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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汀鱼
时措的指尖忽然颤抖了一下,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忽然又浮现出那个为他擦药的身影来,内心有个声音悄悄地对他说:快抓住它。一片朦胧之中,他仿佛真的抬起了手。
片刻之后,他凝视着徐了的双眼说道:“我想要成为您的狗。”
徐了挑了挑眉,不做评判。
他再度挑起时措的下巴,“想好了?留下来会有很严厉的惩罚等着你。”
“是的,主人。”时措的眼神重又清明起来。
“很好。”
“安全词想好了吗?在惩罚的过程中,当你觉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使用它。”
时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那个曾经他觉得难以启齿的词语,“是‘爸爸’……主人。”
徐了像是有些吃惊,眉头微皱。最终,他像是默许一般,伸手摸了摸时措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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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到周日,都有空吗?”
时措思考片刻之后回答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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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主人。”
徐了不再作声,只站起身子从身后的柜子里翻找着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取回一条项圈。时措心领神会,向前膝行了几步,温顺地扬起了头,徐了熟练地为他戴上项圈。
因为脖子上的束缚,时措有轻微的窒息感。他轻轻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束缚这种东西虽然难受,但能给他带来一种诡异的归属感。至于归属谁,归属哪儿,他暂时不想去考虑。
这条恶犬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徐了不说话也不动作,只定定地注视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许是因为刚巧哭过,眼角仍微微泛红。一双眼睛垂着,竟是平添几分难得乖巧出来。
徐了伸出手在对方脖子上摩挲着,脆弱的喉部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抖着。最终他伸出手指,勾住了项圈,他忽然起身,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突如其来的拉拽让时措惊慌不已,他手足无措,一开始只能被徐了拖拽着往前拉。他力地找回四肢的感觉,尽可能地爬行来跟上对方的脚步。他猛烈地咳嗽着,因姿势的限制,他只能勉强地看到暴君的衣摆。
最终暴君停下了脚步,又一把将时措扯起,丢到床上去。
时措因为突然涌进的空气咳得更厉害,柔软的床垫让他的身子陷了进去,他力地将自己支起,就在那一瞬间,徐了整个人欺身而上。
时措又重重地跌回去,他这才意识到暴君要上他,于是他索性不再挣扎动弹。他了解这个男人的癖好,在床上多余的动作最好不要有。徐了极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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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伸手在对方的臀缝处摩挲着,只在边缘浅浅地打着转,却也不进去。时措因这样细微的动作而微微打颤。对方突如其来的温柔总让他不适应。
徐了抽回手,接着挺身进去。
时措眼前一黑,后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叫,只在内心暗暗骂着。平日里那男人虽然动作暴虐,但至少还会草草扩张一番,今天可好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进来了。
后`穴干涩异常,徐了进入的动作有些困难,许久未被使用的那处箍得他的性`器略微发疼。他皱了皱眉,随即扬起手打在了两瓣屁股上。
时措狠狠地抽了口气,他咬咬牙,努力放松想让对方进来。徐了见状,空出一只手在对方身上摩挲着,最后他摸到了时措胸前的乳环用力拽了拽。更强烈的痛感传了过来,时措无声地张了张嘴,趁此间隙,徐了再次挺身,将整根性`器埋入。他呼出一口气,随即又一个巴掌甩在了对方屁股上。
“后头紧成这样了?”徐了贴着时措的耳根子反问道。
