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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居住的街道办事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凶宅纳凉
魏南风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靠着门框,一条腿曲着,勾起一边唇角,像只坏笑的柴犬:“不能说,可没说不能画呀~”
党旗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你是想…”
“bingo!就是你现在想到的那样。”魏南风捶了他一记,捶完趁其不备窜进了屋,嘭一声,门从里面关上,听动静还反锁了。
留下党氏双胞胎和吃鸡刚被毒死的废柴小弟站在门外,面面相觑。
回屋后,魏南风把三张白纸往桌上一撒,每人发了一支笔,说道:“三位久等了,接下来我们进行最后一项测试乖你不用紧张,考虑到你是个学渣,所以我选了个幼儿园程度的。”
栾舟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但莫名其妙很想翻他白眼。
“现在在你们面前摆着的是一张画纸,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三人配合的点点头。
“很好”魏南风说,“用房子、树、人、太阳、车五样东西构成一幅画,每样东西数量不限,不用考虑任何现实因素,按照你当下所想,随心所欲的画,可以增加其他东西来修饰,但这五样必须存在。”他说话的时候像个上台演讲的先进代表,鼓动性极强。
“各位想好就可以下笔了,时间不限,想画多久都可以,不要参考旁边人的,一旦画完不要涂改。”
魏南风交代完就麻溜闪到一边,留给他们三人足够的思考时间。
房树人测验是一种心理学上常用的人格测试,通过构图可以看出被测验者的性格、成长环境、当前的心理状态、有无隐藏的心理疾病等,甚至还能反映出性向。许多心理医生面对有交流障碍的病人时,通常都会选择这种方式,可以跳过言语交流的阶段,直观的窥探到被测验者的内心。
同样的,对罪大恶极却缺少线索不能定罪的嫌疑犯也经常用这招,一个人再怎么守口如瓶,画作都能反应出内心的隐藏秘密。
栾东洋此人能叱咤风云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铜墙铁骨,城府深的跟珊瑚海似的,对于这种人中的白骨,单纯的语言攻势段位太低。
如果按照九型人格来分析,他是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对万事万物都苛求到极致,不允许自身有缺点存在,即使有错,也是这个世界的错,君子疾夫舍曰而必为之辞,讽刺的就是他们这号伪君子。
伪君子栾东洋在作画时,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像个招摇撞骗的书法大师,大刀阔斧、笔走龙蛇,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一副惊世骇俗的“大作”。
他一甩花轮头,得意洋洋的拿给魏南风过目。
虽然画风之粗制滥造让人无力吐槽,不过还是能勉强认出来几样东西。
“画的不错。”魏南风说。
栾东洋脸上的骄傲神情毫不掩饰,“您过奖。”
整幅画从上往下看,一轮圆日耀武扬威的挂在半空,正底下是一座飞檐挑角的小阁楼。
完整的太阳表明他内心把自己的地位看的至高无上,华丽的房屋显示出他爱财如命,是个守财奴,禁闭的房门则表明他控制欲强。
到此跟他本人的性格特点都对上了,再细看,就能看出问题所在了。这幅画占满了整张纸,其余东西都是单数,只有人,他画了一二三四五六,大大小小足有六个!
说明他虽然自大且蛮横,但却是重情的…在房树人的测试中,汽车代表钱财,栾东洋的画里,汽车里只坐了一个人,剩下的人都分散在房子内外,证明这些人跟钱财无关。也就是说除了坐在车里往家送钱的代表栾东洋,其余五个人都是没有利益纠葛的家人。
“为什么有五个?”魏南风不太能理解,剖去桑庭和栾舟,资料上显示栾东洋的父母已经病逝了,生前关系也不怎么样,不应该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啊。
画作里,栾东洋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赶,身后跟着两个跑步的人,一大一小,看样子在穷追猛赶,但随着车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力不从心。
屋里还锁着两个人,也是一大一小,大的怀里抱着小的,显然是一对母子。
魏南风隐约察觉到什么,但不敢确定,试探的问道:“栾先生,您是不是有新的恋爱对象了?”
