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路况出奇的顺畅,时措内心是极不情愿的,他真希望眼前的画面是出现在每个他上下班的高峰里而不是在回家的路上。
目的地很快便到了,时措推门进去,却因眼前的场景而愣了愣。客厅里坐了一个与他父亲年纪相仿的男人,两个人相谈正欢。而再边上又坐了一位他素未谋面的年轻女孩,时措内心有种不好的念头。
“回来了?这是你刘叔叔。”老头子难得对他这么友善。
刘叔叔……时措恍然大悟,那边上那个女孩子便是他女儿了。该死……上次推掉的约,他到底还是赴了。时措恶狠狠地瞥了一眼静坐在一旁的时对。时对怯懦地望了他一眼,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时措僵硬地迈着步子,挑了个与父亲最远的位子坐下。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这是那个女孩子开口了:“时措还记得我吗?我是念安,小时候我们还一块儿打过架呢。”此言一出,两位长辈皆是笑开了花,念叨着些闲言碎语一般的往事。时措也恍然记起,小时候那个和自己打过架的野丫头。一晃十多年过去了,那个野孩子也出落得愈发漂亮了,乌黑的长发衬得整个人娴静极了。
两人客套地寒暄着,没一会儿后母便张罗着让大家落座吃饭。
时措心不甘情不愿地入了席,也许是两位老人刻意为之,他与刘念安坐在了一块。时措更不舒坦了,像是手脚都被人束缚住了似的。
酒过三巡,桌上的人便闲聊了起来。刘叔笑着开口问他:“时措啊,现在在忙什么呢?”
他刚想开口应答,却被他父亲抢了话:“他?不干正事儿,跑到别的公司给别人打工去了。”
此言一出,桌上的人便又都笑了起来。刘叔笑着夸时措踏实,愿意从底层打拼起,时父略带谦虚地又骂了时措几句。这些话一概都没入他的耳朵,他瞥了一眼在墙上的挂钟。
……还有43秒就要到8点了。那个男人是不是正从那张沙发上起身,是不是已经准备拾东西离开了?他茫然地想到。
“念安呢?现在在做什么?”时父又开口了。时措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和查户口似的有什么意思。
他身旁的女孩子,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笑着开口答道:“我现在是大学讲师,硕博毕业之后就索性留校了。”
时措略带吃惊地挑了挑眉,这和他印象中那个疯丫头不太一样了。这下连带着看向对方的眼神也略带些赞许。
这样的饭局令人觉得索然无味,竟是些没营养的话题。时措最后还被迫和女孩儿交换了一下微信号,美曰其名:方便联系。
客人一走,他和父亲都懒得寒暄,都是看彼此不顺眼的主儿。时措转身便想走,忽然却被父亲叫住了。
“和念安好好相处。”
“还有……少来祸害时对。”那话语里的厌弃不言而喻,时措想他莫非是有什么蛊惑人心的能力不成,老头子这么反对他和时对联络?
时对巴巴地朝他望了一眼,时措关上门走人了。
回去的路上他烦躁极了,他不敢想象那个男人离开`房间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更不敢想,那个人就坐在那盏灯下盯着手腕上的表,看着指针一点一点走向8点。时措决定爽约的一瞬间,就代表他并不畏惧惩罚,但他究竟在怕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回到家不久,手机便开始震动,时措瞄了一眼,是刘念安发来的消息。
“时措,我还不想结婚,我还想多搞几年科研。”对方开门见山地表明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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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态度,时措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我看你的样子,大概也是被你爸逼着回来的吧?”
