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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大秦
他也挺想彻底定下来了。
他看着坐在对面,眉眼俊美温情的陆崇,分分合合这么多次,他们终究是迎来圆满结局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笑着说:“结婚之后你身边或者你认识的人该怎么称呼我呢?夫人,或者陆夫人吗?”
他笑眯眯的,陆崇却意识到这是一道送命题,要是他敢说一句“是”,估计明天的太阳就不会那么鲜艳了。
他说:“当然是骆先生了,以后谁见你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叫一声骆先生。”
骆文承点头:“听起来社会地位一下子提高不少呢。”虽然陆崇身边有些人也是这么叫他的,但彼骆先生与此骆先生可不一样,这个顺耳多了。
“我叫了你这么久的先生,以后向人介绍,也可以直接介绍一句,这是我先生了,想想也挺奇妙的。”他笑着伸出手:“那么亲爱的陆先生,以后多多指教了。”
第77章番外陆崇前世
这一年的深秋,在北京等过十六个年头之后,陆崇终于带着他那只老猫来到了海宁,来到了他和那个少年最初相识的地方。
只是虽然踏上了这片土地,但要到哪里去找人,对方会不会出现,他依旧是毫无头绪。
他所能做的,不过是继续等罢了,就像过往那么多年一样。
意外发生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就听玻璃碎裂砸了一地,然后是重物堕地的巨响。
车子猛地刹住,司机说:“先生,前面有人跳楼了。”
彼时陆崇刚从金色辉煌出来,车子还没开出几十米,他正嫌车里有些闷,顺势就下车了。
走过去一看,是两个人抱在一起从一个小酒吧的二楼跳下,身量高些的那个压着个子小的那个,背朝上趴着,身上有极重的酒气,两个人都昏迷了。
他淡淡扫了一眼:“送去医院吧。”
陆崇那时完全没想到,命运对他其实是仁慈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将他苦苦寻觅的人送到他眼前,然而他却没有把握住。
半个月后,他去医院复查眼睛的时候,被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拦住:“您就是那晚救了我的人吧?我叫骆文俊,医生说再晚一点,我这条腿伤得可就严重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陆崇看到这人怔了下,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有点深,和记忆中模糊的那双有几分神似,他有几分出神,再看对方身形瘦弱,宛如少年,眼神纯粹感激,他对这样的少年人是尤其友好的,比对一般人总多了一份耐心和宽容,因为他等的那个人,在十几年前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有时候会有些异想天开,觉得对方是不是根本不是地球上的人,在下一次重逢的时候,对方依然是记忆中那种少年模样,所以他资助了很多少年人,做了很多这方面的慈善。
因为这点,也因为他某些对手或是单纯看不惯他的人隐约知道他在找一个少年,便有谣言传出,他嗜好年轻鲜嫩的少年,资助那些人是为了方便下手。
陆崇最初很愤怒,严惩了造谣的人,但这种事越描越黑,他年纪渐长之后就不爱理会了,想怎么传就怎么传吧,他默默等待毫无结果,也许这种名声传大了,那人听到了生气了,就会找来了呢?
