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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纸扇留白
小敏急了:“不行不行!我是来看热闹的,不走!臭老头,是他们先骂我的,你为什么不赶他们?”
几个下人抡起棍子奔了出来,作势要将他们架出去。
正当这时,熙攘人堆儿里挤出一个顾思明。
顾思明一脸心疼地挡在苏瑛面前,道:“君庄主,这位是我的朋友苏瑛,是随我一同来的。”
只护苏瑛一个
苏瑛道了声:“顾老爷,多谢。”
欣然坐了回去,
闻五、小敏惊呆了
“扔下我还好说,我走就是了,但这位可怜无助的少女怎么办?苏瑛,你忍心她被赶出去吗?顾老爷,爱屋及乌你明白吗?呀!你干嘛踢我?”
“就踢你!丢人!”小敏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指责,“不要说了,都怪你!”
“为什么怪我?”
“我乐意,要你管!”
小丫头蛮不讲理,本来是看试剑大会的,这下好了,看不成试剑大会还要被人骂,被人架出去,心里又委屈又气愤。
“不要碰我我自己走!”
挥开抡棍子的仆人,小敏仰首挺胸,像只不服输的斗鸡,狠狠瞪了君正瞻一眼,故意从他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也就在这时,君正瞻看见了小敏脖子里的吊坠儿。
鄙夷的目光当场僵住,又惊又疑,板正的面孔像是绷不住。
闻五“咦”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余光瞥见了宣于唯风的脸,登时愣住:“怎么哪儿都能见到你?!”
宣于唯风呛他:“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说今个儿乌鸦一直聒噪不停,是怎么着?原来是不宜出门,出门就见你啊!”
“我也不想看见你的脸好么。回去肯定做噩梦,晦气!”
白宵脸皮薄,挪动脚步离远些,此时此刻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这两人虽然一个嬉皮笑脸一个不苟言笑看上去性子南辕北辙,但其实臭味相投的感觉。
君殊上前圆场:“来者皆是客。诸位若是伤了和气,倒是解剑山庄的过失了。在此,君某赔个不是,试剑大会就要开始了,还请诸位上座歇息。”
小敏耳朵尖,立即折回闻五的跟前,说:“我要看!”
“哼哼,不就是上台子比划么,也没什么新奇的,”闻五开始装模作样,摆出一脸不情愿,“既然你诚恳挽留了,我就勉为其难留下吧。谁让我家小敏喜欢呢,作为长辈,我总得陪着。”
小敏冷道:“不,你可以走,我不拦着。”
这时,君玉染也走了过来,迎面一张笑脸,嘴里却道:“人家不想留下,想走,君殊又何必强留呢?”
闻五内心:不不,我还是想留下的。
小敏则呆住了,惊叹:“好漂亮!”
闻五戳她:“你个没见识的乡巴佬儿,等你见了我家小七,那才是真正的美人儿。”
一番折腾,宣于唯风、闻五等人总算是光明正大地留下。
闻五瘫在椅子里扣指甲,偷偷打量君正瞻,嘴里对宣于唯风说:“你这么赤卫军的首领真不受人待见,你看他看你的眼色,咦,像看见了狗屎。”
宣于唯风不愿搭理,眼神巡视四周。
闻五翻了个白眼,喝口酒润嗓子,说:“别找了,无邪不会来的。”
宣于唯风愕然回头:“你怎么知道?”
“猜的么”,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声音含糊,“我只是觉得你不会平白无故来受君正瞻的气。更何况,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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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偷偷摸摸的,也只有无邪了。”
宣于唯风怒:“谁偷偷摸摸了?!”
“莫气莫气!”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君正瞻竟无声无息踱了过来。
不妙!这小老儿又来找茬生事了!
