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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一
这种话军士不是第一次听了,可如今听着还是觉得自豪,大笑了两声道:“若当真如此,那咱们这些武人还没会读书的书生多了,还能为国效命么?我们自然不是投效军中前认得字,而是进到军中后才被逼着学的,也是顺王殿下定的规矩,想要升官,就得会识字,虽不用一月一考,但升官时都是要考的,考过了就能升,考不过就升不了了,咱们投效军中保家卫国谁不想当个将军,是以大家伙只好拿出练武的神头使劲学。”
说到军中,那军士就神采飞扬,滔滔不绝,不过也都是挑着能说的说,杨太师听了越发感叹,直抓着人问了许久,问的那军士实在说无可说,才意犹未尽的将人放了。
重回到马车里,杨太师的心绪还不能平静,撩开车帘对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道:“为父三年前见顺王一面,就知他与圣上的其他几个皇子不一样,是个干大事的人,为父果然没看走眼,只是为父出身东宫,又干的是太师一职,也不知顺王会不会信任为父。”
杨太师这厢担心着,杨太师的几个儿子正欲说些话宽慰他,就见后面跟着的女眷坐的马车忽的停住了,杨姑娘从马车里利落的跳下来,奔着路边走着的一位姑娘就去了,口里高兴的喊着:“林姑娘。”
第203章霸王餐
林姑娘?就是那位巾帼不让须眉,对自家妹妹/女儿极为关照的林姑娘?
听到这三个字,杨家的一干人等眼睛都亮了,追寻着杨姑娘的身形而去,看到了因听见杨姑娘叫喊的林姑娘。
在杨家一干人等的设想中,这位林姑娘该是英气无比女将军一般的人物,可如今见着,也是一位花容月貌,温婉亲和的大家闺秀,不止杨家的几位公子惊讶,就连杨太师也意外,等两人叙了旧一番旧,便也踱步过去,拱手行了一个礼,感激的道:“这位就是对小女多有照顾的林姑娘了吧,老朽不胜感激,日后定当重谢。”
林婉如今在谢景安麾下办差,也是正儿八经的女官了,自不是从前养在闺中的娇小姐,见到杨太师一行人也不露怯,落落大方的回了一个礼,含笑道:“杨太师言重了,我与杨姑娘一见如故,极为投缘,再者只是帮些小忙罢了,受不得杨太师的重谢,还望杨太师日后莫要再提起此事。”
这举止做派,当真与长安城中的世家小姐不一样,杨太师心里感叹着,亦笑道:“我如今已辞了官,不再是什么太师,若是林姑娘不嫌弃,唤我一声世伯便可。”
杨太师辞官了?这回换林婉有些吃惊,难怪这个时节能在莫州看到杨太师,她先前只是猜测,如今被证实,吃惊之余,也很高兴,毕竟魏长史和刘主薄都快忙疯了,这几年虽也有文人前来投效,但读书读的有些迂腐了,再者顺王又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一天一个想法,哪怕手底下有不少人供他们驱使,却依旧杯水车薪。
如今杨太师这么一个文人界的泰山北斗前来莫州,岂能放过,林婉心里谋划着怎么将人留在莫州,嘴上也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杨世伯。”
杨太师表情矜持的答应了一声,但熟悉他的杨家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此时心情很好。
林婉虽不太会察言观色,但特别敏锐,他看出来杨太师心情甚好,便试探着问了一句,“杨世伯可是来莫州寻顺王殿下的?”
杨太师此行的目的就是投效顺王,倒也不打算遮掩什么,便干脆的承认了,点头道:“林姑娘说的不错,我此次南下的确是为了顺王,还望林姑娘代为通传一声,看顺王殿下可否愿意接见我等?”