当然,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
这个骆文俊是海宁骆家的儿子,但却是被抱错而遗弃在外十几年的,听说刚认回骆家的时候很受原来那位假太子的针对,以至于闹出一场大戏。
陆崇对那些不感兴趣,但骆文俊感激而又无助地跑来跟他倾诉自己在家中的种种烦恼时,他还是听了一些。
他看得出骆文俊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帮助,那些小心机小算计逃不过他的眼睛,但正如他对少年总是有三分包容,哪怕对方只是长得像少年,实际上都有二十一岁了。加上他确实是受害的弱势一方,想要得到父亲和大哥认同的心迫切而真挚,所以那些当他请求自己放出骆家被扣的那几艘船时,他答应了。
骆文俊因此而在骆家地位大大提升,骆家因他的手下留情而度过危机,生意更上一层楼,这些陆崇都知道,不过这些年沾他的光借他的势的人太多,这点小事根本无足轻重。
到后来,外面盛传骆文俊是他的小情人时,他也不过是听了一耳朵,一笑置之,老生常谈了。
不过若他知道,骆文俊利用各种感激致谢行为、有意无意的相遇、某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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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攀谈搭话、代表骆家来谈合作等等行为,来不断制造与自己热络的假象,抬高自身身价,再以骆家为后台,在海宁成了真正的太子爷之后,仗势欺人迫害打压最多的就是他遍寻不到的那个人,他一定不会听之任之。
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海宁的第一年,那个人的猫,陪伴了他十几年的猫,老死了,他把它埋葬在游乐园边,那里是当年捡到它的地方。
第二年,游乐园建成,游乐园豪华、气派,有着最全的游乐设施,运营之后生意非常好,名声打出去很远,可是那个说听到之后一定会来的人依旧没有出现。
第三年,陆崇等不下去了。海宁是他最后的希望,可是整整三年,证明这里并没有他的希望,他有些崩溃了,整夜睡不着觉,甚至偶尔出现幻觉,他的医生告诉他,长期且巨大的神压力,让他的神健康出现了极大的隐患。
他不是等不下去,他是有些撑不下去了。
当时摆在陆崇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是就这么放任下去,等到哪一天他到了极限,要么就是变成一个阴阳怪气的疯子,要不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弄死,第二条则是想办法让自己愉快一些轻松一些,这样才能活得更长久一些,也更正常一些。
他还没等到人,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一生,他更担心那人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会是怎样的心情。
所以在第三年满,他离开了海宁。
他去旅行,去扩张生意,去料理对家,不停地给自己找事情做,但每年都会回一趟海宁,在他神情绪不错的时候,静悄悄地回来,住上个把月。
随着一年年过去,他心里其实已经默认是等不到那个人了的,只是他答应过要等的,他活多久,就会守约多久。就像一个执念,一个病入膏肓者最后的固执。
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他的父亲和那个少年,在同一天失去了,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失去的了,如果连这个承诺也失去了,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终于在有一天,他的心脏一阵悸动,从浅眠中惊醒。
有一种感觉,仿佛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你等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你愿意用你的生命换取他重生的机会吗?”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你是谁?”陆崇心跳到极限,以至于几乎不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他已经四十二岁了,大半辈子过来了,多少风浪都经历了,胸膛里这颗心也早已苍老得不像样,但这一刻依然会因为一句话而惊骇发狂。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等的人叫骆文承,在一分钟前死去,但他拥有一次重生的机会,你愿意用你的生命来换取他重生的能源吗?”
“骆……骆……文……承?他叫骆文承……”这个名字依稀耳熟,他应该是听过的,可这时候他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能呆滞重复,像失去了魂魄。
可是有莫大的痛楚占据心脏,几乎无法呼吸:“你说,他死了?”
“是的。”
“他怎么死的?他怎么会死?他在哪?他在哪!!!”
陆崇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海宁。
此时距离骆文承死亡不过三个小时。
因为骆文昊假惺惺地要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他被立即送去火葬场。
骆文俊原本想将他找个地方随便埋了,死了也是个孤魂野鬼,但不得不照做,不过人都死了,他怨气也发泄够了,剩下这些也无所谓了。
结果刚到火葬场,正要进炉,一群人刷拉拉地冲了进来,将他们控制住。
骆家如今是海宁绝对的霸主,在整个南方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谁敢在骆家的地盘上撒野?
