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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太子眼中自是没他,笑对方抬了抬手,嗔怪地说:“你在孤这里这么多礼做什么。”
接着不等方回话他又说:“可是巧了,正好遇到,不如两船并一船,一起聊天赏景罢孤可是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一直养伤没出过府。”
方解释说。
“怎么偏是你受伤了呢。”
太子唏嘘。
难不成要让睿平替他?
他那小身板,连风寒带骨折,岂不是要送掉半条命?
方心中奇怪,未还有些不满,因此一时倒不忙过太子那边去了,继续稳稳在自己穿上呆着。
太子也没再提换船的事儿,只管拿眼睛朝他下半身看去,关切地问:“是伤着腿了吧,可大好了?”
“好了。”
方回答:“不然也不会出来,且还在府里将养着呢。”
“可留下什么后遗症不成?”
太子关心地又问。
“应该……没留下吧?”
方挠了挠头。
除去最初自己的应急措施,剩下从救援到护理,睿平都是盯住找了最妥当的人,最专业的妙手,半点也不肯马虎,换药擦洗等更是亲力亲为,这样还会留下隐患,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只是断骨重生,到底会留下点什么吧,比如阴雨天会酸疼什么的。
但这到底算不算后遗症他就不清楚了。
“总之……”
太子看出了他的不确定,指尖在桌子上点了点:“没留下疤吧?”
“这倒没有。”
方不假思索地摇头,爽朗一笑:“就是留下了也不妨事。男子汉大丈夫,只要不缺胳膊断腿的,身上留几个疤算什么!”
“不可大意!”
太子微微皱眉,指尖又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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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又点了点:“需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留,还是不留的好。”
方以为他是在说能不受伤就不受伤的好,当下又是一笑:“这个自然,多谢殿下关心!”
“其实,”
太子突然想起点什么,嘴角微勾:“留了也没什么……”
他还打算说些什么,瞟了眼青茗到底还是咽下了,改口道:“这大好春光不可辜负,过些日子孤再约你出来赏玩吧,想必那时候你也更好一些了,不必在船舱里枯坐。”
“好,再约吧。”
方笑笑,只当是下次请你吃饭这样的场面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两艘画舫就此交错而过。
又在湖上消磨了一些时间,方领青茗去廖花斋打包了几个素菜也就回去了。
几个月相处下来,尤其是南水那段时间,几乎是朝夕与共,方对睿平的口味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整体偏向清淡,喜素多过喜荤,廖花斋的素菜至少从一贯流传下来的名声上看,最适合他不过。
事实证明,廖花斋的素菜果然名不虚传。
当晚睿平只尝了尝,就觉出不对来,对方道:“这个菜不错,似乎不是我们府里的厨子做出来的?”
“果然不是!”
方钦佩地看了睿平一眼,回答说:“是廖花斋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买廖花斋的菜?”
睿平问,随即又恍然,莞尔一笑:“你这是出去了?这阵子把你闷坏了吧……”
“还好还好,养伤嘛,还能怎么样。”
方挥手略过这个,好奇地问:“你居然吃得出来这不是我们府里厨子做的?”
“我为什么吃不出来?”
睿平也好奇起来了:“我平时给你的究竟是怎么一副印象?”
“就是……”
方摊手:“对吃什么根本不在意那种吧。”
“我是不在意。”
睿平略略无语道:“但并不是没有品味鉴赏能力,廖花斋的菜跟我们府里的厨子做菜完全是两个风格,我自然能尝出来。”
“倒是你,”
睿平看他:“明明你平时都喜荤多过喜素的,怎么偏去了廖花斋呢?”
