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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这天时措照例卡点到位,他叼着包子正吃得香,却听见隔壁桌的小姑娘在窃窃私语。
“嘿!你们俩说啥呢?”时措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含糊着问道。
两个小姑娘显然是被吓了跳,拍着胸口嗔怪道:“措哥你怎么大早上吓人……”
时措无辜地眨了眨眼,顺带将手头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
“给我说说呗,你们又八卦什么呢?”
“好像今天公司会新来一个法务……”
时措点点头,随意地回答道:“我以为多大事呢……公司有什么新人来算什么新鲜事啊……”
一个小姑娘无奈地白了时措一眼,故作神秘地开腔:“这你就不懂了吧,他可是直接就任的法务部门的负责人呢……”
时措撇撇嘴想了想,法务部门一共就那么几个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多来一个头也不稀奇啊。他摆摆手退出了这场讨论。
事实证明,还真是时措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很快,便接到了一个临时会议的通知,会议内容还真就和这个新来的法务有关,时措拿上本子往会议室走。
会议室里都是熟面孔,大家都在小声讨论着些什么,时措不吱声,但那些窃窃私语声却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多半都是对这位法务的身份的猜测,光性别都有很大的争论。时措默默地将手机开好静音,他对这些无聊的臆想根本不屑一顾。
周遭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时措漫不经心地将本子摊开,正当他抬头的一瞬间,他愣住了。那张新面孔……不正是把他打得要死要活的主人吗???
时措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笔落到了地上,笔盖也一同弹开了,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搞出不小的动静。他立刻弯下腰去捡,顺带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很痛,不是梦。
对方似乎被这动静吸引了,往时措这儿微微一侧面,这下倒好,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时措明显很紧张,匆匆撇开了视线,可拿着笔的手却不停地颤,黑色的笔尖在空白的纸上凌乱地划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boss简单地做了个开场白,时措始终没敢抬眼往前头看一下。他手心里布满黏腻的汗水,忽听得周围掌声雷动,他慌忙跟着大家一同鼓掌,握着的那支笔还没放下呢,鼻尖狠狠地往手掌了扎了一下,疼得他暗暗叫了一声。
“我是新就职的法务部门负责人,徐了。”
徐了?这就是他的名字吗?时措暗自嘀咕了一句。徐了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不说无用的废话,自我介绍也是言简意赅地可怕。
接下来又是boss冗长的发言,时措根本不在听,他支着脑袋,视线却往下撇。偶尔有大家鼓掌的地方,他便跟着动动手。
发言结束,时措飞速地拍完手,正准备拾东西走人。谁料boss忽然搞了个新花样,让来参加会议的人都和徐了做个自我介绍再走。
时措倒抽一口气,恨不得在地上跺脚。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将手上的本子再度放回桌上。
他望着一脸和善的boss内心却在大力的吐槽:以前我升职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让其他人来给我做个自我介绍啊?一个法务而已,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时措忿忿地拿着笔在纸上乱戳一气,只见会议室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抬起头一看,所有正齐刷刷地望向他,时措连忙放下笔,站起了身子。
“我叫时措……”时措在内心捏了一把汗,这一开口嗓子都颤了,这家门报得一点气势也没有。
这如果换在平时,他必定能口若悬河,说出一番无比的自我介绍与部门介绍,可一想到徐了正在前头坐着,他心一颤,莫名其妙便哑了火。
时措慢吞吞地坐下,一抬眼发现徐了正望着他,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看着他这个方向,不像调笑,可怎么看也不像欣赏。时措没骨气地低下了脑袋,但总觉得对方还在望着他。时措只觉得背上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让人不寒而栗。
