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轩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鹰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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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毕竟还要顾及一下两家世交和与她的发小情谊。”张启山注意到明楼频频看手机的动作。“倒是你,那事你就打算一直拖着?”
“时候未到。”明楼松拓眉宇摇摇头,“他毕竟不是阿诚。要是换成日山,你冒冒失失冲上去,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我看你分明就是小肚鸡肠。日山要是敢这样,天南海北我也把他捉回来,捆在家里,几辈子心里眼里都只有我!”张启山眉峰高扬。
明楼失笑:“季白,还有用。”
张启山还想说什么,手机震了一下,他打开一看,面色顿沉:“动作可真快。”他调转手机将照片展示给明楼。
明楼看过之后,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摁了摁嘴角:“行,我去帮你跑一趟吧。”
“想见他了就直说。”
明楼笑着回首点了点张启山:“卸磨杀驴。”
张启山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扔给他一根烟:“计划看起来要提前开始了,一切小心。”
“往后别再说那话了。”明楼顿了顿脚步接住了烟,“他不是阿诚。”
季白用背脊顶住盥洗室的墙面吸烟时,并没有想到会遇到一个和他梦境中的“先生”如此相像的男人。他走进来的时候还在和季白的领导打招呼,领导殷勤的招呼着“明总”,转眼看到在盥洗室躲懒的季白,伸手点了点他。
季白抿起泛白的唇角,掐灭烟头直起身子问好。而事实上,或许因为酒的作用,“明总”包裹在西装下宽肩长腿的体态,让年轻的警察看得暗暗咽了下吐沫,许是坤泽与sub的本能作祟,他的目光甚至在“明总”的皮鞋上流连了下。
“让明总见笑了,这是从霖市刚刚调过来的季警官,大概还不适应彘市酒桌上的豪爽,来这里躲个清闲。”
季白本能的伸出手,伸手之后才想起来这是在盥洗室,顿觉得有些尴尬。而不等领导说些什么,“明总”却已经回握了,宽厚掌心中灼热的温度与微微粗糙的纹理都让季白心里猝然一痒,熟悉……似乎在哪里握过这只手,并且,不止一次的。他惊惶抬头,却对上了“明总”隐藏在镜片后面的深邃目光。
“明楼。”
“季白。”
手很快分开了,季白心情复杂地走出了洗手间,他舔了舔嘴唇,换到消防通道边站着总不好一会儿领导们如厕出来,还看见他守在门外。却没有想到他呆呆立了会儿,又想点根烟时,从旁突然伸过来一只打火机。
“啪咔”让人愉悦的小火苗被明楼的手遮着风,健康茁壮的跳跃着。
季白心口一跳,已侧首深吸,烟头红了下,点着了。他侧首吐出一口烟雾,几乎从未觉得自己人生中的哪只烟抽得如此辛苦。“明总……”
“季警官才调来,觉得我们彘市怎么样?”明楼笑了笑,他没有提及是如何会绕到这里来,只是大方地也拿出一根烟叼在唇边。季白想给他点上,明楼笑着受了,明明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首耳相接中却平白几许暧昧。
季白从警多年,自诩是个耿直的性格:“那明总想听真话,还是场面话?”
“警察叔叔最大,真话。”他倒是极为自来熟,还特地强调了一下,“明楼就好。”
季白心跳一瞬间被他撩拨地又快了快,他舔了下嘴唇,狠狠吸了口烟:“真的是烂透了,第一天上班就被领导带出来打杀威棒,什么时候人民警察这么不值钱?”
“在彘市,法度是由权力大的人说了算的。”明楼像是要点拨他什么似得,弯起唇角。“给季警官看一样东西吧,乘着新来的警察还有一腔热血的时候。”
他摸出了手机,将屏幕划开,展现在季白面前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下体流着鲜血的坤泽。而散落在他们身边的,明显是一包包沾着血污内里却装着毒品的塑料袋……
季白面色猝然一变,他不及问明楼为何要给他这个,已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双击放大图片,看向两个坤泽身后的建筑物。“港口?”
