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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打电话来的人是时措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年时措的父亲再婚之后,和她的后母你侬我侬,没多久便弄了个弟弟出来。时措敢怒不敢言,只敢不痛不痒地给两个人甩脸色,做一些无谓的反抗。
弟弟出生,两个人为这孩子的名字可没少吵。后妈又是翻字典,又是请风水师,给这孩子占了不少的字,就等着他父亲做决定。可他父亲完全就没有要采纳这些字的意思,铁了心要给孩子起名叫时对。
当时对这个名字被叫开的时候,时措的目光却愈发地黯淡了,他真正了解他是多么不被他父亲喜爱。父亲认定他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是名字里的一个“措”字在作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儿子变成他那副模样。夜深人静,隔壁卧室传来三个人的嬉闹声的时候,时措蒙着被子,偶尔也觉得孤单,他认定了自己是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人。
因此,时措铁了心不打算给这个弟弟好脸色看。小婴儿哪里懂这些,在襁褓之中他却经常向着时措伸手,时措故意捏他的脸,他竟也不哭,反而傻呵呵地笑着,久而久之,时措对这个弟弟也没有那么浓重的恨意。
时对学说话学走路都很快,当小孩子跌跌撞撞,口齿不清地喊着“哥……哥”朝他撞过来的时候,时措表面不言语,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像是忽然被戳中了似的,他第一次主动抱起时对,对他做了个大鬼脸,两个人咯咯笑成一团。
时措搬出家开始寄宿学校的时候,父亲和继母的表情都很冷淡,像是巴不得他快点滚出去的样子。他拉着行李箱,出家门的时候,只有时对一个人追了出来,在背后大声地喊他哥。时措利索的步伐都顿了顿,他回头看了看时对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冲他挥挥手还是离开了。
其实离开这个家他很高兴,唯独不舍的就是那个一团朦胧的弟弟。三个大人丝毫没有给予过他任何家的感觉,独独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做到了。因此,他和时对的联系也还算密切。
他怀想了一路,终于到了目的地。停完车,他便上了楼。果不其然,那个倒霉弟弟正正在电梯口焦急如焚。
“哎哟,哥啊,你总算来了,快快快……”时对在上高中,整个人和树苗一样不停地往上抽条,眼看着都快和他差不多高了。时措二话没说,给弟弟脑袋上来了一下。
“我错了嘛哥……您快去结账吧,我借口我上厕所跑出来的,我同学都不知道。”时措被时对推着往前来到了银台,他掏出银行卡递了出去。银台的小姐姐笑意盈盈地递回来一张纸让他签字。时措接过票据,险些没晕过去,一群高中生竟然比他一个组的人还能吃,愣是比周五那顿还贵出了不少。时措不动声色地给了弟弟一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签下了字。
时措看着那小子跑到不远处的一桌上手舞足蹈地说这些什么。他瞄了一眼,他正柔情蜜意地搂着一个小女生。嚯,背着老头子谈恋爱,时对这小子愈发地像他了。没多久少年少女们便都散了,时对插着兜过来找他。
“哥!好久不见,你又变帅了!”
“少来,我问你,卡怎么会被冻的。”
时对吐吐舌头,只得老实交代:“考试没考好,爸不让我出去胡闹,就把卡冻了。”
两个人一同钻进车里,时措甩上车门,猛捶了一顿方向盘。
“时对你过来,你没钱请你同学吃什么饭啊?还来这么贵的餐厅。”接连走掉两笔巨大的开支,时措内心懊悔极了。
时对见形势不妙,只偷偷拽着时措的袖子喊了声:“哥……”果不其然,时措哑火了。他从小到大最受不得时对和他撒娇,对方也像是踩准了那根软肋,碰上点事儿就撒娇。
车辆缓缓地驶出,兄弟俩都没了言语。时措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瞄了一眼许久没见的弟弟,不得不说他们家这基因是真的好,时对一双眼睛大而有神,面容略显青涩,却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帅气。
“谈女朋友了?老头子知道吗?”沉默了许久,他还是率先开了口。
“我怎么敢让他知道啊,知道了我不得被扒掉一层皮。”少年人露出极为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故作深沉的时措。
“哥……”时对轻轻唤了一声。
“嗯?”
