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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再者登高才好望远,没有手机地图那就自己创造地图,到山顶上俯瞰一下,多半能分辨出自己究竟在哪里,之后再决定要怎么办。
不过那会儿就只能指望睿平了生存技能他自信胜出一筹,勾心斗角、筹谋决断却大抵还要靠这位打出生就生活在皇宫那么可怕地方的主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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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1章
睿平并没有发现方的意图,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去推测方的意图,心里所念,脑中所想,就只得方那只温热的手而已。
正值隆冬,又是大雪,最是天寒地冻的时候,这本该是伸不出手的季节,就算伸出手来,只怕也要立刻冻僵,方却因为自幼习武,手掌一直保持着热度,连带的,自己的手也被他捂得热热的。
那热气,似乎还有着绝强的穿透力,一路流过手臂,挤向心脏,捂得他整颗心也热热的。
热潮澎湃间,似有什么涌到了嘴边,睿平不自觉地唤出了声:“文澜……”
“你刚才说什么?”
方没听真,转头问他。
我在叫你啊,文澜……你的字。
睿平定定看他,无声回答,心底里有些奇怪,方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字一点也不敏感。
过了一刻,他才发觉不对,自己这是叫早了,方如今未及弱冠,文澜这个字还没到出现的时候。
究竟自己多想跟他再亲近一点啊,这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唤了他的字。
睿平心中喟叹。
陡然他又想了起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唤方的字了,更早在自己求元隆帝赐婚的时候就失口提到过。
所以原来那么早自己就已经在心里把方放在那样亲近的地方了吗?
睿平笑笑,认真地对方说:“我送你个字,叫做文澜可好?”
虽然其实不太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是在骂他。
方纠结地看了睿平一眼,他所继承的就只有原身武学方面的才能,文什么的……不要太打脸!
睿平只当他不想接受自己取的字,难得强势地看着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29
他,非逼他当场点头不可。
本朝本代,大家族中,女子的字都是出嫁后由夫君亲取的,他虽从不曾将方当女子看过,但他现在是他的妻原本这只是个流于表面、姑且为之的权谋策略,如今他却想将之锤为事实。
方当然想不到这么深,他根本也不在意字由谁取,代表的又是什么意义,单纯接受不了字面含义。
稍微想了想,他试探地建议:“咱能别带文吗,从武方面入手怎么样?”
这话一出,睿平瞬间明白过来了方先前到底在犹豫什么。
知悉并非被拒绝,他心中顿时熨帖了不少,又有些蓦然心动,与其沿用先前的那个,难道不是自己亲自重新给他取个字更好?
睿平沉吟半晌,终于有了决断:“叫衍之……怎样?”
“好吧,就叫衍之。”
方放松地接受了,虽然仍然不太理解衍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总之不叫文澜就好。
睿平微笑,正式唤了一声:“衍之。”
非文非武,乃是原本的命运线外重新衍生出来的一段,他如此,他亦如是,他的……衍之!
“……哎。”
方莫名地应了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郑重让他有些懵逼,但既然睿平在意,他配合一下也没什么。
至于逃亡路上为什么突然会讨论起这个,直接被他归纳为文人墨客的雅兴了到底是不是,并不要紧,权当入乡随俗。
睿平看出了他的这种不以为然,倒也不以为意,只笑笑看着这种近乎全无条件的包容,内心一片宁静,之后也没再说什么话,只轻轻紧了紧手,便继续跟着他朝前走了。
方一路上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留意有没有人追踪是其一,找点吃的是重中之重,早上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先前做的还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事,他早已饥肠辘辘。
可还没等他找到吃的,就发现了睿平的不对劲。
先前一路疾奔,睿平狠出了一身汗,刚才只一停下来,汗立刻就冷了,因着天气前所未有的酷寒,再加上肚子里没食,冷又一路往冰里去。而他不比方,是常年练武异常结实的身子,生病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方才他别的全没感觉,只感到方手暖,其实就是预兆。
到了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方手的温度了,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燎一样,竟是在这冰天雪地里作起烧来,愣是烧得连完全没留心他状态的方也察觉了出来。
几是一留意到手心里非同寻常的温度,方就意识到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睿平烧得通红的脸,又认真地看了看睿平微有些发散的瞳孔,心里头又凉又惊只这一会儿人就烧糊涂了,这荒山野岭、缺医少药的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在这残酷的古代,仅仅是风寒也有可能闹出人命的!
这会儿回仓平是肯定不行的,别说肯定有人盯着要他们的命,他们压根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会有人烟。
退一万步讲,这天寒地冻的,睿平怕也撑不了大几个时辰到城里去。
所以到底如何是好?
