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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荐轩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鹰啸


血荐轩辕 分卷阅读118
他再伶俐此刻也早已被欺负傻了,还当佛爷在气他慢待了……夫人。他勉强撑起身体,跪在床边面对佛爷除下自己的衣裤。揉乱的领带,被冷汗浸透的衬衫,早已被淫液泡得黏腻的底裤,他的身体有些发抖。虽然从离开老宅那年起,他每一次的发情期都是和他的长官度过的。是的,是长官、不是相公,他提醒自己。
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地,直到青年赤身裸体。被迫发情让他的身体带了薄粉,坦露出的后背上有数道已经淡化的交错鞭痕,羞人的体液因没有裤子的遮挡已经顺着腿根流淌。他不敢用手挡,嗓音还是嘶哑的,带着恳求的哭腔:“佛爷,能将…属下捆起来么?”他喜欢被佛爷捆着,或许是从小训练的后遗症,又或许是这样束缚让他觉得不会被轻易丢弃。
张启山没因捆绑的要求而添怒,却因为“属下”的自称眉头紧皱属下,可以啊张日山,谁他妈真把你当属下了!简直恨铁不成钢,不明事理的蠢孩子是该捆起来教训。
他知道日山喜欢被捆,偏巧他张启山也是个变态王八蛋,他也喜欢捆他。
张启山的手掌摁住了副官的后心,施力一压,就让人上身伏低跪在了床上,后臀高撅,修长双腿跪开与肩同宽,情动的后穴因姿态半遮半掩,缩着流下蜜液。羞耻的姿势让副官将脸埋入了臂弯,但他听话,佛爷让他摆成什么样,他就摆成什么样。
一分一厘都不带差。
张启山喜欢他这点,也恼他这点。简直又怜又恨,怒意增生。他拽开床头柜,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各类让人一看就羞耻无比的道具肛塞、口球、玉势、扩阴器、麻绳、软皮鞭等等,都是些用得熟门熟路的东西。他拎出一捆6mm粗的红色麻绳,对折四股在手中用力一拉,绳索撞击发出了“啪”的羞耻脆响。
副官将脸在臂弯中埋的更深。
张启山冷眼瞅着,单膝支在床上,拉过日山的两只手腕,捆出了结实的手铐结,跟着一抽一拽,就将绳铐另一端拴上床柱,力气之大让副官的上身猛然前扑,迫不得已在床上膝行前蹭两步,上身紧贴在床上,两粒敏感的乳珠蹭压床单,惹得张日山发出一声难耐深喘,臀部下意识翘得更高了。张大佛爷喉中发出低沉笑意,走到他身后,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手掌沿着副官的身体一路摩挲,拂过背脊上的伤痕与腰侧的软肉,最终捏上了自家副官圆翘湿润的臀,用力揉搓,直到揉红,才用中指指腹一勾副官股缝中那个淫荡的入口,柔软的菊穴立即迫不及待地缩。
没有前戏,也不需要,他提枪上马,粗长一根直捣黄龙。
“啊哈……佛爷”
佛爷的粗热硬挺直直埋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惹来他一声满足的喟叹,又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他将头埋在床褥之中,任由佛爷在他的体内进出、征伐。白皙身子上的红绳与任由采撷的姿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情色万分。湿润的甬道和被调教得多汁的后穴,让他看起来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伺候此刻进入他的男人。
也确实如此。
他喜欢他、爱他、敬他,他想要佛爷占有他最好是从身到心,连灵魂都绑定,弄坏了也不要紧。他不介意他用力点,使劲儿他,填满他。但他……大概是配不上他的,那个二响环在不经意间再度撞入了脑海。小副官任由佛爷在体内驰骋了数百下,括约肌紧紧束缚着张启山的长枪,可这个小傻瓜就是无法将尹新月的手腕从脑海里剥除。张启山的气息逐渐从后欺近,热气喷在他光裸的肩背上,像是虚假的安抚。
“佛爷…”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音,“属下……求您…哈嗯……能不能……手环啊!”他想说,属下求您,若是看不上,能不能将那个手环还给他?即使佛爷不要,也别送给新的未婚妻。可是佛爷埋在他的体内,他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吐不出来了。
张启山当然听见,也听懂了,那手环现在正好端端的在他外套的内袋里呢。但他懒得理他。
火热的气息倏然贴在了张日山的耳廓边,湿热温落上了耳骨、吮住了耳垂,恶质的男音低沉磁性:“日山想要我给你戴个环?嗯?”他的双手往前一抄,手掌已经抓上了小副官的胸膛软肉。“这里?”他掐了掐他的乳粒,另手腾出向下抓住了他家坤泽腿间的硬挺,“还是这里?”
