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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这段时间里,方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练武打熬出来的健康身体,隐隐竟透出几分虚弱。
睿平看在眼里,忧在心上,却并没有说什么。
时间并不容许他们停下来,现在他们紧张一分,东平、南水夏日的危机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38
便浅上一分,众多东平、南水民众的身家性命都系在他们身上,逼迫得他们必须抓紧再抓紧。
而且就算他说了也并不会有什么用,论起忧国忧民来,方半点也不输他,早在东平、南水的雪灾刚曝出来的时候方就开始准备赈灾的物资了就是例子,这个人的心比大多数人都要柔软很多。
小到体贴孝顺府里的老太太,大到为国为民,不必是多么轰轰烈烈的事情,单只是尽己所能。
也没有多么指点江山,而是踏踏实实在做实事。
他……没有钟情错的人!
好在这样的忙碌并不会没有尽头,这样的忙碌也不会没有回报,刚刚赶在汛期前,东平、南水几个重点高危府县的排水系统都被成功地做了出来!
从天而降的大雨迅速消失在各个下水道入口,再通过最合理的路线汇流到江河湖海中去,余下唯一需要担忧的就只有江河支流、乃至主干道是否能承受住总水量了。
无论如何,这些江河所承担的压力比之前小了不少,毕竟四通八达的地下排水系统,本身就能存储下一定的积水。
之后整七、八、九三个月,京城的视线都集中在东平、南水,都集中在那些排水系统。
好容易汛期过去,整个东平、南水竟没出现过任何一次过大的灾情,全国上下都可以说是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大家其实还不能将成功度过汛期的功劳按在这地下排水系统上,但比较了一番各地大大小小的受灾情况之后就很明了了。
抢修了地下排水系统的除去几个重镇外都是洪涝多发府县,的确这几府几县的地势并不占优,降水量也远超其它府县,但这些地方的受灾情况明显比某几个县要好很多,从街面上看过去也干净许多,绵长的雨季几乎没能留下什么痕迹,有数几处受灾的地方,还是因为房子年老失修,被雨水泡坏才会倒塌。
再比较那几个受灾情况严重的地方,已是十室九空基本住不得人了。
湿洼遍地,断壁颓垣遍地,灾后复建的工程远远超过当初修建地下排水系统所需的钱币,那几个县甚至约好了联民上书当初为什么没修到他们府县来,这才导致灾情如此严重,全不记自己当初是何等庆幸,不用担这劳民伤财的差事。
因为着紧战事,当初修建这地线排水系统,那些府县都被命令了自身也要凑集出一半的钱币来,所以当时普遍大家都对这件事抗拒得很,因是实在扛不住上面给的压力才不得不修建了这项工程,而今看来,却是他们赚了。
而亏也好,赚也罢,这地下排水系统的功效是实实在在的出来了,那些羡慕嫉妒恨的酸话元隆帝当然不会放在心上,龙心大悦的论功行赏。
可以说,这样的功劳比起前线打了胜仗也不差,尤其是恰逢这边疆战事相持不下的时候,万一东平、南水大面积受灾,那无疑是内忧加外患,很难说会有怎样的后果。
只是这赏却没到方的头上,不论是太子这里,还是睿平这里,不约而同地都将方在其中的作用隐了去。
太子是因为不肯让元隆帝知道自己与方仍然有勾连,所以当初就掩住了根本没提那图纸的来源。
的确元隆帝也不关注这个,这样的工匠艺人只要掌握在手上就可以了,并担不得他太多的注意力本身士农工商当中工的排位也很低,商人虽说身份低了些,但架不住有钱,倒比工农二者更受人瞩目了。
睿平那里,亲自细细向方解释了其中的缘由。
这一回当真是庆功宴了,睿平再次为方执盏。
他认真将一杯酒递到方的面前,抱歉道:“最大功臣其实是你,不止我,东平、南水万千百姓都要感谢你,让他们度过了这个有惊无险的雨季,其中避了多少损失,难以细数;挽救了多少人命,难以统计;之后还会绵延多长时间的福泽,也难计算,然而我却不能让你在其中拥有姓名……这是我对不住你。但元隆帝生性多疑,却是不得不防。如今我已然身在重位,你身上又有爵位,哪怕只是个空爵位,元隆帝心中未必就不忌惮,再让你显出些能干来,只怕他要试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说不得还要后悔这指婚的事……”
“那什么……”
方忍不住打断了睿平的话,他此刻心中是吃惊极了。
睿平竟然直呼元隆帝为元隆帝,这莫不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就是他这样对封建帝王全无恭敬的人也只敢在心里唤两声而已!
