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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你一定会想问我,绝对服从的状态下会不会我做一些有害你人身健康的事情。”
“所以,想一个安全词给我,不急,在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告诉我。”
“还有什么问题吗?”时措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摇了摇头。
“那现在,跪下。”
时措双膝弯曲,立刻朝着暴君的方向,跪了下去。徐了也停住了踱着的步子,他站立在时措的面前。
时措跪在了对方的影子之下,房间里安静极了,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微微闭眼,双手贴在了身侧。
“告诉我你想要接近我的理由。”
时措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道:“我想尝尝您的鞭子,那次公调,我便开始幻想,跪在舞台上的人,如果是我……”
徐了不出声,他慢慢地走到那面挂满墙壁的鞭子面前,挑选之后取下一根来。他熟练地将鞭子挽起,用鞭柄挑起时措的下巴。
皮革的气味往他鼻子里钻去,他用眼睛的余光瞥到,这正是那天公调暴君用的那一根。灯光炙烤的感觉又出现了,时措的呼吸开始急促,周身开始有些不自然地颤抖。不可否认,他期待极了。
“那么……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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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鞭柄离开了时措的下巴,徐了示意时措将贴身的衣物脱到一旁去,随即他握着鞭子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
“这次,不用你报数。”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不准压抑自己的感觉,明白了吗?”时措嘴上不言语,内心却是颇感意外。几周前的那场公调暴君的要求可不是这样的。他朝着徐了的方向点了点头。
“说话。”
对方略带些威严的声音炸响在他耳边,时措忙不迭出声应答:“是的,主人。”
双方都不再言语,房间里忽然静了下来。时措的双手静静地垂在身边,可十指末端却在微微的颤抖。他清晰地听到对方的皮鞋从地毯上碾过的声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可否认,他兴奋极了。
徐了并不急着落下第一鞭。年轻人好看的躯体在灯下显得更为立体,略显凸出的肩胛骨衬得这具躯体更显瘦削。他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欣赏着对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栗的身体。
他轻轻抬腕,第一鞭落了下去。徐了故意控制了力道,这一下一点也不重,浅淡的鞭痕在脊背上斜斜划了过去。倒是时措的反应,有些惊人,他小幅度地晃了晃身体。
时措知道,这一鞭很温和,根本就不像暴君的手笔。只是等待的时间过长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给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破空声再度响起,第二鞭沿着与第一鞭相反的方向在脊背上又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暴君似乎故意放慢了动作,时措清晰地感觉到鞭梢落下又离开,这称不上疼,相反他觉得脊背上有种痒痒的触感。耳畔再次传来脚步声,暴君又停手了,再次围着时措慢慢踱步。
他头顶是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暖光之下,时措觉得皮肤有些微微的发烫。他不清楚接下来的鞭子会落在何处,但却忍不住要去猜测,心猿意马之际,接连两鞭落在了腰侧,他微弓的背脊僵了僵,整个人屏息了片刻。
皮革的触感在腰际蔓延开来,伴随着轻微的疼痛。时措分明感觉到,暴君在鞭子即将落下之际又轻轻抖了抖手腕,腰侧有接连的痛感。他犹疑了片刻,复而挺直了微弓的背。
徐了屈起鞭子在掌内拍了拍,对方的触感似乎很敏锐,他这样想到。他抖开鞭子,复又在刚刚的腰侧落下两鞭。这两鞭快而重,尤其是落在刚刚给予过刺激的皮肤上。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除了指尖不太明显的颤抖,除此之外,别无异样。徐了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踏步走向时措的面前。
光线再次被眼前的男人所遮挡,时措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暴君落在他腰侧的后两鞭这才算用了力,皮肤上传来跳动的触感,这不算疼,尚在他承受的范围之内。
