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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和小摊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燎烬逍遥
老中医和小摊贩
作者:燎烬逍遥

温大夫是出了名暴脾气,把脉五分钟,骂人两小时。直到有一天,菜市场里卖黄瓜的小摊贩被人推到他面前,沉痛道:“大夫你给看看,这人恶心姑娘。”自此,他被折腾得没了脾气。暴脾气老中医x想方设法要把自己掰直的小摊贩甜文。不甜我喝辣椒水。年下(差了十三岁)内容标签:种田文甜文小门小户





老中医和小摊贩 分卷阅读1
☆、
“呃...啊...啊啊......”女人咬着食指,另一只手抠在桌面上,指节泛白,正千娇百媚地低呼着。
狭窄闭塞的小屋内,四处都充斥着霉臭味儿。
清晨的曦光透过茶色玻璃,晕染出一屋暗黄,像傍晚时分弥漫的沉郁。
“啧。”
男人不耐烦地咋舌,额间热出一串汗珠,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终于在女人再次低呼出声时,甩手不干了!
“温大夫?”奥莉娇嗲地唤了他一声,眼里含着泪花。
温橙又“啧”了声,半蹲在她身前,戴着塑料手套的手抓住她的脚,性|感低磁的声音轻斥道:“闭嘴!”
“啊呀,”女人捂住嘴,羞赧一笑:“人家这是职业病嘛。”
“我管你什么病,我只治腿病。”温橙帮她把断脚固定好后,又敷了层自制的中草药膏上去,起身道:“轻微骨裂,两个月左右痊愈,三天内镇痛。”
凉悠悠的草泥带着苦气芳香,胫骨上火烈的疼痛立时消了大半。
奥莉坐在桌上撩了撩过膝的金色长发,嗲声道:“温大夫,多少钱啊?”
温橙取下手套,转身扔进垃圾桶里,也没看她一眼,冷淡道:“五百,给你打个友情折,六百四。”
奥莉一愣:“......怎么还多了?”
“进了老板娘你这店,我再出去,就不是别人眼里的清纯老大叔了,你得赔我清白钱。”温橙说得特认真。
以至于奥莉可爱的小脸蛋都扭曲了。
“你一个男的,都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清白?”奥莉咬着肥厚的嘴唇,嘟囔道:“那我可以用肉.偿吗?”
“当然不行了!”温橙对于奥莉的提议感到不可思议,“怎么想都是我吃亏啊。”
“......”妈的,老大叔,肉都要捂臭了!
奥莉哼哼唧唧地从身后摸出钱包,掏了六百四递过去,两手相交时,她五指轻轻一勾,正想摸一把,却被对方灵敏地躲过了。
“老实点,”温橙白净修长的手指把钱一卷,放进了钱包,“别揩我油。”
奥莉又哼了哼:“老油了,不给我揩一点,你也不怕自燃了。”
温橙懒得再说,挎起桌上旅行用的黑色单肩包,挥挥手走出了美容院。
他撩起门帘时,伸手挡了下陡然变亮的光线。
暖阳透过他的指缝,打在透白光滑的脸上,干净纯澈,清俊间带着点禁欲。
奥莉直勾勾地望着他,怎么也看不出这人已经三十一了,淡蓝色牛仔裤裹着细长双腿,v领白t恤罩着劲瘦的腰身......一看就很有力道。
“我再给你治治眼睛吧,针灸行么?五五折?”温橙突然回头,语气里的暴躁瞬间毁了一身气质。
“哪有你这样的中医啊,难怪没什么生意。”奥莉扭头点了根烟,再抬眼时,人已经走了。
温橙最近刚搬家来皋垌,典型的城乡结合区。他从美容院出来,走到崎岖不平的小街上,有些恍惚。
现在才早上七点。
小街仅有三米宽的通道上,已经摆满了菜摊,密密麻麻的也没人守着,卖菜的大妈大爷全去了两边的茶馆,正唠嗑唠得起劲儿。
“呵呸!”一位大爷坐在路边,冲肮脏不堪的地面吐了口浓痰,回头又点了杯茶:“再来五毛的!”
