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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妖爱吃
江落青把手背到身后,面上云淡风轻的道:“哦,揪了个叶子而已。大惊小怪。”
斐大惊小怪济,被他这么一说失笑的摇摇头,转身继续带头走。
江落青被扎到的手不自然的抽搐着,嘴里轻轻的嘶嘶倒抽着冷气。
也不是他忍不住疼,好吧,他的确忍不住疼。
不过这个小树叶特别的特立独行,也不知道刺上还有什么东西,这会儿他的手又痒,又疼的跟被个狠心婆娘拿着针左一下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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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谱的戳着一样。
忍啊忍,忍的额角青筋乱跳的时候,江落青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的道:“师兄你先逛着,我想起来我院子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说完也不等斐济反应,直接运起轻功,翻过墙一刻不停的朝自己院子里跑。
斐济抬头望着江落青临走在墙上留下的颜色浅淡的脚印,忍了忍,没忍住噗呲一下就笑出来了。
他边笑边摇头,反身往回走,停在了江落青缩手的地方。
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了一个要断不断,张牙舞爪的显草。
显草是一种普通的草,能入药,不过一直因为其带着一小点的毒和刺,还有造成的强大疼痛感所被人退避三舍,就连动物也不靠近。
这种植物全是这里的特产,其他地方长不出来,估计江落青以前没怎么见过,所以一爪子毫无戒备就抓下去了。
斐济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又心疼又好笑,他随手折下两根树枝,夹断一株显草,这才溜溜达达的回了院子里。
江落青回了自己屋里之后就干净用茶水往手上倒,希望把那种疼到烧痛的感觉去掉。
结果水冲的时候不疼了一小会儿,停下来就更疼了。
江落青又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伤药撒上去,奈何他是病急乱投医,那伤药是受伤紧急情况下才能用的。
里面参着石灰粉和药性很强的一些药材,就这么给自己雪上加霜了一下,江落青倒抽着气,脸色都白了,眼泪花摇摇欲坠的挂在眼眶里。
手疼的他坐立不安,又不想跑出去嚷嚷自己被一株不明植物伤害了,感觉到时间过一会儿,疼痛就下降一些的时候他才开始自我安慰。
“算了算了,忍忍,忍忍就过去。这会儿已经不太疼了,再等一会儿就不疼了,这会儿跑出去多怂!忍着忍着,我可是鹤山二弟子,丞相老爷的三儿子,我怎么可能折在这儿呢。
子曰:清心神,当得大道。心静自然凉……嘶,操好疼!”
斐济推门进去的时候差点和正忍的跳脚的江落青撞上,他看了眼屋子里的情况,迟疑道:“师弟,你……在做什么?”
江落青早就忍不住了,这会儿见人进来,当即不要了之前死也不肯丢的面子,眼泪汪汪的道:“师兄,我手疼。”
这下几乎神志不清的情况轮到了斐济身上,他脑子懵了懵,听着眼前这人委屈的语气,看着这双微微发红积满水光的眼睛,顿时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如果脑海的反应能被读出来,化作文字形式,那斐济的脑袋一定是,“嘶操!”
完美复原了江落青之前的反应。
江落青见他又愣住了,只能痛苦的皱着眉头,捏着手腕到处转悠分散注意力。
眼前的人走了,斐济回过神,从袖子力拿出一个淡绿色的瓷瓶,心里的主意变了好几变。
他温和的开口,也不叫师弟了,直接上升到了“落青。”
他道:“落青,我看你这样子像是被显草扎到了,正好我这里有点上次没用完的药,你过来抹上。”
江落青眼睛一亮,眉头都舒展了,他身形一闪就到了斐济面前,伸手要拿结果被躲过去了。
他抬眼看过去,就看到了斐济格外严肃的表情。
斐济道:“显草是有毒的,你怎么能随便碰?这很危险,毒素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往你手上蔓延了。”
江落青道:“可我感觉现在没之前疼了。”
“那是正常的,说明毒素真渗透到了你的手中,很多人都有这个反应。”斐济面不改色的胡扯,“幸好我之前也被扎过,你过来我给你涂药,然后把毒逼出来。”
江落青皱了下眉,也没拒绝,只坐到凳子上道:“那快点,我疼的厉害。”
斐济做到椅子上目光幽深的点点头,然后拿出药膏往手掌穴位上涂。
这个解药没被扎的人不能用手接触,只能用竹板抹,要不然手上也会出现些微的痒疼症状。
不过斐济渴了这么多年,为了摸把小手,什么不能忍?