方有心找睿平问问办法,却见睿平双眼一合,往他身上一靠,竟是彻底昏睡了过去。
顿时方心急如焚,架起睿平就跑。
虽然仍然还没有确切的方向,脚步是怎么也慢不下来了。
到后来他干脆打横抱起了睿平,开始四处乱撞。
这一撞,还真被他撞出个地方。
那是个不大的山洞,应该是某个猎户平时将就过夜的地方,因为冬天猎物稀少,又因为天气太冷所以被暂时弃置不用,但好歹是个可住人的地方,甚至有几张破烂的皮毛,还有个非常简易的炉灶,并几根干柴,一个陶罐,就着外面的积雪,烧点热水还是可以的。
这玩意看着简单,做起来可难。
方好容易才生着了火,折腾出热水来,喂睿平喝了几口,接下来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因为并没有相关确切经验,所以方其实并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护理一个高烧病人,他努力回忆联想了一番,用剩下的热水帮睿平从头到脚擦拭了一下,又喂了几回水,最后脱光了自己,只穿着内衣抱住了睿平,用衣服并那有限几张皮毛将两人严严实实地裹好,帮睿平发汗。
到底这样有用没用啊……方心中根本没底。
类似的情节他只在小说和电视里看到过,鬼知道具备不具备科学性,但是这会儿他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后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一时庆幸,一时后悔。
庆幸自己今天跟睿平一起来了,否则只怕还在仓库,睿平就被那些人给剁了,说不得还有一把火,最后落得尸骨无存。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打草惊蛇的事,如果自己昨天没去找睿平,两人没说那番话,是不是睿平就还在查账,也就没今天的事了?
明明已经逃出生天又陷入窘境什么的,委实让人蛋疼。
就这么蛋疼着,方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路他着实够呛,虽不至于生病,但也累得可以,此刻歇了下来,便再也撑不下去,最终进入了甜的梦乡。
第二天还是睿平先醒的,练武人的怀抱炙热得像个火炉,又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生生逼出了他体内所有的寒气,因此此刻他虽还没好透,却也没那么烧了,身上也有了点力气。
就着门缝里透出的微光,他轻轻将手从方的怀里挣了出来,一点一点细细描摹方的眉眼、鼻梁、唇线。
其实方的容貌整体是偏向致柔和的,甚至有点妩媚,但因为练武的关系,又因为方本身的性格,生生带上了一点英气和一点洒脱,凑在一起矛盾又迷人,却再不是记忆中的端庄风雅与完美无缺了。
这是因为遇到了自己,遇到了重生后的自己,生生扭转了他的命运轨迹才会变成这样子的吗?
现在的方,再不是那个为虎作伥,并疑似与太子有暧昧的方了,而是……他的衍之!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睿平暖心地笑笑,他悄悄凑近意中人的嘴唇,轻轻厮磨,又轻轻舔舐。
如果不是还在危险之中,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是没什么的。
片刻后,睿平遗憾地停了下来,他最后在方眉心吻了吻,起身行事。
再等方醒来,睿平早已经烧好了热水,听到动静,他立刻兑了一碗,端到了方的面前。
看着睿平额上的黑灰,方不由有些发笑,他一边伸出手去帮他擦掉,一边戏谑道:“啧,让一位王爷亲自给我烧茶端水,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你何尝不是以堂堂侯爷之尊帮我烧茶端水?
睿平无声地看方。
那时他虽在昏睡,但发烧的人睡不沉,虽不清楚知道,模模糊糊还是感应到方都做了些什么的,最明显的也是脸上的黑灰,只不过早在方




男妃记事 分卷阅读30
醒来之前,他就已经帮方擦干净了。
这样的他们,真的是很像寻常夫妻了……睿平浅浅笑笑,将水碗递到了方的唇边。
方也不推辞,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转而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烧退了没?身上有没有力气?”
“好……”
睿平正要回答,方突然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点进展了,虽然还是单方面的
感谢
读者“多多”,灌溉营养液 +10 2018-09-0109:40:18
第23章第22章
“有人……”
方凑到睿平耳边吐气出声。
睿平心中微警,偏又觉得耳朵发热,半边身子发麻。
略定了定,他同样凑到方耳边吐气道:“应该是风部。”
“自己人?”
方瞬间领悟。
稍微犹豫了一下,为保万全,他还是向睿平求证了一下:“你确定?”
他这一问,睿平还真迟疑了一下。
他先前发出的暗号,的确只有元隆帝一手掌握的风部知道没错,但既是通知别人的信号,就难醒目以至于让人瞩目,难说要他们命的人会不会因此过来看看,也难说是他们先还是风部先。
再退一步,焉知风部里就没有想要他命的人在?
