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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天王[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自不开花
当然没有。
即使失去了听力,唱歌也仿佛就是谢玉然从出生时与生俱来的技能,他的脑子里似乎有着一架钢琴,甚至是一个乐队,纵然听不见任何伴奏,他也能跟着录音棚的原曲,很好地踩着节点唱出歌词,完成一次完美的演唱。
在演唱会上,能够听到伴奏的他,表演则更加完美。他埋着头,一边听着伴奏,一边又在心中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拍子,连握住麦克风的手指也在轻轻地敲打着这是他自耳聋过后留下的习惯。
前奏结束的前一秒,谢玉然将麦克风稍稍拉远,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歌唱。
这首歌是一首典型的芭乐情歌,抒情的调子,深情的唱法,它也曾因为成为某部大热电视剧的片尾曲而大红大紫,在大街小巷里播放过。这首歌在网络上有着无数翻唱,可不论哪个翻唱,却都唱不出谢玉然的味道。
席景煊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舞台上的那个人。
他光芒四射、气场逼人,比席景煊所熟悉的大多数其他明星都要适合这个舞台,热爱这个舞台。
然而,他却必须离开。
第一首歌结束后不久,谢玉然马上唱起了第二、第三首。前面几首歌结束后,他便坐了下来,还顺便喝了口水,笑着与粉丝聊起了天。
谢玉然的病让他不能在演唱会上长时间、连续不断地歌唱,这对他的耳朵来说是极大的负担,在售票时,官方也非常遗憾地宣布了这个消息,粉丝们在心疼地同时,也纷纷表示了理解。不过,为了不让粉丝们的利益不受侵害,谢玉然还是选择演唱与上次演唱会相同的曲数,除了演唱会的时间要延长,两次演唱会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
聊了一会儿,谢玉然便感觉好多了。他再次站起来,却没有示意乐队开始,反而将麦克风插在前面的麦克风架上,然后举起手,热情洋溢地大喊:“这是这首歌的动作!大家跟我一起做!”
这是谢玉然在演唱会上最喜欢做的事情。不仅是这次和上次的演唱会,就连前世也是如此。
“我喜欢和歌迷互动,”席景煊问起来的时候,谢玉然是那么说的,他眼睛发亮,脸上挂满笑容:“如果没有互动,但只是我一个人在上面干唱,又哪有什么意思呢?”
他将自己这个理念贯彻到底,这次也是如此。谢玉然高举双手,一边让下面的歌迷看好了,一边做着几个简单的动作,随后大喊:“来!做给我看看!”
这些动作极其简单,甚至还有些傻,和席景煊平时的风格完全不符合。不过他一点抗拒都没有,反而是乐呵呵地跟着一起做了起来。
教了动作就开始唱歌,谢玉然又唱了四五首,便将舞台让了出去:他的耳朵需要休息了。
这是季竹的个人吉他solo。
在季竹和席若筠分别做了个人的吉他、钢琴solo后,谢玉然才又慢慢走上台。他换了一身衣服,化妆师又临时重新给他做了个头发,原本还显得略有些疲惫的谢玉然顿时看起来神好了许多。他热情地冲着自己的歌迷们一挥手,笑眯眯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下面发出笑声。
他又接着唱了好一些歌曲,等到另一首大热曲唱完后,谢玉然突然朝着身后的乐队做了个手势,乐队人员了然地对视一眼,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时候,演唱会已经接近尾声了。谢玉然略有些疲惫地坐在了旁边用作装饰的一个小凳子上。这个凳子虽然主要是装饰作用,但也足够结实,完全能够承受得住他的重量。他拿起旁边的水瓶喝了一口,然后缓缓开口:“接下来这首歌,我想献给一个人。”
“这个人,在我幼年时带我离开孤儿院,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一直一直都非常感谢他,他也是我最最亲爱的家人,”谢玉然将视线投向就坐在台下不远处的席景煊,他眼中的温柔缱绻仿佛能将人溺死,他嘴角带着笑,慢慢说道:“那么多年啦,我的一切,都受到了他的无条件支持:不管是学习钢琴吉他,进入娱乐圈,成为歌手,考大学……”
台下的歌迷们都屏住了呼吸,席景煊甚至感觉自己在这一刻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他们都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的那个人。
“在我刚出道,对自己的成绩没有自信时,他第一个安慰了我;在我第一次演戏,演技不够好时,他马上找了导演指导我演戏;当我在片场受伤,不得不在医院修养时,他放下繁重的工作来照顾我;当我因为种种原因,在网络上被人责骂时,他不动声色地将我调开,得我看到难过。”