栾东洋对此倒是直言不讳,神情还有几分倨傲:“是的,我跟桑庭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重新开始新恋情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她再找我也不会有意见。”
听到这个回答,魏南风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奶中了,没猜错的话,屋里的人是他的现任。男人现在处于完全放松状态,即使避开那些关键词也能问出想要的答案了。
魏南风看了看栾舟,虽然他正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栾东洋说什么都听不到,但魏南风还是不忍心让他听,握拳的手复又松开,挣扎了一会,狠下心道:
“栾先生,您的现任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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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你们希望重组家庭,您这次离婚,不仅要带走一半财产,还要提前宣布赌场的继承人,就是未来的孩子。”
栾东洋闻言先是愣住了,表情从惊讶变为赞赏,唇边绽开一个餍足的笑,好像有人替他总结陈词令他很满意。
他鼓了鼓掌,赞叹道:“天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魏南风提了提嘴角,却笑不出来,深吸一口气,咆哮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婚内出轨,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一旦被揭发,你不仅要净身出户,还要赔偿前妻及孩子损失,而你的现任和未出世的孩子拿不到一分钱!”
栾东洋摆出一副“那又怎样”的表情,语速极快,仿佛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很多年,现在某个机关被触动了,开闸泄洪般涌出来。
“我跟桑庭的离婚官司打了多少年,在外人看来我们早就势不两立、水火不容,分开是迟早的事。这几年我拼命拉拢栾氏的老主顾,开拓澳门市场,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彻底分解她原先的势力,让栾氏真真正正姓栾!”
他说着说着突然冷笑起来,“至于…栾舟那个小崽子,我曾属意过他的,是他自己不争气,又没有商业头脑,我何必要一个处处跟我对着干的白眼狼来接手家业?不如再生一个,从小培养,任我想搓圆揉扁都不敢有怨言。”
“这笔账,怎么算划算,你我都是明白人,不用我多做解释了吧?”
魏南风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心底滋生一股恶寒,栾东洋啃着自己画的大饼,做着三妻四妾土皇帝的美梦。
然而……
魏南风冷哼一声,慢条斯理的从袖口取下那枚木舟袖扣,按下开关,背面的红点熄灭,他居然在上面装了一只微型针孔摄像头!
魏南风不放心的看了眼栾舟,他还在画画,好像外界发生什么都无知无觉。
栾东洋已经面无人色,“不会,不可能的,没人能知道我做过什么,没有…”
大门猛的被推开,魏南风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这些话,您留着到法庭上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关于家排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不要代入现实(查了好多资料看不懂嘤嘤嘤)
☆、第28章
怎么画呢?
落笔的瞬间,栾舟好像坐进了一架时空胶囊,眼前光景飞速流转,恍惚间又回到了高二那年的冬天。
刚经历过五十天没日没夜的集训,十七岁的少年脱了一层皮,只想立马奔赴天堂在人间设的分店被窝,与抱枕缠绵上三天三夜。
寒冬腊月,口水吐到地上转瞬就能结冰。父母接连的争吵恨不得把房顶掀塌,一气之下,栾舟连外套都没穿就夺门而出,冻成一根瑟瑟发抖的小布丁,他将双手拼命缩进卫衣袖子里:“操,真冷!”
咬紧后槽牙,少年没有回头,顶着簌簌落下的大雪朝前走,幻想着过不了多久,父母就会暂时休战,焦急的满大街找他。父亲会怒气冲冲的脱下大衣披在他身上,母亲会一边数落他一边为他撑伞,即使他们把怒火全转移到他身上也无所谓。
可是,这些都没有……
两天后,他被派出所民警送回家了,锅上煮的粥发出浓烈的糊味,黑乎乎的粘在锅底。母亲坐在沙发上,把脸深深埋进掌心,哭的没了人形,而父亲已经不知所踪。
从那天开始,他听到最多的两句话就是“你爸爸出轨了!”,和“他们离婚后你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有些人好像天生就有幸灾乐祸的本领,看到别人过的不好,就格外的舒心。当时尚且羸弱的少年,手握菜刀,把那些自称他爸爸朋友的男男女女轰出家门,连同他们带来的贵不过百的伴手礼。
他靠在门上,不住地喘着粗气,身体无力的滑下,他想离开,离开这个家,离开这座城市,躲得远远的,谁也找不到他,那样就再也不会有人告诉他:你爸爸出轨了。
爸爸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伟岸的男人,虽然一年到头父子俩真正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可他始终记得,新公司成立那天,爸爸应酬到半夜,满身酒气地回家推开他的房门,东倒西歪的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梦呓般的念着:
“宝宝,爸爸爱你,也爱你妈妈,她是我最好的妻子也是最好的生意伙伴,谢谢你们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们,谢谢……”
随后,他感到有眼泪滴到额头上,越来越多,像下了一场小雨,男人一直陪他到天亮,栾舟在梦里都是笑着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出轨呢?他不爱妈妈了吗?不爱我了吗?他…要去给别的孩子当英雄了吗?