“就在三十分钟以前,75号-甲a。你要是想做点实事,估计他们的尸体现在还没来得及处理掉。”
季白顾不上再和明楼多话,他利用蓝牙拷贝了照片,拔腿便向彘市码头飞奔而去。
总得有人,为这个城市做点什么。
第三章、 狭路相逢
张日山正匆匆地往码头赶。
家里做的不是正经生意,加上彘市的乾元虽然觉得坤泽不贵,但外面的乾元们却往往是一位好坤泽难求,且越发达的地方管制愈严,所以往往是深夜谈事。今夜佛爷就和马老板出去了,日山原想洗洗早点歇下,没成想却接到了码头打来的一个电话。
“少夫人,出事了。咱们新的那批货被质疑用了药,客户不满意,已经直接甩脸子走人了!”
日山心头一紧,披上衣服出了门,张家送去的货还从来没有出过问题,一旦砸了招牌……他心里心外全是张家自然没有深想,却没想到当他顶着夜风寒露赶到张家位于码头的集装箱区时,不仅原先看守的张家人不见了,集装箱门甚至也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彘市码头是大型货运仓储中心,集装箱四五个叠高,十个算一区,总计二百来个区域一万多个箱体整整齐齐的罗列在港口,各色不同却早被风雨淋得褪色生锈的巨大金属箱只能让人在夜晚觉得森寒不沾人气,在各区域间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甬道中穿行更是徒增压抑。日山却顾不上这些,他抿紧嘴唇摸出腰后的手枪,拉开枪栓慢慢向张家那个被打开门的底层集装箱靠了过去。
季白在75号-甲a附近找到了那两具已经开始发硬的尸体,年轻的坤泽面貌姣好,可以看出他们的穿着讲究,可能真如小任描述的那样是偷渡出去“相亲”,而非真正意义上毫无人权如牲口似的“贩卖”。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但看到两位坤泽裸露的下体与腿边散落的白粉袋子,一个想法跃入脑中既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送出去,又为何要做出这等不拿人当人的勾当?不符合逻辑。可难不成还能是这两个坤泽自愿往体内藏毒?
由于霖市同样地处边境,季白数年的从警经验让他对毒品与拐卖都十分熟悉。他从口袋里摸出常备的一次性手套戴上,在不破坏现场的情况下简单检查了下尸体。显而易见地,两具尸体均死于藏毒过量在胃部、直肠中塞入过量白粉,由于藏毒期间胃肠蠕动与胃液腐蚀,只要有哪怕一包毒品破裂,携毒者都会命丧九泉……
他用指尖捻起了粉包的边角借着手电光细细打量,高纯度的海洛因。
不知为何,他忽然就想到了“黄金蟒”,还是在他在病床上养伤时战厅带回来的消息。根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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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调查,其实“黄金蟒”并没有直接涉及军火、贩卖人口等等,只不过是珀打着他的名号在东南亚地区为虎作伥。而他背地里真正的“业务”则是向内地倾销抑制剂,这是一种比毒品还要紧俏得多的东西。毕竟境内对坤泽的各项法案还在逐步健全,各个省对抑制剂的管理均有不同,有些落后地区的“omega-ii型抑制剂”还属于违禁药品。但就算是合法,市面上正规渠道出售的抑制剂不但货源有限,价格还堪比黄金,无论是乾元用还是坤泽用,都昂贵得让普通家庭难以承受。
季白的唇边忽地漾起一抹冷笑,真不知是不是讽刺,按照这么个道理。那个“张启山”与他一直在追踪的“黄金蟒”,岂不都成了坤泽的“保护神”了?
他忙拢回思绪,制止自己想歪大概是彘市的黑幕太深,让他一瞬间居然产生了犯罪者其实是一代枭雄的荒谬念头。他将思绪拉回到两个坤泽的尸体上,其实无论是贩毒还是拐卖,都绝不是两个死亡的坤泽可以独立完成“布局”的事情,那么他们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尸体为什么又被草率的丢在此处?关押他们的地方会不会离这里很近?还有没有更多的受害人?无人尸是否是贩毒人员行迹败露,仓皇转移之下顾不得管的结果?最后……明楼是从何得知这件事情的?
