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方严心里也挺着急,说实话他挺想帮帮时措,大概是出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关怀。
“措哥,你有给他透过你身份的底吗?”
“我不知道他是dom,而且原本我就单纯约个炮,没想特别多。”
“我觉得,首先你要保住炮友的这层身份。”时措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其次,我们每次和他约的时候给他透露一点咱们的身份……故意撩他一下,又不告诉他全部。”
“最重要的是,措哥你要高冷,床上可以骚,床下得保持距离,给对方营造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计划的雏形在时措的心中已经有了。他望了望边上比他还认真的方严,一本正经地道:“你给我讲得头头是道,可你……怎么还是单身?”这话像是横空一道雷劈在方严身上,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时措呼噜一把对方的头毛,开口道:“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所以你说,我要怎么给他透露信息。”
方严打了一个响指。
“第一步,乳环。”
08
房间内寂静了几秒。时措看着笑容灿烂的方严,忍住了挥拳的冲动。
“我就图个爽,平白无故我给我身上添什么口子啊?”
方严摇摇头:“你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
“我问你,你现在穿个小孔,之后就能让暴君了你,把你抽个爽,亏不亏?”
时措想了一阵,随即摇摇头。
“但问题是,谁给我打啊?你吗?”
“当然是我啊!”方严一脸理所当然地拍拍胸`脯。随即转身,在层层叠叠的柜子里摸索着什么。没多久,他便拿着一个订书机大小的东西走到了时措的面前。时措拿起这个玩意儿,那手指戳了戳前头那根尖锐的针,猛地一戳还挺疼。
“措哥,浴室左转。”
“我去浴室干嘛啊我?”
“洗个澡我给你穿刺啊。”话音未落,方严便把他往浴室的方向挤,这下可好没退路了。
不得不说三楼的房间可能内部还分个三六九等的,时措踏进浴室,便发现了这处和自己以前呆过的几个包间都不一样。尽管内心是抗拒的,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是麻利的,不一会儿便裹着浴袍出现在了方严的面前。
他坐好,解开浴袍的带子,方严举着那个小小的机器,微笑着向他走来。时措愣了三秒,飞快地裹上浴袍。
方严不开心了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11
,冲时措嚷道:“刚刚是谁骂我婆婆妈妈的,现在又是谁磨磨唧唧的?”
时措故意响着喉咙给自己壮胆:“我……我没磨叽!我……我就想问,这要多久能好。”
“两三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但是后期要注意护理,不然容易发炎。”
这说话的间隙里,方严已经拿着穿刺的工具站到他面前了,他拿酒棉在他的右乳上滚了几圈,随即又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捏了捏那处,惹得时措直达颤。
尖锐的针逼近了,时措慌张地开口:“诶……不是啊方严……你听我说……你等会儿!……别,不!……啊!”乳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时措放开了嗓子大声嚎了出来。
“行了行了,叫得我差点手抖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好好的。”时措走到镜子旁,发现右乳上一根细细的针穿过,入口处与开口处有些细密的血丝渗出,但至少看着不碍事。
“你慢慢看吧,我洗澡去了。”时措朝身后摆摆手,穿好浴袍,看着房间的摆设四处转悠。
方严裹着浴袍走出浴室的一瞬间,发现时措正大喇喇地躺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双眼微阖,有快要睡着的趋势。他连忙上前,拍醒时措。
“时措,你看看这个床的大小,这明显不是给domsub一起睡的啊!”
时措劈手向方严脑袋上挥去:“给我穿了个环还真当自己是我dom了。”方严撇撇嘴,没敢吱声。
时措揉揉额头,将床的一半空给了方严,方严也不客气,往空出的位置上一倒,顺带把手搁在了时措身上。
“方严,合着我们今晚就是来唠嗑睡觉的啊?你知道三楼的房间一晚上多贵吗?”