果然是来找顺王的,林婉的心都跳快了几分,眼神越发明亮,笑道:“殿下对杨世伯一向推崇备至,欢喜都来不及,又岂会不见?只是杨世伯今日来的不凑巧,殿下此时并不在府中,而是去位于城外的学堂了,今日是新一届学生入学的日子,殿下微服去看这一届学生的品性了。”
放下这么多正事不干,竟然做出微服私访的事儿来,若是换做旁人,杨太师定然惊讶不已,可不知怎么放在顺王身上,他就觉着这事是像他能干出来的,毕竟套麻袋殴打朝臣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带着这种微妙的情绪,杨太师含笑道:“某虽不才,却也是做过先生的,对于这种事最是感兴趣,不知林姑娘有没有闲暇时间,可否带着我也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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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师被林婉带着找上门来时,谢景安换了常服,脸上也做了修饰,带着同样乔装打扮过的林言在学堂里走来走去。
这学堂是谢景安替林家翻案后回到莫州新建的,面积极大,且分为小中高三个区域,当然还有代表着大学的学堂,只是那在另外一个地方,鉴于他现在首要目标是给他封地内的百姓扫盲,尽快的进入各个岗位能让他的封地飞速发展,是以大学的面积相对要小了许多,且学生也很少,都是一些极有天赋可称之为天才的人,才会从代表着高的学堂肄业后进入其中继续深造。
难得有能甩开宿卫和一干王府属臣与林言单独相处的时候,虽不能卿卿我我亲近亲近,但谢景安还是由衷的感觉到轻松,神情和走路的姿势也格外悠闲,林言就与之相反,一脸戒备,不时的用眼角余光往四周观察一下,那副模样即便穿着书生穿的长衫也不像普通的书生,看的谢景安颇为无奈,忍不住道:“我是在自己的封地,又是在莫州,还有不少宿卫暗卫隐藏在周围,我能有什么危险,你就别担心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林言压低声音道:“你是一地藩王,关系着整个封地,无论如何多点小心总没错。”
谢景安见林言这么坚持,只能任他去了,转而开始东张西望。
他虽是对魏长史等王府属臣说来考察新入学学生的品性,实则只是来放松放松罢了,毕竟每年入学的百姓那么多,有四五岁来启蒙上小学的孩子,还有十二三的少年,更有十六七的青年,没有五六千也有两三千,这么多的人,哪怕他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不过是与那些老头子一样的属臣待久了,觉得自己也快要腐朽了,因此来看看这些孩子,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
不过显然这个日子他没有挑好,连学堂一半还没逛完,就有人来找他。
在看到杨太师的那一刻,谢景安是震惊的,震惊到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杨太师走到近前对他行了礼,他才回过神来,忙伸出手去搀扶,笑着道:“杨太师怎么来莫州了?是走亲访友?怎么来之前也不写封书信知会本王一声,本王也好空出时间好招待杨太师,不过此时见着也不晚,本王这就回王府为杨太师接风洗尘,尽自一尽地主之谊。”
说着谢景安看了林言一眼,如今两人极有默契,虽他什么也没说,但林言立即就明白过来,拱手行了一礼就下去安排准备回府,杨太师也看明白了谢景安的打算,去并没阻拦,亦笑着道:“殿下的确该尽一尽地主之谊,毕竟老朽千里迢迢来莫州,可不是为的走亲访友,而是投效殿下来了,也不知殿下信不信得过老朽,是否愿意给老朽一官半职。”
杨太师真是来投靠他的?谢景安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惊讶的看了杨太师一会儿,才稳住情绪,笑道:“杨太师不是在长安做着太子太师么?这样的大好前程杨太师当真能舍得,愿给本王做个小官?”
“舍得又如何?不舍得又如何?”杨太师淡淡笑道:“在太子身边做一个摆设,难不成比在殿下麾下做个小官就有前程了?再者太子本就看我不顺,与其两看相厌,倒不如我主动辞官避开的好。”
这倒也是,太子是个刚愎自用的人,从前就不怎么拿杨太师当回事,如今杨太师因杨姑娘一案恶了太子,越发不如从前了,长此以往下去,必然不会是个好下场,与其那般,倒不如提前辞官,也能留段佳话。
既然辞了官,又是来投效他的,那就算自己人了,谢景安心中激动,仿佛预见了无数书生学子纷纷投奔自己的场景,越发看杨太师顺眼,笑容也就越发亲和,几乎不加考虑就委以了他一桩重是任,谢景安道:“既然杨先生真心待本王,本王也就不与杨先生客套了,如今本王封地缺人,杨先生来的正好,杨先生就帮本王主理学政一事如何?杨先生本就是文豪,办此差事定然得心应手。”
杨太师显然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谢景安委以这么一桩重任,不由惊讶了片刻,才真心实意的道:“既然殿下如此信任微臣,微臣无以为报,定当全力以赴,方不负殿下所托。”
既然改了口,那从今往后就真的是自己人了,谢景安直到此时才有了点真实的感觉,也没心思逛什么学堂了,急匆匆的带着人就回了王府。
王府还是那个小王府,并未扩建,只是陈设比从前贵了些,尤其是窗纸被谢景安全部替换成了玻璃,虽破坏了之前的古色古香,但光线明显比从前强了,谢景安觉得自己的视力都好了点。
带着人进了书房,谢景安将他如今重用的几个王府属臣也喊了来彼此做了番介绍,而后着重说了杨太师如今负责的事务后,就转而说起他最近深思熟虑打算办的一件大事。
谢景安严肃的道:“本王思虑了这些日子,觉得是时候了,本王决议在封地上设立盐运与市舶二司,诸位以为如何?”
