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恶犬
作者: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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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1
01
生活将多少硬汉活生生磨成了哭爹喊娘的娘炮,可他时措偏不。
时措照例又是最晚离开公司的。你见过多少灯火通明的楼房,你照例也应该见过多少空无一人的办公区。他恶狠狠地甩上车门,猛打方向盘出了公司。
转弯后经过的那个路口照例是最拥堵的。时措拿出烟盒,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密闭的车内顷刻便是云雾缭绕了,多日的不快像是随着烟雾一同被吐了出来,他无声地骂了一句“操。”
欺负新人这种事情,到哪里都是屡见不鲜的,他时措从未怕过。只是这次的头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对组内成员每一句好话,动辄便是返工加班,对其他组的头倒是和颜悦色,一句不也说不出口。
个吃软饭的。
时措再次问候了一次组长。他和其他同事加了几晚的班赶出了的方案,他们的头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全给打了回来。理由也是出奇的简单,xx部说了,这儿有问题。时措接到方案的时候,挺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他梗着脖子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人五人六的头儿转身回了办公室,时措想,若是他在这个位置上,非得和xx部的部长,争个头破血流。
前头的车动了,时措掐灭了烟头,也继续往前开去。这年头的日子不好过,是日子过人,不是人过日子。时措忽然咧嘴笑了,好在他还有这个骨气问候几句这操`蛋的生活。
好在头儿还有点良心,明个儿周末没让他们加班,时措在本该左拐的地方,急转方向盘向右走。人生得意须尽欢,就是这个理儿。
时措的车在一家名为“stray”的酒吧旁停下了。
stray是本市有名的一家gay吧,一楼是正常的酒吧,二楼往上便别有玄机了,听说老板最近打算开拓业务,搞个低下一层出来。时措通常是往二楼去的,今天他偏想换换口味。
他去吧台点了杯酒,兀自找个卡座坐下了。时措很早之前就明白了自己的性向,不用片子的启蒙,也就是在青春期他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发现自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时措没郁郁寡欢,学业繁重,他一心本着重点大学去,没闲心去考虑感情方面的事。倒是进了大学,才像是释放了自己的天性,时措谈过几个小男友,他多半都是做上头的那个。偶尔懒得服务别人的时候,他也愿意躺平让别人干,只是这样的人不多罢了。但时措总觉得哪儿不太得劲。
酒里加了冰块儿,一口灌下去,喉头火辣辣的挺刺激。时措挑了挑眉,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已经有几个男孩子向他使来了颜色,时措看了几眼也不回应,仍是作默默低头喝酒样子。上赶着找人干的,他时措也未必看的上眼。
时措抬腕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他还能等。一杯酒很快见了底,他端起还留有冰块的杯子,朝吧台走去。酒保很快递来一杯新的酒,时措只喝了一口,无意间一转头,他发现吧台的另一头也坐着一个人,到这儿来还穿的正儿八经的人不多了。对方像是也在等待着些什么,低垂着的眉眼里没有丝毫的急迫。很快,那个男人像是发现了时措的目光,抬头往时措这里看了一眼。
只一个眼神,时措端着的酒杯便有些握不住了。他很少在一楼遇到眼神这样凌厉的人,时措忽然起了兴致,起身往对方身边走去。
徐了早就注意到桌子另一头的人在看他。甚至比对方发现他还早,多年来敏锐的神经告诉他,他不用做什么,很快那个年轻人就会找上来,果不其然。
时措将酒杯轻轻推向了徐了的面前,徐了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他仍旧不说话。
时措见状,心里更是起了念想,他坐向了那个男人身侧的位置,随即掏出一根烟,故作自然地偏头,道:“先生,借个火。”
