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男友自杀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领巾的接班人
初恋男友自杀后 分卷阅读21
但同时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你哪怕是心之所向情之所至又怎样?从你对何惜抱有不该有的感情那天起,就是对许之羽的一种背叛。
许之羽的死固然是一个契机,但这并不代表胡天就可以趁虚而入。
这世上的人千千万,出色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与何惜能相配得大有人在。却不应该是胡天。
他曾是许之羽最好的兄弟,而何惜曾是许之羽最亲的爱人。不论是出于人情世故或是兄弟情谊,胡天都不应该走出这惹人闲言碎语的一步。
但人的情感不像法律有律条,也无法用尺子来衡量规划。胡天忍耐过,他压抑自己的本心,试图将感情局限在安全距离外。否则也不会时隔四年,才重提情爱。
但他战胜了一时冲动,却输给了一念之间。
很多决定都是在一念之间做下来的。
那天他陪何惜去扫墓。看到那青烟飞得再高不一会儿也会散掉、看到坟边长了一茬又一茬的杂草、看到自己指间的烟,燃烧过就成了灰。
那一刻,他突然惊觉,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人这一生就是这么神奇。或许上一秒还在感叹前路漫漫大好时光,下一秒低头一看,脚下的路所剩无几。
就那么短暂的一两秒,轻而易举地推翻了他坚守了七年的想法。胡天将烟灰掸在地上。心说,我总不能比一支烟还窝囊。
不燃起一把火,怎么知道烧尽后,是钻石还是灰烬呢?
所以不论许佳期和付一卓怎么看待这段自私的感情,胡天都不会后悔。
他怕的是,何惜会放开手。
胡天嬉笑无畏的外表下,掩盖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
偌大机场的角落里,周围的来往的人流不息。他们四个却像被按了定格键,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付一卓见何惜脸色不好,胡天也面带不悦。知道是许佳期的话太过刁钻,叫人无法回答。
他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站出来打圆场。
“何惜,做了这么久飞机累了吧?”付一卓将许佳期挤到一边“我带你去酒店休息。”
“不行,乔景明在ktv等我们!”
提起乔景明,让许佳期的情绪稍微平和了下来。她垂下眼帘,淡淡道:“明天我结婚,你们别让我难看。”
何惜只能拖着疲倦的身体随她去了ktv。
新时代的男女若想在结婚前最后放肆一下,单身派对是必定的流程。许佳期倒没有这个想法。但乔景明那边的几个同辈亲戚一直在起哄,百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应下,并承诺接机后会带人过去。
乔景明作为主人公之一,自然要在那里陪着。他实在脱不开身才会让付一卓陪许佳期来接机。
胡天把两个人的行李箱塞进付一卓后备箱里,四个人驱车来到ktv。许佳期报了包间号,服务人员带着他们在装修堂皇的走廊里穿梭。
年轻人多就是闹劲儿大,连隔音墙都隔不住他们的鬼哭狼嚎。何惜几人还站在门外,那歌声就挤过门缝往他们耳朵里挤。
“那就是青藏高咳咳!”
那哥们儿估计是唱岔气了,好一阵咳嗽。咳的时候话筒还在嘴边,整个包厢都跟着他一震一震的。
服务人员憋着笑,那手都在抖,帮他们推开门就迫不及待转身走了。生怕下一秒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佳琪带头走进去。紧跟着付一卓、胡天,最后是何惜。人还没站稳,包厢里就闹翻了天。
没办法,这包厢里虽然人多,但架不住一个个的歪瓜裂枣。刚才除了乔景明,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长相及格的男人。现在一下就来了四个,还一个赛一个的好看。最后何惜踏进来的时候,角落里几个抱团聊天的女士顿时眼前一亮。
包厢中央有个拿着话筒的老大哥,刚才高歌的那人估计就是他,现在脸都是红的。他醉醺醺地走过来,拍拍何惜的肩,道:“嘿!这哥们儿合我眼缘,一见如故!好像认识了很多年似的,来,话筒交给你,想唱什么我帮你点!”
何惜受宠若惊,连忙谢绝。他是个音痴,宁愿上去跳舞都不愿意开嗓。以前每次和朋友们去唱k,但凡何惜拿起话筒,就会有人在下面喊
“别开腔!自己人!”
