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生录艳歌何尝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随着他的俊容在自己眼前渐渐放大,她只觉心跳得快的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胸口因为太过紧张而闷得快不能呼吸,可是这些却也阻止不了她,阻止不了她要靠近他的欲望,那欲望亦是愿望……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素莲般的唇,清澈的目光又是一阵颤动,一只小手紧捏住自己胸口的衣襟,身子一倾,眼眸一闭,酡红着脸颊朝着他的薄唇亲了去。
哗啦~!
恰在此刻,木门与墙壁大力撞击的声音如炸雷般响在寂静的屋内。
一股冰冷的风雪之气,刹那间涌入了屋内,将桌上的烛火吹的摇摇晃晃,明明灭灭。
漫相思惊的猛的一震,身子反射般的朝后一退,如受惊般的小兔瞪大了眼睛朝着门口望去,一阵小脸白里透红,红里又透着几分苍白,双手紧紧捂住了粉唇。
“…………“门口之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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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看着他们,什么话也没说。
木樨雪也被这声音吵醒了,他缓缓直起身子,抬起头来朝着漫相思的方向微微转了去,眉头有些困惑的皱了起来,声音因为熟睡惊醒,而带着一丝慵懒,
“……发生什么事?“
漫相思见木樨雪也醒了过来,脸颊不由更红,她抿了抿唇,有些恼恨的朝瞪了一眼,
“你这个人真没礼貌,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门本来就没关严,只是虚掩了一半,风一吹,它自己便开了”筮坞戍目光漠然的冷冷应道。
“你,……!哼!”漫相思想争辩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木樨雪,又硬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闻言,木樨雪的神色却是疑惑更深,还微微留露出一丝惊讶,
、
“是好友?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我来是有些事情想要与你商议”
“何事?”
见筮坞戍不说话,木樨雪心中了然,他轻皱了一下眉头,脸转向漫相思,脸上留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
“相思……”
漫相思天生聪明伶俐,又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意思,所以,还没等他说完,相思便嫣然一笑,极乖巧的点头应道,
“恩恩,师叔,我明白的!你们慢慢聊,天气这么冷,我去泡些热茶给你们!”
木樨雪静静一笑,眉头一舒,温声道,:“那便有劳了”
漫相思应了一声,果真乖巧的出了屋子,还体贴的将门仔细为他们关好。
只见,她关上屋门,刚装模作样的往前走了几步,便眸子一转,悄无声息的跑了回去,大半个身子紧紧的贴着屋门,侧耳聆听起里面的谈话。
相思静静听着里面的对话,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也跟着变得复杂起来,时而高兴时而担忧,时而兴奋时而紧张,就在她听的整个五官都快纠结到一块的时候,里面突然好一阵子没有动静,她急忙挪挪身子,想要听的更真切时,门却突然间被打开了!
、
“啊!”相思低呼一声,差一点栽倒在了地上,她有些恼火的抬头一看,果然又是筮坞戍。
“…………”依旧是不发一言,目光冷漠从容,仿佛当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你……”相思气冲冲的瞪着他,却又觉得自己再怎么发火对眼前这个木头人来说都是徒劳。
“是相思么?……我行动不便,就劳烦你替我送他出去吧”木樨雪温和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哦哦!好!”漫相思立时扬起了笑容,急忙点头应道,目光看向时,脸上又没了笑容,只撅了撅嘴,
“跟我走吧!”
离开清堤雪芦的路并不长,漫相思和就那么一前一后的走着,
相思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但是此刻心中却是万分忐忑不安,刚才自己与木樨雪那般近亲的动作一定都被他看见了,他会不会告诉木樨雪?……不行,这件事不能让木樨雪知道……那……自己要开口求他,么,就算求他,他真的会不说么?
