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项大人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楚小北
陈通判小意奉承金安知府一番,夸得他越发得意洋洋,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一箩筐,陈通判凭白得了许多消息,转身告辞时,面上一派灿烂笑意,心底却狠啐一句:“蠢货!”
金安知府自以为参得其中奥秘,成竹在胸,对抚台来信也不再提心吊胆,大手一挥,准了李家上述,择定明日便开堂审理澧县县丞乱用职权、目无法纪、以权谋私一案。
项渊送走陈通判,正巧听闻此消息,嘴角便轻微弯了弯。
这金安知府,比他想的动作还要快。
既如此,便快些了了此间事,出来几日,也不知媳妇在家里如何,壮壮有无淘气,甚为想念啊。
此时还在过年间,金安知府满以为不会有多少百姓有兴趣关注衙门审案,不成想,第二日刚一开衙,外头便呼啦啦围了里三成外三层、裹得厚厚实实的百姓,个个神情兴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更过分的是,居然大部分自带了瓜子花生什么的,一边看,一边磕,嘁嘁喳喳,好不吵人。
“外头都是些什么人?闲杂人等,朝外撵一撵,围着衙门口嗑瓜子剥花生的,像甚模样!”
领头的衙役苦着脸接了令,带几班衙役,出来便一横水火棍,冷脸往外撵人。
围观的人不干了,嚷嚷着凭啥不让看,还道平日里可没这种先例,咋个这时候就不叫看了?莫不是因审理的是有身份的官老爷,就不叫他们平头百姓围观?这里头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那衙役来不及想这些消息怎么被外头的百姓知道的,被一众人责问,他脑袋都大了。他是金安本地人,可不敢把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里都得罪狠了,没法子,只得出主意道:“各位想瞧哪有不成的?只是这瓜子花生什么的,就别吃了,弄得衙门外头跟菜市似的,知府大人可要不高兴的。”
好说歹说,这才劝着围观人舍了瓜子花生,只老老实实看。
项渊坐在临街茶肆的二楼,推开窗,正巧看得到衙门口。伺候茶水的小二被开窗吹进来的冷风冻得狠打了一个哆嗦,急忙快手快手的拢起火盆,又添了滚烫的热茶,得了牛二赏的一钱碎银子,欢天喜地的下楼去了。
“老爷,下头都安排好了。”
打发走小二,牛二走过来做到火盆旁,跺跺脚伸出手烤火。
“嗯,只要李家人不是蠢货,就该知道如何做更有利。”
这次李家出面的仍旧是李大老爷和李季然,比起耿直耿直的李大老爷,显然李季然深谙如何博得更多关注和同情。
与李大老爷一同换了半新不旧的袍子,眼睛揉出血丝来,昨晚又特意熬了半宿没睡,今个往这一站,两个大老爷们虽衣着整齐,神情却分外憔悴,对比旁边衣着光鲜、神采奕奕的澧县县丞以及卢家二公子,端得是天差地别。
那澧县县丞乃是卢二公子族叔,向来颇有手腕,又好交际,虽是澧县官身,在这金安知府衙门里头,人缘居然也极为不错。
项渊视力极好,卢县丞从衙门口进到里头,不过几息功夫,他便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观其颜,便知此人不是个好相与的。
“老爷说的没错,小的去打探时,澧县那头的人无一敢说什么,只一味支吾,问起别个,都摆手道不清楚。比之县老爷,居然还要惹人畏惧。”
“猖狂的过了,运势也就到了头。”
牛二猛点头。老爷说得太对。他本还发愁澧县人不配合,他该如何揪出这位卢县丞的罪证,不想最后私底下给了他证据的,竟是澧县县太爷!
这是有多怀恨在心,才能不顾县老爷的颜面,也要把这位卢县丞拉下马来啊。
有了澧县县太爷的暗中帮助,牛二动作迅速的集齐足够卢县丞定罪的证据,就等着今个开堂呢。
金安知府耳朵里听着围观百姓嗡嗡嗡的议论,什么“李家人可怜,卢家有恃无恐”、什么卢县丞帮卢家撑腰事件大盘点、卢县丞欺男霸女大盘点、甚至连卢家二公子议亲未能比过李家大公子这件事,都被拿出来说三道四。
“肃静!”
