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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且独
常税没等来荆汛的回答,他啧了声,往下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微弱的光芒照射不到的黑暗角落里,荆汛把手里的爆米花和可乐放到旁边的空座上,侧过身扳过常税的肩膀吻了上去。
荆汛带着可乐味的微凉嘴唇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常税没有任何迟钝的迎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累成狗。
睡之前赶着码完了。
依旧沙雕依旧凑合看吧大可爱们。
谢谢支持!
☆、哒哒
一个悠长甜蜜的吻过后,常税拿手肘推了推荆汛,红着脸小声说:“可以了,想做什么也得憋着,这里面可是有红外线的。”
“知道,”荆汛又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就是想亲一下。”
“那把爆米花拿过来哒。”常税说。
“好哒。”荆汛把爆米花和可乐都给他拿了过去。
“你这十多天过得好吗?”常税说,“教师资格证的成绩出来了吗?”
“还好,除了想你,一切都好。”
常税脸更红了,心说这货为什么十多天没见情话竟然能说得如此炉火纯青了?
怕不是刷了不少沙雕土味情话帖子。
啧。
“教师资格证成绩出来了吗?”常税越过了想你这个话题,接着问。
“还没有,18号才能查。”荆汛拿着可乐递到他嘴边,“你呢?出差顺利吗?”
常税就着他的手喝了口可乐,咂咂嘴说:“顺利,除了想你,一切顺利。”
荆汛啧了声:“你讽刺我。”
“没有,”常税飞快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我是真的想你。”
电影挺无聊的,常税一个科幻电影迷都看不下去,也怪不得人这么少,他看了大概四五十分钟后,就说饿了,直接拉着荆汛离场去吃东西去了。
“去k吧,”荆汛帮他打开车门,“他那里的饭特别好吃。”
“行。”常税坐了进去,“你和k的老板很熟吗?”
“熟,”荆汛也坐了进去,把车发动了,“老徐是以前我们家公司还没倒之前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是那个有钱有势的我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唯一一个没有避开我的朋友了。”
“他长得还挺帅的呢,”常税伸了伸胳膊,“这么不离不弃,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他丫喜欢我个屁,”荆汛捏了把常税的脸,“醋不能漫天乱吃,他都有儿子了,见了我就扑上来一口一个哥哥哥哥的,特可爱。”
“谁吃醋了,”常税把脸朝着车窗,“开你的车。”
荆汛乐了:“十多天没见感觉你……矜持了?”
“荆汛,荆男神,荆白月光,”常税靠着车窗,叹着气说,“你能稍微不那么……直吗?我们偶尔也可以委婉一点?而且我并没有矜持,我非常的热情。”
“哦,”荆汛正经的应了声,笑容也住了,“十多天没见,你越来越害羞了。”
常税瞪着他,以无言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要是荆汛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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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的是想和他上个床,他就知道他现在矜持害羞个什么了。
荆汛看上去和k的老板确实挺熟的,一进去就和正在柜台前站着的老板拥抱了一下,还笑着把餐点了。
常税在桌子旁坐着,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俩。
“他真点儿钢筋直,”荆汛拿了两杯柠檬水过来,“别看着了。”
“没看着,”常税拿了杯柠檬水低头喝着,“吃完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荆汛反问。
常税抬头,满眼期许加暗示的看着他。
心直口快的荆先生瞬间秒懂:“知道了,去你家,把上床提上日程,放心,我在家已经观摩过不少片儿学习了,我连什么姿势最适合第一次都百度了……”
常税一把伸手捂着他的嘴巴,压着声音说:“我们能不能别在这种人来人往光天化日的地儿聊这种事儿?”
“不是你要聊的吗?”荆汛闷着声音问。
“但我没说要聊这么详细啊,”常税声音压得更低了,“这种事儿细聊也是床上聊,懂吗?”
常税说完就松开他坐了回去。
荆汛于是开始乐,边乐边说:“懂了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凑个三七二十一再结算了。
对了专栏完结了个沙雕小小短篇,有兴趣可以了解一下。
谢谢支持!爱你们!