借个火。谁都知道这话里的含义,时措等着对方给出回应。却不料那个男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半晌之后才开口:“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那只夹着烟的手在半空中抖了一抖,时措先是被对方醇厚的嗓音震了一震,继而才发现,自己好像被拒绝了。那个男人似乎比时措年纪还大点,深色暗纹的衬衫上,传来好闻的冷调香水气。时措觉得鼻尖痒痒,心里那窜起的火苗似乎越燃越高了。
他回夹着烟的手,故意端起男人刚刚喝过的杯子,往自己嘴里也灌了一口。果然是烈酒,较之自己的这杯更甚,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去,拖出一道火辣辣的印记。他偏头,凑向男人的耳边:“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先生。”
那男人挑挑眉,从他手上接过不剩多少的酒,再度抿了一口,随即他看向了自己。那双眼睛真深,时措这样想。他或许不该招惹他,或许那个男人拒绝过他之后,他就索性应该离开。
“我只做上面那个。”他再度开口了,那低沉的嗓音里带上了不为人知的笑意。
时措几乎是从那男人的手里抢过杯子,他一饮而尽,目光灼灼地看向对方,时措舔了舔唇角说:“我偶尔也做下面那个。”
那男人这次是真的笑了,低沉的笑声让时措整个人都在微微轻颤。他修长的手指夺过杯子往大理石的吧台上放了上去,残余的冰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如你所愿。”那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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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亦步亦趋地来到包间,时措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他搭着口袋的双手微微有些汗湿。那个男人打开了房门,他快步走了进去,随即合门,顺手把门反锁。
时措本以为对方有多矜持,谁知道他转身便朝自己身上贴过来。男人的手按住了他准备结扣子的手,对方力气有些大,捏得他手腕生疼。他暗自骂了声“操”,却想有人帮着解扣子却也省的他动手。
徐了是故意捏开那双手的,他喜欢极了掌握主动位,哪怕是最平通的性`事,他极喜欢亲手为别人脱去衣服,并不是他乐意服侍别人,只是享受从头便控制他人的快感。那年轻人看似玩世不恭的刺头样,却是狠狠地撩起了他的性质。
他将平整的衬衫随手团成团扔了出去,伸出手掌贴着对方的脊背抚摩了一把。看着挺瘦,但却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清楚地感知到对方的身体在他手掌的抚摩之下,狠狠颤了一下。徐了得意的笑了笑,随即贴着背脊用力将那年轻人推向了床。
时措有片刻的懵,脸忽然就贴上了雪白的床垫,直到膝盖处传来钝痛他才发现是怎么回事。他再度在心底将这个男人骂了一通,看着像个性冷淡,没想到脱了衣服那么急。他的膝盖撞到了床脚,对方不像个怜香惜玉的主,只抽去自己的领带,解开几个扣子便欺身压下。
时措原本打算支起的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2
身子,又被对方按了下去,那男人甚至慢慢抓过两双腕子合在了时措的身后。时措眉头一皱,果然,那男人将床上散落的那条领带抽了过了,耐心地一圈又一圈颤了上去。
那男人又开口了:“我这个人可能有点狠,这一次你就忍着点。”
时措的头原本就是偏着的,他看着那个眉目凌厉的男人,再度舔了舔唇角道:“我还真就喜欢玩点情趣。”对方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时措试图挣挣手腕,发现对方捆得挺紧,他将偏过的头回,内心想,这还正中了他的下怀。
男人说到做到,他动手拽下时措的裤子,只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想要挺身进去。
真他妈的疼。时措暗暗地想。
他原本就不是当下面的那个,当下面的几回,他也纯是抱着享受的想法,体验都还不错。唯独这次。未经使用过的甬道,紧致而干涩,身上那男人的动作也顿了顿。
“你不会是个雏儿来框我的吧。”
