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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大秦
骆文承揉了揉被这违规般的声音弄得有点痒的耳朵,耳根有丝丝的发烫。
真是犯规啊,他觉得陆崇越来越会撩人了!那些肉麻露骨的话其实还好抵挡,但这种不带半点肉麻,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话,却更能撩拨人心弦。
他现在其实每天早上醒来情绪都不会太好,对陆崇也是不爱搭理的,但一天下来,慢慢地话就多了,到晚上的时候基本都是泡在甜丝丝的糖水里的感觉,全是被这些小动作啊,小情话啊,溺乎乎的语气啊给撩的。
明明是靠着一个机器才维持跳动的心,却总能因为他这些表现而改变频率似的,那一紧一缩的悸动感,挺让人招架不住的。
他低头继续刷照片,每一张都是他。
他坐着看书的,他趴着发呆的,他眯眼晒太阳的,他吃饭的,他百无聊赖地托腮打哈欠的……
每一张都拍得很好,他拐了拐陆崇的手臂:“拍得都不错啊,专门练过的?”
陆崇含糊说:“还行。”
其实是那些拍得不好的都被他删了。
骆文承看上瘾了似的一直翻一直翻,把正事都撂在一边了,陆崇也不打扰他,自己琢磨那张纸。
不过琢磨了一路也没个头绪,回到陆宅他把图片发给通这方面的心腹,一天一夜之后对方的回复是无法破解,并不是常规密码,恐怕是私人制定的,只有特定的人才看得懂的。
陆崇只能让“骆文承买的人”把纸条捎给布鲁因德朗,然后通过监控看他的反应。
这密码确实是刘力福和布鲁因德朗之间的私人密码,只有他们懂得怎么破解,但因为过于复杂,布鲁因德朗也着实花了点时间来解读,解读出来之后他就很生气。
刘力福是他的朋友,两人在对方留学时是一个宿舍的,关系好到不行,之后一直保持着联系。事实上,他的那些实验对方也是参与了一些的,而对方干的某些缺德事,也是通过他在国外这个便利来做的。
因为各自拿捏着对方的把柄,又有利益上的纠葛,他们关系当然好了。
布鲁因德朗觉得自己这次这么容易被抓,身边肯定出现了内鬼,他不敢联系别人,只能联系刘力福这个私人朋友,再让他去通知他背后组织的某个可靠的人。以他的价值,他相信那个组织、他的老板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他,这时候应该满世界在找他了,只要知道他的所在,一定会很快来救他的。
明明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那个老东西竟然趁火打劫,竟然要他把骆文承的控制权让给他才愿意帮忙。
第75章
今年上半年,刘力福出国过一趟,与布鲁因德朗见了一面,当时后者洋洋得意地对前者炫耀了他最新的项目,他没说出骆文承的名字,但海宁人、背景大之类的模糊信息有提到过,加上这次找上刘力福的是骆文承,他这个人自己结合各种信息一判断,自然就串起了一切。
他知道骆文承是被药物和催眠双重洗脑,并且心脏里被埋入了一个什么东西,控制器在布鲁因德朗手中,只要按下按钮,骆文承就会死。
他现在就是要得到那个控制器。
他那位老朋友很看重骆文承这个实验体,预备观察至少三年时间,根本不舍得让他现在就死,只要他控制住骆文承的生死,相信布鲁因德朗会愿意让他的试验体在被观察的过程中,替自己额外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
这就是刘力福所谓的控制权,并不是说,他要让骆文承认自己为主人,那样太麻烦,而且他那位老朋友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布鲁因德朗要找到那位联系人并不在北京,刘力福与那人曾经接触过,他去联系的话,最多就是再出一趟公差,花点时间,但这不代表只能自己出联系,万一布鲁因德朗一冲动直接让骆文承跑过去,最后一样能达到目的,但那样一来,这颗可爱的小棋子恐怕就会废掉了。布鲁因德朗这个项目,也会提前暴露在他老板面前。
所以基于这种种,刘力福很自信老朋友会答应他这小小的要求。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布鲁因德朗虽然万分不满,但依然在让骆文承送去回复的纸条里,用密文写出了那个控制器放置的地方。
是国外他某个私宅里,谁也不知道那房子是他的,进门密码也给了。
刘力福立即安排人去取。
他也是个很谨慎的人,知道布鲁因德朗正被调查,安排的人是和自己表面上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但谁让陆崇早就死死盯上他了呢。
前脚那人才把东西拿出来,后脚就被劫了。
其实陆崇并不知道刘力福这么煞苦心从布鲁因德朗那趁火打劫来的东西是什么,毕竟谁能想到刘力福竟然把主意打到骆文承身上,但冥冥中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告诉他那个东西很重要,于是他就直接抢了。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这东西是骆文承的命。
“不是,我们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尽心机想要找的东西,就这么到手了?”骆文承是在东西到手之后才被通知到的,他看着眼前小盒子躺着的不起眼的,就跟个空调遥控器似的黑色东西,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陆崇小心翼翼地不敢碰这个东西,这东西上面只有一个红色按钮,这是一个终止键,一按下去就是什么都完了。
“应该是这个没错了,我让那位李院长辨认过,在那阿哥医院的地下室,布鲁因德朗手中是出现过这个东西。”
“只有这一个?”
