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男友自杀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领巾的接班人
有些人,表面上光鲜亮丽,身高两米,其实一谈恋爱就成了制杖。
一直到泄出来,胡天都是懵的。何惜把手上的液体在他衣服上擦干净,轻轻踢了他一脚,一边用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拉链,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我啊。”
胡天顺势握住他的脚,那一刻心都不会跳了,在何惜的催促声中跪下来,擦掉鼻血,将头埋进何惜胯间,张开嘴
接近清晨五点,太阳来不及冒头,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房间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压抑□□。
胡天一边舔一边想,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明天也不去。
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都不去。
他|妈|的!做人为什么要上班,人生这么短暂,应该全部用来谈恋爱啊!
往事不肯放过任何人,它如鲠在喉。
故人真实存在过,他曾给何惜悸动。
而在七年后,在这个过去和将来接轨的深夜,何惜再一次,对爱情张开了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会被锁吧……
☆、何惜的事业心
结果第二天胡天还是去上班了。
是被何惜赶出去的。
激情一夜,白天两人的神都不太好。何惜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躺了一个上午。胡天下半边身子挨着地,扭着腰把头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臂垫在何惜脑后给他当枕头。姿势别扭得不行,腿麻腰酸臂膀失去了知觉,但心里甘之如饴。
懒惰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胡天本来挺勤快一人,和何惜亲热了一个晚上,就跟感染了病毒似的。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身体服从了潜意识,从天荒躺到地老。
好在胡天中毒不深,他还惦记着何惜的五脏庙,怕饿到这个小祖宗,十二点的时候胡天爬进厨房做饭。
先淘了米插上电,打开冰箱一看,好家伙,那真的是:冰箱空荡荡,食材在菜场。
胡天没办法,只能披上外套,去一趟超市。
临出门了,见何惜就这么在沙发上躺着,他心中十分不舍。出于热恋期的那股黏糊劲,胡天硬是洗脸漱口穿衣套鞋一手包办,把人横抱着塞进车后座。
期间何惜醒了一次,竖起一根手指迷迷糊糊地威胁“不要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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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闹你。”胡天一边帮他把毯子裹上一边哄“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何惜本来都要睡过去了,听到后面这句话,连忙又强打着神把那只刚回去的手指竖起来“你自己去!别叫我。”
胡天嘴里连声应着,心里却犯了难。这外头太乱,留何惜一个人在车里多危险啊!早知道就让他多睡会儿了,但转念一想,家里也不不是绝对安全的。
杞人忧天地寻思了一路,最后胡天还是决定把何惜随身带着,否则实在放心不下。
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胡天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给自己做足了一分钟的心理建设,准备承受何惜的怒火。
何惜有起床气,没睡醒的他危险指数直线上升。俗话说事不过三。今天心情好,介于慈悲为怀,何惜已经给出两次警告。但如果胡天再犯,那必定是毫不犹豫拳脚伺候。
果不其然,胡天刚把头伸进去,何惜迎面就是一脚。那一脚正好踩在胡天的半边肩膀上,不重。在胡天看来就像是猫儿撒娇一样,令他止不住狼血沸腾。
但很显然现在并不是一个发情的好时候。胡天腆着脸嘴里心肝宝贝地一通乱叫,半搂半抱将何惜从车里请大神一样请了出来。
进了商场,胡天光是购物车就挑了半天。何惜站在一旁等他,起床气还没消,又见他这么磨叽,实在是半点耐心也无。时不时踢他一脚,连声催促。
以丈母娘挑女婿的标准,胡天将肉眼所见最干净的一辆购物车推了出来,又转身拿了个篮子。
篮子挂在购物车的把手上用来装菜。胡天三两步追上何惜,也不在乎周围还有人在,两手穿过他腋下往上一提,不怎么劲直接将人放进了购物车里。
何惜偏瘦,购物车也不小,坐进去刚刚好,但这并不足以成为理由。
何惜老脸一红。正要骂他,胡天却已经抢先一步把车推到没人的地方。抬手在货架上拿下一只布偶猪垫在何惜背后,得他硌得慌,嘴里安抚道:“你就这样睡吧,我推着你。”
“睡什么睡?”何惜说着就要爬出去“还嫌不够丢人吗?”
