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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也要OOC[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是风动
桑意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他憋了半天,磨着牙道:“知道了,你不用说这么多遍的。”
“可我看你好像不知道的样子。”谢缘心满意足地将怀里人亲够了,而后揽着他躺在一边,扬起嘴角,“那我不说了。我今天可以睡你这儿吗?”
“不行,你回去。”桑意斩钉截铁地答道,又推了推他,可是谢缘好像很疲惫似的,抱着他一边肩膀沉沉闭了眼,呼吸均匀,也是斩钉截铁地赖在他这里了。桑意等了半天,自己被他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又感觉到谢缘没动了,他思想斗争了一会儿后,终于直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看了看。谢缘闭着眼睛,睡得很熟的模样,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乱了,衣裳看着也有点奇怪桑意瞅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人的衣服线边露了出来,显出细致的针脚;竟然穿反了。这马虎模样还当真是个少年样子,什么都不在乎,满眼都是心尖尖上的那个人,英气里藏着点细微的莽撞,平常的孤傲中也有些偶尔撒娇的影子。
他又瞅了瞅,见到眼前人眉眼干干净净的,线条英朗,是桑意曾经最羡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162
慕的那种长相,俊俏又不显女气,走到哪里都是意气风发。唯独一点,睫毛倒是挺长,比他还要长,闭眼时比平常乖得多。桑意俯身去瞧,伸手用指节悄悄丈量了一下,的确是比他见过的好几个师姐的睫毛都要长,眉骨下的弧度陷出一小片温和的阴影。谢缘半平躺着,微微侧身向他这边,后脑束发的簪子仿佛有些硌人,也因为这一点睡得不大安稳一般。桑意又犹豫了半天,俯身轻轻地按住他的头发,将他把发簪抽了出来,放在枕下。
那匹银狼打了个呼噜,走去房门前打了个卷儿趴下,乖乖地睡了。细雨微风透进来,凉爽的气浪轻飘飘地掀起床帘,往人的脚踝滑过去。桑意抓住它一角,刚想着是将它打开还是干脆关上时,就遇见谢缘动了动,好像是想翻身,又好像是发觉他不在手边了表示不满。这点动静吓得桑意立刻关上了床帘,有点做贼心虚,里边谢缘却又没了动静。
桑意一向讲究整洁干净,他本来就是洗漱好了的,下午一觉睡过之后才起床见了谢言的面。他又纠结了半天,想着谢缘穿着外袍和鞋就爬了上来的事情,心里攒着这个疙瘩,先帮谢缘脱了鞋,又跃跃欲试地企图把谢缘穿反了的外袍给脱下来。
他俯身去解谢缘的扣子,轻手轻脚地,同时有点紧张地盯着谢缘,动作片刻要停一下,认真观察一下谢缘的睡颜,而后再继续,脱个外衣硬生生耗上了一炷香的时间。最后解到腰带的时候,他顿了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抬眼往上看了看,正撞上谢缘慢悠悠地醒转,睁开眼睛。桑意在上,他在下,两人之前的姿势翻了过来,而桑意握着他的半截腰带。
桑意正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刚想解释,又被谢缘那迷迷瞪瞪的视线给堵了回去。正想着谢缘或许没意识到这一点时,谢缘却慢悠悠地开口了:“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桑意憋了一会儿,老实回答:“你没有沐浴,身上还有很多灰尘呢,这样睡着不好。没事,你睡你的,我就帮你脱一下衣裳……你看你衣裳还穿反了。”
谢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桑意讪讪地回视线,却看见谢缘从床上立了起来,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又一阵风似的奔去了后园,整个人从头到脚在后园的泉水中过了一遍。他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伸了个懒腰又往床上倒,舒舒服服地抓了桑意进怀里。桑意摸着他身上还是冰凉的,刚想开口,却被谢缘用被子裹了往床里一堆,整个人像被卷起来的花卷一样被捂在了少年人温热的胸口。他听见谢缘带着困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知道了,小皂荚。洗得干干净净的,这下总可以睡觉了罢?”