时措被这不知是嘲讽还是调笑的话闹得脸上绯红一片,他不言语,一双手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徐了浅浅地动了起来,同时一只手勾着对方胸前的乳环轻轻拉拽。轻微的酥麻感自右乳蔓延开来,很快,随着对方的动作,另一边的乳`头也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但终究因无人抚慰横生出一种浅淡的空虚。时措微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闷哼。
徐了伸出另一只手在左乳上狠狠掐了一把,时措仰了仰头,咬住下唇封住喉间的呻吟。
很快后`穴里的动作便顺畅了起来,这幅禁欲已久的身子哪里禁得起如此撩拨,对敏感带的刺激让下`身很快抬起了头。徐了心领神会,但双手只揪着胸前的两点不肯放,同时在时措身后大力挞伐着。
时措的眉毛皱成一团,平心而论,今后的动作带给他的痛苦大于欢愉,暴君像是刻意要折磨他,掐弄他前胸的力气格外大。但前头还是不争气地抬头,晃晃悠悠,光亮的头部像是要滴下水来。
好想……释放出来。
刚才男人质问他的话语仍在他耳边回荡,他想要,因此他得开口索取。
时措力地仰起头,贴近暴君的耳边,他努力从混沌之中寻回一点清明,哑着嗓子恳求道:“主人……我想要……求您了……”
徐了看着对方一张汗涔涔的脸贴近他,他不慌不忙地抹去对方脸颊上的汗水,极尽温柔地开口:“想要?这不是给你了吗?”语罢,他恶意地用力向前戳刺了几下。
时措被对方大力动作顶弄得哑口无言,奈何下`身释放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他只得再次哑声恳求道:“我想……想射……主人……”
“准了。”对方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时措吃了一惊,他尚且来不及反应,下`身抖了抖便吐出一股浊液,时措连日来的夙愿终于实现了,整个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大脑中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任何其他事情。
徐了眯了眯眼睛,又是用力地往时措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时措的脑子糊得转不动,屁股上忽然被甩了一记,疼痛促使他皱了皱眉,但他依旧挪不动身子。徐了见状,接二连三地在时措屁股上抽打着,时措吃痛,这才力支起身子,迎合起对方的动作。
“专心点。”话音未落,徐了便恶狠狠地拽了拽时措脖子上的项圈。
时措略微拱起身子,方便徐了的动作。再经历过几个回合的冲刺之后,徐了尽数将东西泄在了他的体内。他这才敢软下`身子,趴伏在厚厚的床垫里粗粗地喘息着。
尚未得到的平息的身子再次被徐了揪着项圈拽起。徐了将他翻了个身,一把握住了那根刚释放不久的性`器。
时措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只见徐了握着他的下`身来回抚弄着,另一只手则逗弄着饱满的双丸,刚释放不久的性`器极为敏感,在这样的刺激上,很快便又硬了起来。
刚清醒不久的脑子,此刻又被射`的欲`望给占据了,时措的双眼又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他有些呆滞地盯着徐了的动作。性`器被拨弄地愈发硬`挺,前端红润潮湿,甚至再度吐出些透明的液体,随着暴君的动作,在他手中扯出几根淫靡的丝线来。
时措的嘴唇被咬得泛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遏制自己的声音。徐了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了,他一只手握着那根勃发的性`器,另一只手在头部的小孔上刮搔着。时措一个激灵,身子有些难耐地弓起,他胯下不自主地挺动着。
不知怎的,他混沌地大脑中竟然想起前不久的梦境,梦中的暴君也是在他即将攀向高`潮的一瞬间掐熄了他的欲`望。他被脑海中的画面吓住了,胯下的动作也一并停下。他望着徐了,但徐了却并不看他。可身下的刺激却是货真价实的,正当时措想要开口哀求之际,下`身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射出一股浊液来。
释放的快感顿时充斥了他的大脑,随即擅自射`的恐惧感又驱散了这些朦胧的快感。时措连忙开口挽回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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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像是无动于衷似的,只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几张湿巾,把指缝间的浊液抹了个干净。
时措忐忑极了,一双眼睛不知该落向何方。他偷偷瞥了瞥暴君的脸色,看似不喜不怒,但谁知道他下一秒要做点什么。
徐了随手将湿巾团成一团扔掉,再次坐回床上,握住时措那根早已软下来的性`器。
时措目瞪口呆,转眼之间对方再次熟稔地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起来。泄过两次的性`器勉勉强强再次在对方的手中硬了起来,只是再想射出来却有些难了。下`身传来些许的胀痛,但又因对方源源不断的刺激而略有些快感。