也许是他以往的形象太过的君子如玉,就这么把那双带着薄茧的摸来摸去,江落青也愣是没发现什么不对,还在暗暗感叹这个师兄真温柔。
如果是女的话,他肯定就娶了。这么一想,他嘴快就说出来了,“师兄真当温柔,若是女子,我定然要下聘的。”
这话说的斐济脸色当即不太对了,眼神都暗了一个肚,恨不得直接告诉眼前这人。只要不介意他是男的,江落青要娶,他也是不介意嫁的。
不过这话怎么都不太可能从他嘴里冒出去。
他拿出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面无表情的垂眼擦着自己的手,淡淡道:“你再过半个时辰,觉得不疼了就把药膏洗了便好。”
他脸色变得太快,让江落青不认为是自己说错话了都不行。
江落青窥了两眼他的神色,轻声道:“师兄,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第二十章正常版斐烟戚
斐济本来就忍的辛苦,这会儿见江落青给正在燃烧的火把倒了点油,顿时就有点忍不住了。
他这会儿是站起来的,江落青还坐着,微微仰头看着他,而他低着头。
一个没忍住,斐济的手就附上了江落青的脸。
刚一接触,两个人身子具是一僵。江落青手指动了动又停下,他总觉得两人这个姿势不太对劲。
不过斐济只是用大拇指磨蹭了一下他的眼尾就放开了,而且语气也很关怀,“你自打有了桃信之后,身体可曾有何不适之处?”
江落青摇摇头,“没有。”
斐济叹了口气,道:“你还要顶着这东西一年,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这般担忧,反观江落青倒是十分心大潇洒,他道:“师兄你不是都看过了吗,这桃信也没传言中那般夸张,估计是以前得了桃信之人原本就被众人所喜,这才导致了这么些以讹传讹吧!莫要担心。”
斐济目光忧郁,实在不清楚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江落青。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能护住江落青的时候就让他尽情玩吧,护不住了再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江落青的内力恢复了七成,斐济的内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到了四月中旬。
江落青看到光明正大站在院子里的斐烟戚的时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院子里的侍从全部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江落青一瞬间以为他们死了,不过回过神又觉得斐烟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斐烟戚漫不经心的道:“让他们睡了一会儿罢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广袖襦裙,上面银色和金色的线交叉绣着,充斥着低调的华丽感。暖风一吹,她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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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即将腾云驾雾的仙子,美得如梦似幻。
江落青不可否认的看呆了,在鹤山上斐烟戚从来都是一身与众人格格不入的黑衣,阴沉而冷漠,这会儿被华丽的衣服一衬,简直美若天仙。
斐烟戚见他远远站着,以为他还在怕自己,便招手道:“你过来。”
江落耳朵通红,脸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难得感到了一丝局促和微不可查的害羞。
他头一次这么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小师妹长大了,成了女子了,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他握拳抵着嘴轻咳一声,然后慢吞吞的走过去。
“什么时候来的。”江落青的脸上带着薄红,垂着眼没看斐烟戚。
斐烟戚旋身坐在那个江落青弄出来的秋千上踮着脚尖轻轻荡了荡,衣角轻飞美得如梦似幻,她抬头看着江落青,前两次来时的怨恨和怀疑全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最为诚挚的感情。
