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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小北
当务之急,要在白山村建一个结构结实,处在开阔地方的祠堂,原先那个围在村子中间,建屋用的木料都被虫蚁蛀蚀的就游说村民拆掉吧。
游说过程不算顺利,村民刚开始不乐意,祠堂是他们村祖宗呆的地方,这把祖宗的地方拆了,祖宗们怕是要怪罪的。
项渊了好大的力气,历数重建祠堂的好处,以及可以躲避像这次泥石流冲击,避伤亡,村民终于松了口。
项渊一直呆到白山村祠堂建好才回县城,一回去,就听说他们请的齐掌勺把乌骨鸡的熏制法子试验了出来,做出来的乌骨鸡不仅存放久,而且味道丝毫不差,顿时一乐。
第55章通商
靠在自家媳妇背上,双手环在媳妇腰间,鼻端闻着媳妇身上淡淡的松柏香,项渊这才觉得连日奔波积累下的劳累有了些许缓解。
“还是自家好啊,当然媳妇身边最好。”
赵慎现在已经不去计较项渊动不动就媳妇来媳妇去的,见他懒懒的不想动弹,便拿起一块酥饼,侧头递到项渊嘴边,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你这样劳心劳力的县太爷,难怪才来这几日,曲州的百姓就把你当青天大老爷般供着,张口闭口都是正堂如何如何。”
项渊笑笑:“能力范围之内,还是多做些实事,不然这个官当得心里也不踏实。而且我若是混日子,怕是老师要逐我出师门啦!这是什么?”
“我瞧着林公极爱你的才华,便是你胡来一些,也是舍不得逐你出去的。这是齐掌勺做的千层酥,甜甜的,好吃吗?”
淙子爱甜食,他没身子前更喜欢咸口的,可自打有了身子,口味却是和淙子看齐,也爱起甜食来。
“嗯,不错。齐掌勺手艺倒是可以。”
说道这个,项渊不又细细问起乌骨鸡的事。
曲州这边的乌骨鸡虽然难养,但是长得却非常快,而且半大不大的时候,乌骨鸡最是美味。如今在周青林的指导下,曲州下边抱着试试看养殖的村户还是有一些,大概加起来,乌骨鸡的数量已经达到千只左右,足够支撑一次通商。
项渊打算叫杨都头跟着周青林和秦勉组商队去贺丛山那,媳妇就留在家里好了。可惜,等真正出发那日后,项渊直到晚间回到内宅才发现,媳妇居然留了书信,跟着商队出发了!到他看到的时候,估摸已经走出去几十里路不止。
若不是曲州这头正处在改建的关键期,处处离不开他,他都恨不得立马上马把人追回来。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知道自个如今身子情况特殊吗?项渊气得磨牙,恨恨想着等不听话的媳妇回来,可得好好教育一番。
被念叨的赵慎,正坐在马车上,瞪大眼睛瞧着面前坐着的两个半大孩子,一个涎着脸谄媚笑,一个扭着手指紧张得大气不敢喘。
赵慎头疼,怎么项瑜和项安玖居然也跟过来了,他都没发现!
“你们跟出来可有和正堂讲?”
“说过的说过的。正堂讲过,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人才会更加智慧。”
“那就是没说喽?”
赵慎挑眉看着哑口无言的项瑜,揉揉眉心,想说两句,可看到正紧张得盯着他们瞧的项安玖,到嘴的话只得咽下去。
“行吧,就说我带你们出来的。”
项瑜喜得拉着项安玖怪模怪样做个揖,笑嘻嘻的道谢。只要正君可以说句话,正堂绝不会为难他们滴。
“不过,你们既然决定跟着,那就把这次出行当做一次实践。”实践这个词,赵慎还是跟项渊学的,他觉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仔细观察,认真记录,回去写一份游记、一份策论交上来。”
“没问题!”