徐了的动作准确地抚慰了整根敏感的性`器,时措却是欲哭无泪。暴君似乎不让他射出来便不肯停手,他四肢发僵,动弹不得。阴`茎再次挺立起来,只是这次只颤颤巍巍地吐着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
时措扭扭身子,却发现下`身被徐了拽地紧紧的。前头的小孔张着,但活像个张嘴大哭的娃娃,腹内早已空空如也。时措难受极了,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如此痛苦的感觉,性`器叫嚣着要释放,但却射不出任何的东西。
时措觉得头皮发麻,他伸手摸向了暴君动作着的双手,软着声儿哀求道:“主人……射不出了……难受……”
徐了头也不抬,只拍掉他那只不规矩的手,沉声喝道:“难受也给我忍着。”语罢,再次伸出手指在敏感的头部的刮搔着,时而用略微粗糙的手掌贴上红润敏感的头部摩擦着。
时措双眉紧锁,大脑一片空白,周身因为这样的刺激泛起一种无力感。终于,那根硬`挺的性`器还是射了出来,只是小小的一股,液体近乎透明了。
多次释放真的让他这具身体仿佛被掏空,他动弹不得地瘫软在床上。时措周身一片狼藉,可徐了仍旧气定神闲甚至连衣服都没弄乱。
徐了擦干净双手,再次提起项圈,将人拖拽到地上。
“把自己弄干净。”
时措力起身,向浴室走过去。他的四肢都传来轻微的麻痹感,偏偏暴君射得格外深,每次的清洁工作都让他格外烦闷。
他打开淋浴,正当热水缓缓地撒下,门忽然被打开了。暴君正叉着手站在门口,冷淡地看着他。
“我只是来看看,狗是怎么清理自己的而已。”
时措的头发被热水打湿,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他力地甩了甩头,随即缓慢地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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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被人盯着做这种事,时措总觉得怪尴尬的,别扭了一会儿,心一横也就放开了。正当他准备起身时,身后那位主又开口了:“别动。”
时措乖乖地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双眼睛盯着地面,内心却是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
“把自己弄射了,今天就算结束。”
这个命令宛如一块天降的石头,险些砸得他原地撅倒。时措看了看蜷成一团的性`器,刚刚那一次射得他都痛了,再来一次无论如何都难了。他无法,只得软着嗓子和徐了商量:“主人……射不出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卖个惨,博同情,便又补了一句:“……痛……”
徐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射不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时措欲哭无泪,绝望地摸了摸垂着的性`器,心想道:“委屈你了。”
这第四次无疑是艰难的,时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只觉得眼前发黑,双脚发软,再来一次估计他就得进医院了。
徐了没理他,脱了衣服便往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躺。时措懵了,主人睡床他睡哪儿啊?正当他疑惑之际,徐了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时措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心里头还挺吃惊:还能睡床哪?这惩罚好像……还挺滋润的。徐了将被子盖好,直接将时措搂进了怀里。
被人搂着睡,这还是他人生中一次新奇的体验。时措在吃惊只余,还得小心翼翼地和暴君保持距离,生怕蹭着他压着他,没准半夜就将自己踢了下去。
这一晚,时措睡得……一点也不好。
徐了常年戴表,可是时措不知道对方连睡觉都不摘,恰巧金属制的表带按在他肋骨上,硌得他生疼。床很窄,这一点在和方严凑合的那一晚他便心里有数了。只是,他能把方严踹下去,却不敢把身后这位暴君踢下去。时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愣是在这么一块地方上憋屈了大半哥晚上,将近天亮才勉勉强强睡着。
熟睡之际,他脖子上的项圈再次被徐了提起,时措意识朦胧,手脚也懒得动,这就任由徐了拖着他走了。忽然对方的动作停了,时措这才勉强睁开眼睛。
只见暴君正蹲着身子捣鼓着眼前的笼子,时措一阵心惊肉跳,这不是……要让他呆里面吧。他趴在地上,一双眼睛忐忑地望向徐了。徐了对这样的眼神疫,二话不说便将呆愣着的时措拖了进去,锁上了笼门。
这还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时措下意识地想直起身子,脑袋却在笼子顶上狠狠撞了一下。他没忍住,嗷一嗓子便叫了出来。
徐了用脚踹踹了笼子示意他安静。
“我晚上会回来,你在这儿老实待着。”
时措没吭声,心里却想:您都把我锁里面了,我不老实也不能把笼子给卸了啊?
