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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绝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彼岸风清
转天天才蒙蒙亮,房门就被敲得山响,皓天铭打着哈欠,不耐烦地问了一声:“谁呀?”
门将将开出一条小缝,侍从小林子就把脑袋伸进来通报道:“主子,官府有人来查房了。”
“官府?查房还能劳烦到官府的人么?这客栈排场还真大啊,嘿嘿!”皓天铭一边说着,将门彻底打开来,两个捕快鱼贯而入。
看到一旁的地上丢着两个装银子的包袱,一八字胡子的捕快指着包袱问道:“这么多银子,都是做买卖来的么?”
皓天铭想也没想,便道:“是啊。”
“那好,跟我们到衙门一趟吧,去把税钱交了!”说罢,两个衙役粗鲁地拉了皓天铭便走,其中一人回头对小林子道,“银子带上!”
皓天铭甩开袖子,蹙眉道:“不用你们拉,我自己会走!”
高楚玉披了衣操了剑追出来,也跟着几人一道进了衙门。升了堂好一阵,师爷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从外头进来,一双手背在背上。进得大堂,几个衙役便押着皓天铭下跪。皓天铭宁死不从:“我只是来交税的,因何要跪?”
师爷胡子一扒拉,眼一瞪:“你偷税漏税,是为犯法,赶紧跪!”
皓天铭理直气壮道:“我初来此地经商,不懂本地规矩,不知者无罪。”
“不懂本地规矩?现在上哪不是如此?少猪鼻子插葱装蒜了,跪下!”师爷朝一旁衙役使了个眼色,两衙役心领神会,便上前按着皓天铭和侍从小林子。小林子看皓天铭一眼,很快就在皓天铭的不断摇头中被衙役横腿一扫,跪了下去。
衙役正欲对皓天铭动手,高楚玉大喝一声:“慢着!”话音未落,人已纵身飘到堂前,持剑拦在皓天铭面前,冷冷道:“要让他跪,先得问过我手里这把剑!”
师爷翻了翻白眼:“放肆!哪来的毛躁小子?同他一起给我好好跪下!”师爷话刚说完,夜鸣剑的寒刃已架到了脖子上。
一眨眼功夫,师爷就变了副脸:“大侠不要动怒,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得,我也不为难你们,那几个臭钱给我老实着,开张单据,拿到单据我们就走人!”高楚玉道。
“行行行,”师爷朝为首的衙役道,“陈生,给开张当据吧。”
“喏。”陈生答应一声,很快拿了狼毫和纸刷刷刷开了张单据送过来。
“我说,外头怎么这么吵?”里间一个公羊嗓门嚷嚷罢,悉悉索索好一阵,县官大人摆足了架子,这才伸着懒腰悠哉游哉出来了。说是伸懒腰,实际根本没看到他腰,只有个大得出奇的肚子。
“这位是县官大人吧,在下佩服佩服!”高楚玉虚虚抱拳道,“师爷把银子都了,纳税人要退堂了,县官大人可以继续进去歇歇了,告辞!”
县官跨前两步,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
师爷脸色一变,急急凑到县官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县官于是撇撇嘴,没了声息。
三个人大摇大摆出得县衙来,高楚玉问皓天铭:“你明明知道这些人是在中饱私囊,为什么还要交银子?”
皓天铭神秘一笑:“为了了解他们到底有多贪啊。”
“那现在我们去做什么?”高楚玉道。
“去继续售卖珠宝,然后一道去‘凝翠楼’听曲子。”
高楚玉一听来了兴致:“凝翠楼?是个青楼吧?”
皓天铭弹了弹袖子,点头:“对。”
高楚玉咂嘴:“没想到你也喜欢去那地儿,啧啧!”
皓天铭停下脚步来,目光在高楚玉脸上凝住:“怎么?我就不能去么?我也不过一正常人而已,也需要放松放松。”
高楚玉连连说是,他倒也晓得青楼不等同于妓馆,但不知怎的,心里依然有种失落的异样感觉。
三人回客栈休息一阵,又拿了小半包货沿街去叫卖。这情况让高楚玉想起穿之前大街上卖碟卖手机的情形,不由得暗自好笑。
但皓天铭对此事甚认真,高楚玉也只得发挥他三寸不烂之舌帮着推销货物。这两人的搭配的确吸引了不少来往行人,那些女子的脚步更像是被什么粘住了一样,挪也挪不开。不消说,这小半包货半个时辰不到,还未走过一条街,就全部抢卖完毕。
白花花的银子把先前那个包袱填得满满的,高楚玉正得意,却见不远处走来六条五大三粗、操铁棍和大刀的汉子,径直朝他们走将过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高楚玉问皓天铭。
“要钱的劫匪来了。”皓天铭淡然道,“我带来的高手还不便现在出手,就看大哥你的了!”
