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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时措愣是和au倒了许久的苦水,au除了安慰,其他一概做不了。他陪着时措喝了几杯酒之后,便被其他朋友拉走了。时措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望了望喧闹的舞池,又瞥了瞥角落里拥吻的男人们,通向包间的那条走廊里像是传出了谁难耐的呻吟……
啊!大千世界!为何他如此清心寡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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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杯酒又下了肚,在酒的助力下,体内那股子乱窜的憋闷感愈发地清晰了。
正当他感到烦闷之际,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双手来。时措回头,发现一个眼角眉梢都带着点风情的男人正看着他。
“先生很烦吗?不如我们……”最后几个字是贴着他的耳根子说出来的,腾的一声,时措仿佛觉得身体内烧起了一把火。
对方修长的手在他的颈后耳根不停地撩拨,时措忍无可忍将对方的手挥开了。那男人吃了一惊。
“抱歉,有约了。”时措冷淡地回答道。
谁知对方竟然轻轻笑了一声,那双软若无骨的手再次贴了上来,有点变本加厉的味道。
“别骗我了,你一个人,我看得出来。”
时措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我不想操`你,没兴趣,懂?”对方霎时红了脸,显然没料到时措竟然这么直接,他白了时措一眼,端起酒杯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时措摸了摸被对方碰过的地方,那浓烈的香水气像是粘在了他的皮肤上令他觉得有些恶心。
该死的暴君。时措再次灌下一杯酒,在心中狠狠地骂了徐了一句。如果不是他下的什么禁欲的命令,他至于在这儿被一个娘娘腔骚扰吗?
冰凉的酒像是带着灼人的温度,时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太舒坦。偏偏au开玩笑的一句话在他脑海中响了一遍:你偷偷撸一发,谁会知道啊?
……谁会知道啊?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在耳边回荡。时措敲了敲脑袋,像是忽然开了窍。脑内有个声音冲着他大喊:对啊!谁会知道!暴君又看不到!他也查不出来!时措你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吗?
不是啊!当然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自怨自艾呢?站起来,快站起来!
他再次睁开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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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一旦这样的念头产生了,蠢蠢欲动的欲`望像是被打开了一道闸门,那种灼人的感觉再次漫遍四肢百骸,像是要凭空腾起一道火焰似的。时措随手解开了领口扣得规整的扣子。
他将最后一口酒喝干净,缓缓站直了身子。既然动了这个念头,怎么能自己憋屈地撸一把就善罢甘休了呢!他要找人上床,他要做上面的那个,他要舒舒坦坦地在床上射出来!
时措扫视了一圈,一楼的人不能让他动心。或许是那欲`望太强烈,又或者是下肚的那些酒上了头,时措竟然横生出一个惊天的想法,他要去三楼物色他的一夜情对象。他顺手一摸兜,那串钥匙上可有一把能够打开三楼某个包间的钥匙。时措兴奋地迈开腿,在心里默默感谢着这把钥匙的提供者方严。
其实促使时措产生这样的念头还有一个根源性的原因,那就是穷。这一个月里,请组员吃饭,帮倒霉弟弟买单,付完房租,交完车贷,卡里的存款便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此时三楼有个够他爽的包间,为什么不去呢?
