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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绝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彼岸风清
脚底发力一阵猛跑,两个人跑到近处,发现墙角的两尊丈余高的佛像残缺不全,已然褪色,神龛也已七零八碎。很显然,这是一座熄灭了烟火的破庙。如此更好,他们可以清清静静在此休息了。
就在他俩走进大殿不久,一跛脚老头儿撑着把老旧的油纸伞走了进来:“你俩借宿么?”
“嗯。”高楚玉点点头。
“跟老夫来吧,我给你俩安排。”说罢,跛脚老头儿便朝一边的大门走去。原来里头给人隔成了好几个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都有一张竹床和被褥。
“这些房间是老夫方便路人借宿的,老夫以前是这儿的守庙人,寺庙搬迁之后,老夫不愿离开,就继续在此住了下来。”跛脚老头儿说着,从门后的钉子上拿下两块毛巾递给他们,“把头发擦擦干净吧,待会跟老夫一起做顿饭吃了。”
一说起做饭,高楚玉还真有些饿了。
三人来到后面的厨房,只见墙角码着老高一堆柴禾,另一边的角落里散落着山药蛋、鸡蛋和一些蔬菜。
他们各自分好工,高楚玉烧火,周辛洗菜切菜,老头儿炒菜。一边炒菜,老头儿一边问他们:“你俩打哪来?叫什么名儿?”
“我们来自渔村,我叫高楚玉,”高楚玉指了指周辛,又道,“他叫周辛。”
“我叫张移山,同那个愚公移山故事中的愚公有得一比,哈哈。”老头儿道。
在与张移山老头儿的攀谈中,他们了解到,原来张移山年轻时候也曾是武林某门派掌门人,只是遭人陷害从崖山摔下去断了脚筋,从此退隐江湖。
雨一直下个不停,高楚玉同周辛晚上便在此睡了下来。刚开始是一人一间房,可周辛硬非说竹床太小,要同高楚玉的拼在一起,后来又说变天了睡着冷,干脆和他挤成了一团。
睡得迷迷糊糊中,高楚玉感觉有只手在他腰间揉啊揉,他厌烦地推了一把,然后就没了动静,一直睡到大天亮。
接连下了三天三夜的雨,时大时小,到得第三天傍晚,竟又转至暴雨。高楚玉同周辛只得继续留在这个破庙里。
这日晚餐用罢,张移山老头燃起火烛,正欲关门歇息,忽见庙外不远处奔来一男一女,恰似一对夫妻,暗想该是前来投宿的。
那男人看起来明显比女方年纪大出很多,瞧他身板结实、肌肉强健的样子,似乎是个江湖中人,却偏偏一身落魄商人的装扮。
而一旁他的娇妻,却是裙装艳丽,身材修颀,面色红润,在烛火闪动之下,她眉眼微垂的样子颇为动人。不足之处便是,她胸有些平,而且脚上那双湿漉漉的绣花鞋看起来是超乎寻常地大。
此二人进得大殿来,却是全然不苟言笑,只一味四处打量,仿佛要将这座破庙看个穿。
张移山老头见来人已被大雨淋湿,欲唤他二者去内室更衣,奇怪的是,这夫妻二人并不领情,只一个劲地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会自然干的。”
张移山心内一凛,估计是觉得这二人神色可疑,得当心点儿才是。
那美妇打高楚玉身旁路过的时候,表情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移开了。但一眼见到他腰间的夜鸣剑时,又两眼放光有种想占为己有的冲动。
但此种贪相只显在转瞬之间,那美妇便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幸亏她懂得放自如,随即背过手去,暗暗捏了丈夫一把,逼紧喉咙道:“相公,咱进房去吧?!”
便在此时,高楚玉发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这二人虽全身衣服已湿透,鞋子更是污浊不堪,可头发和面庞却只是溅了零星的雨点!他心里一激灵:“这二人莫不是临时化装过的?来者不善也!”