但所有的怀疑都需要证据的辅佐。
季白将地上的两具尸体拍了数张照片传给同事,站起身摸出了腰后的最新型的信息素探测器,真得感谢omega保护科,虽然隶属文职科不予配枪,但他手里这个信息素探测器倒是最高级的新发明,虽然平时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正经的用途,但有毒品的地方往往就有信息素失控。季白将手中的巴掌大的小仪器调到了搜索频道,人数限定为两人以上,和雷达相似的表盘上很快便出现了密集的绿点这些都是散发着信息素的源头。而绿点的方位,就在距离这里只有百米的东南方……
这里简直是吸毒现场。
张日山拉开集装箱铁皮门的一瞬间,几乎就被信息素的味道呛翻了天。他连忙掩住口鼻,却还是被过于浓烈的发情气味熏得脑中发晕。日山撩开厚重并带着污渍的的塑料门帘,屏住呼吸清点人数,他发现这次承运的十八个坤泽倒是一个不少,只是这些人应该都是吸入了有迷幻催情一类作用的药物,此时均瘫软在地神志不清,甚至有不少已经在撕扯彼此的衣衫。
日山心如电转,瞬间便想到了尹新月莫非她与佛爷洽谈不成,就对他们张家的货品下黑手?但此事事关重大,当务之急还是先安置好这些坤泽,他正准备通报情况叫人过来清理,忽听到右侧传来“滴滴”的声响与细碎的脚步声……
日山面色一变,迅速隐藏在半开的铁门后。
他尽量放缓呼吸,抓稳手中的枪。他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友方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只有一人,那么日山有把握在来者发出什么动静之前就将他无声无息的“处理”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好,可以从门侧的接缝处隐约看到来者的样子只要他再走两步。得感谢老宅严苛的训练,即便是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日山的内心也是极端镇定的。直到……他看清楚来者的相貌……
怎么是他!?
来不及犹豫了,年轻的刑警已经离这里越来越近,日山权衡两秒,只得用最快速度撩开帘子钻进了信息素爆炸的集装箱内,他背靠着一名已经神志不清的坤泽,迅速把枪藏好。
废了......日山咬紧了牙关,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环境里,致幻剂并没有办法消散。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也有点发晕,日山不确定如果那个人真的进来挨个检查,自己是否还有力气处理掉随身携带的手枪,而到那个时候,自己和张家全都有暴露的危险!
而不管再怎么担心,他也无法阻止来者逐渐靠近,日山此时此刻能做的只有屏住呼吸,仔细分辨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声音。
一步,两步,三步......
季白用探测器的天线一把挑开了集装箱门后的塑料帘子,却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往后退了半步。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进入,却没想到帘子后面的景象堪称“淫乱”
他是跟着信息素探测器找过来,眼尖的发现只有这一个集装箱的门是虚掩着的。他想到过很多种景象,废弃粗糙的毒品加工作坊、废置的机器、还有死掉的藏毒者,却独独没有料到过帘子后面有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坤泽。他们不知道中了怎样的迷药,或撕扯着自己的衣衫,或纠缠地抱住了彼此拥吻抚慰、急不可耐地用彼此的手指满足对方,还有几个没能凭“本事”找到伴儿的坤泽正瑟缩在角落里,双腿无力的叉开着,其中一个已经耐不住药性将手指含入口中裹吮着准备自渎……
浓烈的信息素让季白眼前瞬间一花,他急退数步靠上外面集装箱的铁壁,用夜间铁皮的冰寒压制住沿着腺体向周身流涌的酥麻。他的发情期也快要到了,不敢再托大,忙摸出手机给局里打了电话请求增援。
警笛声响彻彘市海港码头的时候,陷入集装箱的张日山咬紧了槽牙,忍住身上一波波蹿烧而起的热流与后庭愈发羞耻的湿意,将手枪拆卸成了零碎,细细擦干净零件上的每一处指纹,把它们从集装箱角落细小的通风口中扔了出去……
“徐芳泽。”
“……我。”
“身份证号。”季白用签字笔笔尖点了点记事本,抬头望向对面十分局促的坤泽,琢磨了软声安慰:“登记过后有人来接你就可以走了,想必你的家人也十分盼望你能平安归家。”
叫做徐芳泽的坤泽瞬间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显露出一个涩然的苦笑,她用力摇了摇头还是坐了下来,执笔认真地在季白递过去的登记表上填写,送走徐芳泽之后季白叫了下一位。
“时竹,谁是时竹?”