胡天一把按住他,将何惜外套上的帽子扣在他头上“怕什么?把脸遮住谁还认识你?你睡你的,谁敢笑你我就揍他!”
那外套走的是休闲风,帽子很大。这么一扣,何惜就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除非是像胡天这样的熟人,一般人还真认不出他是何方神圣。
何惜想了想,觉得胡天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令人心动了。
学艺术的人细胞里全是浪漫因子,再说了谁谈恋爱的时候没有做过傻事。以前许之羽也隔三差五这样推着何惜逛超市,那时候仗着自己年纪小为所欲所,现在年纪大了……
似乎还是可以为所欲为。
默默坐回去,何惜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他把猪抱在怀里,像个蒙面大侠似的抬起头,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胡天,你看这个猪跟你长得像不像?”
胡天正在挑青瓜,闻言直想掐他。但想归想,胡天想了八年,到底没真上过手。
结了账,胡天直接交了押金将车推到停车场。他故计重施把何惜抱出来,见停车场没几个人,便没松开手,叫何惜坐在他手腕上,像抱着个孩子。
跟着一块下来工作人员的是个小姑娘。她大概是个腐女,一路上都捂着嘴在心里尖叫。何惜被抱胡天起来的那一刻,只见她双手握拳在胸前挥了一下,好像中了五百万的□□。或者更贴切一点形容,那就是我爱的cp终于结婚了。
小姑娘跟下来就是为了把购物车推回去。她一步三回头,眼睛直往何惜身上瞅,好奇心重得很。
何惜扬扬下巴,对小姑娘善意一笑。当初和许之羽在一起时,各式各样的视线不知道遭遇了多少,这早已经习惯了。
小姑娘脸一红,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咚咚咚,跳踢踏舞似的跑远了。
但何惜习惯了胡天可没习惯。自他那个笑后,胡天吃醋吃到飞起。又碍于不想在何惜面前表现得小肚鸡肠,把脸都憋紫了。
人就是这样,越是拥有,就越是喜欢患得患失。
胡天魂不守舍炒了几个菜,又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饭。他嘴里一股酸味儿,吃了小半碗就吃不怎么下了。
主要是心里存了太多事,又自己给自己瞎灌醋,气都气饱了。
一边看着何惜下饭,胡天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胡天啊胡天,你可真出息!四舍五入两米的大男人,什么鸡毛蒜皮鸡零狗碎的小事都让你惦记了这么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眼就比针尖大了那么一点点。
要是被何惜知道了肯定要笑话他了。
何惜吃饱喝足之后浑身是劲,瞬间从一个腐朽的资本主义化身为劳动人民。念着昨天晚上冒头的那点灵感,恨不得立马投身于事业的怀抱。跟本就分不出心思来关注胡天那点“少男”情怀。
接着,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正吃着飞醋的胡天被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何惜赶出了家门。并勒令月底之前,不准打扰。
刚谈了恋爱就被打入冷宫的胡天在门板上碰了一鼻子的灰。他真想赖在这里哭天抢地不肯走,但还是那句话,碍于两米大男人的面子。他只哭着挠了半天门板,并没有以头抢地,算是保住了最后的尊严。
打发走胡天,何惜洗了把脸,钻进画室把门一锁。接下来的日子,就为了事业奋斗吧!