“什么皂荚。”桑意对这个孽徒有点恼火,“你这个小同学怎么说话的,你才是皂荚,你是皂荚豆。”谢缘低低笑了一声,又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这个人的个头窜得比桑意养的兔子还快,这样抱着竟然能将他完完全全地进怀里。桑意听出谢缘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愉悦与宠溺,有点摸不透那其中的意思,然而谢缘没有解释,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小皂荚。”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就这样又睡了。
谢缘晓得桑意每一世都爱干净。这是指相对于他们这一大帮糙老爷们儿来说的。军中劳苦,战时人人过着随时可能看不见明天的日子,他们二人作为指挥官,行军必身在阵列前,战时必冲锋,每天晚上都有可能是彼此的最后一面。他们在军中也保留了一起睡的习惯,相比谢缘有点紧张他,从来不肯放过额外跟他相处的机会的习惯,桑意却游刃有余一些,有时间计较一些琐事,比如说一定是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再上床睡觉,从来不管谢缘等他等了多久;再比如有时谢缘带着一天的疲惫与尘土回来睡了,他会悄悄地下床,打水给他擦身。谢缘完全清楚这是他的小讲究,也见过桑意两三口扒完干粮,赶着去洗衣服。那时候桑意兜里总是携带着五到八个晒干的皂荚,其他人便开始叫他小皂荚。
再后来两个人打完仗,桑意对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恭谨,有时候也敢蹬鼻子上脸。回了江陵后,偶尔谢缘回来晚了,桑意还要从睡梦中爬起来嗅嗅他身上的气息,再捏一捏他的衣角,一本正经地建议道:“城主,你该洗澡了。”其实没有汗味与臭烘烘的味道,无非是沾染了外面的尘埃,但谢缘由着他,自己放水沐浴,再上床时就幽幽地道一声:“我听说在寻常百姓家,媳妇也是不准相公不脱衣服上床的。”
桑意眨巴眼睛瞧他,他就笑。一张云顶拔步床,六七人宽的地方,桑意睡外侧,他睡里侧,外面那颗小皂荚动来动去踢被子的时候,他就把他抱进怀里。
细数两个人在三千人世中浮沉的年月,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偏生还让人记得这样清楚,如在昨日,越来越清晰。
第二天,桑意睁眼起来时,发觉自己裹着被子被堆在床里面,暖烘烘的一片。他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说话了,窝在原地脸红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穿衣洗漱。他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半天,确定谢缘不在,又开窗看了看,发现庭院无人,只有门口还睡着那匹银狼。
“他走了吗?”桑意低下头,有点好奇又有点怕地伸出手,想要拍拍银狼的头,银狼被谢缘调|教得非常好,主动探出头来给他摸,桑意还不知道这狼是要送给自己的,只有点疑惑地问这只大家伙:“你的主人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银狼也疑惑地看了看他,抖抖耳朵。
桑意瞅了它一会儿,对比了一下谢缘的形象,总结道:“真像。”而后去池塘边的溪流,敲开了之前冻着小零食的冰块,拿来烤热了喂给这匹狼。银狼象征性地吃了几块儿,而后兴致恹恹地重新趴下了。桑意转了一圈儿,忽而发现了某种不对劲:“咦,我兔子呢?”
兔笼空空荡荡,草地完整,他一大群兔子整十七只,竟然一只都不见了。
桑意在前院找了半天,又去了山坡上喊了几声,一只兔子都没逮到。他回头瞅着那匹牙尖嘴利的银狼,忽而瞪大眼睛:“不会是你吃了吧?”
银狼冲他歪歪头,又抖了抖耳朵。
桑意蹲下来抬起他一只前爪看,又企图掰开它的嘴查看一下有没有兔毛剩下,声音都颤抖了:“你你你不会真的把它们吃了吧?”
就在他愣住的时候,后院传来一阵脚步声。桑意抬眼一看,看到神出鬼没的谢缘又从后院走了出来,在墙后探出个头看他:“你醒了?怎么蹲那儿?你别用手去掰它的嘴,仔细伤到你自己。”
桑意看着他,眼神迷茫,也没来得及问他怎么没走,支支吾吾好久之后才想起来告状:“它它它它。”
谢缘从墙拐角处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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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擦了擦手上依附的水迹,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桑意这时候也没什么师长风范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那堆毛绒绒的兔子。眼见着谢缘过来,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忍着哽咽道:“我兔子没了。”
第75章.老攻说我认错人
谢缘一头雾水:“怎么没了?什么没了?”