“不知道,在海宁他是只拿出过这一个。”
骆文承许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他抬头看着陆崇,有些茫然地问:“所以,一切都结束了是吗?”
陆崇伸手抱住了他:“我会查清楚他离开海宁之后的所有行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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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过的人,弄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做第二第三个的机会。”
骆文承失笑:“中间好几个月呢,能查得清?”
“能的!布鲁因德朗通医学可不通电学,他要么需要自己摆弄很久,要么就要请别人替他完成这么个小东西,不可能毫无痕迹留下。”陆崇很肯定地说,他声音很稳定,但仔细听能听出一丝嘶哑,那是极力伪装出来的冷静。
这些日子,只要一想到骆文承的生命被别人操控在手中,随时可能发生意外,他的心就像被刀剐,被沸水烫,每分每刻都在煎熬,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下半颗心了。
骆文承不说话了,他的笑其实也是强装出来的,命是他的,没有人比他体会更深。从最初的不惜命单纯厌恶被控制,到渐渐的舍不得死,因为舍不得离开身边这个人,他又何尝有过一刻安宁?
他其实不怕朝不保夕,也无所谓隐忍负重,但看着这个人制定计划,更改计划,步步为营,又是怕行差踏错,又是怕这个过程中他受到伤害,又是要顾虑他的心情,表面看似冷静自信,其实他知道他内心的不安和压力有多大,所以即便是情绪最坏的时候,他也极力配合,不轻言放弃。
如果没有陆崇,如果不是顾及陆崇,其实他无数次都想和那个布鲁因德朗同归于尽了。
“谢谢你,陆崇。”骆文承说。
“是我该谢谢你,你知道我有多怕吗?”陆崇苦笑一声,“我多怕一个眨眼一个转身,或者一觉睡醒,你就不在了……”他痛恨自己的无能,然而还不能表现出那样的情绪,他只能若无其事,只能不动声色,只能装作一切尽在掌握,只能按捺下一切去冷静思考。
他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念头就是,一旦骆文承有个万一,这一次他会立即追随而去。
“谢谢你,文承,谢谢你活了下来。”
……
陆崇还要调查布鲁因德朗,也没打算放走布鲁因德朗,但他并不打算独自承受对方背后的势力的压力。
他身后那个势力或者说组织,有kb组织的渗透,加上那些药物研发,尤其是这次以华国人为目标的寄生虫项目,这其实是已经上升到国家层面了,陆崇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能独自扛得起这样的大事。
所以在放刘力福去联系那位组织联系人之后,他就把这件事透给相关部门了,一个公职人员,接触有着kb组织背景的人物,这足以引起重视。
刘力福这人手里头本身就不干净,布鲁因德朗早年某些研究他都有直接参与,根本经不住查,陆崇再抛出点线索,刘力福很快就被查了个底朝天,由他牵连出布鲁因德朗,由布鲁因德朗和那位联系人牵连出后头整个组织。
华国直接派出了部队,和国际反恐组织联手,声势浩大。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陆崇的所作所为就很不起眼了,知情人甚至都把布鲁因德朗的失踪记在华国头上,认为这是华国酝酿后面那些大动作的准备阶段和调查阶段。