闻五当机立断,扭头就溜。
这时君正瞻已走到了跟前,举手投足风度翩翩,面上带笑:“之前听闻老板说试剑大会只是上台比划,并无新奇。闻老板可能有所误会,这试剑大会是为了甄选本庄主的继承者,既是继承者,剑术上的造诣必要出众。”
宣于唯风一个眼刀子甩过来,意思很明显:又是你惹的祸。
闻五很无辜,实话实说而已,分明是这小老儿气量小。
“久闻赤卫军个个身手不凡,首领宣于大人更是一柄长剑击退寰朝数万铁骑,威震八方。我那弟子君殊得我真传,今日有缘,可否请宣于大人指点他一二。”
虽说是商量的意思,但这不容拒绝的口吻、坚决明了的态度,大庭广众之下,宣于唯风跟一只被赶上架的鸭子差不了多少。
迟疑间,明山已朦朦胧胧睡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开口:
“要比划吗?正好,刚睡醒,让我活动下筋骨。”
花树婆娑,树影零碎。
君玉染一人坐在花树下沉思,手中攥紧了长剑。
石桌前站着一人,依旧一身黑衣,身形高瘦挺拔,像是一把古朴的长剑。
君玉染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雪舟,我只有你了。”
杭雪舟没有答话,只是绕到他的跟前,弯腰抱了一下。
这一抱,动作僵硬笨拙,又小心翼翼,像是抱住了一块易碎的珍宝,极尽克制。
“我会赢的。这场试剑大会,我一定会赢了君殊,到时候,到时候我们……”
君玉染似是想承诺些什么,但最终,他像是累极了,缓缓闭上眼睛,凑近杭雪舟,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是一个相拥的姿势
早在很多年前,幼小的君玉染捡到杭雪舟时,也这样欢喜地抱住了他,说:“真好,你同我走吧。以后你陪我玩儿,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这是第二次
☆、第三十回 试情
宣于唯风双眼望天,忍不住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试剑大会的台子上赫然站着明山、君殊两人。明山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也依旧提不起干劲儿,眼皮耷拉着,拔剑出鞘,问:
“开始吗?”
君殊一身白衣,身姿高挑面容俊雅,腰间佩戴着一把美的长剑。高台之上,长身玉立,衣袂飘飞,当真是浊世佳公子,当世无双。
君殊拔剑,道:
“在下君殊,请明大人赐教。”
明山咕哝了声“嗦”,突然提剑刺了上去。
这一刺来得突然,君殊显然没有料到,淡然无波的脸色竟有一丝丝破裂。
台下登时一片哗然,嘘声此起彼伏。
白宵忍不住捂脸:“明大人这……都不打声招呼的吗?”
闻五倒不以为意:“战场之上,谁还有工夫跟你说什么‘在下谁谁,请赐教’之类的。指不定你罗里吧嗦的时候,人家早一刀砍过来,你就成一滩肉泥了。”
宣于唯风深以为然,不过,眉尖一挑,问闻五:“你上过战场?”
闻五闭嘴,低头吃瓜。
白宵从小是娇生惯养的,从没上过战场,对行军打仗也是一窍不通,但是,看到周围皆是鄙夷不屑之色,心里难受,俊俏白净的脸蛋儿皱成了苦瓜脸,嘴里哼哼唧唧: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要装样子的。他看他们都在嘲笑明大人粗鄙不堪,上不了台面。”
闻五双眼微眯,突然作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者模样,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即使明大人正正经经地站在那儿,恭恭敬敬地点头哈腰说‘你好,我是你的仰慕者,你小心些,我要进攻了’,他们还会觉得明山在装模作样,巴结人家。”
“为、为什么呀?”
“因为赤卫军是乡巴佬儿啊!”闻五摸着下巴,面上笑嘻嘻的,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闪烁不定,像是跳动着一簇火苗,“剑是兵器中的君子,我估计,那小老儿觉得赤卫军是一群乡野粗人,不配使剑,想故意让你家宣于大人出丑。明山顶替上去,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宵忽地不吭声了
高台之上,兵刃相接。
君殊的剑招绚丽优美,身姿飘摇如画中仙,俊逸翩跹;明山剑走偏锋,招式简明,不拘于形势。
简而言之,一个冗余繁琐、华而不实,一个见招拆招,灵动自然。
只看了一会儿,闻五就忍不住打哈欠,无趣。
待君玉染出现时,君殊的剑势陡然偏斜,明山眼皮微挑,迎面接下一招,手中剑脱手而出,化为一道锐利的光影刺上君殊的脖子。
“这是……!”