他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嗯”字。
“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地把戏演完吧。”
“成交。”
对方回了一个ok的手势便不再回复了。
他丢下手机横躺在床上,轻轻捏了捏眉心。他的住处位置有些偏,入夜了窗外仍传来车辆驶过的呼啸声。
时措伸手打开抽屉,掏出那枚皮革制的项圈。他说不出他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待这枚东西的,只是最后他将项圈压在枕头底下睡着了。
17
徐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爽约。
他照例提早二十分钟来到房间。徐了站在房间摆放道具的一侧,挑选着今天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准备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在距离8点还剩下10分钟的时候,他坐在灯下的那张沙发上等待着时措的到来。
房间里没有放置任何的钟,徐了希望奴隶在接受调教的时候是专心的,而不是将注意力集中在时间之上。这也就导致他需要反复地看表来确认时间。
分针一点一点向12这个数字靠近,可门外丝毫没有任何的动静。徐了挑了挑眉,才第二次就能爽约,恶犬的态度还真是令人难以捉摸。8点到了,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个人。徐了打开门,离开了。他并不感到愠怒,相反却有些期待,他好奇下次对方会用怎样拙劣的理由来解释这一次的爽约。
因此,他此时依旧在灯下的那张沙发上耐心等待着。
忽然敲门声响起,他抬腕看了看表,这次提前了将近8分钟,他笑着应声,示意对方进来。
时措极为忐忑地进了门。在爽约后的一周内,他在脑海中无数遍地演绎了今天的场景。包括暴君会如何询问他,以何种方式来询问他,他均有了对策。时措在过来的路上,甚至想到,他随便捏造一个谎言,暴君也并不能戳穿他,毕竟事情的真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然而所有的准备在见到暴君的一瞬间都化为了泡影。时措甚至清晰地听见脑内传来东西落地的破裂声。他的视线飘忽着,往暴君的方向瞥了一眼之后他便迅速移开了。时措不得不承认他害怕了,他害怕这些小小的动作都会揭示他的破绽。
暴君正气定神闲地坐着,什么也不说同样什么也不问。他给了时措一个手势,示意对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随即起身,站在房间的中央候着对方。
对方看上去温顺极了,周身那层气场也被削弱的许多。他看着对方,一步一走走到自己的面前,以最为标准的姿势跪下,连眼神中也瞧不出任何的异样。
“对不起主人,上周末我爽约了。”语气柔和,态度诚恳,最关键的是主动。徐了想真是难得。
“解释。”对方似乎被他言简意赅的回到震慑到了,整个人小幅度地颤了颤。
“我……”
“等等。”徐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打断了时措的解释。
“我希望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你的坦诚。”他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时措的肩膀。
时措慌了。他分明听见对方强调了坦诚二字,设想好的说辞都在嘴边了,可喉咙却像是被异物阻塞住了,他说不出来,只是支支吾吾接连说了几个“我”字。
徐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的反应,故作贴心地宽慰他:“别紧张,慢慢说。”时措哪里听得进去,别紧张三字就像在揭示他此时窘迫的状态,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依旧吐不出任何字来。时措闭了闭眼,索性噤了声。
“怎么不说了?”徐了反问。
回应他的依旧是对方的沉默。他蹲下`身子,捏起了对方的下巴。那双眼睛躲闪着看了他一眼,随即对方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连眨也不肯眨一下。
时措强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坦诚二字像是一道神奇的咒语,他那些编造出来的话一概被封死在喉咙口。可他又实在不敢告诉对方实情。我被我爸叫回家相亲了,说出来他便觉得丢人。