“把锅给国家背,你可真行。”骆文承了解整件事后,对陆崇竖起大拇指。
“我这是为国家和平做贡献。”陆崇义正言辞地说,而且那样庞大的行动下,对方组织依然有人逃脱,他可不想下半生面临无数的复仇行为,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是是,你是最棒的公民。”骆文承说,他现在特别让着陆崇,或者也不能说让,反正就是顺毛摸,无论什么事都顺毛摸。
那天陆崇说的那些话着实让他深受震动,他只猜到陆崇心里会有不安会有压力,没想到他是时时刻刻活在恐惧中,他吓到了,也真的心疼了,现在陆崇在他眼中就是需要呵护的对象。
“不过那位教授你打算怎么处置啊,总不能关他一辈子。”
因为陆崇举报有功,也因为他态度强硬,布鲁因德朗依然被留在他手上,布鲁因德朗所犯下的那些的罪行,自有他的助手如张青松之流去接受惩罚和承担罪名。
“目前看来他确实没有弄第二个第三个控制器。”陆崇说,“不过这只是我们查到的,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要怎么做?”
“问他本人。”
陆崇所说的问,并不是普通的审问,而是深度催眠,他曾经怎么对骆文承的,他就一一在他身上重复一遍。
顺便一提,当初催眠骆文承的那位催眠师已经抓到了,是国内以为颇有名气的神科医师,陆崇这次请来的是比那人更厉害的人。
之前骆文承生命安全无法保证,陆崇又担心那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布鲁因德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总之投鼠忌器之下,不敢搞催眠这种事,万一催眠不了反而泄露了他们的目的。
现在就不怕了,催眠师到位,几个小时的催眠问话下来,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位老教授都说了个干干净净。
第76章
控制器确实只有一个,几度催眠,布鲁因德朗的神都快被搞崩溃了,他的回答都是如此。
骆文承表示想最后见布鲁因德朗一面。
布鲁因德朗本人对催眠这种事很敏感,被催眠时也极力反抗过,因此搞得自己非常崩溃憔悴,无论肉体还是神上都是如此,但他依然期待着获救的那一天,坚信他的大老板派出的救援人员正在路上。
不过他先等到了骆文承。
“你来了,消息传出去了吗?为什么还没人来救我?”布鲁因德朗眯着眼无神地看了骆文承一会儿才认出人来,“快,快救我出去!”
这个鬼地方,一开始每天都有人打他、审问他,但最近却一个人都不来了,把屋子弄得黑漆漆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外面的信也好久没传进来了,好像所有人都遗忘了他,他就这样等啊等啊等,等得都快疯了。
“不会有人来救你了。”骆文承淡淡地说,“你的老板放弃你了。”
“不可能!我为他赚了那么多钱,我的大脑是他最看重的!”布鲁因德朗嘶吼道,忽然他反应过来,指着骆文承,“你……”
“你的大脑?很了不起吗?你要真的有本事,怎么看不出我一直在演戏呢?”骆文承笑着说,“你那些药啊,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你一直在研究的东西,其实是垃圾吧?”
“不!不可能!”布鲁因德朗惊呆了,“你是装的,你怎么可能是装的?!”