徐了见时措一脸平静的模样,转身便想走。时措慌了,连忙开口喊住对方:“主……主人!我想尿尿怎么办?”
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冷淡地回道:“中午我会有安排的。”
“那……那我渴了怎么办?”
“喏,笼子里有水。”他随手指了指笼子口,那个小小的碗。时措心中一阵恶寒,这算是徐了的恶趣味吗……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徐了走了,还顺带将这个房间锁上了。时措撇撇嘴,内心颇有些微词,只闭上眼睛幻想着睡个回笼觉。
很快他便发现,这个梦想破灭了。笼子底什么也没垫,一条一条的钢丝硌得他屁股疼,翻身还是疼。偏偏笼子里空间极为狭窄,他除了侧卧蜷着身子,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时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腰侧传来一阵阵的酸胀,这都是昨晚放纵的后遗症,他现在只找个平地躺下来睡一觉。
时措百无聊赖地从笼子里打量着这个房间,墙壁上连个挂钟都没有,他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现在是几点。厚厚的遮光窗帘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盏灯也没开,显得很昏暗。时措僵硬地躺着,无事可做,但却愈加烦闷,连时间都尚不能掌握,他开始反问自己还能掌控什么?
急躁的感觉令他口干舌燥,时措想端起笼子口的碗喝口水,却发现碗和笼子焊死了,他只能伏下`身子学着狗的模样舔舐着……真是个折磨人的好法




暴君与恶犬 分卷阅读32
子,他忿忿地舔着水,心里却在暗暗自嘲着。
水喝够了,他便再次陷入了无事可做的状态。幽暗的房间令他憋闷,安静的环境却只能加剧内心地烦躁。时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房间里明明没有任何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他却隐隐觉得耳边传来轻微的轰鸣声。时措甩甩头,只得敲击着笼子发出些真实的声音令自己安心。
憋闷与烦躁加剧了内心的恐慌,他开始在心里默默地数数,刚开始还好,思维和逻辑尚且清晰,数到后来脑子里像是涂了浆糊,几千几百一概记不清了,最终只得偃旗息鼓地闭上嘴巴。
时措抓紧了笼子的边缘力地摇晃着,他烦躁极了,他迫切地希望有人能来和他说说话。他明明一直都没动过,却手心直冒冷汗,更要命的是整个人像是被灌了药一样使不上力。
正当他感到绝望至极,门突然被打开了,那吱呀一声的轻微响动可算拉回了时措这具出于崩溃边缘的身体。他力地支起身子,将头贴在冰冷栅栏上,努力地想引起来人的注意。
时措的视线有些涣散,他眯了眯眼睛,之间走进来的并非暴君,相反是个比他年纪还小上点的青年。巴掌大的脸配上一套简洁的穿着,颇有几分稚气未脱的感觉。时措略带好奇地挑了挑眉,他这才瞥见对方的脖子里也系着一根皮质的项圈。时措试探着嚷道:“喂,小狗,陪我说说话呗。”
对方的脚步明显一滞,捧着个大大的铁皮盒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时措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根筋,竟是轻佻地吹了声口哨。那青年的脸仿佛都红了不少。
“你来干嘛的?是不是暴君要放我出来了?”
“这破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憋死我了。”
时措旁若无人地开始嚷嚷,半晌过后,那个青年朝他说了句:“原来你在被罚的时候,还可以说话的么……”时措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让他闭嘴他恐怕真的能在笼子里疯掉。
对方将铁皮盒子放在桌上,蹲下`身子为他打开了笼子的门。时措内心狂喜,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
一旦脱离那个狭小的空间,时措顿时就神了,他恨不得在房间内做一套广播体操。正当他手舞足蹈之际,那青年幽幽地说了一句:“暴君先生,让我给你5分钟上厕所,现在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时措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他一脸惊恐地反问道:“如果5分钟之后没回来呢?”
“笼子会被关上。”
对方不痛不痒地补了一句:“暴君先生回来发现你不在笼子里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时措哪里还敢在外面乱晃,飞速地冲进厕所方便去了。这种掐着点尿尿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时措估算着时间跑回来飞快地钻回笼子。
他大口地喘着气,屁股刚挨着笼子底,一种难以言喻的糟心感冲上脑门,时措一哆嗦,他分明有些没尿干净。于是他冲着笼子外的青年喊道:“小狗,要是下午我还想尿怎么办?”