而早已打好主意不上班的胡天。在确定恋爱关系且被初恋对象赶出家门的次日,眼含热泪倔强地跨上了公文包。
忍不住了,汪的一下哭出声。
别看何惜平时懒得跟冬眠一样,但他一旦认真工作起来,就是彻底的反差。用废寝忘食四个字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家门紧锁,手机关机,何惜可以一连好几天不睡觉。饿了就啃那天在超市买回来的熟食,实在累得不行了就坐在凳子上眯一会儿。俨然一个创作狂人。
连吃喝都顾不上,更别谈其它方面了。陷入工作状态的何惜通常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紧着最舒适的来,忙起来还不喜欢穿鞋,觉得它会影响自己的发挥。
这样的形象,放在别人身上那就是一个死宅。但何惜不同,哪里不同呢?大概是因为他爸妈,给了他一张好脸。
别人是邋遢、颓废,他就是不羁、潇洒。特别是当他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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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色盘,手握画笔一点点细致描绘的时候,似乎整个人都在发光。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何惜也不例外。
全副身心都放在创作上,何惜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当他描完最后一笔再抬头时,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胡天是知道他脾气的,这么多年虽然也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哪有人会连续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自己不联系外界,还不准别人联系他。
每天下班了,胡天都要在何惜门口待一会儿。什么都不做,也不敢敲门,站站就走。
要不是那天在超市采购了大量食物,真担心何惜会不会饿死。
煎熬了几天,这天胡天上班时,手机突然响起了一个很鬼畜的铃声。这是他专门为何惜设置的,生怕自己错过他的电话。
这个铃声,提神醒脑。具体是什么这里不方便透露,只需要知道,此铃声一旦响起,方圆百米无人能敌。
让何惜听到了估计得打死他。
何惜在电话里约他晚上吃饭。胡天一叠声地应好,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飞快地拾着桌面。看到一半的文件“啪”地一下合上,任何事情都阻止不了老子谈恋爱。
心情飞扬,胡天几乎是一路飙着车赶到何惜家。按门铃,一直按,按了半天,人不在。
胡天以头抢地。
何惜出门剪头发去了。
脱离出了玄之又玄的无我状态,何惜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每次照,每次都被自己吓一跳。
头发已经长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体面的衣服,拿钱出门打车。
走进理发店,托尼老师顶着飞机头不顾何惜的意愿向他推荐了一系列发型。据说是时尚界的标杆。
何惜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看向托尼老师的双眼里充满了恐惧。
见何惜并不好骗,托尼老师终于不再浪口舌。他把书往桌上一丢,道:“那我给你就给您染个色吧?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染色。”
“不用了,谢谢。”何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帮我剪短一点就好。”
想了想,他用手比了一下“就剪到这儿。”
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许之羽虽然不是何惜肚子里的蛔虫,但他对于何惜的了解,却比蛔虫还要透彻。
何惜紧张地看着托尼老师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一剪刀下去就毁了,不论是长了还是短了都不好。
因为,这个长度,最适合我。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一下,胡天并不是正牌攻。
☆、你应该爱我
约好了一起吃晚安,何惜就不会食言。他出了理发店之后拐个弯进了一家饭馆,和服务员沟通点餐。
胡天这人纯粹的很。爱吃的菜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样,从学校食堂吃到公司食堂,他的口味就没变过。无非就是大鱼大肉,口味比何惜还要重,吃得又多。高中那会儿他们仨一起吃食堂,何惜永远都保不住自己碗里最后一只鸡腿。
尽管胡天事后会用零食来补偿何惜,但仍然不了一顿暴打。
还是男男双人混打的那种。
现在看来胡天年轻时也是贱得不行。
一想起胡天那饕餮一般的胃口,何惜就心疼自己的钱包。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何惜特意叮嘱要大份,就怕喂不饱胡天那只猪。
嘴上说得好听,全部是为了胡天着想。但事实上,胡天只是何惜打的幌子而已。
这几天啃干粮啃得何惜嘴里一点肉腥味儿都没有了,胃里的油水也早已经排了干净。这会儿闻着饭馆里的菜香,何惜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把地址发给胡天后,何惜就坐在凳子上玩手机。他的手机几天没开机,上午连上网络的那一刻就开始响个不停。短信电话微信等等各大社交软件全都在蹦,直响到现在还不消停。
何惜回的第一个人是他恩师。说参展的画已经准备好了,赶明儿就去登门道谢。
然后就是付一卓。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儿,没死,活得好好的。才让付一卓安下心来。
接着就是许佳期。她提醒何惜结婚请帖已经寄过来了,让他不要忘了签。何惜回了句遵命。
其他的同学好友七大姑八大姨就不做赘述了。
指下如风,等何惜挨个把消息回复完,菜都上了好一会儿了。胡天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还没来。
本想催催,但一想到他此刻可能正在开车,便作了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干等着。
又等了半天,眼见着菜就要凉了。何惜早已饿的不行,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心说,再等等吧,没准儿一会儿就到了呢。胃却不同意。说,我都等了那么久了,再不吃,就饿死在这儿吧!
