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而就算是……就算是他偏着太子,也明明事先就说好了这份图纸是为自己准备的呀,当真一点顾念都没有,毫不犹豫地转手就给了太子?!
生生咽下一口到了嗓子眼里的腥甜,睿平听见自己回答元隆帝这份图纸有效可用。
之后似乎还说了些什么,最后元隆帝把这件事派发给了他,又着太子将绘制图纸的人一并派发过去,立刻就开始着手这件事。
总之暂时别的都可以放一放,这件事先抓紧做起来……也算他得偿所愿。
所以该感谢太子么?
否则这件事可能没这么容易被决定。
至少也没这么快。
睿平茫然地想着这些,茫然地做着事情,茫然地回去府中。
踏入静王府大门的一刹,他突然清醒了过来。
情也好,孽也罢,现下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放手的了,那就在事态变得完全不可拾之前……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吧。
一桌丰盛的酒菜,在睿平的吩咐下很快被送到了他与方的面前。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35
睿平遣散了侍奉的人,亲自为方执盏。
“那事儿成了?”
方琢磨着这该是庆功宴,非常开心地问。
“今天不谈国事。”
睿平虚虚垂下眼睑避而不答。
他实在不想知道这份开心究竟是因为太子还是因为自己。
说起来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太子在元隆帝和群臣面前得到了表现,而他也能够顺利推行这件事,于推行过程中自然另有益,譬如巩固了他在工部的地位,还可以与南水、东平再次牵扯上,渐渐壮大自己的根基。
真正算起来,太子得的只不过是名声,自己得的却是实惠。
不过名声与实惠究竟孰轻孰重谁又说得清呢?
太子现下需要的也只是名声而已,而自己所得的这些实惠,如果没有太子被怨声载道的前提,根本就无所谓实惠,最多只让自己吩咐起事情来更加令行禁止罢了,这却不是他所需要的。
轻轻转了转酒杯,睿平将之递到了方的唇边,静静道:“我敬你。”
这样的举动明显已经有些过界了,不过方只当睿平太开心了,又自觉担得起这杯酒,便不肯推拒,就这么就着睿平的手喝了下去。
而后立刻不动声色地接过了杯子给自己倒酒,转而去敬睿平。
可是敬什么呢?
睿平都说了莫谈国事了……
“这杯……”
方很快得了主意,笑向睿平道:“这杯敬我门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啊……
睿平觉得自己已经淋漓滴了一个下午血的心上再次被深深划下了一刀,流淌出新鲜的血液来。
一个敬字,再加上一个宾,多温柔,又多残忍。
这静王府对他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客居的地方而已,他对自己,也只有敬而无有其它。
所以先前那样奋不顾身救自己就只是因为敬么?
那样不假思索死死护住自己也是因为敬了……就像护卫守护守护自己的安全,只是一种职责与义务罢了。
做为天潢贵胄,自己原也配有这份殊荣。
怪这怪自己错把敬护当做倾心,错把旅客当□□侣。
错付……自己一颗真心!
覆水难,事到如今就只有将错就错而已。
睿平伸手取去了方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到桌上,而后颤抖地抚上了他的脸颊,咬唇道:“就算你会恨我,我也是顾不得了。”
等等,这不是庆功宴来的吗???
现在唱得究竟是哪一出!!!
方是三脸懵逼。
作者有话要说:
咳,平平是一时急怒攻心,失了理智
第27章第26章
微微的眩晕这时候侵袭了方,他恍然明白过来,质问睿平:“你在酒里下了药!”
不过他心中的懵逼并没有好多少,睿平为什么要给他下药,下的又是什么药,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等等,这一系列都毫无头绪他自认目前的自己并用不着睿平杀他来灭口。
不过也难说,万一需要自己给他的正妃腾位置呢?
方的思路模模糊糊往宫斗宅斗上去,不过只刚想了一下,立刻就又否定了。
话说过河才好拆桥,南水、东平的下水道还没开始挖呢,最基本的图纸什么的都还没出来,睿平真要领了这差事,哪来的底气杀他灭口?
除非他的图纸惹怒了元隆帝,睿平弃卒保车,只好提前杀了自己。
不过不应该啊,元隆帝不满意大不了不用就好,何必多此一举要杀他?
要么他这制图水平太超前了,远不是他们这个时代应有的水准,进而被他们窥探出自己的灵魂并不属于这个时空,为了拨乱反正,所以他们决定弄死他……
可应该没那么夸张吧,他的技术并没有多么离奇的地方,最多被当个比较天才的技术宅了也了不得了,毕竟他没有过任何影响这个世界当前生产力的行为,这才是根本不是吗?
