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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迫成为万花的日子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杏林
他心下微微一思索,就起身披衣提剑往大门口走去。
他家里的小厮和厨子正从自己屋子里探出个头来看外头是什么情况,见苏浅提剑而出纷纷吓得脸色惨白,苏浅回过头安抚的笑了笑,说:“回屋去,紧闭门窗。”
“是是!”厨子和小厮连忙把头缩了回去,关进了门窗,听声音还上了栓子。
苏浅走到门口,他把大门开了一条缝,外头除了地上凌乱些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人,恰好对面的人也打开了门缝正在朝外面看,看见苏浅也开了门,对门那门缝稍稍打开了一些,探出一个头来。那是住在对门的隔壁晶食阁的姓房的大掌柜的,他早上上工的时间恰好能与苏浅凑上一二,三次里总能遇上一次,再加上两人随意聊了几句,知道苏浅好美食,还热情的邀他去他那馆子里品鉴一二,还能给苏浅打个折扣。
房掌柜那张圆呼呼的脸上还有一些后怕,他小声的喊道:“是对面的苏先生吗?”
苏浅闻言将门打了个半开,人站在门内,手中长剑却隐在身后,从外面看他也只能看出他一手负于身后而已,也算是一个文人常用的姿势,并不显得奇怪。苏浅扬声道:“应该是没事了,房掌柜家里可太平?”
“太平的太平的。”房掌柜见苏浅如此作态,心想也是没事了,也放松了一些警惕,回道:“苏先生可安好?”
“自然。”苏浅点了点头,此时苏浅隔壁的那户人家隔着墙喊道:“苏先生可安好?”
苏浅闻声扬声回道:“安好,不必担忧。贼人怕是已经伏法了。”
“那就好那就好。”
苏浅另外一侧的邻居应该也是站在院子里,隔着墙也听了个仔细,扬声道:“各位今晚还是警守门户,莫要睡得太熟,莫让贼人走了空。”
众人纷纷应是。
苏浅对面的房掌柜喊道:“苏先生快进屋去吧,若是有事便大喊一声。”
苏浅应了一声,便退后了一步将门掩上,对门的房掌柜见此也紧紧的锁了大门。苏浅心下嘀咕着今夜应是没事了,方才钢刀入肉之声犹然在耳,如此伤势,非死即残,怕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了。他扯了外衣躺在塌上打算入眠,迷迷糊糊之间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敲门声很有节奏,三下,两下,一下,外头有人低低的说:“龙困浅滩,还请百药先生救上一救。”
苏浅一听,心中直念妈卖批,但是碍于江湖规矩,只好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披了外衣拎着剑边走边道:“哪条道上的?”
“黄道上的。”外面人回答道。
苏浅眉峰一动,把门一打开,果然是那群差役,但是这次只有五个人,里头还有人受了伤,被其他人背扶着,为首的黑脸汉子见苏浅提剑而出并没有多意外,拱手道:“惊扰先生了。我等兄弟执勤时受了点伤,三子受伤不浅,怕是支撑不到明早医馆开门了,想起先生似乎住在此处,便厚颜前来叨扰了。”
苏浅仔细一看,吊梢眼背着的那个果然是笑面虎,笑面虎脸上被血糊得脏兮兮的,粗粗一看还有些认不出来。他侧身让开了地方,轻声道:“进来吧,莫惊扰了邻居。”
“自然。”黑脸大汉挥了挥手,吊梢眼背着笑面虎就进去了,他们也晓得不招人嫌,进了庭院找了块平地就将人放下躺平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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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吊梢眼在一旁说:“三子刚刚被那贼人追着打,头磕着了石头……”
笑面虎躺在地上,脸被吊梢眼擦了擦,露出了一张惨白的面孔。
苏浅摸了摸笑面虎的脉搏,脉搏很是正常稳健,他又伸手拨开对方头发看了看伤处,皱眉道:“现在他不宜多搬动,先把他留在我这里吧,明日你们白天你们再来领人就好。”
“可是无碍的意思?”