“我也不是一点素菜都不吃的好吧,廖花斋很有名啊,我当然不介意尝尝。”
方挠头,不经意地说:“再说你不是喜欢素的吗。”
“我……”
睿平朝他笑笑:“的确喜欢的紧。”
“那就多吃啊。”
方开心地帮他夹了好几大筷。
“你也吃。”
睿平也帮他夹菜,方平时爱吃的都夹了一些,也夹了廖花斋的素菜。
方忙阻止:“你别尽顾着我,赶紧自己吃啊。好容易碰上喜欢可口的,你多吃些也好养出点肉,没看你最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吃上其实一向被你照顾得很好,仍然会瘦,原因还在于忙。”
睿平放下筷子揉了揉额头:“东平、南水的吏治刚刚肃清,用人方面未有些青黄不接。正好又逢雪灾过后,排水、春耕都是问题。”
“这些也还好说,忙归忙,总归都能解决,最让人操心的是排水问题。”
睿平凝重道:“现下还看不出来,春季雨少,积雪融出来的水并不难排泄,但到了夏季就难说了。夏季向来多雨,今年土壤不似以往干燥、河流积水也比往年多上三成不止,可以想见,今夏只要雨势稍大些,就有可能成涝……雪灾之后再继洪灾,东平、南水这一整年的成就相当危险了。之后排洪、重新政治百姓家园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可能几年之内都不能恢复。而原本是产粮重地,却反而需要赈灾的话,这一转一逆之间,对国力的消耗就不可谓不大了。”
“是吧。”
方点头赞同:“真要涝了,还得防着会不会有瘟疫蔓延,万一出现瘟疫,那麻烦就更大了!”
没看过猪跑,但总归吃过猪肉,电视上常常这么演,因此方一下子就想到这个了,忙说出来提醒睿平。
睿平还真被提醒到了,肃然道:“你说的是,真要有了瘟疫,那才是真正的惨绝人寰所以我们还得注意到药材储备!”
因为上辈子并没有爆发瘟疫,所以他一直所做的预算当中并没有这一项。
而事到如今,不论是方成为他的王妃,还是宁王提前被贬谪,亦或钦差成了自己,都已经迥然不同,焉知道东平、南水的局势会不会有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提到留不留疤那段比较隐晦,不造你们看不看得懂
唔,反正方宇宙直男不懂
--
对了,再提示一下
那句“怎么偏是你受伤了呢”,也不是没有来由的
第25章第24章
睿平暗暗警醒自己,不要被既有的经验给迷惑了,再来一次,原就是重新洗牌的机会,当真一成不变,他重生这一回又有什么意义?
方这里,已经就他先前的问题展开了讨论:“药材肯定是要备上些的,不过这最多算是亡羊补牢,尽量弥补损失而已。其实最该做的还是防治,搞好排水问题,让东平南水根本涝不起来,这些就都省下了。”
“是啊,根本还在排水。”
睿平微叹:“只是知易行难,眼下并没有什么太好的法子。”
方咬着筷子有点纠结:“我倒有个法子,可以帮助迅速排水,虽不能保证一定避洪涝灾害,但对短期内减轻急雨造成的灾害颇有成效,只要雨不是没日没夜没完没了的下,最终造成河堤崩溃,多半能减轻一些损失……”
睿平心中一动,立时想了起来:“你是说如我们府里这样的地下排水?”
“咦,你知道啊?”
方稍稍惊奇了一下,放下筷子:“你既然知道那就更容易说了。我的意思是,就按这个模式全东平、全南水,甚至全国都可以搞起来,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总能缓解几分洪灾的压力,对于平时生活来说也有好处,特别方便干净!”
“这是……”
睿平微微沉吟:“相当大一个工程了。”
“当然眼下是不可能来得及的。”
方耸肩:“我们可以先紧着东平、南水来也不必全东平、全南水都搞,挑几个重点容易出事的府县抢修一下就行。正好春暖花开,地没先前冻得那么结实了,方便动土,几处齐头并进、遍地开花的话,没准能赶在雨季前完工,然后就可以派上大用场了。”
“就算仅仅只在几个府县动工,但要遍及那整个府县,也需要耗相当数量的钱粮。”
睿平垂眸默默计算。
“问题就出在这儿。”
方坦然道:“这玩意儿钱力,效果还不能立刻看出来,甚至没遇上事之前让人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好处,但这的确又是有利无害的事。”
“那就做!”