三楼的大厅就在前方,时措整了整衣领,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走了进去。
不管来多少次,大厅里的场景还是那么刺激。身着奇异装束的人随处可见,有人跪着有人趴伏着,不远处还有一小撮人围聚着,不知道在玩些什么有趣的游戏。
时措扫视了一圈,像是看到了一个落单的人。那人正一个人蜷坐在一个小型沙发里,一双眼睛躲闪着打量着四周。时措暗自笑了一声,向对方走了过去。
那个青年见时措走过来,连忙想起身走开,时措忙不迭将对方叫住。
“你看上去好像很迷茫。”时措学着那些dom的腔调开了口。
青年愣了愣,片刻之后稍稍点点头,又接着摇头。
“你是个没有主人的sub?”他再次试探着开口。
“……嗯。”怯生生的回答传到时措的耳朵里,他心里乐开了花,今晚看样子有着落了。
“有兴趣跟我试试吗?”时措清楚地看到,对方那双黯淡的眼睛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瞬间有神了起来。但他仍是有些犹豫,怯懦地望着时措。
“嗯?怎么不说话?”时措故意加重了话里的语气,带上点逼迫的感觉反问道。
那个青年呼吸一滞,一双眼睛胡乱看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走吧,我保证这是一个让你难忘的夜晚。”
时措带着对方向包间走去,在走廊的拐角处他遇到了一个人。那眉眼好像有些熟悉,可他偏偏想不起来是谁,那人打量着他看了一眼,时措有些慌了,他被那双眼睛看得有些心虚,随即带着身后的人快步进了包间。
程释明觉得很疑惑,难得竟然会在三楼看见暴君的恶犬和一个不相关的人一起进来。看他身后那个孩子畏畏缩缩的模样,不像是dom。他快步进了自己的包间,给暴君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徐了,你今天放你家狗鸽子了?”
徐了一听这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多半是那条恶犬又惹事了,他只笑着反问道:“我什么爽约过了,怎么,你看见他了。”
“对,刚刚在三楼看见他带着另一个男孩子进了包间。”
“我看了一下,那包间也不是你的,是天方那位公子爷的。”程释明补充道。
徐了皱皱眉,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看清楚了?确定没认错?”
“千真万确,我一开始还不太相信,特意多看了他几眼。绝对是你家的这条狗。”
“我马上过来。”随即电话便挂断了。
程释明耸了耸肩,搂过自家的小狗,宠溺地开口:“还是你最乖咯。”
时措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间的灯,走廊里的遭遇早已被他抛到了脑后。他正打算回头找人呢,却发现对方早已将衣服脱了个干净,跪在了房间的中央等着他呢。时措被吓了一跳,连带着脚下的步伐都有些晃。
“主人……”青年温顺地开口唤了一声,时措只觉得哪儿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平常他叫暴君主人叫惯了,今天被别人这么叫了一句有些不适应。
“你先站起来……”
他作势要将对方拉起来,却没料到那青年摇了摇头,怯生生地说:“进了这个房间是不可以站起来的……”
时措一惊,他想了想好像暴君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这下可好,怕是要出糗。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这个小sub的对面。
“你和人玩过这个?”
“是的,主人。”
一股恶寒自心头泛起,时措抚了抚额头连忙纠正对方:“停停停,先别叫主人……”
“好的,先生。”
“诶,那你是怎么和你的主人分开的?”
青年抽了抽鼻子,沉默了良久还是开了口:“他……主人他……不要我了。”那话语里有些不为人知的颤抖,时措低头看了看对方的表情,那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像是要淌出泪来。
“……你犯了什么事啊,你主人就不要你了?”时措一脸八卦地问道
“我……我对主人动了不该有的念头,被主人发现了,就……”
时措挠挠头,对方这话实在是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不该有的念头,怎么后果就这么严重了?他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继续打探道:“什么念头?这么严重呢……”
“我喜欢上了我的主人……”
“噗……”时措强忍着哈哈大笑的念头,捂着嘴不敢出声。
谁知那小sub听到他的笑声之后不仅不怒,反而更显悲切:“您也觉得很好笑吧,先生,奴隶怎么能喜欢上自己的主人呢?”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连忙摆手。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怎么能妄想让主人和我在一起呢?”
时措听到这话震了震,前半句,他也听过,暴君反复强调了很多遍。这不想还好,一想,暴君那副威严的模样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时措不禁有些坐立不安,搁在茶几上的脚不自觉地了回来。
“如果主人不要你,这很严重吗……?”