“唔”张日山只觉得浑身一麻,被那声音的主人酥的,被那男根的主人的。快感沿着耳垂一路电到脊椎,还不过瘾,顺着脊椎又过到双丘,惹来后穴阵阵缩,夹得张启山爽出闷哼。“不…不是…”
“不是?这个家谁说了算?!”回应他的是猛然撤出,只余龟头卡在被彻底干开的穴口,再狠狠捣入,深得压迫前列腺,荡平了后穴的每一处褶皱。
“啊哼唔…佛爷…”快感持续攀升,身体抖得厉害,连续不停的撞击,让被束缚的双手只能试图去抓握床单,却因腰臀被箍住只能一动不动的跪好,乖顺臣服,任由进出。对方一直大力的操弄,直到他说出答案才放过他。
“是佛爷说了算…!”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只要…佛爷还要他。
张启山当然知道怎么治他。“哦,既然我说了算,那你跑什么?你听到我亲口让、你、滚、了、么?!”他大吼出声,字字千钧,吓得张日山肝胆震颤,又似乎一下子被叫醒了心魂。他呆呆地跪在床上,直到猛地被了数下前列腺周围的敏感点,才将脸埋在手肘中,用力的摇头。
张启山的回复,是用力蹂躏他胸口的乳珠,一直到掐肿。
“佛爷…我…啊嗯唔哈……轻点,要被、操…坏了,唔”
“那就求我。”张启山伸手够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捞出一个白金色的金属圆环,持在手中,摸索到了副官的肉柱,打开圆环将细窄的环身毫不容情地扣上了肉柱根部。
“呜啊”那处不但没软,反倒因被佛爷束缚而更加激动起来。“求您,曰山求您…求佛爷……唔”
“错哪儿了?”
他认真的想,边想边挨操。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腰软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抖着嗓子答道:“不该…不辨是非,不该…乱信不实之啊哈…佛爷…唔”他说不完整,被干出来的淫液顺着会阴滴落在被单上。
张启山用鼻腔喷气:“佛爷日得日山爽么?”
小副官只有点头的份儿,耳根通红,连埋在臂弯里的脸颊也变的通红。
“说。”
“…日的爽!”
“爽就背家训。”张启山下颚抬起,一巴掌抽上了他的臀,抽插带出的浪荡水声与拍击带来的脆响充斥屋内。
这样彻头彻尾的占有让




血荐轩辕 分卷阅读119
副官的内腔下意识打开,他低低叹息一声,终于明白他的佛爷才不是要赶他走,心头回暖,菊穴深处的隐秘孔道不自觉渗透出更多的爱液,诱惑着他的乾元攻入。他羞赧的不行,却更喜欢听命。对,他就是贱,天生喜欢被佛爷绑,天生喜欢佛爷束缚,天生就是为了服从佛爷的命令,薄唇打着哆嗦开合:“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需以家主之言为…最高准则。啊嗯奉家主之命为圭臬,不得…唔…背叛,不得…忤逆。”
“重点。”粗长男根顺应了他的坤泽的期待,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入滑腻内腔。
“啊哈!需终身侍奉家主,不得稍离,常伴左右!”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的。
张启山被内里的火热夹得腰杆一麻,双手捏紧自家副官的双臀,几次用力的撞击深埋,次次捅入内腔,温软的内腔几乎被操熟。最终,他低吼着将热液尽数射入了张日山的体内深处,俯身自后面拥抱住他的副官,胸膛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背脊,在人耳边字字清晰。
“知道就好。”
他替他解开了束缚前端的银环;他则在他手中颤抖地泻,连带后穴一片羞人的黏腻,春水混了液坠在腿间格外旖旎。解开绳子时,副官忽然呜咽了一声,侧过身缓缓蹭入他的乾元怀中,温热的泪沿着眼角流出,发闷的哽咽怎么止都止不住。
**
不管是在下人面前还是张日山面前,张启山都不爱解释,更不屑于解释。他不娶副官是因为时机未到,但是他不娶他,绝不代表旁人能欺侮他。他冷眼瞅着地上跪着的两个昨日跟随尹新月的家奴:“我张府的规矩是要坏了么?谁是主子,你们的狗眼都分不清了?”
“佛爷饶命,佛爷饶命啊!我们也是…我们也是…”
“拖出去,毙了。”
“是!佛爷。”亲兵应答得利落。
张启山双手手肘撑着膝盖,抬眼看了看管家。“那个天天巴巴儿跟着喊‘夫人的婢女处理了么?”