睿平没犹豫太久,很快做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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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有胆识,有眼光!”
方对他挑了挑大拇指。
这会儿他对睿平是真有点刮目相看了。
就像他刚才说的,这玩意钱多好处还看不太出来,很容易被人认为是得不偿失,乃至无事生非,变着法子圈钱,对于睿平来说风险那不是一般的大,偏他这么快就做了决断,还没半分犹豫。
而既然睿平愿意担了这干系,他也不可能再继续藏拙。
当下方抓起筷子连扒了几口饭,一边吞一边忙忙道:“赶紧赶紧,吃完了我列个需求单给你,然后就好赶图了。等图出来,再列好一二三,你拿着它们上奏也算多几分说服力。”
“……好。”
睿平柔和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肯去纠正他那绝算不得优雅的吃饭方式,跟着紧吃了几口,就随方忙碌了起来。
方所需的东西多而杂,好在睿平在工部早就做熟了,工部都有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都在哪儿,不算了如指掌,大致方向上总不会错。而他在工部做事已经颇有些时候,人都服得差不多,说不上如臂指使,至少吩咐下去的事情没人敢打折扣哪怕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差事。
方想要的那些东西左右脱不过工部的范畴,因此不长时间竟都凑齐了。他清点了一下,再没遗漏,当下拉开架势干起活来。
这时候睿平已经帮不上什么了,他默默看了会儿,也在一旁铺开摊子,继续处理白日里尚未处理完的工作。
红烛无声,不知不觉间渐渐燃烧到尽头,青茗算着时间进来换蜡烛,推门时不可避地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睿平霍然于梦中惊醒,从案上直起身来,不及看青茗,先看了一眼方,看他仍旧聚会神,半点也没有困意的样子,不禁问了青茗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睿平问得声音极轻,像是怕打扰到方一样,青茗不由跟着也放轻了声音,低低道:“回殿下的话,寅时了。”
“这么晚了!”
睿平惊了一下,忙唤方。
却是连唤了几声才唤应,应了也仍还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睿平又是心疼又是感念又是好笑,柔声提醒他:“该睡了。”
“你先去睡,我再弄会儿。”
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明天再继续。”
睿平也知道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耐心地劝说:“今天太晚了,是时候休息了。”
“没事。”
方解释说:“我还不困。”
“你现下不觉得困,那是因为被事情岔住了,再等身体反应过来你就受不住了。”
睿平不赞同地说:“别的不说,平时这个点,你早在梦里了。”
他们这种靠设计图纸维持生活的人,那就是闲时老干部、忙时连轴转的体质,没活干的时候朝五晚九小日子过得再轻松不过,赶活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合眼也没什么要紧,弹性大着呢!
方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反劝睿平说:“你赶紧去睡是正经,明天还上朝呢。我这儿活赶完了有多少睡不得?”
睿平心下一熨,随即又皱眉:“也不必争这一时……”
“怎么不争?”