“好嘞!”店里有人应了声,不一会儿,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提了个凝满茶垢的水壶出来,动作利索地给大爷冲满了杯。
温橙以前没见过这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绕开地上的垃圾,慢慢走到街道尽头,往左拐弯,下了石梯。
这下面才是皋垌菜市场。
因为要租,反倒没上面热闹。
温橙抬头扫了眼白底红字的“胖二哥杂货店”,避开挡路的那几袋辣椒、八角,正要走过,老板就把一袋花椒粉倒了出来。
深褐色的粉末骤然腾飞扑散,炸进鼻腔。
“啊咳!”温橙来不及拿纸,只好努力把喷嚏给憋住了,一股气儿冲上脑门,他还没回神呢,脚下就是吧唧一声。
......我操。
不会是踩到屎了吧?
温橙想起前天在排水渠边撞见小孩蹲坑的画面,有点不敢往下看。
“叔,你踩我黄瓜了。”仍有些稚气的少年音色带着些痞味儿,挺冲的。
温橙游移的目光往下一扫,先是看见了一个缩坐在矮板凳上的小帅哥,他穿着背心大裤衩,一手抄兜,一手拿着手机,正抻着腿看他。
而后才看见脚下的碎黄瓜,已经碎得没救了。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买了吧这根,”温橙拿出钱包,“多少钱?”
小帅哥没回答,而是皱着眉来回打量他,随后一字一顿道:“这,根?”
“怎么?”温橙不爱吃黄瓜,也不乐意买来放着,“一根不能卖?”
小帅哥夹着手机的手摆了摆,示意让他走,又继续低头捣鼓手机。
“......”温橙其实见过他几次了,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没读书,每天准时准点来守摊,菜都放蔫了,也没什么人买。
“那我买两根行吧?”他和气道。
小帅哥犹豫了半秒钟,点了头,拿起两根黄瓜掂了掂,直接递给温橙:“三块四。”
“......行。”温橙没有零钱,给了张二十的,正等人补钱,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爆喝!
“狗|日的!兔崽子!又占老子的摊儿!”
狗|日的怎么会是兔崽子呢?
温橙还没理明白,眼前的人已经拔地跳起!一溜烟地跑了!
“你有种别跑!老子今天恁不死你!”中年大叔大肚便便地跑了两步,歇菜了。
他抬起又短又粗的手指,指了指周围的摊贩,气急败坏道:“你们一个二个看好戏呢!”
“哎哟,这不好玩嘛!”杂货店的老板好笑地看着温橙,“兄弟,你那二十块他还没补呢。”
“啊。”温橙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摊子不是那人的?
他往这儿一坐就敢钱了?
“操,以后再也不去喝茶了。”摊主随便捞了捞摊上的菜,坐下点了个根烟,嘴里抱怨道:“哪跑来的野孩子,以前没在这片见过他啊。”
“新来的吧。”杂货店老板捧着瓷杯,吹了吹面上的茶叶,结果用力过猛,搭在脑袋上的发丝就飘开了,他赶紧又给抓了回来,有些尴尬地往四周瞟。
温橙被他锃亮的秃顶闪了眼睛,别头走开了。
不可思议。
那小孩儿胆挺肥的,这事放以前,他肯定会反复琢磨一天,但搁这儿就显得挺正常了。
比在公共场所蹲坑正常多了。
温橙在菜市场里晃悠了两圈,最后提




老中医和小摊贩 分卷阅读2
着猪蹄和藕,还有两根黄瓜回了街上。
此时茶馆的清静了许多。
菜摊也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搓麻将的乒乓声,还有卷儿烟的白雾。
“咳......”温橙不抽烟,有些呛得慌,这里也没人卖烟,大家都买烟草,自个儿在家里卷好了拿出来抽,味儿特大,散不掉那种。
温橙好几次买菜到的钱上,都留着那种味儿。
走过小街,前边是个理发店,特别原始那种,三块钱剪发,二十块染黑。
他家除了染黑,就没其他色了。
“帅叔叔!”