她的双眼中满是眷恋和浓浓不化的爱恋,江落青这种不通窍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儿,风一吹,廊下的梨花树就扑簌簌的落着花瓣。
白色的花瓣落了江落青和斐烟戚一身,两人沉默的夕阳下对视着。
斐烟戚眼里那不用言明都清晰无比的爱恋映照在江落青心底,叫他无所适从。
斐烟戚原本是准备了很多话的,她要把自己的感情全部倾诉出来,然后再狠狠离开,让眼前这个人悔恨。
她想了很多很多,最后抬头看着这个人,却只用了最为简单的语言,“我喜欢你。”
江落青犹如猛的被烫到一样,后退几步,面红耳赤的道:“你,你说什么?”虽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斐烟戚这么直白而突然的一下,让他格外的无所适从。
斐烟戚心灰意冷的看着他的反应,恶劣的心情反馈在她的大脑里,让她头一次做出了不顾后果的事情,说出了不能说的话。
“哦,不对。应该是我爱你。”斐烟戚笑容轻佻的看着江落青狼狈的样子,把应该郑重其事说出来的爱就这么轻描淡写扔了出去。
她站起来,一只手随意的摇了摇秋千,“不过那也是以前了。”她侧头看着江落青像一个小孩,永远不知道自己报复的几句话伤了别人多深。
江落青僵硬的看着斐烟戚脸上轻佻的笑容,以前斐烟戚跟他开玩笑的时候,经常会露出这种笑容,只不过这时候这种笑却让他觉得刺目极了,一点也不像他的小师妹。
斐烟戚垂眼笑道:“喜欢你,爱你不过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来就是想说出来,让你知道一下,要不然只我一人蜷缩在黑暗里,多不好?”
江落青抿了抿嘴,道:“你……别这样说话。”
斐烟戚不笑了,她就这么看着江落青,凉风吹过去,夕阳落在地上明确的在土地上画出了一条线,像是把两人分割在不同的世界。
江落青嘴巴动了动,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艰涩的道:“你,只是被桃信迷惑了而已。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别走了,我们还是好的师兄妹。”
他说到这儿,嘴唇颤了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以后还是好师兄妹?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变回以前呢?
怎么可能破镜重圆呢?镜子有过裂痕,那不管何时,它都曾有裂痕,这是不可争辩的事情。
破镜重圆,人给人自己最大的一个欺骗。
斐烟戚显然也没把他的话当真,只是笑了笑,对他道:“你觉得我是因为桃信才这样子?才会要一边给你下蛊,一边为了你要死要活的?”
当真可笑,江落青一句话就把她这么多年的东西给全权否定了,真可笑!
这人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这人怎么能嘴巴一张一合就吐出那么多的利刃,把她心休整加强的军队就给杀得片甲不留呢?这人怎么这么狠!
“你怎么能这样呢?”斐烟戚含泪道。
江落青看着她眼里的泪,慌了神,扯着袖子就要给她擦,结果却被斐烟戚躲过去了。
她尖声道:“你离我远点!”
江落青尴尬的捏着袖子,颓然垂下手,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的感情是桃信影响,那你和斐济那个混蛋之间变态的情愫呢?为什么我的被抹黑被排挤,而你却能认同他,甚至跟他那么亲密!”斐烟戚歇斯底里的朝着江落青怒吼,额角黛色的血管一根根爬出来,她的眼睛里弥漫着愤怒怨恨的血丝。
江落青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后退了两步,皱眉道:“我跟斐师兄有什么问题?”
他这话是疑问,落在斐烟戚耳朵里却成了对她的质问。
对,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关她什么事呢?
可,不是她先来的吗,感情不就讲究一个先开后到吗!为什么到了这里,全都不对了!为什么江落青即使违背伦常也要跟斐济在一起!
斐烟戚像是一下被抽空了力气,她喃喃着后退几步,靠在梨花树上,透过横七竖八的枝条看着江落青,皱眉道:“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她的话里夹杂着哽咽,江落青没有内力,没听清楚她的话。
他看着斐烟戚的样子,有些焦急的上前两步道:“烟戚你怎么了?”