苏浅凉凉的回答道:“你们现在带他走就有事了。”
黑脸大汉听了松了一口,深深的一鞠躬道:“如此,那三子就拜托给先生了。我等还要回去复命,就不打扰先生了,明日我便亲自来接三子。”
“恩,成。”
其余四人其实穿着一身皂衣,倒是看不出身上受伤轻重,但是各个神还好,苏浅想了想,从自个儿兜里掏出瓶九花玉露丸抛给他们。“得,那你们先凑合着吃下这个吧,若是有伤处,将丹丸嚼碎津液糊在伤口上也能勉强凑合一二。”
吊梢眼好奇的问:“这是啥玩意儿?这么好?”
苏浅看了他一眼,被打扰了睡意有些恼怒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他耐心解释道:“这是我家祖传的大力丸,包治百病……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老大这娘了吧唧的小白脸真靠谱吗?”吊梢眼听了感觉要哭出来了:“俺娘的老寒腿肯定是他凑巧治好的。”
苏浅点了点头,特别有耐心的回答道:“这都被六爷您猜到了,您知道的太多了。”
“……”
黑脸大汉一巴掌拍在了吊梢眼的后脑勺上,把人打得一个踉跄,大汉深吸了一口气道:“先生见笑了,六子这张嘴有些口无遮拦。”
“我也没生气。”苏浅提着剑笑眯眯的道。
“告辞!”黑脸大汉带着另外三人转身就出了苏浅的宅子,苏浅提着剑站在原处看他们飞奔而走,还听见了一句吊梢眼的哭诉:“大哥,我瞅那小白脸的样子,我觉着我们一出门他回头就把三子给宰喽!”
“……莫要胡说八道!”
……
苏浅听了笑意越盛,然后等几人身影完全消失了,转身提剑就横在了躺在地上的三子的脖子上。他自言自语道:“还真给六爷给猜中了,我这就把人给一剑宰了。”
“唉?别别别!!!”方才还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三子生龙活虎的睁开眼睛,碍于架在脖子上的剑没敢跳起来,半支着身体求饶道:“先生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也不是故意扰先生清梦的……”
苏浅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这笑面虎的武功不俗,自然不得不防:“那你平白无故装什么重伤将死?”
笑面虎苦着脸说:“这……这不是一不小心漏了馅儿,差点给老大见着我武功出神入化……”
“所以自己一头撞了墙,把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流,但是还知道用内力护着头又怕见了别的大夫一口叫破你还能爬起来拳打十八个壮汉,脚踢三十个小贼,紧接着就想起来我就住附近,撺掇着兄弟把你送我这儿来碰碰运气?”苏浅冷冷的接完。
“哎?啊?恩!对对对!”笑面虎呆呆的听苏浅说完,一个劲的点头:“正是如此!先生真乃我辈中人啊!知己!知己!当浮一大白!”
苏浅默默的抬起剑,然后在笑面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往下刺了一下。
笑面虎一个翻滚就避开了苏浅的剑锋,期间伤口又撞上了苏浅院中的太湖石,只听一声闷响,笑面虎跟唱戏似地‘啊’了一声,委顿在地。
苏浅也不理他,转身就回屋去了,只留笑面虎浑身颤抖的捂着头上的伤处,他想要惨叫却又不敢大声惊了周围邻居,憋得跟个公鸭嗓一样的,小声的喊道:“先生莫要不管我啊!先生你别走啊”
“先生你好歹给个伤药啊金疮药就可以了我不求九花玉露丸啊”
“先生我住哪啊我明天兄弟还要来接我的”
苏浅听得烦了将手中剑往院中一掷,青钢长剑落于笑面虎腿旁,竟然齐根没入地面,只留一个剑柄在外!苏浅含怒道:“我管你住哪再叫我毒哑你!”