而从平时表现来看,睿平与元隆帝并没有十分的矛盾。
首先元隆帝算计他婚事就不存在,自己原是他自己去元隆帝那里求来的。
至于上次东平、南水之行,虽他们疑似被元隆帝坑了一把,但最终得救却还是多亏了元隆帝的风部,从这一点上来讲元隆帝也算将功补过了,并不至于让睿平恨到这个地步才是。
可眼下,睿平口口声声直呼元隆帝不说,语气当中还没多少尊重,反似忌惮很深、甚至带着不屑……这得是有多大的仇,又是积了多少的怨?
仅就他十几不满二十的年纪而言,应该还来不及跟元隆帝产生政治上的分歧,以及权位方面的争夺,因此问题不在这方面。
那难道矛盾出自后宫,跟他生母的死有关?
方只这么想了一下,随即自己又否定了。
当真恩怨跟睿平母妃有关,睿平此刻的感情应该更复杂一些才是。
生恩不及养恩大,元隆帝把他养到这么大,对他又不可谓不重视,但凡他有点良心也不该完全对这些好处视而不见,心中仍只剩下仇恨除非他知道,这种重视其实一文不值。
但以他目前的年纪阅历又是怎么勘破这一点的呢?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再匪夷所思也是答案。
何况自己明明跟太子见都没见过几次,睿平却那样猜忌自己与太子的关系,这也太可疑了不是吗?
终于捋清了这一切,方笃定地看进了睿平的双眼:“我说,你是重生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脑洞,其实谁也不输谁
第30章完结章
“当!”
睿平手中的酒盏瞬间跌落到了地上,同时他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
此生最大的秘密毫无预警地突然被人揭露了出来,他有种措手不及的惊惶,再也保持不住一向沉静的表情。
方顿时心疼了,他忙把睿平揽到怀里来安慰:“你别紧张啊,重生不算什么的,这个设定在我们那小说里都写烂了。就算在这儿……也不还有我陪你呢吗?你是重生的,我是穿越的,正好我们互相拿着对方的把柄,谁也说不着谁。”
“……穿越?”
睿平被这个词吸引力注意力。
“是啊,穿越。”
方坦然点头:“就是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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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到另一个世界,我才不是方,原本的方早死了,不知道被方家哪个子侄后代找去的道士装神弄鬼弄死了,然后才有我穿了过来,接替他继续活下去。”
所以这才是方与前世性格迥异的原因所在吗?
也是方能设计出抽水马桶、地龙、下水道这些东西的原因所在?
因为他掌握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而如果说真正的方当有此劫的话,那是否他前世那个方也并不是真正的方,而是同样一个来源于其他世界穿越而来的人?
毕竟那个方在这些方面并没有什么建树,最擅长的还是权谋。
而他简直想象不出来眼下这个方跟人勾心斗角的样子。
也就是说,他的方从来不属于别人。
他是单单为自己而来!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溢上了睿平的胸膛,他无声地抬起自己的双臂圈住了方的腰,往他怀里挤了挤,又挤了挤。
“呵。”
方察觉轻笑出声:“现在好点了没,我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你也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我们这辈子再拆不清了。”
“……嗯。”
睿平轻轻应声,稍迟疑了下,他问方:“你在那个世界也叫方吗?”