会议结束后,时措迫不及待回到自己的办公区。一整天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心不在焉,他故意没去吃午饭,就怕在电梯间里遇见徐了。电脑屏幕前的东西一概进不了他的脑子,这么呆呆坐着,一天也就过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微信又吵个不停,一看又多了个新的组,boss还贴心提醒,让大家及早把微信加上,以后方便联系。
时措二话没说把手机丢了出去。心头这个烦啊,在这样怒火中烧的情况下,他甚至怀疑,徐了是不是偷偷调查过他,不然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心脏一阵乱跳,终归还是平静了下来,时措没骨气地捡回手机,默默给徐了发了条好友申请。
对方看着像个老古董,消息回得倒快,申请很快被同意了。时措盯着对方的头像,一个小念头却滋生了出来。手指在屏幕上方颤抖,时措心一横,点进了对方的朋友圈。
时措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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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徐了的朋友圈出乎意料的干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转载,只是偶尔会在某个特殊的节日,或者是某个节气,简单引几句诗词,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连张照片也不见得有。
时措颇为感慨地放下了手机。扭头往旁边一滚。
炮友变主人,主人转同事。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的。
房间里静的出奇,只余时措悠长的叹息。墙上的挂钟尽职地工作着,秒针悄悄走动的声音搅地时措内心愈加烦躁。
同事是不可能不做的,饭碗还是要的。
主人……呢……
像是巧合似的,背上早已浅淡的痕迹竟是忽然疼了起来,时措挠挠头,只再次叹了口气。五脏六腑里像是平白升起一盏灯,往心头一照,只见那处密密麻麻地写着三个字“舍不得”。
徐了也很焦虑。他正静坐在书房,手机也是接二连三地亮个不停。他一一点开,多半都是些好友申请,当然时措也发来了一条,他一看,对方的头像是一只凶神恶煞的哈士奇。白日里的烦躁像是去了一半,徐了情不自禁笑了笑。
倒是有点自知之明,选了条傻气的狗做头像。
他搁下手机,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窗口。
徐了自己也没想到竟然能和时措在一个公司遇见,早上开会的时候,他明显的注意到对方慌得都快手足无措了,一番自我介绍磕磕巴巴,倒是失了平日那副神气的模样。
徐了向来主张公私分明,他之所以不选择24小时主奴关系的原因就在于,生活工作时凌驾于这些事情之上的。可偏偏现在横生出一件模糊公私二者边界的事情。
他悄悄往远处看去,房子的地理位置很好,周边便是几座写字楼,大多都还亮着灯。不知道里面坐着多少个和时措一模一样卖力工作着的年轻人。
徐了轻轻按了按额角。他暗自思忖着,出于一个主人的责任,他不可以随意地解除一段关系,更何况时措也没有犯什么错误。可法务部门主管的位子还没坐热,便想着要离开也不是件好事……
徐了人生极少有这样无头绪的时刻,这一切还都得仰仗于时措带给他的全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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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于辗转难眠之中决定给自己寻求一些慰藉,他摸到床头的手机,在各大论坛网站搜索了“炮友、同事”之类的关键词。他原以为这种天方夜谭一般的关系,发生的概率少之又少,没想到搜索的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多。
他耐心地一一点击进去查看。有关两`性`关系的话题总能引发一大片的讨论,每个帖子里回复的人数都还不少,大概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想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上几句话。时措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滑动着,看着别人的回答他更愁了。
原来别人的故事大抵都是从同事发展为炮友的,几乎没有人是倒着来的。时措觉得有些不甘心,仍继续努力翻找着。有些人的描述挺逗“我们是同事,天天见,不尴尬。”,屏幕外的时措倒是颇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床上打情骂俏无下限,把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个遍。西装外套一穿,竟还能笑意盈盈地做同事,实在是令他佩服不已。
果然,评论里大多都认为这种“不尴尬”的状态有些非比寻常,不少人都说,为什么不考虑继续发展,索性结婚吧……时措心里咯噔一下,他歪着脑袋躺在床上脑补了一下。徐了,一个大龄老gay,混迹于bdsm圈子,还是个主……如果和他在一起,那不是要被关在家里当24小时的奴隶……