项瑜拍胸脯保证。见项安玖有些为难,主动跟赵慎讨论项安玖的策论就了,只写一份游记即可。
杨都头在外头听见里头传出的说话声,脸皮皱皱的,有些苦恼。
他居然没发现主君在马车上跟来了!老天爷,主君可是有着身子的,这万一磕着碰着,正堂不得刮了他。
不行,杨烨握拳,一脸坚定。这次出来,他一定要跟紧正君左右,严防死守!
*
西山卫所掌控的商队异常庞大,赵慎他们到时,一眼见着蜿蜒几十米的车队,每辆货车上,都载满货物。除了各自管事外,每辆车旁还另外配了两个身强体壮,佩着刀的兵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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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前头和后尾,也都有一对十二人的佩刀兵士把守镇压。
相比之下,赵慎他们这对后加入的商队,简陋的不堪一提。
顶着那些管事隐晦不善的打量目光,赵慎打头,带着人去见贺丛山。只是这次贺丛山有事要忙倒是没来,不过他令派了心腹接待赵慎。那心腹对赵慎异常客气恭敬,亲自带人把他们安置在车队中间的位置,也派了两个佩刀兵士把守,并再三强调,贺将军嘱咐他定要照看好赵慎一行,所以有什么事,还请一定要找他。赵慎点头应下,目送那心腹离开,发现周围打量他们的目光变得谨慎起来,不再不善,却仍旧隐隐排斥。
赵慎也不以为意。
这其实很正常,他们是后插入进来,势必要损害一些人的利益,惹人不喜再正常不过。
整顿完毕,几十米的车队,井然有序的开始朝关外驶去。赵慎一路发现,别看车队长,人又多,按理本该吵吵嚷嚷、一路喧闹,可这个车队,就是一点都不嘈杂,每个人都规规矩矩,进退有度,便是有些小摩擦,也没敢往大闹腾。
赵慎啧啧称奇,暗道贺丛山果然治军有方,用治军的手段管理商队,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一路行了大概十天,终于到了关外。赵慎几个都是头一次瞧见关外情景,不由被这天高草阔、一望无际、一马平川的坦荡草原震撼住。
边走边感叹,又跟着一起行了两日,终于到了大梁和蒙鞑约好的通商地点。
赵慎仔细观察,见别人都开始找地方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便吩咐人也开始卸货、扎帐篷。
用了饭食后,便开始休整,一个晚上,赵慎几个都没敢睡踏实,到第二日双方开始正式通商。
周青林和秦勉负责乌骨鸡的销售,俩人怕蒙鞑人不懂吃,商议后,想出个办法,挑了一处上风处,点了小火堆,居然开始当众烤鸡了。
周青林烤肉的手段一流,乌骨鸡被刷了蜂蜜,烤的呲呲冒油,香味顺着风散出去几里路,惹得那些嗜肉的蒙鞑人直流口水。不大一会,乌骨鸡的摊位就围满讲着呱啦呱啦蒙鞑话的高大异族汉子。
贺丛山的商队,不仅有兵士镇守,还配有五六个通蒙鞑话的翻译。见状,急忙有人上前开始为双方沟通。
本着吃人嘴短,秦勉温柔的笑着,请这些眼冒光的异族汉子,先品尝烤乌骨鸡,见他们个个吃得红光满面,意犹未尽,这才不紧不慢的推出活的乌骨鸡、熏制的乌骨鸡、腌制的乌骨鸡,而且,赵慎还从项渊那讨了几个做鸡肉的方子,提供给买鸡的蒙鞑人,不懂的还能当场讲解。
这年头,致独特的菜肴做法,那都是传家宝,轻易不示人,更别说教授。蒙鞑人本就饮食粗糙,也就和靖安朝通了商后,才知道世上的饮食还能如此致,可惜他们不懂做法,只能望洋兴叹,导致每每和大梁通商,贺丛山商队带去的美瓷器碗碟,都是蒙鞑人哄抢的紧俏货。即便食物不,可盛在好看美的碗碟里,瞧着也开心啊。
然而这次,他们听到了什么?居然有人教授怎么做好吃的鸡肉!