“这倒不是。”
方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本来叫方或来着,比方少了两撇,所以其实我不是什么文化人,也所以我当初不肯让你叫我文澜来着。”
原因原来在这里吗?
倒也幸好有这个原因在了,否则方就还是文澜,而不是他的衍之了。
“说起来……”
方突然想起来说:“文澜其实应该是你上一世认识的那个方的字吧,大概你当时有点心不在焉,随口就那么唤了出来,然后才装作要帮我起字的样子,想把这个字再按给我。”
睿平不禁莞尔:“现在真相大白,却是瞒不过你了。”
“还好我当时坚决推辞了这个字!”
方有点小庆幸:“不然名字用人家的,字也用人家的,我也太惨了些,特别是,这个文澜只怕还跟太子有些不清不楚。”
“你先前疑我就是因为这个吧?”
方问睿平。
睿平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其实也只是谣传,我并不清楚上一世那个文澜究竟跟太子是个什么关系因为没那个必要,我没有仔细探究过。但他们之间一直极好却是不假,是因为这个我才先入为主的存了疑心,总觉得你随时会丢下我,重新回到太子的身边去。”
“这是我的错。”
睿平道歉:“我该对你多点信任的,无论你是不是前世那个方,一直在你身边的是我,一直护我周全的则是你,我怎么也不该因为前世的那点事就疑心到那个地步。”
“不过我还是庆幸,”
睿平由衷地紧了紧自己的双臂:“你并不是他,你只是你。”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缘分,重生的自己遇上了穿越的他,又正好自己尽心机把他绑到了身边来。
也只有他,让他在前世今生这么些日子里终于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受到有一个人将自己放到了心上。
睿平合上眼眸,梦里一样呢喃:“衍之,谢谢你。”
“嗯……”
软玉温香在怀,这样低的姿态,又这么柔软服帖,方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又亲了亲他的头发,并深深嗅他的味道。
在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几欲抬头之前,方及时把睿平推回原本的位置上坐好,重新捡起了最初的话题:“所以前世其实元隆帝对你很不好,这一世你是复仇来的?”
“他临死前用一杯鸩酒毒死了我。”
睿平平静道:“原因仅仅是因为我有不臣之心,应该会不服太子继位。”
“不肯跟太子走,那就跟我走……”
方目瞪口呆:“我还以为这句话只存在在笑话里!”
“不只如此。”
睿平嘴角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微笑:“在那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他对我青眼有加,是有意扶植我代替太子的。”
“这太毒了!”
方很抽了一口凉气:“他是有意勾着你放飞自我啊,然后……目的大概是给太子做磨刀石,给他增加些危机感?”
“是啊,若不是有这样浓烈地危机感,当初太子又怎么会少少敛了一部分他的荒淫无道呢?”睿平漫不经心道,当时自己是看不清,重生一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偏是一叶最能障目,元隆帝抓住了他心里头最想要的那点东西,用那点似是而非的父子亲情蒙蔽得他好苦。
“荒淫无道?!”
方却是被这个词吓到了,他复又狠抽了一口凉气,讷讷道:“看不太出来啊,跟我有数几次见面,他看上去都挺平易近人的?”
不等睿平开口,他又忙解释说:“我这不是在质疑你的话,只是有些惊叹有些人当真是不可貌相,怎么太子看上去也相貌堂堂、人模人样的吧,竟然会是那样的人……”
略略迟疑了一下,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因为现在太子还没那么坏?”
