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时遇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舞红纱
赵书摇摇头转动门把走了进去,只见两人躺在病床上嘴唇干燥,脸色苍白,连说话都很劲后便安抚对方好好休息,然后则示意时瑾遥和冯青跟着自己离开。
“他们两个都不是疲劳过度而是体内三魂七魄的其中一魂已经不在了。”坐到车里后赵书才开口道。
“什么?”冯青着急道。这一听就是大事呀!
赵书倒是不紧不慢地给解释道:“我们常说的三魂主要是胎光、爽灵、幽,其中胎光主生命;爽灵主财禄;幽主灾衰。现在他们体内一个少了胎光,一个少了幽,人自然而然就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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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不起来了。”
“那要怎么办他们才能恢复健康?”冯青连忙又问道。
“把缺的那一魂找回即可。”赵书回答道。
冯青一听甚是着急:“赵先生这看不见摸不着的魂该怎么找啊?是不是只需要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招魂就可以了?”
闻言赵书点点头:“确实如此,一般情况下只要找回就行,但是按照你之前说的他们的魂应该是被那团黑气给吸走的,那么问题说不定就大了。”
“赵先生你的意思是怕那黑气已经将他们的魂给消化融合了?”时瑾遥明白了赵书的担心。
赵书颔首:“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找到那团黑色,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后才好决定接下来的事情。”
这下连时瑾遥都皱了眉犯难了:“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它在哪?”
当三人再一次回到冯青他们厂里的时候工人们都已经开工了,然而无意间却从门卫保安那里听到工业园区另一头的厂子里昨晚通宵加班赶货的十多名员工今早被发现集体倒在了车间内各自的机器旁失去了意识。
“我们去看看。”时瑾遥对两人说道。
于是达成了一致的三人又去了那家出事的厂里。
“你们说这都什么事呦”刚到门口他们就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在大门口边哭边喊着:“老李在这厂里干了快二十年了,他又是上班时出的事,这就是工伤凭什么厂里不给医药呢?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
“早就听说这家厂的沈老板是个抠门鬼,看来还果真如此。”冯青看了一眼还在哭闹的妇女转过头来对坐在后座上的两人说。
时瑾遥也回了往外看的视线道:“现在单位里不都应该有买员工保险的嘛,走保险就可以了,花不了老板几个钱怎么就不给报销呢?”
冯青摇了摇头:“瑾遥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像我们这些乡下地方很多都是私人老板。而这些私人老板呢本来都是在自家的小作坊里买台机器干加工的,现在不得已被统一规划强制性搬来了这边新造好的工业园区里很多还都是没有给员工买好工伤保险的呢!”
“原来如此……”时瑾遥了解地点点头感慨道:“所以法律意识很重要的,大家千万不能做法盲。劳动合同该签,遇到不合理的待遇也要反应出来争取到公正的待遇,不能抱着能过就过的态度一忍再忍。”
“瑾遥你说的太对了。”冯青突然一脸自豪地道:“就拿我爸来说虽然平时也是个铁公鸡,但是该有的员工福利他都有按时按季发下去,加班也有翻倍的加班工资拿并且每年还有一次国内旅游福利和两年一次的国外游待遇。”
“嗯,冯叔叔这点确实做得很有人情味。”时瑾遥非常欣赏。
“那是……”冯青与有荣焉地点着头:“我爸说了有员工才有公司,只有对员工好了他们才会真心实意地给你打工。”
车内关于劳动待遇正说得起劲呢外面突然起了骚动:“你们干什么?这是要干什么?”那名妇女大叫了起来。
☆、连连出事有问题
看着被从车间里出来的几名工人围在中间的妇人时瑾遥他们开门下了车,正担心对方人多势众要动手将妇人撵出去时却听到工人中年纪看起来最大的人劝说道:“李家嫂子,李大哥他们出事我们也都非常难过,但是老板他们都在国外不在厂里你这样闹也没有用呀!”
妇人闻言满脸惆怅回答道:“张师傅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两个孩子上大学都需要用钱,我呢身体不好也干不了多少活。平时我们家都靠老李一个人的工资撑着才能勉强度日,现在他突然这样了厂里也不给交医药,这让我该怎么办啊?”