“行,你退后!”高楚玉将皓天铭与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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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推后两步,夜鸣剑出鞘护在身前,迎着那六条汉子昂首阔步跺了几步。
为首的汉子虎背熊腰,黑黝黝的脸庞,额头一道磕碜的刀疤印,络腮胡因为好长时间没打理都结成了团。
他一人高的铁棍朝地上一支,腾出一只手臂将蒲扇样的大手掌伸到高楚玉面前,勾着中指喝道:“喂,保护拿来!”
“喂?我可不叫喂,也不需要你们保护。”高楚玉冷冷道,“青天白日之下,你们竟然就这么出来拦路打劫,还有王法么?”
“王法,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的人,王法在我这儿可不管用咯,识相的就快交保护来,二百两银子不贵,不然的话……”说着,这汉子擤了把鼻涕,在壁上擦了把手。
“不然怎样?”高楚玉将剑抱在怀中,问道。
汉子贪娈的目光扫了眼高楚玉,又透过他肩膀瞅向皓天铭:“不然,你们两个小白脸儿都要毁容,银子照不误,嘿嘿。”
高楚玉冷冷一笑,将剑一横:“有种你来啊!”
第17章受伤
六条汉子闻言,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为首的汉子一声令下,操铁棍的操铁棍,操大刀的操大刀,纷纷涌上前来,将高楚玉一行三人团团围住。
对方毕竟人多势众,高楚玉哪里忙得过来照看皓天铭和小林子,只顾着自己展开步法挥剑迎敌。但见金铁相击,不时有火花迸溅,小林子扯着皓天铭衣角缩成一团亦步亦趋,皓天铭却不知使了什么招数,虽不还击,却也无人能伤到他。难不成这些糙汉子也迷上皓天铭这一张脸,故意让他的?高楚玉哪有心思揣摩这么多,既然他俩无恙,那自己也可安心应战了。
瞧一眼分散开来倏进即退的六条汉子,还实在是难以招架,高楚玉激将道:“轮击战有什么意思,你们干脆一起上啊!”
六条汉子本就鲁莽得紧,一听这话,立时齐齐攻了上来,高楚玉腕斜剑横,瞅准时机剑锋一扫,扫过几条大汉的脖子处,只听“哧溜”几声,六条汉子已有四条颈部受伤,鬼哭狼嚎着各自退去,大刀和铁棍丢了一地。
还剩下两条汉子一是为首的刀疤脸,还有一瘦瘦的黄鼠狼身材的大鼻头小伙儿。此二人似乎还有些真功夫,也可能是见多了打斗的场面,竟是越挫愈勇蠢蠢欲动要操刀上来同高楚玉淋漓尽致地搏斗一场。
这一次,刀疤脸来得迅猛异常,力量也甚强,显是不再轻视面前这个敌手,想要认真地打一回。
高楚玉一剑在手,敌住他还有些微吃力。但那一边,大鼻头小伙儿灵动性也不赖,时攻时退让高楚玉很难把握。
即便不顾及皓天铭和小林子,高楚玉此时亦很难取胜,可就在这当儿,先前退出的一受轻伤的汉子复又趁机窜上前来,对皓天铭起了杀念。
这边一阵手忙脚乱之后,高楚玉败下阵来,手臂给刀疤脸的大刀划了老长一条口子,小腿处亦是血迹斑斑。
如此又僵持了好一阵,眼看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一味躲闪的皓天铭也是心急如焚。此时小林子为了给他挡刀,背上也挨了两刀,血染衣袍。
就在高楚玉觉得今日势必难以脱身时,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兄,我来了!”
