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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且独
就算荆汛不明说,常税大致也能想出那些破事儿了,他一阵心疼,连忙过去抱着了荆汛:“没事儿了,那些事儿都过去了,你以后当老师一定会特别顺利的,再不顺以后你身后也有我了,有我在呢。”
荆汛心口一暖,回抱住他:“是啊,有你在呢。”
那天,常税给荆汛观看了他珍藏的科技悬疑炫酷大片,这种片儿男生都挺感兴趣的,荆汛也不例外,挺认真的看完了两部电影,都没搭理常税一下。
本来还想趁着看电影的气氛亲亲摸摸的常税在电影结束之后,饥渴多年一样的扑了上去,把荆汛压沙发上亲了个够,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腰上狠狠的抚摸着。
荆汛感受到了他抵着自己的温度,乐着说:“差不多得了,刚开荤也不能这样啊,你不之前还心疼我不舒服吗?”
荆汛一说不舒服常税就怕了,他从荆汛身上依依不舍的下来,坐到一旁拿起手机,颇为憋屈的刷着。
荆汛更乐了,他拿脚背碰碰常税的大腿:“好了好了,过两天老公在床上好好伺候你,把你操.得喊爸爸都成。”
常税简直没想到他男神嘴里还能蹦出这种流氓话里,一时咋舌,心说果然男人都是流氓,不是外流就是内氓,不过荆汛这样儿他还挺喜欢的,于是也乐得附和他:“好好好,就等着老公你来。”
荆汛又拿脚背蹭了蹭他,翻了个身接着乐去了。
常税啧了声,低头继续刷手机,结果就在微信里看到有人又在组织同学会,由头还是他们班的种马老秦终于万花丛中过,被一朵大喇叭花沾身了,这次是同学会,也是庆祝他终于结束单人好好做人了。
常税和荆汛作为前一段时间在群里掀起了一阵不小风浪的人,虽然两人后来都没去群里说什么,但这次他们还是被老秦特意提了出来。
我们荆男神,荆哥,就这么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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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们和小帅哥常税在一块儿了,也不告诉大家一声,不厚道吧?
怎么着后天也得来吧?
常税你可别拿要上班推脱,我们后天七点聚会才开始。
荆哥你也是,这回儿真不能推了啊。
后来就是一堆人帮忙在下面刷队形似的@他们俩。
常税倒是挺想去的,他想把自己和荆汛在一起这个消息,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感觉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但荆汛会不会去他真的不知道,常税把手机递过去让荆汛看,荆汛看完之后,只抬了抬眼皮看着他,问:“你想去吗?”
常税忙不迭点头:“想,但要是你不愿意,我也可以……”
“想就去,”荆汛打断他,“只要你想,我们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沙雕作者也忍不住开了个坑,甩专栏里了,是很想写的病娇和骨科,喜欢的可以先预一波,谢谢支持!
我已经是一个一屁股坑的废狗了,。
今天是沙雕的荆.掌上明珠心肝儿老婆小公主.汛。
☆、以后
两天后,晚上七点,汇湘居二楼包厢。
荆汛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在常税家住着的时候从不打理的头发此时也被梳得很服帖整齐,他在外人面前确实是很男神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度翩翩和生人勿近的气场,哪怕脸上仍带着上大学时那种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笑容,却那过强的气场还是让人不敢轻易去和他打招呼攀亲近。
常税今天想着配合荆汛,来个情侣装出场,无奈没有白色西装,平时自己也不喜欢白色西装,就退而求其次的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西裤,规矩的白衬衫被塞进西裤里,显出一段劲瘦诱惑的腰线。
常税平时在外人面前也是很冷淡的,就像荆汛之前第一次在k里见到他说的一样,常税给人的感觉是一个特别一丝不苟,规矩礼貌的人,但好在他这种形象并不给人疏离感。
果然,当他们俩一块儿进包厢的时候,就有人朝常税这边儿走了过来,笑着攀着他的肩打招呼。
也有人和荆汛打招呼,但是是隔着一段敬仰和不敢亲近的距离的打招呼,称呼也是:“荆哥,男神什么之类的”,连个直呼他名字的都没有。
他们来得晚,大家基本上都已经是坐好了的,就给他俩空了个连座的位置,一番推杯换盏拉近感情的招呼后,荆汛和常税终于坐了下来。
这次聚会做东的昔日种马老秦,旁边坐着一个有些微胖,化着浅妆,笑起来很可爱的女人。
荆汛突然就想起来,当年学生时代老秦交女朋友的标准就一个字瘦,而且得是那种高级脸竹竿身材的瘦,历届女朋友一个个都长得跟超模似的,谁能想到他最后会栽在这样一个女人手里呢。
荆汛端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小声感慨着:“人生无常啊。”
这次聚会没有老师来,都是些二十六七的老男人老女人,大多也都成家了,酒席上也不像是年轻一样的疯狂,就是嘴上的劲儿见长了。
“荆哥,”老秦给他老婆夹着菜,眼睛看着他们这边儿说,“要不说说你和常税的恋爱史给我们听听呗?”