蒙鞑人疯魔了,赵慎小小的货摊被围得水泄不通,更远处还有人在不断赶来,大家都生怕去得晚了,这种便宜的好事就轮不上。
方子大受欢迎带来的间接利益,简直不可想象。不止赵慎他们带来的各种山货,什么山菌、野笋、野果子的,全被抢购一空。连带贺丛山那边的商队,卖香料的、卖各种干货的、卖土豆地瓜的,各种能跟鸡肉沾边的货物,卖得那叫一个快,把各自带队的管事乐得见牙不见眼,直叹货物还是带少了。再瞧硬生生插入进来的赵慎他们,也没那么排斥。
仅两天功夫,赵慎他们的货物便卖得一干二净。得了银钱,便开始挑选蒙鞑这头的货物好贩运回去。
蒙鞑这儿的牛羊肉、各种皮子也向来备受关内人喜爱。特别是牛肉和皮子,大梁禁止百姓私下杀耕牛,若是发现,严惩不贷,所以关内牛肉一直都紧俏。而蒙鞑的皮子,因质量好,价格便宜,更是被大梁人青睐。
赵慎带人大肆采购,他和秦勉两个,经商的眼光都不错,讨价还价的本事更是一流,再加上秦勉外表俊秀儒雅,特别受这些草原糙汉子的喜爱,杀起价来更是毫不手软。赵慎一面心底暗乐,一面又有点小忧伤。
他娘老子的,居然没人看出来他是小哥儿!还是个有了身子的小哥儿!,他是长得有多汉子呢?再转念想到淙子说的那句“就是稀罕他这长相”,顿时被治愈。这次俩人头一次分开这么久,别说,还真挺想念。
赵慎暗地里美滋滋的想着淙子说过的各种好听俏皮话,下手买货起来却毫不手软。想到淙子爱吃牛羊肉,挑到一家味道好的,大手笔的各买了一袋子给淙子当惊喜。
项瑜和项安玖一面紧紧跟在赵慎他们后头,一面分神东瞄西看。看和他们长相打扮迥异的蒙鞑人,看对方买的各种稀奇货物,遇到可口的,还会被赵慎各种投喂,真真是吃得心满意足,玩得乐不思蜀。
项安玖大睁着双眼,感觉面前眼花缭乱,看不过来的稀罕东西。在这之前,他都没出过离中那一亩三分地。而这之后,他却跟着来到了外族的地盘,还做起生意,买起牛肉来!想想就觉得心情激荡。
他身上的银钱不多,可一想到在离中没出来的娘亲、小弟还有祖母,就忍不住掏钱买了牛肉打算托人带回去,虽然不多,可到底是他的心意。
赵慎得知,一面揉揉她的头,夸他一句懂得孝顺感恩,一面也添了银钱进去,又买了些牛肉加羊肉,还有几件油光水滑的皮子,打算当做年结礼托人带回去给凤娘和李氏。
来回赶路的时间,加上到达地点后双方易货的时间,前前后后算在一起,共计二十五天的通商,终于结束。赵慎带人在通平府地界辞别贺丛山的商队,一路急赶慢赶的回到曲州。见到等候在通往曲州必经之路上的项渊,赵慎再也忍不住心中思念。
项渊本想给媳妇一个教训,冷他几日,可再多打算,都在赵慎不顾众目睽睽,忍不住朝他扑过来的动作中,烟消云散。
第56章抨击
赵慎他们带回来的货物,被曲州当地大户抢购一空,银钱迅速回流。等全部算下来,赵慎震惊的发现,仅一次通商,衙门这头就盈利三百两,而他自个也挣了一百两。这还是因头一次,货物没有准备太多的缘故。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下次准备充足,盈利上恐怕还要翻倍。要知道,乌骨鸡在蒙鞑那边,可是备受欢迎。就是通平府那头一起通商的几家商户,也表示对乌骨鸡很有兴趣,打算进购一批试试水。
通商的巨大成功,不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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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州各大家族产生了震动,在知情的百姓眼中,更是激动震撼。大家纷纷奔走相告,宣传项正堂鼓励经商的话,打探起乌骨鸡的养殖来。曲州出现空前的活跃气氛,一反之前萎靡不振的商业萧条之气。