鞭子抖动的残影在他眼前划过,他尚未摸清鞭子的走向,灼烧感便在左胸前绽开。这次是真的疼了,他轻轻倒抽了一口凉气。痛觉还未被消化,暴君又如法炮制地又盖了一道鞭痕在左乳前。时措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轻轻低头,看见了那条自左乳上划过的鞭痕,颜色不浅,但是尾很利落,近肋骨末端便没了颜色。
给予胸前的刺激显然是脊背的倍数,时措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那根悬垂着的性`器竟是抖了抖,前端有那么一点要抬头的趋势。他眼疾手快地在左乳上落下第三鞭。压抑的痛呼声传了出来。
左乳上的灼烧感更为强烈,在微凉的空气中这处竟然有些挺立起来。最令他颇有些难堪的是下半身的反应,那处似乎在左乳的痛感中得到了刺激,竟是悄悄地抬起了头。时措咬了咬唇,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徐了对于对方的反应显然很有兴趣,他毫不留情地给左乳第四鞭,同时厉声警告道:“不准压抑你的声音。”
低沉的嗓音与灼烧的痛感一起传来,时措皱了皱眉,这才让口中压抑了许久的“啊”字出了声。出声的片刻他便后悔了,许久未开口的嗓子略带沙哑,那声不大不小的呻吟听上去竟有了些情`欲的味道。徐了调笑的声音正正好好落入他的耳中。他低垂着的双手用力握紧了拳。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的左乳,下一鞭有些刁钻,自脖子末端垂直向下,险些就要带到那根发颤的性`器。这像极了一种警告,时措的呼吸开始有些紊乱,他的胸膛不自然地上下起伏着。可惜下面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被警告的意味,相反在躯体极度紧张的状态下竟然翘得更高了。
时措的发根里似乎都快要渗出汗珠子来,他迫切地希望对方痛快地狠狠打他一顿,强烈的痛感较之这种如凌迟一般的折磨似乎还更好受一点。可暴君偏不想遂了他的愿。
又是两道极为用力的鞭子沿着腹股沟落下,那处连着性`器,时措再感受到痛感之前先得到的是恐惧。但暴君技法娴熟,鞭梢丝毫未触碰到那处分毫。他粗粗地喘着气,几处痛觉最为猛烈的地方似乎串成了一片,灼烧感在身体各处蔓延开来,他开始不自然地颤抖着。
徐了得意地欣赏着对方的反应。落在几处敏感带的鞭子都算是用了狠力,可对方除了颤抖与口中泄出的呻吟,并未有其他的反应,这只恶犬可能嗜痛。
带着这样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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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踱步到对方的身后。他轻轻反转着手腕,在对方的臀`部上抽下平行的一鞭。一声压抑的“呜……”再次落入他的耳朵。
屁股上的那一鞭较之其他地方算不上重,但胜在部位特殊,羞耻感再次在大脑中炸开。对方像是发觉了自己有趣的反应,接二连三地在臀`部落下鞭子。时措彻底混乱了,疼痛,羞耻,刺激……各种各样的感觉在脑海中搅成了一片,并且酝酿出一种更为奇特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流动中。指尖传来的麻痹感,让他的双手颤抖。更要命的是,下`身更为兴奋了,圆润的头部泛出湿润的光泽。
徐了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臀`部因为鞭打而泛出微微的红色,他卷起鞭子轻轻抬手摸了摸,引出对方身子不自觉的颤栗。他很快手,抖开鞭子,在脊背上落下一道几近垂直的印记,只不过这次他不在刻意控制尾端的走向,鞭梢顺着股沟用力地抽了进去。
时措难以忍受地叫了出来。麻痒感顺着尾椎处一路蔓延勾起身体内部的空虚,他心中极为厌恶这样不切实际的刺激,可微微抖动的阴`茎却如实的反映着他现在身体的状态。
徐了没有想要玩弄他后头的意思,他走到时措面前,蹲下。刚刚仍趾高气昂与他谈论条件的青年早已失了刚刚的气势,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一双清明的眼睛此时也像笼着一团雾气,眼角微微有些发红。他似乎因为现在自身的状态而感到难堪极了。
徐了将鞭子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鞭梢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早已挺起的性`器。年轻人喉间传来压抑的呻吟。
徐了对着挺立的性`器轻轻挥动了手动的鞭子。与其说这是鞭打,不如说是逗弄。时措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阴`茎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地晃动,鞭梢带来的痛感相反使前端兴奋地淌出水来。他这才明白脑海中那团杂乱触感的核心他想要释放。
挑动阴`茎的鞭子忽然停了。时措从那种混沌的感觉中渐渐找回了一点清明,紧接着叫嚣着释放的感觉便占据了大脑。他仰头望着徐了。
