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喂喂,谁说要等你,我才不等你,我才不等!!喂!!……………………”
六十二、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
深夜,
月色宛若流光,顺着天际一倾而下,落在那一片积了雪的寂静青竹之下,
星星点点,宛若青色萤火。
斑驳的光影下,一袭翡翠色罗裙,头上插着几多玉簪花,肩上的发丝缠着五缤纷花绳的少女正神情不安的站在一棵翠竹下,大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东张西望,她细细的柳眉有些焦急的轻蹙着,似在等待着谁。
那碧绿色的裙子,绿的近乎就要与这翠色的竹林混为一体,幽幽升起的夜雾在她裙角边萦萦绕绕,让人不觉误以为这少女便是掌管这片竹林的竹仙。
手腕间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时而的在夜色中轻响。
“等了这麽久还不来,他难道又在戏弄我?!”
碧裙少女气嘟嘟的撅着嘴抬头看了一眼高悬在天空中的皎月,清澈无邪的眸子不觉得流露出一丝沮丧和失望,她低头重重的掐弄了一下自己手背,赌气般的小声道,
“早就说不该来的,不该信他的鬼话!被骗一次还不够,还被人骗了第二次!我真是大笨蛋!我在这里挨冻,那人说不定睡的正香呢!我真是个大笨蛋,天字号第一大笨蛋!!”
她越说越气,眼眶也不知是冻的还是什麽的,渐渐的有些湿红,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回走,但是没走几步,却又身影一顿,步子不争气的停了下来。
糖莲子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弦月,那挂在竹枝上的皎洁月光清亮而温柔,泛着安抚人心的光芒,她轻轻摇了摇手上的铃铛,自己安慰自己,试图帮他找些借口,
“也许,他不是不来,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住了,而且我一点也不困回去了也睡不着,反正都等了这麽久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
她这麽说着,不觉有些释然的甜甜一笑,转身坐在了身後的一棵大石头上,抱膝靠在翠竹上仰头眺望着天上的皎月,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那人蛊惑人心的俊颜,口中不由低低哼起儿时从一个叫影姨的妇人那里学来的歌谣,
“冉冉狐生竹,结根泰山阿。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
兔丝生有时,夫妇会有宜。千里远结婚,悠悠隔山陂。
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
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君亮执高节,贱妾亦何为……”
“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
“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
她就这麽一直低低哼唱着,一遍又一遍,正如当初教她唱这首歌谣的妇人,到最後,她竟是抱着膝沈沈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四周看去,四周依然是黑漆漆的,空无一人,不过月亮已经快要西沈了,东边隐隐的听见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回响在寂静的夜色中,空洞的骇人。
看来,他……今晚,是真的不回来了……他……不会来了吧……
她看着已经悄然隐没在竹林之後的那轮羞月,自嘲的轻笑了一下,就连月亮也都不忍心再看她这麽傻下去了。
她咬着唇低头又在夜色中默默坐了一会儿,方轻叹一声,起身站了起来,就在她要走出竹林之时,突见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竹林一头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那个身影,糖莲子只一眼便认了出来,是莫销魂!
她心中立时一喜,也不等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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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便又嗔又笑的朝他快步跑了过去,清脆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怨意,几分欢喜,几分兴奋,
“你怎麽这麽晚,害我等了这麽久,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不管我要罚你……啊!你……你干什麽?!你身上怎麽这麽多血??!”
糖莲子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莫销魂早已一把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朝着竹林深处跑去,
“有人要杀我,你呆在这里不安全,跟我走!”