初步盘活曲州商业这盘棋,日子也走到了年底。项渊作为继任的曲州县令,要去通平府知府衙门述职。
如今赵慎已有六个月多月的身孕,身形未变,只小腹微微鼓起,若不细看,很难知道他已有孕在身。
项渊此次述职,要在通平府住上四五天。留赵慎一人在家,他一来不放心,二来也想带赵慎多出门走走。这个时候可不想他当大少那时,便是相隔千山万水,坐个飞机就能到。出门难,导致很多人一辈子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在可能的情况下,他想带着赵慎能走多少地方,就走多少地方,看遍大梁风景人情。
曲州这头的冬日,寒风萧萧,凛冽如刀。托此次通商的福,赵慎为他和项渊俩人置办了超厚实的狐狸皮大氅,一出门就被裹在身上,牢牢挡住寒风的侵袭。
俩人的大氅,一个是赤红色,一个是灰白色,都不算太名贵,但穿在身上,人前一站,却瞧着意外相配。
项渊给赵慎的手炉填好炭,塞到他怀里,又把脚炉也填好,小心放到赵慎脚下,再摸摸他身上,手脚,觉得都暖和和的这才放心。
项渊做这些时,赵慎就含笑瞧着。他如今越发享受淙子对他的爱护,愈是从那充满柔情的动作里品味出淙子满满的情意,他的心底就愈发柔软。上一世惨痛的经历已经淡去,此时的他,只想牢牢握紧项淙子的手,直到地老天荒。
曲州到通平府乘马车要走两日,项渊提早出发,并不急着赶路。吩咐宋大缓缓而行,得赵慎不适,夫夫俩便把这次出行当做难得享受一次的出游来对待,倒是逍遥快活很多。
*
孙骏快步走出知府内衙,喝得醉醺醺的眼睛瞧见门口蹲着的石狮子,一脚踢上去了,狠狠道:“你算老几?也能到我跟前儿耀武扬威?不过是赵家不受宠的哥婿,小门小户出来,侥幸考中个状元,就以为自个鸡犬升天了?哼哼,到头来,还不是被发配到曲州这么穷地方自生自灭?如今不过是抱了个大腿,就敢到爷跟前显摆?我呸!”
跟着孙骏出来的长随,急急拉住差点一头撞上石狮子的孙骏,哄他道:“爷说得是,那项渊就是个蓬门小户出来的暴发户,不值一提,咱们堂堂孙家,哪能和他一般计较?来,爷,咱先回去歇着,等睡醒了再教训他去。”
好说歹说,连拉带扯的把孙骏哄上马车,一路急赶回去。
原来今日通平府宋知府宴请下属,席间突然提起曲州县令项渊来,有人就羡慕项渊搭上贺丛山,能跟着一起通商,据说这次凡是跟队去的,全都赚得钵满盆满。宋知府就道孙骏不是和项渊是连襟吗?这么亲近的关系,正好可以利用。叫他趁此次述职套套项渊的话,看能不能也帮他们说句话,不求多,只要能进一个商队,他们通平府都大大有赏。
孙骏席上满口答应,笑意连连,等散了席却恨得牙根直咬。他就知道,打从乡试那项淙子莫名其妙中了解元后,他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果不其然,随后他拼尽全力也不过吊在末尾登上进士之榜,而项淙子却不知写了什么讨好上面的话,居然被他得了状元!再然后,他还没享受够项渊被发配的喜悦,就得知自己也要迫不得已到这个小地方任职,心情郁卒可想而知。
回到孙家特意为他在通平置办的宅院,孙骏还犹自大着舌头嘟嘟囔囔。赵馨兰带着丫头伺候好他洗漱更衣,刚把他架到炕边坐好,孙骏却猛地凑到赵馨兰眼前,直着眼睛看她,酒气扑鼻而来,冷笑着问:“你如今是悔不当初吧?多好的未婚夫婿啊,状元郎呢,如今又四处招摇,抱了大腿,把个曲州治理的风生水起。比起我这个靠家里头捐出来的通判,好了不知多少倍!是不是?”