“你看不到他的坏,不过是他目前对你还有所图罢了。”
睿平嗔怪地斜睨了他一眼,点了这么一句。
方慢慢回味,有些反应过来了。
他说怎么初次见面时,太子卫队前倨后恭的态度变化那么快呢,原来是跟着主子来的,大约是他们跟着主子狐假虎威惯了,及至太子被自己惊艳到了,释放出了善意,他们才跟着转了脸。
而后方又想起图纸的事情来,明明他是托太子把东西带给睿平的,最终却让睿平生出了那样大的误会,怎么想其中都有猫腻,或有意或无意,太子多半误导过睿平自己这是将东西给了他,而非只是托他带进去了。
也就是说,睿平那天会突然变态,固然有他自己脑补过度的原因在,太子也绝不无辜!
当然结果并没有恶劣到崩坏的地步,甚至让他与睿平的关系突破了某个界限,也让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但既然他和睿平早就两情相悦,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水到渠成,而不该是以那样的方式!
想到这里,方不禁抿了抿唇。
睿平看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缓缓又道:“还记得宁王的事吗?”
“哦不,现在应该改称为宁思王了。”
睿平讥诮一笑:“就是发生在你我大婚后第二天那件事,你大概并不知道为什么宁思王会突然动手打太子吧?”
“为什么?”
方下意识地询问。
“因为前一天,也就是你我大婚当天,太子玷污了他的王妃。”
睿平一字一顿地说。
“天!”
方简直叹为观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却连兄弟的媳妇也敢动,太禽兽不如了吧!
睿平慢慢又说:“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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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还没动到自己兄弟头上罢了。”
“动到谁头上也不对!”
方忍不住问:“元隆帝就不管管?”
“私下里也许会管的吧,谁知道呢?”
睿平漠然道:“但在当时他是绝不肯让这件事透出来的,否则怎么会那般威压老四,让他有冤无处伸呢?”
“你的意思是……”
方瞳孔微缩:“当时元隆帝其实是知道原因的,但还仍旧那么处理了?!”
“就算不确切知道,也总能猜出来是太子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四的事他的好儿子,他哪有不清楚的。他更加知道,若不是被逼急了,没人会也没人敢对太子动手,毕竟这会儿太子的不堪还没积累到完全不堪造就的地步,他还在时时不忘教导我们,太子是君,而我们只是臣。”
睿平讥讽道。
“这……”
方无语极了:“他这心怎么能偏成这个样子啊,太子是他儿子没错,难道宁王就不是他的血脉后代?”
“不单是宁王,换了我们任何一个也是这样。”
睿平淡淡指出。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方解极了。
“其中原因我也曾苦思过。”
睿平答:“这大概是因为……只有太子是他所钟爱的元后生的吧?爱屋及乌,他比起我们来自然就不同了。”
“屁!”
方恶狠狠吐槽:“真要他爱元后爱到那个地步,哪来的那后宫三千,又哪来的你们,不过是故作深情罢了!”
“也许……”
睿平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地回答:“他从头到尾要打动的,本来就只是他自己。”
“总之,这也是个变态没跑了。”
方厌恶地说,这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人渣。
算起来,元隆帝比太子还要可憎些。
太子只是坏,他却利用自己手里的无上权利包容了这种坏。
执法犯法,不外如是。
包庇纵容,罪加一等。
甚至某种程度上说,太子的这种坏,完全是他一手娇纵出来的。
“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方义愤填膺地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我帮着你一起灭了他们!”
说不得要从脑子里挤一挤,把那些还记得的那些化学物理原理都用上一用了,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杂七杂八玩意儿也要努力回忆起来,就算会改变这个世界的生产力进程也不要紧。
因为这都已经不仅仅是疼自家媳妇了,还是除魔卫道!
“其实我并不在乎那个位置。”
睿平浅浅地翕动自己的睫毛:“我也已经不再在乎他待我如何,但却不能不问个是非公道。”
“哪怕抛弃了前世的一切。”
说到这里,睿平的眼神锐利了起来:“便就现今这个太子,他当得起那个位置吗?”
“所以……”
睿平认真地执起方的双手:“最终执掌这天下的可以不是我,随便其他一个什么人都好,只要于国于民有益就行,但怎么也不能是太子!”
“干了!”
