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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和小摊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燎烬逍遥
“时间不早了,先下去,”他看了温橙一眼,“不然进不了决赛了。”
对,还有决赛。
温橙连忙起身,也知道应阎宇在看他,在等他解释,可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所以只好先哄道:“等下去了......”
他说到一半,恍然察觉腰窝发烫,低头一看,竟然搭着一只手,他愣了愣,那只手就趁机摸了一把,才缩回去。
“......”
此时,他们两人面对而坐,因为先前相拥而眠,所以四条长腿还相互勾搭着。
温橙的膝盖被小孩夹在两腿间,他一动,就被这种怪异的感觉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长这么大,还没和谁这么亲密接.触过。
“......你要不要,先松松劲?”温橙绷着脸问。
应阎宇侧眼扫过他绯红的耳根脖颈,点了点头。
温橙顿时舒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
应阎宇抬腿直接跪在了他两胯间,身子也跟着一转,一手按肩,一手撑地。
温橙心率飙升,肾上腺素分泌过高,满脸通红。
“做什么?”他压着嗓子,瞥了眼洞口的胡三,有些愠怒,“下去!”
“不下。”应阎宇低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下去!”温橙屈膝一顶,却被对方先一步躲过,并且用小腿压实了。
“我最后说一遍,给老子下去!”
“不下。”
“......我数三声。”
“三二一,好了,要把我怎么着?”应阎宇又往下凑了一分。
“......”温橙却再一次没辙了,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他“啧”了声,虚张声势地凶人道:“回去再拾你!”
“行,”应阎宇还挺干脆地答应了,然后勾嘴一笑,眯起圆眼道:“回去你拾我,可现在,我要先拾你。”
话音刚落,他抿紧地嘴带着两分凉意、三分水汽,直接贴上了温橙。
咚。
温橙被自己心跳声给吓得挣了一下,可随即他发现小孩比他紧张多了,刚才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嘴唇都在抖,手上也没点数,抓得他肩膀生疼。
可即使如此。
应阎宇还是很坚持。
渐渐的。
温橙都冷静下来了,他闻着对方身上干净的气息,倏地笑了声。
应阎宇登时浑身僵硬,在诡异的气氛中抬起头看他。
“笑,笑什么?”
“没......”温橙吸了口气,“呃,就是,没事。”
应阎宇狐疑地摸了摸嘴角:“我技术不好?”
“什......”么字都没能说出,温橙就乐得“哈哈哈”,停不下来。
应阎宇嘴皮都抿白了,闷头转身,特别扭地往外走,结果又被对方拉住了。
“挺,挺好的,”温橙拉着小孩的手,额头抵在他肩上,还在笑,“就是,那真的有技术吗?你就问好不好......”
“温橙!”应阎宇吼他。
“诶,爸爸错了。”温橙按了按眼角,看着生闷气的小孩,怎么看怎么顺眼,他家养的小蝌蚪就是帅。
“我只亲过你,第一次,第二次,我不知道好不好,你得告诉我。”
温橙愣神了一下,随即没过脑子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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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啊,第一次你还知道咬一口?”
“哦!”应阎宇立马来了神,问得特认真,“所以是要咬吗?是吗?那再来一次!”
“滚犊子!”温橙赶紧把狗头推开,推到一半,忽然发现了两道幽怨的视线,他转头一看
胡三和那个抢了他旗帜的兔崽子。
“应哥,差不多行了啊,这么多兄弟等着呢。”胡三一撇嘴,外面就绕出了十来个人。
温橙见状,抬手挡住额头,丢死人了:“等等,哪来的这么多人?!”
应阎宇端起架子,没什么表情地跟大家点了个头,随后才小声解释:“初赛只选一百人,如果我们这边有十个,或者二十个人入围,那么......决赛就轻松了。”
他顿了顿,抬手虚揽着温橙往外走。
“当然,别人也可以这么做。”
山间的淤泥已成半干,一脚上去,全黏在鞋底,每一步都被拖累得绵长而沉重。
“橙橙,”应阎宇看向他,眼里的所有情绪都压在了底,只剩面上的满心欢喜,“只要你说,想要,我就去拿第一名。”
只要你说想要。
温橙想起当初去王朋家时,应阎宇也是这么问的,问他想不想要车,他说想,小孩就立马蹲在他身前,要背他。
只要他开了口,无论以哪种方式,应阎宇都会做到。
“我不需要第一名。”温橙又不傻,他心里明白,这次要不是有小孩在,他大概是栽这儿了。
这种沉于暗底的比赛,远比他能想到的要更加残酷、现实。
可他有万能的小蝌蚪来救他。
那应阎宇当年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才几岁?他又是怎么熬出来的?
温橙沉默了。
他回身看了眼一直护在身后的手,然后牵住了。
应阎宇像是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变化,就美滋滋地回握住了。
“我不需要第一名,”温橙重复强调了一遍,“早上没有告诉你,是我错了,我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本来打算赶紧比完,和你一起回家的......”
温橙叹了口气。
“毕竟我之前还教训过你,叫你不准参加这种狗屁比赛,结果转眼自己就去了......”
