
千叶摇摇头,格开她的手,将火把往大殿门口扔了过去。
轰地一声,大殿燃起熊熊烈火,不用风气助阵,火舌瞬间就贪婪地吞噬了一切。一千年的寂寞与卸不下的重担,终于是要埋葬于这张牙舞爪的烈焰中了。
“走吧。”
凤凰窟的主人刚刚亲手点燃了这把罪孽而畅快淋漓的大火,又恢复到无悲无喜的样子,她行进中拽住千羽的手还有些抖,却一次也没有回头望过。
不知道逃了多久,似乎是安全了,千羽渐渐像是支撑不住,趔趄一下差点跪倒在地,路远在旁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几个人停了下来。
千羽喘着气看着千叶,突然悲从中来,崩溃一般地嚎啕大哭起来。千叶爱怜地将她揽在怀里,由她再怎样强势,看到千羽这样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路远看着千羽趴在千叶身上耸动着的单薄肩膀,心里模模糊糊感受到了什么,他愣愣地开口问:“千叶姐姐,那些,那些被困在祭台山谷里的妖族会怎么样?”
千叶看着他,眼里现出悲悯来,又摇摇头。言朗在旁轻声道:“好的话只是失去神智被掌管令牌的人用,说不定还有恢复的机会。”
“不好的话。”路远木木地接上他的话,“要是控制不住,看那雪落的行事风格,也许是要拿所有暴/乱的妖来祭山。”
莫念念看着路远,轻声说:“可刚才的暴/乱,并不是令牌引起的。”
路远伸出双手捂住脸,心里从出发上昆仑山开始就暴躁不已的妖性在巨大的震惊面前突然退了些。
他知道莫念念的意思,那暴/乱不是令牌引起的,自然也没有复的余地。若真是如此,与其是一辈子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那还不如通通葬身谷底,还算是一种仁慈。
为什么不追上来呢?
是事态控制不住了而雪族心有余力不足,还是说这剩下的几个人,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而这价值会不会是,有人看着好玩而已?
还没有出昆仑山的范围,千叶熟门熟路地带着几个人暂时找了个隐蔽的石室歇下来。那石室开在一处悬崖边上,里面日常生活用的东西都有,看样子应该是经常有人来这里。
千叶挥手,点亮石室内壁上的一排油灯。她靠着石桌坐下来,随口解释道:“我有时候下山会在这里歇歇脚。”
路远和莫念念顺着在她旁边坐下来,言朗犹豫了一下,坐到了路远对面。
千羽刚才哭得累了,这会儿清醒了些。先前她以为姑姑真的失了灵力又被关起来,万念俱灰,而后路远突然出现,如此这般地告诉了她姑姑的打算,这才会在出事的时候带着路远救出的族人及时制住雪族分布在凤凰窟各处的人手。
可万万没想到,一切竟然会是现在的样子。
现在只剩一个问题不明白了,千羽心里其实有了几分猜测,还是忍不住问出声:“姑姑,令牌一直在我这里,人间怎么会出现那么多暴/乱的妖魔呢?”
千叶摇摇头:“我早说过,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太容易相信人。”
果然如此。
几年前她曾经留过一只受伤的小妖叫舞芝,就是舞芝因病暴亡之后不久,人间开始有暴/乱的妖魔出没。而后来花旗在自己身上搜出来的令牌,根本就是假的。
真的那个一直在雪族人手里。
眼睛已经干涩得流不出眼泪来,千羽愣愣地看着石桌上的油灯光,心想原来都是自己害了整个凤凰族。
“你不用自责,妖界注定有此大乱。”千叶伸手替她将散下来的头发拢在耳后,“对不起,姑姑一直瞒着你,舞芝后来被子扬找到了,但是她身上已经没有令牌。”
至于卧底舞芝和叛徒楼佩……
听到子扬这个名字,千羽双手捂住了脸。千叶在自己这侄女面前总是超乎寻常地温柔,她轻拍着她的背:“还好子扬这段时间不在昆仑山,别担心,肯定没事的。”
几个人插不进姑侄俩的对话,于是都沉默着,等千羽慢慢静下来了路远开口:“千叶姐姐你们怎么打算?去上南山吗?”
言朗听见路远的称呼一愣,千叶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才答道:“上南山我们就不去了,我们毕竟也是妖族,现在出现引起大家的情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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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打算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对妖族的叛乱早有准备,本以为可以钳制住雪族,可事情还是到了这种失控的地步,是我无能。”
众人又沉默,路远内疚地说:“对不起千叶姐姐,你把抢回令牌的事情交给我,可是被我搞砸了。”
莫念念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你们不用自责,谁也没想到雪落会连自己父亲的性命都不顾。”
千叶点点头,这才第一次正视莫念念:“姑娘是?”