方严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包年客户。”
“万恶的资本主义。”
伤口上的药效似乎慢慢过去了,极为敏感的那处传来些许的疼痛这让时措烦躁不已。
“诶方严,要不然咱俩打一炮吧?”
方严斜了他一眼,冷淡地开口:“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好吗?”
时措抓了抓头,不耐烦地嚷了一声:“sm没得玩儿,炮也不让人打,我还能干嘛啊!”
方严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顷刻间,室内的灯全灭了,时措耳边传来方严幽幽地一声:“关灯,睡觉。”
也不知托了谁的福,时措这一晚上再也不用梦到暴君了。睡梦中迷迷糊糊他觉得床似乎变宽了,下半夜只睡得更沉了些。当他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方严在地上躺着,委屈地蜷着身子,他一摸身上,床上唯一一条被子正在自己身上卷着呢。时措满脸歉意地叫醒了方严。
哥俩儿极为友善地吃了顿午饭。
时措大快朵颐之际忽而想起了些什么,抬头问向方严:“方严,这个伤口要三个星期才能好,那我岂不是三个星期不能和暴君约?”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那他以为我和他解除关系了怎么办?”
“放心,三周之内暴君最多找你一次,撑死了也就两次,两次找不到你足够能吊他胃口了,你就安心养伤,养好了和他日日夜夜去吧。”
二人吃完饭,方严嘱咐了时措几句关于伤口护理的事情便离开了。时措赶忙回家,拾拾准备明天迎接职场的炮火。
那头的徐了,做好了迎接时措的准备,却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接连两次扑了个空。他坐在幽暗的室内,心中不有些好奇。那个骚浪的年轻人,不可能看了他的公调没反应,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要么……对方也在等待什么,或者说是在准备些什么。
徐了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浮起玩味的笑容。
他会等来一个惊喜,还是一个惊吓?
时措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了三个星期结束,这二十天里,他每天细心地消毒,护理伤口,脸方严和他说的忌口他也一并坚持了那么久,终于,他取下那根横在伤口中三周的针,换上了他准备了很久的环。银质的,没花纹,很简洁。他对着镜子简单地拾掇了一下自己,换了件外套便只身前往stray了。
说来很巧的是,两个人在房间门口撞了个正着。时措刷房卡的手顿了顿,他望了望对方的脸,不自然地干咳了几声。徐了无甚特别的反应,刷了卡,便进了房间。
时措内心七上八下,两个人好久没在这儿碰面了,可是他却对这个男人的身份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徐了照旧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手脚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时措进门时的窘迫当然逃不出他的眼睛,事情似乎真的不出他所料,他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
时措脱了外套却察觉到了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以往那个男人肯定赶着他的西服外套脱手的瞬间,便拥上来给他解衬衣扣子了,可对方今天却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时措感觉背后一凉。时措摸了摸手臂,又回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暴君。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徐了的面前。
对方上下打量着他,时措难得地有些慌乱,一双手握着也不是,垂着也不是,他想了半晌竟然将手背到了身后。
终于,徐了起身了。
那双修长的手指贴上了他的衬衫,为他把纽扣一一解开。
当扣子解到胸前,时措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忽然顿了顿。紧接着对方开口了,又是那熟悉的醇厚的嗓音,对方问道:“打环了?什么时候的事?”同时,那双解扣子的手轻轻挑起了乳环把玩着。
时措悬着的心落地了,还好这三周不是无用功。他最担心的地方成了他底气的来源,他扭了扭头,随意地回答:“前一阵子打的,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图个好看。”