君殊忙凝气定神,力集中在明山的剑上,飞身一跃,堪堪躲开。等稳稳落地,迎面是明山破空打开的一掌。
“卑鄙!”
台下已有人叫嚷开,像是溅入水的油锅,沸腾不止。
闻五中肯评价:“比试切磋,君殊赢;如果是死斗,君殊活不了。”
然,君殊反应极快,身姿飘逸如梭如电,仰身竟躲了过去。
形势陡转,下一刻,君殊的剑已架上了明山的肩膀。
胜负已出
闻五赞道:“也不全是花把式。”
身旁的宣于唯风却并未注意台上,而是目光如刀,死死盯在君玉染身后的杭雪舟身上。
君殊道了声:
“明大人,承让。”
便跳下高台,走向君玉染。
君玉染看他走来,脸色微变,但还是唇角弯弯,勾出了一抹极生动的笑意,道:“恭喜,你又赢了。”
这个“又”字刻意咬重了,君殊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迷惑。
君玉染又问:“你我这次比试,你觉得谁会赢?”
君殊不假思索道:“单论剑术,你赢不过我的。”
“就因为我先前从未赢过你,今日也赢不过?”
君殊露出为难之色
“你是认定我不会赢了吗?”君玉染勾唇,步步紧逼,漂亮的面孔笑得如同针芒,刺得君殊心里很不舒服。
“你很想赢吗?”这是君殊第一次这么问。
“不,我想当庄主。”
君殊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的路……偏了”
“……什么?”
“心术不正”
薄薄嘴唇吐出四个字,淡然有力,掷地有声。
君玉染的脸色霎时雪白,无半点血色。他一直都知道君殊谦逊有礼、进退有度,但像现在这么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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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指责他,以前从未有过。
心里像是被毛毛针刺了下,不疼,但是很难受。
“你竟是这么看待我的,”
又是气愤又是委屈,他突然想起了两人第一次比试的时候,他输了,极不甘心,夜以继日地练习,第二次又输了。
无论多么努力,他都没有赢过。他想得到君殊的认可,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他追不上了。
前方是君殊留给他的背影,光芒万丈,世人皆为其称赞,回头,却看见了黑暗。
……他被遗忘在了黑暗里
两人之间,渐行渐远。
可如今,君殊竟指责他:心术不正
你以为,我心术不正是因为谁?
君玉染冷冷地看着君殊端正白皙的脸,嘴唇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却又像是自嘲。
“如果你没有出现就好了,”君玉染道,“那我就是庄主,也不会有人同我抢,所有的赞美追捧都属于我的了。”
君殊诧异:“你很在意这么虚名吗?”
“哼!你不在意吗?是的,你不用在意,因为这些对你而言都是动一动手指头都能得到的东西。你是天之骄子,被所有人偏爱,你优秀,你是君子,而我不一样,我要尽心机才能得到这些!”
他终于撕破了脸皮,不用在他面前虚伪地摆出那副正人君子的仁义模样。
“既然知道了我的真面目,你还不赶紧找君正瞻汇报?”
君殊悄然握紧了白袖中的手,垂眸沉思,嘴唇抿得紧紧的,好半晌,他才道:“试剑大会,你不会赢的,我会是新庄主。”
接着,拂袖而去。
他会去找君正瞻告密吗?以君玉染对他的了解,当然不会。
名门世家谦谦君子,又岂是背后说三道四的小人。
君玉染也是笃定了君殊不会乱说,才敢这么快就暴露了真面目。
只可惜,他不会知道,君殊主动上前找他,只是为了问那只受伤的猫儿怎么样了。
试剑大会的看点是君玉染与君殊一战
众人心里明了,胜者会是解剑山庄的新一任庄主。虽然按先来后到,君玉染是首席弟子,该他继任,可君正瞻看好君殊。
如果说以试剑大会的输赢定下一任庄主,那君殊继任是板上钉钉的了。
可是看高台上两人过招,君殊剑势飘忽,一反先前的行云流水,一招一式皆凝滞杂乱,毫无章法可言。
即便如此,应付一个君玉染也游刃有余。
君玉染察觉他状态不佳,想趁机下手,不曾想君殊早已已臻化境,四两拨千斤,神态悠然自在,像是在挑逗一个小猫儿玩耍。
君玉染气急,虚晃一招,竟迎上凌厉刺骨的剑气。
君殊未料有此变故,慌忙改变剑势,剑锋堪堪擦过君玉染的衣角。
就是这个!