“其实你那天回来,我在家……”时对的话戛然而止,时措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忽然一紧。
他故作轻松地开口:“都听见了?怎么,知道你哥是个同性恋之后嫌恶心啊?”
时对疯狂摆手,恳切道:“没有没有……我们班里也有一对儿,我觉得他们和我没什么区别,平日里我们照样还是和他们打来打去的……”时措悬着的心缓缓落了下去。
“哥……总之你一定要找到一个对你好的人,谁对你不好,你就动手揍他。”时对说完像是害羞般悄悄撇过脑袋。
恰巧一个红灯,时措伸手揉了揉那个毛茸茸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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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轻轻叹了声:“没白疼你……”
车在靠近家的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时对知道哥哥和家里关系不好,也没强求着让把自己送到家门口。他拿过车后的书包,忽然一拍脑袋大喊了一声。
时措被吓了一跳,一回头便发现时对再次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说道:“别撒娇,说正事儿。”
时对鬼鬼祟祟地从包里抽出一张卷子递了过去,笑呵呵地打着哈哈:“您签个字,签个字……”
时措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片,翻到打分栏,鲜红的60差点晃瞎了他的眼。
“160分的数学卷,你也能考60分?你能不能向我学习学习。”时措骂归骂还是接下了时对递来的笔,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时对回卷子,撇撇嘴说道:“我也想向你学习啊,爸现在给我找的补习老师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和他说了把你叫回来给我辅导,他不听。”
时措一愣,这么高个儿的一个小伙子了,心里还是个毛孩子没长大。他再次揉了揉对方的头,安慰道:“没事儿,哥改天回去给你找找我的数学笔记。你好好看看,学着点。”
时对疯狂地点头,他拿上书包打开车门准备走。合上车门的一瞬间,他还是向车内探了探脑袋说道:“哥……没事儿就多回家来吧……就当回来看看我。”
时措忽感鼻尖酸涩,想着在弟弟面前落泪也不好,只点点头又向对方摆摆手,掉头离开了。他活了二十多年,对家这个词意识淡薄,爹不疼娘不爱得就这么长大了,到头了还是只有一个弟弟惦记着他。
时措越想越感慨,回到家,桌上那顿热气腾腾的外卖早就凉了,他便午饭就着晚饭一并吃了。平日里好吃得不得了的外卖,不知是什么缘故今天像是食之无味。时措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忽然想如果那一天这张桌子上能多出一个人和他一起吃饭就好了。他想完,便觉这个想法荒谬,狠狠嘲笑了自己一顿,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同这些残羹冷炙一同扔进了垃圾桶。
时间一晃便到了他与暴君约定的时间,他仍不敢怠慢地提前到达三楼的那个包间。
今天那男人换了一身装束,不着深色,改着浅色。时措进门的时候便愣住了,他原本以为暴君偏爱黑色,黑色衬得他严厉而强势。可今天一看,浅色西服的暴君依旧气场全开,在幽暗的房间里分明有点“他是光”的神圣意味。
“还不快进来。”对方沉声唤道。
时措连忙迈步,片刻之间,手脚竟是微微地有些不自在。
“衣服脱了。”时措立马到角落边,将贴身衣物尽数褪去。
“跪下。”
那男人站在那盏灯下向他发出了命令,低沉的嗓音里像是藏了一架手风琴,话语似乎伴着悠扬的音符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时措看着光下的那个男人,双膝微屈,跪在了对方投下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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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点58分12秒”
“这是你今天进门的时间。”时措内心稍稍觉得有些震惊,对方对于时间的重视程度真是不容小觑。