就因为是自己人,何惜才会毫不犹豫开腔把他们都突突了。
胡天三人都是知道这点的。他们一见老大哥要将话筒递给何惜,脸上顿时惊恐万状,就差没跪地求饶了。
乔景明从人堆里挤出来,搂着许佳期的肩膀做自我介绍。包厢里灯光昏暗,他虽然觉得何惜看着眼熟,但并未往深处想。领着几人坐到没人的角落,没来得及聊几句就被亲戚们叫去唱歌了。
这个包厢很大,没个四位数估计包不下来。他们四个扎堆坐在东墙角,那几个女士抱团坐在西墙角,中间隔着十几个开嗓高歌的汉子,就像隔着一条喧闹的银河。尽管如此,还是切不断那边投射而来的热切视线。
许佳期看眼前的桌面上只摆着一个水果拼盘,酒水都在那边,便起身去拿酒。路过几个女士身边时,低声说了一句“别看了,那边三个都是基佬,不然哪里轮得到你们。”
说完,不顾她们是什么脸色,抱了一听啤酒“哐”一声砸在何惜身前。
“来!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许佳期今天是存了心要灌何惜,她把长发往身后一甩,仰头一口气喝了半瓶。
然后碰了下何惜手里的瓶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今天许佳期最大,何惜不能驳了她的面子。还算自觉咕噜咕噜往喉咙里灌,酒瓶见底的时候,他的脸也红了。
何惜酒量不好,付一卓和胡天两个人想帮何惜挡酒。巧了,许佳期本来就没想放过他们两个,毫不留情连着一起灌,比谁肚子里装的水多。
啤酒度数不高,人还没醉肚子就圆了。何惜跑了趟厕所回来一看,付一卓和胡天火力全开将啤酒全干了,这会儿正一脸迷茫地靠在沙发上望天。
许佳期笑他们蠢,笑得喘不过气来。一抬头见何惜回来了,一把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手也没放开,紧紧握着,指尖滚烫。
何惜已经没力气了,头晕脑胀。他任由许佳期靠在他肩膀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许佳期今天心情不好,何惜早就看出来了。他以为是自己和胡天的事,还有婚前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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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许佳期变得有点咄咄逼人。心中亏欠,便任她胡闹,有意无意地纵容她。
这会儿两个人都有点醉了,手脚软地跟面条一样,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好好聊聊。一时之间,他们都有点享受这喧闹中的宁静。
包厢里很吵,何惜凑在许佳期耳边问她“心情好点了吗?”
许佳期点点头,刘海扎在眼皮上有点刺痛。她往上吹了一口气,把视线落在对面的一块黑色瓷砖上,那里映出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影。“何惜,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啊。”何惜笑了一下,眼睛因为醉酒雾蒙蒙的“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漂亮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后面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几乎是在喃喃自语。何惜没听清楚,便歪着头“嗯?”了一声。
许佳期动了动脑袋,她盯着何惜的下颚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在……”
“记得啊,在你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何惜抢答。没办法,女孩子嘛,就是要哄着。不像胡天,皮糙肉厚,可以随便打。
何惜对那天的记忆十分深刻,他现在的脑海里,全是那时候的风景。
那是一个不算是很好的天气。
它说晴不晴,说阴不阴,太阳才出来见了一面,就躲进了云层里。不过片刻,又下起了小雨。
那天的风特别大,许之羽的校服外套随风翻飞,一头黑发乱舞。他踩着单车从很高的坡上一路滑行,车轮碾过地面留下细微的摩擦声。
何惜站在车后座的横杆上,两只手搂着许之羽的肩,微微勾着头将脸埋在他肩窝。青丝如同海藻一般在风中漂浮,耳畔全是呼呼的风声。
两个少年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都说年少不知愁,这句话在他们身上体现了个淋漓尽致。
雨落了下来,一点一点微凉。鼻尖,额头,眼睫,都是它们的栖身之处。
许之羽接着下坡的推力,将脚踏踩得只剩残影。他嘴里大叫着,笑得很是畅快。连路人都被这两个无忧无路的少年所感染,站在这灰沉的天空下,也不觉得烦闷。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雨点在亲吻大地,春风轻抚树枝,南归的燕子找到了去年的屋檐,连石子都在为车轮让路。
路过花坛时,何惜看到,花坛里的花苞,绽放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今天好开心。被你们的评论灌了蜜,所以决定双更了!