☆、情动
k的东西味道都挺不错的,荆汛和常税吃饱喝足之后,立刻赶着开车回去思□□了。
虽然经历了看电影吃饭,到家的时候已经近五点了,但太阳还坚强的挂在半空,尽职尽责的照耀着整座城市。
但饥渴难耐,色.欲熏心,并且满脑子只有上床上床上床干干干的常税完全不care白日宣淫这种世风日下的事,急急忙忙拉拉扯扯的把荆汛带回了自己家。
他打开门拉着荆汛的衣领往门内一扯,火热的嘴唇立刻贴了上去,舌尖舔舐过柔软的嘴唇,野兽一般的与对方的唇舌纠缠着。
荆汛心里还惦记着看看常税的房子长什么样呢,哪想一进门这人就饿虎扑食似的吻了上来,心里既是喜悦,又是情动,便也顾不得其他,全身心只想着和常税紧密的相贴着。
两人在门口吻了很久,吻到嘴唇都通红了,吻到脖颈上都盖满了属于对方的印记,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常税这时候才发现门都还没关上了,也得亏他住七楼,平时没什么人,要不然这架势要是来个心脏不好的老奶奶,准能给人吓晕了。
荆汛则走了进去,浏览着常税干净整洁的房子,整个房子都走得简洁干练风,但又在各种细节上昭示着它的主人真的是个小可爱。
比如茶几上来不及起来的浅黄色手账,比如冰箱上贴着各种动漫的卡贴和粉色的便利贴,比如它灰色的沙发上,竟然扑的是暖黄色的毛绒绒的沙发垫,以及电视柜旁边那个显眼的草莓味的润滑剂……
润滑剂!
常税居然连这玩意儿都备好了!
而且显而易见是出差之前就买好了的!
其谋划之深啊。
啧。
“别看了,办正事……”常税把门锁上,边走过来边念叨。
“等会儿,”荆汛转过身拉住了常税的手腕,指着电视柜旁边的润滑剂说,“内心住了个小公举的常大可爱,能告诉我,你这草莓味的润滑剂是多少天前就开始谋划上了的?”
自认为一点都不可爱内心也绝对没有住着小公举的常税被他这两词都快气萎了,他瞪着荆汛说:“再说我可爱我真抽你了,毫不留情的那种,还有小公举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之前可爱可爱也就算了,现在还升级到说我公举了?还能不能行了?”
见他有生气的迹象了,荆汛连忙哄人:“能行能行,说你小公举说你可爱不是因为你这里有些小玩意儿是真的都挺可爱的嘛,看,润滑剂都是草莓味的呢。”
“草莓味怎么了?”常税走过去,把那号称诱惑草莓的润滑剂拿了起来,“草莓味的就小公举了?那我告诉你,我还要用这草莓味的小公举干你呢,不服憋着!”
荆汛猛然想到了常税话中的重要问题,虽然说上床是提上日程了,但他一直观摩的都是如何去做一个让受舒服的好攻,可现在常税的意思仿佛是他要干……干自己?
这问题就比较严肃了。
“常……常税,”荆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应该聊一下谁上谁下这个问题?”
“聊屁,”常税大步过来搂住了他,把他往沙发上一推,接着压了上来,“我上,你下。”
荆汛偏头让他在自己锁骨上吮吸出了一个绯红的吻痕,他微喘了一声说:“要不我们公平一点呗。”
“哦?”常税支起身子,看着他,“你想怎么个公平法?”
“石头剪刀布怎么样?”
“……荆汛你幼不幼稚?”
“幼稚,但是公平。”
“公平个蛋,不来。”
荆汛扶在他腰上的手一使劲,就把他整个人给掀开了,紧接着自己紧紧的压了上去,充满攻击性和□□的眼神注视着常税:“不来我们就各凭本事,看谁能上了谁?”