桑意垂头丧气的,说话都颠三倒四起来:“好像被你带来的狼吃了。是师尊送的兔子,我的两百岁生辰礼物,师尊让我好好养着。原本有四只,后来养到十七只,送了几只给玄明师尊和几位师姐。现在都没了,你也不用帮我喂兔子了。”
他哭丧着脸:“我的治愈术只能重组死物,复活术我还不会。可是我现在学也来不及了,等会这只狼就把它们拉出来了。你为什么找了这么大一只来养,还这么能吃,十七只全吃掉了,你是不是虐待它没给它吃饭,所以来吃我的兔子。”
银狼甩着尾巴,绕着桑意转了几个圈儿,吭哧吭哧地用鼻头去蹭他的手以示讨好。桑意回手,哽咽道:“我现在不想摸你,你去另一边吧。”
银狼呜咽一声,窜去一边拱了拱谢缘的手。
谢缘瞅了他一会儿,眉毛抽了抽,过来把这个人拉起来,一路带到后院中去。桑意萎靡不振地跟在他身后,任由他牵着,又听见谢缘哄道:“那怎么办呢,我赔你兔子好不好?”
桑意擦眼睛:“不用你赔,赔了也不是原来那几只了。你让我难过一会儿就好了,我现在不是很想说话。”
谢缘认真地盯着他:“那怎么能行?你兔子没了,就这样难过几天吗?生气也不气一下,是不是不太好?哪天你被人欺负了,也会这样,只是自己难过吗?我帮你揍这条狼好不好?嗯?”
银狼竖起耳朵,惊恐地瞪着谢缘。
桑意嗫嚅了一会儿,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道:“你还是个小同学,所以不能跟你生气。这只银狼也什么都不懂,吃兔子是天性罢了,也算不上故意欺负。你也……你也不用揍它,我我我”他想了一下,悲从中来,又哽咽了:“我想静静,你赶快回去,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难受。”
谢缘憋着笑,半是心疼半是好笑地看着他,伸手把他揽近怀里,桑意不情不愿,要从他怀里出来,带着哭腔控诉道:“你走一会儿,你让我静静,你也别说话。”谢缘赶紧道:“我不说话我不说话,我把兔子原样赔给你好不好?和原来一模一样的,你先别伤心。”
他把他拉到池水边,踏水俯身,伸出手去把飘在池水中的一只半人高的木桶给捞了过来,放在他眼前一看。桑意低头一瞅,里面十七只湿漉漉的兔子整整齐齐地抬头望他,里面汪着浅浅的一小片水,泛着芝麻叶和皂角的香气,它们用爪子扑腾着水花,偶尔还游动几下。
谢缘咳嗽一声:“我本来在给它们洗澡……你知道的,它们喜欢洗澡,但是又弱不禁风,一个月只能洗一次。我瞧着它们挺可爱的,就舀了一点温水让它们泡一会儿,你看它们很高兴,这不好端端的在这呢。”
桑意:“……”
桑意眨巴了几下眼睛,扭头就走,谢缘一把将他拽住了,低头往怀里带,笑道:“不难过了,嗯?”
桑意刚刚自己伤心得丢人,他擦着眼睛左躲又躲,怎么也没能躲开谢缘的怀抱,最后他恶声恶气地道:“你给我回去,写八千字检讨书。”眨眼间他就恢复了平常待人那样有些疏离冷漠的样子,只是眼眶还红着,也拿不出什么气势。谢缘低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嗯?我怎么又要写检讨书,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小皂荚?八千字,我要是写完了,你心疼我的手吗?我好些年没写过这么多字了。”他将手抬起来,抚过他的脸颊,最后在他的唇角停下,轻声哄道:“亲亲它好不好?”
桑意也说不清楚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盯着谢缘那双乌黑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就张开了嘴,柔软的唇擦过谢缘的手指,牙齿咬下去,湿润的呼吸透过指间的缝隙往外飘散。谢缘感到一个比嘴唇更加柔软的东西伸了出来,猫儿似的在他手指凸出的骨节上飞快地碰了一下,而后缩了回去,那是桑意的舌头。他刚刚轻轻舔了一下这只修长好看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谢缘似是有些震惊,他惊讶地看了桑意一眼,见到眼前人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望过来,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谢缘抬起手背看了看,舔了舔嘴唇,又似笑非笑地将手放下了。桑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脸颊烧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我”
谢缘道:“嗯,你。”
桑意又闭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谢缘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问道:“我现在,算你的什么呢?昨天我说的话,你说你知道了,可是你也没给我一个答案。”
桑意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后,他有点黯然地道:“我和言”他本来想说“言哥哥”,想了想后又改了口,道:“我和掌门人有婚约。”
谢缘低声道:“退婚,既然不是父母之命,这些事都由你做主。”
桑意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思陡然一片澄明他忽而意识到,自己没有父母,谢言亦是,寻常男女交好也有分合,他们口头的婚约也实在算不上数。只是有些对不起谢言桑意有些迟疑地斟酌着,他耽误谢言这么长的时间,若是要分开,又要做何等补偿呢?但无论如何,这个选择是他做得起的。
这个选择,也好似是……他拥有记忆以来,唯一违背既定的事实所做的决定。
等他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谢缘给带了进去明明与这少年相处的时光还不及与谢言相处的十分之一长久,可无端就是这样舍不得,这样沉迷其中,甚而……心驰神往。
他喃喃道:“都怪你。”
谢缘:“嗯?”