“机会我给过你了。来,准备挨罚吧。”对方轻快的语气反而惹得时措微微有些不满,可他一想,确实是他不愿意说,这也怨不得旁人。
他清楚的听见暴君朝着洗手间走去了,很快便又回到了他的面前。一根冰凉细长的东西忽然贴上了他的下巴,时措抬起头看了一眼,但辨不出这是什么。
“这是藤条。泡过水的那种。”对方作势在空中甩动了一下。破空声在耳边响起,时措清楚地看见那根东西弯出一个较大的弧度随即又弹了回来。
“吸水之后他会变得柔韧些,不容易断,打起来会过瘾些。”时措不禁颤了颤,过瘾二字让他觉得可怕,暴君的过瘾不就是他的痛苦吗?他无奈地抿了抿嘴。
徐了将时措的反应尽眼底,他只来回抚弄着那根藤条,见时措像是把这个命令消化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趴好。”
时措应声趴伏,只是这姿势实在是没眼看。徐了藤条在他身上的某些部位轻轻拍打着。
“屁股翘起来,腰下沉。”时措虽是听着命令摆出姿势,可总觉得有些臊得慌,耳根子微微发烫。
“你的手往里。”
“头点地。”时措愣住了,他的脖子僵在半空中,努力消化这三个字。头点地是怎么回事?联想起他现在的动作,时措不觉得这幅样子有些……下贱。
徐了见时措无反应,只拿着藤条在他脖子后方轻轻敲打着,同时厉声提醒:“头点地。”
时措充耳不闻,他只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相反还将脖子向上扬了扬。
徐了二话不说抬脚踩了上去。
鞋底略带粗糙的质感传了过来,时措奋力抵抗着,奈何敌不过对方脚下的力气。昂着的头一点一点低了下去,最终额头还是磕在了地毯上。但徐了,丝毫没有要松开对方的意思。
他清楚地感知到脚底仍有一股阻力传来,他的足底毫不留情地贴着对方的脖颈碾了碾。时措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像是知道自己敌不过似的,一点一点败下阵来。一根藤条在他身体周围逡巡着,他咬咬牙闭上了眼睛。
徐了见对方不再挣扎,便绕到了时措的身后。藤条贴着对方的屁股滚了滚,他毫不犹豫地挥手打了下来。
尖锐的刺痛传来了过来,时措努力咬住唇,整个人还是小幅度地颤了颤。泡了水的藤条韧性极大,鞭痕处传来滚烫的灼烧感,一点一点朝四周蔓延开来。
徐了见状,立刻挥下了第二鞭,这一道鞭痕几乎与上一道平行。时措只察觉到加倍的刺痛感,终于还是没忍住闷哼出声。
疼痛尚来不及消化,下一鞭便迅速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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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可以察觉到伤痕似乎是平行的,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开来,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徐了将藤条抵在鞭痕上稍稍用力,果不其然,脚下的这具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准确地落下第四鞭。时措压着嗓子,哼了一声,双手颤抖着握紧了拳。
几鞭子下去,屁股上已尽数都是伤痕。徐了用足了力,留下的鞭痕皮未破但也伤的不轻,薄薄的皮肤下包着暗色的血。时措正小声地抽着气,实在是太疼了,屁股上已有先前的灼烧感慢慢转为一种麻木的钝痛。他的发根微湿,鬓角处挂着几滴汗水。
徐了为他留足了喘息的机会,片刻过后的藤条再次落下。时措终于撑不住,放开声音喊了出来。那层薄薄的皮肤经不得猛烈的刺激,几处均已破了皮往外微微渗着血丝。时措清晰地感知到那种麻木的钝痛又被打破了,鞭痕处再次传来热感,他心里有数,多半是破皮了。
时措的姿势早已走了形,徐了极为温柔地将他摆回正确的姿势,一双大手顺着他的臀缝慢慢摩挲着,还顺带照顾到了底端的性`器。换做平时,时措大概早就起了反应,可这次伤口实在是太疼了,性`器安静地垂着毫无动静。
一阵抚摸之后,痛感略微有所缓解,可徐了的藤条又落下了。时措大幅度地晃动着,他的脚趾力地卷曲着。疼痛之中,他忽生懊悔,如果老老实实说了,未必会有这样的结果。
徐了将藤条递到了他的唇边,时措不傻当然明白这里的意思。他的脾气早已在疼痛中被磨得七零八落了,他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略微粗糙的表面。
徐了抽回藤条,俯下`身子轻声问道:“现在,愿意开口了吗?”