不过几十步的路程,却被她走走停停的,拖了一炷香的功夫。
就在她又一次手拈裙带,突然羞红着脸立在原地,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的时候,
、
筮坞戍终于失去了耐性,缓缓抬起了微垂的眼帘,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真的?你不会骗我?“相思目光一亮,又是惊喜,又是怀疑,
“我为何骗你?“筮坞戍反问道
“那……谢谢你……“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着道。
筮坞戍没应,只是自顾自的绕过她往前走了出去,待他就要走出清堤雪芦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清诡的目光幽幽看着她问道,
“你喜欢他?“
漫相思愣了一下,脸颊红的像是腊月里的红梅,片刻之后,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用力的点点头。
第六十九章、心中不知情
晨光熹微,几缕淡淡的阳光穿过缝隙,落在了深林之中的旧屋之中。
“唔……嗯……”床上的少女脸色苍白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眸,脸蛋上那两抹诡异的红晕已褪了下去。
“你感觉怎么样?”见她昏迷了两日,终于睁开了眼睛,莫销魂急忙探身上前,目光紧张的盯着她的脸色仔细打量。
“好一些了,可是……我还是觉得身子没什么力气,头还是隐隐作痛……“她有些无力的抚了抚额头,虚弱的应道。
“这是自然,中了那种要命的奇毒,我们可是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从鬼门关中拉回来,保住了你的小命,你现在能活着就已经算是万幸了,难道你还期盼着能康复如初么?”
坐在一边打坐的岁前谣冷笑着插口道。
“他的意思是我不会好了么?”糖莲子咬了咬唇,有些忐忑不安的抬眸问道。
莫销魂似笑非笑的弯了一下唇角,抬手抹了抹她的额头,轻声道,
“别听他胡说,我说治的好自然就能治的好”
“嗯……对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早就认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一直都不告诉我……?”
岁前谣伸了个懒腰,眸子闪了一下,不耐烦的打断她,
“我说你这个臭丫头,身体刚好就问东问西的真是烦人,早知道就让你再昏睡几日,咱们也能图个清静”
“你……“糖莲子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转头有些求助的看着莫销魂。
却发现莫销魂的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他将搭在她额头上的手指冷冷抽了回来,利落的站起身来,
“你身子刚刚好一些,不要胡思乱想,多睡一会吧,我们在屋外守着你“
“你们……“糖莲子眉头不情愿的皱了皱,想开口说什么,但是两人却已没了耐心,一前一后的出了房屋。
看着莫销魂的身影冷冷的消失在屋内,糖莲子突然间觉得心口一阵莫名的失落与委屈,她沮丧的将小下巴抵在曲起的膝盖上,目光抑郁不乐,
自己是又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悦了么?……他的脾气真的是好古怪……可是,他温柔起来的时候,却又让她不觉的有些贪恋……
她哪里还睡得着,只这么靠在墙上左思右想,渐渐地,又觉得头有些发热,身子也微微发起抖来,就在她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吵闹之声传了出来,
“你们凭什么阻碍我们见她,我们现在就要带她走!“
“我不准“
这又高傲又冰冷的声音是莫销魂的。
“呵呵,本少爷行事从来是凭心情而定,而不是靠别人准还是不准“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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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耳熟,像是韶华年的,可是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自己病糊涂了,听错了?