常税瞬间怂了,要是实打实的凭本事,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必输无疑,荆汛的身高摆在那里,而且力气也很大,毕竟是曾经能将他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公主抱的人。
“来……石头剪刀布就石头剪刀布!”常税推了推他不情不愿的说,反正凭本事他必输,这种运气使然的事儿,他好歹还有五成的机率呢。
“你啊……”荆汛松开他坐到了一边,宠溺的叹了口气说,“算了,你来吧。”
“嗯?”常税完全没想到还没开始划拳自己就能有这样一个意外之喜,惊讶的看着荆汛,“为什么?”
荆汛偏头在他耳侧亲了一口:“因为看你可爱。”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往浴室走:“虽然没出汗,但好歹在外面晃荡一天了,先洗个澡吧。”
常税还没太反应过来,荆汛已经走进了浴室,还在里头问:“你这里挺多瓶瓶罐罐的啊,还都是不知道哪国的字,你这沐浴露是哪个啊,哦,好像是这个,黑色的牌子是吧……哎!你就在门口站着,别进来!”
怀着不纯动机站在浴室门口的常税:“为什么?一块儿洗吧,我浴室挺宽敞的。”
荆汛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他看了一眼常税昂.扬的下.身:“因为怕你直接把我按浴室吃了,年纪大了,第一次不想玩这么激烈的。”
常税:“……”你明明就生龙活虎好不好?
但荆汛在上下这种非常严肃的事上已经因为他很不满意的一个原因退了一步老大的了,他也应该退一步。
“沐浴露就是那个,浴室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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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新的毛巾,浴巾也有,新内裤……算了,你就裹块浴巾出来,不裹都成,反正我窗帘拉严实了的,”常税转身回了沙发,“我等你洗完。”
荆汛应了声好,把门关上了,他速度很快的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任凭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手也仔细的挤了沐浴露搓着……
他其实挺紧张的,可以说是相当紧张了,他没有跟人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有的这方面的知识还都是来源于这几天看到视频和搜的百度,但怎么做个受他还真的没有学习过,毕竟前二十二年,无论如何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和一个男人上床,还是当被压的那一个……
可以说是世事难料了。
常税焦虑的躺在沙发上,眼睛干瞪着天花板发呆,但脑子里倒想的挺多的,一会儿是他要怎么这么凶猛的把荆汛干.到哭,一会儿又怂得怕第一次技术不行伤了荆汛,想的相当矛盾。
荆汛这个澡洗了相当久,久到常税觉得要是这个时间让他来够搓掉两层皮了,荆汛才裹着浴巾出来了。
久居室内偏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未被仔细擦拭掉的水珠,水汽朦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实的腹肌和那延伸到白色浴巾下充满了诱惑的人鱼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刚刚好不容易也有点平息下去的迹象的常税秒速升旗了。
他克制着自己不管不顾冲上去的冲动,直接冲进了浴室,并痛苦的喊了一句:“等我飞速洗个澡!”
荆汛不由的笑了笑,在门外应着:“好,床上等你。”
浴室的常税差点被他撩到腿软。
厕所还有荆汛刚刚遗留下来的沐浴露的香味,常税洗个澡洗得非常心猿意马,麻利的把自己涮干净扯了快浴巾围上就奔出去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到卧室,就看到荆汛靠在床头研究着手上的草莓味润滑剂。
常税舔了舔嘴角,把浴巾往边上一扔,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跃上了床。
…………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内容微博自取。
谢谢支持!
☆、落定
荆汛是挺能睡的那一派,但今天却起得格外的早,意识清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天竟然还只是灰蒙蒙的,荆汛下意识撑起身子坐起来,结果手刚刚放到身侧,就撑到了一片温热,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那一刹那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
他掀开被子往下看了一眼,幸好两人的内裤还都是穿好的,昨天常税折腾了他挺久的,持久力也比这人斯文的外表看起来强多了,到最后,他几乎意识都模糊了,只依稀记得常税抱着他去浴室给他仔细清理了,似乎还因为力气不够,所以还摔……摔了他一次?