“技术不行,就别废话。”时措骨子里的暴脾气又被激发了出来。由于姿势的限制,他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对方没有回应他,相反是来了兴致似的,将他的双腿屈起,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徐了不是个话多的人,听了时措几句噎人的话也没往心里去,相反想要好好让这个年轻人吃吃苦头。当他把对方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时,却发现对方的身子微微轻颤了几下,像是进入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状态。他来了兴致,往那人屁股上来了一下,示意对方放松。厚厚的床垫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哼,徐了的笑意更深了。
时措凹这个姿势凹得很辛苦,床垫虽然软,但肩膀作为着力点还是太勉强,蹭得有些疼了。再次扩张之后,男人又挺身进来,比上次顺畅些,但仍有些勉强。时措咬着嘴唇,不肯吭一声。对方像是发现了他的窘境,伸出那双手,在他身上逡巡着。时措的感觉难受极了,后`穴的异物感,宛若隔靴搔痒一般的触感,他渴望一些更为实际的东西。
对方像是察觉到他的感受,在抚摸过乳尖之后猝不及防捏了一把。时措再度闷哼一声,那男人像是被触动了发条,借着这个关口,挺身埋了进去。时措垂着的脑袋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往后甩了甩。
男人的动作凶狠极了,时措手腕被缚,双膝与肩膀在床垫上小幅度的摩擦着,皮肤传来火辣辣的触感。那人挺身进出,都是卯足了劲。时措呲着牙,努力不让声音溢出来,他却忽然咧嘴笑了,这他妈才是他要的感觉。
徐了下`身抽动着,却不忘记去观察身下人的反应。他不喜欢床伴太吵,他总是尽力用凶狠的动作封住对方黏腻的呻吟,但显然这个年轻人也在压抑着声音,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动作的间隙,忽然瞥见那张泛红的脸笑了,笑得野性极了,像是在他猛烈的动作里尝到了甜头,更是随着他抽送的频率,微微迎合着。徐了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对方的阴`茎,竟已是半勃的状态了,红润的头部微微有些湿润。
在猛烈的撞击之中,徐了达到了高`潮,他轻轻抚慰了几下对方,很快时措也尽数泄了出来。那具身体没有迅速垮塌下去,相反慢慢地从状态中抽离出来。徐了解开了对方手腕上领带,那双手的主人倒是迅速摸上茶几的烟盒,抽了一支点了起来。
时措终于从刚才的状态里抽了身,大脑仍处于放空的状态,暂时思考不了任何的事情。这是一场让他很满意的性`事,虽然对方的动作凶狠,但他却毫不例外地因为那些小情趣尝到了甜头。
那男人已经准备拾东西离开了,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对着床上那具汗淋淋的身子开口:“我没骗你,我是真的不抽烟。”
时措在腾起的烟雾里眯了眯眼,他很中意他,一定要把他留住。时措掐灭了烟,也不急着穿衣服,大喇喇地朝那个男人走过去。
“我不够让你满意么?”他极为挑衅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乍一看整个人野性极了。
徐了哑然失笑,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卡片丢给了时措。时措单手接住,仔细一看,是这个房间的房卡。
“你改天不妨来撞撞运气,看看我在不在这里。”语罢,男人又想走。
时措大步走向前,整个人斜倚在门框上,调笑着开口:“诶,不妨留个名字?我叫eros。”
“eros……”
徐了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躯体:“爱欲之神么?和你挺配。”
“那你呢,我总不能叫你诶吧,开艹的时候叫一声诶,你不会萎吗?”
徐了抖了抖西装外套,随即眯了眯眼睛,看向这个刺头一般的年轻人:“你并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叫什么随便你,如果没主意的话,你可以向来和我搭讪的时候一样,叫我先生。”
“还有,我之所以中意你,就是因为你话少,做`爱的时候,专心一点。”男人抖开西装外套,套上,便离开了。时措的步子不由得向后退了退,怕挡了对方的道。
男人走的时候带上了门,时措也不急着离开,他再度把自己摔回床上,来回抚摸着手腕上一道道红色的勒痕,他轻轻按压着,又咧开嘴舔了舔干裂的唇。
02
徐了走出了房间并未直接离开,相反他径直来到了三楼。
stray的三楼是较之二楼更为隐秘的区域,一般来这里的,都是在stray有固定包间的人。“暴君”徐了可很少笑吟吟的出入三楼。
“诶,暴君,今天心情不错?”