金安知府一大早就被只乌鸦落在外头枝头叫了两声,本就觉得晦气,这会子听外头百姓层层议论,顿时心底不安,总觉得今个的事儿要没那么顺利。
果不其然,还未等开审,外头一阵锣鼓喧天,一顶四人轿子落下,竟是抚台那头派了按察使大人过来。
看清来人,金安知府抓着惊堂木的手,顿觉冰冰凉凉。
而坐在茶肆二楼的项渊,见着按察使,嘴角一撇,低哼道:“钟倒是个会耍小聪明的。”
按察使一





项大人撩夫日常 分卷阅读184
到,虽明言只是督察,可这么一尊佛往衙门里头一坐,案子的审理,立时便不受金安知府控制。
之前设想的拖延、混淆视线等等招数,还没来得及施展,便被李家甩出的铁证打个措手不及。
卢县丞万没料到李家竟能从澧县那头问出他的阴私来,一下子从气定神闲变作惊慌失措。不过再如何他也是混迹官场的,便是铁证在前,也一味咬紧牙关,死不松口,直言是诬陷。可惜,他是个明的,一同来的卢二公子,却是个直肠子二愣子,被李季然逮住话柄追问,只不过两三个回合,就露了底馅不说,还把卢县丞也扯下水,一锤子定实几项罪名。
金安知府一肚子苦水,顶着按察使如炬的目光,脑子阵阵发蒙,嘴巴像不受控制般巴拉巴拉说着话,带他反应过来,已是把卢县丞定了罪,押进狱,而李承辉则只需赔偿卢家十两银子便无罪释放。
“噢好!”
围观百姓震天响的叫好,金安知府却只觉心底一片冰凉。
完了!
如今,他脑子里只这一个念头。
第132章后续
看着衙门里正襟危坐,却满脸煞白的金安知府,项渊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呷口热茶,放下后,微微冷笑。
别急,好戏才开始呢。
果不其然,虽然还在年间,金安府又是个小地方,可此间发生的事,却以常人不可想象的速度,在第二日就变成一道折子,递到御案。
四公快速扫过折子,不着痕迹的把它压到底下。
项渊给他的印象不错,大过年的,圣人难得心情愉悦,若是见着这些糟心事儿,难保心情如何。能帮一点是一点,日后遇见,总有个人情可用。
只可惜,便是他担着风险心思压住这封折子,人却是拦不住的。御史黄大人面圣,梗着脖子直言:“项渊仗势欺人、插手他方政务,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实乃朝廷地方官之害群之马。”
用词之严厉、态度之厌恶,惹得圣人频频皱眉。
四公微微提了心。
“哦?正巧,朕这里也有份折子,黄爱卿不如先瞧一瞧。”
说着,圣人从御案最上边抽出一份折子,往前一扔。四公急忙上前,双手捧起,垂着头疾步递到黄御史跟前。
借着黄御史接过的空挡,四公快速扫了一眼。
是项渊的笔迹。
提起的心慢慢放下,四公不由疑惑,之前他整理御案时,可没瞧见这份折子,难不成是圣人自个带过来的?
下头,黄御史愈往下看,脸色愈难看,特别是看到“有些微职权者便可耀武扬威,手握生死之权者更为甚,轻则受贿赂,重则致人家破人亡。官场之黑暗,令人不寒而栗。”这一段,黄御史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往下看,项渊在折子上非常详细清晰的把发生在金安卢李两家宅地纷争的始末讲述出来,特别强调澧县县丞因公徇私,乱用职权,在过年休假期间,居然抓捕李承辉下狱,以一人之力,强开牢狱。而金安知府竟纵容其此种目无法纪之行为,实乃不堪一府知府之位。
豆大的汗珠从黄御史额上滚落。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黄御史在朝廷上,素来以耿直刚正而闻名,最看不得尸位素餐、碌碌无为的奸官庸官,一旦被其知晓,定然要上折子大肆讨伐。当他被人告知项渊仗着皇恩,以而立之年成为二品封疆大吏,为人骄矜、行为霸道,竟干预他方政务,以势压人,强令地方官释放其亲戚后,果然勃然大怒。不顾门下弟子劝说,执意上了折子,且为防止项渊巧言令色、蒙骗圣人,他还提早递了牌子,赶着在今日面圣,参项渊一本。
“黄爱卿,朕虽高居庙堂之上,耳目却不闭塞。金安府发生的事,朕早有耳闻,正思虑该如何惩处无视朝廷律法的国之蠹虫,不想竟接连到项爱卿和黄爱卿的折子。”
圣人听不出情绪的话语停顿在这,黄御史腰躬得越发低。
“圣上,微臣失察,被人蒙蔽,愧对圣上信任!”