“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定下的规矩。”语毕,男人伸手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甚至勾着项圈将他往前拽了拽,轻微的窒息感传入大脑,他下意识地咳嗽了几声。
时措跪出了一副正气凛然地模样,头不低反而微微有些微微地扬起。他清楚地看见暴君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支细长的马鞭。时措看着对方向他走来,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正在破土而出,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角。
暴君在他面前站定,时措的心加速跳动着。正当他内心激动之际,对方忽然挥动了鞭子,小而方的鞭梢自他的胸前划过,他从喉间挤出一声痛呼。太疼了……暴君这一鞭子几乎是下了狠手,胸前立刻肿起一道红痕。
冰凉的鞭梢贴上他的下巴,他被迫将头抬得更高。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颇为严厉地说道:“没规矩的东西,谁允许你直视主人的?”时措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胸前的鞭痕传来灼灼的痛意,他咬了咬牙,将视线一点一点挪了下去。很快,鞭梢离开了他的下巴。
“今天教你第一课……”时措盯着那双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的脚,默默握紧了拳。
“跪姿。”
“这应该是你在进入角色后最常用的姿势。”徐了不急不慢地在对方面前来回踱步,长长的马鞭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他的掌心。
“抬头。”果不其然他看到了一双略带怒意的眼睛,像是在对刚刚突如其来的一鞭子表示不满。许久不曾在这块地方,看到如此具有攻击性的眼神了。徐了笑了笑,并不做声。
他挥动鞭子,在对方的两腿之间快速甩动了一下。他清楚地看见对方脸上显现出错愕的表情,随即条件反射般地分开了腿。
“就是这样,腿分开与肩同宽。”
对方尚来不及反应,他的鞭子又落下了,分别在前胸与后背各抽打了一次。
“挺胸,还有你的背挺直了。”
“你的手,背到后面去。”徐了飞快地又给对方握紧的拳上来了两下。
时措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一般,暴君总是猝不及防地抽下鞭子,他必须立刻做出反应以达到对方的要求。更可怕的是对方今天像换了个人,鞭子里哪里还有上一次的挑起他性`欲般的温存,只余狠辣残酷,几鞭下来,所过之处皆泛着灼烧般的疼痛,他的脊背已微微发汗了。
忽然,暴君蹲下了。那张严厉刻板的面孔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措险些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还有最后一点,你的视线。”冰凉的马鞭再次贴上他的面孔,只是这次不再是挨着下巴,而是恶狠狠地压着他的面颊。时措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之前,我的要求都是直视前方就可以了。”
“而你,不一样。”暴君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时措心头一时火气,背在身后的手再次握紧了拳头。
“你的视线只能向下看,没有我的命令,你连平视前方的资格都没有。”此言一出,时措骤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
对方的反应都在徐了的意料之中。恶犬总是要用点狠手段训的,而且最忌讳想要速成。他看着对方略带怒意的眼睛,暗暗想道:一点一点磨平他的脾气才是正确手段。
他挨着对方脸的鞭子并未放下,徐了饶有兴味地开口:“怎么,不服吗?”
徐了猛地站起了身子,厉声道:“滚过去面壁,顺带练练今天的跪姿。”话音落下的同时,鞭梢极为轻佻地在对方脸上拍了拍。