“回佛爷的话,小葵已经割下舌头遣返回乡了,给了安家,这么没眼力的奴婢不会让她再留在张府。”
“嗯。尹新月呢?”
“您放心,打了麻药一路押回北平,妥善交给新月饭店了。新月饭店的老板说了,女儿顽劣险些酿下大祸,改日定当登门致歉。”
“好,知道了。”
**
张日山醒过来的时候,他的乾元正坐在卧房外面的套间沙发上看书。他拥着被子起身,回忆起昨晚的事,登时面色通红。然而的动静并未让张启山抬头。副官转了一圈脖子都没找到自己的军装,更没有看见任何一件自己的衣服,倒是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绳痕和一身青青紫紫。
“穿我的睡衣。”低头看书的男人发话了,修长的手指又翻过了一页《六韬》。
副官的耳根通红,奉命遵守,只是却发现身上……确实“只有”一件睡衣。宽大的睡衣挂在身上,刚刚能盖住臀根,下地时腿还在发软。
“过来。”
他咽了下唾沫,乖顺地向他的乾元走了过去。
走近了,他发现,他的乾元右腕上正是带着那只二响环。
end
「楼诚」夜雨囚笼
by鹰啸
注:本番外与《血荐轩辕》正文相关。
明诚拨通张府电话的时候,刚好听到半大男孩子满房间咋呼的声音,以及张日山那句底气充沛的:“臭小子,把枪给我放下!”
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细纹自眼角蔓延开,先前有些赧然的喜讯也出口得极其自然了。“曰山,”他唤,“我和大哥,也要当爸爸了。”
张日山大概是肩膀耳侧夹着电话,手中还扯着他家二宝儿学步车的绳索,胖小子咿咿呀呀吮手指的声音不断从听筒里传过去。他还是老样子,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却还带着股孩子气,闻言立刻乐开了:“真的?!那太好了,明大哥一准乐开花!几个月了?”
明诚眼角的笑纹越发明显,禁不住用手抚了下肚腹:“四个月,刚稳定。”
坤泽的受孕与中庸不同,孕期仅有八月,前三月反应严重、忌行房事,自四月起胎坐稳后,胎儿迅速成长,四月的肚子就堪比中庸怀胎五六个月大,至八月胎熟产子,男女皆有乳。明诚选了四个月后才来报喜,也是因他自身是由乾元转化为坤泽的缘故,虽然第二性征完全改变,可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日山虽然活泼憨厚些,但同为副官,又哪有不心细的?心念一转就明白个中原由,笑着宽慰道:“阿诚哥,你就把心给放回肚子里吧。明大哥心细会疼人,既然都已经四个月了,那妥是没事了,我和佛爷可就等几个月后去喝小侄子的百日酒啦!”
阿诚闻言笑了,和这个弟弟说话,总不自觉想到他那一对儿小兔牙,心情也疏阔不少。两人又叙了一会儿话,只是这次不再是家国天下,反倒是育儿居家多些。日山虽比阿诚小上两岁,这方面却比阿诚有经验得多,细致同他一一交代了,末了还神秘兮兮地问了句:“阿诚哥,明大哥近日都在家吧?”
阿诚不明就里,自打他们从斗下出来以后,为了避风头,他与大哥暂时客居香港,大哥明面上是港大经济系的教授,私下还做些救亡图存光复东北的事情,忙说不上特别忙,却也不见得日日就能准时回家,但对自己已经算是十足的迁就了。他思索了下,眼底漾起暖意:“嗯,基本都是在的。”
日山何能不知,像明楼、张启山这样的人物,一句“基本在”已经是公事之余十二分的上心了。他与阿诚既然选择了这等伴侣,自当无怨无悔地包容支持和追随。他不再多言,反噙着笑意,长长地“哦”了一声:“在就好,我交代的你可别忘了啊。我还得给佛爷送公文去,不多说了。”说罢留下个小狐狸般的坏笑,就挂了电话。
明诚捏着听筒寻思半晌,耳根逐渐烧红起来,暗暗啧了声臭小子,却也没太上心。
他原先是乾元……那反应,终究也不至于……日山说的,那么强烈吧?