张师傅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情况的,可是也无计可施:“嫂子你要不先回医院去,厂里我们大家去给说说,毕竟这次不止老李一个人住院,老板肯定也不希望事情闹大的。”说完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这是我们车间里的同事们凑的一点点心意,你带回去先应应急。”
要是以往妇人肯定不会接受的,但是现在正是自家男人需要用钱的时候,于是她只能厚着脸皮接下连连道谢。
“估计厂里我们是进不去了。”冯青看着守在大门口的工人们说。
时瑾遥也有同感,他看着车窗外顶着烈日慢慢走远的妇人转头望向赵书问:“赵先生我们跟她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赵书也看了一眼妇人的背影最后颔首,冯青就将车子开了过去故作熟悉道:“阿姨你是李叔的爱人吗?我们想去看看他,你能带我们去吗?”
妇人回头看到停在眼前的黑色轿车先是一愣,然后见冯青已经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唤她进去坐时她起先还是犹豫了一下,但一想骗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后她坐了进去。
“阿姨喝口水吧!”时瑾遥将一瓶矿泉水从后座递了过去说。
妇人回过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车里还有另外两个年轻人:“谢……谢谢!”在厂门口站了那么久她真的是又累又渴。
时瑾遥等她将一瓶水喝去一大半后才又开口道:“阿姨能跟我们说说李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你们是怎么认识老李的?”在车内凉快了一些后妇人才想起自家男人怎么会认识眼前的三个年轻人,他们可是一看就知道家里肯定条件极好的。
“阿姨我家的厂子开在工业园区的另一边,之前我爸来找过李叔几次想让他去我们厂里上班。”冯青将车子拐了个弯后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妇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完全相信,总之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了医院地址跟他们讲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昨晚本来老李应该晚上九点就下夜班的,但是因为临时到通知要赶货厂长就留了十二个人通宵。
可是谁能想到今天早上工人们来上班的时候居然发现老李他们都昏倒在了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当我到消息赶去医院的时候老李跟他那十几个同事都被安排在了医院的过道里,而厂里却一分钱都没有给他们交,老板一家人更是连面都没有露过。我跟其他几位家属气不过就来了厂里理论,不过他们见没有什么效果后就直接去了劳动局,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能具体说一下他们几人的症状吗?”一直不说话的赵书突然开口道。
妇人也没有想过赵书会跟自己说话,于是停顿了一下才点点头说:“十几个人都一直昏迷着,我也不懂什么,医生们也只说他们应该是疲劳过度而导致的昏迷。”
“那有没有特殊的症状呢?”赵书又问。
妇人想了想摇摇头,但很快又补充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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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李擦手的时候发现他浑身都有些冰冷,可是量出来的体温又都是正常的。”
说话间几人到了医院,但是大概是有工人家属气不过厂里不给交医药便干脆报了警,于是到消息来挖掘新闻报道的当地电视台记者也扛着摄像机赶了过来。
“赵先生我们还要过去吗?”冯青望着前方电梯前吵吵闹闹地一群人问。
赵书摇摇头回答:“走楼梯吧!”
冯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尖头皮鞋问道:“阿姨几楼啊?”
“不高的,九楼上。”
闻言冯青觉得自己有点惨,果然他对自己双脚爬楼梯的事情向来无爱。
看了老李后三人未在医院逗留直接让冯青开车回了酒店,正好到消息赶来的沈天澜也到了。
“他怎么没事?”看到冯青沈天澜第一句话就不解地看着赵书问道。
“我是应该要有事的吗?”冯青眨眨眼转向身边的好友询问。
时瑾遥拍了拍冯青的肩膀:“别在意,沈先生只是好奇那团黑色居然没有伤到你而已。”
冯青点点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当然是我长得人见人爱,妖见疫啊!”