徐了接到程释明电话的时候,正在看手头的一个案子。这个活不是他接的,只是友情帮别人参谋参谋,点拨点拨思路。案子是有关刑事诉讼的,他许久不碰这一块的法条,有些生疏了。
电话终了,他二话不说赶去了stray。
在驱车前往的路上,徐了是出乎意料的冷静。震惊盖过了愤怒,但他随即一想犯这个事儿的人是条恶犬,一切似乎又解释得通了。
纪律差服从性低,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有这个耐心慢慢纠正。
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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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他迈着沉着的步子走在包间的走廊里,在程释明报出的那个包间门口,他站定了。徐了倚靠在在墙上不出声。他抬腕看了看手表,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25分钟。
走廊里空无一人,细细听去某个包间里似乎传出了轻微的哭声。徐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他的脑海中滚动过去的却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现在进去,对方就是未遂。
如果他不进去,等着人出来,那对方便是既遂。
徐了抬手摘去鼻梁上的眼镜,出门太匆忙没来得及取下。
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刑事犯罪的案子,未遂与既遂,足够他为了最后的量刑好好斟酌周旋。但很可惜不是,等待着那条恶犬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被他亲手丢掉。
那青年苦笑着开口回答道:“被丢弃,是对sub来说最残忍的一种惩罚。你全身心仰慕依赖的一个人,被从你身边剥离……”
他见对方无动于衷的样子,便低低补充了一句:“先生,您是dom,您没有办法理解我们这种情感。”
时措愣住了,他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麻。他并不是dom,他对暴君的情感也称不上是仰慕和依赖,但他对于对方所说的感受似乎又不那么难以理解。
“那……你的主人对你好吗?”时措开口已经带上了不为人知的颤抖。
“好……特别好……他是会在打完我给我擦药的人,他是在我觉得有困扰的时候愿意倾听我的人……”青年仍在絮絮地说着些什么,剩下的全都入不了他的耳,可只这第一条便让时措动弹不得。
暴君让他禁欲,暴君很苛刻地要求他,暴君总会把他打个半死……但暴君是唯一一个在他受伤之后主动安抚他的人。
这独一无二的关怀,是时措在这漫长的二十多年里从未体验过的。
他忽然想起那罐被摆在显眼位置的药膏……不行,不对。时措狠狠地晃了晃头,脑海中似乎照进一条半明半昧的光线,他像是忽然开了窍。时措意识到他今天的行为像是错了,并且错得很彻底……
“好了够了……”
青年立刻噤了声,他以为是自己太聒噪了,惹得眼前这位先生不太满意。
时措深吸一口气郑重道:“对不起……我其实是sub,今天是我骗了你……”
“但我想我还犯了错……”
时措开始慌了,他顾不上去关怀那个被他欺骗的青年,他得去弥补,至少让自己心里过得去。他的四肢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他力地将这个房间内的一切恢复原状,椅子,沙发,灯……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抹去上面自己的指纹,仿佛这样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番混乱地拾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跑去打开门。他要跑,他要离开,只要现在回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门被打开,走廊的光照射了进来。他如是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啧……”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咋舌声,乍一听颇有些意外的意思,但似乎又像极了埋怨。时措惊呆了,麻痹感从手指一点一点蔓延到全身,他尽力气扭过头。
门边站着一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刻被卸去,他跌坐在地上,呆呆地仰望着那个高大的男人。
徐了逆着光看向他,脸上无悲无喜,他只静静地开口:“……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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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的心脏仿佛跳停了,耳朵里只剩下“终止”二字。强烈的求生欲迫使他拖拽起无力的四肢,他在男人的面前摆出最为标准的姿势。