“就是,”刘微极力附和着说,“附议!荆男神你就说说吧,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黎遥坐在刘微旁边,也说了一句:“荆哥,我也挺好奇的,说句不好听的,我是真没想到你最后会和常税在一起,也真没想到你会喜欢男的,你大学时候不是挺喜欢漂亮姑娘儿的吗?怎么就会看上常税呢?他哪点儿入你眼了?”
常税正专注的挑着鱼刺呢,硬是被他这话刺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里暗操道:知道话不好听就别说,会不会说话呀?
荆汛听完之后,本来还微笑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锋利的眼神看向黎遥:“黎遥,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就过了脑子再说出来,读书的时候我就没少跟你说过这事儿吧?你要是这么爱说不好听的,那我今天也说句不好听的,你迟早毁在你这张嘴上,前二十七年能顺利活到现在你真应该去上个香感谢老天爷太他妈慈悲为怀了。”
“你!”黎遥撑着桌子,似乎是要站起来跳脚骂人了,好在被刘微拼命拽着衣角拉住了。
谁也没想到本来和乐的气氛突然就剑拔弩张了起来,荆汛无视这种气氛,继续说:“其实我早就不是什么男神了,也配不上你们一声一声的哥,知道我为什么同学聚会从来不参加吗?”
常税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从桌下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捏,示意他没必要这样。
荆汛偏头望着他笑了笑,手也回过去捏了一下他,仿佛无声的在说:没关系。
“我不是飞黄腾达了,也不是没空来,这几年,我家里公司倒闭了,爸妈也因为这事儿的原因先后都去世了,自己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我是没脸来……至于常税,非要说起来,不是我竟然会看上他,而是被他看上,是我的幸运。”
座下瞬间一片寂然,好一会儿之后,只见刘微往他这边举了举酒杯:“荆……汛……荆男神,无论怎样,你都还是我男神……那什么,我们没想这样的,你别生气,也别想那些伤心事了……我祝你和常税幸福。”
荆汛也端起酒杯回敬了她一下:“谢谢,我没生气,我就是没办法接受别人说这样的话,常税他很好,特别好,也特别优秀,我很开心能和他在一起,也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而不是质疑。”
听了这话老秦他老婆立刻站了起来,打圆场说:“是啊,好不容易在一起这种事本来就该是被人祝福的,来,荆哥,我也敬你和常税一杯,祝你们俩永远幸福。”
荆汛回道:“谢谢,你和老秦也是。”
他说完就拿手肘撞撞常税,示意他也回敬一杯酒,结果见旁边的人压根没给反应。
偏过头去看,常先生正死死的埋着头,似乎是在咬牙,脸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生气了?荆汛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朝老秦那边灌了一杯酒,就立刻低下头去看常税了。
这一看,就看到传说中外人面前面子比命重的常先生此时跟个小哭包一样,眼里噙满了泪水,死命咬着牙就是为了不让眼泪掉下去。
荆汛知道这人的尿性,他把人一把拉了起来,拉进怀里,拥着他就走了出去,还不好意思的朝一脸懵逼的众人解释:“常税他不太舒服,我先带他去躺厕所。”
“好!”不少人立刻急道,“赶紧带他去,说不定是喝醉了。”
荆汛带常税走后,黎遥才出声了:“我刚刚是不是真太过了?”
“你还说呢!”刘微毫不留情往他头上招呼了一巴掌,“说你丫傻逼都是轻了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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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的爱听别人说他对象配不上他这种话啊?换你,你捧手上的人,被人给贬得一文不值了,你能乐意吗?”
黎遥捂着头,小声嘟囔着反驳:“我也没把常税贬得一文不值啊,太夸张了吧你。”
“是夸张的事儿吗,”刘微又给他招呼了一巴掌,“我意思你明没明白啊?等会儿荆哥和常税出来了,你就给人道个歉,本来挺高兴的吃个饭,全让你搅和了!”