和徐了打招呼的也是stray的常客程释明,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他的是程释明的私奴,据说这对儿之间也有点曲折的故事。今天那个小东西一身可爱的装扮,尤其头上的一对耳朵,挺招人喜爱。
“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怕不是有了艳遇?”程释明近来有些油嘴滑舌的趋势,徐了懒得和他废话,摆摆手便离开了。程释明也不以为意,牵着自家的小东西往别处去了。
徐了转身拐进了自己的包间。
房内灯光大炽,房间的正中央跪着一个人。凭他的状态来看,似乎跪得很久了,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对方整个身子向前方晃了晃。
徐了皱皱眉,随手从架子上挑了一条鞭子,直直地往对方身后抽去。
徐了之所以得名暴君,只因为出手狠厉,对手下的奴也更外的严苛,凭一套铁血的手段在圈子里混了“暴君”这么个花名。
跪着的人没撑住徐了卯足劲的一下,直接痛呼出了声。徐了不由分说,在同样的位置又给了对方几下。那小东西那里还有半点敢动的样子,任凭背后的伤口叫嚣着疼痛也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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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讨厌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东西。”
“下周开始,你不用过来了。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
小奴隶原本紧绷着身子忽然垮塌了下来,他顾不得任何姿态的问题,手忙脚乱地爬向徐了脚边,竟是悲悲切切地啼哭起来。嘴里念叨着些“对不起”、“错了”之类的词汇,徐了更是烦躁,他握住鞭柄,抬起了那张涕泗横流的脸。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那个小奴隶霎时屏住呼吸,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生怕抽泣的声音再次惊扰到眼前这位暴君。
“把你弄脏的地方舔干净,然后,滚出去。”
当大门再次被合上,徐了才觉得一切都告了一段落。身为暴君,对自己选奴也有一套标准。在他这里,服从永远是最高的指令。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奴隶,那种温顺的乖巧的,他一概看不上眼,玩起来太没意思,简直就像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拾起地上那根黑色的鞭子,仔细擦拭之后挂上了架子。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一楼包间里的那个年轻人,他高高昂起的头,还有那抹吃痛的笑。徐了的目光在架子上扫视着,他修长的手指停在一根由几股黑牛皮绳编织出的鞭子上,他极少会用这条东西来打人,因为没什么人能挨的住。他飞快的取下鞭子,在空中甩了个鞭花,发出响亮的声音。随即,徐了叹息般地摇摇头,放回了鞭子。
时措心情舒畅地离开了stray,他小心翼翼地好了那张房卡。啊!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念之火!时措在内心为今晚的艳遇深情地赋诗一首,然后喜滋滋的开车回家。
当他被周一的闹钟吵醒的时候,时措怀疑周末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他自己租了一套三居室,干净的厨房形同虚设,他基本不开火。时措飞快地打理着自己,从冰箱里掏出几片面包叼着便往楼下走。
正巧遇上楼下的小孩子,极不情愿地被妈妈拽走去上学。时措坐进车里,拧开发动机,学生狗,工作狗……为什么人好好的一辈子,非得活在疲于奔命像狗一样的状态里呢?他抹去唇边的碎屑,开足油门往马路上开去。
时措时常觉得,他这一生像一杯白开水,寡淡无味,连个气泡也不见得有。他在被规划好的棋盘上一步一步往前走,但他不甘心,他非要横生些枝丫出来。这么一想,他忽然有那么点动力,继续在电脑屏幕前把未尽的方案敲完。
日子是可以一天一天挨过去的,时措再次来到stray门口的时候如是想到。他从兜里拿出那张熟悉的卡片,仔细摩挲着卡片上的暗纹。他不痛快极了,急需些别的东西的来舒缓一下。时措用力扯开了领带,走进了stray。
这个地方照例是灯红酒绿,只是这次他没了慢悠悠点一杯酒的兴致,他想先找到那个人。包间在大厅拐角的走道里,他前头是一对喝得东倒西歪的年轻人,两个人黏黏糊糊,耳鬓厮磨,时措看着厌烦,大步超过他们,甚至还微微用力推了一把。
那个男人的房间在很里面,他穿过昏暗的走道,站在了门口。他少有那么紧张,也不知道是急不可耐,还是畏惧与担忧。
时措掏出卡片,轻轻贴合在了门锁上。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昏暗的吊灯,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个男人坐在桌旁的扶手椅里,正拿着一杯酒漫不经心地喝着。时措用力地推上了门。