为不打草惊蛇,高楚玉没有将怀疑之处表露出来,只是同往常一样,和周辛进得后屋去,之后熄灭火烛,和衣假寐。
躺了那么一柱香的时辰,高楚玉侧耳倾听,前屋传来了那对投宿夫妻叽叽咕咕的谈话声。
他推了推周辛,可周辛全然不管那么多,只摆摆手,自顾自地继续睡觉。也是啊,前几日他爹妈遭遇不幸,他磕头都磕了百十多个,好几宿没睡好,想来需要补补觉了。
高楚玉把夜鸣剑藏好,闪身坐起,见谈话仍在继续,便从早支开的窗棂一跃而出,使半生的“雁过无痕”功轻轻一滑,飘落到东窗之下,却见窗前已然站有一人,此人正是张移山,张移山见到他,将食指压在自己嘴上示意他不要出声。他心道:“到底是老江湖厉害,看来我这是多心了。”
此时,劲风夹杂着暴雨,吹打着东窗,窗棂呼呼作响,张移山就着风吹雨,轻划一掌,窗纸悄然裂开,房中之人自然毫无觉察,谈笑依然继续。
张移山凑眼从破缝向里望去,瞬时吃惊不小,原来,房里夫妻二人一边在谈话,一边就着衣角的雨水在地上写字,写字的内容与说的话大相径庭。
那□□抬头四顾,逼紧了喉咙高声道:“相公,你看我这身衣裙,全被雨给淋湿了,好可惜哦!”说罢弯腰写道:“三更动手?”
男人摇头作答,却还侧过脸朝着窗外道:“娘子,莫着急,且待夫君几时去得姑苏,给你捎些上好的丝绸,请个最有名望的裁缝,将我娘子打扮出最俊的模样!”
美妇又写:“四更?”嘴里道:“哎哟!你有这么好吗你?瞧你这穷酸相,哪次买卖不把老本给赔上,就算你立了大功啦!”
男人点头,写道:“四更!分头行事!”说道:“娘子,怎能如此小瞧了你相公呢?”
张移山见罢,已然明白二人有所诡计,回头朝同样在朝里偷看的高楚玉道:“走!”便即闪身飘回屋内。
高楚玉进得自己房间的后窗,落回到床榻之上,又偷偷折了回去。
却不知此时,那投宿的“夫妻”开始谈正经事儿,只听那年纪大的男人说道:“赵通啊赵通,真有你的,这老头儿果然上当了,我们等下三更就动手!想他那时候还睡在床上打猪婆鼾呢!”
扮成□□的赵通撕下一张面皮,舒展了一下筋骨,猛然间身体高出不少来,他嘻嘻一笑,道:“好!”
那年纪大的男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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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说,教主叫我们抓了这个一瘸一拐的老头儿回去做什么?“
赵通道:“听教主说,这老头儿当年得了一本天下无双的武功绝学,只可惜他残废了,练不了了。但这并不表示不能传授给别人啊。要是我们不提前抓他回去让他说出绝学的下落,怕他很快就会传给其他人。这几年我潜伏在对面寡妇山,还不是为了方便监视他呀。”
那年纪大的男人想了想,道:“你说,我们能对付得了他吗?”
赵通迟疑了一下,道:“应该能!”
此时离三更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见周辛睡得那么香,高楚玉也蒙起被子睡了起来。张移山比他们警觉得多,他这估计也操不到什么闲心。
只是高楚玉一觉睡过了头,待得睁眼起床,已经是第二天大清早了。开得窗来,雨已过,万物清新,天边朝霞一片。
担心张移山老头儿的安危,高楚玉顿时睡意全消,转身便去床底下摸剑,确定了他的夜鸣剑尚在,于是操起剑朝后房走。
走出后房,高楚玉瞥见侧房之门虚掩着,正欲与那张移山老头道声“早安”,然,向其房内张望,却未见半个人影!
高楚玉心里隐隐感觉不妙,冲进房去,他发现被褥凌乱,有一大半掉到地上来,而窗前翻躺着一只旧鞋,似是慌乱之中,被人故意遗留。他一眼认出那只旧鞋正是昨日张移山老头脚蹬之物,暗道:“坏了!这张移山老头出事了!”
