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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高`潮,也可以不吹灰之力地将他从云端推下,一切只凭他的喜好。最终男人像是玩腻了,将他从床上赶了下去。
时措趴在地上粗粗地喘息着,突然身侧像是被人扔了个东西。他力地伸手摸索着,一看是个金属制的贞操带。
“戴上,然后把自己弄干净。”
暴君冷冰冰地下了命令,时措力地扯起身子朝浴室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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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慢吞吞地挪进浴室,随即自暴自弃一般蹲坐在了地上。他依旧在浅浅喘息着,萎靡的性`器此刻仍传来淡淡的痛感。他朝门外望了望,徐了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进来观摩他清理的意思。身体的疲累催生着心头的恼火,时措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极为用力地碰上了门。
他拖着湿哒哒的身体走出来,正想迈上床,却被徐了拦住了。
他指了指床脚的那块地方,说:“今晚你睡床脚,链子在地上,你自己系好。”语罢,徐了便伸手关上了灯。
室内一片漆黑,时措依旧杵在原地。过了半晌,房间内才传来的声响。床脚搁着一块毯子,时措将他抖开,躺了上去。
房间里安静极了,此刻他却不着寸缕,身上还挂着点该死的束缚,要命的是他还被拴在了床脚。时措内心泛起一阵难言的苦涩,紧闭双眼努力想要睡去……
第二天,时措依旧是在意识尚不清醒的状态下被拖拽进了笼子。在冰凉狭窄的笼子里等着自己的午饭,只不过这次他再没了那个兴致和那条小狗搭话,他盼着对方快点走,这样至少证明漫长的时间真的在流逝,而不是在这个空间里凝固了。
徐了依旧掐着点提着食盒进来,时措麻木地喊着主人,一边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身旁。味蕾上的刺激丝毫不能带给他任何心灵上的愉悦。他低着头,耳畔传来徐了拾餐具的声音。一想到等餐盒拾完等待着他的又是无休止的性`爱,时措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徐了的脚步近了,他手心盗汗,口舌发燥,身体抑制不住地在颤抖,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拽起他的项圈……
“主……主人……”他颤着嗓子开口,一双手犹犹豫豫地贴上对方的胳膊
“求您……轻……轻点儿。”
“太疼了……我受不了……”他断断续续地传达着自己的诉求,一双眼睛始终不敢望向徐了。
徐了空出一只手,将贴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刺骨的寒冷从二人接触的指尖蔓延出来,时措闭上眼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今晚不弄你。”对方语气极尽温柔,时措却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来辨别这句话里的意思,许久,他才明白,立马抬起头激动地望向徐了。
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凑在他耳畔吐出一个字:“乖……”这突如其来的褒奖像是在他的心头裹了一层浅淡的糖衣,一种奇妙的情绪贴着他的创口化开。从小到大,尚没有一个人像这样……夸过他,哄过他……
“但是今晚,我要带你去参加公调。”时措急匆匆地被从那种温暖的情绪里抽了出来,他略带惊恐地望着徐了,满腹的拒绝无处可倒。
“别紧张,我和你都只是观众。”徐了轻轻揉`捏着对方的肩膀示意对方平静下来。接连几个深呼吸之后,时措终于镇定下来,被暴君关在这个小房间里折磨和带他到舞台上进行展示有本质的区别,后者还是有些令他接受无能。
“再带你出去之前,我要做点记号。”
“去中间,跪好等我,我要打你。”时措了然,不弄是不可能的,但是挨打总比挨操强,他利落地爬到房间中央,摆出最标准的姿势跪好。