对方僵在了原地,整个人似乎因为怒气而在微微发颤,那双眼睛睁得滚圆,其中似乎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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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着熊熊的怒意。徐了连一个眼神也不屑于给他,仔细把玩着手中的鞭子。
半晌过后,对方终于开口了:“……是的,主人……”话语很轻,像是经过极为艰难的斗争之后做出的决定。对方立刻起身,想要走去墙边。
“慢着。”时措的动作一滞,原本紧握着的双手又在微微地颤抖。
“跪着去。”
三个字接连砸入时措的耳中,他深吸一口气再度跪了下去。地毯很厚,但仍是发出了双膝触地的声响。他一点一点膝行向墙边,粗糙的地毯与膝盖大力地摩擦着,传来微痛的触感,时措咬咬牙,加速往墙边行去。
徐了仍旧站在灯下,他看着那个不着寸缕的年轻人一点一点膝行到墙边,脊背上拖着一道他刚刚抽上去的鞭痕,他转了转握着马鞭的手腕,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年轻人到了墙边,自觉分开腿跪好,背在身后的手仍是牢牢地握着拳。
徐了将椅子挪到了时措的身旁,他坐下,一手仍在把玩着那根鞭子。时措不言语,但却用力地咬了咬牙。
墙面上铺着暗纹的墙纸,时措紧紧盯着那繁复的花纹出神。或许是暴君刻意为之,房间内没有安放钟表,时措觉得难熬极了。房间里静得出奇,只身侧偶尔传来轻微的衣料的摩擦声。背在身后的手,从指尖处开始有些微微发麻,时措下意识地弓了弓身子,扣着的手腕也有些许松懈。
正在此时,暴君的鞭子便又落了下来,接连几下全数打在了他的腰侧,准且狠,所过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时措咬牙封住了喉间的声音,只残存几声气音飘进了徐了的耳朵里。时措立刻挺直了微弓的身子。
徐了从座位上起身,从后头抬起了时措扣在背后的双臂。这动作激起了对方一阵闷哼,原本跪直的身子开始微微打着颤。他贴向对方的耳边,轻轻开口道:“手腕扣不住,抽屉里有手铐可以帮你。”
徐了的语气怜悯极了,但是话语的意思却狠厉极了。时措偏了偏头,重又摆好那个标准的跪姿,徐了这才起身坐回椅子上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但凡时措的动作有任何不标准的地方,立刻便会招致暴君的鞭子,他除了咬牙忍耐别无他法。房间里打着空调,可他的鬓边仍是挂下了汗水。也不知跪了多久,暴君终于大发慈悲,示意他训练结束。
时措揉`捏着反扣了许久的手腕,连带着背脊肩胛都轻微泛着酸,膝盖骨上传来针刺般的痛感,他短时间内都无法顺畅地走路。
可偏偏他搁不下这脸来,饶是训练结束,也丝毫不肯将身子挪到椅子上去歇一歇,只那么尴尬地僵在原地。徐了看在眼里,向时措招手,示意他过去。
对方极不情愿地坐了下来,却又和他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徐了也不强求,自顾自靠着,偏头看对方活动关节的蠢样子。
时措表面不言语,内心却是极为的不满。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今天是这样的内容!几个小时前当他看见暴君拿出马鞭的时候,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许多,没想到却换来了几个小时的面壁。
“是不是在想,今天为什么没有赏你一顿鞭子,像上次一样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时措一惊,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顿了顿,脸上有着心事被戳破的尴尬模样。
“上次,是送你的见面礼。今天,才是以后的常态。”对方的话铿锵有力,时措两眼一翻,险些要倒在沙发上。
“跪下。”徐了猛然站起,下了命令,时措忙不迭跪下。动作细节各方面都遵从暴君的要求。
徐了反复打量那人的动作姿势,在确认完动作准确无误后才缓缓开口:“我劝你改掉之前那些荒谬的想法。”
“你下面那根东西不是为了想着如何满足自己而存在的。”语罢,徐了用鞭子轻轻拍了拍对方悬垂着的性`器。
时措背在身后的手再次不动声色地握紧,内心疯狂地谩骂着暴君刚刚的那句话。他觉得不屑,觉得荒谬,甚至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太正常。
“所以我的基本要求,你要禁欲。”
“狗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呢?对吗?”