她努力的摇了摇头,想要让神智再清醒一点,忽觉一阵清风拂过身边,眼前一抹熟悉的气息浮动而来。
“青……青子矜?!“看着眼前飒飒飘动的天青色衣袖,糖莲子目光一亮,欣喜的蓦然抬起头来,目光晶亮晶亮的看着眼前之人。
“还好你没死,不然我这五百年的修为可要毁在你这丫头手里了“
青子矜表情仍是木木的,语气刻薄冷诮,目光平静如一潭死水。
糖莲子却丝毫不在乎他脸上的麻木表情,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毫不顾忌的扑到青子矜身上,紧紧地抱着他一脸惊喜的叫了起来,
“太好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他们都来了么,都来找我了么?太好了太好了,我以为我会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也许是久别重逢的欣喜,也许是大难不死的心有余悸,她紧紧的抱着他不停傻笑着,眼泪却是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一颗颗砸在他的肩头上,很快便浸湿了他的衣襟。
“……“青子矜素来性子冷清傲慢,更不喜欢与人亲近,但是当她的眼泪砸在他肩头上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让他心口不由升起一丝怜惜之情,那本是想要将她推开的手僵硬的停在了半空中。
又过了片刻,他轻叹了一口气,犹豫着将素白的手指轻轻覆在了她的后背上,声音难得的留露出了一丝柔和,如哄孩子一般的轻声道,
“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一幕,眨眼间便被随后而来的三人撞了个正着。
只可惜她只顾着开心,却没看到立在门口的莫销魂脸色阴的像是酝酿着三天三夜的暴雨、
韶华年则有些发怔的看着青子矜脸上那从未出现过的温柔之色,桃花眸子如春水似的泛着盈盈春光,神色一片痴迷,如同被什么迷了神智。
“韶哥哥!你也来了!”直到糖莲子的一声惊唤,他这才回过神来,点头笑着朝他们走去,
“可不是啊,你这个小莲子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看着青子矜,“我说子矜,下次能不能带着我一起飞进来,万一我在屋外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不就要守寡了?!”
“你脑子有病”青子矜神色不屑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松开了糖莲子。
“那还有谁和你们一起来?他…筮坞戍…也来了么?”糖莲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踮着脚尖朝着门外望。
“他没来,只有我们两个来寻你”见她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韶华年又笑着补充道,
“昆仑之患未除,他一时走不开,不过心里却也是惦记着你的,否则又怎么会用巫蛊之术占卜你的下落呢”
“……嗯“糖莲子点点头,脸色苍白的笑笑。
青子衿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眼眸微微一垂,手指在虚空轻轻一划,但见淡蓝色的光闪过,左手中俨然多了一件破旧打着补丁的绿色衣裙。
“这是……那水鬼的衣服“岁前谣低声朝身旁的莫销魂道,”咱们遍寻不得,却不想被他们找到了”
莫销魂没说话,只是脸色阴沉的盯了青子矜好一会儿,才目色高傲的弯了下嘴角,目光讥讽,
“原来是个玉石变的妖物,那些旁门左道的妖鬼之术自然是我们比不得的“
“我不是妖物“
青子矜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泛起一丝怒意。这世间万千事物他都可以满不在乎,却最是厌恶别人说他是妖物。
“你不是妖物?呵~~~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不是妖又是什么?”
青子矜微微愣了一下,竟一时被问住了,不染俗尘的眸子不觉间浮起一丝迷惘,一丝抑郁,韶华年见状,将青子矜护在身后,一双桃花眸子光刺目而又分外冷冽,
“是妖又如何,纵然他是妖,也是一心向善,想要修仙之妖,那却也比一些披着人皮的禽兽要好的多”
“修仙之妖?呵呵……这真是我听过最荒谬的笑话,一只妖也想要修仙……呵……”
“喂,你够了,不许你这么嘲笑我朋友”糖莲子听不下去的不满插口道。
“朋友?”莫销魂晦暗黑沉,星河浩瀚的眸子蓦的划过一丝寒刺,桀骜霸道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和妒火,
“你为了他们,竟敢指责我?“
“我……“糖莲子看着他眸中翻滚而起的怒气,有些胆怯的朝后退了一步,嗫喏着不敢再说话。
“你和他们是朋友,那我跟你,算什么?“
他却是不愿意就此打住,只一步步的逼近她,霸气而躁郁的目光充满着侵略的意味。
“我们……我们也是朋友啊……“
她说完这句话,顷刻间就后悔了,因为她明显的感受到了从他身上顷刻间散发出的阴邪怒气,那怒气如此来势汹汹,仿佛恨不得将她从上到下撕个粉碎。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冰冷刺骨的笑声,
“朋友,呵呵,只可惜我从不交朋友……!“
话音未落,人已狠狠摔门而出,
四下寂静无声,唯剩那木门上的破旧木板一片片哗啦哗啦的掉落下来,惊起一地灰尘。。。,
ps:鬼手真是个醋坛子,哈哈哈~~好久没有肉肉了,下章炖一锅肉肉吃好了,哦扑哧
第七十章奴隶的烙印(限)
昆仑山,寂静的潭水边。
“相思,你有话与我说?”静水流深,打坐之人缓缓睁开眸子,将头转向身边不知已站了多久的少女。
“额,没有!……!”漫相思急忙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又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安的小声道,
“嗯,师叔……其实……那日我在门外偷听了你们谈话”
“……嗯”木樨雪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淡淡应了一声,仿佛早已知道。
漫相思又沉默了一会儿,见他也没有再说话,暗暗咬了一下唇,又大睁着眸子,试探性的问道,
“师叔,你明日真的要与他们一起去望月崖诛杀那只……虎妖么?”