往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历历在目,谢玉然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哽咽。他用手捂住嘴,小声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哭音不那么明显。
“现在,在我不得不退出娱乐圈,离开这个舞台的时候,他也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甚至我任性地想要举办这场演唱会,他也努力为我做到……”
谢玉然站起来,朝着席景煊的方向猛地鞠了一躬。
眼泪随之而下。
他说道:“哥哥,这首《瞳》,我想唱给你听。”
“这是我独一无二的歌,我想将它送给对我最独一无二的你。”
席景煊呼吸一窒。
他想起在创作这首歌时谢玉然所说的种种,又想起谢玉然在真人秀中被粉丝采访时所说的那些话。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席景煊看着舞台上那个早已开始忘情投入歌唱的人,猛地捂住自己左边的胸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里面那颗鲜红色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不受席景煊任何控制,那声音极大,仿佛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
站在台上的谢玉然,一点也不例外。
他眼睛微红,慢慢走到席景煊面前来,不顾粉丝们的尖叫,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抱他,低声说道:“哥哥,谢谢你。”
这是谢玉然前后两辈子,干过最疯狂的事情,可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前世自卑胆小,即使心中满怀对席景煊的爱意,也一点都不敢说出口。今世的他虽然始终陪伴在席景煊身边,可又有着种种顾虑,什么都不敢说,裹足不前。
直到耳聋,谢玉然才意识到:没人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的话,如果不说,或许以后就不能再说了。
他大概能想象得到,自己这一番近乎出柜的话,会在网络上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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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波澜,甚至会在席家引起多大的反应。
可他一点都不在乎。
一点都不。
这首歌结束后,演唱会的气氛虽然还是热烈,却远远不如之前那般狂热了。谢玉然又接着唱了几首歌,在最后一首歌之前,笑着看向自己的歌迷们,说道:“最后,这首歌是留给你们的,也是送给你们的。”
他将话筒指向观众台,扶着自己的耳麦,轻声说道:“谢谢你们在此之前陪伴了我那么久,现在,可以邀请在场的大家,和手机前的所有人,与我一起唱完这首歌吗?”
这是谢玉然的出道单曲,也是他最火、最为大众所熟知的歌曲。
这一环节,官方事先没有给出任何提醒,然而当谢玉然说出那番话,当歌曲的前奏慢慢响起时,所有人还是红着眼眶开口唱了起来。
体育馆里飘荡着歌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最后一更~
☆、承认
演唱会结束后,谢玉然并没有马上去找到席景煊,相反,他在后台这磨磨那蹭蹭,就是不肯离开,搞得全程明白他的计划、一手帮助他协调乐队完成这次告白的季竹忍不住大声嘲笑:“有贼心没贼胆。你敢在几十万观众的注视下出柜,现在还不敢面对你哥?”
谢玉然扁扁嘴,不得不委屈地承认:“不敢。”
季竹气结。
然而谢玉然面对席景煊时会犯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瞪着谢玉然看了好半天,到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重重叹了口气。
他们刚下台不久,就悄悄躲进了后台的一个房间,还没能再说上几句话,谢玉然的手机铃声就猛然响起,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谢玉然连忙拿出手机,刚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顿时就像拿了一个烫手的红薯,又想丢出去又想接通,季竹一看他那纠结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翻了个白眼,干脆强硬地将手机抢过来,替他按下接通建,马上,电话那头传来了席景煊的声音:“然然?你在哪儿呢?该回家了。”
那边席景煊已经开口,这边季竹就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谢玉然,谢玉然被他看得背后发毛,舔舔嘴唇才说道:“……我马上来。你在哪儿?”