那两瓣干燥的嘴唇颤了颤,时措哑着嗓子开口说道:“……对不起……主人,上周末……我……”
“……我被我爸……叫回去……相亲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完,随即狠狠地闭上了双眼。脊背处被轻轻拍了拍,徐了示意他起身。
徐了将藤条搁到一旁的桌子上,继而转身去抽屉中翻找着什么。当他站回原地,却发现时措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跪着。他掂了掂手里东西,略微摇了摇头。
面对命令,有人会选择拒不执行,当然也会有人选择过度执行。这两种都是抗拒的做法,显然眼前这条恶犬两条都占。他再度拍了拍手,对方这才晃动着想要起身。
嘶……时措倒抽着凉气,这会儿真不是他不想动,是一动便扯到伤口,疼得他直不起身子。忽然,胳膊被徐了拽起,他借力直起身子。
徐了坐下,他拍了拍膝盖,时措心不甘情不愿地挪着身子走过来,随即趴了上去。
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时措皱了皱眉力地拧过头去,他发现徐了正拿着棉签为他清理创口。扭过的头又被那双大手扭了回去。时措表面不作声,内心却止不住地嘀咕,要打我的是你,帮我上药的也是你,这个暴君到底要干什么?
徐了将创口处理完,从桌上拿过那罐药膏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对方似乎心里憋着一股气,身子直打颤可就是不愿意出声。
徐了面不改色地说道:“惩罚你,是我作为主人的权利。安抚,也是我应尽的义务。”话音未落,身上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像是卸下防备一般松懈了下来。
时措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父母离异之后,他便开始叛逆,和父亲继母对着干,为此没少遭父亲的毒打。那老头下手更狠,哪里和暴君一样还讲究什么美感,逮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打,打完便将他扔在房间里,说是让他反省。
清凉的感觉自伤口处蔓延开来,烫人的灼烧感渐渐淡去。时措忽然觉得心头觉得怪难受的,亲爹揍了他那么多次,一句安抚都欠奉。可眼前这个自称是主人的男人,却在细致地为他疗伤……这算什么呢?
徐了再交待了一遍规矩,便挥手让离开了。时措出门前,对方却又向他丢来一罐药膏,还叮嘱他定时给伤口上药。
时措走出stray,像个孩子似的举着罐子上下打量,随即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好。
这个暴君,除了让他禁欲以外,好像也没那么残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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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看着时措一瘸一拐地离开。
喜欢过度执行命令,也喜欢闭口不言彰显自己的叛逆,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依旧会乖乖卸下防备……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徐了照例将房间内的东西一一拾好,恢复原样。临走前他忽然想起对方接到药膏时的反应,似乎有些惊喜,但却又不想被他察觉到似的压下了上扬的唇角。
徐了走出房间,他颇有些玩味地思考起了时措爽约的原因。被父亲叫回家相亲……这条恶犬在外面那么浪,但家人似乎还不了解他的性向……徐了忽然觉得对方的叛逆不那么难以理解,或许只是因为缺乏家人的关注罢了……他对对方的私生活并没有太多了解的兴趣,但时措这顽劣的性格让他不得不有些浮想联翩。
时措回家后便将药膏摆在了洗手间的显眼位置。毕竟他还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因为周末的游戏导致自己坐立难安着实有些本末倒置了。洗完澡,他对着镜子又给伤口上了点药。
清凉的感觉再次在创口上蔓延开来,他掂了掂那个小小的罐子,心想暴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还挺有效的。随即躺上床,睡了。
之后的生活不有些单调了,早起上班,之后准点下班。回到家,时措连享受视觉刺激的机会都没有。原因无他,暴君给他下了禁欲的命令,万一起了兴致,这火谁给灭呢?父亲没再逼着他回家,刘念安也没和他联系过。
至于周末。
接连几周,暴君都下达了一些极为无聊的命令,什么跪姿啦,爬行啦,甚至某一天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教给他所谓的礼仪。做不好便是挨打,暴君的打便真就是打,丝毫没有要挑起他性`欲的意思。两个人初次见面时的那顿鞭子时措反正是再也没尝过。
性的苦闷无处宣泄,借酒消愁总是可以的吧?周五一下班,时措连家也懒得回,直接驱车前往了stray。正巧,进门便看见了一个熟人,au。
对方见是他,热情地向他挥手,又贴心地为他递上一杯酒。
“措哥,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有了暴君就想不起我们咯。”
“可去你的吧。”时措往嘴里灌了口酒,狠狠往au肩上一拍,苦兮兮地开口:“暴君啊……真是绝了。”
随即时措反应过来连忙反问道“诶不是……我和暴君成了,怎么你都知道了。”
au摆了摆手说:“暴君了恶犬,这还不算圈内的大新闻么。不过这也得归功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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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一拳的那个dom,好像是他先传出来的……”
时措脑海中跳出一张气得发绿的脸。一大老爷们堪比长舌妇,真是绝了。
忽然au贼兮兮地靠近,用一种八卦的语气向他打探道:“措哥,跟着暴君是不是特爽?暴君的鞭子是不是超棒!”