君玉染大喜
下一瞬间,锐利的剑锋划过君殊的手臂,溅出一串鲜红的血珠。
形势陡转而下,只见君殊身形虚晃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君玉染的剑倏忽而至,竟是刺向他的胸口。
高台之下,闻五眉尖上挑,道:“那把剑……”
宣于唯风却一直留意杭雪舟,明山酸溜溜的声音传过来:“十四,你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小心闻老板伤心。”
宣于唯风嘴角一抽,移情别恋是个什么意思?
几句话的工夫,台上的形势又变了。
君殊的招式本就华丽飘逸,像是歌舞场上的舞剑一般,现在依旧花里胡哨,可仅仅一招,竟让君玉染招架不住。
君玉染只来得及提剑挡住落在眼前的一剑,视线里一道虚影飞快略过,突然,腰际一痛,甚至可以听见骨骼崩裂的清响。
君玉染竟被一脚踹下了高台,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得半空强扭了下身形,以剑支撑化去了些许力道,方才稳稳落地,没有摔得十分难看。
又输了!
输得猝不及防!君玉染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神情愣愣的,又茫然,又无助。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回神,整个人扑到杭雪舟的身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他的手腕,急切道:
“你去吟霜楼,找渡雪时,问他为什么那药不管用?”
杭雪舟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只是这时,君玉染已转身走远。
就像君玉染觉得君殊留给他的永远只有背影,他留下杭雪舟的,也从来只有背影。
……
君玉染回到住处,掀开珠帘,大白正蹭着灰猫儿呼呼大睡,黄毛狗窝在一旁,脑袋搁置在前爪上,湿漉漉的圆眼睛看着大白。
君玉染径直走进内室,关上房门,胸膛起伏不定。深吸一口气,却并未压下怒气,双眸沉沉的,像是暴风骤雨席卷的海面上的天空。
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灌了一口冷茶,坐在案前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君殊中毒之后,实力反而大增?
……深思飘远,再回神,忽然听见沉重的脚步声。
君玉染抬头,竟看到君殊推门进来,大惊失色:“你来做什么?炫耀你又赢了吗?外面那么多人恭喜你,那么得意、多么气派,来我这儿做什么?”
“啪嗒”一声清响,房门锁上了。
君殊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君玉染,并未答话,而是朝他伸出手掌,嘴唇翻动,吐出两个生硬的字眼:
“解药”
这两字像是当头一盆冷水,砸得君玉染从头凉到脚,忍不住牙关打颤,色厉内荏道:“什么解药?我不知道。你好端端地站在这儿,我拿什么解药给你。”
“不给是么”
君殊缓缓靠近,每一步都像是千斤铁锤砸在了棉花上,沉重的“嘎吱”声让君玉染的耳朵嗡嗡作响。
直到君殊走到跟前,君玉染才看清他双目赤红,伸过来的双手条条青筋暴起。
君玉染恍然未觉,竟像是不认识眼前之人,愣愣看着他。直到双手扼住他的脖子,他才恍然间回神,已然迟了。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掀翻,像是一只轻飘飘的纸鸢被扔到了床榻上。
还未起身,身上重重压上了君殊,炽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烫得他浑身发抖。
“你、你做什么?”这不是平日里的君殊,是撕下了君子皮囊的魔鬼。
君殊仍是道:“解药,给我。”
“什么解药?我说过了,没有解药……”
话音未落,嘴唇一痛,眼前是君殊森然猩红的瞳孔。
“你”
君殊咬上君玉染的嘴唇,青筋暴突的双手紧紧锁住身下的身躯,像是要将身下之人拆骨入腹。
君玉染怕了
☆、第三十一回失真
“唔……好疼”
君玉染被迫伏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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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指无意识地扯住了清软的纱幔,用力之大,指骨发白发青。他的衣裳已被蛮力撕开,露出大片月白的肌肤,尖削骨感的肩头暴露在君殊的视线里,激得他眼神如狼似虎。
君玉染的腰很纤细,盈盈一握,又很柔韧有力,像是随风摇摆的柳枝。
这还不够,君殊粗喘着解开君玉染的内衫,手在发抖,仍是极近了温柔,像是怕弄伤了他。
“不、不要!君殊,你疯了”君玉染又踢又打,落在后背上的吻滚烫得像烙印,可君殊纹丝不动。
至今,他都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谦谦君子,扒了那层皮,就是禽兽。
“放过我”恐怖攥紧他的脖子,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君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男人,你这样对我,不觉得恶心吗?”