“你,??是谁要杀你??你……你要带我去哪啊??喂……喂!!……你到底……咳……要带我去哪……他们是什麽人?!……啊……”
糖莲子被他带着一直往前跑,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吹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的痛,呼啸而来的风雪蒙住了她的眼,封住了她的耳,渐渐的让她什麽都看不清,什麽也听不清了,只是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风筝一样被一只手拉着不停的跑,不停的跑……
六十三、公子又吃醋了(限)
荒山。
死寂的荒凉山峰之上,还带着一股未散的肃杀之气。满目疮痍的山坡,无数的残肢断臂散落在四下,汇成了小溪一般的血水在慢慢地向着山脚流淌,冰冷的山峰呼啸而来,连整个山峰都似乎有着不甘的亡魂在嘶吼。
“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的是哪里?”糖莲子心惊胆颤的跟在莫销魂身后,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衣袖,看着脚下的森森白骨满脸不安的惊声问道。
‘乱葬谷”
“乱葬谷?!……又是什么地方?”糖莲子已经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拉着他的手指也在呼啸而来的冷风中微微发颤。
“自然是埋葬死人的地方,许多冤魂野鬼便是常年在此游荡,有的已经死了上百年,上千年……面目甚为狰狞恐怖”
莫销魂忽然停住了步子,笑容含着一丝渗人诡异的看着她,目光里晦光粼粼,”怎么?害怕了?”
“我……我……我才不怕……”糖莲子心虚的说着,身子不由的朝着莫销魂靠的更近,抓着他衣袖里的掌心不由的渗出细细的汗珠,水汪汪的眸子朝着四下不安的瞥着,一股股寒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扬起她烟绿色的裙裳飘渺如雾。
“听说这里的孤魂怨鬼已经在这里呆了数百年,数千年,一到夜里,你便可以听到鬼哭连连,惊天动地,至于他们的脸,长的更是恐怖狰狞,有很多是没有脸的,而且还满身血淋淋……”
恰时,一只乌鸦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乌黑厚重的翅膀掠过她的肩膀,惊的她立时捂着耳朵尖叫着钻进莫销魂的怀里,叫喊连连,
“啊啊!!!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听了!!!!!我怕,我怕!!!”
看着主动扑进自己怀里的娇躯,莫销魂有些得逞的微微一笑,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肢,黯然销魂的眸中流露出蛊惑之意,
“你早这么乖,多好”
“你……!”糖莲子看着他漆黑眸中那悄然流过的狡黠笑意,方醒悟到他是在故意吓自己,立时气的举起粉拳在他胸口上砸了一拳,怒声骂道,”你这个大混蛋,我恨死你了!”
她嘴上这么骂着,但是身子却并没有如往常般挣脱他的怀抱,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有些贪恋这怀抱中的温暖,见他不气不恼的笑望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的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里,脸颊微微泛红的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你……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刚才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你不必害怕,这里是我的地方,他们不敢再追进来,进了乱葬岗我们就安全了”
“你说这里是你的地方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是??!!!”糖莲子被脑海中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捂着嘴,目光又惊又怕又疑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莫销魂看着她那傻乎乎自作聪明的样子,好气又好笑的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放心,我不是鬼!更不是你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噢……”糖莲子用手揉了揉额头,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心中的疑惑却不更深,”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跟这里,还有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时机,时机……什么都讲时机,神神秘秘的”糖莲子小声不满的嘀咕了几句,知道也再问不出什么,索性换了话题,
“那既然你已经安全了,你也可以告诉我回昆仑山的路该怎么走了吧,哎……天就快亮了,我要赶紧赶回去,不然一会儿他找不到我一定又会着急的”
“谁会着急?那个巫师?”莫销魂清幽昏暗的眸子微陡然一暗,目光掠起一丝傲慢不屑,口吻中透着一丝讥讽,
“他叫,我要回去了”糖莲子不喜欢他提起时那傲慢讥讽的态度,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转身往回走去,可是还没走两步,便被他抓住了胳膊,又硬拽到了怀里,目光冰冷而戾邪,
“我懒得管他叫什么,我就是不准你在我面前提任何一个男人,更不准你在总是想回去见他,我不准你回去,你就别想走出这乱葬谷”
“你,你凭什么管我,啊……你放开我,你……做什么……你……你别撕我衣服,……放,放开我!!不要……放开我!!…不…不……准……撕………”
“你说不准就不准么?!”他不顾她的惊羞,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她的唇有令他疯狂的柔软和香甜,他便越加用力,卷起她闪躲的香舌抵死纠缠不放,逐渐深入,含着几分妒意,几分占有,一波波如浪涛般侵袭着她,她竟为了别的男人想要抗拒他,这怎么能允许?!