在少年人知慕少艾的年纪里,栾舟第一次对“爱”产生了怀疑。
一年后的初秋,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栾舟独自踏上开往九如市的火车,父母已经分居一年,距离他上一次见到爸爸,也是一年前了。
永远生动的流水从古老的沟渠流入这座大城,这里的夜色广大而星光灿烂,他将要离去,像一缕浮萍飘向远方。
随着火车况且况且地开远,窗外的景色向后延展,栾舟忽然有感而发,点开微博,写下了自创建笔名以来第一篇随笔。
九如市的破败简直超出他的想象,就像儿时曾爱不释手,随着年龄增长渐渐丢弃的旧玩具,被飞速发展的城市建设遥遥甩到身后,只有在祖国版图还能占据冰山一角。
想到要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四年,栾舟心里就一阵悲凉。
男寝宿舍楼是个三教九流聚众作妖的集会场所,楼道里常年充斥着烟草味、隔夜的剩饭味、还有经久不衰的香港脚。
栾舟并不是哪家娇惯的小少爷,从小他接受的教育就是“不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生存环境里,他仍然是一株坚韧不拔的校草。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持续到大二上学期。栾舟开始在网上找工作,凭着一副好皮相,偶尔能接到给网店当模特的活,赚点生活。
室友总是打趣他,叫他不要写小说了,微博发几张自拍,转天就能成网红。他不肯,认为工作只是糊口的,兴趣才是永恒的,如果把二者等同,很快就会被生活逼得江郎才尽,典型的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要靠才华的缺心眼。
可生活永远比小说惊心动魄,那天,他拍摄完回到寝室,钥匙一插进去,就觉得哪里不对劲,门里传来一阵细碎的人声,还有衣料摩擦的声。
他当机立断,推门而入,靠门的床铺上赫然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室友正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朝前耸动,旁边扔着用完的安/全/套,上面沾着比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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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牛奶还稀薄的不明液体。
栾舟感觉喉头一阵发紧,冲进卫生间一通狂吐,那是他的床!他室友明明有女朋友,还带不认识的女人回宿舍做/爱!还睡他的床!盖他的被子!把用完的安/全/套扔到他鞋上!
“呕”
为了上镜好看,他早上没吃早饭,现在只能吐出酸水,可他就是忍不住恶心,抱着洗手池,吐的昏天黑地,直到最后,连酸水也吐不出来了,胃里完全空了,他扶上卫生间的镜子,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忍受不了这种快餐式的爱情,对上眼下一秒就能滚上/床,过后还能拍拍屁股说我们只是朋友。
当今社会,什么都快,什么都不缺,人人吃的滚瓜肚圆就知道温饱思/淫/欲,但春/宵一度后所求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一顿有热粥的早饭,一个翻身就能抱到的胸膛吗?