方忙忙乱乱地想不清,身子软软地往下倒。
睿平适时地扶住了他,半拖半抱地把他往床那边弄,瞄着那拥有特殊属性,可以纯洁也可以不纯洁的家具,方终于灵光一闪,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副阵仗了!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想法一般,一团无名邪火适时从他小腹烧起。
方险些没被气乐了,这是用了迷药还不够,还给他下了些助兴的东西啊,这又何必呢,横竖只要用到后面就好,何苦把他前面也弄起来。
睿平避过他嘲弄的眼神,一边走一边转过头来密密地亲他的脖颈,仿佛爱人私语般低低在他耳边解释说:“虽然我是在强迫你,但我也不希望整个过程中你只感到痛苦。”
神特么“不希望整个过程中你只感到痛苦”!
方简直无力吐槽,心里头十分想不明白,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在外面过了个夜,再回来就变了个人了!
莫不成战事吃紧,睿平这家伙要丢下东平、南水的事,改上战场了,并且他对战事十分不看好,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回来的可能,所以打算要在临死之前把他弄上一回?
或者自己就当可怜他,满足他最后一个愿望?
方心乱如麻地感受着睿平在他身上的种种为所欲为,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特么……还是接受不了啊!
劳资掏心挖肝拿你当兄弟,命救过不说,事业也尽量支持了,到头来你却还是只想上劳资……方越想越怒,泼天的火气烈焰一样燃烧,未几,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又或是那种助兴的药本就是跟迷药相冲的,他那一直瘫软着的身体里突然就有了力气,不多时恢复如常。
狠狠掀开睿平,方冷眼看着他的震惊、痛苦与意乱情迷并不着急离开,一半是怒,一半也因为那助兴的玩意儿太邪性,让他此刻十分非常异常地想把睿平试图对他做的事,反过来在睿平身上来上一回。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他自找的!
这次的心理建设做得格外容易,方没多犹豫,一把把睿平翻了过去,旋即覆身上去,不管不顾、胡天胡地地弄了一回。
直到那股无名火尽,这才清醒过来,忙忙地扎束好了自己,如飞离去。
睿平眼睁睁地看着,因是实在动弹不得,内心又有些茫乱,并没有说些什么。
他有些疑心,就算自己说了,方也绝不会理。
而他也无法着人拿他,左右仆从早在自己想对方做些什么的时候就远远遣开去了,连风部的动向他都注意过了,并不在这左右,因此一时间竟落得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步。
何况现下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他也不肯让别人看了去。
易地而处,真要被自己得手了的话,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就成了方?
睿平有些茫然地想。
不,不会!
睿平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已经做足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36
了功课,绝不可能让方受这样的伤。
一时间他又想,这只是身上而已,心上他不定伤成什么样子呢,但看他先前的怒气就能猜出来了,他是非常抗拒这件事的。
而自己……这大概要算是罪有应得?
终归,他还是失去了他,并以这样狼狈方式……
一直忍住了的眼泪,到了这时突然流了下来,睿平再没能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双目一合,陷入了早就该有的昏迷。
再醒来时,他已经被泡在热水当中,方正小心地帮他清理。
睿平睁开眼看了看,又重新把眼睛合上了,告诉自己:“这是梦。”
“不是……”
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不是走了么?”
睿平并不睁眼,没什么情绪地问。
“本来我是要走的,都快到城门了,又回来了……”
方一边手下动作不停,一边回答。
“为什么还回来?”
睿平淡淡问。
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方实说:“我想着,你都被我弄成了这样,我还就这样把你丢下了,未也太不是人了些……就又回来了?”
“哦?”
睿平不置可否:“不怕我杀了你?”
“怕。”
方坦言:“只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真你铁了心要杀我,横竖我躲到哪里去都不会有用,左不过是汲汲皇皇如丧家之犬一样偷得一天算一天罢了,这又有什么意思?”
稍顿了顿他又说:“再说了,总不能让你就这样被别人看了去你可是王爷,日后还要做人的,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了,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
说着他小心告诉睿平说:“我没让人进来,只隔窗唤了青茗,让他着人把水送到了门外……又要了药。”
并解释:“先前出府也没惊动人,所以他们应该猜不出来受伤的其实是你。”
“那你该知道……”
睿平微讽道:“今天你已经要了水又要了药,我们之间就再不存在什么清白了,明天阖府的人都会知道,之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也都会知道,而如果受伤的那个人不是我,那就只能是你了。”
“这没什么。”
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只是名声上的事的话,我并不太在乎的。”
所以实质上发生过的事情,你还是很在乎的是吗?
睿平在心中无声地发问。
所以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是绝翻不过去的是吗?
所以从此以后,哪怕他们想要恢复到先前那样的和睦也是不能够了是吗?