最后,谢玉然在体育馆内看到了席景煊。
这时候体育馆内的粉丝都已经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几个清洁人员在进行后续的打扫工作,舞台上也只留下了一些负责后续的工作人员在处理舞台上的各种设备装饰等,看到谢玉然从后台出来,席景煊露出笑容,上前问道:“怎么样?满意了?”
他表现得太过坦然,原本还满心惶惑惴惴不安的谢玉然也只好强行将心放进肚子里,勉强应到:“嗯……还不错。”
席景煊顿时失笑,点评他:“挺挑剔。”
见他笑了,谢玉然便也只好跟着干笑两声。他想开口问问席景煊到底对自己的表白有什么看法,却又不敢说出口,怕一切只是自己误会,而他现在只是在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恶心勉强跟自己交流。
他就这样沉默着跟在席景煊的身后下了停车场上了车,直到席景煊将车门关上,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席景煊有些忍耐不住了,他主动欺身上前给谢玉然系好安全带,后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看见他满眼的惶恐不安,无奈地在他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怎么之前在演唱会上那么大胆当众出柜告白,现在面对本人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呢?”
谢玉然顿时屏住呼吸,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难道还是我误会了?”
席景煊挑眉。在明白谢玉然的心意后,他似乎找回了自己所有的游刃有余,现在看着谢玉然紧张得满脸通红连说话都在打磕巴的样子,不觉好笑。他轻轻靠上去,抵住谢玉然的额头,眼中全是似海般深沉而浓烈的爱意。
接触到他的眼神的谢玉然愣在了座位上。
席景煊的亲密举动和问话,让他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急促地呼吸着,看着席景煊的双眼,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缓缓开口:“哥哥,我喜欢你。”
闻言,席景煊低低地轻笑出声。他的胸膛随着笑声不断震动,震得谢玉然的心也砰砰直跳。他没有说话,而是眼带笑意地看着谢玉然好一会儿,最后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有些凉,大约是因为谢玉然的病,原本并不怎么抽烟的席景煊的吻中也带上了淡淡的烟草味。谢玉然意外地对这个味道并不感到排斥,那些尼古丁似乎也腐化了他的神经,让他对这个味道开始着迷。
席景煊深情而又专注地看着他。
“我也是,”他的嘴角挂着笑:“宝贝,我也爱你。”
虽然这是臆想了许久的话语与场面,谢玉然也在内心中做过许多次答复的模拟,可当真正听到这句话从他嘴里被说出来时,曾经做好的那些回答准备,还是统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眼泪一颗一颗,不甘落后地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他这样的态度让席景煊无奈地笑了笑,一点点亲掉他脸颊上的泪水,轻笑着问:“怎么那么爱哭?”
谢玉然抽噎了半天,听到他突然来那么一句话,想都没想地反驳:“我只是……太高兴了。”他猛地一下用力抱住席景煊,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耳边是他心脏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跳动的声音。
他不断地喃喃自语:“太好了……哥哥,我好高兴啊。”
席景煊笑着亲亲他头顶的发旋:“我也是,特别开心。”
谢玉然在临退出娱乐圈这场演唱会上发表了这样一次讲话,无疑是引起了粉圈地震。粉粉黑黑在论坛微博等各种社交网络上疯狂舞动,而守在电脑面前观看谢玉然最后一场演唱会的席义信却忍不住皱起眉头:“然然这话……怎么说得那么奇怪?”