木樨雪羽睫微颤了一下,没有焦点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前面,那双清亮的眸子中水光氤氲,静静倒映着溪水中的碧波碎石,
“我自幼在昆仑山长大,师尊待我亲如己出,只怪我当年愚钝无知,才害得众多师兄弟葬身血海,也害的师尊他……如今昆仑有难,我纵然抛却性命,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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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手旁观……”
他顿了顿,又发出了一声幽幽叹息,自言自语般的沉声道,
“兴许,这也是我唯一赎罪的机会……”
他说这句话的时,目光中似又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闪了闪,漫相思从没有见过他眸中出现过那样的神采,像是希望,又像是期待……又或是别的什么……
当时的她,并没有看懂,她的一颗心都放在了他的安危身上,若是可以,她才不想管那么多事情,她只想每日和他一起静静坐在清坝雪芦里,看落雪,看雪落。
漫相思又用力咬了咬唇,看着他失神的眸子,一咬牙一跺脚,终究是将憋在心里半日的话吐了出来,
“可是,我听他们说那只妖虎妖力很强,天天长着雪血盆大口吼叫不休十分凶残狠戾,……我担心,师叔你的眼睛……”
她说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木樨雪脸上如闪电般划过的一抹刺痛,虽然那痛不易察觉的飞逝而过,却还是将她的心口蛰的也跟着一痛,
“觉得我眼睛瞎了,不是它的对手?”木樨雪轻笑了一声,眼角缓缓流露出一抹自嘲。
漫相思心中一惊,自悔失言,急忙不停的摇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生怕他误会似的连连摆手解释道,
“不,不是,师叔,我……我只是担心你,你,你千万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面对相思的窘迫,木樨雪却是不以为意,他只是淡淡垂下头,神色不悲不喜,眉宇间光泽流转,一片温润低顺之意,那双没有光的乌眸静的宛若深潭。
“我明白你是关心我,我不会怪你”
“师叔……”漫相思手指攥了攥衣袖,不甘心的还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他轻声打断了,
“大战在即,我需一个人在这里静心修炼,你先回去吧,晚饭不必等我了”
“可是……好……”相思知道,他虽然待她温和,却是亲疏有度,决不会宠着她,由着她的性子,所以他这么说,俨然是下逐客令了,她自然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不甘愿的小声应道。
“那我先回去了……”
“嗯”木樨雪轻轻点头应了一声,便微垂下羽睫,静心打坐起来,淡金色的光芒轻落在他线条分明的面容上,神色肃穆幽深,无情无欲,宛若神祗。
深夜,昆仑山的客房之内。
月莹儿被那只大手紧紧捂住嘴,眸光却是又惊又怕,眸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惊讶。眼前之人竟是沈诺的手下,那个和沈诺一起凌辱过自己的男人。
“没想到我会在这里找到你吧”
高大的男人狞笑一声,从腰间掏出一个手帕紧紧塞入她的口中,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又用绳子紧紧捆住她的手脚,将她套入早已准备好的麻袋之中。
“呜呜……唔……不……唔……”麻袋中的一片漆黑让她畏惧的挣扎着,脑海中浮现出先前被凌辱的遭遇,她吓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不停晃动着身子想要从麻袋中挣脱出来。
“小骚货,还想要挣扎么!那我就让你好好挣扎个够!”男子哼笑一声,将她身下的衣裙大力一扯,便哗啦一声碎裂成了两半,那薄如蝉翼的裙子如花瓣般从她身上散落下来,露出雪白娇嫩的臀瓣。又抬起一巴掌响亮的扇在了粉嘟嘟的嫩肉上。
“啊呜……”月莹儿痛叫一声,叫声还没停下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扛着了肩上,跃出了窗外。
那男人似是可以要羞辱他,故意让她整个赤裸下身露在麻袋之外,呼呼的冷风顺着她被迫微微敞开的大腿直贯而如,那冰冷异样的感觉刺激的她满面羞红,含着泪踢蹬着双腿想要紧紧夹住双腿,但是男人的大掌却故意的狠狠捏住她的臀瓣在手中左右摇晃揉捏着,不停向外扒着,让那冷风一股股的灌入那羞人的位置,刺激的她敏感的身体抖个不停。