时瑾遥正回到一半的手忍不住一顿,对于好友盲目的自信心他很是忧伤。
赵书打量了一下冯青给出答案:“他身上应该有什么东西是那黑气所忌讳的。”
“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沈天澜与当事人冯青自己齐刷刷地问道。
赵书见状耸耸肩表示不清楚,时瑾遥则直接上手了。
“瑾遥……瑾遥你矜持点行吗?赵先生还看着呢……”被时瑾遥上下其手如同挠痒痒一般对待着的冯青一边怕痒地闪躲着一边叫道。
不过时瑾遥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企图招呼赵书过来帮自己,当然后者并没有如他所愿出手。
“他这架势跟古时候调戏漂亮姑娘的恶霸可有的一比。”沈天澜看好戏似的看着一追一逃的两人对赵书说道。
赵书看了自家兄长一眼不说话,沈天澜就无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结束了这个独角戏的话题。
而就在这时时瑾遥已经将逃脱的冯青抓到了,只见他再次动作麻利地来了次全身搜查,最后果然在好友的脚踝处看到了一颗黑色的小石子:“冯小青这个你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轩辕帝黑玉棋子
冯青看了一眼自己露出裤管的脚杆子眨眨眼看着时瑾遥反问道:“这不是你给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个?”时瑾遥指着那颗小石头表示完全没这回事。
“呀……”冯青又眨了眨眼:“不是从古墓回来后你放在我包里的吗?”
“啊?”当事人之一的时瑾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友的额头:“没发烧怎么就竟说糊话呢?”
冯青拉开自己额头上的手抬起了自己的脚丫子指着上面的黑色小石头再次确认道:“瑾遥你仔细看看啊,这么低调朴实、简单粗暴的不是一向都是你的风格吗?”
时瑾遥闻言点点头夸赞道:“冯小青你说的貌似很有道理,不过……”他望着好友笑了笑:“我就算再穷也不会花钱买一颗破石头送人,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抠的人?”
“不不不……”冯青快速否认道:“瑾遥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勤俭节约的人,妥妥的,至今没人能超越的那一类。”抠算什么?铁公鸡才是最符合的。
“冯小青……”见冯青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时瑾遥突然很是认真地叫道。
“哎……”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冯青非常会看脸色行事,见状立马狗腿地凑了过去:“怎么了主子?”
时瑾遥上上下下将对方打量了一遍由衷而发道:“你真的是生不逢时啊,要不然你小冯子的大名肯定会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乃至于光宗耀祖的。”
岂料时瑾遥话音刚落已经演上瘾了的冯青立马行礼道:“奴才谢主子夸奖”那声音尖得呦……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不过闹归闹正事还是要继续的。
冯青一边解着脚上的绳子一边对三人说道:“当日我从古墓回来在包里看到这个的时候以为是瑾遥买来给我的就随手戴了。”说完将解下的小石子递向了赵书。
但是时瑾遥却动作神速地挡在了赵书的面前:“冯小青注意卫生啊!我们家赵先生身体不好,受不得一丝一毫地外来脏东西。”
冯青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石头,又抬头看了看好友,心情瞬间有种跌入谷底的感觉:“瑾遥咱们还没过完剩下的几十年呢,你这就开始嫌弃我了?”
时瑾遥挥挥手袒言道:“没有嫌弃你,只是嫌弃你脚上的味。”
倍感委屈的冯青以身作则地闻了闻石头上的味道后得出结论:“没有味道,香的,有我体香呢!”
“哈哈哈……”一阵夸张的笑声响了起来。
众人齐刷刷看向沈天澜,后者连连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是你两真的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正当时瑾遥决定无视沈天澜疯魔的笑声去监督冯青到洗手盆将石头消消毒杀杀菌时先前被沈天澜派出去的殷蛟回来了,不过还未等沈天澜询问殷蛟忽然就面色一变快步走向了冯青:“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他抓起冯青拿着石头的手腕语气相当可怕。
冯青先是被殷蛟吓了吓,然后又挣扎了几下自己被对方用力抓着的手腕道:“你……你弄疼我了……”
“怎么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赵书上前一步看着殷蛟问。
殷蛟看了看眉头紧皱的冯青一眼,然后才渐渐松开了手回答道:“这是帝王黑玉,轩辕帝下葬时他的灵柩中就放了一套用它雕成的棋子陪葬。”
“啥?”冯青听完一个颤抖就将手中石头,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黑玉棋子抛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我居然将死人的东西戴在脚上不说还戴了那么久,太受刺激了……”
倒是殷蛟出手极快地将那枚黑玉棋子在落地前给抢救了回来顺带着怒瞪了冯青一眼。
被瞪了的冯青脖子一缩居然还有些怕怕的。
“所以说那黑气之所以没有伤害冯小青就是因为这颗棋子?”时瑾遥说完又更正道:“或者说是这棋子上沾上的帝王之气?”