可是这么一群黑衣人嚣张到肆无忌惮,甚至直接掏出了枪械,似乎下一刻就会将这里所有人击毙。
嗒嗒嗒嗒。
这是急切到凌乱的脚步声。
骆文俊看去,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男人快速而来。
那个男人一如记忆中,高大,尊贵,冷峻,威严,虽然诧异于他竟已两鬓斑白,但依然难掩他的英俊与出众,那是一种上了年纪之后越发醇厚的魅力。
可是骆文俊高兴不起来,他没想到还会见到这个人,而且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对劲啊。
男人在灵棺边骤然停下。
他呆呆地看着棺里,颤着手打开,掀起里面的白布。
骆文承死得太惨,仪容无法见人,他被草草扔进外表华丽的冰棺里,盖上了布,仿佛就可以掩饰底下所有的惨烈,当陆崇把那层布揭开,那股难言的气味,那几乎失形的模样,再也无处遁形。
陆崇失神地看着这张脸。
他曾是见过这个人的。
那日从楼下坠落,这人倒在他的车前,他看过他的背影,之后有一次,他远远见过他的正面,那时他与骆文俊争执,几乎动手,事后反而骆文俊以此来卖惨。
两次,他都没认出这个人,两次,他都没有想过要伸出手,帮一帮这个被逼到绝境的年轻人。
他帮了那么多少年啊,为什么没能帮一帮他最想帮的人?
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多管一管闲事,为什么不能再好心一点?
是有一只名为宿命的无形大手,将他们隔开。
他活着时,他认不出他,记不住他,现在他死了,他终于再一次记起了他在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哪怕几乎是面目前非的样子了,也能够一眼把他辨认出来。
明明就和少年时很像啊。
“陆九鼎,你不要忘记我啊!”
“说好了只喜欢我,不能喜欢上别人了啊!”
“以后你就叫陆崇了!”
“十五年,最迟最迟十五年,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你别怕,我不会死的……”
那一声声,犹在耳畔。
明明说好不会死的。
你这个小骗子,明明说好不会死的。
陆崇把人从里面抱出来,无视那满身的腐臭与爬虫,紧紧地抱进自己怀里。
雨夜里爬窗来救自己的少年,陪着自己做康复的少年,嘻笑调皮地逗猫的少年,苦恼地皱着眉头给自己取名字的少年,郑重地交代自己要好好的少年,吐着血安慰自己不会死的少年……
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陆崇低低地哽咽,最后压抑着声音,撕心裂肺地痛哭。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他,这个权势可怕的男人,这个生杀予夺的男人,此刻却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
陆崇把骆文承厚葬了,葬在游乐园旁边,和那只猫一起。
他选了一个最信任可靠的人来继承他的所有东西,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在他死后,把他也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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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不过如果时光逆转的话,这一切也会不存在了吧?
这样也好事。
“为什么不能早点告诉我?”他财多势大,有无数种办法可以保他周全,他那些年那么努力拼命,其实都是为了在少年重新出现后能够保护他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是他的命运。”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郊外响起,“他这一生,曾有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但被他浪掉,或者说提前用掉了,而你本该在当时死去,却因为他而活了下来,作为惩罚,他的命运就成了死局,这是不可更改的。”
陆崇一窒,问道:“那他重生之后,就能改变命运吗?”
“重生,等于死局盘活,一切从头来过,他会带着这十年的记忆回到过去,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他自己了。”
“可是他的记忆中,依旧不会有我,对吗?”
“他只是重生到十年前,更早的一切不会改变,与你有关的记忆,那是另一码事。因此我也不会告诉他,他的重生有你的帮助。”
陆崇笑了笑,那场恸哭过后,他的头发全部变得花白,四十二岁,对于男人来说还是一个鼎盛的年华,他却一夜之间苍老到难以忽视了。
“没有我就没有我吧,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他看着这灿烂艳阳下的郊外,喃喃自语,“十年前啊,正是我刚来海宁的时候,应该有机会见面的,希望我到时候能够帮到他。”
而不要再是间接帮骆文俊害了他。
“不对,”他忽然想到什么,“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想要报复骆家,他一定会想办法借助外力,而那时候的我怎么也算是个大靠山了吧?”