高楚玉闻言,斗志昂扬一剑震退刀疤脸的大刀,逮着空隙对周辛道:“太好了,咱俩赶紧把这些个孬种打发了。”
“看谁孬种!”刀疤脸大喝一声,大刀彻头彻尾劈了过来。高楚玉急急错开步法躲过,笨重的大刀“哐”的一声砸到了地上,陷入泥中,刀疤脸龇牙咧嘴老半天方才把它□□。
周辛与高楚玉一攻一守,声东击西又连发数招,一气呵成,刀疤脸一下子给弄得眼花缭乱跟不上节凑,很快股间裤子被划破,黝黑的屁股都露了出来,只臊得赶紧朝僻静的角落里躲闪而去。
大鼻头小伙儿同皓天铭玩儿了半天猫追老鼠,累得够呛,不想再耗下去,见刀疤脸这个老大都退场了,也没什么兴致继续缠下去,发了两招虚招,便顺势退走。
一场恶斗终于落下帷幕,高楚玉顾不得自己受的伤,紧张地窜到皓天铭面前,拉着他衣袍问道:“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一场恶斗终于落下帷幕,高楚玉顾不得自己受的伤,紧张地窜到皓天铭面前,拉着他衣袍问道:“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没有。”
“今儿凝翠楼去不成了,扫了你兴致。”
皓天铭笑笑,意味深长地凝望着他。面前的长歌将军,全然不是当初遇见时的样子。
皓天铭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年,他十二岁,长歌十四岁。皇上寿辰,在宫里宴请朝中重臣为自己祝寿,尹老将军与长歌也一同前来赴宴,园中的木槿花开得正艳,长歌不苟言笑地立在木槿花下,远远望着廊上的几位皇子涩涩地笑。
在与皓天铭对视的一刹那,长歌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情,皓天铭不得而知。只知道从那日起,那个叫长歌的少年,音容笑貌已深深刻入了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
宴席结束后,长歌正欲离去,却被皓天铭叫住了:“长歌”
尹长歌完全没有料到皓天铭这个惊为天人的二皇子会叫他,就地一愣,缓缓转过身的同时,手心里已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二皇子,什么事?”尹长歌低声道。
“你丢东西了。”皓天铭扬了扬手里的一本书。那是一本被换了封皮的春宫秘笈。皓天铭刚刚从尹长歌走过的地上拾起来的。
“这是什么?我记得我今日没带书出来啊。”尹长歌瞅了一眼皓天铭手里的书,道。
“哦?那可能是其他人遗落的吧,我看看……”说着,皓天铭当着尹长歌的面将书翻开来。
仅仅翻了两页,皓天铭就像丢□□一样把书丢给了尹长歌。此时皇上刚好被两个公公和几位臣子簇拥着走过,尹长歌拿着那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该怎么办,见身旁一株冬青树长得正茂盛,情急之下便将书丢入了树丛。
不曾想,这一举动恰好吸引了皇上的注意,他朝这边走了过来,问皓天铭道:“铭儿,方才你们丢了什么?”
“回父皇,是……是儿臣的一个手抄本……”皓天铭结结巴巴道。
那一边,尹长歌早已双腿抖如筛糠。是时尹老将军也跟随在皇上身后,连连上前来对尹长歌道:“二皇子的手抄本岂能随你胡乱丢弃,况且这儿可是御花园,谁允许你胡来了?”
“父亲,我……”尹长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急得要命,巴望着皇上赶紧离开。
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巧此时,一公公满面春风奔过来:“恭喜皇上,赵贵妃为您添了个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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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赶紧带朕去瞧瞧。”说罢,皇上在公公的引领下迅速离去。尹老将军也抛开尹长歌,随皇上贺喜去了。
尹长歌后怕地望了皓天铭一眼,相视而笑。皓天铭小声道:“你且回去吧,待会儿我把这书烧了!”
“多谢二皇子。”尹长歌说罢,转身朝园子外头走了。走出三、四步,又回头道:“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皓天铭摆摆手:“哪有啊?你去吧!”
当年的一幕幕在皓天铭脑海中飞速涌过,只是那少年已一去不返,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一个人,他身上受着伤流着血,还在急切询问着他的情况。他自己也不确定,那日在桃花树下看到的那个不一样的尹长歌,此时是不是又真的回来了。
“你受伤了。”皓天铭提醒道,“咱们赶快找个医馆去处理包扎吧。”说罢,皓天铭就要扶高楚玉走,却给周辛抢先了一步。
小林子也受了伤,比高楚玉还重,正眼巴巴期盼着能有人扶。皓天铭凑上前去,挽着他手臂朝前走。
医馆在街道拐角处,走不多远便到。两名伤员在那儿上了药,便一同回了客栈,皓天铭又让小林子另开了间大点的套房让他同周辛一道暂住,周辛却说什么也要同高楚玉一起共享套房。
高楚玉想起皓天铭是个王爷,不便伺候自己的下人,只得尽口舌劝说了周辛按照安排与小林子同住。
周辛虽然答应了,但离开的时候,那幽怨的眼神简直要把高楚玉看得脊背发凉这就是深闺怨妇的小眼神儿呀!