刘姐理发店的门口,摆了张小桌子,经常看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趴那儿写作业。
温橙对她笑了笑,正想从包里拿袋柠檬片,却恍然瞥见紧邻的派出所外,有个保安正死死瞪着他,像在盯一个变态。
温橙被他看得不舒服,脸上的笑意没了,侧头时额角青筋都绷了出来,凌厉的眉峰挑了挑,张口无声道:“看你他妈的屁!”
保安明显愣了愣,待人走后,他才从保安亭里探出身子,瞪大眼往上看:皋垌街派出所。
啊。
写着派出所呢。
还不够气势吗?
温橙走进夹在理发店和派出所之间的小巷,一米来宽,铺着青石板,一路蜿蜒到了皋垌山上。
“汪!汪!汪汪汪!”
“咯...咯咯。”
“嘎嘎嘎。”
他一回家,就受到了家里各种鸡鸭狗兔的欢迎。
“橙橙回来啦?”房东曾阿婆从内门下来,拉开铁门,身边跟着一条叫“乌嘴”的土狗。
“阿婆,我买了猪蹄,炖软一点,你吃起来方便。”温橙进门,被门上盛开下垂的三角梅刮过额发。
他顺手把菜放到楼梯上,抬手挽起多余的藤蔓缠上门顶,又检查了一遍楼梯左侧的一排玉兰。
“都长得挺好,”阿婆把菜拿走了,瘦小的身板依旧灵活,“对了,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小孩,他前天就搬来了,你一直在忙,都没能碰个面。”
“后天吧,叫他过来吃饭。”温橙还站在楼梯下,推开铁门右侧的栅栏,给鸡喂了点米叶。
他租的这房子,是一栋农村别墅。
几百平米的屋子用转头砌了堵墙,从中隔开,分成两栋,可以同时租给两家,但楼顶的水塘还是通的。
“阿婆,你说的那小孩,他一个人来住吗?”温橙挺奇怪的,这附近又没有学校。
“是啊,他是我闺蜜她表妹的亲孙子,不听话,被赶出来了。”曾阿婆系上超市买内裤送的围腰,上面印着个肌肉型男,“好像是说,有什么病。”
“病了?”温橙去厨房帮忙,顺了两块骨头给狗吃。
“啊,到时候你给人看看吧,这么小个孩子,可怜了。”阿婆说。
“行,”温橙也没多想,“吃完饭我上山瞧瞧我那些三七怎么样了,顺道给菜浇水,您歇着,别去折腾,这天热的。”
☆、
应阎宇一口气冲出菜市场,跑到了公园边上。
原本跑着还算凉快,这一停下,全身的毛孔都开了,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汗,被他攥在手里的二十块钱也湿了。
又渣又粘。
他倏地想起那股子卷烟味,有点恶心地把钱插进了路边花坛里。
呜呜呜地手机震动声持续了好一会儿。
应阎宇从口袋里掏出一看,六个未接电话,全是胡三打的。
他左手一划,拨了一个过去,右手则搁到鼻子面前,挺嫌弃地嗅了下。
不臭。
......还有点香?
说不出是什么味儿,清香中带着点苦,夏天闻着挺舒服,身上都没那么热了。
应阎宇像个智障一样,坐在公园板凳上,拢着右手使劲闻。
晨练路过的大妈大爷见他有点怪,余光止不住地往右瞟。
公园旁边有个神病院,只关人,不治病那种。
谁没救了,谁就进去。
“喂,应哥?”电话那头终于接通了。
应阎宇抹了把鼻子上的汗:“啊,说吧。”
那边傻笑了两声:“就......今儿个不是你生日吗,大家都到齐了,你来吗?”
