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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夫找上门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马人和
可惜,苏晴一心盼着姜伟到来,不是久别重逢,而是想要对方的命。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何全凝神盯着门口,高度戒备,转头问起病房里的两名警察来。见他们抬脚往门口走,何全大喝一声,立刻出声制止,“别出去!”
话音未落,走廊里便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估计是蹲守在外的警察遭遇了伏击,听得出来他们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嘴里不住地发出哀嚎。
门内的警察一听到同事的叫声,想开门出去查看情况。从门口的玻璃上,隐约可见成群的黑色蛊虫飞过,在上空来回盘旋。这时候要是真开了门,迎接他们的就是大片毒虫的袭击,下场会跟外面那些人一样。
危急关头,薛亦泊放出两张定身符,往两个警察的方向甩过去,黄色的符纸一贴上两人的后背,便发出了一道金光,这两名警察的身体瞬间被定住,无法动弹。
随后,薛亦泊向门口抛出一张黑色的符纸,凝神默念了句咒语,半空中浮动的符纸燃烧起来,发出幽幽的炽烈光芒,就在这时门外盘旋的蛊虫,顷刻间全部消散。
何全见状,赶紧上前把门反锁,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对,得把窗户关上。”说完这句,他一转身,结果看到苏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下了床,走到了窗户边上,刺啦一声开了窗户。
几乎是同时,成群结队的蛊虫从外面飞了进来,黑压压的一大片,直袭向薛亦泊等人。而苏晴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屋里的人,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语气阴狠,“你们都要死,一个都跑不掉!”
蛊虫扑过来的时候,何全挡在曦月前面,从兜里摸出了一摞黄色符纸,一股脑全扔向黑乎乎的蛊虫。薛亦泊侧身转了半圈,咬破手指,将指尖冒出的一丝血线抛向空中。
沾了血的符纸立时爆发出剧烈的红光,阻挡住蛊虫的袭击,很快这些细如蚊蝇的黑色蛊虫纷纷掉落在地。薛亦泊的四周像是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蛊虫一靠近范围内,便会被耀眼的红光弹开,完全丧失攻击力。
眼见蛊虫绕过他们,转而攻击那两名被定住的警察,薛亦泊的手上突然多出一根细细的银丝,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袭向两人,迅速将其拖曳住,拽进了他身后的屏障中。
等两人安全后,薛亦泊抽回银丝,微微眯起眼,看向苏晴的眼神异常锋利,低沉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气,“我倒是小瞧你了!”
话说完,薛亦泊暗自凝聚力量,手中的银丝周身涌动着银白色光芒,犹如一股具有生命力的清冷气流。没有丝毫犹豫,他放出银丝向苏晴袭去。
很快对方被这银丝紧紧缠绕,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发出惊恐的尖叫。
一直被何全护在身后的曦月,看着薛亦泊对付这群凶猛的蛊虫,几次想出手帮忙,可想起了对方的再三叮嘱,不能暴露他的灵力,只好忍了下来。
眼睛紧盯着薛亦泊,一刻都不敢移开,生怕对方会有危险,当看到薛亦泊身体晃了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住的时候,曦月立刻冲了上去,将人扶住。
果然,他看到薛亦泊嘴边溢出血线,捂住胸口,强撑着一口气控制住手里的银丝,不让苏晴有逃脱的机会。
“南星,你怎么了?”
焦急地呼喊着,曦月紧紧扶住薛亦泊的胳膊。知道对方的情况不好,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不稳,只能颤声询问薛亦泊:“我……我怎么才能帮你?”
“放开小晴!”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用力撞开。
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黑外套黑牛仔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看见苏晴被制住无法动弹,指着薛亦泊气势汹汹地骂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放过小晴,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为难她?”
“大哥,你醒醒吧!这女人一直在利用你,她把你引到这里,是想杀你灭口。”看着眼前出现的姜伟,一副要拼命的样子,何全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能骂醒对方。
“姜伟,不要再被苏晴骗了,这女人心思狠毒,于算计,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柔弱。我看你还是说出背后的那个人,跟我们合作,或许还有一条生路。要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了这么个女人,太不值了!”