徐了轻轻笑了笑,那笑声正正好传进了时措的耳朵里。对方的手继续往下解着扣子,动作似乎加快了点,时措心底难以抑制的激动似乎要从四肢百骸里漫出来。
对方解完最后一颗扣子,他麻溜地解皮带,裤子滑落的声音仿佛成了某种讯号,对方猛地将他推到的床榻上。那低沉的声音再度在他耳边响起:“这个东西,不是为了好看的。”那男人似乎怕他来不及反应似的,那双手又逗弄起了右乳上的环。陷在床垫里的他,无声地笑了笑。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
男人这回没有要再用领带捆他的意思,时措难得双腕灵活,内心里却传来了一阵失望的叹息。忽然胸前传来一阵麻痒,他轻轻喘了喘,力地低头看去。那男人正揉弄着他胸前的东西,那处打了孔,比不得从前,甚至敏感了不少。
对方向来单刀直入,懒得做多余的前戏,胸前那阵麻痒的触感刚刚消失,后`穴的异物感便瞬间笼罩了大脑,原来对方依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12
旧再草草地扩张了。
后`穴久为使用,干涩异常。徐了内心渐渐生出不悦,那只玩弄着乳环的手,轻轻一扯。身下的年轻人懵了片刻,随即喉间传来压抑的痛呼声,他的皱着的眉渐渐舒展开,随即挺身进入。
接二连三地痛感向大脑袭来,这种感觉更是在男人挺身进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时措背着的身子微微向后翻起,僵了那么几秒才缓慢地松懈下来。那男人的动作似乎猛烈异常,后`穴里摩擦的热感席遍全身,鬓角上的汗水顺着下颔滚落到了床垫里。
时措空着的双手,紧紧攥着白色的床单,他以此借力,力地扭头看向暴君,随即扯出那个熟悉的野性的笑容。
徐了那双无喜无怒的眼睛里像是突然腾起了火焰,这只恶犬不一样了,了解了彼此的身份之后,他似乎更狂放张扬了些。徐了空出一只手,将他握紧床单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随即将对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牢牢将他们按着。他听见对方嘴里传来细微的抽气声。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那只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右乳的手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他用指甲刮过敏感的头部,接着又捻动按压,饶是那只恶犬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开始低低地吐息,却又不肯放出喉间的声音。
时措觉得自己混乱极了,前胸与后`穴都源源不断地向大脑中传输刺激的感觉,时而前头占了上风,时候后面拔得头筹,他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清楚这些刺激的源头,他无意识地迎合男人身后的动作,却又想挺起胸膛任对方玩弄他胸前的凸起。
时措知道他下`身已经湿淋淋了,前后带给他的刺激源源不断地往下`身送去,在本能的刺激之下,他悄悄弓起身子,将头部贴上粗糙的床单摩擦着。欲`望尚不得缓解,忽然前胸传来剧痛,那男人又用了扯了一次他的乳环,他悄悄回头却被一个狠厉的眼神震慑到不敢再偷偷自我取悦了。
被控制,被掌握,时措在一片刺激之下大脑中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晰了。
想要释放出来,无论如何……都可以。
挣扎之际,男人在他的体内达到了高`潮。时措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个信号,他翘起地阴`茎抖了抖,在即将释放出来的一瞬间,胸前再次传来了剧痛。他眯了眯眼睛,力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张着嘴,喊出了一个“啊”字。
室内昏暗的灯光之下,时措仿佛觉得那个男人笑了。他修长的手指仍在自己的胸前给予源源不断地刺激。
“射吧。”两个字宛如劈开浓雾的利箭,时措浑身震了震,随即释放了出来。
浑身上下一片黏腻,被穿了环的右乳早已高高肿起,两个刚愈合的小孔里似乎微微透着血丝。
对方终于肯松开扣着他双腕的手了。
时措力地翻了个身子,刚要坐起,那男人又再度弯下腰,贴着他耳边说道:“环是用来给人玩的,明白了吗?”
09
时措脸色潮红,也不做声,只盯着眼前的暴君粗粗地喘着气。他湿淋淋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连带着那个小巧的乳环也轻微地抖动着。
“你消失了三周,给我带回这么个东西,我很满意。”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
时措急了。
你除了满意你就没点别的话要说吗?我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了?