“唔……嗯!!”
糖莲子恐惧的睁大眼睛,双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出来,可是娇小的身子怎么抵得过他健壮的身躯,那只致修长的大手沿着她的腰肢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缓滑到她的两腿之间,她吓得赶紧将腿夹紧,却已经来不及,那大手已经整个覆盖在她娇嫩的蓓蕾上,他冰凉的指腹揉搓着她的小核,刺激的她脑中一阵空白。身子不由微微发起抖来。
那狂热的吻让她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却难以挣脱,她哭泣着使出最大的力气捶打他,但是那力气落在他身上便如挠痒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反抗反而刺激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蕾中更加快速而用力的旋转挑拨,不断深入的手指,让她疼的几乎哭出声来,绷直身体娇弱的轻啼求饶,
“不要…………呜…………放开我……我不要……求求你……停手…”
她的示弱却使他失去最后一点理智,征服的快感席卷而来,他大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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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腰际,欣长的分身正对着她敞开的粉嫩私处直直的撞入进去,
“嗯……啊……”
被硬生生地分开的私处立时传来一阵撕裂的锐痛,那硕大的异物在她的阴道内艰难前行着,一下一下的向前推进,狂野而有力,一寸寸的开拓者领土,每一寸深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小东西,你躲什麽?不准躲”莫销魂大力的扣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不让她动弹,深黑的眸子里魅光闪耀不休。
“不要,好痛……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
糖莲子哭着挣扎着,她是真的害怕了,怕他目光中的炙热和疯狂,也怕身体被撕裂的痛苦,那撕痛让她痛的就快要不能呼吸,所以即使被抓着,她仍是想办法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份痛苦。
“唔!跟你说别动了。”她这麽一扭动,更刺激了莫销魂,下身在她体内冲击的更加激烈而狂猛,每一下都是又狠力又深入,直直的撞进去,又飞快的拔出来,不停的在紧窄的私处里疯狂的搅动着,
她很疼,但却又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小腹处凝集,全身像过电一般颤抖起来,娇嫩的甬道内壁被巨物无情地刮弄着,接着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将她紧窒的小穴撑开到最大。疼痛直达心口,她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惊慌失措的眼泪顺着她的小脸不停的流,不停的流,
渐渐的,她挣扎的力气小了下来,只是手臂娇软无力的扶着他的臂膀,咬着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知道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的力量。无助、羞愧、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到最后却只能屈辱的哭泣,一滴滴清澈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来,又是悲伤,又是委屈,又是迷茫,更多的,还有那被深深包裹的情欲……
六十四章、我不会原谅他!一辈子都不会!”
与此同时,昆仑山上,
落雪纷纷,
漫相思跪在雪地里,衣服和肩上都覆盖了一层薄雪,冻得通红的小脸在雪地里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小巧玲珑的身子因为寒冷而不停发抖。
“……咳……咳……”
“师叔,你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了,你前些日子刚染了风寒当心又冻病了……”听到咳嗽声,她侧头看着陪她一起立在风雪中,扶着一棵松树蹙着眉头低头咳嗽不止的木樨雪,目光心疼的叫道。
“我无恙,……哎……只不过,你这又是何苦?”
“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他这般盛气凌人的对你!”
“呵~这么多年来,我早已经习惯了,若有一天他突然客气起来,我倒却是要不安了”
“可是……”漫相思咬着唇,忍不住还想要说什么,便觉一阵风雪从眼前涌了过来,待风停雪落,一个修长的身影便清晰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双霜雪般的眉眼深深冷冷的看着他们,分不出是什么情愫。
木樨雪低着头微微挑了一下秀眉,唇角牵起一丝宁静平和的笑容,没有焦点的眼眸朝着对面看了去,温柔的声音亦如雪落,
“罚也罚了,这次便看在我的薄面上算了吧”
“…………”溟鲛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刀锋般的眸子不发一言的落在漫相思的肩头上,紧皱的眉头仿佛依旧余怒未消。
“再这么跪下去,只怕这丫头要吃不消了……小惩大诫,方是良策”
虽然是求情,但是木樨雪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卑微,他只是静立在雪地中依旧是那么淡淡笑着,淡淡说着,脸色静谧的仿若神祗,那口吻不像是商量,更像是指引。
溟鲛沉默了片刻,转眸冷冷的看着已经簌簌发抖的漫相思,神情虽然依旧威严而冰冷,但是缓缓的流露出了一丝裂痕,
“漫相思,你可知错了?”