当然奇怪。
滕若萍一听,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苦笑着摇摇头,有心想替他们两个遮掩一下,于是也只是模糊不清地说道:“然然一直都很粘着老二……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表达感谢吧。”
然而席义信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将刚才的视频回放一点,又把谢玉然那一段讲话再看了一遍,末了摇头:“不对。不是这样。”
他并非是从来不上网的年轻人,对于网上的那些cp粉也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此时倒是也想起一些,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网页,搜索了两人相关的信息,最后,他的目光在谢玉然真人秀的访谈中缓缓停下。
席义信嗓子干哑。他拼命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却还是忍不住用力将自己手指骨头捏得咯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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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他粗喘几口气,只感觉一股火气在心中烧得自己五脏六腑生疼,好半天,他才勉强平静下来转头问滕若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两个的这些事。”
滕若萍苦笑出声。半晌,她才低声说道:“是,我早就知道了。”
她上前按住席义信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老席,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不管怎么样,然然现在很累,小煊为了演唱会也忙了一个多月,你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吧。”她说着,又在席义信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再抬起头来时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他们是兄/弟,做这种事情伦/理不合,我当然知道……”
滕若萍凝视着席义信的眼睛:“可然然现在已经病得那么严重了,就算要说些什么,也等到然然病好,好吗?”
席义信沉默了。
纵使现在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但谢玉然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病,席义信没法做到不在乎。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缓缓说道:“……明天,明天让小煊过来一趟。我想跟他谈谈。”
他们开着车,一路慢慢到了家。在车上时两人都没怎么再交谈,可谢玉然的好心情却是相当明显。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时不时还要哼两首歌,偶尔又会盯着席景煊专注的侧脸看好半天,等席景煊眉眼含笑转头看向他时,他才装模作样地大声惊呼:“哇!这位同学!你好好看耶!”
四不像的方言口音逗得席景煊忍不住一阵笑。
不故意作妖时,谢玉然也会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旁边的人,他眼中怀抱着连席景煊都不大看得透的深情与复杂,那如海般深邃的情意几乎将他溺毙。
席景煊不动声色地开着车进了车库,刚熄火,谢玉然就忍不住欺身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看着席景煊的眼睛,那如星子一般璀璨闪烁的双眸是他最为入迷的,谢玉然盯着席景煊好一会儿才大笑出声,然后狠狠地、用力地,向着席景煊的唇撞了上去。
这个吻中充满凶狠。他们两人纠/缠着从车库上到别墅,刚打开门进去,谢玉然就被席景煊反过来堵在门边的墙上,他低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即使谢玉然已经表现得相当明显,他依然不紧不慢地再一次确认:“你确定吗?然然。”
谢玉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猴/急地上手,一个个扯/开了席景煊的衣/服/扣/子。
第二天醒来没多久,席景煊就很快接到了席义信的电话。今天分明是工作日,然而不论是席义信和滕若萍却都在家里,不用多想,席景煊就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接通电话后很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谢玉然眼睛半睁,明显是没睡醒的样子,他的手往席景煊那边摸了半天没摸到人,才开口喊道:“哥哥……?”
席景煊失笑,摸摸他乱糟糟的头发,又帮他将被子往上面稍微拉了一点,直到看着他又慢慢陷入沉睡,才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候的席家,席义信、滕若萍和席景沛三人,早已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了。这三堂会审一般的严肃场面逗得席景煊忍不住一笑,他心情好,甚至有了开玩笑的心情,这场面是他早已预料到的,现在也没有丝毫紧张感,反倒是悠闲地坐了下来,问:“怎么连老大都回来了?”
席义信神色复杂地看着。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问道:“你和然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顿了一下,又立马说道:“我想听实话。”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席景煊闭了闭眼,一个字一个字地沉声说道:“我们……在交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一点点点点过界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红锁大家手下留情呀tvt
☆、复发
即使早猜到了这个结果,可当席景煊自己说出来时,席义信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他的胸膛几次起起伏伏,不断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瞪着席景煊,愤怒地冲他大吼:“那可是你弟弟!”