徐了略微有些诧异,原来恶犬的眼中也能流露出近乎渴求的表情。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将鞭子朝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抽去。这都是卯足了劲抽下去的,时措仍是轻轻地随着他的动作叫唤着。他等到了他渴求的猛烈的痛感,四肢百骸像是在疼痛中舒展开了,他紧紧皱着的眉也缓缓舒展开。在鞭子再度落向左乳的一瞬间,他尽数射了出来,
眼前一片炫目的光点,他喘息着,跪着的身子也慢慢软倒下来。
“满意了吗?”那男人低沉的声音拉回了他涣散的思维,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些什么,只能混乱地点着头。
“起来。”他力地支起身子,从地上站起。对方将他拉扯到那张沙发上坐下。时措依旧很懵,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徐了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消毒的药品,作势要为时措清理。
时措这才反应过来,发炎的右乳因为淌下的汗水似乎更疼了。徐了小心翼翼地取下他右乳上的东西,拿过酒与棉签滚过伤口。酒顺着伤口渗了进去,疼得他一激灵。
“以后时间就定在周六晚上的8点,还是这间房间。”
“……嗯。”
“至于晚上是否要留下来过夜以及周日的安排都取决于你的表现。”
“……嗯”
徐了消毒伤口的手忽然用力往下按了按,时措疼得头皮发麻,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是不是刚刚爽得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时措朝天翻了个白眼,随即毕恭毕敬地开口:“没有,主人。”
“对了,留一个电话给我,方便联系。”时措张口顺溜地报出一串数字。他看着暴君将他记在手机里,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那,您的电话是多少?”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时措气极,怎么连个交换号码的机会都没了?他强忍着和想和对方吵一架的心情,和颜悦色地开口:“那如果我有事情周末不能来怎么通知您呢?”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8点,晚一秒我都不会等你。”时措极为嫌弃地撇了撇嘴。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自己不能来根本不用通知他,到点等不到人,他自然会走。
暴君无视对方那点小情绪,自顾自说道:“但你下次要向我解释清楚你的理由。如果是因为迟到……那就等着挨罚吧。”
挨罚?时措暗暗嘀咕了一句。无非就是挨顿打嘛,这没什么好怕的。
“现在……”时措顺势望向对方。
暴君正站在他刚刚跪着的那块地方,他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
“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
暗色地毯上一滩粘稠的液体格外明显。
“这次没有消毒水和毛巾了。”
“你可以如愿以偿地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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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愣住了,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o”字形,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暴君,指了指地毯上的污渍,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对方回给他一个冷漠但坚定的眼神。
时措还真没怎么尝过那东西的味道。他在上面的时候也极少会为自己的身下人做这类事,他屈指可数在下面的几回都是别人伺候他,哪里轮得到他给别人口。男人的那双大手贴上了他的脖子,一股被压迫的感觉传了过来。无法,他只得屈膝,朝着那滩东西跪了下去。
他身后传来不大不小的摩擦声,暴君重新坐回沙发,或许正以一副玩味的表情看着他。时措背后传来一阵恶寒,犹豫着,慢慢低下了头。
撑在地毯上的手慢慢握紧了拳,他心一横,伸出舌头舔过那摊微凉的液体。舌尖处传来轻微的苦涩,淡淡的腥味弥漫在口鼻之间,时措皱了皱眉将东西咽了下去。
好在溅出来的东西不多,他粗粗地舔舐了几下,也就完事儿了。嘴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怪味,他飞速地起身,转向暴君的方向。对方似乎是瞅见了他这幅怪样,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点笑意。
下颔处突然传来一阵大力,对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靠了上来,在对方的动作之下,时措被迫张开了嘴。