“主人……我……我……”他的话颤得厉害,吞吞吐吐一阵之后,时措也不明白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是该哭诉着祈求原谅,还是恳请对方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时措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噤了声。
徐了依旧闭口不言。他俯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对方正因为极大的恐惧而微微颤抖。
预备、未遂、既遂和中止,这是关于犯罪的四种形态。他原本已经做好丢掉这条恶犬的准备,却万万没料到对方弄出了一个中止的情况出来,这就让整件事变得复杂有趣多了。
他轻轻踢了一脚时措,冷淡地开口道:“去道歉。”
时措只将身子伏得更低,极为诚恳地开口:“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二字尚未出口,脖颈间便传来一阵熟悉的压迫感。暴君再次踩上了他的脖子,强烈的压迫感使他呼吸滞塞。
“不是对我,是对被你骗的人。”时措恍然大悟。
那个青年短时间内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被一个同是sub的人骗了?他刚想问清楚状况,对方像是疯了一般要从房间里逃离,可却又在门口跌坐了下来。
他起身想上前看看情况,却被门口的场景惊呆了。刚刚还有些耀武扬威的男人,现在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踩在了脚下。他清楚地看见,对方耳朵都涨红了,像是极为难受的样子。
“对……对不起……先生。”那人从喉间力地挤出几个字来,踩着他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今晚……是我……骗……咳咳……”对方的脸都快憋红了,那刺耳的呛咳声令他有些不寒而栗。
“我……骗了您……”青年快被眼前的场景吓懵了,刚刚他唤着先生的人正跪在他的脚下对他用敬语,他下意识地摆手。
那只踩着对方脖子的脚终于肯离开了而那男人似乎咳得更厉害了。青年也微微颤抖着,他更不敢抬头直视眼前站着的高大男人。
“我对我的奴隶今晚为您带来的不愉快感到抱歉。”青年没想到那个威严的男人竟向他欠了欠身表示歉意。
他感到更慌张了,胡乱地开口应答:“啊……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聊天……而已。”
“没有对您造成损失真是万幸。”
“我会回去好好教训他的。”
语罢那男人再次向他欠了欠身,同时又踢了一脚地上的人示意他离开。
时措被踢了一脚,连忙向门口爬去。徐了朝着自己的包间走去,根本就没有要等他的意思。时措慌了,连忙站起身子想去追。腿尚未伸直,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让你站起来了?”这话威慑力十足,他二话没说又再跪了回去。
青年仍有些惊魂未定,他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只喃喃道:“真好……这样你的主人都不丢下你……”
暴君在前头走着,时措便在后头跟着爬。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时措从未觉得这段路有这么长过。偶尔路上遇见几个徐了的熟人,对方无一例外地和徐了打着招呼,紧接着用一种了然的目光望向时措。他生平最讨厌被人行“注目礼”,时措觉得如芒在背,整个人的手脚都觉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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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爬。
房门被打开,徐了走了进去,时措跟上,但徐了丝毫没有要理睬对方的意思。他径直走向那面挂满鞭子的墙,取下一根,耐心地擦拭起来。时措跪在一旁呆愣愣地看着,丝毫不敢出声。
徐了的动作很娴熟,擦拭完一根,便将其小心翼翼地挂回墙上,之后便取下另一根。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这个房间里只他一人,刚刚的一切似乎没发生。时措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这种被人晾着的感觉难熬极了,他渴望暴君能和他说一句话,哪怕是责骂也好。此时此刻安静的氛围只加剧了他的不安与紧张。
房间里只剩下了轻微的擦拭声,那声音仿佛一张粗糙的砂纸,此时此刻正在打磨他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脏。
徐了动了。时措欣喜地看着对方朝自己走来,他正想开口喊一声主人,却发现暴君只是从他的面前经过,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在这种煎熬之下,他终于忍无可忍,朝前膝行了几步,诚恳地开口:“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回应他的是徐了的一声轻笑。
徐了将手中的鞭子擦拭完,随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暴君虽暴,但是讲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会给每一个犯错误的奴隶一个申辩的机会。他用鞋尖挑起时措的下巴,极温和地问道:“说说,怎么错了。”