徐了仿佛在拨弄琴键一般,一双手在满墙的鞭子上逡巡着,最终他还是拿下了那条他最喜欢的,那根由几股黑牛皮绳编织出的鞭子。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慢慢走到了时措的面前。
“我们遇到的第一晚,我就知道这条鞭子一定会有用武之地的。”时措循声望了望徐了手中的鞭子,黑色的皮革发出幽幽的光泽,一看就是被暴君悉心保养过的。
“今天,我也算得偿所愿。”话音与鞭子一道落下。
时措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鞭子落下来的一瞬间他还是吃了一惊。鞭子粗,贴上皮肤的面积也就广,加之暴君用了力,很快后背鞭痕处便炸开猛烈的疼痛,刺得他头皮一麻。
徐了今天意不在让时措好好体会鞭子带来的疼痛,只是想在对方干净的躯体上留下尽可能多的痕迹。一鞭落下,他便飞快地接着甩鞭,鞭痕一道接着一道绽开在对方的背脊上。徐了满意地看着对方微微颤抖的躯体。
徐了在改变落鞭位置时,特地为时措留足了喘息的机会。豆大的汗珠已经从头皮里渗了出来,伤痕累累的背脊到处都传来跳动似的的疼痛,如果背脊也能出声,此时此刻一定像即将爆开的炸弹,滴滴滴响个不停。他佝偻着背狠狠喘息着,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徐了动了,时措咬咬牙,恢复了先前要求的跪姿。
再次挥鞭,徐了的鞭子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手臂受力面积小,理所当然会抽到伤痕遍布的背脊,背后红艳艳的伤口再次被抽打,那酸爽的感觉逼得时措想躲。皮肉之苦扰得心里也极为难受,他牢牢握紧拳头,不敢动一动。
之后的打到前胸,暴君总算是大发慈悲。时措明显感觉到前胸的痛苦没有那么尖锐了,但还是疼。好在暴君动作娴熟,他疼一阵子也就结束了。
当最后一鞭落下,时措整个人仿佛从水里被捞了出来,身上汗涔涔的。他的身子慢慢软下来,他仔细看着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活像个被煮熟的小龙虾,到处都是红艳艳的一片。最早被打的背脊,鞭痕处早已一道一道隆起,不小心碰一下能让时措嚎叫出声。
徐了将鞭子搁在一旁的桌子上,继而又去翻找着些什么东西。时措一边喘息着,一边又忍不住暗自揣测暴君还想搞什么名堂。
对方的脚步声近了,时措乖乖摆好姿势跪着。
只见眼前投下的阴影动了动,暴君竟是蹲下了身子。正当时措觉得疑惑之际,那双手却捏上他的乳尖,轻轻一拨将他右乳上的乳环取了下来。
徐了打量了一阵,将原来那个素圈往垃圾桶里一丢,为时措换上了一个新的环。
这……这也算是做记号的一种吗?时措暗暗啊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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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嘀咕着。
徐了的动作娴熟,比他自己戴快多了。心脏在左胸口扑通扑通跳着,时措情不自禁想伸手摸一摸那个崭新的乳环,他突然没由来觉得懊悔,要是当初环打在左边就好了……那样他或许会更安心吧?
之后的东西显然就没有乳环这么温存了。徐了先是拿过一个活像面罩一样的东西扣在他的脸上,嘴巴和鼻子前端一块儿被笼了进去。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玩意儿他在隔壁那只老爱乱叫的大型宠物狗嘴上见过。
徐了又将他垂在身侧的手臂反折到背后,手腕被冰凉的手铐拷在了一起,毫无挣脱开的余地。时措内心正觉得鄙夷,徐了又俯身在他的项圈上扣上了牵引绳,干脆利落地将他牵了出去。
大厅里人头攒动,今晚有公调节目,三楼的人格外得多。也不知是谁说了句“暴君来了。”,时措与徐了顿时成为了大厅里的焦点。时措颇有些尴尬地舔着嘴唇,内心有种想要转身跑走的冲动,这副模样,真真羞死个人。
徐了带着他找位置坐下,边上大约都是他的熟人。时措乖乖在时措脚边跪好,他头没抬却觉得自己比徐了还要瞩目。
“管得这么严实?能摸摸他吗,暴君?”徐了点了点头。
时措悄悄瞥了眼开口的人,他当即反应过来,这个人不就是他那天在走廊里遇见的人吗?