他赶忙叫住暴君:“诶等等!下周……下周你还来吗?如果你要来的话我……”
“来。”对方干脆利落的回答打断了时措未说完的话。
语罢,男人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个瘫倒在床上,思绪尚不能凝聚起来的时措。时措摸了摸胸前的乳环,不摸还好,一摸他便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刚愈合不久的孔被撕裂了。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不又为暴君的回答而感到窃喜,没白瞎这几周的皮肉之苦,方严那小子看着傻,办法倒是挺管用。
床上乱成了一团,时措懒得拾,翻了个身只管继续仰躺着。可是,什么时候暴君才愿意真正赏他一顿鞭子啊。单纯的性`爱也让他觉得爽,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这些外物施加的刺激。他惆怅地叹了口气,随即闭上眼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惯例,时措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转醒。醒来的一瞬间,胸前的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不算非常尖锐,但位置特殊,他连忙起身走到浴室去清理。
创口前后的血迹干涸了,时措取下乳环的瞬间,伤口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他一边用酒擦拭着创口,一边将昨晚兴尽而归的暴君骂了个狗血淋头。再把环带上去的时候不有些艰难,加之他手生,戴环比取环更耗时间。时措索性将自己一起清理了,穿好衣服出了stray。
这周时措一直处于加班熬夜上火的状态,整个小组的都在为了一个新的项目忙得焦头烂额,大家都顾不上回家休息,深夜一到大家集体点宵夜,啤酒烧烤小龙虾,时措享尽了口腹之欲,但胸前的伤口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生活,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发炎化脓了。硬质的衬衫磨得伤口又痒又疼,时措在办公室里险些要摔键盘骂人。
好在项目书已经完工,组里的小姑娘们都熬不住趴着睡着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理所当然承担起了转交项目书的责任。他整了整衣服,扣开了部长的门。
对方正坐在办公室里,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时措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项目书双手递了过去。对方慢了几秒才接下,时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内心有点忐忑,生怕这位多事儿的主在周五这天还搞出什么幺蛾子。
对方陷在皮质椅子里的身子动了动,时措正打算掏出笔,记下些要修改的细节。
“辛苦你们了,我粗看了一下,利润这一块要全部重做。”时措愣住了。利润这块重做,相当于整个方案都要大改,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项目,容不得半点马虎。换言之,这几天的班都白加了。
时措连忙开口追问:“您刚刚说,只是粗看了一下,不如您在仔细检查一下,我们核对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头儿似乎不开心了,将一叠东西拍在了桌子上,厉声道:“我说了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你们只要去改就好了。”
这些话像一粒粒火星砸在原本已经很暴躁的时措身上,他挽了挽袖子,起身盯着对方说道:“你一句话,我们一周的时间都白了?我们不是人人都和您一样待在办公室里等着下班就好了。”
对方哪里听到过属下这么说话的,直接拍桌而起:“你这是和领导说话的态度吗?想不想做了,不想干拾东西走人。”
动辄便以去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13
留来威胁人,这是时措最难以接受的一点。他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东西,猛地往桌上拍去。
“凡是合理的修改意见,我都接受,但是,你不过脑子看出来的问题,我不接受。”
办公室里传来的动静哪里掩盖得住,好事的人纷纷围到了办公室外看起了热闹。大家也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大快人心,这么不作为的组长早该被人骂一骂了。但也有人也一副看戏的态度评价时措这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恐怕下周就见不到他了。
屋内吵得不可开交,屋外又议论成一片。在这混乱的时刻,忽然有人开口了:“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呢。”大家纷纷回头,惊呼着回到座位。那是比屋内的人更大的头儿,这才是真正能让他们滚蛋的人。他的身后站着几个生面孔,显然对眼下的情况不太满意。