作者有话要说: 扬州简直鸡飞狗跳啊2333
103、第一百零三回…
翌日早上,苏浅一开门就看见一脸苦兮兮的歪在他门前院子石板上的笑面虎,他此时一套拳方练完,头上不知道从哪寻了纱布自己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一看就知道手法老练,干净利落。他见苏浅出来打招呼道:“先生,您起啦。”
苏浅点了点头,他正从房里出来,边出来边给自己扎头发。平时任由它散落的长发此时被苏浅用绳子扎成一束,乖巧的垂在脑后。他腰间还悬着一把剑,无鞘,剑身雪亮,细看有蓝色微光粼粼,看着就像是随手挂在腰间的一般。此剑正是渊微指玄,现在是白日,剑身特征并不如何明显,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哪怕看出来了,也没什么。笑面虎一看苏浅还带着剑呢还特么在束头发!心想莫不是昨夜里没砍成今天要使出全力接着砍吧?又想起了院子里那个只剩个剑柄的那把长剑,只觉得头皮发麻,一步往旁边蹿了一丈多,眼神都委屈了许多。他喊道:“先生你这……”
“晨练。”苏浅正和那根发绳斗争呢,闻言瞟了他一眼,摸了摸总算是扎紧了的发绳也走到了院中空地上开始晨练。古代就是这点不好,没有橡皮筋,天知道不管是什么丝线棉线制成的发绳发带都神不好使,没动个三两下怕就是要劈头盖脸的散乱成一团。笑面虎在,苏浅使的是江湖上流传最广的,哪怕是使锤子使鞭子的都能舞上两招的三才剑法。苏浅习有紫霞功与太虚剑意,就是最普通的三才剑法他也能练出一点儿道家真意的意境出来。几下比划下来笑面虎也看得技痒,左右看看跑过去把昨日苏浅扔地上的那把剑给拔了出来,回来跟苏浅喂喂招。
笑面虎用的也是三才剑法,两人的招式一点一滴的重合,到最后竟一般无二,宛如同门过招一般。笑面虎脸色越打越不好看,等到一套剑法练完,笑面虎摸着头上的纱布,有些尴尬的问:“不知是哪位师兄当面,师弟多有得罪。”
苏浅也看出来了,两人剑法到最后皆是没有外传过的三才剑法,只有纯阳弟子才能接触到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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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才不跟他算辈分,要是算辈分他得算到纯阳五子那里头去,但是他又不是正经徒弟,连正经山头都没拜过,说出去凭白丢人,于是剑拱手道:“原来是纯阳高徒,万花门下有礼。”
讲完只一句,两人都诡异的沉默了。厨子从房门里头探出头来问:“郎君今日是在家中用还是在外头用饭?……还有郎君我能出来了吗?”
“自然。”苏浅想了想道:“在家中用,多备些肉菜。”
“成!郎君厨下还热着薏仁粥,郎君记得用些。”厨子连声答应了,赶忙整理了东西出门去早市买菜。
笑面虎等厨子走了才慢慢的说:“大哥他们不会留下用饭的。”
“那就打包。”苏浅再度横剑于胸,眉梢锋锐,满目张狂肆意,他道:“再来?”
“来!”笑面虎大概也是许久未曾与同门交手,爽快的答应了,提剑而起,两人不约而同的划出了一个气场。
“吞日月!”笑面虎心道老底都给揭了,还藏什么藏,一时间小院里剑气纵横,气场横行,最后以苏浅一剑把笑面虎手中长剑折断为结尾,笑面虎跟被踩着尾巴的一样的跳得老高:“我去,这剑忒好怎么就这么折了!”
“天啦!!!苏先生你下手为太狠啦!这可是你家的剑啊!这剑特别特别好我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好的剑啊”
苏浅剑而立,一手拿着一块帕子自一旁水池中取水,再斯里慢条的从渊微指玄最底端往上一抹,浣花洗剑端的是一派仙风道骨,“我不心疼。”
两人在院子里一人一碗粥捧着喝的时候,恰好厨子跟黑脸汉子他们一起到了,几人呼啦啦的往里面走,没走几步就看见满面可惜状的自家老三,黑脸大汉先看了看笑面虎头上的纱布,放缓了语气说:“老三你又在搞甚幺蛾子?”
“老大我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没搞幺蛾子苏先生院里的剑痕是他自己砍得吗?”
苏浅坐在桌边正喝粥,闻言抬头微微一笑道:“正是。”
黑脸大汉询问道:“三子没事了吧?”
苏浅看了一眼笑面虎,笑面虎暗搓搓的双手合十朝苏浅拜了拜,他见了回道:“无碍了,三爷是个有大福气的人,没这么容易被阎王了命去。”
黑脸大汉听了之后,一直不怎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个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三子他娘临终前托我照顾三子,若是三子真出事了我还真不好和他娘交代……多谢苏先生。”
“这么说,三爷他是……?”
黑脸大汉点了点道:“正是犬子。”
苏浅听得心里一乐,这笑面虎是什么情况,当爹的不知道自己儿子身怀内力没那么容易挂点?笑面虎还一口一个老大的喊?