男女正常交往的圈子尚且混乱,更何况同性交友圈,各种互看、滥/交、哥哥弟弟的满天乱飞,栾舟曾经好奇加过一个同城交友群,一进去就被满屏大/吊吓得摔了鼠标。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凡是人,总想坚持一丝底线,即使看起来很傻。
他的底线大概就是对于爱情最后的期许吧。爱不是过河拆桥的塑料夫妻,不是肉/体/交/欢的片刻欢愉。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他大肆搜刮着脑海里关于爱的记忆,下笔的时候干净利落。一个身影愈发清晰了。初次见面时的仗义相助,危难当前的坚实臂弯,病床前的夜夜陪护,无家可归时的栖身之所,最后定格在男人意气风发的脸上。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不经逗,就连这人随口一句“把你赔给我好不好?”,都能令他辗转反侧,脸红心跳。
“哈哈,这么看来,我好像比想象中还喜欢他。”
蹒跚的老鹿喘着粗气,蹄子一下一下剐蹭着地面,荡起一层浮灰。少皮没毛的鹿角上鲜血淋漓,它最后一次鼓足全身力气,“咚”的一声撞向心口。
“兄弟,我哈你马呢!看看你自己的心吧!去他妈的友谊,这是爱情啊!!”
“人又没有对象,你装什么正经人!管他喜欢男的女的,他喜欢你不就行了么!”
“第一次见面就盯人腹肌看,你当我瞎了!”
“表白呢,愣着啊!”
心房被突来其来的巨颤填满,这一次,他彻彻底底的醒了,人生短短数载,心动之人本就难求,努力追一下又怎么了,万一努力的尽头,是你呢?
“小同志,小同志!”
栾东洋已经被党旗党宇五花大绑丢到后面的单人沙发上。
栾舟放下笔后,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极端激动的状态,魏南风正在尝试强行将他唤醒。
如果在家排过程中,当事人突然出现异于常人的过激行为,很可能是陷入某个误区里走不出来,这种情况如果不让他们及时回归到正常神状态是很危险的。
栾舟双手紧紧攥住画纸边缘,魏南风用了些力气才把他的指头一根一根掰开。
“嘶”
看清画后,魏南风倒抽了一口凉气。栾舟画这幅画用了很久,每一笔都画的很认真,万万没想到……
“这什么玩意儿?地狱百鬼图鉴吗???”
魏南风眉心皱成个川字,仔细辨认了半晌才勉强看出来他画了一座上不接天、下不接地的大房子,上面和下面留白很多,所有人、树、车一股脑全挤在房子里
魏南风:……
画面上下留白,证明他内心压抑,可这一大坨人是什么操作?
魏南风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同志今天穿了件宽松的卫衣,没有吹发型,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因为怕刺激到正处于游离状态的栾舟,魏南风半蹲在他面前,伸手指了指画上的屋子,试图用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同他交流:“这是你家吗?你家好大啊,能装下这么多人。”
栾舟定定看着他,意识正在逐渐回拢,确认眼前人真的是魏南风,他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一扫而空,调皮的眨起单边眼睛:“是啊,虽然家很大,但是心很小。”
魏南风这才看到,他把最中间的两个小人用心型的门框了起来,而其他人则分散在周围,“外面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是我的读者,她们都是我的家人。”
魏南风微笑着点点头,跟他猜的一样,又指着中间的两个小人,“那这两个呢?”
“矮一些的是我。”
“旁边跟你手拉手的是…”
“我喜欢的人。”
听到这里,魏南风胸中一窒,他知道再问下去就超出家排师应该了解的范围了,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停下。
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恐惧中隐藏着一丝侥幸的期盼,
“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栾舟忽然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太晃眼,清亮的眼眸中倒映出魏南风紧张的神色。
下一秒,他看到那双瞳孔中的自己倏然放大,栾舟捧起他的脸,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老鹿:你怕不是要气死我!可算是开窍了
栾舟:嘿嘿嘿
老鹿:我嘿你马呢!
☆、第29章
这个吻细密而绵长,长到魏南风还有空吃醋的想:为什么小同志的吻技这么好?
再一瞬,他便反守为攻,站起身来,一条长腿半跪在沙发扶手上,捋起栾舟的后背轻轻往上拖了一把,栾舟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高度变化,像浮出水面觅食的鱼,微张开嘴,一下下追逐着到口的美味。
眼前霎时有七弹幕刷过:他回亲我了…他也喜欢我…魏南风喜欢我…啊啊啊啊啊啊!!!