他微微勾唇:“真是期待啊。”
骆家所有人他都没有放过,骆文俊骆文昊骆开芳都生不如死,尤其是骆文俊,还有那个叫做方布德的什么教授,骆文承受过什么伤害,他都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他们。除此之外所有参与进来的人,以及背地里的势力,全部都要付出代价。
陆崇的眼中映着晴朗长空,眸底却翻涌着血色的癫狂,这个男人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却依旧要这个世界掀起惊涛巨浪,天地换色。
是,一切就要重新开始,可是他心爱的人,他的少年受过的这些苦痛不会消失,他甚至是带着这些痛苦和仇恨去重生。
陆崇心疼,所以即便只是枉然,他也要所有人跟着疼。
但是他又不能让他的少年久等,所以他只能以最粗暴的方式进行报复,然后很可惜地在折磨骆文俊那些人一顿之后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在一天夜晚,陆崇安详地闭上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期待的浅笑,下一刻,他的呼吸心跳就全部停止。
系统拿到了他生命化成的能量,补充进自己濒临耗竭的能量匣中,陆崇的命是骆文承救的,所以只有他的生命化成的能量才能够为系统所用。但即便如此,这些能量也仅仅够一次时光逆转,骆文承想要活下去还要自己付出一些东西。
系统找到了被它留在十几天之前他刚死去的那个节点的骆文承:“你想要重新开始吗?我拿走了你的爱和希望,为此,我可以让你的人生重新来过。”
……
陆崇猛地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他不停的喘息着,身边的人被惊醒,伸手过来摸摸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骆文承伸手打开了床头灯,见陆崇脸色惨白,浑身的汗,也是下了一跳,下床想去给他拧把毛巾。
陆崇猛地抱住他:“别走,别走,让我抱一会。”
骆文承不动了,摸了摸埋在自己的颈项边毛茸茸的头,陆崇的头发又黑又亮,但摸起来并不扎手,就像雄狮的鬃毛,顺着摸的时候也是油光水滑的。
只不过此刻这头雄狮像是受了惊吓,一下子变成了一只小幼崽,求安慰,求抱抱。
骆文承被他手臂勒得快要透不过气,却没有推开他,顺着他的头发和后背抚摸:“什么噩梦,把你吓成这样?”
“我不知道。”陆崇埋头闷闷地说,“我好像梦到你死了。”
骆文承一愣,颈间一边湿濡,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陆崇太阳穴边有泪痕,这是仰躺着睡觉时流的,刚才一瞥他还以为是汗水。
他竟然在梦中哭了?!
骆文承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这个小仪器足够我活很久了,到时候像你说的,科技进步了,说不定有别的方法能够继续救我。”
他把陆崇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他以为是自己心脏的问题让这个男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这件事不是解决了吗?那位老教授都死了一段时间了。
也许正是因为压力解除才会这样吧,这个男人坚强到了极点,一旦松懈下来,泄露出的脆弱也是加倍的。
陆崇隐约觉得并不是这样,但他不记得梦里到底有什么内容了,只有那种无法承受的撕心裂肺的悲恸,仍残留在心头。
他只能紧紧保住这个人,犹如抱住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文承,不要再离开我。”
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了,骆文承依旧耐心地回答:“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骆文承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几天之后,陆崇做了一件让他诧异的事,他把骆家那几个人重新折腾了一遍。
骆开芳骆文昊骆文俊三父子都在狱中,其中骆开芳时而疯疯癫癫时而又正常,骆文昊断了双腿想死又不敢死,骆文俊在咬牙苦撑,积极表现,希望有出狱的一天,又各种引诱狱友们,希望有那兴起短的人能够在出狱之后帮他做点事。
他的事,自然就是报复骆文承了。
骆文承虽然知道点这些事,但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在陆崇这,就算来个加强连都挨不到他身边好吗?