笑面虎拉着一张脸喊说:“老大,咋把我底子给揭了出来呢?当初可说好的,你跟我娘论我娘的,我跟你论咱们自己的,你怎得又说我是你儿子!你想儿子想疯啦?”
吊梢眼在一旁嘲笑他:“那是老大大方,让你这龟儿子成天蹦,也不喊爹。”
笑面虎故作冷漠的看了吊梢眼,一副恩断义绝的口气说:“要不是昨天你背我来看苏先生你早就死了。”
吊梢眼呵呵一笑:“来啊,打你六叔呀!”
黑脸大汉虽然依旧面无表情,苏浅却感觉到了他满脸的惨不忍睹的表情可能是太不会表达自己的表情,所以才面无表情吧。
黑脸大汉道:“让先生见笑了。”
……
午后,五鲜坊那长得圆乎乎和和气气的老板自自家案板上拿了五个五鲜团放在了碟子上,鬼鬼祟祟的往屋里偷走。待他进了屋里头,里面却是并排的五个牌位,依次是:柳大爷之仙位,黄三太奶之仙位,白四太爷之仙位,胡六太奶之仙位,常五爷之仙位。
老板进去后,将手里的碟子供奉于灵位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念叨道:“各位大仙保佑,愿我五仙坊的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好……”
……
是夜,苏浅又听敲门声,便出去应门。
托这群差役的福,他这几日怕是名声也传出去了,扬州城内也都知道有这么一位百药先生居在城南,入夜之后常有一些不方便露面的人来寻他求治一二。今日外面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戴着一个斗笠,黑纱将他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他听见苏浅站在门内,便又低低的敲了敲门,道:“龙困浅滩,还请先生伸手一二。”
苏浅开了门,见男子斗笠里面还戴着一个面罩,就知道事情不太简单。
“怎得了?”
“我有一不情之请,还请先生救一救……我的夫人。”黑衣人道。
苏浅点了点头,并无任何抵抗之色少有大夫愿意医治女性,一是男女大防不可不防,二是女性病症向来有医婆,医女救治,男性多有不便,再加上旧时观念,女子多污浊,许多郎中大夫都不愿救治女性,想想也知道,大半夜上门求医,怕也不是什么能见人的病症。
黑衣人见苏浅如此好说话,头微微一低道:“多谢先生,如此便与我走吧?”
“稍等。”苏浅说:“我回房取些东西。”
“不必,我那处都有……得罪了。”那黑衣人的夫人怕是真真正正有疾,实在是等不及了,一把扯住苏浅的腰封便以轻功腾越而起,带着他在黑夜里疾驰。
苏浅出来应门只穿披了一件外褂,其他一概没有,连渊微指玄都扔在了家里,一时不防被人给提溜了起来也忘记要反抗来着。不过话说回来他被人提溜在半空也是头一回万花谷的雨墨雕不算,那群傻雕们只会拎着人跑他也觉得有些新鲜,也不言不动。
黑衣人轻功极好,哪怕是带了一个人飞檐走壁也不见得有多吃力,苏浅本来还想说放他下来让他自己走的,结果黑衣人轻功这么好,苏浅也干脆不说话,假装自己是个瓜……不,是个文弱的郎中。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城北,此时虽然已经宵禁,但依旧能听见两侧民居里的莺歌燕舞,嬉戏打闹之声。城北乱的很,扬州城大半的窑子和妓院还有暗娼门都聚集在这里做生意。此时此刻,这里路上空无一人,两侧却大红灯笼连天,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黑衣人带他到了一个小宅子的后门,宅子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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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宅子,后门的地方却挂了一盏淡粉色的灯笼,这是暗娼特有的标记。这一条巷子里大多的人家都在后门挂着这样一盏粉灯笼,黑衣人终于将苏浅在门口放下,面不改色的推门而入。
进入之后苏浅倒是暗暗赞扬了一句,宅子外头看不出什么来,一进门却能发现这宅子怕是雕细琢而来,砖上的花纹,走廊上的花格,颇有几分苏州园林的味道。
黑衣人带着苏浅一路往主屋走去,四周也有仆人来往,见着是黑衣人带着苏浅,纷纷行了个礼便习以为常的做自己的事去了,可见黑衣人常来,常来到这里的仆人都认识黑衣人。
等到了主屋,苏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黑衣人打开最里面的房门,轻声道:“还请先生入内,药材器具一律都准备妥当了,先生请随意使用。”
苏浅点了点头,内室里陈设很简单,就像普通闺阁小姐的卧室一般,只是床幔是一套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帐子,厚重得有些奇怪。他掀开帐子一看,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整张床似乎都要被血浸透了一般,苏浅本以为床上这个会是个色艺双绝一类的名妓,没想到却是一个穿劲装的女子。她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将她曼妙的身躯包裹的一目了然,双峰挺拔,容姿清艳,但是苏浅也没什么空去欣赏一二,只因女子腹部的伤口太过吓人。