寻遍庙前庙后,高楚玉只见到一些零乱的脚印,也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却始终不见张移山老头的影踪。
他回头弄醒了周辛,两个人又仔仔细细地原地搜索了一遍,终于在后院被踩倒的草丛里拾到一截破碎字条,便急急展开来看,只见上头一行潦草字迹写道:大殿房梁有乾坤。
照这么说,那本武功绝学定然是给藏在了寺庙大殿的房梁上头了。
高楚玉同周辛各自展示轻身功夫,显然都还未练到出神入化,折腾了好一阵,高楚玉总算是以极其难看的姿势够着房梁,像条虫一样爬了上去。
第15章巧遇
高楚玉在房梁上摸索好一阵,瞧瞧这儿,又敲敲那儿,弄得满身满脸都是灰,最后总算在对面靠近房梁的墙壁上发现了一处空隙。打开来一看,里头放着一块发黄的白绸布,上面用丹青密密匝匝画了些小人儿。
“找到了!”高楚玉兴奋地喊了一声,拿起绸布向周辛招招手,脚下一时没留神,滑了一下,高楚玉一个趔趄就栽了下去。
“啊”高楚玉惊叫一声,人已掉落在了地上。可是,这地怎么这么软,而且热乎乎的,舒适度可真好啊。
高楚玉还想多躺会儿呢,却听身下发来了一个艰难的声音:“师……师兄,你压到我了。”
翻身一瞧,高楚玉“妈呀”喊出声来,他的屁股原来坐在周辛肚皮上了,把周辛给坐得那死样儿,一张脸瞥得简直快要喷血了。
“你没事吧?”高楚玉摸摸周辛的肚皮道。
“没事,”周辛小声道,“我愿意被你压扁。”
嘿,天底下还有这种人,竟然愿意给人压扁。高楚玉无奈摇摇头,将那张绘了丹青的绸布在地上展开,同周辛一起琢磨。
周辛朝花花绿绿的画面上瞟了两眼,道:“师兄,这样偷看人家藏着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张大爷既然留字条给咱们,自然是让咱们学呗,你未想太多了吧!”高楚玉道。
“好吧,那你看,我去弄点儿吃的来。”说罢,周辛朝后边的厨房走去了。
高楚玉趴在这块五尺见方的绸布上左看右看,上头不过是一群拿着剑摆着各种姿势的小人儿,而且这些姿势也极其平凡,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心里好奇感更甚,但无论他横着趴竖着趴,怎么鼓捣怎么变换位置变换姿势,可就是没弄懂这些小人儿的门道。
耗了老半天,周辛饭菜都做好了,香喷喷的貌似很好吃。高楚玉也实在饿了,将绸布卷了一下,便丢在旮旯里,拍拍身手的灰尘,吃饭去了。
周辛炒了一碗山药蛋,一碗青菜,还临时上山弄了些栀子花来,做成菜原来也是色香味俱全。
高楚玉尝了几口,夸赞道:“不错周辛,你这手艺比张大爷的好挺多。”
“师兄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啊。”周辛不好意思道。
“好啊,”高楚玉扒了两口饭,想起了张大爷,“周辛,张移山老头儿不知现在如何了,不如我们吃了饭带着那绸布去找他吧!”
“嗯。”周辛点点头,顿了一下,又道,“带着这绸布不太好吧,那些人只怕就是想要这个东西,而张移山老头儿不想给。”
“哎,这绸布也没什么厉害的,把它交出去能换下那老头儿的命,我看也是值的。”高楚玉道。
“那就依着师兄的吧。”
吃完饭,高楚玉同周辛简单拾了一下,就大步走出庙来。可出得庙门,却不知何去何从,张大爷也没留下什么有效线索,两个人心里顿时没了底气。经历这么些天的磨砺,他们心知江湖很大,混不好别说救人,小命也要玩完。
在庙门口跺来跺去,踌躇半日,见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朝东一条朝西,朝西这听起来不太吉利,两个人于是决定朝东走。
沿着小道一直走,他们见人就打听附近哪儿有什么魔教魔宫之类。因那日听得抓张移山的是个什么教主。
可大伙儿一听魔教魔宫这些字眼儿,脸色都变了,哪个还愿意理他们啊。
朝东又走了两个多时辰,他们来到了与姑苏打结的吴中城。这座城看似繁华,两面环山,中间一条官道横贯南北。
天渐渐黑了起来,他们决定在此城歇一晚再走。路边找了家价钱公道的客栈,用了晚饭后,外头已华灯初上,不远处的夜市也热闹了起来。
不甘寂寞的高楚玉对周辛道:“周辛,我们去夜市逛逛吧!”
“行!”周辛答罢,拿了几锭银子塞入袖内,便与高楚玉一道出了门。
夜市上摆满了各种小摊子,也有挑担子的商贩来回叫卖,这场景比高楚玉乡下外婆家赶集的时候还人挤人。周辛很少逛夜市,也雀跃得像个小孩子。前几日的忧伤暂时从他身上消散开来。
他们停在一个卖烤鸡腿的摊子前正等着店主大叔将鸡腿烤熟的时候,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夫身旁一细皮嫩肉的小哥闻着香气跑到了他们所在这个摊子,焦急地对店主道:“店家,我家主子还要赶着去姑苏,可以行个方便把先烤熟的卖给我们吗?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店主甚为难地看了看高楚玉和周辛,等待着他们发话。
本来高楚玉还准备算了,可最后那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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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出双倍价钱高楚玉就听着很刺耳,你家主子有钱了不起是吧?他偏不买你帐,于是对店家道:“不就双倍价钱么?我出便是!”