靖安帝淡淡点头。“黄爱卿刚正不阿,是朝廷之幸,只是,朕希望爱卿刚正不阿的同时,也要耳目清明,是非分明。”
黄御史头低的似要垂到递上去,圣人态度越是和缓,他越是羞愧,闻得此言,更是羞得满面通红,只一味道:“臣羞愧,臣惶恐。”
“既如此,这份折子,就由黄爱卿递交吏部,好生彻查一番。在开年时,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圣人玉口金言,不过两日功夫,关于金安府闹出的动静,就有了定案。
金安知府管束不利、纵容手下且受贿赂三千白银,撤职查办;澧县县丞滥用职权、为祸一方,撤职下狱,罚银百两;并有助纣为虐者知府属官两名、衙役五名,撤职押,罚银十两。
消息传回金安,李家人个个欢欣鼓舞,拉着要告辞的项渊,硬是要再办场宴席好生答谢他的大恩。
私底下,李老太爷和李家大爷这一辈的五个兄弟说过:“别看项渊似很不耐烦般,可真等咱们出了事,他照样得管,还得管的妥妥的。因为啥?咱们可是亲家,珍娘可是入了李家门,你们也别怵他的臭脸,平常怎么对亲家人的就怎么对,若实在应付不来,大不了叫珍娘出来嘛。”
兄弟五个被李老太爷这么一鼓舞,自个仔细琢磨一番,想着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啊,于是心底对项渊也不再惧怕,反而带着股他们可是项渊亲姐婆家人的优越感,撒开欢的骚扰项渊。
“珍娘特意下厨烧了你爱吃的菜,季然还特意找人买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回来,说什么,也得吃完再做打算。”
项渊对着一群圆滚滚的李家大老爷们,差点要维持不住脸上客套的微笑。
麻蛋,吃吃吃,吃个屁呀,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
众人正推脱,李家管事带着一人急匆匆饶过前门奔着他们过来,脚步快的,就差当众跑起来。
“宋大?”
一眼认出跟在李家管事后头的正是宋大,牛二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项渊更是别提,见着宋大的第一眼,他脑袋嗡的一声,生怕是媳妇出了什么事。
不等宋大过来,项渊一大步下了台阶,迈到宋大跟前,盯着他双眼问:“你怎么来了?”
后头的李家人互相望望,很有眼色的没这会儿再过去拉着项渊要吃酒。
“老爷,出事了。”
宋大刚一开口,项渊忍不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张嘴便道:“出什么事了?不是叫你呆在正君跟前的!”
“老爷,你别急,正君无事。出事的是大爷家的二公子!”
闻听自个媳妇无事,项渊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紧接着又皱起眉头:“安




项大人撩夫日常 分卷阅读185
玮?他怎么了?”
于是,接下来,项渊连同身后的李家人,还有一旁有忧心忡忡的牛二,一起听了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祸事。
*
“因二公子委实过于圆润,歹人误以为是小公子,一上来便冲着二公子去了。待抓到手里,还嚷着道老爷是地方二品,家里头的小公子养得这般肥头大耳,不知吸了多少民脂民膏,最后还喊一嗓子说是叫老爷自个去赎人,大家伙这才发现他们要劫走的是小公子,而不是二公子。如今二公子被带着不知去了哪里,老夫人、大太太和正君急得不行,都等着老爷回去呢。”
原来,赵煦连着他的狐朋狗友把项安珏一行截到酒楼后,还真是了一番心思点了一大桌子好菜招待他们。项瑜带着三个小的用完饭便想告辞,赵煦又道左右他也无事,索性跟着一起去西市瞧瞧。
就在去西市的路上,刚刚拐进赵煦狐朋狗友们所建议的近路小巷子里时,突然窜出来五六个蒙脸大汉,上来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项安玮就跑,还撂下上边一串话。项瑜他们带来的随从跟着追过去,因不熟悉路径,几息功夫就被甩在后头,不见歹人身影。而赵煦一看出了事,竟悄没声息的带着他的狐朋狗友溜之大吉了。
“大老爷呢?”