总之谨慎些吧。
两人对了个眼神,方悄悄领着睿平从一个不起眼的洞里钻了出去。
在大山里谋生的猎人最是老辣谨慎不过,就算住在山洞里也会早早给自己留好退路,不至于被某些猛兽恰好堵住门洞,从而瓮中捉鳖,这一点只一进来方就已经查验过了,这会儿正好用上。
之后两人也没有就这么走掉,而是悄悄绕到了背面去。
这么一耽误,局面又有了变化,此刻加上他们已经有三拨人了,其中一拨很明显就是昨天追杀他们的那群,领头的还是孟经。另一拨面生的很,却是敌我不明。
按说应该就是风部了,但因为没有正式碰面,他们并没有给出明显的信号,所以睿平并不能十分肯定。
也因为没能找到他们,孟经和风部一时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但只迟疑了一刻,孟经就决定下手了。
这样的事总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又正好他们人多,自然要抓紧机会杀人灭口。
场面瞬间混乱,流矢乱飞。
方他们藏身的地方虽比较隐蔽,却不能完全遮挡流矢,两人一下子被逼了出来。
这下子孟经和风部的目标都很明确了,一个要杀,一个要救。
方和睿平在孟经的杀戮名单上明显是要优于风部的,当下孟经就指挥部下转了火,而风部虽腾出了手来,但终究人单势孤,要完成援救这样的任务还是力有未逮。
因此场面一下子又回到了昨天仓库里那样,于方的好处不过是从室内到了室外,左右没有遮挡,奔逃起来更加开阔了而已。
但并不是没有坏处,山上终究不是平地,方在拉扯睿平躲避一支射向他的箭时,一不留神踏了个空。
厚厚的积雪相当具备迷惑性,饶是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也预判不出雪下的坑洞,待他察觉不对,试图挽救之时,又有几支羽箭射到,竟是封住了他所有可以闪避的方向。
眼看白雪厚实得犹如好几层厚的棉被,大大降低了滚下山的危险,方当机立断,干脆将错就错,直接将睿平扯进了怀里牢牢抱好,顺势滚下山去。
在方看来,这不失为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只是他今天运气实在不好,怀里抱着个人也影响了发挥,将将就要触底时,偏还撞到了一块嶙峋凸起的石头上,耳听得“科擦”声响,腿骨已然断裂。
在地上狠打了几个滚,堪堪卸掉坠下来的重力,方不及查验自己的伤势,忙先问睿平:“你没事吧?”
睿平心下熨帖,眉目松展,笑意将绽未绽之际突然品出了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顿时又将眉头锁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有事?”
“腿断了。”
方如实说。
“这里?”
几乎没多犹豫,睿平摸上了方左边的小腿。
“是,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方很好奇,因为古代长袍的原因,此刻他的双腿都掩在长袍下,从外表来看,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落下时……”
睿平撩起他的长袍,露出他微微有些僵直翘起的左腿来,不敢用力,只虚浮地拿手抚了抚:“我曾感觉你这条腿向前撞了一下。”
“啧!”
方咂舌:“那你可够敏感的,我都没注意到,还以为自己把你保护得好好的,根本滴水不漏呢。”
“是保护得很好!”
睿平认真强调:“当时就只轻轻那么一下,几乎立即又向反方向了回去,带着明显的勉强和刻意……”
睿平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感受,半含期待地轻声问:“就那么怕伤到我吗?”
“那必须!”
方自己也伸手摸到那处,双掌轻轻一推,已然将骨头正好,一边支使睿平去给他找相对直一点的木棍充当夹板,一边回答说:“那会儿我肯定已经是废了的,要是你也出了什么问题走不动道的话,我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这么被动,可不适合咱们现在这个处境。”
“先前风部是措手不及,应该是实在没能料到孟经竟然这么大胆,也没料到我们会躲得这么深。现在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山上到这里又有段距离,时间足够他们安排,接下来我们再不会有事。”
睿平找来了两根相对笔直地木枝,仔细削光滑,一边看方不算熟练地给自己捆扎,一边慢慢地说:“这些就算我不说,你应该也能猜出来,所以你所说的理由应该并不成为理由,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那什么,我猜不出来的啊!
鬼知道那什么风部是怎么回事!
方在心底里咆哮,但这是不能说出来的,不是不符合原身聪明机智的人设,就是不符合原身应有的社会阅历……总之,睿平说他能猜出来,那他就必须能猜出来,不能也得能!
扑闪了会儿双眼,方总算想出个朴实且真诚的理由来:“总不能再饶上一个吧?”
“那什么……”
他灵机一动,指了指给自己正骨的木枝:“真要你也废了的话,这会儿给我找树枝的人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
睿平轻声喟叹,定定地看进了他的双眼:“一定要解释成是为了自己才救我的呢?”