十二点之前还有一更,等我!
非常感谢留评的小天使们!我会用勤奋和更新来报答你们的!
☆、最亲的哥哥
即使何惜被突然大起来的雨淋成了落汤鸡,也无法影响他飞扬的心情。
单车的车轮碾过大街小巷,辗过水泥马路,又转了好几个轻飘飘的弯。途中惊扰了树叶下栖息的鸟儿,吓跑了檐下躲雨的流浪狗,溅起的水花沾湿了擦肩而过的裙角。
何惜的头发再也飘不起来,湿答答地黏在脸上。他揪着许之羽的耳朵当方向盘,一边使坏一边瞎指路。
每当他指错方向,许之羽都会纠正他。说,错了错了,应该走这边。
一路欢声笑语。雨越来越大,砸得人眼睛都挣不开。何惜脱下校服外套罩在自己和许之羽头顶,撑出一小方安谧天地。
到达许之羽家的时候,何惜整个人都湿透了,鞋子里积了水,走起路来发出滑稽的响声。
许之羽将车停在车棚,蹲下来上锁。他头发尖子上的水不停往衣领里淌,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何惜觉得有趣,围着他走了一个圈,每一步踏下去脚下都吱呀吱呀地响。许之羽听了不停地笑,锁好车一个用力将何惜横抱起来,直接送进了浴室。
许之羽帮何惜调好水温,转身出去了一趟,拿了双拖鞋给他换脚。又告诉他哪条帕子能用,哪条不能用。所有细微末节他都考虑到了,并且一一交代清楚,这才将浴室留给何惜一个人。
何惜洗到一半,许之羽送来了换洗的衣服。连内裤都有,看起来是新的,标签还没来得及撕掉。
许之羽的衣服何惜穿起来有点偏大,裤腿长了一截堆在脚踝处,何惜在浴室喊“许之羽!许之羽!你这裤子不行啊,太长了!”
许之羽闻声端着刚熬好的姜汤走过来,把热乎乎的姜汤塞进他手里,蹲下身帮他把裤腿挽了几道“你去看会儿电视吧,我要洗澡了,等会儿我妹该回来了。”
何惜哦了一声,走到沙发旁坐下,手里捧着姜汤小口往里面吹气。袅袅的热气氤氲了他的双眼。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好看的电视,何惜追的动漫要晚上才播。他见姜汤半天不凉,便随手搁置在茶几上,走到门口看雨。
许之羽的家并不大,有些破旧。他有几户邻居,都离得很近,房子挤房子看起来有点像北京四合院。许之羽家只占了一面。
雨点落在叶尖瓦上的声音有点催眠,何惜打了个哈欠,打算回沙发上趴一会儿。就在他转身之际,从这雨中听到了一点儿不寻常的声音。
何惜在门口的鞋柜里抽了把伞,步入雨中循着声走过去。没走两步,就在墙角处看到有个瘦高的人影在墙角铲土。
被好奇心所驱使,何惜撑着伞看了会儿,随后立马明白过来这人在做什么。
墙角那处地势较低,一下雨便会积水。若不及时排出,会将整个院子都淹得泥泞。那人用铲子挖了一条浅浅的沟渠,将水引出去。
沟渠已经挖了一半,那人突然停下来,用手抹了一把被雨水蒙住的眼睛。何惜见了,默默走过去,将伞分了他一半。
那人一愣,脑袋短路了一秒,抬头看了看头顶突然冒出来的伞,然后转头和何惜对上视线。
两人打上照面后,何惜十分吃惊。他原以为下雨天挖沟渠是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却没想到这人这么年轻,看起来和许之羽差不多大。
更令何惜吃惊的是,这人见了他之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惊喜。就像是失散了多年的亲友久别重逢,整个人都跟着双眼明亮起来。
可何惜搜遍记忆都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无比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太过于激动,连忙敛了脸上的神色,恢复了沉稳的模样,道:“谢谢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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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伞,你好,我叫付一卓。”
何惜和他互报了姓名,又陪着他将沟渠挖完。两人一起回到屋檐下,看着水坑里的水沿着沟渠缓缓流走。
随便聊了几句,对话十分寻常。两个不熟的人互相寒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况且何惜总感觉这个付一卓看向自己的眼神让他十分不自在。
就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许之羽洗完了澡,带着满身水汽走了出来。他看到茶几上没有动过的姜汤,有点生气,端起面色阴沉向何惜走来。
何惜一见他手里的姜汤,就知道大事不妙。先发制人不给许之羽教育他的机会,无赖地抱怨“你看你做的什么事儿啊,姜汤这么烫还让我喝,把我舌头都烫了。”
“烫了?我看看。”许之羽一听果然着急,刚才的气势全都不见了。哄着他张开嘴让自己检查。