他再也不像在走廊里那么急迫,他随意地脱下西装外套扔在了地面上。对方晃动着酒杯,随意地往他身上瞥来一眼。时措晃了晃头,俯身夺过对方手里的杯子,将大半杯的酒一饮而尽。
徐了早早地就在这个房间里候着了,其实他也没有很大把握那个年轻人会过来。他照例问吧台要了一杯酒,若是在他喝完这杯酒之前,对方还没来的话,那他就离开好了。
可对方来势汹汹,甚至把他才沾唇的酒一饮而尽。他或许酒量并不好,徐了这样想。或许是因为喝得太急,那人的脸颊边已经浮起了点不自然的红。深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落到了雪白的衬衫上,晕开了不小的一块。徐了笑了笑,站起了身,放下对方手里的杯子,为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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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是惯例一般,重重地将对方的身子推到了床上。
这次的时措不在奋力地昂起头,五官陷入柔软的床垫里,为他带来了片刻的窒息感。他表面不动声色,但实则连呼吸都带着急不可耐的颤抖。他主动将双腕合在了身后,在他身后忙活着的男人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时措感受到熟悉地触感贴上他的手腕,他忽然有了想法,反手握住那条领带,拦下了男人的动作。果不其然,对方因为动作被打断而觉得不悦,时措翻过身子,跪坐着,看着对方,依旧是那双目光灼灼的眼睛。
“先生,别总是那么无趣。”
“我们不妨试试新的花样。”他尾音略带轻佻,语罢,他抬起男人勒着领带的手,慢慢地,达到了自己脸部的高度。时措慢慢地靠近,随即,张开嘴巴,咬住了那段领带。
徐了眯了眯眼睛,他显然低估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他的嘴唇在深色织物的映衬下显得更红了,他情不自禁伸出手,狠狠地在他唇上碾过。对方吃痛般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那双眼睛里似乎更有神了,仿佛有一簇火苗在跳跃。他将剩余的领带绕到对方的脑后,绑了一个结。那年轻人似乎更愉悦了,由先前跪坐的姿势又慢慢背过身子趴下,那双腕子仍自觉地扣在身后。
徐了满意极了,他再度用力地打在了对方翘起的屁股上,这像是个预示着一切开始的信号。他仍是草草扩张之后,挺身进入。
时措的呼吸变紧了,这次再没有上次那样漫长的磨合期,对方很顺利地就进来了。像是轻车熟路般地搜寻到那个位置,开始碾磨起来。对方的结系得有些紧了,他的嘴角被勒得有些疼,但这都无所谓了。他极力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间或吐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徐了的动作愈发狠厉了,身下的年轻人似乎将他那句“要专心。”尽数听了进去,这次连闷哼都几不可闻了,只偶尔几声压抑的、粗重的喘息,让他倍感愉悦。
再几番冲刺之后,这场性`事以两个人尽数泄出而告终。徐了率先起身,他瞥了一眼那具横陈在雪白床榻上的躯体。明明已经结束了,对方的手仍松松地合在背后,像是在等待着一个指令,从刚刚的状态里抽身。徐了伸手解开系在脑后的领带,领带大部分已经被洇湿了,那年轻人缓缓坐直了身子,忽而伸出舌尖,舔了舔破碎的唇角。
时措浑身的筋骨像是重新被打散接回了一般,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那男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4
人整了整衣服,像是又要离开的样子。时措有些不甘心,他觉得他这样和街边廉价的男妓没什么区别,就差对方甩下钱离开了。
他开口叫住了对方:“先生。”
男人闻声回头,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的血性。
“你每周都会来吗。”
“不知道,看心情吧。”对方丢下一句随意的回答离开了。
房间里烟雾缭绕,汗水混着荷尔蒙的气息着实有些不太好闻。时措狠狠抓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将桌边那个空荡荡的酒杯扔到了地上。
03
时措生气归生气,抽了几根烟盖上被子蒙头睡了一觉,早就把那个男人欠揍的模样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时措眯了眯眼,醒了。
宿醉,性`爱,饶是他这幅年轻力壮的躯体也消受不了。后腰处传来阵阵的钝痛,最要命的是嘴角被磨破的伤口。时措拖着这幅破烂身子,一瘸一拐进了卫生间。嚯,这伤口活像是在大街上遭了毒打,轻轻一碰还挺疼。他在内心把昨晚那个动作狠厉的男人又骂了一遍,可转念一想,是自己提出来要玩花样的,这也怨不得别人。
时措一番整理拾掇,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房间。他顺手摸了摸兜,房卡在,手机却不在了。他笑着转头,拿起在床头柜上手机。这不拿还好,一拿愣是被好几通未接电话给吓了一跳。他挺怕是公司又要加班,人在屋檐下,要学会低头。他赶忙往下翻阅,翻完却是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