“你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操控着别人的健康、人生,其实你就是个小丑,被耍得团团转都不知道,你以为你是天才,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重要到任何时候都不会被放弃,但其实,根本可有可无,不然你说,的大老板为什么还不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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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承用言语刺激着他,看着这个黄毛老头愤怒咆哮,羞愤交加,自我怀疑,大声质问。
被自己以为牢牢掌控在手中的实验体反过来戏耍、捉弄、嘲笑,布鲁因德朗的自尊自信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他本就情绪不稳定,这会儿简直有些疯魔了。
疯魔中,有人压着他给他灌了一把药,那是他给骆文承吃的药,因为自觉骆文承这个实验成功了,他后来在国外的实验室里又制作了一批药剂,自然都被查获销毁了,陆崇提前弄到了一瓶子。
布鲁因德朗一下子被灌下去小半瓶,整个人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狼狈万分,骆文承看够了,起身离开了这个仓库。
之后听说布鲁因德朗变成了白痴,后来没几天又脑瘫了。
当初他曾找人给这个药试药,就是制造了好些白痴和脑瘫,甚至害死了很多人,现在他也终于尝到了这种滋味。
听说那位李院长和张青松还有刘力福也是同样的下场,三个人把剩下大半瓶药给分了,陆崇也就是说话时提了一提,说是那三人傻了,但是依然逃不过制裁。
至此,知道骆文承曾是实验体的四个人,全部解决。
这次的大案被整理成一个反恐特辑播出,在国际上都掀起了风浪,尤其其中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在国内外都引起了广泛的议论。布鲁因德朗过去现在的实验室被一个个挖出来,而随之而来的都是当地开始调查当年份失踪了多少人口,或是离奇死去过多少人,又或者是随着调查,发现了多少被草草掩埋的尸骸。
无论是不是成为他实验的牺牲品而死的,这些人命都被按在布鲁因德朗头上,可以说这个名字成了今年人人唾弃咒骂的名字,并且被妖魔化成恐怖的化身和业界耻辱。
而这些都和陆崇和骆文承无关了,在解决了那四人,并把自己曾经参与过这件事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之后,陆崇便从这件事中抽身而出,和骆文承过着非常悠闲的日子。
骆文承又经历了几次检查,以现在的技术,没有人敢动他心脏里那个小仪器,好在那东西动力充足,只要不发生意外,再好好运作个十年二十年应该不成问题。
陆崇于是开始组建自己的心脏方面的医学专业团队,挖名医,培养优秀新人,引进最好的设备,甚至成立了一个专科医院,与北京最好的医院进行合作。
总之他要培养出一个世界最顶尖的团队,以备在将来为骆文承提供最好最及时的服务。
骆文承就跟他说:“你别忙活了,我这个情况很玄的,别说以后换个仪器,就是换颗心都不管用。”他是因为现在这个小仪器才活下来,此生都只能靠这个存活,这有点像是一个因果定律,不可更改的。这就是他重生和复活了三次的代价。
陆崇没听他的:“有备无患,万一几十年后,这个仪器出了故障,还能用最好的技术最好的人才来修理。”
骆文承一想也是,反正他们现在一身轻松,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钱和时间,就使劲折腾吧。
因为足够闲了,骆文承终于开始思考自己以后要干什么,总不能天天这么无所事事吧?
“要不我继续画画?”骆文承跟陆崇讨主意,他好像这个最强,也挺感兴趣的,但问题是他现在没了那百分之十的加成,画出来的东西没有那么灵气了,那水平直降不少。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高兴就好。”陆崇果然是这种回答,说了等于没说。
骆文承也不指望他能给自己建议了,他考虑再三,准备从头开始,学国画。
没有以前那有如天助的灵气与技艺,他就没那么轻松写意了,不过陆崇给他请的老师非常厉害,是一位相当有名气的国画大家,老师要求严格,骆文承也学得认真,进步也是非常快的。
这位老师原本不知道是迫于陆崇的权势还是人情,不得不当这个老师,但教了几节课之后就心甘情愿了,在他看来骆文承非常认真刻苦,不骄不躁,观察力和学习能力都很强,原本以为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学着玩的,但接触下来才知道,他是真的潜心学习,想往这方面发展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骆文承的画里有东西,有自己的感悟,一花一草一树一石,他都能够捕捉到灵魂。他说自己没灵性,其实这已经是极为难得的灵性。
于是这位老师也用心了,开始带这位学生拜访老朋友,采风,参观画展,与同水平的画师学徒们切磋。
骆文承终于找到自己的职业方向,他很开心也很投入,每天都特别充实,于是本来也很为他高兴的陆崇就有些郁闷了。
又是一天骆文承练习到很晚,拿画笔拿到整条胳膊都不像自己的了,又酸又乏,而且很困,他决定换个睡衣就睡,不洗澡了,反正天气又冷又干燥,每天都洗澡也不利于健康。
正想着偷懒,突然头顶灯一黑,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
骆文承:“……”
他第一个跃入脑海的想法是陆宅被什么人攻进来了,陆崇可仇敌不少。
陆崇呢?陆崇在哪里?