时措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了:“……是的,主人。”
接着徐了便挥挥手让他离开了,时措麻木地穿上衣服,他只觉得那身骨血都快要凉透了。事情的发展,与他期许的大相径庭。
他心不在焉地在走廊里乱晃,一不留神便迎面撞上一个人,他揉了揉肩膀,刚想着和对方道歉,一张丑恶的嘴脸令他连话也说不出。
“真没想到,还能在三楼见到你啊eros……”
“真没想到,你脸上的伤好的这么快。”两人一开口便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落了下风。
“野狗就是野狗,换做我是你,我就不来这里乱晃了。”
时措强忍着再给对方一拳的怒意,走到那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不好意思,暴君现在是我的dom了……”果不其然,那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时措继续贴着对方的耳根子开口:“暴君第一天一顿鞭子就把我抽射了,你行吗?”对方僵住了,整个人往后小退了半步。
“我们约了这么久,你压根儿不能让我爽到。”
“滚吧,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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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脸色难看极了,时措得意地冲他挥挥手转身走了。
时措回到家之后,却不觉得憋闷。暴君严厉的声音似乎总在他耳边回荡,他辗转难眠,心事重重。
可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在梦境中也不肯放过他。时措在一片朦胧中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件幽暗的房间,暴君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地将他推倒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他动弹不得,可周身的骨节像是要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中散架了,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却被那人牢牢地捂住了嘴。窒息,疼痛,灼烧……梦境中的他,在如此糟糕的状态下依旧被逼上了高`潮。滚烫的性`器上忽而贴上一双大手,顷刻之间,他的欲`望熄灭了,被对方硬生生地掐灭了。
时措惊醒了,他猛地掀开了被子往那处伸入一只手,像是安抚般地摸了摸。随即他长吁一口气,继续瘫倒在床上。
该死的……时措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现出对方那张威严的面孔。当初他动的心思,还不是为了能在对方手底下爽?现在到头来换回一个禁欲的要求?时措烦躁极了,他揉了揉脑袋挣扎着起床。
中午照例一顿垃圾食品的外卖,饶是美食也挽救不了时措糟糕的心情。他前脚把桌子拾干净,后脚电话便响了,他擦干净手,拎起手机一看。
是个不速之客。他爸。
时措随手将手机扔回沙发。铃声闹了一阵终于偃旗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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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时措正松了一口气,可那该死的铃声又响了起来。他揉了揉额角,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你小子能不能干点儿正经事儿?”对方语气很冲,甚至懒得唤他一声名字。
时措将手机开了提,扔到桌上,也不急着回答。
“小对的卷子是你的签的字吧?”时措皱了皱眉,内心把时对这小子骂了个遍。
“是。”
“小对请同学吃的那顿饭也是你买的单?”
时措挑挑眉沉声应答:“是。”他话音未落便听得手机内传来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憋这口气憋了许久。
“那他有女朋友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知道。”
“荒唐!”伴随着一声怒喝,时措分明听到物体的撞击声,他知道老头子又发火了。时措靠着沙发,懒得去接对方的话茬。
听筒那头的人带着质问的语气开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他谈恋爱,不是我谈恋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时措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的拍击声再次传来,一听就是老头子忍不住开始敲桌子,时措百无聊赖地揉`捏着手腕,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连看都懒得看电话一眼。
“时措,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巴不得时对和你一样不成气候,整天在外面胡闹!”
“我这不是怕弟弟和我一样以后去搞男人,特地帮他的约会解了围么?”
电话那头传来猛烈的咳嗽声,时措似乎是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接着冷嘲热讽道:“您是不是应该表扬表扬我啊,爸?”
“……你今天晚上给我滚回来。”
“对不起,没空,晚上有约了。”
“爬也得给我爬回来!!!”时父咆哮道。
“今晚如果看不见你人,你大可以看看会有什么后果。”对方留下这一句充满威胁性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时措嗤笑着起了手机,心想老头子还会威胁人了。
被搁置在一旁的手机忽又震动起来,他抬手一看,是时对发来的消息。
“哥……你晚上还是回来一趟吧……”文末还配上一个哭脸表情。
时措看见时对便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有没有点觉悟了,我帮你的忙,你怎么不知道保密呢???”
“……爸他一猜就猜到了,我发誓我真的没把你供出来。”
时措无言以对,打下一串省略号发送过去。
“哥,今晚你真的回来一趟吧,爸他这次是动真格了。你就回来一下,应付一下嘛。”
时措寻思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至少每回一趟家,就能换得短时间的安宁,如果这次不去,还会有无数个暴怒的电话催他回家。
那么……今晚就要爽暴君的约了。时措无力地捂住了脸,这也就意味着他下周要准备给对方一套合理的说辞。否则……就会被罚。昨晚暴君在他身上抽下早就淡了,这会儿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时措是真的信暴君有一套对付他的手段。在游戏与现实面前,他还是理智地选择了后者。
时措在家消磨掉了一个下午,见时间差不多便驱车回家。他出门前随手拿了件外套,见暴君他都没心打扮过,就回个家,还指望他怎么拾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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