女子的腹部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开了,原本雪白平坦的腹部此时几乎已经被刨开了一般,翻卷的皮肉无力的敞开了一条缝,随着女子微弱的呼吸一张一合,甚至苏浅还能看见外露的脏器。
“还真是挺棘手的……”苏浅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困了没写完干脆就睡啦,刚好顺道把更新调整到晚上九十点,这样加班也不怕啦感谢各位大佬的地雷,向万能的金钱势力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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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一百零四章…
苏浅在一旁观察伤势的时候,黑衣人从外室提了个药箱进来,苏浅打开一看,还真如黑衣人所说一样东西齐全,他翻了翻,甚至还在里头翻到了一些常人不会准备在医箱里的东西。
苏浅在一旁对着烛光穿针,边问道:“不介意将尊夫人的上衣去除吧?”
黑衣人头上的黑纱动了动,顿了顿说:“只要能救夫人性命,先生请随意施为。”
“我只有五成把握,希望尊夫人内力深厚吧……你先将她的上衣撕开,尽量不要动到她。”苏浅吩咐道,他皱了皱眉头,去一旁用烈酒仔细擦干净了自己的双手,等到再回过头的时候,女子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整齐的割裂了开来,苏浅用棉布沾了烈酒,仔细的将伤口周围的血擦干净,又拿出银针将床上女子各大出血点血迹止住。“尊夫人可有其他的伤口?”
黑衣人看着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道:“没了,先生可需要检查一番?”
“不必,尊夫人逃回来的时候没有什么肠子之类的淌在外头吧?”苏浅努力的回想着需要注意的地方,尽量减少脏器暴露时间,缝的时候得缝好几层不能只缝个皮,注意不要遗漏东西在人肚子里也不要乱瞟人家的胸口。
黑衣人一愣,万万没想到苏浅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回答道:“没有,她捂着伤口回来的。”
苏浅一边想一边看着黑衣人的动作,瞅他那样子对他夫人指不定就是真爱,这衣服都给自己扒了看了,越想越觉得黑衣人事后八成会杀人灭口……这么一想怎么想都很想先扔一团酒棉布在人肚子里哦……
苏浅瞪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女子,跪坐在一旁的黑衣人朝他看了看,苏浅也对他看了看,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个呼吸后,他示意黑衣人也去用烈酒冲洗了一下双手,趁此检查了一番女子是否有其他外伤,等到黑衣人回来,苏浅已经等了他许久了。他普一进门,就听苏浅喊道:“那个谁,过来帮着你家夫人。”说罢,就让黑衣人用手按住女子乳下血管,又找了一根木棍塞进了女子口中将她牙齿隔开,苏浅才回过神来将女子腹部的伤口细细扒开一点,纵然是这么一点儿,女子也在昏迷中瑟缩了起来。
女子腹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苏浅立刻停手去摸了摸她的脉搏,又去翻了翻她的眼皮子,确定人还在昏迷后,决定还是金针将女子穴道封住,得她乱动本来医术就不好,患者还要乱动,那真是老寿星拿面条上吊,活得不耐烦了。想到这里,他突然一愣,转身去找那医药箱子,翻出里头的金针一看,顿时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黑衣人一眼。
金针这东西,越细就越不好操控,但是品质确又是是越细越是珍贵,像万花谷孙老先生手里的那一副金针,就跟蛛丝一样的,几乎于无,裴元的常用的那一副,也是比头发丝儿还要细,至于他本身吗……万花谷特制最粗的那号,给刚入门的小弟子用的那种。那金针其他师兄弟都看不上,苏浅却觉得很适合他这种捏着金针就想晃手的人,至少你拿手上那针尖儿不会抖。黑衣人准备的这一副是上好的金针,苏浅拿了一根在指尖,只见那指尖只是微微一动,金针便如同水波一般悠悠的晃动了起来,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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