周辛与小林子离开以后,皓天铭半搀扶半搂着高楚玉,将他弄到床沿上坐着,道:“将军你先休息一下,这个客栈菜品口味太重,不利于恢复伤口,我待会儿让对门酒楼的小二送些好吃的过来。”
“铭王,你又忘了么,还是叫我长歌吧。”高楚玉道。
“那你也不要唤我铭王,叫我姓名就好。”皓天铭道。
“皓……天铭。”高楚玉唤了一声,自己都感觉有些不自然,脸上没来由变成了酡红色。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在喊出一个男人的名字时,竟然会生出这种异样的反应。
“很好,很好。”皓天铭笑笑,“我上酒楼一趟,很快就有好吃的了,你等我。”说着,皓天铭前脚已经跨出了房门,但很快又将脚缩了回来,侧过脸来问道:“长歌,喜欢吃什么?”
高楚玉不敢说太偏的,只道:“随便,烧鸡、猪肚什么的都行,我不挑食。”
“好吧,我懂了。”皓天铭一双脚踏出去,那抹修长的白色身影立时消失无踪。
令高楚玉没有想到的是,皓天铭并未自己一人在酒楼用饭,而是同两名店小二一道带着好些菜回到客栈,说是四个人一起吃才够味。
皓天铭夹起一块鱼,放到高楚玉的碗里:“这是清蒸鲈鱼,能加速伤口愈合,长歌你多吃点吧。”
“谢谢。”高楚玉习惯性道。
“又见外了不是?”皓天铭筷子在空中一顿,好看的眉头微蹙了起来。
高楚玉笑笑,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周辛,发现他脸色极其难看,那副模样比伤员还疼苦不知多少倍。
第18章沐浴
用完饭歇息片刻,就到了换药的时间。
“长歌,该下楼去医馆上药了。”皓天铭进来推了推斜斜卧在床榻的高楚玉,催促道。
高楚玉懒懒地“嗯”了一声,不愿意起来。失血那么多,他现在只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动也不想动。
“再不起来,我可要使绝招了。”皓天铭说完,等待片刻,发现对方完全忽视自己,便伸出两手去,开始挠他胳肢窝。
高楚玉明明不怕痒,可换了尹长歌这副身体后,发现变得十分敏感,给皓天铭将将挠了两把,就笑到拼命咳嗽,牵动伤口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别……呵呵呵,咳咳……别挠了,我起来……起来还不行吗?”高楚玉说罢,就在皓天铭的搀扶下支撑着坐起来,想要下床穿鞋。可一条腿刚刚落地,身子一歪,就斜刺里倒了下去,顺带着把个皓天铭也揪了过去,两个人倒在了床沿上,嘴上似乎恰好给彼此润湿的唇覆盖着。四目相对间,黑漆漆的瞳孔写满了惊诧与不安,彼此都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静默良久后,皓天铭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压在了上头,若自己不走开,对方是无法起来的。
“呃,对不起啊,我有点儿失神了。”皓天铭一边道着歉,一边赶忙在床边立稳了身形,跟着去扶高楚玉。
高楚玉也是懵逼,这副身体似乎不听他使唤,软绵绵的身体,骤然之间,某个地方的血液开沸腾着叫嚣着,就要冲破他数月来苦心经营着的底线。那什么长歌将军明明喜欢的是辰逸公子嘛,可怎么现在……现在会对这个皓天铭有了反应?
天杀的,谁来告诉他答案啊!是时他正四仰八叉地躺着,瞎子都能瞅见他某个地方的变化了。还给不给脸活啊?
还好还好,皓天铭着急把他扶起来去换药,也没看不该看的地儿,高楚玉于是忍着疼顺势挣扎着起得床来。可方才用力过猛,小腿上那个伤口已然崩裂,走两步就停下来大口喘气,疼得眉头皱成了两个大疙瘩。
见状,皓天铭提议道:“要不这样吧,我一人去医馆拿药,拿回来帮你换,如何?”