**
明楼将钢笔笔帽阖上,待听到“咔”一声轻响,才搁下笔。他将桌上散乱的文件都扫进文件袋内,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后颈,闭目靠入身后的圈椅内养神。
时值1937年春,全国的局势目前虽看似和谐,但东北已被日寇完全掌握,唇亡齿寒,这守护中原的最后一道关卡也就剩下个雁门关了。但古时的长城在现代的飞机大炮面前近乎于笑柄,陈情表无用,蒋老大还在忙着与红军争地盘,没奈何之下忧虑更甚,不禁倍觉头疼。
明楼眯眼觑着天光,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倒是思念起家弟来。他以指节揉着太阳穴,想起昨日那人还在自己面




血荐轩辕 分卷阅读120
前抱怨说“先生,我现在可是连一件西装也穿不上了”,不禁弯起唇角。救亡图存之事并非一日可毕,既然下班,也该早些回家才是。
想到便做,明楼叫来人备车。
却不想车行至门口,他甫一推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阵上等白檀的甜香正是阿诚信息素的气味。
“阿诚?”
明楼心内蓦地一慌,犹记医嘱,坤泽孕期房事需慎之又慎,况且坤泽孕期并无发情期,这好端端的怎么弄得满屋子信香?他顿时连公文包也顾不上了,随手一扔就往楼上跑。然而撞开房门,入眼却是
自家弟弟只着了衬衫,正双腿大开架于床上,一手紧攥着一只软枕,另手正在…自渎。
心绪忽快忽慢,斯情斯景之中,明楼周身水沉气息的信香带着威压骤然散开
“大哥……?”床上青年感受到来自自家乾元的讯息,几乎瞬间睁开了鹿眼,破口而出的呼唤却是十足暗哑。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可那根漂亮细长的物件碰到了腿侧的肌肤,又惹得他闷吟一声。明诚飞快的抬眼望了下他的大哥,sub的本能让他瞬间知道面前的男人因挂念他的身子而动了气,而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然蹭下床铺,双膝一曲,便缓缓跪了下去。“我……”
明楼轻缓吐息,对自己的小阿诚,他总是生不起气,但记挂他安危的心绪是怎样也抹不去的。明楼眉峰攒紧,缓缓脱下大衣,只着西装向着青年走去,周身的气派随着步伐的靠近愈发凸显,皮鞋踏压着木地板,最终在明诚的身前站定。他没有着急让他起身,如上等红酒般沉柔的男音响起,语调里到底带了因担心而质询的意味:“医生不是说忌房事么?你现在的身体,更该当心。”
明诚的喉结倏然滚动幼年的经历让他恐惧疼痛,却渴求呵护,可他对“呵护”的理解早已被桂姨扭曲,经年累月,竟偏生就喜欢大哥待他严厉管束他、教导他、指引他。而他…则迷恋这种感觉。
疯狂的迷恋。
日山告诉他坤泽孕期四月会有的反应,他自诩刚强并不上心,此时弄出事端,怎么算都是他躁进的失误。他单手撑着地板稳住身体,慢慢抬头,像是个在老师面前犯错误的学生。“……先生…”
明楼的目光垂落。
他知道他的小阿诚在打什么算盘,“先生”二字一出口,哪怕只是尾音的转折他都能知道他小脑瓜里的回路。但是明楼不着急,在他这里,赏罚分明。他的目光沿着爱人的额角起一路探索垂在发梢上的冷汗,被咬出淤痕的嘴唇,汗津津贴于后背上起皱的衬衫,这些都足以让他的眉宇紧锁。“怎么回事?”
阿诚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拳头陡然攥紧,他逃不开,大哥的视线太过于锋锐,在这样的审度之下,他永远无所遁形,他深深呼吸,眼帘抖动。可说出来,似乎又太羞耻。“我……”紧张的连身下的“小明诚”都跟着点了点头。
明楼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伸出脚,脚跟着地、脚尖翘起,作势就要踩上那神的小明诚。
阿诚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狠狠地哆嗦,却不敢闪躲,不仅不敢,他的双膝还条件反射似的分得更开。他崇拜大哥,就算连鞋底也一样,所以…他无从拒绝,甚至,或许是渴望的。
皮鞋底海浪似的花纹接触到那根神的不行的小东西,惹得阿诚重重一抖,可是,他的先生却不用力了。明诚秀长的颈项不自觉的扬起,将最为脆弱的喉结展示在自家先生面前,本就湿漉漉的后穴陡然间又似有一道热流下涌。“嗯”
却只等来一字。
“说。”
乾元道高一筹。
欲望不得疏解,连喘息也变得急促。阿诚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硬挺到胀痛,他真想干脆就这样凑上去让阴茎在先生的鞋底磨两下,痛软了或压根痛射了,也比现在强。但是不行,他如何敢反抗自己的王?额角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他终于好似自暴自弃的开口交待:“对不住,先生。我…射不出来……”英挺的剑眉锁在一起,双颊因为这话憋的通红。
明楼撤了脚,弯腰将他搀起,水沉香的信息素顷刻间包裹住了自家坤泽,连威压也撤销大半。“什么时候的事?和大哥说说。”称呼似乎已经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讯号。
阿诚胸口的气闷陡然消退,他踉跄着起身,修长的五指抓紧了明楼的胳膊,轻阖了下眼,羽睫微动,动得明楼心内一颤。他靠入明楼的臂弯内借了个力:“前几月并不敢碰,这几日突然性起,我强忍了,但……”
“但是今日耐不住,却发现射不出来了?”