荆汛看了正在熟睡中的常税,不由的感慨了一声,随后俯身在他俊秀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打算起身下床。
常税昨晚应该是给他后面上过药,所以此时并没有那种帖子上所说的初夜之后火辣的灼痛,但也没好到哪去,至少不适是有的,而且腰也很酸。
但荆汛还是起来了,他慢吞吞的走到了浴室,站着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没有憔悴什么的,不过嘴唇挺红的,多半是昨天常税疯起来的时候啃的,上半身也布满了绯红的吻痕,脖子和锁骨那些见人的地方都没放过,像是要在他身上刻满属于他的标志一样。
荆汛挤上牙膏,刚刚刷了没两秒,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啊”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去看看,就看到常税跑了过来,鞋都没来得及穿,并在看到自己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怎么了?”荆汛开口问,结果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现在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原因只有一个昨晚上叫.床叫的。
他瞬间一阵不好意思,脸立刻就红了。
“你起来没多久,我翻了个身,没碰到你,我就瞬间吓醒了,醒来一看,身边果然没有人,我怕……”常税顿了一下,脸红得程度不比荆汛小,“我怕你嫌弃我技术不好,一个生气就走人了,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走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然后啥啥的。”
“你也忒能想了,”荆汛叼着牙刷凑近了看着他,调笑着说,“昨天床上得什么不是还挺得意的吗?一个劲的问我舒不舒服,怎么睡了一晚上,自信睡没了?”
常税没说话,非常有威胁意味的指了指自己晨.勃的下半身,意思不言而喻。
“哎呦。”荆汛笑了起来,冷不防被泡沫呛到了,他赶紧转过身去,把泡沫都吐了出去,然后开始漱口。
“你哎呦什么啊,”常税跑到他旁边,满眼心疼的看着他,“我就开个玩笑,还能真一大早把你按这里啊?你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后面没事吧?”
荆汛漱完口,洗了把脸之后坚强的把刚刚呛着之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哎呦,你刚刚是想威胁我吗?你这自信心怎么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
“……我”常税语噎,干脆不说话了,凑过去搂着他,脸在他锁骨那拼命蹭着。
“行了,”荆汛偏头看了一样镜子里都只穿了条内裤的两个人,“既然醒来了就洗漱,有衣服吗?借我一身。”
“借屁,”常税松开了他,“衣柜里你喜欢哪件随便穿!”
“行,”荆汛也不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个屁给我留着,过两天我会借的。”
常税:“……”
“怎么?”荆汛眯着眼睛笑看着他,“一人一次你还有意见了?”
常税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没有……就是,你现在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勉强还行,”荆汛说,“对了,你昨晚上是不是还摔过我一次,还给我后面上过药?”
“是上过药,不然怕你今天难受,”常税后面的问题回答得挺溜,就是提起前一个问题就支吾了,“摔……摔的话,我,我,我就是一个不小心。”
其实不是不小心,原因特别简单,真就是他力气没那么大,荆汛虽然瘦,但好歹一米九的身高和那么多紧实的肌肉摆在那里呢,他就是吃了身高的亏,才……
“行了,”荆汛其实也知道原因,他揉揉常税的头发,“又没怪你,就问问,你快洗漱吧,我在去床上躺会儿。”
“好。”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赶在十二点之前更新的,但码着码着就超时间了。
还没睡的大可爱们晚安!