“我,警官。”男性的坤泽稍微大方些,但“获救”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季白预想中的喜悦。
这让季白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明明做了正确的事,但所有被害者反馈的信息似乎都在苛责他的“不知内情”。他舔了舔嘴唇,还是将刚才安慰徐芳泽的话拿了出来:“就是简单的登记一下,想必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想把我卖给城里年过五旬,家里还有两个坤泽的武老板,而我的真正的爱人正在外市等我。警官……”时竹笑起来,模样看起来清隽而优雅,“谢、谢、你啊!救、了、我!”他一字一顿的说完,不给季白反应的机会,便龙飞凤舞地在登记表上写下不知是谁的名字和电话,摔笔而去。
而后面的情况更加糟糕,总共解救出十九名坤泽,无一个人面露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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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出现了中庸家属在接到通知赶来警局接人的时候试图殴打“被拐”坤泽的情况。口中嚷嚷的字句令季白心寒,污言秽语一律过滤,意思也格外清晰:坤泽就应该服从家中安排乖乖嫁人、一辈子相夫教子!你们哪里有选择的权利,我们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啪”地捏断了手中的笔。
霖市的犯罪率虽然高,但因为地处边境、对内贸易也十分发达,他居然忘记全国还有许许多多像彘市一样的地方,明明拥有现代化的建设,人们的观念却还停留在老旧的曾经。他的目光越过窗玻璃看向远处正阵阵向空气中排放有毒气体的重工业工厂就仿佛那些明明已经该被时代淘汰的东西,却还在竭尽全力的耗尽最后的余温污染地球。
“警官,你的手……”忽然一个青年的声音打断了季白的思绪。
季白惶然抬起头,正看到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青年也就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双桃花眼格外好看,双眼皮尾端的线条让他的五官都别有神采,秀挺的鼻尖,淡色的嘴唇,俊秀的同时周身更有一股大家子才能养出的方正来。
“哦!”季白反应过来,心里暗赞一声彘市的水土果真养人,都说彘市的坤泽俊美丽,果真不假。“你是……”他低头找着名单。
“白山。”青年弯了弯唇角,抽出桌上的一张纸巾塞进了季白的手心里。“同为坤泽,警官的力气倒是比我大多了。”他看起来神还算好,虽然同样没什么喜悦的感情,却是头一个能和季白正常沟通的。
季白道了声谢,擦掉了食指上的血迹,简单一裹。
他的草率让对面的青年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
季白很快找到资料:“彘市人啊,那倒是方便了。”他笑了笑,抽出一张表格递给了对面的白山。“有人来接么?”
只见白山的目光垂了下来,浓密的睫毛呼扇着,不知为何竟给季白一种“心虚”的感觉。但这个明明长得像个小狐狸,骨子里却乖似小白兔的青年很快答道:“有的。”随后没有给季白深究的时间,便拿起外套在小任的指引下出了omega保护科的大门。
很快,陆陆续续十九人都送走了。季白从座位上站起身松了松筋骨。
中庸的小何跟在后面拍马屁:“头儿,原来就听说你是霖市破案率最高的重案组组长,没想到来彘市的第一天就立了奇功啦!”他用力搓了搓手,“啊呀,我们omega保护科从来都是接些被家暴、被虐待的大胆坤泽前来投诉,顶大天了也就是上门协调,这真刀真枪地可能是十年来的头一遭!”
“足够当顺藤摸瓜扳倒张启山的证据么?”季白夹着香烟,站在窗口深吸了口烟。
身侧原本跳脱的小何却猝然像被摁下了暂停键的播放器,尴尬地僵在原地,一时间并不能言语。
季白挑起半边眉梢,刚要侧首调侃着继续问话,警局楼下的一幕吸引了他的视线那名叫做白山的青年一出警局,就已有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远远迎上来接,但就他断案多年的经验,那架势一不似父亲,二不似夫婿,倒有几分像……管家。他们虽然注意影响,却也没有太避人耳目。青年肩上被“管家”披了件外套,二人沿着警局外的人行道走了没几十米远,“管家”就替白山拉开车门,让青年上了辆看起来有些档次的轿车。距离太远季白辨不清车牌号,但脑中却猛然闪过了一抹奇怪的念头,他猛地碾灭烟头转身冲回书案边,翻看着上来的十九张登记表,打开了电脑。将十九张登记表上填写的身份证号码输入了警察的查询系统因为对接不到位的关系,又或许是重案组不屑,季白并没有到十九人详细资料的书面报告,他只好手动集,将这十九人身份证上的地址一一写在了白纸上,然后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状况……
这十九人中,除了“白山”之外,均来自彘市周边的县、乡、镇,只不过是有些人虚荣心作祟,刚刚在填写表格的时候才手写了“彘市”,可实际上,这十九人中,独独只有白山一个,居住在彘市的市区里。
同一批贩卖对象,十八人都来闭塞的县乡镇,只有一人是城里孩子,出事后白山又格外淡定……
季白对于罪犯敏锐的嗅觉让他立刻绷紧了神经。
“佛爷……”日山一上车,就看见了坐在后排车座上正等着他的张启山。、、、、、、、、、、
张启山的下颌绷得极紧,他慢慢摘掉了手上的皮手套,摁下面前的开关,黑色的挡光板逐渐升起,遮蔽了前座司机与管家的视线。随后他猛一把捏住了日山的下颚,鼻翼因愤怒而不断翕动。“你暴露了?”