“公子你就行行好嘛,我家主子是真的有要紧事,耽搁不得。”那央求小哥道。
高楚玉正不知要不要就这么罢休,却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小林子,咱们就等等吧,不要很久的。”
转了身,高楚玉并未直接看到说话之人,但见走过路过的人们都在盯着同一个方位瞧着。未几,那人一面不停说着“请让让”,一面低头分开众人,朝烤鸡腿的摊子走了过来,直到那人抬头,高楚玉这才看清楚,原来此人是皓天铭。
在皓天铭抬眼一瞥间,高楚玉突然感觉自己心跳慢了半拍,脑海恍然间生出一种幻觉,所有时光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半年前缤纷落英中那个动人的身影于这一抬头间点亮万树花火,在夜色中灼灼生辉。
此时皓天铭作商人打扮,因有贱商令,是以他仅仅一袭清淡白袍,手里拿着把折扇,不过依然掩饰不了他的潇洒俊逸,难怪那么多人在看他。
高楚玉认出皓天铭的同时,对方也认出了他。扫视一眼四周,皓天铭折扇在高楚玉肩头很缓慢地点了两下,故装淡然道:“大哥原来你也在这里,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呀。”
其实在高楚玉看来,皓天铭是他穿过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他对他有种亲人般的感觉。听皓天铭弦外之音,是在责怪他当时没打声招呼就走,于是心虚回应:“嗯,好巧。”
皓天铭笑笑,对身旁侍从小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我们就宿在这吴中城,明早再快马加鞭去姑苏吧。”
侍从乖觉地点点头。
“既是如此,那我们干脆去附近的酒楼吃顿好点的。”皓天铭说罢,又对高楚玉道,“大哥,你们两位也一起去吧,我请客。”
有人请客吃饭还犹豫什么,高楚玉同周辛拿了鸡腿,就坐上了皓天铭的马车。因着皓天铭扮演商人角色,车厢里少不了有些货物,诸如金银首饰什么的,堆在那儿还真有一小堆。
马车正前往当地一家知名的酒楼。鸡腿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儿,皓天铭朝高楚玉这边靠了靠,小声道:“怎么着,鸡腿买了不给吃,想藏起来吃独食么?”
“没有没有,”高楚玉拿出一个鸡腿,用油纸包好递给皓天铭,解释道,“我以为你要去酒楼了就不在乎这个了,所以就准备留着晚上回去做宵夜。”
皓天铭笑笑,将鸡腿放到嘴巴,优雅地咬了一小口:“真香。”
“对了,你怎么这么个打扮就出来了,听说你要急着去姑苏,有要紧事对吧?”高楚玉道。
“确实有件棘手的事儿,不过今天即使赶过去了,也办不成了,明天再去也一样。”
说话间,皓天铭手中的鸡腿很快化作一把骨头,又朝高楚玉伸出了手。
“你还挺能吃嘛,”高楚玉正要用油纸抓鸡腿,周辛却抢先包了一个送到了皓天铭的手里,问他道,“酒楼快到了么?”
皓天铭打帘子往外瞧了一眼:“还有大概两里路。”
“你对这儿很熟悉?”周辛又问。
“不是太熟,来过两次而已。”皓天铭说着,低了头去啃鸡腿。
周辛又问高楚玉:“你们很熟?”
“嘿嘿,是啊,我们都是京城来的,一个地儿的人,能不熟么?”高楚玉道。
周辛看看高楚玉,又看看皓天铭,心里估计是在琢磨为什么高楚玉一副穷酸样,皓天铭却富得流油。
几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只听前方车夫道:“到了!”话音刚落,马车嘎然而止。皓天铭一个站立不稳,朝高楚玉身上扑了过来。
高楚玉拦腰将其截住:“小心!”
皓天铭笑笑:“臂力还不小,看来这次出来很有长进嘛!”