时措猛然被戳了痛处,摆摆手道:“别提了……”
“咋了?难道暴君技术不行?”au看着时措苦不堪言的模样,一脸的好奇。
“好……好得不得了……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
“噫!”au连连咋舌,对着时措直摇头。
“可是我他妈从那一次之后,几个星期了,我还没射过!憋死我了……”时措将酒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诶,不是吧哥,是不是你不行啊……”
时措作势要往au脖子上抽去,他拿过酒杯幽幽地开口:“暴君先生,是这样教育我的……”
时间还得倒退到时措学礼仪的那周。
徐了一上来便蹲下`身子,轻轻掂了掂他胯下那根东西。暴君手法娴熟,轻轻撩拨了几下时措便有了反应。徐了把玩着那根半勃的性`器,调笑着开口:“想射吗?”
时措一个激灵,这都憋好久了,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开口问他了。
“想!非常想!主人!求您……”
他强烈的意愿还未被表达完,便被徐了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不准。”
时措从未觉得这两个简简单单的字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的生命之光啊!他的欲念之火啊!全没了。
可徐了完全没有要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他熟稔地来回抚弄着那根性`器,还轻轻揉弄着根部饱满的囊袋。时措跪着的双腿微微打着颤,喉间也溢出沙哑的呻吟,他用一种略带着祈求的目光望向徐了,对方回报给他一个和善的微笑。
欲`望在灵活的食指间被推向了高`潮,时措的喘息愈发地粗重,胯也随着对方的动作下意识地摆动了起来。正当他即将达到顶峰时,徐了双指用力,毫不留情地掐灭了他的欲`望。
时措发出痛苦地呻吟声,他不得不屈起身子,背在后头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松开。徐了起身,鞭子二话不说地便落下了,抽在他松开的双手上,落在那根早已萎靡下去的性`器上。
“听着。”徐了冷冰冰的开口。
“你的这根东西不是为了发泄你的欲`望而存在的。”冰凉的鞭梢再次贴上了疲软的性`器,时措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
“明白了吗。”
时措在难以言喻的痛楚中颤声回答道:“……明白了……主人……”
“如你所闻……这就是暴君先生教给我的。”
au露出怜悯的表情,拍了拍时措的背:“措哥你受苦了……”
“诶不过,你是不是傻啊?你偷偷在家里撸一发,谁会知道啊?暴君又没给你装监控。”
“去去去,少他妈瞎说。”
“措哥,不瞒你说,我也有dom了。”时措眉毛一抖,向au投去赞赏的神色。
“叫啥,咋认识的,给哥说说。”
au略带羞涩地挠挠头:“我只知道他的圈名,他叫killer……”时措皱了皱眉,心想这个名字够中二的,好像也没怎么听说过。
“他来约的我,现在我们也就是周末约调的关系。”
“他对我可好了,而且他温柔……”au的语气愈发温和了,时措仿佛能看见他周身飘起的粉红泡泡。
“只要我想要……他都会满足我。”
时措内心腾起一串省略号,他和au玩的是一个游戏吗?
“等等……他就没给你定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吗?”
“规矩也有啦,不过肯定没有暴君这么复杂。”时措痛苦地捂住了头。他很想质问自己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吗动了这种念头。
au见状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又是拍肩又是递酒的,时措麻木地灌下去,内心的烦闷却像是更加浓重的样子。
他抓过au的肩膀,摇晃着对方问道:“你们!交换号码了吗!”
“当然啊,要不然周末怎么联系?”
au解地望着他,随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莫非……你们……是缘约?”
时措痛心疾首地摇摇头。
“他单方面拥有我的号码,他可以联系我,但是……我不行。”au投来悲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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