谢景安话音落下,书房内很是安静了一会儿,才出现一片哗然,魏长史道:“殿下说的盐运司,可是要禁止百姓贩盐?市舶司就是殿下从前说的,要商税吗?”
方才是哗然,魏长史说完后就是大哗了,刘主薄急切道:“这可是与民争利,殿下万万要三思啊。”
就连杨太师也不赞成道:“利之一字自古以来就叫人粉身碎骨,殿下可想好了吗?这可是与天下无数商贾为敌,就是世家定然也千方百计与殿下作对。”
谢景安自打有这个念头起,就做好心里准备了,如今既然敢提起,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因此一众属臣的话皆未动摇他的半分决心,冷笑一声道:“与民争利?你是指真正的百姓?还是指那些所谓的世家商贾?”
谢景安满脸的嘲讽,毫不客气的道:“他们做着买卖,走的是本王修的路,能这么顺顺当当没有波折的就将货物运到铺子里,也全靠的是各位将士守卫边关清扫匪寇,他们既然享受着本王带来的便利和各位将士用生命赢来的和平,怎么就不能商税了?就是你们去酒楼吃顿饭还要掏钱呢,怎么搁本王这儿就要吃霸王餐了,这还讲不讲道理讲不讲王法了。”
第204章纵容
从一个胆大包天到敢套当朝重臣麻袋的人口里听到这番话,在场的众王府属臣心情都微妙的很,甚至还有些啼笑皆非,只是看谢景安的神情,谁也不敢笑出声,就连魏长史也拼命绷住了自己的面皮,严肃的道:“殿下说的有理,只是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怕那些世家商贾轻易不肯答应。”
“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谢景安冷笑一声,“既想得利,又不想出本钱,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即便有,他们也不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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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的馅饼里面包的是□□吗?”
眼看谢景安心意已决,众属官知晓再劝什么也是于事无补,便默契的转移了话题,说起该怎么将此事实施下去。
对此谢景安也早有了腹案,手指轻点在桌上又斟酌了片刻,不容拒绝的道:“这事本王早有章程,你们只管按着本王说的做就是。”
谢景安从三年前就开始策划的事,自然不会没有计划,而后他便一条条将要做的事与众属官们说了个清楚。
谢景安道:“虽是要商税,却也不能一蹴而就,不然众世家商贾们联起手来反抗,本王的计划也只能搁浅,本王是想着先将晒盐场建起来,制出比现下要细许多也更便宜的盐,待将那些世家商贾卖盐的生意挤兑的差不多了,而后就设立盐运司,允许他们用银钱或粮换盐去卖,诸位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众属臣皆是无语,还能以为如何,他们原以为顺王说的有章程是按着一般的方法走,谁知说来说去还是这么简单粗暴,你都将人家生意挤兑的黄了没路走了,可不是只能从你手里买盐了?