何惜当然没有烫到,他连杯子边都没碰一下,怎么可能烫到舌头。为了不露馅,他只能咬紧牙关死不开口。
许之羽哄了两句,何惜就是不配合。再一看他的神情,许之羽一挑眉,就猜到何惜在说谎了。但知道又怎样,还不是拿这个小祖宗没办法。
见他刚才在水里走了一圈,脚上湿漉漉的。许之羽便把脖子上挂的毛巾取下来,单膝跪在地面给他擦脚。
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和谐,付一卓在旁边看了半天愣是没有插话的机会。他心中因邂逅而起的喜悦也渐渐淡了。
看到许之羽半跪在地面帮何惜擦脚的这一幕,付一卓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何惜不想太早把自己跟许之羽的关系公诸于众,便低头和姜汤假装没听到。而另一个当事人许之羽,何惜不想说,他便不会违背何惜的意愿。只是对着付一卓笑了一声,然后指了指付一卓家的大门,说:“你弟弟快摔了,还不快去扶一下。”
付一卓回头一看。果然见付以阳坐在门槛上,两条小短腿不停地荡。上半身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悠,眼看着就要摔了。
心中一跳,付一卓连忙赶去。他走到半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目光中所含的哀怨,叫人难以读懂。
付一卓走后,何惜和许之羽也回去了。许之羽进厨房准备晚饭,何惜负责看电视,百无聊赖地换着台。
来来回回按了十遍,电视里还在播喜羊羊。何惜泄气地把遥控往沙发上一丢,前屈着身子要去够茶几上的水果。
刚把水果拿进手里,就见一顶艳红色的大伞从门口飘了进来。
伞下是一个小姑娘。她的五官和许之羽差不了毫厘,脸蛋上红扑扑的,带着刚运动过的潮红。她喘着气跑进门,一边伞一边叫许之羽的名字。半长不短的头发被扎在头顶,像个毽子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哥!你看看你!你帮我扎的头发丑死了,今天在学校我被笑了一天!”她将伞往鞋柜上一摔“我都说了不行!不行!你非要帮我扎,现在好了吧,我”
她一脚跨进门,视线从地板向上移,淬不及防和坐在沙发上啃水果的何惜四目相对,所有的话都截然而止。
何惜对她一笑,露出八颗牙。
小姑娘脸顿时更红了,头顶快要冒烟。她连忙伸手将自己头上迎风招展的“毽子”盖住,后退了三大步。
女孩子也太容易害羞了吧。何惜在心中腹语,他搔了搔头发,特别认真地道:“我觉得,你这个毽子,挺可爱的。”
“我我我……”小姑娘说不出话来,她抱着头一溜烟钻进了厨房,和许之羽在里面嘀嘀咕咕了好半天。
何惜原本闲的无聊想去偷听。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五星红旗下茁壮成长的三好少年,怎么能做出偷听这种有损形象的事?便作了罢。
等再出来的时候,小姑娘的头发已经被放了下来。她规规矩矩在何惜对面坐下,双手摆放在两个膝盖上面,略有些局促。
许之羽也跟着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盘青椒炒肉。他将菜端上桌,转身站到何惜身后,双手撑在何惜的肩膀上,给两人做介绍。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是我妹妹,叫许佳期。”许之羽指着许佳期。
何惜点头,对许佳期伸出手“你好,我叫何惜。”
“我知道的。”许佳期和他飞快地握了一下,回去的时候指尖烫得发麻。
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许之羽笑容更深。他轻咳一声,等两人都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之羽这才开口道:“佳期,同时我还要向你再次介绍一下。我和何惜并不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从今天开始,他还是我的男朋友。作为我最亲的妹妹,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接纳我们。”
何惜一怔,他没想到许之羽会这么早就对许佳期坦白这件事。实在是太欠缺考虑,这种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用手肘撞了许之羽一下,何惜连忙向许佳期看去,想开口安抚她的情绪。却没想动许佳期此刻的表情狰狞到有点可怖。
她那双原本就有些凌厉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隐隐带着怒火和凶光。全然不复方才羞涩可爱的模样,这让何惜心中十分忐忑难安。
理解你?