但陆崇却突然上心了,给这三位加了把火,让他们处境更糟糕,成了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骆文承有些迟疑地问他:“你那天到底梦到了什么?”
陆崇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他实在想不起来,哪怕他找那位催眠大师对自己进行催眠,也想不起梦里丝毫片段,但他就是想知道,他觉得那对他很重要。
他甚至在确定什么都想不起之后觉得有几分委屈。
他靠在骆文承肩膀上:“文承,你还没告诉我,当年为什么会那样子出现在我身边。”
按两人的年龄差,当年他十六岁的时候,骆文承才五岁吧?
“咳咳!”骆文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事陆崇一直没提,他还以为他都不问了呢。
不过这事说了也没什么,玄幻是玄幻了点,但这几次分合的,他的某些表现本来就够玄幻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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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啊,要从头开始说起了,是我十五岁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系统……”
这是一个很长很曲折的故事了,骆文承大概讲了些,对于曾经死过又重新回来的事也提了提,没详细说,反正让人大概知道有这么件事。
但陆崇多敏锐多聪明啊,光是想到骆文承对布鲁因德朗那超乎寻常的仇恨,就足够他联想到很多东西了,追问之下,果然有这样的事。
他出离了愤怒,想杀人,他心上的人,竟然两度成为别人的试验品,而且第一次还因此惨死!
然而布鲁因德朗已死,他转了好几圈,又去找骆家那几个麻烦了。还有布鲁因德朗背后那个组织,陆崇已经从整件事中抽身而出,此时又突然冒出头,全力支持反恐,势要把所有漏网之鱼都抓回来。
也因为他的大力支持,后续行动果然顺利高效不少。
前世他没能好好地慢慢地进行报复,这次终于能做到了,仿佛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骆文承就看着他像一头炸毛的大猫,团团转着圈,这里拍一爪子那里补一脚,又好笑又心疼,又觉得有几分可爱。
“我现在好好的,真的,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他在陆崇发泄够了之后,找了个时间和他好好谈。
陆崇闷声说:“当时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骆文承摸摸毛:“你现在在就行了啊。我告诉你那些是觉得没必要瞒着你,不是让你不开心的。”
对于过去那些事,骆文承是真的淡然了,他有时候想过,如果没有那个系统,他注定要在三十一岁时惨死,而陆崇,可能都活不过他的少年时代。
而现在,他们都好好的,而且还在一起了,彼此相爱,并将共度一生。
为了这样的结果、这样的人生,之前曲折一点,吃点苦,似乎也不算什么,而且不仅是他吃过苦,陆崇也是如此。
他们之前经历的那些,不过是为了余生的幸福,提前交付的代价罢了。
第78章番外系统
说到要领证结婚,陆崇安排了个时间,两人飞到国外领了个证,顺便玩了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就开始准备婚宴。
陆崇是打算大办的,骆文承后来想想觉得太麻烦,他不耐烦应酬一群不认识的人,奈何陆崇坚持,而且保证到时候只需要他露个面,不用多说、多做什么,以陆崇的地位,像起哄灌酒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骆文承便同意了。
但还有一项需要他心的宾客名单。
“有什么人要请的吗?”陆崇问。
“我有什么好请的,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骆文承轻松地说,说到最后突然愣了下。
他突然想起,他并不是孤家寡人。
陆崇看着他说:“要不要请张家人?”
骆文承没有立即说话。
“当时你没和张家相认,是因为不确定以后会怎么样吧?现在稳定下来了,难道一辈子不告诉他们你的消息?”陆崇轻声说。
“那就跟他们说一声?”想到到时候父子相认的场面,骆文承觉得还怪不自在的,他对张旗辉没有多少感情,但张旗辉对他的牵挂他是知道的,对于一个父亲对丢失的孩子的用心,他心里有几分敬意,也有一份不忍,自己现在好好的却不跟他相认,似乎是有点说不过去。
“说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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