“必须的。”说话间,高楚玉被皓天铭拉着袖子跳下了马车。侍从与马车夫将货物背上,跟了上来。
入眼是个古朴的二层小楼,中间横挂一牌匾,上书“金玉酒楼”四个鎏金大字,门口停靠着好些马车,看来生意很不错。
一行五个人进得酒楼去,只见里头桌子摆得满满当当,人满为患。跑堂的小二来来回回怕不有十来个,一边点菜一边闪躲着狭窄过道里的客人。
见这一行人进屋,好些目光都朝这边投射而来,自然,大多是冲皓天铭来的,长他这样哪怕穿成乞丐都是焦点,不过也有少数打量高楚玉,或者在他俩身上来回扫射。因着此时,皓天铭依然是拉着高楚玉的袖子不放。
里头本来没有空桌椅,还好有一家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刚好都起身走了,所以几个小二忙着将桌椅拾干净,就让给了他们。
饭菜等了好久才上来,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把带来的烤鸡腿全部消灭干净,连新上的一壶茶和两碟花生米都丁点不剩。
第16章县衙
五个人吃了饭,见酒楼来往人多,皓天铭便开始带着侍从和马车夫一桌桌去叫卖他们的首饰什物。这三人先前估计操练过,说出货物的亮点来竟然一套一套儿的毫不含糊。
许是看在皓天铭这张脸的份上,席间许多小姐和公子哥们都纷纷掏银子来买皓天铭的首饰,讨价还价的还很少。更有一头上插满金钗银钗的花痴大小姐试这个试那个试了老半天,买下一堆来之后丢给了丫鬟,又跟随皓天铭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去帮着游说众人。
也就差不多两柱香的时间,皓天铭那些首饰便被售卖一空,白花花的银子三个人都到手软。
从酒楼出来的时候,高楚玉注意到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不紧不慢地跟了过来,皓天铭似乎也发现了此二人,却只是勾起嘴角笑笑,朝马车走去。
本来宴席也散了,送别也送别了,就该是时候道一声“就此别过”,暂时散伙了,可皓天铭非要弄了间套房说要跟高楚玉彻夜长谈。高楚玉只得在周辛狐疑的眼光之下,将周辛打发回了先前订好的那间客栈。
人有点累,高楚玉一进门就躺倒在对面椅榻上。椅榻本就小,皓天铭为了方便同高楚玉谈话,硬是挤在了上头。
皓天铭神神秘秘凑过来,道:“将军你知道吗?你走后不久,太子就被查出来私藏大批□□火器,父皇本要废了他,可左相和你爹拼命求情,再加之皇后冠冕堂皇的规劝,最后虽说没废成,却受到了重创。父皇嘴上不说,但心里恐怕早已经将他排除在皇位继承人选之外了。”
“私藏□□火器?藏哪呀?怎么查出来的?”高楚玉惊讶道。
“听说将军那晚在宫外遭追杀就曾去过那儿。”皓天铭道。
“哪儿?”高楚玉于脑海中不断挖掘回忆,终




吾皇绝色 分卷阅读23
于想起来了,那晚穿错了女人衣裳走了条黑灯瞎火的路,刚走到那座低矮的房子就被追杀,看来那房子十有八九是藏□□的地儿了。
“这太子胆子还真不小,难不成是要造反么?他若不作死,这皇位迟早还是要传给他的呀。”高楚玉道。
“虽说他是太子,但得势的却是三皇子,三皇子可是皇后亲生,朝中大臣一半以上都奔着他去了。”
高楚玉心道,长歌将军在朝里待了那么久,这一点自然不可不知,皓天铭这么同他说,那是早就看出了他并非真正的长歌将军吧,如此也好,至少他可以不必处处受累装成长歌将军了。
“那你呢?”高楚玉一手搭在皓天铭胳膊上,漫不经心道,“太子没机会了,你就眼巴巴瞧着三皇子登基?”
皓天铭眼睛一瞬不瞬望着高楚玉:“不然怎样?难道就靠我这张脸就能坐上龙椅,保天下太平?”
高楚玉笑:“哈哈哈,没准还真能。”
“不过话说回来,三皇子也不比我好多少。”皓天铭一本正经地蹙眉,“父皇派我来姑苏,就是为了三皇子,这儿是他的地盘,估计有两出戏要上演了。”
“你人手这么少,准备如何查?”高楚玉随口道。
“人手的确不多,你算一个,还有你那伙计,也算上一个。再加上暗中保护我的四个大内高手,我们统共也不上十个人。”皓天铭折扇敲击着床榻,在敞大的房子里异常响亮,“这就够了,人多有什么用?不但担心内奸,还容易暴露。”
“嗯,好吧。”高楚玉说罢,起身朝里间走。
洗涮一番之后,两个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躺下来休息。高楚玉记挂着张移山的安危,但皓天铭死活要把他留下,他不想让他失望。
转念又想,那些觊觎武功绝学的人在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之前,势必还不会对张移山动手,至少不会害他性命吧。况且这老头儿本事也不懒,还不至于什么都不做任人欺凌。如他们这种初出江湖的愣头儿青,去了说不定倒添麻烦也未可知。如此想着,高楚玉心里便坦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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