“啧,都咽下去了吗?”下巴被控,时措无辜地眨了眨眼表示肯定。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没有要他咽下去的意思。时措懊悔极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以后没我的命令,这些东西一概不准擅自吞下去。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时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让我咽我还不乐意呢。
徐了不恼,但仍钳制着对方的下巴不肯松手。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吗?”时措疯狂地甩动自己的脑袋,也不顾自己的下巴还被对方牢牢捏着的现实,他只想对刚刚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19
所发生的一切表示强烈的不满。
“你喜不喜欢并不重要,以后,这些东西或许会成为你很难遇到的赏赐。”语毕,徐了松开了手,仍由对方在一片惊愕中揉`捏着自己的下巴。
徐了起身,朝跪着的时措挥了挥手,开口道:“今天没什么事情了,希望你记住我讲的规矩。”他偏过头,给在地上跪着的人,一个凌厉的眼神。
时措端正着的跪姿就这样垮了下来,嘴里还是那股说不出的怪味,他低低地骂了一句,随即又像意识到什么一般,很怂地缩了缩脖子。还是先跑为妙吧。
他眼疾手快地穿上衣服,毕恭毕敬地朝徐了的方向喊了声:“主人再见!”也不管对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飞快地合上门,跑了。
徐了正在擦拭着今天用过的那条鞭子,他清晰地听到背后传来各式各样的小动静,以及巨大的关门声,他只笑了笑,将鞭子搁回了架子上。
捡回一条恶犬。他暗暗地想。
今天给对方的那顿鞭子,惩罚或是调教的意味一点都不浓,他只是想摸清楚对方的状况。
身体敏感,耐受度高,甚至有些嗜痛。徐了坐在那张沙发上,回想着刚刚那场鞭打中对方反应出来的特质。他轻轻活动活动手腕,露出了颇有些玩味的笑容。
但同样,今天,对方也展示出了作为一条恶犬的基本素养,服从性低,目中无人,视规矩为无物。徐了感到欣喜的同时又不觉得有些麻烦,或许在对方的脑中bdsm也只是一个极为模糊的概念。他要做的有很多,训练出对方的服从性就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既然是他自己下的狗,那就绝不能损了自己暴君的名声。
徐了抬腕看了看时间,随即整个人微微放松依靠在沙发上。他不慌不忙地摸出了手机,拨出一通电话。对方很快接听了。
“是我,徐了。”
“暴君,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吗?”接电话者是程释明,徐了清楚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响声和几声压抑的喘息,看来他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你在办事儿?”
“不算,和自家狗玩呢。”
徐了轻轻笑了一声,随即切入话题:“方严,你认识吗?”
“当然认识,我还带你们一起碰过面呢,天方的公子爷,你这么快就忘了?”经程释明这么一提点,徐了这才找回点印象,好像是有过一面之缘,他只记得对方唯唯诺诺似乎有些腼腆,不太像个dom的样子。
“那他和eros很熟?”
“eros……?那条打了dom一拳的狗?”听对方的声音像是很诧异的样子。
“这个祖宗真是要弄死我,怎么这回又去招了条恶犬?”
徐了听对方这语气,似乎这个天方的小公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便随口问了问:“听你这口气,这小子捅了不少篓子。”
程释明沉默了片刻,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这些天不知道被谁灌了迷魂汤,要去追求一个dom,这不自己也不想做dom了,要去给别人跪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带他做了dom……”
徐了了然,方严那张略显生涩的面孔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了。他看人很准,对方就不是个做dom的料,也就电话那头的人才想着提点他做dom。
“深夜打扰了,你快去安抚你家的小狗吧,改天有时间我们再约。”对方道别之后便急匆匆挂了电话,徐了恰好听见听筒里传来不轻不重一声“汪”,他只当闻若未闻般放下了手机,之后他扫视一圈房内的摆设,便关灯离开了。
那头的时措早已到了家,他二话不说冲进浴室便要去洗澡。
热水缓缓地撒下,他贴着墙壁舒畅地吁了一口气。疼痛的刺激加以最后酣畅淋漓地释放让时措整个人舒畅极了,这才是他真正渴求的东西。以往那些挑不起他性`欲的dom都是垃圾,时措暗暗地吐槽。