说完,双方都沉默了。
胡三挺不好意思的,又笑了笑:“来吧,老朋友的一番心意。”
神他妈心意。
应阎宇感觉自己瞬间又出了一身汗,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刚才跑的。
“行啊,到时候我吐了,你记得场。”他说完就挂。
胡三的一句“怎么会”都没机会出口。
应阎宇瞥了眼花坛里的钱,抽出来抖了抖土,揣包里了。
他起身拦了辆车,给司机报上地名,立马就换了来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成年了?”司机问他。
“成了,今天刚成的。”应阎宇说完就往车窗看,摆明了不想搭话。
“现在的小娃娃玩得野。”司机乐呵一声,专心开车了。
当应阎宇走到“紫荆花园”ktv楼下时,他开始烦躁了,有点想走。
可胡三像是掐准了时间一样,又来了个电话,得知他到了,赶忙跑下来接人,跟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都是初中同学。
“应哥,生日快乐啊。”王朋拿了包中.华出来,递给他。
“不抽烟。”应阎宇说完隔了两秒,加了句:“谢谢。”
“这样啊。”王朋讪讪把烟了。
一旁的狗子和水友都没吭声,挺局促的。
胡三瞧着太尴尬了,搓搓鼻子把人往店里带:“先去包间里歇歇啊,唱两首歌。”
应阎宇挺给面子地“恩”了声,跟在后面。
今天这一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爸安排的。
除了胡三,其他都是八百年没联系过的朋友的了。
一番心意啊......
包房里的光线昏暗,就一个灯挂在头顶,乌拉拉地转着圈,打在应阎宇脸上时,一片菜绿。
“坐坐坐,喝酒吗?”胡三怕他紧张,没点啤酒,直接倒了杯白的就往他嘴边送。
应阎宇挡了下,可想到之后要干嘛,他又妥协了,接过杯子,一口干了。
“痛快!应哥真痛快!”王朋立马吼了声!
狗子和水友见状都上前给人灌酒。
等应阎宇喝得七七.八八后,胡三拍了拍他的肩,按了下呼叫,小声说了两句。
没一会儿,就进来了三个姑娘,穿得挺暴.露。
“来来来,跟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应哥,你们叫哥就对了。”胡三客气道。
三个姑娘都甜甜答应,围着应阎宇坐下了。
“呃。”应阎宇头昏脑涨地捂着嘴,眼前一片肉色晃过,他登时就胃痛了。
“那,应哥你慢慢玩




老中医和小摊贩 分卷阅读3
,我们先撤了。”王朋推了推胡三,示意大家一起出去。
胡三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犹豫:“应哥,没事吧?”
“恩......”应阎宇强撑着点头,可等人家姑娘的手摸上大腿时,他仿若被榔头敲中了膝盖,抬腿就是一脚!
“啊!!!”
“缘缘!”
“我操!应哥你打女人啊!”
“我他妈......”应阎宇站起来的时候,另一个姑娘怕他揍人,拽着他的胳膊往后拉,手上一慌,摸到他胸口上了。
炙热的掌心隔着一层背心滑过。
应阎宇只觉额角钝痛,胃里一阵痉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吐了姑娘一身。
“啊啊啊!脏死了!叫保安!”
“别啊!姐,姐,误会!”
“误屁!你他妈以为我们好欺负吗!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地盘!”
“别闹了。”应阎宇拿起白酒涮了涮嘴,又吐到杯里,一脸惨白地去给人姑娘道了个歉,又把身上仅剩的五百二十块给了。
“我要不是见你长得帅,这事儿没完!”缘缘了钱,瞪着他,刚才那一脚其实踢得不重,肯定着力道呢,就是太突然了,她都没有防备。
“对不住。”应阎宇挺疲惫地叹了口气。
“你什么情况啊?我又没病,你要处的,你早说啊。”缘缘还是有点不高兴,刚见顾客这么帅,她还有点庆幸,没想到整这么一出。
“我恶心女人,处不处都挺膈应。”应阎宇这话是对着胡三说的,“你回去跟我爸报告吧,我也试了,你们都看见了。”
“啊......”胡三那表情,挺沉痛的。
狗子和水友也没敢说什么。
应阎宇走的时候,那女人还叫住他,问了声:“你是gay吗?”
“我像吗?”应阎宇反问她。
缘缘迟疑地打量了一会儿:“不像。”
应阎宇笑了:“我他妈就是。”
一个想把自己掰直的gay。
有病。
回去的时候,胡三坚持要送他,招了辆出租车,竟然还是刚才那辆。
“我的妈,你这么快呢?”司机瞧他一副被掏空的模样,看了看表。
“开你的车!什么快不快的!”胡三愁着呢,没空理他。
应阎宇闭眼靠着窗,听着额头被磕得霹雳乓啷的,热中带痛。
糟心死了。
真他妈累。
过个生日还得这么应付一趟。
他听着胡三跟他爸打电话,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抬起右手闻了闻,一股子香水味儿。
他干呕了一下。
然后猛地坐直了!