“有这个可能。”赵书颔首:“虽说是陪葬的,但好歹陪的也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沈天澜拉着殷蛟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们问:“是黑气本身就怕帝王之气呢?还是说黑气对轩辕帝有敬意?”
“你想到了什么?”赵书看着自家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的表兄问。
沈天澜摇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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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过我觉得殷蛟会比较了解轩辕帝的事情,怎么说都同墓穴了好几百年不是吗?”说完看着殷蛟笑了笑。
不过时瑾遥却觉得沈天澜的笑意有那么点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随着殷蛟的不语气氛在不知不觉间就这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时瑾遥忍不住拉了拉赵书的袖子轻声道:“赵先生我们要不要先离开一下下去吃点东西?”
赵书低头看了他一眼:“饿了?”
时瑾遥连忙点头。
直到时瑾遥捧着个海鲜煲仔饭缩在竹子吊椅上时他才终于放心地开问道:“赵先生你表兄他不会是给你找了条小灰蛇当嫂子吧?”
赵书拿着本满是繁体字的古书靠在软软的睡榻上一边翻动着页数一边回答道:“不是给我,而是给我们。”
刚送了自己一勺子带着蟹黄的香喷喷米饭入口的时瑾遥闻言一顿,接着不带一丝想要反驳的意思继续道:“赵先生殷蛟为什么要给轩辕帝守墓?”
“你没发现?”赵书从书页上抬起头看向他问。
“发现什么?”又一勺,嗯,这海鲜煲仔饭真的是太好吃了。
只见赵书将自己手中的书快速翻了几页,然后将停下来的那一夜转向了时瑾遥。
“虾米?”时瑾遥一个激动差点就喷了赵书一脸的米粒,这才恍然大悟道:“难怪殷蛟会乖乖跟你表兄回家啊!”
如果不是轩辕昊三个字的注明,古书上轩辕帝的画像俨然就是一张沈天澜穿上古装的复古照片。
☆、前世今生一团黑
当晚时瑾遥又做了一个梦,但是这回的梦跟以往都不一样。他不再是古装少年,而是一身当初去古墓那天的行头,不过没有任何同事,也没有冯青。
梦中时瑾遥独自一人进入了古墓中,接着看到了殷蛟的石雕还是矗立在轩辕帝的灵柩前。只是很快地他面前的场景就改变了,就如同时空转换般一秒钟而已古墓就变成了山涧绿林。
时间又回到了当年殷蛟渡劫失败被他护下一命后,他看着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带走了已经遍体鳞伤的小灰蛇。
一开始时瑾遥以为对方会是个巫师或者修道之人,然而随着那黑袍人的脚步移动到最终进入皇宫露出黑袍下的样貌时时瑾遥才知道原来这黑袍人并不是别人而是轩辕帝。
“难道殷蛟是因为轩辕帝救了自己一命才留下不走报恩的?”时瑾遥看着正在小心翼翼亲自给小灰蛇上药包扎的轩辕昊轻语道。
不是时瑾遥想得太多,而是像殷蛟这样的怪修仙最讲究的就是因果,要是中途得到了凡人的恩惠它们就必须先报完恩才能继续回去修行,否则尘缘末了是无法飞升的。
好多民间故事中书生救下历劫的狐狸,狐狸去找书生报恩就是这个原因。还有众所周知的白素贞不也寻了许仙报答儿时的救命之恩。
看着眼前殷蛟醒来然后和轩辕昊相处下来的一幕幕画面时瑾遥在终于得知了轩辕帝时期他那个能够呼风唤雨的国师的真实身份的同时又露出了早已能够猜到了后续故事的忧伤。
轩辕帝的灵柩前的石雕为何不雕龙?殷蛟又为何会沉睡在古墓中那么久?所有的一切无非都是‘情’这一字。日久生情、日久生情,古人向来诚不欺我们的。
“阿遥你怎么了?阿遥?”耳畔边传来一阵阵熟悉的轻唤。
时瑾遥睁开双眼看到的果然是赵书担心的神情:“赵先生不许皱眉头……”他抬手抚上对方的额间道。
赵书握住停留在自己额上的手移到嘴边轻轻落下一吻:“又梦到什么了?”