屋内的时措见对方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心里还是得意的,背后传来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刚想呵斥,回头一看却被对方吓了一跳。
时措周身发凉,他看了看办公室外那几张生面孔。内心大喊一声:完了。这周早就下了通知会有领导来检查,他当即设想好最坏的结果,他可能真的要滚蛋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便是冗长的调查情况环节,时措麻木地把情况如实转述,对方向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大家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望着他,几个男同事只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一个平常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甚至直接掉下了眼泪。时措挠挠头,故意和大家开起了玩笑:“一个个都那么丧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时措死了呢。大家都开心点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着,大家也都不出声。他瞄了瞄墙上的钟开口道:“哟,五点了,下班了下班了,我先走一步。咱们周……周一见!”话出口,时措便后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一能不能见还是个问题呢。他拎着包近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
时措只想回家蒙头睡觉,也许一觉醒过来便什么解决了。但他猛然想起,今晚还约了方严,只得掉头去了stray。
他敲开三楼的门,方严坐在房间中央,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时措啊,你终于到了,可等死我了。诶怎么回事,怎么愁眉苦脸的。”方严个二傻子直接往他胸上拍,偏偏打在他伤口哪儿,疼得他直接叫出了声。
“下手轻点儿啊你……也没什么大事,可能我要从公司滚蛋了。”
“嗨,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我送你一句话,叫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工作没了,再找一个。”时措看了看乐呵呵的方严,表面不出声,内心只默默叹气。一看就是从小衣食无忧被养大的孩子,肯定没尝过失业的心酸。
“不说这了,怎么样时措!暴君是不是对你的新造型很满意。”
时措撇撇嘴:“满意是满意,把我刚打的口子给扯裂了,并且还告诉我,这个东西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给人玩儿的。”
方严一惊:“天哪,暴君下手太狠了吧。但是,这是很明显的进步啊!”时措偏了偏头,示意方严继续讲。
“给人玩儿的,给谁玩?言下之意不就是他吗!依我看,只要再给暴君一个刺激,措哥你的性福生活就要到了!”
时措瘫在沙发上,无打采地问他:“哦,所以呢,下一步我要做什么。”
“带着贞操带去见他!”
时措差点从沙发上栽倒。
“措哥你怎么倒了?你听我解释,这都是有原因的。贞操带,一暗示sub的身份,二透露给暴君你在为了他自我约束呢,是我绝对二话不说了你。”时措来不及反驳,方严又跑去抽屉里面翻找了起来,几分钟后往时措面前丢下一个接一个花式的包装袋。
时措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东西一一开始观察。方严这里还真是小宝库啊,黑色的,透明的,金属的,橡胶的,全包的,半包的……款式应有尽有。
“依你看,我应该戴那个呢?”
“金属的吧。”
“为什么啊?”
“因为你骚,这个严厉一点。”时措抬脚便要踹。
“你们约了明晚?”
“对。”
“那你还愣着干嘛啊,快去剃毛戴上啊?”
“你说什么??还要剃毛??”
“废话。”时措来不及辩白,又被方严推去了浴室。
他独自一人在浴室忙活了很久,手忙脚乱之下,勉强将东西戴了上去。方严说的严厉还真不是诓他的,根部箍得微微有些发疼。因此,时措走路的姿势都略带扭曲。
方严赶忙拉着他坐下。忽然对方神秘兮兮地向他靠近,方严轻声说:“措哥,我告诉你,我和他表白了!”
“哟,可以啊,人答应了?”
“他答应给我一个试验期,如果我能坚持下来,他就让我做他的sub。”时措抬手给他鼓鼓掌。
方严脸上竟然红扑扑的,像是有些害羞了。
“措哥,以后我这里大概就不来啦,你加油,早点把暴君搞到手。如果这周还是没什么动静,你就干脆和他坦白吧,以我这个局外人的眼神看,他绝对是对你有兴趣的。”
“哦,还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我给你留一把。有什么需要的,你直接拿。万一暴君是个死穷鬼,没什么好东西,你们俩就到我房间里来。”
时措怔怔地看着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方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他给我设了门禁,现在这个点已经有点晚了。”时措不言语,只用力拍了拍方严的肩膀。方严笑了笑,赶紧往门外跑,看样子是真的很着急了。
123456...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