党旗党宇一左一右捂住在场唯一一位未成年的眼睛,将任何可能引发早恋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里,党建牌小朋友别的不会,照葫芦画瓢的功力无人能出其右,原先强撩女生还好说,万一这之后有样学样,也去喜欢男人,那党旗党宇百年后归土都没脸见二老了,钢铁直男的团队里有这俩货秀恩爱就够了。
然而,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太瑟,否则容易乐极生悲,比如现在:
“嗝!”
打啵打的正投入,栾舟突然一激灵,打了个嗝,还是烧麦味的……
魏南风放在他腰侧的手猛一紧,轻轻皱了皱眉,“嗯?”
“嗝…额…嗝…额!”
混合着澳门蛋挞味的烧麦味在两人周身环绕,魏南风只好从醉生梦死的状态里火速抽身,停下来帮他顺气,边忍笑边震惊道:“啥情况?我不是把你亲吐了吧?!”
栾舟:“不…唔不是……嗝!”
啊啊啊!!!苍了天了!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打嗝打到停不下来




风居住的街道办事处 分卷阅读45
啊!!!!
栾舟内心有一百只土拨鼠在咆哮,只要一张嘴就要嗝一下,千言万语堵在口,欲语嗝先出。根本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一时间羞愤欲死,他一把推开魏南风,捂着脸,狗/撵/腚似的朝门口大步刷刷迈进。
魏南风愣是让他撞开半米远,一脑门问号:“我又没嫌弃,他咋还跑了呢?”
党旗党宇党建牌仰天长叹:追啊!!!
栾舟没头苍蝇似的奔出去八百米,血条即将耗尽,撑着花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嗝逆居然止住了。“啪”一声轻响,他点燃了一根烟,企图用尼古丁杀死一部分分泌过剩的多巴胺。
不远处,魏南风仗着身高腿长,没跑两步就看到他家小同志正蹲在路边当蘑菇,他悄无声息的摸过去,本来憋了一肚子话想说,见到本尊后突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一开口就想笑。
栾舟吐出去的烟雾貌似碰到了结界,纷纷原路返回,他不信邪的又吐了几口,确定周围一定出现了某种气场很强的生物,遂一脸疑惑的扭过头,正好跟这只鬼鬼祟祟的背后灵四目相对。
电光火石间,魏南风的目光如有实质,烫的他口干舌燥。
“小同志,撩完就跑真刺激啊。”
栾舟窘的不行,满脸通红的摇摇头,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不是,我没有……”
其实在见到栾舟之前,魏南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亲他是栾舟在不清醒状态下做出的举动,那他就……他就……放过他?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他的!
那他就表白!小魏主任两袖清风,虽然工资很薄,但脸皮够厚!
所以,在看到小同志如受惊的鹿般惊恐的眼神后,他不仅没有手的打算,内心的邪恶念头反而如雨后春笋般chuachuachua冒了头。
一把把这株面红耳赤的蘑菇薅起来,魏南风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用紧张,我就问你几句话。”
栾舟愣了一瞬,随即点点头。
魏南风:“现在醒了吗?”
栾舟:“醒……醒了。”
魏南风:“还想亲我吗?”
栾舟:“……”
还在冒烟的烟管被他捏成了l型,栾舟紧紧抿住嘴唇,方才深吻的触感还在,他不敢确定魏南风追出来是要表明心意还是要说教,答想也不是答不想也不是,紧张到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但魏南风没打算给他回答的时间,两步跨到近前,抓起他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进怀里,栾舟感觉肩膀被撞得生疼,魏南风的声音贴着发旋,嗡嗡的从头顶传来,
“小同志,你刚才是梦是醒都无所谓,起码现在这一刻,你我都是清醒的,我以共/产/党的名义向你启誓: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
旋即,滚烫的大手箍住他的下巴,魏南风附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的喷到他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带着倔强压了下来。
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就这样都盖不过烧麦的四溢飘香,栾舟咬紧下唇,发誓以后打死都不吃烧麦了。
魏南风几次三番攻略未果,无奈的叹了口气,笑声闷在嗓子里揉出来:“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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