时瑾遥很自然地往赵书怀中挪了挪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回答道:“你表兄。”
“嗯?”赵书低头非常认真地看着时瑾遥批评着:“阿遥睡觉的时候怎么能想着别家的男人呢?”
“呀……”闻言时瑾遥仰起头看着赵书眨了眨眼严肃道:“可是那怎么办呢?除了你表兄外我还会想其他的人呢!并且是超级想的那种。”
“是谁?”赵书觉得瞬间情敌冒出来太多,有些棘手啊!
时瑾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赵书认真又加严肃的脸颊老实交代道:“我爹啊!我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他了。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女人呢,例如我妈。”说完掰着手指头开始往名单里加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甚至附带不怎么熟悉的三姑六婆。
“小坏蛋……”最终向来斯文的赵先生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上了怀中人的双唇。惩罚,必须好好惩罚一下,尤其还要好好立立一家之主的家规。
然而受罚者根本就一点也不配合,甚至还胆大包天地开始手脚并用地进行闪躲。不过最终都被强烈要找回家庭地位的赵先生给压制了并且还签署了各种不平等条约,最后甚至连脖子、锁骨处都被盖上了红红的草莓印章。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赵先生心情非常好地亲自下厨做了美食,而被压榨了一整晚的人却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见人影,好不容易下午出现了吧还穿了件高高的立领衣服。
这下就连神经大条的冯青见了顿时都痛心疾首地捶胸顿足了起来,含泪痛批自己好友的不争气,然后暗暗下定决心等下就立马网购一批秘密武器送给好友以便帮助他能够反攻成功。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天澜跟殷蛟回来了,时瑾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赵书八卦过为何哪怕是自己的前世对方也不喜欢提起殷蛟跟轩辕帝之间的事情?不过当然现在不再是说这些的时候。
虽然比起以前今天的晚餐桌上显得有些安静,不过有冯青这个暖场王在倒也不会太过尴尬。
只是这顿饭注定是吃不太平的,因为就在几人决定饭后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时向来都很少开口的殷蛟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沈天澜更是当场白了脸。
直到赵书给殷蛟进行了治疗后几人才从沈天澜的口中得知今天他们去那家出事的厂里看时遇到了那团黑气,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那黑气一见到殷蛟跟沈天澜就好像一下子有了思维一下一个劲地朝他们进行攻击以至于为了保护沈天澜殷蛟还被一丝黑气入体了。
“赵先生殷蛟不要紧吧?”洗手间门口时瑾遥靠在门框上看着正在洗手的赵书问道。
赵书抽了张纸巾擦去了手上的水,然后牵着时瑾遥往回走:“我已经帮他逼出了体内的那丝黑气应该不会有事。”
“那你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时瑾遥握着赵书的手觉得有些凉意,他不确定是刚洗手了的原因还是之前动真气的时候引发了他的病情。
赵书捏了捏他的手心安抚着:“我很好,别担心。”
两人回到沈天澜的房间时殷蛟已经变回了小灰蛇盘在了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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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天澜就这么干坐在床沿边看着小灰蛇出神。
赵书上前轻轻拍了拍沈天澜的肩膀示意他一起出去,后者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蜷曲着的小灰蛇后这才跟着起身离开。
“轩辕帝的墓室突然被开放或许是有人刻意为之的。”赵书拿起水壶分别给沈天澜、时瑾遥以及自己各自倒了一杯水后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必须再去一趟才能弄清楚一些事情。”
沈天澜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捧在手中的杯中水。
赵书也不催他就这么等着他做决定,反倒是时瑾遥在眼见着赵书快要将一杯水都喝的见底时终于忍不住向沈天澜直接问道:“那团黑气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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