方反驳:“我早一天把图做好你就能早一天上奏;你早一天上奏,折子就可能早一天批下来,南水东平也就能早一天动工这已经是春天了,夏天就在眼前,南水、东平雨季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自然能早一点是一点。”
一回他又想起来说:“不如你先在你父皇那儿把风吹起来,等他意动了,差不多我这儿图也该出来了,你立即就呈上去,这样还能再节省点时间。”
睿平不说话了,他定定看了方一回,认真道:“听你的。”
的确他自己是撑不住了,也没回房,就在书房的榻上歪了一会儿,没多久便又醒来,被青茗轻手轻脚地伺候着穿戴了前去上朝。
临行前他密密地嘱咐青茗,由着方干活,却千万不能短了他吃的喝的,万一他睡着了,千万不要惊动他,但别忘了给他披上点东西,得着凉。
这般夜以继日,方的图纸终于完工,其中种种好处,也被他绞尽脑汁诠释了个清楚,务必要使元隆帝尽量看清楚其中的得失,认识到这是一件短期投资虽大,算起来长久好处却是远远多过投入的工程,除了些钱,简直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然钱这项他也格外标注清楚了,得元隆帝真的批了折子,到时候钱了又心疼,从而迁怒睿平。
等忙完这些,他再支撑不下去,丢下笔就睡了个昏天暗地,几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从头一天大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大太阳升起来。
青茗早备好饭候着,看他醒了,忙伺候他梳洗吃饭。
练武人的身体,十分经得住折腾,吃饱后方便又是活蹦乱跳的一条好汉。
他满足地剔着牙,开始琢磨着有什么活动可以放松放松,万一奏折批下来了,等着他的又将是没完没了的图纸了,没意外他还要一处一处去亲自去查看地形,确定图纸并指导动工等等,几个月内都不会有半点闲暇。
不等他想到这娱乐生活相当贫乏的古代到底有什么可消遣的,眼一错蓦然发现,自己画好的图纸还在书案上放着,包括写的那份说明书也原样在那里没动过。
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天色,若不是现在还算是上午,比昨天他睡下去的中午要早一些,他简直要以为自己其实只打了个盹,根本没有睡了。
但事实就是,几乎一天一夜过去了,睿平非但还没把东西呈给元隆帝,似乎看都没看过一眼,完全失去了他不眠不休赶制图纸的本意。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方不解极了,他拿下巴示意案上的东西。
青茗了然地瞥了一眼,解释说:“似乎北边出了什么事,殿下被留在宫里商议对策,从昨天上朝到现在就没回来过。”
“到底北边出了什么事?”方警觉地问。
实在是北边这个位置太敏感了,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十有八x九跟某游牧民族入侵有关。
“青书没说。”
青茗心里也有类似的担忧,但因为没有确切的信息,并不好就这么说出来,只能实事求是道:“青书只回来说了这么一声,又忙忙地回去伺候殿下了。”
“总之希望不是战事吧。”
方怅然了一下。
否则不管是人力还是物资,大概都是要紧着战事来的。
无关轻重,只分缓急。
但防洪的事又的确刻不容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涝了,再来个瘟疫,不论是百姓伤亡,还是经济损耗,都不比一场战争损失得少。
方没犹豫太久,他果断地卷起了图纸,对青茗说:“你送我去见睿平。”
作者有话要说:
给排水工程专业的师兄们到底有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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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牛,其实我是不知道的
就假设方足够技术宅吧
不能总仗着从原身那继承来的武功逞凶不是,咱们也要发挥一下主角本职专业能力
第26章第25章
这么大的事,方本身很难权衡清楚,因此他打算把决定权交给睿平。
他现下所能做的不过是没有任何耽搁就把东西送到睿平手里而已。
这会儿他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昨天一弄好就把东西给睿平送去。
不过谁能想到北边突然来了事儿呢?
彻夜未归这种,就是他跟睿平关系还在冰点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段时间睿平更是几乎每天都准点回府,只不过回府之后常常在他跟前说不了多一会儿话就要到书房里去办公了而已。
千金难买早知道,事已如此再嗟叹也没有意义,方很快抛弃了这些不必要的情绪,飞快地上了马车,并在马车里把图纸又看了一遍,仔细思忖到底还有哪些要交代给睿平知道的。
已经耽误了时间,那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再找补回来一些,比如将说明做得更完善。
不过方是做图做惯了的,习以为常事先就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一时间这说明除去文采方面还可以润色一番,竟已经不能更完美。
但把行文搞得更加华丽一些什么的,显然并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因此方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改进的地方,倒也松了口气。
眼看就要到宫门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并往旁边避让。
方先是一愣,而后才想起来,这是遇上大人物了,而能比静王还大的人物,除了太子再不会有旁人,毕竟元隆帝轻易不会出宫。
既然太子已经出来了,那会不会睿平也要出宫了?