“嗯……相思知错”这次,漫相思乖乖的点了点头,她也并不是真的知错了,她只是不想让木樨雪陪着她一起受罪,也不想再拂了他的面子,故而咬了咬唇,做出一脸懊悔的摸样。
溟鲛又看了她一眼,冰冷高傲的扬起下巴,声音威严的不容置疑,
“既然知错便该接受惩罚,既然你这么喜欢偷溜到这里,我便罚你在这里每日抄一千遍《陂陀梵心经》,直到你能全部将它背出来为止”
“一千遍?每日??这也太多了吧?!”漫相思惊愕的猛然抬起头来,大声问道。
“十五日之后,我会来检查,你好自为之吧”
溟鲛板着脸扔下这句话,便衣袖一甩,眨眼之间,淡蓝色身影便消失在了漫天雪色之中。
漫相思呆呆的看着苍茫的雪色,半响方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耳朵不确定的回头问道,
“每日抄一千遍那个什么什么经???!!樨雪师叔,我……我我我,我没有听错吧!!”
“你没听错,每日抄一千遍《陂陀梵心经》,直到你能全部将它背出来为止”木樨雪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提醒她。
“十五日之后,他会亲自来检查”
“一千遍,我怎么抄的完呢!而且那些经文又长念着又拗口,我只看一眼就头疼不已了!”漫相思扶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一张小脸紧紧皱成了一团,一脸痛苦的样子,
忽而,她目光一闪,充满灵气的大眼睛一弯,三两下的蹦到木樨雪面前,满脸兴奋的拉着他的袖子问道,
“不过这也就是说我这十几天都可以留在这里了,对不对??!”
见木樨雪轻轻点了点头,漫相思立时乐的拍起手来,也不顾冻的发疼的膝盖便拉着木樨雪的手蹦蹦跳跳跳的往那简陋的小木屋走去,
“太好了,太好了!先不管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经文!!樨雪师叔,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刚跟戳儿师姐学了好几道菜,我做给你吃啊!嘻嘻嘻~~~~~”
“……你……”
木樨雪微微一愣,开口想说什么,但是眼眸一转,终究将要说之话咽了下去,有些无奈的轻轻一笑,由着她牵着自己走了进去,
“哎……你这丫头……”
深夜,昆仑山,忘尘桥下,一汪清泉在月色下寂寂流淌,
一袭淡水色身影立在泉水边,宽大的衣袂飘飘扬扬的在纷飞的花瓣间浮动不休,三千发丝如银河般一倾而下,衬得水边之人愈发仙风道骨,遗世独立。
听到身后细微的声响,水边之人微微睁开了半闭着的眸子,但却没有回头,只微启淡唇,
“天色已晚,为何不睡?”