项渊辞了李家人,带着宋大和牛二,一面疾走,一面问。
“大老爷也是急得冒火,这会子把家里头的护院都遣出去找人,他自个去衙门报案,请县太爷援手,发动衙役们找人呢。”
项渊暗自点头,项礼这事办的还算明白。
“牛二,你骑马快,带上我的印信先行一步去拜访县太爷,请他务必多派衙役,言明,这份情,我项渊记得了。”
牛二沉着点头,接过项渊递来的印信,骑着宋大刚来时骑得大马,一拍马背,转瞬便没了踪影。
随后宋大驾车,带着项渊一路从金安奔驰而出,朝着离中急赶。
离中垂柳巷项家宅子,李老夫人面色焦急的围着赵慎团团转,一面转,一面嘴里不停的念叨:“慎哥儿,你挺住,挺住,没事啊,没事,淙子回来啦,安玮定然能平安无事的找回来,你别急,多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多为他想想,别急,啊!”
赵慎脸白的瞧不见一丝血色,向来丰润的双唇也是苍白一片。瞧李老夫人急得头冒虚汗,怕老太太再经不住担忧倒下去,连忙很喘一口气,安慰她道:“娘,我没事,多缓缓,缓过劲来就成,你和大嫂去忙吧,别围着我了。”
凤娘脸色憔悴,一面担忧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项安玮,一面又忧心赵慎,生怕他挺不住动了胎气。
“慎哥儿,你好生歇着,别多想。淙子得了信,定然快马加鞭朝回赶,安玮是个福大命大的,定然无事。”
凤娘忍着忧心安慰赵慎几句,便被得知项礼回来,又匆忙带着管事的奔前头去。李老夫人也扶着阿停的手,跟着赶去前头。
不到一日功夫,项礼便面露疲惫,双眼熬得出了血丝。见着凤娘,瞧她一脸惶恐不安,顾不得两人早形同陌路多时,忍不住上前握住凤娘双手,安慰她道:“凤娘,你别急,我已拜访过县太爷,把情况报了上去,县太爷许诺,定然会早日把歹人缉拿归案的。”
“安玮,安玮那么小,不知多害怕,我这心,都不敢想,一想,就疼得受不了。”
项礼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拍着凤娘后背,掩住眼底深深的忧虑,努力用轻松的语气道:“无事的,那就是个傻大胆,有个怕的,日后管教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李老夫人一到,便发现木子拥着凤娘,凤娘低声啜泣。这是继春梅后,夫妻二人头一次靠得这么近。
发现李氏过来,项礼和凤娘这才发现二人居然靠在一处,登时不自在起来。李氏此时也无心撮合打趣,只叹着气问了问项礼出去打探的如何。
听项礼已经去衙门报了案,李氏哼道:“当日淙子受了伤,那县太爷爱答不理,至今都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而今,我倒看看,他在咱们跟前还如何挺得起腰杆来。”
说话间,管事报牛二回来了,李氏等人顿时神一振,待得知牛二已带着项渊的印信去过县衙,县太爷当着他的面既已派出衙役,大家不由心底一松。
一刻钟后,项渊风尘仆仆进了门。
出事后,项瑜一直都很自责,他觉得是自己没有看顾好项安玮,这才导致他被人抓去。见着项渊,项瑜忍不住红了眼眶。
“师父,是我没用。”
项渊拍拍项瑜肩膀:“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歹人蓄谋已久,便是你再小心,也无济于事。”
一句话,成功叫坚忍多时的项瑜落了泪。哽咽半晌,项瑜才打理好情绪。心底的愧疚稍稍散去一些,理智回笼,立刻便记起一件疑惑很久的事。
“师父,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项渊转头瞧他,项瑜舔舔嘴唇,有些紧张。
“那些歹人跳出来的时候,我瞧见赵二公子做了一个手势。”
第133章线索
对赵煦的怀疑,在项渊未回时,项瑜并没有说出来。不是不相信项家宅子的人,而是项瑜对自己的判断没有信心。
他不懂赵煦做的按个手势有什么含义,也无法断定赵煦做完手势后歹人们就立刻行动,是不是巧合。不过这一切的犹疑不定,在见到项渊时全部消失不见,他只确定一点,把他知道的,怀疑的全部说出来,不管有用没用,他的师父定然能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讯息!
对自家师父,就素这么自信( ̄ ̄)
反正,若真的误解了赵二公子,待项安玮平安得救,大不了他多多登门致歉。
随着项瑜话音落下,项渊的面色,也变得分外凝重。根本没怎么思考,直接下了命令:带赵二公子过来,他要亲自问。
牛二带人去到赵府,一路从偏门进到中庭,虽看得出打理院落的下仆已经极尽全力掩饰,可从脚底下裂了缝的青砖,两旁凋零的花草,屋檐上褪了色的瓦片,以及窗户上糊着的泛黄粗纸,轻而易举可以看出,赵府真不是过去那个花团锦簇的赵府了。
赵老爷醉醺醺把牛二几个挡在厅堂门口,斜着眼冷笑:“呦,怎么我那个好儿婿没来?这是瞧着老丈人使不上力,就当没这个长辈了?混账东西!”