3天非比寻常的遭遇,使时措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惊胆战,那种神上的压迫与摧残,简直比让他在办公室通宵一周还可怕。他拼命甩甩了脑袋,努力把这种糟糕的想法丢出脑外。
旁观者的意见都是无用的,最重要的还是他这个当事人怎么想。时措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极为惆怅地会周公去了。
时措第二天是顶着两个眼袋醒的,他烦躁地蹬开身上的被子起床洗漱。自打和暴君遇见了,对方入梦的次数都快数不清了。时措神萎靡地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哗啦啦的水声冲不掉脑海里残存的梦境。他清楚地记得,在梦里徐了天天在停车场堵他,他怎么逃也逃不掉。更可怕的是,徐了逼迫他在办公室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光怪陆离的画面在脑海中碰撞,炸得他脑子生疼。时措垂头丧气地换好衣服下楼,原先每天早上都得吃三个肉包的他,今天愣是只要了俩,一个还是素馅儿的。
时措一进入公司的领地,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紧绷起来。他眼疾手快地把车子停好,抓过副驾驶上的包子,透过后视镜,敏锐地观察四周,见没有徐了的踪迹,连忙下车撒腿就跑。
不夸张的说,时措就算是迟到也没跑这么快过,可一个暴君愣是把他逼成这幅模样。时措内心暗自骂自己没骨气,脚下却一点都不肯慢下来。
只差一个拐角就要到电梯口了,时措卯足劲儿往前冲。忽然他眼前一黑,像是撞上了什么庞然大物似的,包还好,包子撒了……
他心疼地望了一眼地上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正想抬头看看是哪个倒霉催的大清早不长眼,却被对方的声音吓了一跳。
“……时措?”
时措全身汗毛倒立,他清楚地记得代替他自己和徐了接触的,正是现在躺在地上的两个包子。他一边笑着和徐了打招呼,一边止不住地往对方衣服上瞟。
果不其然,那件看上去就是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上,沾上了一小块油斑,面积是不大,但胜在位置显眼。徐了伸手轻轻抚了抚,一张脸上依旧无喜无怒。
时措的心都颤了,忙不迭开口向徐了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徐律,这不……快到打卡的点儿了,我赶着上去,这才……”
徐了沉声道:“这是……你的早饭?”他的目光锁定在地上两个仍泛着热气的包子上,时措心痛地点了点头。
徐了显然想开口,时措连忙抢白道:“没事的没关系的徐律,不用赔了,我赶着打卡,有事我们微信联系!回见!”话音未落,他就脚底抹油溜进了电梯。
徐了站在原地,看了看地上的包子,又看了看那节缓缓上升的电梯,挺惆怅地摇了摇头。
之后的工作日里,时措每天都提心吊胆,这周并不忙,但他的压力比加班的时候还要大上几倍。
终于周末又到了,此时此刻的他正犹豫地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他斜靠在墙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看着平静,实则大脑里都快翻天了。他反复思考,不去,那就得编理由,一个完美的理由他又不是想不出来。可转念一想,自己都说了会坦诚,这样打脸的事,做出来总有些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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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照旧坐在房间的那张沙发上,相较于平日,他现在显得有些心烦意乱。自打来到这个房间起,他总是忍不住要去猜测,时措今天是否会到。他反复的抬腕,确认时间。秒针一圈一圈地走,门口却始终没有传来动静。
正当他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只见时措有些慌乱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徐了不出声,但心底却是松了一口气。
时措咬咬牙打开门,只见徐了气定神闲地坐着,他倒是晃得像个来错了地方的雏儿。脑海里叽叽喳喳的声音一概被他屏蔽,时措心一横,快速地脱掉了衣服。
按照惯例,他应该乖乖去房间中央跪好。只是今天无论如何有些做不到。他清楚地感知到徐了仍坐着,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双膝微弯,努力想要跪下去。可膝盖却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机关,他仿佛可以敏锐地感觉到关节之间的摩擦感,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跪不下去。
时措快疯了,他抬头,对着气定神闲的徐了大喊了一句:“诶不是,能不能让我冷静一下好好理一理啊?”时措嗓门儿大,简单的一句话愣是喊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徐了指了指身旁的凳子,示意时措坐过来。
“徐了……我还是想问,你是不是偷偷调查我了?”