莫念念看看路远又看向千叶:“千羽族长,我叫莫念念。”
千叶重复了一遍这名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向言朗,言朗也正好抬头看她,两个人目光一撞又迅疾分开,却都已经在彼此眼里看到些心照不宣的担忧。言朗问:“你怎么会知道祭台旁边有另一个出口的?”
“我……”莫念念看见众人几个人都盯着自己,小声说,“我一路上跟着路远过来的,来了之后就一直用闭气珠隐着自己的气息。出口是昨晚上偷偷追踪一只鬼鬼祟祟的小妖,无意中撞见他从那里穿了过去。”
言朗询问地看着千叶,千叶微微摇摇头:“那个出口原本是没有的。”
这一回言朗完全可以确定了,一直有人在暗处引导着各个事件的发展。此人对千年前的盟约与千年后灵能界的现状一清二楚,他分别摸清,或者说是预料了花旗、雪落和千叶的计划。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随意玩弄线团的小孩将这些东西都交织到一起,编造出了一张看不清花样的乱网来,可他又事无巨细地关注到了一切的可能与边边角角,甚至确地利用了从未谋面的灵能者引领着莫念念遇到了路远,最终在不经意之间将这些人推到了一起,一路推进了某个踩不到底的漩涡里。
曾经在学校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是方一月的一场游戏,那现在呢?一盘更大更刺激的游戏吗?
主导者是不是仍旧是同一个?
或者说,曾经作为主导的方一月,也是别人游戏中的一个环节?
同一时刻路远也在烦躁,昨天他明明还是个在校大学生,不过是能看见听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些什么自杀游戏已经足够意外也足够令人心惊了,今天却就要面对什么前世的记忆和能颠覆世间的恶魔。
那么荒诞不经,可现实容不得他无所适从。
可荒诞不就是世界的真相吗?
第73章不告而别
天似乎是黑了,莫念念从随身带的储物袋里掏出些吃的东西来,几个人奔波了一天滴水未进,饶是如此还是都没怎么吃下去。
这石室里只有平时千羽千叶用来小寐的一张石床,于是路远和言朗决定靠着桌子将就一夜,顺便守守夜,好让千羽家的姑侄俩和莫念念能好好休息一下。
已经夜深,路远趴在石桌上似乎是睡着了,石壁上的高烛都吹灭了,只剩桌上一支还明明暗暗地闪烁着。言朗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他,从见面之后他们还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
他想要去抚摸那熟悉的侧脸,却迟迟不敢将手落下去,烛光将他的动作投射在石壁之上,看上去就像是触碰到了。
千羽千叶躺在石床的最外侧,本该是睡得最熟的时候她却睁着眼睛,看到那石壁上的投影,不出声地叹息了一声。
何苦呢,明明是最不该靠近的两个人。既然当年都成了那种局面,如今这样深情又是做给谁看的?
言朗看路远的侧脸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手,疲惫感轻柔地席卷而来,他却不敢闭眼,害怕一闭眼这个人又要离他而去。
正在恍惚间,外面有悠悠的声音传来:“小朗。”
言朗的困倦之意一下子全都散掉,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还没有人这样叫过他。这声音……
“小朗。”
又是一声。
他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三个人,又看了看路远,悄无声息地挥开了石室的转门。
月色晦暗,那声音似乎是就在离石门不远的地方,他出去一眼便看见在石门二十米开外的空地边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在面对着他,又叫了一声:“小朗。”
是唐乾。
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正在唐家山谷里养病吗?言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激灵更清醒了些。他迈步走过去,心里已经在着急,却不知怎么的走不快,短短一段距离走了好长时间,终于是到了唐乾眼前。
唐乾脸上十分狼狈,像是中毒之后七窍流血的样子。言朗心里一惊,皱着眉抬起手,张开嘴想喊什么,最后吐出两个字:“族长?”
“小朗。”唐乾的声音嘶哑,“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守着唐家吗?怎么还不回来?”
哑口无言,言朗咽下嘴里的苦涩:“就回来了。”
唐乾好似不在意他的回答似的,自说自话着:“小朗,千年因果轮回,唐家欠你太多了,到这里应该还尽了。”
他伸手显出一柄匕首来,往前递出去,言朗却不接,只问道:“什么意思?”