他正满腹狐疑之际,对方却像是不打自招般开了口:“下次学乖点,偷腥别找这种地方。”
“被我看见,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主人。”时措了然,心头一阵火起,你打小报告怎么你还有理了?得亏徐了把他的手铐后面了,不然他还真干得出来,在公共场合给对方一拳。
对于那个人的抚摩他抗拒极了,千方百计想躲开,好在对方也就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嫌扎手一般很快便离开了。
徐了惊觉时措的小情绪,只将他往自己脚边扯了扯,心平气和地开口:“不会有下次了。”周围一众人都了然地点了点头。
公调表演令人觉得乏味,时措心想这和看到暴君的公调差得远了。徐了看穿了时措的那点心思,中途便带着他回了包间。
暴君耐心地为他卸下`身上的束具,随即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腿示意时措过来。
时措照例趴在对方的膝盖上,暴君正轻轻抚摩着他的伤口,他这才想起自己狼狈得满身是伤。徐了不动声色地拿过药,耐心地为时措擦拭。
清凉的触感自伤口弥漫开,很快疼痛像是消弭了一般。暴君手中动作不停,忽然朝着时措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时措被这个问题问得五味杂陈,他不由得想起周五他跪在这个男人身边流泪的模样,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几近崩溃,再被问出这个问题他忽然犹豫了。几天前他给出的那个答案不有些可笑了,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在恍惚与痛苦中明白了一件事情,游戏中任何的一切都源自于对方的给予。
这种被管束的感觉难熬,但他不得不承认令他有了那么一点轻微的归属感。
归属感这东西虚无缥缈,他找了许久,最终在这个幽暗的房间里才寻到一点踪迹。
男人为他上药的动作不停,时措沉思了片刻,埋着头低低地开口:“我想要……在游戏里……”
“把身心都交付于您……”徐了的手顿了顿,一坨药膏直接粘在了时措的伤口上。
“痛苦和欢愉,我都愿意接受。”徐了换了一根棉签轻轻将药膏推开。
“这几天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滋味好受吗?”时措摇了摇头,如果有可能这样的惩罚他再也不想碰。
“尊重与信任,你想好了要将它们交到我的手上了吗?”
时措支起身子,虔诚地开口:“是的,主人。”徐了不作声,只耐心地为他涂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时措略带着些惬意地闭上眼睛,头顶的灯缓缓撒下光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不那么刺眼。
徐了丢掉棉签,拍了拍时措,示意他起身。他将一旁叠好的衣服递给时措,时措听话地穿上。
“这个周末发生的这一切仅仅是个惩罚。”
“你做错了,我惩罚你,这是这个游戏赋予我的权利。”时措系上衬衫的扣子,一边侧耳耐心地听着。
“但现在惩罚结束了,你走出房间,便不存在主人和奴隶这层身份。”
徐了站起了身子,为时措将领口耐心地整理好。
“回去记得按时上药,明天上班别迟到。”话音落下,徐了轻轻摸了摸时措的头。
时措愣住了,他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他总是这样,在最恰当的时候给予他适当的安抚,即使只是最简单的话语。他鼻尖酸涩,没出声应答,只点了点头。
徐了在灯下冲他笑了笑,时措悄悄望了一眼,便转身开门走了。
那男人的话语像是咒语般真的起了作用,迈出了那扇门,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像是真的从他的躯体里剥离,那种压迫感渐渐消失了……
时措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枚乳环拆下,仔细地看了看。
依旧是纯银的材质,没有任何繁复的花纹,仅在内圈用花体刻上了几个字母“despot”。时措反复摩挲着又将乳环扣了回去。
束缚带给他的快感,源头或许正是归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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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的一天是从7点起床开始的,他照例抬腕看了看手上的表。常年戴表是他的习惯,他喜欢时间也在他掌控之间的感觉。
徐了的房子买在市中心,离律所近,去哪儿也都方便。这也就可以满足他晨起后悠闲地喝一杯咖啡,再慢悠悠地去上班,不用和所里那些搞行政的小年轻一样,匆匆忙忙踩着点打卡,手里还提着冒着热气的早饭。
他端起煮好的咖啡到那张餐桌下坐下,餐桌似乎有些大了,就和这间房子的面积一样,其实他一个人住不仅绰绰有余,反而显得有些空了。
徐了的家庭其实很美满,父母健在,他尚有一个姐姐在国外定居。双亲早已退休,晚年却也有些闲不住,喜欢跑世界各地去旅游。徐了偶尔刷朋友圈,看见父母三天两头在晒出各式各样的风景照,那张板着的脸也会柔和不少。父母这样豁达自在的态度,早在给他和他姐姐取得名字上便可以窥见一斑了,他叫徐了,姐姐叫徐然。