徐了靠在沙发上,挑了挑眉,他道:“虽然这件事真的离奇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真就是一个巧合。”
时措瞬间哑火,长长地叹了口气,倒回椅子上。
徐了见对方一脸烦躁的模样,决定一同来捋清两个人的关系。
“首先,你排斥我们成为同事吗?”
时措冷静地回答:“不。”
“那我们的主奴关系呢?”
“当然也不……如果我排斥这段关系的话,我大可不必和你磨合这么久。”话一出口,他自知有些失言,见暴君不动声色的模样他这才安下心。
“所以你认为,两种关系不能共存是吗?”
这个问题抛出来,时措懵了。于他这是饭碗和消遣之间的选择,饭碗是不可以不要的,可是这个消遣也不是一般的消遣,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徐了瞥见时措目光闪烁,犹豫了许久只能支支吾吾地开口:“……也不是……不能……吧……”
徐了站起身子,慢慢走到时措的面前,他故意放轻了声音,耐心地问道:“那你在担心些什么?”
“我……我怕……你……”
“你怕的是我会怎样,而不是我们会怎样?”时措的话忽然被徐了打断,一时之间他竟想不出回答什么。
徐了见状只接着补充道:“你怕我利用我们的第二层关系在工作期间对你做些什么?”
这句话诡异的与时措昨晚的梦境重合起来,他看了一眼徐了,默默点了点头。
徐了半晌没吭声,又转身坐回了沙发上。如此看来,他与时措的观念是一致的,两种关系互不影响才最好。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担心的都不会发生。”
“你还记得上次惩罚过后,我告诉过你什么吗?”
时措坐在凳子上,低着头回想了片刻,低声道:“你说,走出这间房间,我们就……不存在主人和奴隶的关系。”
“很好,你还记得。”
“所以你担心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当然如果你选择结束任何一种关系,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结束两个字在温和的一句话里显得那么尖锐,时措犹豫着的心像是忽然被戳痛了。他抬头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又看了看端坐在一旁的徐了,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徐了带给他的种种……突然就这么说再见,好像很难……
他的手指微微发颤,最终咬咬牙开了口:“两种关系……我都不想结束。”
徐了轻轻拍了拍手,温和地说道:“如你所愿。”
时措如释重负,内心压着的担子早就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卸下了。内心竟还升腾起一丝丝的感动,他最终竟然两种关系都没有放弃,时措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特别伟大。
正当他得意之际,徐了却幽幽地开口:“问题解决了,我们不如来数数,你今天犯下了哪些错?”
“迟到。”
“对主人大呼小叫,不用敬称。”
“哦对了,好像连跪姿都忘记了。”
时措整个人凉透了,由内而外的那种,他僵在了椅子上,看着徐了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
“来,对于这些错误,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时措的膝盖忽然灵活了,他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下,二话不说跪在了徐了面前。他诚恳到都想掏出心脏给徐了证明自己的忠诚。
但最终这些举动还是化为简单的四个字:“主人,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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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装作充耳不闻的模样,他只淡淡地问道:“清洁工作都做了吗?”