不过方法虽然不大好听,但的确很有用,反正顺王总有自己的法子,而且一旦决定了就没有达不成的,众属臣也懒得多说什么,异口同声的拱手道:“殿下英明。”
果然这些年的□□是有用的,瞧瞧这些属官,当真乖巧听话又能干,谢景安非常满意,点点头道:“只要盐运司建起来了,那那些世家商贾就是本王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再设市舶司就是水到渠成,即便世家商贾们再不甘心,也于事无补,只能任本王为所欲为了。”
想想那个场景,谢景安就激动,那可真是源源不断的巨财啊,有了这些钱,他还有什么想做做不成的?到时候他非得将水泥路扑遍整个封地,再造上十几几十条大船,将那些货品卖到外国去,赚自己人的钱是什么本事,用肥皂换外国人的黄金才是真牛逼呢。
做着这种发财梦,接下来谢景安格外有动力,第二日就挑好了前去沧州建晒盐场的青壮,由林言手下挑出来的亲信带着就出发了,他也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卖盐一系列事宜,铺子要开,商队要有,而且还不是小数,毕竟想将他封地的盐垄断,甚至卖遍大江南北,可不是一两支商队就能办成的,索性他封地现在发展的如火如荼,每日都有百姓拖家带口迁移而来,倒不愁想要干这个活计的人,再者他封地还有不少颌曷一战的俘虏,打散了每个商队放几个苦力,也不怕他们作妖。
就这么忙了小半个月,一切准备虽不算就绪,但也可以开始计划了,谢景安早就等着这一日,当即不客气的便开始实施了,谢景安整个封地几乎是一夜之间,便开了不少家卖杂货的铺子,其中有谢景安工坊制的调味品,香皂香水小镜子等物,但最多的还是盐,雪白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盐,并且价格低廉,比其他商贾低了三分之一还多,初时百姓们还不相信,待尝过这盐的味道又知晓是顺王开的铺子后,就跟疯了一样加入了抢购的队伍中。
谢景安的生意火爆,就有人的生意萧条,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和力气,其他卖盐的铺子就一蹶不振,世家商贾们就跟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一窝蜂的涌进谢景安的王府,这热闹的场面不亚于谢景安设立商会那日了。
只是商会时是世家商贾不拿谢景安当回事,而今却完全反了过来,整个商谈的过程中世家商贾们都憋屈无比,最后更是在十分不情愿的情绪下签下了契约,他们不甘心,谢景安就很高兴了,他筹谋了多年的事情,总算是达成了一半,而后就是设立市舶司,正式插手商船,统一管理税了。
这日目送着众世家商贾们一脸猪肝色的出了王府后,谢景安很是兴奋的在椅子上都坐不住,他干脆站起身,在书房里踱起步来,不过到底是穿越过来经历过不少事了,这种兴奋没能维持多久,谢景安很快就冷静下来,而且他同时意识到一件事情,只怕现下的平静的局面维持不了多久了。
王府里其他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尤其是林言,他早就从新卫军中抽调了一批武艺不错的好手,充当谢景安的宿卫,也是他安全的第二道防线。
若是从前谢景安定然不乐意,可他早不是从前那个他了,因此他在知道后没有表达出反对的意思,反倒是夸了林言几句,听的林言以及其他人都放下心来。
谢景安这些年真是任性惯了,微服私访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回,他们真怕谢景安会不配合,一意孤行继续做这种危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不太太平,不过与谢景安预料的不同的是,他的封地并没有什么波澜,而是长安那边一片风雨,据暗卫从长安那边传来的消息说,不少世家联合了大臣上折子,疯狂的弹劾谢景安,言语间完全将谢景安描述成了一个横征暴敛,贪得无厌不顾百姓死活的暴虐藩王。
对此谢景安早有预料,因此完全不慌张,而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折子,让人快马加鞭送往长安。
他了解康平帝的性子,训斥大约是不了的,驳斥他也有可能,但是让他完全取消这次的计划是不会的,毕竟他在折子里用了很长一段文字叙述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些商贾享受着大周朝带来的一切,却没有任何付出的话,最后更是允诺将他上来的赋税划拨一半每半年一次交给户部,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再者康平帝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凭白得到这么大一笔钱,还是源源不断,相信他能顶住压力不会叫谢景安失望。
果真后面的一段时日虽整个长安颇有些腥风血雨的味道,但谢景安的这个计划却没受到什么影响,除了康平帝接二连三发了几道不痛不痒申饬他的圣旨外,再无其他。
既然连康平帝都变相的纵容了,谢景安就更不客气,开始着手整顿沧州等临海城镇海港一事,与此同时杨太师来投奔他的好处也开始显现出来。
短短半个月的功夫,来自大周朝各地前来投效他的读书人就将近有三位数之多,其中大多数是杨太师的门生,喜的谢景安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身份的顾忌,真想拉杨太师也效仿三国来个义结金兰。
这一日谢景安又接见了几个前来投效他的书生,很是礼贤下士和蔼可亲的交流了一番,刚将人送走,准备唤来魏长史刘主薄以及杨太师等人商议一番如何安排这些人等,就见崔同跨进门来,呈给了他一张烫了金的帖子。
如今他事务繁忙,除非大事崔同鲜少会拿这种事来烦他,因此带着几分好奇,一边接过来打开翻看一边随口问:“谁递进来的帖子?”