赵馨兰忍着恶心,平心静气道:“夫君却是说笑了。嫁与你或嫁与他,都是父母之命。不过如今我既已入孙家门,就断不会朝三暮四。夫君是我的一切,夫君好,我才好,这一点,馨兰再清楚不过。”
孙骏哼了一声,被赵馨兰的话稍稍取悦。。不过还是道:“你明白就好。别瞧项淙子如今多风光,等过几日他到了,有得他好瞧!”
“怎么?”
赵馨兰小心问。
孙骏舒服的往炕上一躺,嘟囔道:“他以为自个在曲州一手遮天?呵呵,做他的春秋大梦!我都联络好了,等他这次来,非好好治他一回。”
说完,便翻个身打着呼噜沉沉睡去。
赵馨兰独自坐在桌前,对着薰笼怔怔发呆。
项渊没想到,头一次来通平府衙门述职,屁股还没坐热,便被人连番发难,在宋知府面前,大肆抨击他在曲州的作为。备受质疑的两件事,一个是据说他不顾百姓意愿,强制拆除曲州县治下五六个村子的祠堂,惹得群情激愤,却求告无门。另一个便是谴责他拢泼皮无赖做事,认为这些人品性不佳,许以重利反而会带坏衙门风气,破坏衙门威严。而泼皮无赖们聚集起来,肯定会对当地治安产生隐患,导致百姓惶惶不安,无法安心。
带头谴责的那人一脸激动的指责项渊年纪太轻,经验太少,别以为是状元出身,便胡乱做事,毫不在意后果。项县令的种种举动,已经不仅令曲州百姓不安,便是通平府其他县闻听,也是震动不安。这样的行为,大大的破坏了通平府的良好治安环境。
通平府宋知府年纪有些大,也没了往上升的野心,只打算在任上告老还乡。所以听了下边知府衙门属下还有其余县县令的告状之语,不重视起来。
再瞧被谴责抨击的曲州县令,宋知府不由皱皱眉头。那个年轻的县令着实太过镇定,面对如此多的尖锐言语,不仅毫无愠色,反而悠闲自在的端坐着品茶,看向众人的眼中,不悲不喜,平平静静。
宋知府决定谋而后动。于是语气和蔼的询问项渊,对这些告状之语,可有辩驳之言。
项渊对这个年纪颇大的知府挺有好感。都说人老成,更别说在仕途上打滚半生的老人家。宋知府明显很有智慧,且肚量看似也不错。
“知府容禀,对拆除祠堂一事,下官想问,各位可有证据?”
“怎么没有?你们曲州衙门的郝县丞就是人证,在下可是亲耳听他诉苦,谈及被强拆祖宗安歇之地的村民惨状,郝县丞几度落泪,真真感人肺腑。”
郝县丞?
项渊眯眼冷笑。他之前有意给郝县丞权柄,几次出去下边村子,都是留他镇守衙门,就是想试探试探他,结果,他果然沉不住气开始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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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面之词,不足为证。况且是嗜贪成性之人,其品性更是不足为信。各位,这是郝县丞任职以来历年贪墨的银钱,总计起来,数目之巨,足可支撑曲州县衙门两年开销。”
幸亏留了一手,把账目随身带着,瞧,这不就用到了。
宋知府接过账本细瞧,片刻后,合上账本扔到刚才还激愤发言的下属面前,怒道:“如此蠹虫,早该铲除,你竟然还信此人的巧言令色!”