“暴君先生说,如果你不嫌脏的话可以尿笼子里。”
时措无声地骂了声操。这种排泄都被人控制的感觉真他妈的操`蛋。
那个青年把抱着的铁皮盒子给他递过来,耐心地说道:“这是你的午饭,不太确定你的口味,我就每种都拿了点。”
时措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随手晃了晃盒子,里面传来沙沙的响动声。他纳着闷儿打开了盒子,一看满盒子狗粮状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给谁吃的。他凑上去嗅了嗅,乍一闻,好像挺香。
“午饭??你就让我吃狗粮???”他梗着脖子反问道。
青年无奈地摊了摊手,说:“第一,你的午饭是暴君先生定的。”
“第二,这东西不是狗粮,是给人吃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时措扯着嘴角,抓起一把盒子里的东西,将信将疑地问道:“味道不错?你吃过啊?”青年无辜地点了点头。
时措犹豫地往嘴里丢了几颗,嚼了几下发现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当零嘴吃吃还是很可以的。饥肠辘辘的肚子对任何食物都欢迎极了,他抓了几把往嘴巴里丢。时措嚼得正欢,刚想着再和那个青年搭几句话,却发现对方早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
青年转身出去,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他连忙唤了一声:“主人。”
程释明摸着青年的脑袋,搂着对方往自己的包间里走。
“他吃了?”
“吃了,主人。”
“行了,那我就可以和徐了交差了……”
下午虽然还是百无聊赖,但较之上午还算舒适不少,手边有一大盒零嘴可以吃,虽然有个散发出胡萝卜味道的格外难吃,他全扔在了盒子里,动也没动。
房间里依旧安静极了,时措似乎又出现了那种神涣散的感觉。他仿佛感觉门外有脚步声,他努力凝神望着门口,门却纹丝不动。在经历过几次这样的错觉之后,门居然真的打开了,徐了回来了。
徐了拎着食盒进来的,时措抓着笼子奋力地摇晃着,一声“主人”早已情不自禁地被他喊了出来。徐了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隔着笼子与他对视,许久之后终于打开了笼子的门。
时措的晚饭终于不是狗粮了,是徐了带回来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他跪着,徐了坐着。徐了喂什么,他便吃什么。时措吃到新鲜的食物简直要落下泪来,连平日里十分厌恶的蔬菜,此刻也变得十分可口。
正当他觉得惩罚可能就这样告一段落的时候,徐了再次揪着他的项圈,把他扔到了床上。和昨天一样,丝毫扩张都不会做便进入了他。
今天的痛苦较之昨天更甚。时措一天都处于神极为疲劳的状态,加之昨晚纵欲之后身体上残留的酸痛,让他这幅身体不太能禁得起折腾。徐了压着他疯狂地顶弄,他除了被动地迎合着别无他法。
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时措的脸埋在被褥里粗粗喘着气儿。他心跳加速,却觉得四肢无力,自己仿佛一个道具般被暴君无休止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时措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昨天尚且能感受到片刻的快感,今天却只有麻木可言了。
徐了射了出来,与昨天一样射在他体内。他转而伸手拨弄着时措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时措轻轻唤了一声,也想要一并射出来。
徐了将对方这幅难耐的模样尽眼底,只轻轻笑了一声,双指用力在饱满的性`器上掐了一下。
被窝里传来时措的痛呼,他尽全力将身子蜷起,也不去管徐了又怎样的反应。硬`挺着的性`器晃了晃委屈地软了下去,时措额头上冷汗涔涔。正当他渐渐舒缓过来,徐了却强硬地将他翻了个身,与昨天一样娴熟地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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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性`器。
不要……他抗拒地在心里喊着,奈何时措还是没有这个胆子叫出来。他一次一次被对方娴熟的技巧推上顶峰,又一次一次地被活生生掐灭了欲`望。时措整具身子像是烂在了床上,他双眼迷蒙,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彻彻底底地产生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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