“……明白了,”黎遥哼哼着说,“道歉就道歉……其实我又没说错,本来不就是这么个事儿嘛……”
刘微不由分说的,又给他头上来了一掌。
厕所里,荆汛把门锁了,把怀里的人的脸抬起来,毫不迟疑的吻了下去,吻他带着咸味的嘴唇,吻干他眼角的泪花。
“荆汛,”常税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一把年纪了还说哭就哭。”
荆汛在他额头上又亲了一下,柔声说:“是挺没用的,今天还差点当着大家的面哭了,你不是最要面子了吗,以后不准这样了,不准哭。”
常税:“……”
你怎么不按套路说话!
一点都不可爱!
不可爱的荆男神把他的小哭包眼泪都舔干净了之后,就拉着他出去了。
路上,常税有些紧张的抓着荆汛的手腕,不停的问:“看不出来了吧?没人能看出来我哭了吧?应该看不出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荆汛回头看着他,“那刚刚还哭?”
“……我……我他妈那不是感动吗?”常税没好气儿的说,“到底还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了,”荆汛一笑说,“都让老公舔干净了。”
常税脸一热:“哦。”
回包厢之后,黎遥在刘微和众人的眼神逼威下,非常“真心实意”的给他俩道了个歉,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荆汛和常税一块儿挥挥手表示没事儿了,大家就又欢快的聊了起来。
出了这事儿,也没人揪着问荆汛和常税的恋爱史了,话题直接拐到谁谁生了个儿子,谁谁这两年又傍上大款了,谁谁谁其实结婚了这么久一直没孩子其实是那里有毛病……聊得贼带劲。
荆汛和常税没人关注自然是乐得自在,荆汛对湘菜没什么兴趣,倒是常税兴趣还挺大,他就负责给常税夹菜挑刺和灌酒。
饭吃完之后,已经被荆汛灌了不少酒的常税又在散场前的一次例行灌酒当中被灌了个昏天暗地,后来和荆汛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打着飘儿的。
荆汛酒量比他强太多了,虽然说也喝了不少酒,不过整个人还是清醒得和没事人似的,他出了包厢就把常税背到了背上,无视路上所有人研究的目光,把常税背到了地下停车场。
常税被抱进后座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醉得睡了过去了,他是稍微喝了点啤酒就能醉的人,今天被灌了这么多瓶白酒,不知道会醉成什么样儿。
荆汛倒是不介意常税醉成什么样儿,他今天灌常税就是抱着见不得人的流氓想法的,就等着常税醉呢。
回家的路上,荆汛不停的往后座看,常税一路上一共经历了三个阶段。
先是昏睡,然后是满脸潮红的坐了起来,接着就是眼下这个,不停的拉扯自己衬衫,仿若求.欢的姿态了。
荆汛被他刺激得迅速硬了起来,车一进空无一人的停车场,他就找了个监控死角把车停了下来,都等不及把常税抱上楼了,直接拉开后座车门,压着常税就吻了下去。
这车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见,做什么都能尽兴随心。
…………
后来的一整夜,都是不停变换姿势的翻云覆雨。
第二天起来,腰酸屁股疼一身吻痕的常税想起昨天自己醉酒后那一系列的堪称是厚颜无耻,淫.荡至极的举动,简直恨不得一脚把他男神从床上蹬下去。
不过一想起昨天男神还给他口了,而且扩.张时还那么温柔,事后也记得给自己好好上了药,他又忍不住春心荡漾,觉得荆汛简直好得不行。
他就在这种既甜蜜又羞耻的纠结中,又缩进了荆汛的怀抱,抱着他的腰,听着他熟悉平稳的呼吸,再次睡着了。
半年后,荆汛已经顺利的拿到了教师资格证,并且在离常税公司最近的小学找到了工作。
一个双休日的下午,荆汛带着常税去了自己爸妈的墓前。
“上次去了你爸妈的墓之后,我就一直想着,”荆汛拉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的站在爸妈的墓前,“有空了,我也一定要带你来我爸妈墓前,告诉他们,你也是我想共度余生的,最优秀最好的人。”
常税深情的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英俊侧脸,又忍不住想流眼泪了,他飞快的抹了把眼睛,露出笑颜看着荆汛说:“荆汛,我爱你。”
荆汛偏过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老规矩指路微博。
沙雕小甜饼正式完结了。
谢谢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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