他心刚提了起来,浑身肌肉刚紧绷起来,前方餐厅的地方就亮起了烛光,是那种风一拂过,呼的一下十几只蜡烛同时燃了起来的那种亮法。
一丛一丛的蜡烛,隐约照耀出一个修长高大的人影,他夹着一台小提琴,缓缓拉动,典雅的乐声便流淌了出来。
骆文承怔怔呆住。
那是一首非常好听的乐曲,骆文承没听过,但听得出来其中深沉真挚的感情,像一个人用一生的时光在诉说无尽的温柔爱意,又像涓涓流水淌过骆文承的心田。
温温的,软软的,又酸酸的,涩涩的,蓦然间他想起许多从前的事情,那些开心与不开心,那些感动与痛楚,慢慢地,又都重新充满了血肉,恢复了色。
他微微低头,按住了心脏,分辨着那机械般稳定的律动中,似乎有一些不同的东西。
一曲毕,餐桌上方的顶灯亮了起来,照亮了那个区域,陆崇放下手中的小提琴:“好听吗?”
他嘴角含笑,眼中带着盈盈笑意,又有一丝微微的生涩紧张,毕竟是头一次弄这种事情。
骆文承慢慢走近:“你会拉这个?”
“小时候学过一点,最近又突击训练了一下,拉得不够好。”
骆文承吸了吸鼻子:“都把我感动到了,你说拉得好不好?怎么突然弄这么一出?”
他们都这么熟了,又都是大男人,突然搞这么浪漫,怎么感觉怪怪的。
“想给你个惊喜啊,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吗?”陆崇笑着说,“生日快乐,文承。”
骆文承讶然,他完全忘了这回事。
他这时才注意到,桌上摆着鲜花和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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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你的生日我没能陪你一起过,我很遗憾,也很后悔,今年我想双倍补给你,这蛋糕是我自己做的,这花也是我亲手插的,你看看怎么样?”
陆崇说着,拉着骆文承的手入座。
骆文承更惊了,看着那个不算大,也不算多致华美,但非常工整颜色漂亮的蛋糕:“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也是最近,你最近忙着学画,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吧?”陆崇说,在烛光和头顶朦胧的灯光下,他的目光简直像含着浓浓的幽怨。
骆文承想想最近确实疏忽他了,有些心虚:“抱歉啊,我刚开始学,正在兴头上,以后不会了。”
“好了,我能为这个怪你吗?快许愿吧。”
许愿啊。
骆文承对着蜡烛,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想,希望以后的日子不要再起波澜,他和陆崇能够一直这样安安稳稳地在一起,一直一直这样下去,永远不分开。
他睁开眼睛,轻轻吹灭蜡烛,忽然又觉得自己这轻轻柔柔的举动有点像女孩子,不由得弯弯眼角笑了起来。
陆崇一直凝视着他没有半点移开目光,忽然从花束中抽出一支红色玫瑰,正要切蛋糕的骆文承问:“干什么?”
陆崇对他举着花:“文承,我们结婚吧。”
骆文承呆了下。
“我们去领证,然后办一个盛大的婚宴,昭告天下我们的关系。”不是什么大佬与他的小情人,不是任何不严肃、不庄重、随时都可能散伙般的关系,而是堂堂正正、独一无二的婚约关系。
骆文承沉默了一会儿,失笑道:“你还在意那些人的看法啊?”
陆崇心想,那能不在意吗?他就是受不了任何人对骆文承指指点点,哪怕那些人只敢在背地里议论,他再怎么厉害也控制不了人心中的想法,一张证书,一场婚宴,虽然俗是俗了点,但对那些俗人有用就行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结了婚之后,他就足够的理由让骆文承搬进他的房间,或者自己搬进他的房间,总之他不想再分房睡了,什么慢慢来,他发现有的事情就是要逼一逼,催一催,有些福利,该争取还是要早些争取的。
骆文承完全没意识到这位的小心机,伸手接过那朵花:“行,那就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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