时措痛苦地闭上双眼,那自然就是没有了。徐了很早起就在他耳边念叨,清洁工作有多么重要。时措清楚地记得,徐了放下过的狠话:如果自己不做清洁,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碰他。
他只得委屈地开口:“……您不能要求我这么多,今天我光思考要不要过来就耗了很长时间,哪儿还有时间清理……”
徐了沉声喝道:“还狡辩。”时措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徐了见状二话不说将人拖进了浴室。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从浴室出来,时措气喘吁吁跟在徐了身后,一双眼睛简直快要翻上了天。清洁这种事情,只能自己下手,温和无伤害,暴君出马那绝对是带着痛苦的,这种加量不加价的服务,打死他也不想再尝试一遍。
“跪好,想想我教给你的规矩。”徐了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走到一旁的桌子拿东西去了。他当然知道,时措没有做错什么,他这么说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营造一种氛围,让时措快点进入自己的角色。
时措乖乖摆好姿势,心里有千万种小情绪也只得压回心底。
徐了拿着托盘走到时措的面前,果不其然,对方已经真正进入了状态,姿势与态度都无可指摘。徐了轻轻笑了一声,走到了时措身旁。
时措双手自觉地负在背后,徐了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他随手拿出抽屉里的金属制手铐,铐上了对方的手腕。时措依然垂着头,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
徐了走到他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时措的目光依旧保持着向下的状态,徐了挺满意。这个毛病难改,徐了起初没少花功夫治他。
“看着我。”时措顺从地将目光投向他。
徐了拿起托盘里的东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39
西放到时措眼前,“这是什么。”
“……是姜,主人。”徐了看到了,时措悄悄皱了皱眉,那眼神里的厌弃不言而喻。
“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么?”徐了拿起那根粗糙的姜拍了拍时措的脸。
时措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知道,主人……但是……”
徐了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没有但是,知道就别废话。”
时措有些恼了,他分明记得在那处那张项目表里他把食材这一项给划掉了,徐了此时的行为分明是置那张表格于不顾!
他立马开口反问道:“主人!当初那张表格里我不是把食材那一项划掉了吗!我不接受塞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
徐了听着这字字泣血一般的控诉,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想笑。他横了时措一眼,转身从抽屉里取出那张表格,摆在时措眼前。
他的手指在表格上点了点,道:“你没记错,你确实在食材这一项上化了叉。”时措见状更加理直气壮起来,连带着胸膛都不自觉地挺了挺。
“但是,你并没有在姜罚这一项上打上叉。”时措嘴巴一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密密麻麻地表格。
“姜罚不应该被当做同类项和食材一起合并掉吗!”他反问道。
“很抱歉,这只是你的臆想。”徐了无奈地将手中的表格了回去,时措恨得牙根痒,暴君摆明了这是和他玩文字游戏,这种天天和法条死磕的律师,就是狡猾。
徐了见时措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心中不有些厌烦。他伸手在对方肩膀上用力推搡了一下,时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了下去。
“注意你的言行。”徐了发话警告,话音未落,他从桌上拿起一瓶润滑剂朝着时措脸的方向丢了过去。时措微微闪躲,任由那瓶东西在眼前打转,越滚越远。时措不也有些火大,这无关信任与臣服,他就单纯倔脾气犯了。时措瞥了一眼滚了老远的润滑剂,他丝毫没有起身要动的意思。
徐了早已开始处理一会儿要用的东西了,他耐心地削去生姜的表皮。见地上没动静,他只淡淡地开口:“劝你现在还是听话为好,一会儿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他依旧专心处理着手上的生姜,削完表皮又开始打磨生姜的形状,看也不看时措一眼。
时措颇有些烦躁,他用力捏了自己一把,力地在地毯上磨蹭着想要起身。润滑剂滚到挺远的地方去了,他只得小步小步膝行过去那个男人给他下过命令,在这个房间里他通常是没有资格站立起来的。
徐了合上刀,将它放在一旁,又将生姜放在清水中洗了洗。生姜辛辣的汁液透过之间传了过来,他把玩着手里这根被削出形状的东西,目光落在了房间中央正在力动作着的时措。
他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十分力地给自己扩张着,透明的润滑剂沾满了手,那修长的手指正在身后进进出出,却因为手腕间东西的束缚,只得放慢速度。时措许是动情了,下`身那根秀气漂亮的东西已悄悄抬了头。
徐了见状,喝止了时措的动作。对方乖乖地将手抽出,带出几条透明的丝线,随即又自觉地将手腕背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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