了然尘事不相关,这名字里已有父母最美好的祝愿与期待了。
徐了在某些事情上很佛系,但在某些事情上却又有着十足的烟火气。他并不认同君子远庖厨这种观点,相反他对下厨这件事情格外的喜欢,冰箱里总会有食材,哪怕一直是独身一个人的生活,他也会耐心地为自己安排三餐,这样偌大的房子里才显得有那么一点人气。
但独居某些事情上还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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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繁就简,他转身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准备好的三明治。在早餐方面他总是更偏向西式一点,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没必要因为一顿早饭搞得一手的油腥气。
简单的拾之后,徐了便出门去了律所。恰好一个等红灯的间隙,徐了不由得还是想起刚过去的三天。他正看着手头的案子呢,便被程释明的一个电话叫走。虽说周末两天的白天自己都在家,但总担心笼子里的那条恶犬出点什么事儿,扰得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昨晚看完材料时间已经不早了。
路程不远,他停好车便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那个托自己点拨思路的老熟人正坐着等他呢。
徐了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那些材料递还给对方,拉开那张皮椅坐下才开口和对方解释:“我看了一下,案子不算复杂,你只要抓住正当防卫这个点展开,应该没什么问题。”对方仍是有些不太理解的样子,他便耐着性子给对方解释。
“诶,原来这么回事儿啊……明白了明白了……”对方豁然开朗,徐了这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徐了啊……你就真不打算回去搞刑辩?我这个水平也都混成这副模样了……”
徐了看了对方一眼,摆摆手说道:“不走回头路,民商这块儿省心省力来钱还快,我何必回头去搞刑辩呢。”
对方见他态度坚决,只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下去。两个人又聊了聊近况,抱怨了几句也就道别分开了。徐了靠在椅子上,像是从两人刚刚的叙旧的话里想起了些什么……
他一开始确实是靠刑辩起家,比起温和的民商,刑辩这一块儿让徐了做起来很过瘾。他的师父也夸他确实是个搞刑辩的料子,一来二往,混了几年,也确实做出了一点名声。
在他从业的第六个年头,接了一桩案子,在市内也有不少人关注。作为辩护律师,自然是让最后的判决结果好看些,徐了也确实发现那条人命真不能赖在自己的委托方手里。他废寝忘食准备了许久,自认为这个辩护思路没问题,但最后还是打输了这场官司。
这下可好,委托方的要求没达成,他还落得不少骂名。无一例外大家抨击他为杀人犯辩护,是掉进钱眼里昧了良心……徐了这一败,颇有些站不起来的意思。不少同行都来安慰他,连他那严师也来开导他,可他分明什么也听不进去,这样惨淡的场让他消化不了,甚至第一次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就不适合当一个刑辩律师。
在反反复复的自我怀疑中,徐了狠狠心还是转了行,转去搞了民商。民商风险小,在后来的六年里,一切还算顺遂,几个案子下来,倒是比当年搞刑辩的时候更风光了。
徐了在生活事业顺遂只余,还是不想起当年滑铁卢的那个案子,他将相关的卷宗资料保存的完好无比,就在家中的书柜里藏得好好的,颇有些“卧薪尝胆”的意思,时常还拿出来翻一翻看一看。
倒也不是说他有多喜欢民商,只是让他重新去搞刑辩,徐了觉得自己还是少了点当年的锐气,回头何其难也。
正当他唏嘘感慨之际,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来人又是张老面孔,徐了内心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老熟人扎堆往自己这儿跑。对方拿出一叠材料,笑意盈盈地开口问道:“徐律,有没有兴趣去做法务。”徐了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没吱声。
“公司的资料都在这里。”对方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徐了不动心是假的,这家公司他确实略有所耳闻,初步定下的报酬也算是丰厚。对于他来说是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对方见徐了像是有些动心的样子,又补充说道:“徐律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抽空和他们的负责人约见一下。”
徐了点头,对方留下联系方式,临走前还不忘和他打打人情牌,徐了只笑着点头,对方挥挥手也就离开了。
他将那份材料又从头细细看了一遍,确实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很值得他考虑。徐了最近没接什么大案子,都是些简单的小案子,他索性就将这些案子交给手下的律助代劳。他眼见着没什么事情想走,那小律助眼尖似敲门进来。