烟戚……
斐烟戚闭了闭眼睛,猛的站起来吼道:“江落青你个混蛋!老娘心里难受!”
她背对着江落青道:“你他娘的到底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跟我成亲!跟我在一起白头到老浪迹天涯!”
我不想浪迹天涯,我就想安安稳稳的找个地方过完后半生,江落青想。
不过听着斐烟戚变得中气十足的声音,他着实松了一口气,他那个提着长剑满鹤山追着他跑的小师妹又回来了。
他道:“我不想浪迹天涯,就想舒舒服服的过完一生。”
他用他为数不多的一点情窍想,这也算委婉一点了,师妹心里应该会好受一点。
斐烟戚背对着江落青,眼泪就跟开败的梨花一般扑簌簌的往下落,不带停歇的,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攒着的眼泪全都一次性用完。
她说:“好!老娘也不稀罕你这个没什么用的二师兄!”
也许终归是有一丝不甘的吧,她闭了闭眼睛,歇了一会儿才道:“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江落青看着她的背影,垂眼道:“你说,我答应。”
斐烟戚用力皱着眉头,落着眼泪恶狠狠的道:“在我没找到以后得相公之前,你不准跟其他人谈婚论嫁!也算是对我这么多年的补偿!可以吗!”
江落青在她背后点点头道:“可以。”
江落青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大的事情,首先最重要的一点,他这么多年了还没遇见一个能够让他动心的姑娘。
答应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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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什么。
斐烟戚平复了一下呼吸,道:“我要跟着一个很厉害的人去学蛊了,到时候回来先给你吃一个蛊,让你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
江落青明白她在说笑,便道:“那祝你一路顺风,学旅康顺。”
斐烟戚没说话,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就运起轻功离开了。
人走了,江落青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到秋千旁边,捏了捏千绳,他坐在上面放空着思绪,不知为何心口有点空落落的难受。
第二十一章谁是替身
不过他觉得这并没什么,这种感觉很快就会没了。
这几日过得昏昏沉沉,斐济也对他没法子。
直到有一天,江落青到了据说是京城传来的来信。
他这才想起来之前往京城之中寄了一封信,问齐度是不是曾见过那张他随手捏出来的脸。
他把信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竟是越看越触目惊心!
心中悚然!
他是每年都要回家几次,待一段时间的,据齐度所说,他回去之后会戴着这个面具出去找人玩,后来被认出来之后就没戴过了。
齐度说他之所以到现在还记得这个面具,完全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他看起来不太对劲儿,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齐度还说了一些那个时候他们到哪儿去玩了,还打趣的问他是不是那个时候从鹤山被人经常欺负,所以回来也变乖了。
江落青脑子一片空白,手里的信无力的落在桌面上。
他的记忆里,打从他上了鹤山之后,就不怎么跟以前的那些纨绔联系了,就只偶尔跟齐度两人出去喝个酒,然后再互殴一顿完了之后,各回各家。
他这么多年从鹤山回家,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一般都待在家里陪陪父亲母亲,或者跟齐度跑一场马,打一架。
这些年下来,跟那些纨绔吃过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出来。
而齐度信中的他,经常跟那些纨绔出去花天酒地,不过本人还是比较安静,那时候的他在齐度来说,看起来像个阴沉沉的娘们。
江落青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就这么一直坐着,外面忽然传来鸟叫声,那声音灵巧的像是一把利剑,破开了蒙住他的层层迷雾。
他得回去,他得回丞相府!
对,现在,立刻马上!
江落青猛的站起来,匆忙的拾了一个包裹就拿着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折返去,他得跟师兄说一声,要不然忽然就走,会让人担心的。
他的脑子里一个名叫理智的东西极为艰难的挤出来,操纵着他尽量把事情做的温和圆满。
他去了书房,斐济就在里面。
他站在斐济面前,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在斐济关心的眼神中勉强拉扯出了一句僵硬无比的人话,“我得回京城去。”
斐济看出他的不对劲儿,从书桌旁绕过来,看着他道:“你怎么了?发什么事了?”