“怎么?”胡三打着电话被他吓了一跳。
“我的钱,给那女人了。”应阎宇说。
“啊,你还想睡回来?”胡三惊喜道。
“不是,二十的那张......”应阎宇扫了他一眼,靠回窗上,“算了。”
皋垌街上进不了车。
胡三拖着应阎宇在菜市场旁边的大型假货超市下了。
“你回了吧,我去看看病。”应阎宇说。
“啊?同性恋是病吗?怎么看啊你?”胡三问。
应阎宇紧了紧拳头,没忍,直接揍人头上了:“老子胃痛!神他妈看gay病,那不是病!”
“哦!”胡三想了想,有些好笑,“那我还是陪你去。”
应阎宇没心情跟他废话,往左右巡视了一遍。
“看什么?”胡三问。
“找诊所呢,我对这片还不熟。”应阎宇说完,在前面路口瞅见一家挺大的药房,也懒得看了,直接去开药。
沃德玛大药房。
还是个洋名。
这皋垌街上假货太多了,应阎宇想起自己今早喝的那瓶哇恰恰,胃更痛了。
但药总不能卖假吧?
“欢迎光临!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竟然还有导购。
“我胃痛。”应阎宇说。
“哦,要先看看吗?”导购问。
“啊?谁看?”应阎宇说。
“我们这里有坐诊大夫,温大夫和秦大夫。”导购往药架后面一指。
胡三跟着一看,登时就叫了起来:“秦晖?!”
他吼完,又瞪着他身后一墙的锦旗,表情像吃了屎一样。
妈的。
这小子跟他一个初中出来,现在顶多十九岁,跑这儿骗钱来了?
应阎宇倒没怎么大惊小怪,他看的是秦晖旁边那人,还是早上那身衣服,就裤腿和鞋上多了层泥。
“不看了不看了,”胡三连忙摆手,“人看病要钱,他看病要命。”
“看看。”应阎宇没跟他走,而是几步过去,坐到了温橙面前。
温橙正在看书,察觉到有人也没抬眼,从抽屉里拿了个手垫出来:“伸手。”
应阎宇动了动鼻子,又闻到了那股带苦的清香。
他还没抬手,一旁的秦晖就凑过来了。
“是阎宇啊,差点没认出来,身体不好啊?”他问。
应阎宇搭了声:“胃痛。”
“哦,那是得好好看看,”秦晖沉默了一秒,又问,“你现在哪上班啊?还是读书?”
应阎宇扯起嘴皮笑了笑:“没上班,在家养病。”
秦晖又问:“什么病啊?”
“不是,你有点素质不!问祖坟呢?”胡三都不乐意了。
应阎宇就更别提了,直接吐了俩字:“不举。”
“噗”正在喝水的导购姐姐喷湿.了柜台上的金银花。
刚把药分好的药师端着戥称,愣了。
“抱歉,师哥,我待会儿给你晒干。”
“晒屁,你......晒了还能用?”
温橙闻言,也把书放下,忍不住抬眼看了过去,他皱了皱眉,问了声:“你这是先天,还是后天的?”
应阎宇心想,胃病也有先天的吗?
“......后天吧?”他说。
温橙点头,冲他伸手。
应阎宇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白净透亮的手,脑子一抽,像哈士奇一样,握紧爪子放了上去。
大热天里,这人的手竟然冰冰凉凉的,特舒服。
温橙却青筋一跳,直接给人甩开,语气不好道:“二十块,先补钱,后看病。”
☆、
应阎宇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那黄瓜多少钱来着?”
胡三“啊”了声:“什么黄瓜?刚才那店提供情.趣.用品了?我没看见啊,你用了?”
“......”
药房里倏地静了。
应阎宇气得磨了磨牙:“你脑子里能装点正常东西吗?”
胡三自我感觉挺好。
温橙眯了眯眼,从抽屉里抽了张湿纸巾擦手,边擦边说:“三块四。”
应阎宇点头,摸了摸钱包,又冲胡三说:“给我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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