唐乾悲悯地看他一眼,眼里的血渐渐越流越多,最后覆盖住了整张脸,他固执地把匕首再往前递了一递,言朗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来。唐乾似乎是笑了一下,低低说:“对不起。”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在空中如风吹开沙般突然开始消散,言朗往前一步喊了一声“等等”,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言朗闷哼一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石桌上,压在脑袋下面的右手手指卷曲着,正抓着一把匕首。
头还枕在手臂上,胳膊连着手指都有些发麻,他于是使劲握住了刀鞘,上面的花纹硌得他手心生疼。他越捏越紧,妄图以此来抵消那种蚂蚁爬噬般的不舒服。
宿命一样,每一世与他有亲缘的人总是不得善终。
他缓了片刻,慢慢抬起身子来,发现路远不见了。
路远打量了四周片刻,这里是一处悬崖边的平地,不知道是昆仑山的哪一座小山头,空旷得很,也不怕有人会偷听。他带着那种熟悉感,将眼前的景色跟记忆做着对比,发现这里他的确是来过的。
不远处背对着他的身影纹丝不动。
他已经渐渐能接受这种突如其来却又无比自然的所谓前世记忆了,只要不在言朗面前,控制情绪远比从前想象的简单一些。
“方一月是吧?要说什么就快点。”
方一月转过身来,笑一笑:“想看看你们俩会是谁先发现我呢。”
路远冷哼一声:“引我出来就为了这个?”
方一月低低地笑起来:“对我还是这么冷漠啊。”
“有什么必要对你笑吗?”
“觉得你好像对着人都挺喜欢笑的,面对我的时候才像是难得地释放天性了。”方一月不急不恼,“真是受宠若惊。”
路远抬头望了望那本就不甚明亮还被云遮了一半的月亮:“我又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啊,熟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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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可能比你自己还要熟。”看着路远面无表情的脸,方一月补充着说,“不管是作为莫致之的你,还是作为路远的你。”
仿佛惊雷落下,路远生生受了,又不动声色地胸口翻涌的血气按下去,挑起嘴角开口:“其实我的记忆已经恢复很多了,思来想去,并没有一个叫方一月的人,所以你不用装作跟我很熟的样子。或者说,是哪位故人偷了我的身体改头换面以便做些暗度陈仓的事吗?”
方一月听见这挑衅十足的话,噗嗤一笑:“果然是长大了。”
路远不答,静悄悄的夜里,连风声都匿迹。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相信记忆这种东西吗?”方一月竟然真的极了解他,知道从哪里戳下去最痛,“一千年前有些事,知情人全都不在了,除了你。你怎么能保证自己想起来的都是真的?又怎么能保证自己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呢?”
路远深吸一口气,视野有些模糊:“你到底想怎样?”
方一月摇摇头:“我不想怎样,我就是有些不懂的事情想弄懂而已。我刚才说了,有些事情除了你已经没人知道了。”
“你想让我知道什么?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妖了,也已经知道……知道他曾经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了。”路远摇摇头,“可对我来说关键的都不是这些。”
方一月一愣,随即了然一笑。
是了,回想过去,再笨也知道陆濯缨分明是有目的才与莫家交好的了,可对现在的路远来说这没什么要紧。有目的也好,背叛也罢,感情是真的他当然感受得到。
“原来你在这山顶自绝的时候就知道了吗?所以已经到了明知道他本就是来要你命的也甘愿不让他为难没有怨念地去赴死吗?”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关系,方一月的声音带了点蛊惑人心的意味,“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么用情至深又大义凛然的夜妖吗?”
路远磨磨牙:“不用往我头上扣高帽子,他骗我我当然恨他,可是这跟想让他死是两回事。虽然我已经摸不清当时自己的想法,可是既然死了,我自有我非死不可的理由。”
“真像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路远不知道他在说自己跟谁像,干脆装作没听见。方一月往后退了几步:“你身边那个姑娘,叫莫念念的,很可爱,保护好她。”
路远皱眉,看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山顶忽地开始起风,像是被推开了一扇看不见的门。
他在山顶吹够了冷风,等到刚才生压下去的情绪与暴虐欲望都平复了些才往回走。
不出十步,他突然亮出落叶猛地掷向身后的某处,剑身插入地面时与石头擦过,发出刺耳的鸣叫,他同时厉声道:“谁?!”