那你为什么一定非要我承认完全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呢?
方无声又困惑地把话反问了回去。
他完全不了解睿平执着于这一点的意义在哪里。
不过最后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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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败退了下来,捋好袍脚,无奈地摊了摊手,实说道:“坦白说,我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该那么做,然后就那么做了。”
……本能吗?
睿平仿佛明白了什么,蓦然间粲然一笑。
特么有什么好笑的啊!
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愤怒地拿眼神控诉。
“是我不对。”
睿平歉然朝他笑笑:“我不会再逼你了。”
他们好像不在一个频道?
道歉没问题,可这道的是哪门子歉啊,自己计较的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笑好吗?
方一头雾水,但看睿平有翻篇的意思,也懒得再去计较了,直接伸手把他拉到了怀里,紧紧搂住了问:“你冷不冷?”
放目四看,再没有遮风挡雪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风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他是真担心睿平这不是十分结实的小身板坚持不到那会儿。
特别是之前他还烧着,只那么被他搂着睡了一觉,没吃药没打针,更别提吊水什么的,也不知道好透了没有,最怕雪上加霜,就算最后救回去了,也要大病上一场。
这么想着,方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只盼着自己能让他稍微暖和上那么一点,别冻得太坏。
于是,这还是本能吧。
本能地怕他受伤,本能地怕他冻着,本能地处处为他着想,本能地把他裹在怀里亲密无间……
睿平满足地在方怀里笑笑。
这就够了。
让一个男人嫁给另一个男人何止奇耻大辱?
他能动心就已经难能可贵,何苦一定要逼他承认心里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mmmmm~自觉挺甜的
第24章第23章
冬去春来,转眼三月,桃花片片飘飞。
桃树下,方丢开拐杖,试探地走了几步,并未感觉十分的疼痛,不由大喜。
跌打损伤一百天,他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骨折,从南水到回来,一直都被睿平压着结结实实地将养着,轻易不让下地,几乎没憋坏了他。
眼看着终于好了,连大夫都已经松口,让他适当做些复健的运动,他怎能不趁机好好放松放松!
“青茗青茗青茗……”
他有些忘形地一叠声唤道:“备马,我要出去!”
“您还是悠着点吧。”
青茗撇了撇嘴,劝说:“这才刚好呢,哪就能骑马了,咱们坐车行不行?”
这样说话未有些不太恭敬,但自从方受伤初始,他就被睿平指派了每日贴身照顾方,早已跟方混熟,难受了他的影响,变得分外不拘小节也就是没大没小起来,至少在方面前,他是什么话也都敢说。
这可以说是方身上,最为独特的魅力了。
果然方也不在意他的口气,并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劝诫,只是忍不住叹惋了一下:“是我飘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养伤三个月,复健整两年,要想不留下后遗症,且还有得好熬呢。”
“那咱们就坐车吧,赶紧的,我都快在屋子里捂霉了,今天可要好好散逛散逛!”
很快他又打起神来,吩咐青茗说:“就去亭湖,坐在船上好好看看风景春光,也不用走路,感觉是最适合我现在做的了。”
青茗想了一下,确实如此,再没有更好的建议,忙去吩咐人备车,并让人早早在亭湖边租好船等他们过去,而后又开始服侍方换上外出的衣服。
所有大家都是办事非常老道的人,因此很快方就如愿以偿地坐到了画舫里。
竹篙轻轻一点,画舫离了岸,慢悠悠地飘到了湖中心,远看杨柳堆烟,近看波光粼粼,当真是非常的惬意了。
“可惜你们王爷不能一起来。”
方啜了一口热热的香茶,不无遗憾地对青茗说。
多半不是抱怨殿下不能陪他,只怕还有些幸灾乐祸王爷整天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有半刻闲暇。
青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非常了解方了,知道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因此再不会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指望他能对殿下打开心扉。
只是殿下也让他越来越看不懂,说他不在意王妃,每天再忙他也不忘过来坐坐看看。
说他在意,却是再不复先前的患得患失,始终一片平静,好像笃信王妃心里有他一样,又好像根本不在意王妃心里有他还是没他了,一味包容,好像王妃怎样也好。
这到底是因为王妃受伤,暂时且顾不得这个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青茗心中解极了。
不过有两次弄巧成拙在先,而今他再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一直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殿下不会再感到难过,王妃整天也开开心心的。
青茗出神地想。
“那边舫上的可是晋平侯?”
不知何时他们画舫旁边已经多了一艘画舫,有人隔空朝他们喊话。
青茗定睛一看,赫然是太子殿下睿安。
只是什么时候太子这么平易近人了?
青茗心中纳罕,忙跟方一起匆忙起身,隔船朝太子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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