眼下的这点温存,不过是弄伤自己的补偿罢了。
睿平眼睫微颤,感觉自己又要流下眼泪来。
却终究还有几分不死心,他声音嘶哑地问:“以后……”
“以后……”
方吞吞吐吐地回答:“只要你不杀我,只要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我总还是会护着你的。”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问:“话说回来,你今天这突然是怎么了,先前不都好好的吗?我以为我们已经形成默契了,就这么搭伙过日子,你纵着我在这静王府里,想干些什么也好,而我则尽心尽力帮你护你,不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珠联璧合?”
“你的意思是,在我这里,就只肯做这样只用出力的幕僚?”
睿平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尽数流到了心里去,再流不出来了。
他简直想不明白:“你告诉我太子到底是哪点吸引了你,值得你这样为他守着,半点也不肯看看我?”
“这特么……”
方目瞪口呆,忍不住爆了粗口:“跟太子有个毛的关系啊!”
“呵,跟太子没有关系,那图纸又是怎么出现在太子的手里的?”
睿平也忍不住了,他讥诮地笑笑:“就连话你都一句一句教好了,你要告诉我,你们两个并无私情?”
“不是,我跟太子今天只是偶遇,而且我只是托他把东西带给你,并帮忙说话的啊!”
方终于明白哪里出问题了,忙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末了不忘拉上青茗作证:“当时青茗就在旁边,你问过他就该知道我说的一个字也不差了。至于太子,我就只跟他见过有数几面,顶多能算聊得来,再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其实只是自己杯弓蛇影,被前世蒙了眼,一意疑心方跟太子有点什么,而事实上这一世方和太子并无多么深厚的情谊的么?
睿平睁开了双眼,怔怔地看着方,心里头一时欣喜不已,一时又悔到了极处。
喜方心中并无别人,悔自己先前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方定了罪,导致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之后再要叩开他的心防,只怕更难。
至此,他再不会被前世懵逼住双眼,但却似乎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而此刻方心中就只有一种感觉宛如日了狗!
哦,比日了狗还要严重,他日的是堂堂静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沟通正式开始
第28章第27章
所以说,这泼天大的祸事,起因仅仅是某人吃了壶相当没有来由的飞醋?
方也是无力透了。
他把睿平从澡桶里抱了出来,妥妥当当擦干,又上好药,这才塞进被子里去。
“那什么……”
做好这一切,他期期艾艾地发问:“你到底要不要杀我啊?”
“你……”
睿平一愕,忍不住笑了:“你会这么问,到底是因为我在你心里太过不分是非、草菅人命,还是你当真觉得我并没有做错?”
“天潢贵胄……”
方抬头看屋顶:“总归是有些特权的吧,也有些……不怎么把人命当人命。”
“他们也许是。”
睿平轻轻道:“不过在我心里总还要讲个是非公道的,谁也没有权利,无缘无故就妄断别人的生死。”
是以他不服上辈子元隆帝对他所做的裁决。
是以他复生一回,心心念念要把那一切都报复回来。
又的确,太子并不适合那个位置,真要由着他走上那个位置,从此更加唯我独尊,这天下还不知要有多少无辜枉死的人。
至于他先前心心念念想要方死于非命,那是因为不想让方继续助纣为虐。
前世太子做了那许多恶事,最终却能脱身事外,除去元隆帝的护持,那个方居功至伟。
可以说,如果是那个方的话,死上十回都不无辜!
但眼下这个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总之如果只是因为那件事的话,我并没有任何资格惩罚你,更遑论取你性命。因为……”
睿平轻轻垂下了眼睫:“这不过是我咎由自取。”
方看他鸦色的眼睫那么轻轻颤动着,不知怎的,心弦似就被拨动了一下。
他吞了吞口水:“那什么,判我个防卫过当还是不冤的。”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37
是逃跑,那并没有什么,可他反过来把人上了,这罪过就大了。
尤其是他还把人折腾得那么惨!
想到先前睿平那处血肉模糊、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心里头的歉疚一阵一阵的往上翻,再想到他软弱无力地任由自己抱进抱出澡桶的样子,更生出了不少的怜惜。
他轻轻帮睿平拢了拢被子:“现在我们还是别说这个了吧,趁着还有些时间,你赶紧睡。”
一想到第二天睿平还要这个样子去上朝,他不由蹙了眉,小心建议说:“明天你是不是就别上朝了?递个条子到宫里去告个假就算担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名声,总还是把伤养好更要紧。”
“本来也不必去的。”
睿平略略尴尬,低声道:“东平、南水的排水工程已经批下,别的事我暂时都不必再管,只要专心筹备这件事就好。而这些,只在工部就可以完成……本来我昨天就应该开始着手的。”
结果被那件事给耽误了么?
所以这究竟是多深的执念啊,让一个忧国忧民的工作狂连刻不容缓的本职工作都抛下了!