赵府老管事一头冷汗,尴尬的冲牛二几个笑着圆场:“老爷这是醉了,醉了,说胡话呢。”
赵老爷还想撒泼,被经验丰富的老管事架着胳膊,一阵风似的撮进内室。
再出来,听闻牛二是要找赵二公子,便苦了脸,道:“二公子打前个起出门,就没回来,这会子不知歇在哪呢。”
牛二也不气馁,直接问出赵煦




项大人撩夫日常 分卷阅读186
通常去的几个地方,转身带着人一个地儿接一个地儿的找过去。
最后,赵煦是被牛二带人从赌场里揪出来的。
不理赵煦一路虚张声势、大骂特骂,牛二愣是木着脸把人押到项家宅子,一路揪到项渊跟前。
项渊挑眉,冷眼瞧着在他面前目光躲闪、面露心虚,冒着一头冷汗的赵煦,心底的戾气一层层涌上来。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想办法叫你说,你选吧。”
赵煦脚底发软,死撑才没叫说出的话,抖得不成音。
“这,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把我一路强行绑到这,淙子你这般是犯法吧?”
“看来你是想先享受一下再说了。好,在野,叫咱们赵二公子领教领教你的本事吧。”
有人发出一声轻佻的嗤笑。
“好啊,很久没练,都怕手生了,正巧拿来热热手。”
赵煦这才注意到立在项渊身后的男人。肤色苍白,嘴唇殷红,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正紧盯着他。赵煦无端打了个冷颤,他觉得自个像是个被什么猛兽盯住般,浑身发毛。
不等赵煦再说什么,那个活像白面鬼似的男人便一把拎起体格两倍于他的赵煦,轻轻松松的单手拖着带去偏房。房门哐当一声关上,同时也把赵煦杀猪般惊恐的嚎叫拦在了里头。
项礼看得心惊胆战,反复转头看向偏房那头,欲言又止。
“大哥不必担忧,赵煦定然参与了此事,早点问出线索,也能早一日找到安玮。其余的,不必放在心上。”
项礼僵硬的扯扯嘴角。如果说早几年处理春梅时,还仅仅只是让项礼认识到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杀伐果决的一面,那么今日之事,项礼深深觉得,淙子,不仅是杀伐果决,他分明是暗藏狠戾啊。刚刚一瞬间,不止是赵煦,便是他冷眼旁观,也是背后寒毛直竖,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直到他瞧见被淙子那个鬼魅般的随从拖出来的赵煦后,瞬间到达顶峰。
麻蛋,那个白面鬼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过短短几息功夫,进去前还好生生活蹦乱跳的赵二公子,如何再出现,就如一条死狗般?!
不着痕迹的把身子朝椅背上靠靠,再靠靠,项礼觉得自个完全是强撑着才没有丢脸的当场跳起来。
“老爷,问出来了。”
项渊看了眼项礼,淡淡应一声。
如果说,之前项礼对赵煦还有那么一点子不为外人道的同情,那么在听白面鬼用平平板板,毫无起伏的语气叙述完赵煦如何自导自演这一出戏,导致他家安玮被歹人所劫,他当即恨不得一脚踹死赵煦这条死狗。
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自个都要吃不上饭了,还请家里几个小的去酒楼大吃大喝,感情在这等着呢!
人不聪明不要紧,可千万别犯蠢!
他赵煦觉得自个脑袋顶呱呱,居然想出出钱找人来劫持安珏,然后他再当英雄救人,得了项家一家子的感恩戴德,之后再挟恩要索,为他乃至如今的赵府谋求利益!
简直脑袋有坑,病的不清!
自认聪明,结果事到临头,合伙人绑错人,没绑到项安珏,反倒把小胖子项安玮绑了去。赵煦暗地里交涉,歹人那头却毫无反应,这才知道他被摆了一道。绑匪压根没想过要和他合作,他们根本就是打着借他的手劫持项安珏!
倘若被劫匪知道绑错了人,那么不止是劫匪要找他麻烦,项家人也不会放过他。赵煦害怕了,这才躲到赌坊里头。
1...5657585960...7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