桑意小声嘀咕:“都怪你,我出墙了。”
谢缘:“……”
桑意并没有纠结多久。当他想起那天和系统有关“出墙”的对话之后,他高高兴兴地承认了自己的确出墙了。他看着谢缘,憋了好一会儿后,慎重地告诉他:“我会对你负责的,小同学。”
谢缘:“……”
桑意拉着他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双膝并拢,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正襟危坐。他认真地跟谢缘道:“我和师兄有婚约,而且大家都认定我们要结契,我要是退婚的话,时间会比较长,大约也会让师兄很难过。再过些天我们要去昆仑罗刹度明王劫了,这是整个北斗宗的大事,决定大荒界千年来能否有人飞升,我是宗中唯一的药修,是一定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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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等这件事办好,我就正式跟师兄退婚,也让别人知道我和你好了,你看这样可以吗?当然你如果不高兴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去跟师兄说,你觉得呢?”
谢缘看着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活怕让自己这个小少年伤了心的模样,也活怕让关爱他的师兄伤了心。他想起222告诉他的,他家小桑心心念念敬爱的师兄谢言一早便有了另与他人结契的打算,从始至终根本没为他考虑过,不由得心上浮现一丝狠厉。桑意如果这个时候提出退婚,按照谢言的秉性,估计连高兴都来不及,这样更有了与凤歌结契的理由,顺带着还反过来咬桑意一口,指责他先变心。从此他们再无不利的立场。
谢缘微微地笑了:“没关系,不用这么急着说,就等你们从昆仑回来后再说吧。得正好顺了某些人的意。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再被他占了便宜去,我瞧着他对你颇有不轨之意,不是君子作为。”
桑意愣了愣,开始对手指:“不行,我想了一下,还是现在说好,不然对你太不公平了,而且……”他似乎感到有些难以启齿,灰溜溜地承认了:“为师我只是个药修,身上一点术法都没有,也并不能如何保护自己。若是师兄他再一时糊涂,对我用个惑术什么的,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被迫拽回墙那边去,这也是有可能的。”
谢缘:“……”
他叹了口气:“所以我将这匹狼送给你,不仅可以当坐骑,还能帮你打跑坏人。再者,我在你身上种了个佛印,妖魔鬼怪皆不能近身。要把你拽回墙那边,也是要花上些力气的。”
桑意讪讪地道:“哦,原来这匹狼是送给我的。”
银狼摇了摇尾巴,满怀期待地蹭了过来。
谢缘指出:“你刚刚凶了它。”
桑意噎了一下,有点委屈:“我以为它把我兔子吃了。”银狼又听懂了这句话,它在桑意脚边转了一圈,兴冲冲地冲过去把装兔子的篮子叼了过来,并无师自通地推倒了篮子,让兔子们湿漉漉地爬了出来,晾在了太阳底下。
桑意很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兔子们。这群在仙山中娇生惯养长大的白毛团们根本没见过猛兽,所以无所畏惧,十几双豆子眼都盯着银狼。银狼似乎跟桑意一样紧张,它抬起一只爪子比了比,爪子差不多有一只兔子这么大,看起来也十分厚重,说不定会把这些娇弱的小东西给拍坏。它放松力道,缩起坚硬的指甲,表演似的向桑意那边看了一眼,而后无比小心地挑选了一只兔子,放下爪子快速而轻柔地摸了摸这只兔子的头。
桑意松了口气。银狼很得意似的,决定继续表演下去,它又用爪子碰了碰这只兔子的头,没想到这只兔子观察了它一会儿,终于不耐烦了起来,跳起来往他爪子上就是一口,耳朵也蹭地竖了起来。银狼吓得跳了起来,直接“嗷呜”一声抖了一阵,吓得夹起尾巴掉头就跑,扑进了谢缘怀中,撞得谢缘后退几步,脚下打滑,猝不及防地仰头栽进了后面的水池中。银狼扑进水里后还很欢乐,自在地游了起来,谢缘呛了好几口水才被桑意捞上来。
桑意帮他握着湿漉漉的头发,瞅了一眼在水池中欢腾地游动着的银狼,若有所思:“它以后就是我的坐骑了。”
谢缘难得有点尴尬:“可能有点傻,不过好在听话。你能叫得动的。”
桑意弯起眼睛笑:“那你呢,我叫得动吗?”