“住嘴,不许你侮辱小晴!”显然,何全的劝诫非但没起到作用,反而激怒了姜伟。
只见姜伟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起来,没过半分钟,从门口、窗户涌进来一大群绿色的飞虫,直冲向薛亦泊他们。
一波飞虫被周围的屏障弹开掉在地上,另一波又立刻扑上去,将薛亦泊等人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薛亦泊直起身,随手抹掉嘴边的血迹,凝神聚气,嘴里开始念动口诀,浮在半空的符纸围成一圈,形成了某个阵法,发出的红光不断变强,周围的屏障似乎坚固了许多,大片的绿色飞虫被弹开,不能再往前靠近。
然而,接下来的形势却发生逆转。
随着薛亦泊喉咙涌出一口鲜血,符纸上的红光瞬间黯淡下来。
“嗡嗡嗡!”一道细小的声音传来,这道屏障被撕开了一点点缝隙,有十几只绿色飞虫钻了进来,开始发起猛烈的进攻。
薛亦泊稳住身体,将曦月等人挡在身后,抛出几张符纸拦在飞虫前面,一大半的飞虫被阻挡住,可还是有几只绕过符纸飞了过来。
眼见有飞虫扑到薛亦泊脖子那里,左右盘旋,飞虫嘴上的那根尖刺十分明显,似乎在找机会下手。
没有丝毫犹豫,曦月一把推开薛亦泊,来不及细想,上前伸手抓住了这只危险的绿色飞虫,将其狠狠捏碎。没想到这种小虫子身体里竟会爆出黑色液体,直接溅到了曦月的脸上。
含有剧毒的液体一触到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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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脸颊迅速溃烂,很快就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看起来惨不忍睹。受毒液腐蚀,曦月发出一声闷哼,直接跪倒在地,痛苦难耐。
☆、含恨而终
看到曦月因毒液腐蚀而饱受痛楚,薛亦泊的脸上尽是自责和痛惜,一时说不出话来。
手微微地发颤,他慢慢抬起对方的脸,看到上面血迹斑斑,半边脸都已经腐烂,薛亦泊的眉头皱得更紧,愧疚、心痛、愤怒,重重情绪浮上眼底,饱含着某种深沉的痛苦。
嘴唇颤了颤,薛亦泊凝神调息,打算动用体内神族的力量,想着帮曦月减轻些痛楚。却因上次的反噬,加上刚才全力对敌,迟迟不能调息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曦月受尽痛苦。
咽下喉头涌起的一股腥甜,薛亦泊不肯就此放弃,还想再尝试,结果被曦月拦了下来。
摇了摇头,望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薛亦泊,曦月勉强扯出一丝笑,力地伸出手,轻轻抚平对方紧蹙的双眉,反而开始安慰起薛亦泊来。
“我……我没事。你刚才受伤了,不能再耗损修为!不疼,真的不疼,马上就好了。”
紧握住薛亦泊颤抖的手,看出对方脸上的担忧和自责,曦月强压下脸颊处那阵阵蚀骨的剧痛,慢慢地笑了起来。
“他……他的脸竟然好了,刚才不是被毒液溅到毁容了吗,怎么突然就好了?”“是啊,我也看见了,明明都血肉模糊了,你看伤口好像愈合了……”薛亦泊身后的两名警察,一脸震惊地盯着曦月。
当看见曦月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恢复如初时,纵使见惯各种场面的他们,也忍不住发出惊呼,瞳孔放大,被眼前极具震撼的画面惊得语无伦次。
脸色一沉,薛亦泊小心扶起曦月,转过身轻轻一抬手,这两人直接倒地不省人事。他这才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曦月脸上残留的血迹。
而始终致力于抵抗飞虫,坚守屏障的何全,抽空往后瞄了眼曦月,看对方的脸没什么大碍,终于是松了口气,继续专心对付屏障内外的飞虫。
不停从口袋抛出五颜六色的符纸,也不管有没有用,何全见着飞虫扑过来就撒出去,还得时刻提防对面虎视眈眈的姜伟,确实手忙脚乱。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何全咬紧牙关,大声呼唤薛亦泊来帮忙。“师……师父,徒弟真顶……顶不住了!”
“你敢伤他,找死!”
脸色倏地阴沉下去,薛亦泊紧盯着屏障外的姜伟,眼里的怒意几乎要把人吞噬撕裂,眉宇间的戾气尽显,嘴里说出的几个字如利刃寒光,周身更是散发出骇人的气息,杀意肆虐!