大抵还是来问手头案子的事情,徐了望了望那扇门,有些无奈地自嘲道,十个进来九个都是为了案子,这张椅子也不是那么好坐的。
律助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年轻,表面看上去咋呼,但做起事情来却格外的细致。徐了特别喜欢他举手投足之间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多少能促使他想起一点当年那个跑来跑去不喊累的自己。
再说另一头的时措,承暴君吉言,这天上班他还真就没迟到,当然也就是踩着点到而已。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埋头工作的其他人,内心总有一种恍惚的不实感。
时对不给他找事儿,他亲爹不急着召他回家,工作顺利,这已经是他认为最幸福的生活了。当然如果他的性生活能够再圆满一点,他会更开心。
仿佛是为了响应他这个念头似的,脊背的伤口忽然抽痛了一下。说到这儿时措便气不打一处来,暴君给的药虽然好,但是满身的痕迹还在啊,他只得换上厚实的衣服,生怕别人看出些端倪来。
坐办公室的就是这个命,非重大事情几乎很难从座位上走开,时措真正能从这个座位上离开还是等到了下班。
他惯例在外面解决了一顿。不知怎的,望着眼前的食物,他忽然想起暴君提着的那个食盒。或许是记忆的再加工,他分明觉得哪个小小的食盒里的东西好像很好吃,连平日里索然无味的蔬菜也变得很可口。时措拿着筷子支着脑袋,一个诡异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莫非这些东西都是暴君亲手做的?
他很难把一个挥着鞭子把他打得要死要活的暴君和一个刀工娴熟,技艺湛的人联系在一起。
暴君,鞭子,围裙……锅铲!这四样元素在他的脑海中天马行空一般地拼接在一起,时措从内心泛起一阵恶寒,连带着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扔到了地上。
早就回到家中的徐了,还真就在厨房里忙活。他初为律师那几年,经常跑东跑西饭也不能好好吃一顿。如今空下来,即使是一个人,他也不愿意将就任何一顿饭。
前几天为了那条恶犬伤透了脑筋,他生怕对方在笼子里还能惹出事来,只得早点下厨提着食盒回到stray。
过去的几天对时措是一种折磨,他在笼子里百无聊赖的时候,却不知道暴君虽然不在这个房间里,但仍旧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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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措的概念里,顺遂的生活就是平淡,虽没有好事可以发生,但也不会半路撞见一桩坏事。
周末他仍旧会按时去stray的包间与暴君见面,如今的他目标明确,脚步利索,绝对不在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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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能逗留的地方逗留。满身的鞭痕早就淡了,可时措心里清楚,被狠狠罚了三天之后他真没这个胆子再次犯事儿,但路边的野花总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得从根源上将这些诱惑拒之门外。
但值得庆幸的是,暴君终于改变了策略。每周的项目似乎加了点感官上的刺激,不再是基础入门的教程。对方没再去强调禁欲的命令,时措只当默认般地去执行。这么一来二往,偶尔在周末也能尝个甜头,暴君可能会屈尊降贵地帮他撸出来,又或者是让他从后头达到高`潮。
时措餍足只余,还是会横生出一种遗憾,这种感觉在每次高`潮后总是格外的强烈,二人第一次见面的那顿鞭子,他再没机会尝一次。一般暴君取了鞭子,多半是为了罚他,一旦是罚,那就绝对是单纯的疼痛,而没有什么快感可言了。
徐了对时措显而易见的变化感到非常满意。为期三天的惩罚似乎真的让这条恶犬觉得害怕了,至少出去偷腥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对方是绝对干不出来了。
每次周末的那几个小时里,对方开始变得投入。徐了觉得好奇的是,二人每次见面,时措都像是饱受摧残一般走进来,一张俊俏的脸写满了压力大几个字。他无心去过问对方的职业,徐了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对方肯定是一个坐办公室的小白领,惨遭各方压榨。
徐了偶尔用鞭梢挑起对方的下巴,瞥见对方眼睛下略深的黑眼圈,他竟也生不出刁难对方的意思,算是大发慈悲地赠送一个舒畅的高`潮给对方。那双机灵的眼角里填满对欲`望的渴求,对自己高抬贵手的感激,这让徐了很受用。
徐了抽了空与那家公司的工作人员面谈了一次,对方态度诚恳,开出的条件也算优渥,他当即答应,只等着手续到位,去入职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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