“可我们并不是亲兄弟。”席景煊冷静地指出:“然然最后上的并不是席家的户口本,他甚至连我法律上的兄弟都算不上。”
这一点席景煊倒是没说错。当年把谢玉然带回来后,他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上席家的户口,而是上到了他父亲一个关系极远的远方亲戚上,两人虽是一起长大以兄弟互称,可实际上,不论是从法律上看还是从血缘上看,两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没说错,但席景煊的这个态度,反倒让席义信更加生气了。他紧紧地咬着牙根,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再次失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就算这样……他是你亲手带大的,你还有没有一点伦/理/道/德?!”
席景煊沉默了。
见状,滕若萍忙给他顺气,又问席景煊:“所以……你和然然已经确定关系了吗?”
没有任何犹豫,席景煊点了点头。
在谢玉然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对席景煊做出那样一番近乎表白的话时,滕若萍便猜到了这个结果,此时她也并不意外,只能长叹一口气,将自己的态度表明出来:“小煊,你们的事情……妈妈还是不太赞同。”
她看起来有些疲倦,声调也没什么起伏:“可是,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现在然然还病着,我们也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再让他伤心,以至于加重病情……”
最后,滕若萍慢慢说道:“你和然然的事,我们暂时不会管,一切都等到然然病好了再说吧。”
她说完,又私心加上一句:“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自己的决定,不管是你还是然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已经懂得自己的选择是怎样的。”
早在来之前,席景煊便料到了今天会与父母有一场激烈的争吵,或许还会被暴脾气的席义信给打一顿,然而,这样平和结束的结局却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他不可思议地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席义信,见他眉眼间满是沉郁,虽然满心不满,却始终没有再说些什么。
席景煊鼻头一酸,他主动上前去抱了抱滕若萍,轻声说道:“妈,谢谢你。”
他又将视线转向沉默不语的席义信:“爸……谢谢。”
虽然已经与家人讲通了,但因为这件事情,大家坐在一起到底还是有些尴尬。席义信和滕若萍与他说明白过后没多久便上了楼,只留下这两兄弟坐在下面,父母一走,席景沛说话也没了那么多顾忌,直言道:“我真的没想到……然然会那么大胆,那么多人面前也敢说出来。”
然而,谢玉然可以一时冲动当众出柜,他们两个却必须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过气天王[娱乐圈] 分卷阅读92
。这件事情对席景沛的影响并不算很大,但对作为当事人的席景煊来说则完全不一样。他略有些担心地问道:“之后你打算怎么做?有什么后续的补救措施吗?”
这是自然的。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席景煊面不改色地说道:“他们自然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做的。”
作为娱乐圈内一个有着相当知名度的娱乐公司,席景煊手中自然是有着相当数量媒体的联系方式,也有自己长期合作的主流媒体,而席景沛对席景煊的能力也是有着足够信心,现在听他那么说,也放心了许多。
虽然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这并不妨碍席景沛对自己两个弟弟的关心,他又一一向席景煊问了好些东西,才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大手一挥,说道:“你快回去吧,然然大概也醒了。”
席景煊坦坦荡荡一笑:“那我先走了。”
回到家里,席景沛的猜测却出了错。在这段修养的时间里,谢玉然早被悠闲懒散的生活腐蚀,每天早上不到十二点不会睁眼,昨晚的疲惫更是让他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只有一只手在床的另一边不断摸着,席景煊笑着在床边看他在冰凉的床上摸了好半天,最后猛然醒过来,懵懵懂懂地看着坐在床边上的人:“哥哥?”
他眼里还带着刚睡醒时候的茫然,看得席景煊脸上的笑意更加温柔,他伸手扯了扯谢玉然的包子脸,语气里都带着笑:“快起来吃饭了。”
谢玉然一觉直接把早晨给睡没了,起来也只能吃点午饭。吃完饭后,两人再在家中又稍作休息,席景煊便开着车带谢玉然去了医院进行今天的治疗。
演唱会刚一结束,谢玉然的官方微博就发布了他暂时离开娱乐圈、前往外地治疗的消息,与此同时,谢玉然的团队以及华荣娱乐都宣布将捐出部分资产用作耳聋方面的慈善活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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