“何全,看住苏晴!”大喝一声,薛亦泊转身将手中的银丝交给何全后,抛出了三张黑色的灵符,灵符从头顶划过悬浮在空中。
默念口诀,在薛亦泊的内力催动下,灵符忽然开始颤动,发出了刺眼的红色光芒,整个病房都笼罩在剧烈的光亮下,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血色。
紧接着,在一道道红色光芒的照耀下,屋里成片的飞虫瞬时燃烧起来,在空中形成星星点点的火光,不到两分钟,成群结队的飞虫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危险总算解除。
在薛亦泊的操控下,灵符飞向姜伟,将其团团围住。四周浮起的血色光芒,像是有生命力般,慢慢地聚拢,将姜伟困在了原地,进退不得。
随后,这些越发刺眼的红光,一点点侵入到姜伟的身体里,很快他便发出痛苦的喊叫,面容扭曲,声嘶力竭,似乎在忍受着蚀骨钻心的痛楚,整个人像是要被什么东西撕碎了一样。
“谁治好了苏晴的聋哑症?”
声音低沉冷厉,薛亦泊质问起姜伟来,看着姜伟饱受烈火灼烧之痛,眼里闪烁出堪称凌厉的寒光,势要问出幕后那个人。
见对方咬着牙关,不肯透露一个字,薛亦泊将视线移到苏晴身上,转头看向姜伟,威胁意味明显,“不肯说?”
“你想干什么?不准动小晴!你敢伤害小晴,我绝不放过你……”
看出薛亦泊的意图,姜伟恶狠狠地嘶吼,极力想冲破灵符的禁制,眼睛死死瞪着薛亦泊,目眦欲裂,像是随时要扑上来的野兽,却因无法前进一步,而在原地挣扎发狂。
“姜伟,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你不能说,不能告诉他们。”
被薛亦泊的银丝束缚住无法动弹,苏晴带着哭腔向姜伟求救,一双柔情的眼眸盈满泪水,瑟瑟发抖的无助模样惹人怜惜。
若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任谁看了都心生不忍。
“姜伟,你可真是蠢!被苏晴耍得团团转,我看着都替你着急!人家哭两声,流两滴眼泪,你就要跟我们拼命。最不想你供出幕后主使的,可不是我们,而是这个女人。”
看见姜伟拼了命也要挣脱灵符,一心想保护苏晴,不顾自己的安危,何全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连说带骂,希望能骂醒这个姜伟,不要再被苏晴蛊惑,愿意跟他们合作。
“姜伟,不要相信他的话。这些人只想要我们死,只要你说出了他们想知道的,他们会立刻杀了你的。姜伟,我不想你死,我不知道他们会布下陷阱。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小晴,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都不懂。等我救你出去,我们会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痴痴望着苏晴,眼里尽是不舍和疼惜,姜伟颤抖着伸出右手,一步步向前力地爬行,即使每一步都意味着地狱火海的痛楚,即使前方艰难险阻,也要奔向苏晴,紧紧牵着对方的手。
将姜伟的痴情无悔看在眼里,薛亦泊和曦月两人沉默下来,尤其薛亦泊,表情看上去特别沉重,深沉的目光中有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身上遍布被烈火灼烧的伤口,鲜血淋漓,姜伟全然不在意,眼看就要触到苏晴的手,他露出了满足无憾的笑容,脸上已看不清是血还是泪。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婉转缥缈,舒缓清新旋律回响在医院走廊里,宛若仙乐,似从悠悠岁月中缓缓而来,瞬间勾起人的无尽遐思。
这笛声来的太古怪,细听之下每声旋律中夹杂着某种隐秘力量,瞬时将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病房里的两名警察还有何全,一听见笛声,就像被吸走了魂魄,整个人都变得痴傻。
察觉到情况不对劲,薛亦泊拧眉,闭眼凝神,透过笛声中传出的力量,试图感知吹奏之人的方位。
正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曦月的闷哼。
薛亦泊转过身,看到曦月捂住双耳,眉头紧蹙,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急切地询问道,脸上的担忧表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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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
“笛……笛声,脑袋好疼……疼……”曦月蹲在地上,双手紧抱着头,脸色苍白,额头冒冷汗,疼得说不出话来。
从远处飘来的笛声震耳欲聋,一声声的旋律就像是毒液,直渗入他的大脑深处,迅速腐蚀着神经,进而引发剧烈的疼痛感。
“去死吧!”苏晴的一声怒喝,引得屋里的人纷纷望去。
此时,笛声戛然而止,医院走廊又恢复静谧。
而姜伟的心脏处插着把手术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死死盯着面前的苏晴,他的脸上先是震惊,又极其痛苦,最后只剩下满腔恨意。被心爱的人背叛,欺骗,伤害,可想而知,此刻姜伟心里有多痛,怨有多深,宛若凌迟。
恐怕对他而言,苏晴狠狠刺下的这一刀,不但利落地斩断了他们的甜蜜过往,更无情地撕开了被隐藏的血淋淋真相。原来,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场骗局,不过是他一腔情愿罢了。
“为……为什么要杀我?苏晴,你对我可曾有过真心?”