就这样也不知折磨了多久,她突然感觉不到那股令她羞耻不堪的冷风了,她似乎是被带入了什么地方,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隔着麻袋清晰的穿了进来,那些声音粗狂而又野蛮,凶悍而凌厉,如同堕入一个满是野狼的狼窟。
又是呼啦一声,那阻挡住她视线的麻袋被大力拽开,密室内那刺目明亮的火光一刹那间晃的她睁不开眼睛,眼前一阵晕眩。
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按着俯跪在地上,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后,那两只纤细的手腕又很快被塞进从屋顶上垂下来的两根铁链上的两个腕套里面,随着那铁链被不断向上升起,她的上半身也被迫朝上抬起,被铁链吊在空中,她的双腿无力地弯曲着,膝盖跪在地上,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撅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再次摆成了屈辱亵靡的姿势。
“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月莹儿哭着挣扎着,她湿红着眼睛看着从台阶下走下来的沈诺和他身后的四五个男人,目光是满满的恐惧和害怕,
“是不是没想到你还会见到我?”
他从她身旁的一个铁皮箱子里取出了一铁链,将那铁链在她纤细苗条的小蛮腰上紧紧缠紧,然后又阴冷笑着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用脚镣分别锁住了她的双脚脚踝,又把那铁链拉直,把铁链的两头分别固定在那两个脚镣上,这样一来,除了可以稍微前后晃动一下身体以外,月莹儿的身体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了。
“你以为我看中的猎物会那么轻易的逃出我的掌心?”看着她软弱无助的挣扎,沈诺满意的笑了一下,目光淫邪而狂冷。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又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月莹儿的小脸吓得一阵阵的发白,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让她哭泣着害怕的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在那些坚固铁链的束缚下,她的身体却几乎完全不能移动。
除了惹得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不断发出粗鄙而邪恶的声音之外,起不到丝毫作用、
“求求你,放过我…………呜……不要……”她求饶般的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边掉落下来。
“不要怕,小美人…”
沈诺听到她身上的铁链被她拉扯得叮当作响,邪气的笑着挑起她的的下巴,故作温柔的对她道,
“我们只是许久不见你这个小可人,才会把你绑了来想要与你好好亲热亲热,……”
他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缓缓摸索着,看着那小屁股畏惧般的轻轻抖动,他目光叟然一冷,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邪的怒气和森冷,唇角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你就这么逃走了,总是要受罚的,你说是不是?我总要给你做一些标记,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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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乖乖的做我的奴,是不是?”
他这么说着,已经有一盆烧红的炭火滋滋作响的摆放在了月莹儿面前,那烈烈燃烧的火苗在她眼前不停跳动着,滋滋的冒着黑烟,将她一张惨白的小脸照的越发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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