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时措便明白了,暴君这是留给他一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他的头被迫扬起,暴君依旧坐在那盏灯下的位置,刺眼的灯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时措吞咽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主人,事情的原委您都了解了,结果您也知道了,一切如您所见,我没什么可以辩解的。”时措思前想后,确实没有什么好为自己开脱的。他该哭着说自己只是虫上脑想上床,还是应该和暴君强调什么都没发生?做了便是做了,这点承认的勇气他还是有的。
徐了捏着下巴,反复打量了时措一阵。对方像是从那种忐忑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了,一双眼睛坦荡荡地注视着他。
“你知道今天如果你被我撞破,或者做完了全套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时措如实回答,“不知道,主人。”
“你会被我丢掉。”
“并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再要你。”徐了平静地说出这样的后果,饶是时措也被震住了没吱声。片刻之后,他才宛如脱险一般松了口气,还好,留下来了。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很有趣。”徐了伸出手在时措的脸侧摩挲着。
“我在门外都想好了我的说辞,你竟然打开门逃了出来。”
“用法律的术语说,你这是犯罪中止。”犯罪二字一出,时措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他自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没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怎么从暴君口中出来就变得这么严重了呢?
“既然是中止,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时措如释重负。
“先别忙着谢。”将手指贴上时措的唇边,封住了那句即将脱口的话。
徐了的手指摩挲着时措的唇瓣,反复碾动着。他问道:“你似乎对我下达的禁欲的命令很不满?”时措不吱声,算是默认了。
“在你选择跪下喊我主人的时候,你有想清楚自己要承担些什么吗?”时措被这问题问得有些懵,只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徐了。
“平等,尊重。我告诉过你即使你跪着我站着,我们的人格仍是平等的。”徐了的一双手仍玩弄着对方的唇瓣,时措微微张了张嘴,一双眼睛似乎显得更迷茫了。
徐了摇了摇头,手指稍稍用力,碾过对方殷红的嘴唇,“你尊重我了吗?”他反问道。
刺痛感从唇间传过来,时措吃痛般地倒抽一口气。徐了放过柔软的嘴唇,手指继续向内探去。他又问:“忤逆的我的命令,把我当成刺激你欲`望的工具,这就是你的尊重?”这话一出便把时措吓了一跳,他稍不留神便磕到了徐了的手指。
“如果你只想要一场刺激的性`爱,我们大可结束现在的关系。”徐了注视着时措的双眼冷静地开口。
果不其然,时措又开始慌乱了,他的头下意识地摇晃着,一双眼睛略带着祈求望向徐了。
徐了逗弄着对方灵巧的舌头,仍是面不改色地开口,他道:“那或许我们连保持这种关系都不行,我不是按摩棒,没办法24小时满足你的性`欲。”
时措的头晃得更厉害了,他想要辩解却因为对方的手指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分明听见心里传来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时措害怕极了,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徐了的手指仍在对方口中捣弄着,耳边传来黏腻的水声,时措不知不觉中竟是红了脸。
“你其实很清楚,我对你身体的掌控和支配。”徐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顺带抹去了时措唇角边淌下的口涎,“但你却不肯承认。”语罢,他从一旁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有些潮湿的手指。
时措跪着的双腿都开始微微发颤,不知怎地,他觉得委屈极了,他抬眼望着徐了说:“可是……可是我,真的想要……我……我很难受……”
徐了定定地注视着时措,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想要你可以开口。”
“但是你不肯,你在怀疑开口之后,我会不会给你。”
“归根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徐了的话铿锵有力,句句像是砸在时措的心头。终于那细微的碎裂声不再响起,那些曾经的心思想法被徐了的字字句句砸了个干净。不知何时,他的眼角忽然淌下泪来。
他怀疑过猜测过,但想要把自己全盘交出那该有多困难。
徐了伸手抹去时措眼角的泪水,他凑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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