最终胃说服了心,手服从了口。只是不凑巧,何惜刚拿起筷子,门就从外边被推开了。
胡天一脑子的汗“我来晚了,没饿着吧?”
何惜放下筷子装出一副我很乖的模样,眨眨眼“你再来晚一点就可以替我尸了。”
胡天拉开凳子坐下,摸摸他的肚皮“真可怜,小肚子都饿扁了,早知道就打个电话叫你不要等我了。”
人都到齐了,还等什么?何惜抄起筷子就朝那道他心仪很久的红烧肉戳去,紧着色泽最漂亮的一块夹。
“知道我为什么来这么晚吗?”胡天倒没那么饿,一边帮他布菜一边跟他聊天“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你的邮件,就是许佳期寄来的请帖。我想着顺手帮你签一下吧。没想到你们楼下那保安是真的倔啊,扯了半天的皮,我都快对天发誓了,他才相信我。”
何惜一听请帖就来了兴趣“请帖呢?带来了没有?我看看,新郎叫什么名都还不知道呢。”
胡天从公文包里拿出邮件给他,何惜撕开包装外壳。
请帖的样式挺致,也挺俗气的。大红色的底烫着金色的边。新娘是许佳期,新郎写着乔景明。
两个都是好名字。想着那天看到的高挑男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对了。
胡天照着请帖念“婚礼二十九号举行,今天二十六。作为亲友,我们最迟后天得到,要不就买明天的票吧?早点到也没什么不好。”
胡天其实并不关注许佳期的婚礼。他和许之羽是好兄弟没错,但和许佳期之间并不熟,只见过几次。
“明天不行。”何惜否决“明天我要去拜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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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行,那就后天。”胡天去不去都无所谓,一切都听何惜的安排。
一顿饭吃得两个人肚子都圆了,手牵手在僻静的小路上压马路。胡天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和何惜分开,就像那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对身边的人依赖感很强。
两人磨磨蹭蹭拉拉扯扯到了何惜家楼下,胡天脚灌了铅一样不肯走,但何惜不留他。
何惜站在台阶上,身高就与胡天齐平。胡天不舍地勾着何惜的小手指,学着小女生撒娇“我想跟你回家。”
“不行。”何惜摇头,白炽灯打在他脸上,镀出几分冷硬“我明天有重要的事情,今晚要养好神。”
“我保证不会打扰你,我可以睡沙发睡地板。”今天已经是胡天第二次举手发誓了。一次是对门卫大爷,一次是对何惜。
奈何何惜没有门卫大爷这么好哄,他不吃这套。便还是摇头“胡天你是不是傻?是你家的床舒服还是我家的地板沙发舒服?”