回答他的,是君殊温柔又强势地剥下了他最后一件外裳。
“对!你中毒了,才失去理智了吗?我有解药,你住手!我给你解药……”
君殊动作一滞,混浊的瞳孔因“解药”二字似乎清明了一点点。
但这时,君玉染猛地起身,推开了身上的君殊。
这一推,几乎用尽了力气。他慌手慌脚地跳下床榻,只着一件单衣,甩开了珠帘就要逃。
他也不敢呼救,以两人现在的模样,让旁人看到只会惹来更多麻烦。
君殊被推得身形一晃,看到君玉染要逃走,更加愤怒,端正俊逸的面孔霎那间扭曲了,像是入了魔障一般,整个人毫无理智可言。
君玉染只记得逃,脚迈出了几步,肩膀突然传来“咔嚓”骨骼折断的声音,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回头便看见君殊狰狞又阴嫠的面孔,听他说:
“你不乖”
君玉染又惊又怕,此时此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在君殊面前,他毫无还手之力。
发白的手指无意间扯断了珠帘,珠玉散落,迸溅到地上滚了一地。
不!不可以!谁来救救他?
君殊卸了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掀倒在地,地面上的帘珠硌得后背生疼,且使的力道极其大,疼得他嘶嘶抽气,视线里出现阵阵眩晕的白光。
双腿不知何时被强行分开,强势地挤进了君殊的身躯,滚烫的气息扑在浑身各处,像是被猛兽扑倒,舔舐着如何下口的猎物。
“不,杭雪舟救我”
他不禁尖叫出来,可下一刻,嘴唇被堵住,内衫“呲啦”一声清响,竟被撕烂,随之而来的是身下隐秘处被窥视的羞耻。
君玉染难以抑制地颤抖,也只是颤抖而已。他阻止不了这个发疯的君殊,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地上任其摆弄。
好疼……
他经不住喊:
“好疼,真的好疼……”
这声音听上去像是细碎的啜泣,君殊粗暴的动作竟真的因为“疼”而停止了。
紧接着,君殊抱起君玉染,像是托着一朵轻飘飘的柔软脆弱的花儿,将他放到了床榻上。
这回,君殊扯下君玉染的发带,如瀑长发倾泻而下,半掩住了月白的肌肤。他用这发带系住君玉染的双手,牢牢地打了个死结。
出乎意料地是,君玉染没有再挣扎,而是撇开脸,闭上了眼睛。
君殊的动作温柔又强势,即便做足了前戏,依然很疼,最终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看到窗外漫天漂浮的红霞,竟已到傍晚了。
他想坐起来,哪料刚一动弹,浑身上下每一寸骨骼血肉都像被马车碾碎了一样疼,混沌的脑海霎时浮现出与君殊的记忆。
身旁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道:“你先不要动。”
君玉染这才看到杭雪舟坐在床边,霎时脸色青黑,质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君殊呢?”
杭雪舟深邃冷硬的面孔比往常红了几分,眼神闪烁,怎么也不敢与君玉染直视。听君玉染问他,他才回答:“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见到君殊。”
“这就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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