言朗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路远不见,正在惊疑,想要出门去找他,却突然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他起那把匕首,闭上眼睛装睡,将心跳压下去,连呼吸都拉成悠长的节奏,只是耳朵和身体的感受却比平常还要灵敏些。
路远悄声朝他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
桌上的灯在言朗不自觉地入睡之后被路远吹灭了,整个石室此时一片黑暗。床上满怀心事的三个人也正是熟睡的时候,连千羽千叶迟迟入眠之后都比平常睡得沉一些。
感受不到他的动作了,言朗心里狐疑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睡着了,正自纠结着要不要睁开眼睛看一眼,却感受到脸上有柔软微凉的触感。
心跳似乎是快了一拍,呼吸在强大定力的控制之下堪堪没有紊乱。路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他其实没睡着。
如果言朗有第二双隐藏着的眼睛,就能够看得见此时路远复杂的眼神,隐忍又感伤,却始终混杂着快要抑制不住的悲愤。
那是对自己的不耻,明明恨极了,却还挣扎着没办法放下。路远心里再一次生出恨不得将言朗吞下肚里的念头,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忽视掉两个人中间那些跨不过去的鸿沟,和尚且不甚明朗但确定无疑的旧仇。
言朗的意识不知道怎么的渐渐撑不住了,他迷迷糊糊地感受到微凉有力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脸,继而是嘴唇被人含住了。
他在一片茫然中捕捉着那个人的气息,不自觉地回应着,努力想要抓住他,却拽不住涣散的神思。
失去感知的前一秒,他似乎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而后沉沉睡去。
长夜未央,路远恋恋不舍地放开言朗,轻柔地将他趴在桌上的动作调整成最舒适的姿态。
再次不告而别,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的那一天。
如果真的如方一月所说,一切的祸根都埋在千年之前,而知道那些事的只剩自己一个人。
如果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话,那就由我来终结一切吧。
在那之前,首先要做的是去找回那些看上去并不可靠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留个链接,万一有人看见了呢!
这篇也不会坑的!?
第74章再入地府
因为有秦广王身边的掌簿领路,这一次路远没有等子时,没有布阵用祭,也没有经过那条风景绮丽的小路,不过是一转身就入了冥界。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秦广王已经备好了茶。
见到路远秦广王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请来的会是他,但又碍于面子把那点惊疑强压了下去。
路远细看着觉得那表情不像是装的,他回头看了引路的掌簿一眼,掌簿战战兢兢立在原地,正想与秦广王解释又不知从哪里说起似的,路远便一笑:“不请自来,还望秦广王见谅。”
秦广王此时的惊讶更加不掺假了,上一次见到只觉得这青年明朗坚定,这一次看上去竟有些运筹帷幄的王者之气。他想起阎罗王说过这孩子怕是个关键,因而更加不敢怠慢,赶忙摆摆手表示没关系,顺便将那掌簿屏退了下去。
“公子请。”秦广王还是千年前的老派作风,做了个请的姿势,路远也不觉得突兀,便应承着坐下了。
他心道秦广王不好开口,只能自己先发制人了,于是不卑不亢说:“实在抱歉,半路截了掌簿大人。司镜使大人那边还有事情要做,这边就由我来解决吧。”
秦广王摇摇头:“不是本王不给公子面子,但这事怕是除了司镜使大人其他人都做不到啊。”
路远心里一动,说:“恶鬼众暴/乱,我有解法。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孽镜台不仅仅是辨人善恶而已。殿下不过是想借斩妖刀,先镇住孽镜台,再集中力量镇压叛出地狱的恶鬼。请恕在下大言不惭,镇压恶鬼我不见得比司镜使弱多少,此时灵能界和妖界的事情想必冥界早有耳闻,要是真的没了斩妖刀,事情只怕更加棘手。斗胆请殿下给我一次机会,由




别经时 分卷阅读108
我来暂时镇住这边的动乱,再给灵能界一些喘息的时间。”
他顿了一下,好让对方缓冲一下:“阎罗王殿下意下如何?”
秦广王悚然一惊,没想到他已经发现了。阎罗王从殿柱后面现身,缓步走到路远面前,路远想要起身,被他拍拍肩膀摁下。
有些心照不宣的事情没必要再提了,阎罗王看着眼前仿佛换了个人的路远,试探着:“若本王非要现在借斩妖刀呢?”
“您别无选择。”路远轻笑一声,“想必您也不会因为害怕背上个失职的罪名就隐瞒不报的吧?也许先前是,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想必您分得清轻重。这事要是那么容易,酆都大帝早管了。退一万步说,就算言朗在这里,即使先镇住地狱又怎样?人间和妖界彻底乱起来,迟早殃及冥界,到时候孽镜台在与不在可能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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