☆、同居
笔试的成绩短时间内出不来,再过小半个月就要面试了,这对荆汛来说没什么难度,面试考得就是你的上场领导能力和应变能力,有些内敛的人,一上台一看到面试官就怯场了,一准完蛋。
但荆汛大学时候当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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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学生会主席,主持的大大小小活动合着都快几十场了,所以面试对他来说,只要稍微花点儿心思准备一下就可以了。
在他没有拿到教师资格证的这一段算得上小漫长的时间里,他都勉强算得上挺闲的,而且不受束缚。
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
这种好处当然是被常税一点没剩的占了,自从那天上了次床之后,常税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去了荆汛的小破公寓,把他的东西全打包过来了,美其名曰要好好照顾他,让他这些天全身心的准备面试,实际上打得就是要和男神同居的龌龊心思。
荆汛都是和他在床上进行了身心深处交流的人了,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但都是男朋友了,同居算什么,常税乐意他就能宠着。
他乐意宠常税,常税却不太乐意被他宠着,而且还反过来把荆汛当掌上明珠一样供着了。
常税把装东西的纸箱一个个划开,往外整理着东西,荆汛看到了,立刻从沙发上下来了,想去帮他,结果常税一个动作就给拦住了:“你别来,你就在沙发上坐着,我来就行了,又没多少东西,一会的事儿。”
“那也不能去清东西是你,清过来还要整理的也是你吧,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荆汛坚持说。
“不是你没用,”常税放下左手拿着的一件衣服,揽着他的肩往卧室里走,“这不是因为你昨晚上你……总之后面多少还是会不舒服的吧,你就先休息,我这真不是觉得你没用,要换作你没事儿的时候,我绝对不拦着你……你别不信,真的真的真的,来来来,坐着坐着。”
荆汛就这样被他像请坐月子的心肝儿老婆一样请到了软和的床上,常税还特贴心的帮他把鞋脱了,然后叮嘱:“你就在这休息,今天中午饭也是我做,想吃什么?”
“咱俩各退一步,”荆汛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坐月子的心肝儿老婆形象,“东西你整理,饭我来做,好不?”
“不……”常税头一摇就打算拒绝,但“不”刚出口,就被荆汛一把揪住了衣领,“干什……”
接下来的疑问全被堵在了炙热缠绵的深吻里。
唇齿分离时,荆汛又在他脸侧亲了一口,几乎是撒娇的哄着他说:“饭就让我来呗?”
常税还在幸福的晕乎当中呢,稀里糊涂的就点头答应了。
荆汛一勾唇。
心里暗道:小样儿。
事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常税悲愤不已,觉得他男神这种□□的作法非常不厚道,但也只能随他去了。
荆汛东西不多,常税清理完也才刚一点,荆汛穿着黑白格子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已经有肉香味儿飘出来了。
常税进去洗了个手,然后从荆汛身后抱住了他,看他在翻动铲子的手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说:“我男朋友可真棒,做菜贼牛逼了。”
荆汛偏头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微笑着说:“男朋友你整理东西也很棒,可以了,商业互吹结束,赶紧出去,我就快炒好了。”
常税就这么被他男神赶了出去。
吃完饭后,常税接了个电话,天杀的经理好不容易有一天假都不放过他,给他发了份客户名单,让他帮忙核对整理,晚上八点之间发给他。
常税一个人在家,但也挺会享受的,他在家装了投影仪,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就坐下来看看电影放松。
今天下午他本来是打算和荆汛看一下午电影的,结果就这么黄了。
这份客户名单挺多的,整理起来也麻烦,一时半会压根搞不定,常税让荆汛随意,自己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坐着,愤怒的工作。
他刚打开电脑没两分钟,荆汛就从卧室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出来了:“这事儿我也会,而且挺拿手的,你要是不怕我泄露你们公司资料,就让我帮你呗。”
“怎么可能怕,”常税说,“但我自己来就好,你休息呗。”
“休息个屁,”荆汛坐了下来,把他往旁边挤了挤,“我不过是□□了个屁股,又不是脑子手脚都□□了,赶紧的,资料传我一份,你不是吃饭的时候还想下午一块儿看电影吗,想就赶紧的,再说不我抽你了啊!”
常税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他想了想觉得也是,荆汛那么强势的人,是肯定不愿意被自己这样当个小公主一样对待的,于是也不纠结了,直接把资料痛快的传了过去。
两人一块儿处理工作效率挺高的,太阳落山之前就搞定了。
“荆汛,”常税不解的问,“为什么你工作效率这么高,人也这么优秀,工作还会不顺呢?”
“我不是说了我家公司倒了吗,以前那些对手能不趁机整整你,给你点儿苦头吃吗?”荆汛轻描淡写的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不是有能力,优秀就能一帆风顺的,有太多的人情世故挡着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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