想到这个,方的心情不由有些微妙,同时也不是不尴尬的。
“那什么……”
他急促地打断了睿平的话:“其实也不必一定要到工部去吧,你之前不是在家里处理过事情么,横竖咱们王府跟工部也不太远,你让他们有什么事都往这里回好了。”
微微顿了顿,他又补充说:“有很多东西是我要用的,本来也要送到王府里来。”
睿平抬眼看他,有点想问你有没有注意到先前说了个家?
或许在方心里,早就把静王府当家了,是自己敏感多疑,才畏相敬如宾这个词如虎,过分解读成那个样子。
当然也可能并不是过分解读,但相依相伴、相濡以沫至今,不管方心里有没有自己,自己都该给他足够的信任才是。
“……抱歉。”
睿平终将这句迟到的话说出了口。
“啊?!”
方的思绪还在明天怎么安排上,反应了一刻才反应了过来,不由隔着被子搂了搂睿平:“该道歉的是我才是,最后……终归是我伤了你。”
“那就……”
睿平犹豫地问:“扯平了?”
“扯平了!”
方肯定地回答。
“我们之后……”
睿平仍还有些犹疑不定,伤害可以抹平,可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却不会完全没有痕迹留下,方心中能毫无芥蒂吗?
方用自己无比坚定地态度安慰了他。
“还那样!”
方斩钉截铁地说。
这话骗得过睿平却骗不过方自己,他哄着睿平沉沉进了梦乡,自己却始终都培养不出半点睡意来。
静静地看着睿平的睡颜,一句话在他心中滚来滚去怎么也过不去你睡了这个男人。
他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手落在的对方的眉眼上,头一次发现,这个人原来生得这么好看。
而今天自己前前后后,除去一开始那种类似被背叛那样难以抑制的怒火,以及发现自己闯祸了之后的慌张,竟然再没有任何其他不良反应,比如难堪,比如恶心。
后来更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回来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看到他那么狼狈又忍不住要帮他清理。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凭自己一身本事,并不至于走投无路。
浪荡江湖,乃至落草为寇,甚至远走海外,总有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让他能够潇洒生存下去,最后他还是回来了,左不过那三个字放不下。
到了这个地步,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是有睿平的。
或许源于平淡生活中的细水长流,或许来自同生共死中的电闪雷鸣,不知不觉之间他就把这个人放在心上了,否则先前又怎会那样下意识地护着他。
算来算去,自己所有的意不平原来并不在于要跟睿平发展一段超越友谊的关系,只不过抗拒自己被这个人压制而已,一种,微妙的从生理上到心理上的压制。
早习惯了平等独立的自己,骨子里抗拒着这种独属封建社会、来自帝王之家的压迫,而这个人……给了他这样大的惊喜!
说实话,他之前是抱着必死之心回来的,万没料到事情的发展竟是这样。
这样一个本该高高在上的人,一向也表现得那么清冷的人,颠覆了所有他对封建王权的印象。
是非公道,这四个字何等柔软又何等坚韧!
在这样的人面前他才是个人,他们才会有真正的平等。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把百姓当人,虽不至于真正的众生平等,但也绝不会视如蝼蚁,逐如麋鹿。
这一点,自己其实早该看出来的不是吗?
他是这样挂心东平、南水,殚竭虑,未雨绸缪,并不惧风险支持自己的想法。
他在此间,是不同于旁人的人……
方的心越想越柔软,他轻轻低头,在睿平的眉心烙下了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咳,所以方方真正抗拒的并不是睿平,他只是……抗拒做受
第29章第28章
方很有些挂心睿平的伤势,恨不得时时能够查看,到底好些了没有,又好到什么程度,但事实上他很快就顾不上这个了。
只从第二天开始,流水价的资料就被送到静王府里来,他要充分利用这些资料,纳入山川走势,土质影响,城市规划等种种种种因素,迅速绘制出合理可用的图纸出来。
本来他应该亲自去当地踏查走访了再谨慎绘图的,但工程情况迫在眉睫,眼下并容不得他细细做这些,他便跟睿平商议了只掌握好大方向,给出基本水道走向的粗图,剩下细节再由各地自己召集能工巧匠来完善。
高手在民间,同时也最是当地的人才最了解当地的土质等,明白究竟该如何动工,以至于确定能不能动工。
具体的事情,包括施工过程当中的质量监督也都需要他们去做。
饶是这样,方身上的担子也不轻,因此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没日没夜只为把活计赶出来,而是严肃规划了自己的作息时间,务必将吃饭睡觉这样的日常压缩在最短的时间内,节省下所有能节省的时间来,投入到没完没了的制图当中去。
在这样的严苛的规划当中,他挤出给睿平的时间只有十分钟,还是饭时仅仅每日一顿正餐他会跟睿平一起用,吃饭的间隙里抽空问上一两句他好不好,伤怎样了,以及叮嘱他注意休息、吃好睡好等。
1...10111213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