“嗯。”阿诚几乎连耳根都要红的滴血,他本是乾元,虽然慕恋大哥,但乾元该有的骄傲一样不少,甚至更甚。但谁让他就服从他大哥呢?他深吸一口气,吐露了心声:“大哥…帮帮我。”
明楼硬了。
阿诚的恳求与信任,仿佛一剂专门针对他长兄、乾元与dom的春药。他想要掌控他,爱抚他,照顾他,守护他,好让他能永远的追随。“好。”
他牵着阿诚来到沙发边上。
阿诚扯下软垫铺于地面要跪,却被明楼一把拦住。“都什么时候了,你耐得住?”
“先生我……”
“嘘”跪是臣服的象征,但是他的小阿诚连灵魂都能向他交付,他又怎会真的在乎跪与不跪?他拉着他,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阿诚闷哼了一声,屁股在明楼的腿上蹭了蹭。他渴求他。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气息。白檀的甜香缠绕上了水沉的优雅。明楼叼住了他的嘴唇,阿诚下意识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肩胛后撤,连最后一分防御也撤销,完全的、不需要任何束缚就可以达到的坦露。明楼顺应他的渴求,伸手解开了那件衬衫的纽扣。
阿诚喜欢穿衬衫,他偏巧也喜欢看阿诚穿衬衫。
只穿着衬衫。
衬衫的钮扣开到了心口,那两粒乏人爱抚的乳珠已经难耐地挺立。阿诚呻吟了许久的低沉嗓音带上了情欲的嘶哑,除了三分渴望,剩余的全是欲求不满的味道。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日山那句轻描淡写的交代孕期你会更加渴望你的乾元,而且孕期的坤泽不能出。他颤抖地捞过明楼的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日山说,四月后…不忌房事……”他顿了顿,“先生,您……弄弄我。”
明楼的眸光倏沉。
他一口咬住了自家小阿诚的锁骨,吮吸挑逗,印拓红梅。就由着那衬衫的扣子松散,衣摆向着两边分开,圆润的肚腹已经隐隐显出,将脐心顶起,勾勒出坤泽在孕期特有的优美弧度。阿诚舒服的将脚趾蜷缩,光滑如走珠般的脚趾抓挠着脚下的羊毛地毯,像只渴望兄长宽慰的




血荐轩辕 分卷阅读121
小兽。
他的兄长咬住了他的咽喉,再用力一分似乎就能将人毙命。
但那份白檀香更浓,重新回到身后背负的双手十指绞紧,予取予求。
作为信任的奖励,明楼吮上了他的乳首,阿诚的乳粒在男人的唇齿间很快硬挺到充血,孕期较之原先的胸肌,胸膛左近早已多生一层的软肉。敏感的颤音被好听的男低音一叠声的吟出,沙哑含混,渴求进犯。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跪下来,去亲吻自家先生的膝盖了。
“别急。”明楼的笑声漫在他的耳畔,平素提笔安天下的修长手指,探入了他的体内一窥究竟。
柔软的后穴瞬间绞紧了明楼。“嗯,温软水乡,似姑苏旧里。”
“…先生!”他的先生,说个荤话都要这么文绉绉!
明楼觉得自己没有错,他用两根手指抽抽插插,翻搅出水声,来证明“明教授说的都是真理”,惹来他家阿诚倒吸气似的连喘,闷哼一声越发挺直了腰杆。
“原先在小巷里整事,也没见阿诚这般羞涩。”
明诚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是,先生。”
明楼拉过他快绞成麻花的手指,替自己解开了裤链。“听说大禹治水,留下一枚定海神针,可长可短,能治水患。阿诚不想见识见识么?”
阿诚握住那根硬热的杵棒时,几乎就想用力的报复他一下了,但是手中那玩意儿却越发的神,他的后穴则被明楼控制着,压到了敏感点上。“啊哈……”舒爽的电流沿着腰椎上攀到了大脑,随后连阴囊到坤穴之间会阴上的那道坤腺也被玩弄那是男性坤泽特有的腺体,短短一道,有过身孕才会浮出凸起于会阴上,似一道娇嫩的肉线,格外敏感。于是,大概东海蜜穴有难,当真急需治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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