方正琢磨着,马车侧边的窗帘突然被人撩了起来,却是太子的马车正好交错而过,但太子并没有就这么过去,而在旁边停了下来,看样子是要找方说话。
两辆马车要贴近成这样,还真不太容易。
所以有什么话要跟他说的话,干嘛不把直接他从车里喊出去?
方心里微妙了一下,不及细想,忙先见礼:“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
太子细细地把方打量了一回,疑惑道:“才只几天没见你……怎的你看上去似乎憔悴了些?”
没日没夜赶了几天的图,哪有不憔悴的?
虽然已经吃饱睡足过,但出来得太匆忙,并没能好好拾一下,还是比不上平时神。
不过方穿过来之前糙惯了,哪里意识得到这一点?
就算意识到了他也不会在意。
当下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句:“是吗?”
随即就急急忙忙打听起睿平的事来了:“殿下从宫里来,可曾见到过我们家睿平?”
我们家睿平……
太子的眼神微不可查地阴郁了一下,而后很快将视线落在了方怀里的东西上:“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送给老八吗?”
不等方回答,他又接着道:“那可不巧了,老八被父皇留着跟那几个老臣子一起商议用兵的琐碎事宜,只在御书房外,时不时就要召见,就算你进宫了,一时半刻也见不到。”
“那怎么办?”
方低头蹙眉。
“真要很急的话……”
太子含笑道:“不如这样,孤帮你跑上一趟,把东西递送给他。”
方思忖着,这事儿多半睿平已经给元隆帝吹过风了,因此就算被太子知道了也不妨碍什么。反过来,要是他能说服太子的话,睿平立时就凭添了一股助力,这项工程马上就能动工的可能性也会更大。
退一步讲,万一有点什么也好有人分担,不必睿平一个人扛着。
同样,如果有功劳,势必也会分摊给太子一部分,但这算起来却是值得的,谁让这工程功劳一时半刻的并看不见,风险却就在眼前呢。
当然方并没有坑太子的意思,他里里外外将这项工程的风险和功用都讲了个透彻,因是这么隔窗说着话,不可能有多详尽,个中厉害关系却是讲了个清清楚楚。
太子也听得认真,末了接过东西,掩卷一笑:“孤都清楚了,就都交给孤吧。”
随后太子转头回宫,正好是用兵讨论的间隙,元隆帝正待处理些别的事情,太子趁机就把这件事给回了事实上,就算不是正好,太子基本也不会有什么顾忌,想回什么就回什么了,只要不是胡闹,元隆帝多半都会听下去。
总之趁着新鲜热辣,太子转头就把方对他说的那一通对着元隆帝复述了一遍,详略得当,娓娓道来。
元隆帝听着欣慰不已,当即把睿平等工部的几个召了进去,又让太子讲了一遍。
睿平声声句句听着,心中疑惑不已,无缘无故,太子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来了?
偏还有条不紊,知之甚详的样子,看上去并非一朝一夕的功夫。
待得图纸传阅到了他的手上,这才恍然,这一句一句,只怕都是方教的。
再回味起太子先前的话,方的个人风格就非常浓了。
不知为何,方的说话行事风格常常让他有种与整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感觉,再仔细去追究,却又追究不出什么来。
总之这种风格是非常好辨认的,而眼下更有图纸上的笔迹做为佐证,太子的这份发言必然出自方之口无疑,可方为什么会教太子这些呢?
越是确定,睿平的心越是往下沉,恍惚间有种天翻地覆的感觉。
他有些如坠梦里,自己不就只一夜没有回去吗,怎么这份原本为自己准备的图纸就到了太子的手上了?
若太子说得差了些,他还可以当成太子使了手段,派人盗了甚至是抢了这份图纸,可仅仅是盗、是抢,怎会如此条理清晰,风格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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