热水淌遍全身,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皮肤,在浴室的暖光中他仿佛又置身于那个幽暗的房间里。暴君下手并不算重,皮肤上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迹了。时措略带惋惜地撇了撇嘴。如果每周都能让暴君这么抽自己一顿,再让他舒舒坦坦地射出来……时措想着这样的生活都觉得很乐呵。他伸手关掉水龙头,擦干身子出去了。
依照惯例他躺在那张并不算宽敞的床上,玩手机,玩到一个点之后边准备关灯睡觉。房间骤然变暗了,时措重重叹了口气。
他没有到任何关于被解雇的消息,那也就是说明天还是要去公司。想及此,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竟是狠狠地往床上捶了一拳。他害怕明天兴高采烈地过去迎接他的却是一份被解雇地通知,他更厌恶在众人或怜悯或嘲讽地眼神中拾东西滚蛋。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无比懊丧的情绪里,时措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依旧开着那辆需要还贷的车去了公司。车停好,他心中无端地觉得有些恐惧,时措这才明白那些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人是怎样的英雄。脚已经踏入了电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办公区。
果不其然,他刚进去便感受到了那种成为焦点的感觉。时措觉得烦躁极了,不就是和上司吵了一架被领导看见了吗,至于像看小丑一样对待他吗?包被恶狠狠地扔在了桌子上,他揉了揉刚梳好不久的头发。
“措哥,措哥……”隔壁桌的小姑娘轻轻叫了他一声。
“……嗯?”
“你知道吗?你要升职啦!”
时措懵了,下意识地大声问道:“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了?”
对方拼命冲他使眼色,他这才稍稍扫视了一圈低下头和对方交谈。
“你就等着吧,很快通知就会下来的。”那女孩子笑得比他这个升职者还开心,他一头雾水打开了电脑。
事情还真就是那么的巧,很快他便被上头办公室的小秘书唤了过去。他推开椅子,正准备走的时候,隔壁桌的小女生疯狂向他使眼色,那张兴奋的小脸上写满了得意。时措摸不着北地跟着对方走着。
等他再度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神状态都不一样了。他分明觉得办公楼外的天都晴了,连板着脸的boss都变得可爱极了。他现在只想疯狂跑回自己的办公区,仰天大笑。
事实证明,上周五那个趾高气扬的组长真是错的。他那么大吵了一通,虽说不太得体但引起了领导的注意,经核实,方案一点问题都没有,组长的工作态度得到了质疑,从最终结果来看是饭碗不保。
而他凭着这种敢于质疑的神,给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加之平日的努力与同组成员的一致认可,他就这么光荣地上了位。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20
回到办公区,同事们见他喜笑颜开的模样,个个吵着嚷着要他请吃饭。
时措这时有些飘了,不管什么要求一概允了。他倒在座位上,情不自禁地想他这个大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要转运了,成功钓到暴君,这工作方面也算称心如意。
他简单地想,如果能这么顺遂的过完一生,不失为一种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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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神爽。
时措回忆起来这应该是他在公司最干劲十足的一周,神清气爽地来,神清气爽地走,就唯独钱包不太乐意。他既然答应了请组里的同事吃饭,那必定是要搞点排场出来的,公司旁的经贸中心安排了一顿。觥筹交错间,每个人都吃得挺喜笑颜开,唯独时措的心在默默流泪。
这天周六,时措惯例宅在家里点外卖吃垃圾食品。热乎乎的外卖刚摆出来呢,手机却忽然响了,他赶忙接起来。
“哥……”听筒里传来一声百转千回的呼唤,时措不吱声,心里头却默默捏了把汗。
“你快来救救我吧……”
“我请同学吃饭呢,卡被爸冻了,我这儿等着买单呢……”
时措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抓着手机吼道:“你小子给你哥打电话就不能有点好事了?今天让我买单,明天让我开家长会,回回没好事……”
“哥哥哥,求你了……哥!!!!”电话那头的少年就着电话便撒起了娇,时措最吃不得这一套,叹了口气说:“……定位发过来,我马上就到。”
时措盯着桌上香气扑鼻的午饭,只得忍痛换衣服出了门。
对方挂断电话之后,立刻将定位发了过来,时措瞄了一眼位置,又把这个小兔崽子骂了一顿,没事儿尽跑这些寸土寸金的地方作妖,难怪老头子要冻了他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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