那属下慌忙捡起账本,只翻看了两页,额头便布满细汗,急急道:“是属下疏忽,竟不知此人如此不堪。项县令之事,属下会再去核实。”
宋知府皱眉摆手,道:“不必了,既然项正堂在此,还是听他怎么说吧。”
项渊再次拱拱手,把重建祠堂的明面理由述说一遍。重点也强调了,凡是重建的村子,都会事先征求村民意见,同意了才会开工,不同意的,则根本不会动土。
宋知府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通平府虽历年风调雨顺,少有灾害发生,可建此祠堂,能防范于未然,还是好事一件。”
“淙子,那破皮无赖的事,又是怎么说的?”
忽的,有人语气和缓,似乎在为他打算般轻轻问出声。
项渊看过去,瞧见孙骏一脸的关切,不禁扬扬眉。
第57章地动
项渊看着孙骏咧嘴一笑,莫名叫孙骏背脊一冷。
“依各位的意思,就是要放任泼皮无赖不管,任他们欺压百姓、搅乱治安?然后曲州,乃至整个通平府,在外人眼里,都是泼皮无赖横行的地盘?那各位打算致咱们宋知府于何地?”
宋知府缓缓皱起眉,绷起嘴角。在座的下属及各县县令,全都神色一凛,事不关己的还好,那些之前叫嚷厉害的,此时已是冷汗浸背。
“你这是强词夺理,危言耸听!区区无赖,不过是藓疖之患,何足挂齿!”
项渊盯着那人,对他的咄咄逼人嗤之以鼻,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个道理,不用下官教何文书吧?”
一席话暗讽之语,刺得身形瘦削、人到中年的何文书脸色阵红阵白。
项渊怼完人,就神态自然的落座,悠闲自得的姿态根本不像首次来知府衙门述职的初出茅庐者。看得一众在座为官多年者,心底不由唏嘘。
有人出来圆场,纷纷道项县令在曲州的作为实没问题,是真真切切为百姓做事的,他们不过因为项渊年纪轻,心底未担忧,这才提出质疑,还望项县令不要放在心上云云。
此语一出,项渊还没怎样,孙骏却气得绷不住和气脸,一张脸立时阴郁。邻座的范同知眼角扫过孙骏猪肝色的脸,端起茶杯掩住嘴角的冷笑。
这个孙骏,靠着家里的能力,硬生生挤掉他的好友,坐上通判的位置。如果是个好的,他心底许还不会如此抵触。可偏偏孙骏此人却是个眼高手低之辈,又自诩诗书礼仪之家出身,对他们这些或捐官或恩科出身的同僚甚是看不起,总觉自个高人一等。这次项县令的事,便是他们几个同僚暗地里打听到孙骏想给项渊一个颜色看看而一同推波助澜搞起来的。孙骏自以为计谋高妙,却不知他们全都暗地里等着瞧笑话。被他买的那几人,就没一个有真才实干的,全是些碌碌无为之辈,眼里盯着那点子银子就走不动道,能指望他们办成什么事?
果不其然,不过一两回合,孙骏煽动起来的告状就落个不尴不尬的局面。宋知府是个肚内清明的,哪还看不出这点子猫腻?
孙骏离冷板凳不远了!
其后又有其他县的县令起身汇报工作,项渊一面竖着耳朵听其他县的情况,一面暗地里细细观察知府衙门众生相。少顷便得出个结论,他那个连襟孙和民,人缘怕是很不好,且能力也略差,估计手中实权极少。好笑的是,他却没什么自知之明,还端着副清高脸,不屑同流合污般同衙门里的实权人物刻意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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