方斩钉截铁地应道。
睿平唇角微勾:“其实我目前透露出来的只是太子私德有亏而已,究竟太子治理天下的能力如何你并不知道……你就这么信我,跟着我上了这条不知道会不会有明天的贼船。”
“我信你。”
方简短道。
其中透露出的意味却如有千斤。
睿平定定地看他,好久才移开视线,先前准备的诸如上次他们东平遇险其实就是出自太子之手之类的话题再不提起那其中所代表的意味他只想想都会恶心,还是不要让方知道了吧。
而为着把看上的人弄到自己手里,进而杀人全家这种事,太子早做过不止一次。
否则单单只是作风上的问题的话,于他那个位置,最多落个风流好色的评价,哪里称得上荒淫无道?
“不谈他了,我们吃饭吧。”
睿平将太子置之脑后,举起筷子帮方夹了一些凉了也没什么要紧的菜经过这一番恳谈,桌上的菜早就凉透,能吃的也就只剩下那些。
方也帮他夹,一边吃一边听睿平说:“东平、南水的事这就算定了,接下来我会争取让元隆帝派我到北边去。”
方会意:“这是工部掌握得差不多了,再要去渗透兵权吗?”
“兵权从来都是重中之重,先前因为东平、南水的事耽搁了,此番再不容错过。不过要说掌握了整个工部还远远谈不上。”
睿平淡道:“但总归让他们知道了我是怎样一个人了,日后再用起来,要方便上不少。”
“总有清流、有真正为国为民的人认识到你的好,从而忠心追随你的!”
方肃然道。
“不止这个。”
睿平轻轻摇头:“也是让某些墙头草认识到了我的能力究竟如何,届时在是非利益之前,他们会做出更好的选择。”
这就太过复杂了,远超出他的脑容量能处理的范围。
方可怜兮兮地看睿平。
睿平笑笑,知道这已经为难到他了,解释说:“我只是告诉给你知道,并不需要你理解。”
“不止这些,从今往后,我所有事都会告诉你知道。因为……”
睿平冲方莞尔一笑:“我也信你。”
从此花并蒂,勿再两相疑。
后记)
许是北边战事实在吃紧;又或许是元隆帝怕他在工部待得久了、根基渐深,后续不好掌控;还或许元隆帝只是正好没人可用,睿平的北疆之行最终顺利付诸现实。
军中并不乏晋平侯旧部,虽因年代久远,皇室又有意削权,他们与晋平侯府的关系日益淡薄,但比起毫不相关的人终归多了几份情面,方的性子又格外适合跟那些军士打成一片,因此睿平可以说是相当顺利的在北疆立了足。
之后知人善任,狠打了几场胜仗,其中不是没有遇到过非常危急的情况,但有方时刻在他身边护卫他周全,总算都是有惊无险。
就这样,睿平渐渐在军中有了根基。
待得边疆平静后,睿平又辗转一一呆过了其它四部,最终不动声色地掌握了几乎大半个朝堂。
其间方一直隐身幕后,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些能提高生产力又或有其它作用的点子,努力造福民众,同时也可以用于帮睿平巩固他的势力。
他的这些行为比较隐秘,但渐渐还是被元隆帝察觉了端倪。
当然,元隆帝并想不到方芯子里早就换了个人,只是万万没想到,怎的自己这么一指婚,竟生生给睿平指了贤内助出来。
他是实在预料不到,堂堂晋平侯,当真甘心委身于人,与睿平把这夫夫给坐实了。
因此,元隆帝有时候会后悔,当初没把方留给太子。
既然方能成为睿平的贤内助,没道理就不会成为太子的贤内助不是?
当然,他不可能给方太子妃的位置,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41
也不可能过了明面,但既然方这么能屈能伸,应该心里有数太子和睿平哪个更可靠,知道该唯谁马首是瞻。
他始终不相信方和睿平之间是真爱,只以为这是方万般不得已、不得不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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