日山的喉结猝然滚动了下,轻轻摇头:“曰山用的是‘白山’的化名。”
张启山没有再给他废话的时间,他撑身过去直接将人摁在了后车座上。他鲜少如此暴躁,二人结婚三年以来,他与日山的感情始终都趋向于平淡的甜蜜,连床笫之事考虑到那件事情,也是以平和温馨为主。但这次,他是动了真怒……
尹新月算是“有备而来”,两个体内藏毒的坤泽是她特地带来“试水”的,这个女人毕竟年轻冲动不知轻重,两个坤泽就算是走陆路,体内藏毒从北地颠簸到南部的彘市,由于时间过长,发生毒袋破裂事情也在情理之中。可坏就坏在尹新月恶毒心肠,“试水”失败之后,她意识到条子很快会找上门,没有立刻拾烂摊子,反而想着把日山也装进去。张启山想到过她对自己余情未了,但顾忌自己早已结婚怎也会有所敛,却没料到对方根本打算置日山于死地!事发之后,她立刻让早已买通的看守往仓库中投放了那些药物,并引人过去祸她来闯,锅张启山来背,最后还要将日山坑上一把!
张启山心口一把火直烧向上,他与明楼本来早已悉知她“试水”的计划,却都以为她不会闹出多大的乱子,反而为了借此将尹氏赶出彘市,顺道打压一下彘市近两年新起的毒品苗头,这才故意放水让尹新月知道集装箱具体位置的所在。却没有想到……这女人在疯狂的同时,还如此阴毒。
张启山一拳头砸在了日山耳边的车座皮面上,他为人素来冷心冷情,三十年来唯一的热忱恐怕就给了日山。他恼尹新月的疯狂、又恨自己的托大,更唯恐日山真有什么好歹。所以往日温柔至极的亲吻此次化作了疯狂的吮吸,他扣住日山的手将人彻底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抱与车座之间,齿关啃咬上对方的嘴唇,舌尖顶开唇瓣,逼迫自己的小坤泽与自己交换滤液……
“唔……”日山吓了一跳,他不是不喜欢,正相反,他格外的喜欢。却又同时忐忑佛爷是不是怪他办事不利。他放松了身体任由张启山挞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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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首近乎有些讨好地回应张启山的吻。
两人心思各异,身体却又无比的契合。
张启山的手拽开了日山的裤腰,探入进去爱抚坤泽细腻的肌肤。日山发出一声闷哼,微微挺起腰条满足佛爷的撕弄,原本就皱皱巴巴衬衫很快被崩开了几个扣子,白皙的胸膛坦露在张启山面前。张启山好似化作了一匹狼,他原本就是掠夺者,却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苦苦压抑着本性。他幻想过很多种弄他的方法,浴室里、窗台边,还有走在闹市区的汽车里……
今天借着愤怒心疼与点滴的惶恐,他居然实现了。张启山不想再忍,他垂首咬住了日山胸口的乳粒,吮吸嘬弄诱哄青年发出甜美的声音。但是他不会让张日山爽太久的,他居然、又将他自己推入险境!一想到日山被拘禁在警局,张启山几乎想要端起加特林机枪亲自冲进去。他是疯狂的,极具占有性的,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坤泽离开自己的领地半步。
“佛爷……嗯啊……”乳粒被吮得浮现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日山浑身激灵,哆嗦着尝试在狭小的空间里用腿缠住伴侣的腰。之前在警局时,虽然他的情欲暂时地平复了下去,但药物的影响却并未有消除,警察局只给他们使用了廉价的抑制剂,所以此时自家乾元略显粗暴的动作,让日山的下体很快再次湿润起来。
张启山果断的扒了他的裤子,让坤泽敏感的肌肤接触到轿车内高级的真皮座椅。皮革与屁股是完美的组合,日山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扭了扭他挺巧的圆臀,却没想到由于淫液的关系,小穴和沙发接触的部位发出了一声极响亮的摩擦声。张启山呼吸一滞,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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