“你不是一样没睡么?”身后之人淡淡回了一句,屈身坐在梅树边的那块青石上,取下腰际上的金铜蛊铃在掌中玩弄。
“……在这住的不习惯了么?”溟鲛微微转过身来,淡银色的月光便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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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挺拔的五官流泻下来,他皓白如雪的肌肤被照的愈加晶莹剔透,如雪如霜,仿佛冰雕的一般。
“我记得以往每一次我随师父来昆仑派留宿,你和樨雪一定会备上一坛‘青梅醉’在这里等我,梅林煮酒,月下论剑,好不逍遥快活,只是没想到久别重逢,却会如此天差地别”
“往日重重,已为虚幻,无需再提!”溟鲛面色猛地一变,一挥衣袖大声打断了他。
“究竟发生何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囚与禁地,又为何让你对他……决裂至此?你们明明情同手足,为何你……”筮坞戌眉头紧皱着,心中强烈的迷惑让性子如此孤冷的他也终究是忍不住的问了下去,
“七年前,昆仑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溟鲛仰头对着月亮沉默了一会儿,许久,许久,方缓缓开口,
“当年昆仑派中有一大弟子名为葬鹰子,他入门派没多久便以崇阳掌门不公为借口,背叛师门,偷学东瀛邪教的”朝印血刀,功力大增之后便带东瀛邪教之人来这里吵闹滋事,还与崇阳掌门立下生死战书”
“崇阳掌门德高望重,功力深不可测,那葬鹰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崇阳掌门宅心仁厚,虽然打败了他,却并没有杀他,只将他与那一帮东瀛邪教之人都关在了地牢之中,让他静思己过,还派了木樨雪去监管他们”
“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我想你虽远离江湖,却也该听过一二……”
“难道那场血洗昆仑山的浩劫是真的?”
溟鲛双手紧紧握住拳头,那双如霜如雪的眸子第一次浮起了浓浓的怒气与悲伤,那悲伤常年埋藏在千年的寒冰之下,如今蓦然出现在惨白的月光之下,竟是苍凉冰痛的让人难以直视,
“那是不能更真的事实,若是可以,我却宁愿那是假的,若不是木樨雪疏忽大意,擅离职守,葬鹰子便不会有机会练成‘九血狂魔’,就不会有机会逃出地牢,那昆仑派上上下下几百名弟子也不会因此丧命,崇阳掌门他……他也不会为了保护昆仑镇门之宝与葬鹰子同归于尽,气尽而亡!……你不会懂的,不会明白眼睁睁看着同门师兄弟一个个惨死在血泊之中是怎样的痛心,不会明白亲眼看着自己敬如父亲的人在你面前死去而无能为力是什么样的感受?!纵然我们曾经亲若手足,我也不会原谅他!……一辈子都不会!”
六十五章逢场作戏么?
清水幽幽的河畔,碧色的芦苇苍苍茫茫,一望无际,
雾色凄迷,几个残破的竹篷碧莹莹的河水中漂浮着,忽远忽近,幽幽荡荡的在水面上飘动。
河畔边的寂静山道旁,一家茶肆孤零零地坐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地山坳中,依稀只见方桌上陈着十几个残余酒香的空碗和两坛尚未开封的陈年好酒。
“累不累,要不要去那家茶肆歇歇脚?”莫销魂回头看着从早上醒来就不吭一声,撅着嘴一脸抑郁的糖莲子,抬起手指亲昵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走开,不许你再碰我!”
被他一碰,糖莲子身子立时一个激灵,眸色防备的朝后连连退了几步,昨晚那些肌肤相亲的疼痛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过来,让她不由自主的畏惧眼前的男人,受惊般的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莫销魂眉头微皱了一下,不喜她眼中的戒备之色,双臂一揽硬是将她搂抱在了怀里,薄唇浅浅划出一丝弧度在她摇晃不休的臻首前暧昧低语,
“怎么?虽说昨晚我的确是有些粗鲁了,但是今早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气还是不能消么?”
“哼!当然不够!”糖莲子脸颊气的红红的瞪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一张眸子却因为这一抹含羞的气氛而更添娇媚。
莫销魂看的心中不由一动,手指一动扣住她的下巴,蓦然低下头含住了她如花朵般柔软娇嫩的唇瓣,舌在她的口中缠绵而灵活的搅动着,逗弄着她,勾引着她。
“唔……”糖莲子身子又是一僵,推出去的手指渐渐的软弱贴在他的胸膛上,无力的在他胸前轻蹭,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缓缓的笼罩上一层朦胧雾气。
过了片刻,糖莲子的眸子蓦然间又澄澈了起来,她秀眉有些懊恼的轻轻一挑,抬手用力一推,将他整个人朝外狠狠推了去
莫销魂挑眉一笑,顺势抓住她的玉指,在掌心间缓缓抚弄,低柔蛊惑的声音在河风中柔柔飘动,仿佛含着无限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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