谢缘道:“那是自然。”
桑意推着他往外走:“那你该去修炼功课啦,小郎君。”
谢缘回头看他:“什么?”
桑意一本正经:“要同我在一起也是有条件的。我刚刚忘了说,我当初在师尊手下修行,虽然是个杂灵根,但是门门课业都是第一的,你若是想当我的郎君,至少也不能比我差,对不对?你看你现在还没有我高呢,小同学。既然你说我叫得动你,那就好好去修炼,别一天到晚想这些有的没的,知道了吗?”
谢缘:“……”
他目测了一下自己与桑意的高度差,咕哝道:“差得也不是很多,只不过现下吻你的时候要踮脚罢了。再过一个月,我就能比你高。”
桑意笑眯眯:“那我等着。”
谢缘走出去几步,忽而回头来看他,向他伸出手,板着脸道:“信物。”
桑意莫名其妙:“什么信物?”
谢缘道:“我给你送了一匹狼,就当往后定亲的聘礼,你是不是也要送我点什么?”
桑意琢磨了一下:“可是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需要来点兔子吗?我送你两只?四只?十只?”他挠挠头,企图跟谢缘打商量:“这些兔子们彼此感情都很好的,若是将它们分开,大约不太好。那我养的花你要来几朵吗?或者我送你几棵桃树?”
谢缘抿着嘴,继续板着脸。
桑意犹豫了一下,走近了瞧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谢缘睁着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望过来。
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桑意微微低头,揽着他的肩膀,低头往他唇上落下了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吻。他还不太会亲吻别人,只是浅尝辄止,舌头与唇齿试探性地撬开这少年人的牙关,温热的呼吸贴紧了一瞬又散开,却深刻得好像他们彼此的灵魂来了一场交|合与离别。他们两个一个浑身湿透,一个还穿着入夜时睡觉的袍子,谢缘半眯着眼,往下一点能看见桑意的锁骨,他凑过来时露出来的喉结,肩削玉颈,惹人心动。
桑意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脸也不红了。他努力解释道:“就……先凑合着当聘礼,好不好?”
谢缘没回答。他感到鼻腔一热,这幅躯体中涌上一股邪火,冲得他脑门发热,只好急匆匆地捂住口鼻转身离去,只挥了挥手表示他听到了。
桑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和剩下的那匹狼面面相觑。他问它:“那个小同学是不是流鼻血了?”
银狼表示它没有听懂。它换了一只兔子作为抚摸对象,又伸出爪子准备拍拍兔子的头,结果又被兔子咬了一口。这回它习惯了,举着爪子往上看,咬着它爪子的那只兔子也就跟着被提起来,兔腿儿和一团尾巴悬空吊起来,一晃一晃。
桑意琢磨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血气方刚?”他没想明白,于是站在那儿看了会儿银狼与兔子玩耍的场面,越看越觉得这匹有点傻的银狼和谢缘本人长得有点像。他先是扑哧一声笑了,觉得满心轻松,好像一直生活在云雾天里的人陡然走近了艳阳天一样,有种透彻而完全的喜悦。这种感觉他几乎已经淡忘了。桑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还有些快的心跳声,想起谢缘刚刚慌忙跑开的样子,又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眉眼弯弯。
第76章.老攻说我认错人




宁死也要OOC[快穿] 分卷阅读165
第二天,系统才从待机中醒来,得知了这个晴天霹雳后,卡机了半晌:【你说什什什么你和谢谢谢缘在一起了????】
桑意有点羞涩:“嗯,昨天决定的。我跟他商量了,准备等我们从昆仑度完明王劫后就告诉大家,顺便跟师兄退婚。”
系统:【????】
桑意继续羞涩:“那个小少年,人其实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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