江落青看着斐济温和的样子,眼里闪现一丝微弱的光,他忽的伸手紧紧拽着斐济的袖子,像是在沙漠中前行的人遇见了水一般,抓紧最后一丝一样道:“师兄,我没带你去过京城,去过我家吧?”
斐济见他说的有些困难,便把人扶到椅子上温和的道:“对,没去过。你慢慢说,别急。”
“你信鬼神吗?”江落青忽然道。
斐济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道:“自然不信,若是我们这类人信鬼神,那每日还不得自己把自己吓死?”
“说的也是。”江落青点点头道:“我也不信,所以,那个冒充我的人是谁呢?”难到真的冒充的那般相像,像到他父母兄弟都认不出来的地步?
可明明齐度分出两人的不同了啊……
斐济看着江落青眼里难得流露出来的脆弱目光闪了闪,他站着把江落青的往怀里搂,平日里轻易搂一下肩膀都会嫌腻歪的江落青,此时却像毫无所觉一般,顺从的靠在了斐济胸腹上。
斐济嘴角勾了勾,眼中带着侵略性的势在必得,嘴上却还是软的如同棉花一般,“你今日到那封从京城里来的信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子,可是家中出了事情?”
江落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是家中出了事情,而是他这个人出了事情!
江落青神色放空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提着行李道:“我得赶紧回去,我得回去。”
“你别慌。”斐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眼睛认真的跟江落青对视,他沉声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么慌里慌张的赶回去肯定是没多大用处的,倒不如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我帮你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帮上一些忙!”
他说了很多话,总算把江落青的思绪扯回来了,江落青脸色苍白的看着斐济,他看了很久,才抖着嘴唇道:“我信你。”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没吃中午饭,斐济一直听着江落青慌乱之中的言语,还有他尽量隐藏着的,对家人深深的怀疑和恐惧。
江落青扯了下苍白的嘴脸,他想笑一下,缓和一下气氛,但看起来却像是在抽嘴角,他对着这个温雅如玉的斐济露出自己的惶恐,他把脸埋在手里,艰难的道:“我就是想弄明白,为什么齐度都能看出我和那个人是非常不同的,但是我家人为什么看不出来。”
信里甚至写出了一些他父母对于那个人的和蔼慈祥,那很多时候是对他没有的,他回家时父亲往往是严肃的,但这个严肃的父亲,却和信里的人判若两人。
他甚至有些怀疑父亲是不是也被人掉包了,要不然怎么解释。
他胡思乱想一通,心里越发的不安。
斐济打量着他的神色,忽的把手伸到江落青脊背,把人面对面抱在怀里,伸手把他的脑袋不容拒绝的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语气严肃的跟他春风满面的表情完全不同,“江落青!你可是我师弟,这么点事就慌成这样了?你仔细想想,你这个人其实就是最大的证据。只要你回去,谁也替代不了你,这个道理你懂吗!”
江落青懂,他甚至就在用这个自我安慰,不断地强调着这个事实以求让自己心安。
他是在惶恐的,他不安着,唯恐自己本来就不多亲情被突然而来的人瓜分殆尽。
斐济的清朗的声音一遍遍在他耳边响起来,“冷静下来,好好想好回去之后该怎么办,你冷静下来。”
江落青脸埋在斐济肩膀上,鼻子里全是青竹的气味,他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着静心经,在斐济内力若有若无的辅助之下,总算是宁了心神。
平静下来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一直待在斐济的怀里,他轻微挣了一下,斐济就停下了一直放在他背后为他送着内力的手,把人松开了。
江落青看着斐济,认真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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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不用谢,应该的。”斐济摆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道:“幸好你的内力没恢复,要不然以你刚才的样子,估计会走火入魔。”
江落青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他斟酌着总词道:“信里那个人,齐度偶尔去我家时看到过,我父母对他,有些事情上,比对我还好。所以我才……有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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