胡天还不死心,软磨硬泡了几分钟,何惜就是半步都不退让。最后妥协的人只能是胡天了。
说好了后天一起去机场,胡天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何惜转身上楼,胡天目送他走,心中到底还是不舍,悄悄地上了一个台阶。
何惜没有发现,胡天心中窃喜,一连跟着上了三个台阶。而这时何惜已经走过转角,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胡天骤然停下脚步,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不禁有点疑惑,所有人谈恋爱都是这样的吗?一个沉醉,一个冷静,反差之巨大犹如火山和冰川。
不敢去深究,也不敢去想。
何惜走远了,胡天没动,声控灯没一会儿也灭了,黑暗中他一个人站了很久。
翌日是个好天气。何惜把裱好的画带去给恩师过目,年过八十的恩师见了画作赞不绝口。叮嘱他早些寄过去,不要耽误了时间。
画肯定是要寄的,但不急于这一时。何惜留在老师家里陪他叙了一个下午的旧,天色昏暗下来才起身告辞。
回去之前何惜找了一家最靠谱的邮寄公司。亲手将那幅画里里外外包了三层,又贴上小心轻放的标签,这才松下一口气。
正事都已经完美解决,何惜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路过楼下晒太阳的金毛时偷偷蹦了一下。
金毛见了他把尾巴摇成了雨刷,何惜笑得灿烂。
胡天那晚回去喝了酒,连着两天眼皮都是肿的。
何惜当天见了他,吓了一跳。关切地问了几句,用指腹轻轻帮他按摩。
那一刻胡天唾骂自己的多疑和软弱。何惜明明就已经做得很好了,人的一生中有不止有爱情这一样东西。
哎,难受,想哭。
胡天在心里嚎,可我就只想谈恋爱啊!
但热恋中的小情绪嘛。来得快,去得也快。
和何惜手牵手在飞机上依偎了两个钟头,胡天一下飞机就像电充满了一样,推着个巨型行李箱,健步如飞。行李箱上还坐着个何惜。
许佳期和付一卓一起来接机了。何惜老远就认出了他们,隔着几百米就对着他们张开双手,脸上满是恣意的笑。
付一卓这时还没察觉到何惜和胡天之间异于常人的暧昧气氛,心中被见到心上人的喜悦给充斥了满满当当。从善如流敞开怀抱迎上来,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叫许佳期看了恨不得自戳双目,差点拎起棍子棒打“鸳鸯”。
胡天可不是吃素的,他是吃醋的。眼看着何惜和付一卓两人就要抱在一起了,他连忙推着行李箱拐了个弯,让两人的怀抱都落了空。
胡天微微躬下身子将何惜搂在怀里,对付一卓炫耀道:“不好意思啦兄弟,从今以后他都归我管了,可不能再随便抱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去,对面两个人面色都不太好。
不,应该说非常不好。
付一卓还能竭力维持住脸上的平静,许佳期的面目有几分狰狞。
“什么意思?”
“干什么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胡天以为他们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意思很明显啊,我和何惜在一起了呗,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吧!”
神他|妈双喜临门。
付一卓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
上次何惜在机场就已经跟付一卓透露过自己的想法。虽然心中十分不愿,但付一卓早已做好了面对这一幕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没关系,没关系……
我能除掉第一个,就能除掉第二个。
付一卓在心中低语。
许佳期不像付一卓这般隐忍。她捂着眼睛,没人看见那里面的讽刺与痛恨。虽嘴角勾着笑,却薄如刀刃。
付一卓也在笑,温文尔雅,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伪装。
何惜察觉到许佳期的情绪起伏,担心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忙从行李箱上站了起来,去搀她。
何惜问“你怎么了?”
“没事啊。”许佳期一双眼睛赤红“我只是替你高兴啊。我看你四年都孤身一人,多次劝你放下许之羽也没见你表过态,我还以为你要等他一辈子呢。”
她明明知道哪里是在场所有人的痛处,偏偏还要拿着刀子往那处戳。
她不好过。
她很痛苦。
你们都别想笑。
你应该爱我,而不是他,或他。
作者有话要说:妹妹和何惜的故事要来了!
这里剧透一下。
许之羽:要不是我机智,这就是个bg小说了!
☆、不算好天气
这一句话里带的刺,扎进了所有人的皮肉里。
伤不及筋骨,却让人不敢触碰。否则那刺将会越钻越深,直至扎穿心肺。
付一卓自然不用说,他是导致许之羽自杀的始作俑者。虽说他的最初目的并非如此,但并不因此而无辜。
何惜更是牵连至深。每晚的噩梦依旧在延续,梦里的世界太令人窒息,便用白日来做逃避。
而胡天,他是憨直,不是呆傻。
与何惜相恋后,胡天就一直在刻意遗忘许之羽这个人。虽然胡天心中比谁都清楚。许之羽早就死了,他再也无法撼动自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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