许佳期恨不得把许之羽瞪穿。
我爱慕的人,不知何时便成为了你的恋人。
你叫我怎么理解你,接纳你呢?
我最亲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明天一觉醒来就能看到你们的评论!那是最幸福的时刻了!能开心一整天!
☆、你被骗了
“不,你被骗了。”借着醉意,许佳期爱怜地轻抚何惜侧脸,指尖从眉尾滑至下颚,流连在唇边。
“你所见的都是假的,你认为的都是别人编写的,你爱的人不值得你爱,爱你的人,你从来视而不见。”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我不想和他比,因为我知道,活着的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我都要放弃了,我就要放下你了。”许佳期慢慢向何惜逼近。她温热的躯体与何惜紧贴,乌发白肤,连衣裙包裹着曼妙的曲线。
那是女性与生俱来,天赐的妩媚。
何惜虽然喝了酒,脑子一片混沌。但他察觉到自己与许佳期过分暧昧的肢体接触后,还是下意识地回避,以落人口舌。
何惜退,许佳期便进。两个思绪都不清明的人不知何时形成了一个引人遐想的姿态。一个躺,一个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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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期压在何惜身上,双手附在他胸口,感受着里面均匀而有力的心跳。
目光悄悄落在何惜的唇上,许佳期仿佛闻到了醉人的酒香。她对自己说,就用一个吻来结束这一切吧。
这一吻过后,任你心在爱谁怨谁,任你人在天涯或是海角。都与我无关了。过去那些缘分对错和彷徨等待啊,都随着这一吻无声消散吧。
我再也不想等了。
她怀抱悲凉,渴望被解脱,虔诚地闭上眼。但这一吻,终究还是没能落下去。
乔景明面带不愉,扶着许佳期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明明醋坛子都已经打翻了,却还是轻柔的问她“喝醉了?头晕吗?有没有哪里难受?我带你去外面透透气。”
许佳期被乔景明带走,何惜身上一轻,连呼吸都畅快了不少。他挣扎着坐起来,扶额。在漂浮不定的思绪中整理了半天,才明白刚才那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他站起身,神色难辨。环视了一圈,付一卓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胡天还躺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何惜凑过去轻轻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俨然将人当成了出气筒,嘴里教训道:“还睡,喝这么多酒,睡得像猪一样,哪天我被人拐走了你都不知道。”
说完,见胡天滚得像鸡窝似的短发,又忍不住替他抚平,轻叹一口气“好好睡吧,待会儿我带你回家。”
包厢里乌烟瘴气。这里男人居多,几乎人手一支烟在吞云吐雾。何惜揉揉眉心,被这浑浊的空气压抑地心烦意乱。他推开门想去趟厕所,正好和付一卓撞了个正着。
付一卓指尖夹着烟蒂,侧头问何惜“你去哪儿?”
“厕所。”何惜带上门,问“你看到许佳期了吗?”
“看到了。”付一卓朝走廊尽头看了一眼,拧着眉道:“他们往厕所那边去了,脸色不是很好,你小心一点,不要被牵连。”
何惜没说话,摆摆手越过他走了。
与昏暗的包厢不同,厕所过于明亮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生疼。何惜半眯着眼放完水,正在洗手台前洗手。
公共场所摆放的洗手液他从来不用,心中微妙的膈应。只光用清水冲洗,时间就用得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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