“行行行,那就劳烦你跑一趟了。”高楚玉暗自道:眼下这情况,不把皓天铭支开还真是难为情啊。
望着那袭白衣走远,空气中由高楚玉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味道总算慢慢淡了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床沿上发呆。
皓天铭很快就折了回来,带着两个油纸包,一个装着包扎用的裹帘,一个装着大夫已经调配好的草药汁。
“我来帮你换吧。”皓天铭蹲下身去,将高楚玉裤管撩起,把先前包扎的染了血的裹帘解开,忧心忡忡道,“伤势恢复得并不好呀长歌,看来今后你还是少动了,多躺着,一切由我来做就可以了。”
高楚玉无奈地笑笑:“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本就是为了我而受伤,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相反,这个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皓天铭说着,倒了些草药在一条裹帘上,给高楚玉包扎起伤口来。
草药凉凉的,敷在伤口处很舒适。可正当高楚玉准备闭上眼享受这份舒适的时候,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传了过来。
“啊”高楚玉闷哼一声,“好疼啊,你轻点……”
“我轻点,轻点,你别怕啊。”
听着皓天铭这一番话,高楚玉怎么就觉得那么熟悉呢?自己未穿之前似乎曾经在某个暧昧时刻同那谁谁谁说过了。
想到这里,高楚玉有点心猿意马了。
那边皓天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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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心致志地给他缠裹帘,一圈又一圈。半晌,总算是缠完了腿上的伤口,皓天铭抬起头,一张俊脸满是愧意:“我也是第一次弄这个,所以手有些重了,长歌你不要介意。”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唏嘘。
“谁在那儿?”高楚玉紧张地问道。
窗外一阵悉悉索索,很快就没了响动。见高楚玉如此拘谨,皓天铭道:“管他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最多不过是那些要钱的主派来跟踪的人罢!”
“你胳膊上还有伤,来,我给你继续换药。”
对面套房里,周辛一进门便苦着脸站在靠在一条河岸的窗前,望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河床,心也随之剧烈荡漾着。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过,明明师兄是个男人,他也是男人啊。
“周辛,我要去换药了,你可以过来扶一下我好吗?”小林子伤得有点重,勉强用手臂支撑着在床头坐起来,对着窗前一动不动的周辛道。
周辛没有动静。小林子只好重复央求,不然也指望不了谁了。
在小林子说到第八遍的时候,周辛终于如梦初醒般转过脸来,脸上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肃杀之貌。
“你不舒服吗?”小林子无奈问道。他明明没有受伤,也没人得罪他啊,摆出这副臭样子就为了拒绝扶他去换药么?哎,苦命人!连天都不照应!
“没……方才是你在叫我?”周辛道。
“呃,我想去换药,如果你不愿扶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小林子冷冷清清说完这句,只感觉伤口处像是撒了盐,更加地刺疼了。
“没事,我这就扶你去。”
两个人的身影歪歪斜斜出了门,没入街角刺眼的阳光中直到看不见。
对于伤员来说,晚上是最难熬的,从用了晚饭开始,就必须面对各种棘手的问题。最先是沐浴的问题。尹长歌右臂受伤,无法自己擦洗身体。而小林子背部伤势较重,也无法举胳膊自行清理。
“皓……皓天铭,我这儿有个难题,需要你来攻克一下。”忍了老半天,高楚玉不好意思道。
“沐浴更衣,对吧?瞧你这神色,我就晓得什么事了。”皓天铭淡笑。
“你只需扶我过去,然后帮我盛水。”高楚玉在床边桌上的包袱里摸了件干净衣裳,便被皓天铭扶着来到客栈早先准备好的一个浴桶前。
由于高楚玉身上有伤,水不能放太多。水面升起的一层汽雾似乎太过单薄,什么也遮掩不了。见皓天铭迟迟没有退出去,为了证明自己绝不与断袖为伍,高楚玉纠结了老半天,硬是只脱了上衣,回头对皓天铭道:“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真的可以吗?”皓天铭很怀疑。
“嗯呃,应该……可以!”高楚玉说出来自己也很迟疑。
皓天铭将将走出两步,又回头道:“罢了,罢了,还是我牺牲一下这双眼,给你搓个澡吧!”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要开始搓澡了,你出去吧!”是啊,要再拖延,本就不够热的水都要全凉了。但高楚玉眼角余光中,墙边那个白色身影一直没有挪开。
虽然仅仅赤着上身,下半身裤子也只是打湿了贴在身上而已,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觉真不太妙,尤其他还是个倾城倾国的男人,一张面孔倒映在高楚玉搓澡的小半桶水里,都足以让整个木桶披上一层光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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