姜伟紧紧注视着一脸狠意的苏晴,神色恍惚,笑容凄惨而绝望,颤巍地发出质问,迫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即使到了现在,他的眼里仍充满爱意,吃力地伸出手,想最后一次抚摸对方的脸庞。宁愿相信一个虚幻的美梦,都不愿去面对眼前残忍的事实,姜伟在等苏晴的解释,也许她是有苦衷的。
“你杀了苏正,我很感激。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你放心,我会幸福的!”倾身附在姜伟耳畔,苏晴轻声说着,脸上带着温柔如水的笑意,就像是对情人的低喃。
“你果然和他是一伙的。苏晴,你终究还是骗了我!报应,都是报应,我跟你都……不得好死!”
奄奄一息之际,姜伟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叹,空洞洞的眼神直望着苏晴,无尽的怨恨和爱恋尽藏眼眸深处,最后只剩虚无和释然。
带着对苏晴的恨,姜伟缓缓闭上了眼睛。
冷眼看着姜伟停止呼吸,苏晴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她的平静甚至漠然令人发寒,仿佛面前死去的,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从地上站起来,苏晴看了眼病房里的那两名警察,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缓缓解释着:“我是失手伤人,属于自卫。”
看着地上含恨而终的姜伟,不光是曦月、何全,就连薛亦泊的脸都沉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众人表情有些难看,对于罪行累累的姜伟,着实不胜唏嘘。
这时候,走到病房门口的苏晴,突然倒地,微张着嘴,似乎痛苦难忍却又无法喊出来,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扭曲。不到半分钟,她开始口吐黑血,瞳孔涣散,意识模糊。
“死了。”何全上前查看苏晴的情况,结果对方停止了挣扎,瞪着眼睛,已然断气。
同一时间,住院部二楼走廊里,迎面走来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步伐优雅闲适。遇上了值班的护士,他温和一笑,话语亲切,“今天辛苦了!”
“黎医生,这么晚还没下班?听说你要调到惠山医院去,什么时候走?我们大家都会想你的……”
☆、同塌而眠
从医院回来,大家心情都很沉重。薛亦泊受着内伤,被薛航勒令至少要卧床休养两天,而曦月全程守在床边,担起照顾薛亦泊的重任。
至于何安,继续扮演保姆的角色,除了陪着曦岚玩耍,还得负责监督对方练功。何全在客厅里跟薛航讲起了他们在医院的遭遇,以及姜伟和苏晴两人的恩怨。
虽然找到了凶手,可姜伟直到临死都没吐出半个字,他跟谁做的交易,那个人是怎么治好苏晴的,他用吸血虫取人血到底要干什么?
种种谜团因为姜伟和苏晴的死,无从解开,线索就此中断。
“警方把姜伟和苏晴的尸体带回去了,小师叔,我还是没明白,到底谁杀了苏晴?难道是那个在外面吹笛子的神秘人?他会不会就是幕后黑手?”