崔同道:“陈家递来的,下月十是陈老太爷做整寿,想要请殿下过府,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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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陈老太爷这些年为殿下办过不少实事,于情于理殿下都应该去,小的便将帖子接了。”
陈老太爷的整寿,想着那个眼睛浑浊了但心很清明的老人,谢景安觉得要去,毕竟这几年陈老太爷一直很支持他的各项政令,也算功不可没,别的就罢了,像这种整寿是该去的,更何况陈老太爷都七十了,依这个年代的寿命,只怕他未必能参加下一次整寿。
这么想着,谢景安翻看完帖子,便合上递还给崔同,答应下来,“那便派个人去陈府知会一声,本王必定到场。”
崔同应了一声将帖子接过来,又问道:“那寿礼的事?殿下看是亲自过问?还是交给秦总管去办?”
谢景安沉吟了一番,也不知道能送什么好,便道:“让秦总管去准备罢,陈老太爷上了年纪,少不得要多备些药材,让秦总管多备些上了年份珍稀的好药材,再搭些玩物,也就差不多了。”
崔同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便也答应下来,只是临告退下去时又想起一事,忍不住道:“那殿下周全……陈老太爷做整寿,那日定然要宴请不少人,这人多眼杂的,会不会有人乘机浑水摸鱼?对殿下不利?”
谢景安倒没想到这个,不禁怔了一下,深思了一会儿后摇摇头道:“陈老太爷与本王是旧识,再者身家性命都在本王手里,断然不会做出对本王不利的事,至于其他人,让姜铮沈卫多注意着就是,相信在本王的封地里,任那些人有三头六臂,也休想近本王的身,伤害到本王。”
这倒是,如今的莫州被谢景安经营的几乎是铁桶一般,就算真有人行刺,依如今他身边宿卫的人数,再加上林言的身手,只怕还没到他面前就被砍杀了。
谢景安语毕,崔同也觉得如此,便没有再多话,应了一声就下去办差。
第205章眼熟
谢景安的封地进入快速发展期,还颇为顺风顺水,可长安城的太子日子就不好过了,自打他知晓了杨太师决议辞官的消息后,心里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之后果然到了杨太师北上莫州,去投效顺王的消息。
这个消息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他是东宫太子,是国之储君,太师本是与他除康平帝等皇室人之外最亲近的人,如今却投靠了顺王,这让他如何面对天下人,一旦这个消息传开,他岂不成了笑柄。
最惨的是,太师是名士,门生遍布天下,顺王以后有了这么一个人在身边,还怕没有能人异士投效他吗?想想太师在文人中的名声,太子就觉得恐慌,第一次深深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做了那么一件蠢事,一个刘家而已,与太师比起来微不足道,他当初怎么就舍不得。
如此阴郁的沉默了几天,太子越想越觉得不能放任顺王这样下去,不然即便他无心争储,可依顺王的本事和现今他封地的发展速度,等到自己日后继位,也是一个大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必须想法子除掉顺王。
太子一开始并未打算使行刺一类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背上杀害兄弟的名声,恰巧此时有对顺王不利的消息传进长安,朝臣们大为震动,再加上之前朝臣们被顺王殴打,心中都含着一股想要报仇的怒气,因此弹劾的折子如潮水般涌向宫中。
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太子几乎都预见了顺王的下场,毕竟他动了那么多世家的利益,不管是朝臣也好,商贾也罢,都势必要反抗到底,他看遍前朝那么多与民争利的,就没有一个是好下场,可让太子万万没想到的是,也不知顺王给康平帝灌了什么迷魂汤,康平帝只下旨斥责,却并未勒令停止顺王在封地干的那些事,这等于是变相的纵容了。
这对太子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从前一直以为康平帝即便宠爱其他皇子,也是极其有限,只要犯了什么错,还会一样不顾念情分,顺王不就是这样吗?当初凭着在康平帝面前装乖卖巧得宠这么多年,可一旦犯了错,依旧被远远发配到那种荒僻地之藩。
他原以为,这次也一样,即使不伤筋动骨,也会掉一层皮,却不想这么轻描淡写就过去了,太子立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决定了一件事,不能再这样下去,顺王非死不可,不然依康平帝对他如今的疼宠,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谁还真是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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