沙发上,何全闷头喝着啤酒,一脸的苦色,挠着自己的脑袋,言语间难掩失落和郁闷。“两人都死了,线索也断了,我们接下来还怎么查?整件事,感觉哪里都不对劲。”
薛航打开一罐啤酒,幽幽瞟了何全一眼,不急不慢地说:“你们年轻人,就是经验少,想的不够深。这事儿要从头来看,姜伟被苗疆赶出来,到徐京的花店打工谋生,估摸着苏晴去他那买了几次花,姜伟对就苏晴有了好感。”
“苏晴晚上碰到李富李贵一群人,一直偷偷跟着苏晴的姜伟,就来了个英雄救美。浪漫版的说法是,苏晴开始关注起小伙子,两人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步入爱河确定了关系。”
“现实版本是这样的,看见姜伟放出的毒虫能杀人,苏晴心生一计,主动示好姜伟,跟他说起了自己惨绝人寰的遭遇,以博得姜伟的怜惜。姜伟一听,怒火中烧,再被苏晴一撺掇,两人就合谋杀了苏正。”
听着薛航绘声绘色地讲述整个事件经过,何全连连点头,陷入思考中,跟着说道:“那个人找到苏晴,以治好她的聋哑症为条件,分别跟苏晴和姜伟做了交易。姜伟替他杀人取血,苏晴就充当他的眼线,监视姜伟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泄密的苗头,立刻杀掉灭口。”
“小伙子不错,脑子还算好使,有前途!”听了何全的的推测,薛航往沙发上一趟,抬脚踢了踢对方,勾着嘴角笑得揶揄。
“不过,这个姜伟也不是善茬。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蛊师,手段也是有的,你以为他真是为爱冲昏了头脑?苏晴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并不是全心全意信任那个女人。说不定,他跟别人做交易,也不仅仅是为了治好苏晴,这里面估计有他自己的算盘。”
“南疆有种蛊术,叫双生蛊。顾名思义,将子母蛊虫分别种进活物的身体里,母蛊以活物血肉、血为食,子蛊长期处于休眠状态。一旦本体气绝,母蛊也会跟着死亡,子蛊被唤醒,疯狂蚕食活物血肉,另一活物也活不久。”
薛航的脸色严肃起来,起调笑,沉声说道:“姜伟在苏晴身上种下子蛊,他死了,苏晴也会死。这就是苗疆的蛊师爱一个人的方式,谁也不能独活,生死相随。听起来,还真是自私残忍!”
“难怪姜伟死的时候,对苏晴说他们俩都不得好死,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的个天,这两人够变态的,论起狠毒来,谁也不输啊。”听到毛骨悚然的真相,何全一脸后怕,皱着眉,感慨万分。
“对了,小师叔,还有个惊险的事,我差点忘了。”从压抑消极的情绪中出来,何全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表情神秘兮兮的。
“在医院里,曦月的脸被蛊虫的毒液溅到,当时特别恐怖。他整张脸都烂了,流着脓,血肉模糊啊




仙夫找上门了 分卷阅读23
,那叫一个惨。师父当时心痛得不行,气得要把姜伟碎尸万段。你知道发生什么离奇的事儿吗?”
“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曦月的脸自个好了,不但愈合了,而且一点儿伤疤都没有,光滑得跟鸡蛋皮似的。小师叔,你说怪不怪?这个曦月到底是什么人,不用吃饭、睡觉,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岁数,还有自愈的能力。小师叔,曦月他该不会是千年老妖吧?”
提起在医院所见到的一幕,何全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事件的来龙去脉,脸上表情特别丰富。
“还有那个玉清道长,我看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小师叔,他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叫我们晚上10点到医院守着,果然姜伟就出现了,这是巧合还是算出来的?”
听到何全提及玉清,薛航脸一黑,脸上写满了对某人的不屑和反感,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喝着:“行了,不该问的别问,哪那么多话!”
二楼卧室里,曦月趴在床边,托着下巴,眼睛盯着薛亦泊,目光炙热又专注,好像一眨眼对方就要化作泡沫飞走似的。
不时地询问薛亦泊是否口渴,肚子饿不饿,胸口还疼不疼,曦月殷勤地跑前跑后,对于能照顾薛亦泊,他自是欢喜的,脸上乐呵呵的。
“我没事,回你的房间去吧。”靠坐在床头,薛亦泊温声道,眉宇间的郁色挥之不去,脸色很沉,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想来还是对姜伟的这起案子耿耿于怀。
毕竟人是在眼皮底子死的,不但什么都没问出来,对姜伟背后的主使者一无所知,反而疑点更多,千头万绪。出现在医院吹奏笛声的神秘人,是否就是幕后之人。
种种疑虑在心头萦绕,薛亦泊不禁陷入沉思,试图理清纷繁复杂的线索,希望能寻得一丝获。见曦月还不肯走,直落落盯着他看,薛亦泊轻咳一声,语气隐隐有些无奈,“怎么还不走?”
“不走,我想照顾你!”
脱了鞋,曦月爬上床,动作麻利地钻进被子里,紧挨着薛亦泊,学着对方的样子也靠在床头。伸出手,轻轻覆在薛亦泊的手背上,曦月反手握了上去,嘴角带着笑。
十指相扣,温暖的指节穿过指缝,掌心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传递出一股安心的力量。可能因为受伤的缘故,此时的薛亦泊,如雕塑般刚毅的脸上少了些顾虑和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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