“恩恩,懂的,臭爱面子不要命。”应阎宇接话。
温橙立马横了他一眼。
“所以你想要什么?”应阎宇真正在意的,是这个,他不相信温橙是因为钱才去的。
温橙用力握着下不停挠他手心的狗爪子,想了想,心里倏地一轻,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咳,是应该先给你介绍一下,你未来的公公婆婆。”
“......诶!应哥!”胡三正跟身边的兄弟吹牛,余光瞧见走在前面的人跌了一下。
“没事!”应阎宇在石头上刮了刮鞋底的青苔,脸色忽明忽暗的,“为什么是公公婆婆,怎么不是岳父岳母。”
“哦,那就什么都不是吧。”温橙冷漠道。
“......”应阎宇瘪了瘪嘴,“好,公公婆婆,他们会不会打死我?”
温橙闻言一愣,这他还真不知道。
“估计不会,你们应该见不上面。”
☆、
雨过天晴之后,日头渐斜,白矿山上也挂起了一轮圆月。
杂碎的脚步声中,应阎宇静静听着温橙轻描淡写地提及过去。
而胡三他们始终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跟在后面打手电,一路下来,都没人敢去招惹。
“对了,这小崽子要怎么拾?”胡三他们人手五面旗帜,保准能晋级了。
“扔山口,别让他进决赛。”应阎宇拿走小孩手里的“田”字旗,递给温橙。
温橙数了数,包括他在内,一共有十三个人。
这样一来,决赛就容易了。
然而应阎宇很快就否定了他的想法:“唐羽的人,”他扫过山下或蹲或坐的一伙人,“他的人占了十分之二,比我们多。”
他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嘴。
“唐羽是谁?”温橙问。
“他是第一批带头组织跑野的人,他之前还想招我进组,我给推了,”应阎宇在人群中四处寻找,像是没有发现目标,又转向温橙,“他手下的人,都是专业级。”
温橙“恩”了声,在对面的人堆里瞧见了之前那个壮汉,他头上缠着绷带,眼角还残留有血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应阎宇。
温橙厌恶地皱起了眉,侧身一站,把小孩挡住,回视着他,比口型道:“傻.逼,滚。”
壮汉耸肩笑了笑,冲他竖了根中指。
温橙直接无视了,他正要拉着人走,应阎宇却突然俯在他耳边,低声说:“其实我刚刚可以杀了他的。”
温橙一眼横过去。
“但我怕你生气,所以就忍了,如果他还来招惹你,那决赛的时候,我......啊!”
应阎宇捂着后脑勺,望向温橙,无辜地眨了眨眼。
胡三搁旁边瞧见了,连忙给他应哥护面子:“打是亲,骂是爱,大家见怪不怪,哈哈哈。”
“是是是。”
兄弟们面上应和着,可看见两大男人“打情骂俏”还是太过别扭,纷纷别开了眼。
此时的山脚又搭起了四五个小窝棚,沿路挂着电线灯泡,引来成群飞虫盘绕在下。
棚子里面分别坐着一个人,正在记录入围选手。
温橙被应阎宇带到其中一间,就进去坐了一会儿。
那人连纸笔都没有,仅是打量了他一圈,又问了问名字,就挥手让走了。
温橙出去时,还有些怔愣:“这就好了?”
应阎宇笑着点头,摸了摸他嘴角的伤:“他们只需要用脑子记下你的相貌特征和名字。书面的记录容易泄露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温橙不得不承认,这比赛办得出奇认真,可再认真又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我当初参加,就是想找点意义,活着意义,或者死去意义。”应阎宇哈了口气,在温度偏低的山夜中,形成一道白雾,让人感受到他的体.内的热气。
“结果什么都没有,越来越迷茫,然后......我遇到了你。”
温橙指尖一麻,低头看路,走得极其认真。
说真的。
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照理说,不应该被小他十三岁的应阎宇压住,可理想总是和现实背道而驰。
他他他妈被压得死死的。
小孩随便一句不经意的表白,就让他老脸发红,特没出息。
“我们......”应阎宇和他站在窝棚外的路灯下,“在一起了吗?”
啪。
温橙一巴掌扇过去,已经来不及停了。
应阎宇就这么捂着脸,呆迷呆愣地看着他:“咋咋咋的了,还还还......不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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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他想着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这回连家底都交代清楚了,怎么还不行呢?
温橙尴尬地伸出手。
应阎宇低头一看。
一只死蚊子,还流着他的血。
“这时候还有蚊子啊。”应阎宇说完,抹了把脸,两人都诡异的沉默了。
“咳,你们干嘛呢?”胡三从另一个窝棚里出来,面上有些不自然。
应阎宇跟他熟,一眼就发现了端倪:“你紧张什么?”
“啊?”胡三糊弄道,“没啊。”
应阎宇挑了挑眉,视线从上而下,最后停在了他紧握着的手机上。
“怎么了啊?”胡三干笑着咽了口唾沫。
应阎宇正要开口,温橙却叫他走了。
“现在赶回去还能陪阿婆过中秋。”
“那好。”
应阎宇转身时,瞥见温橙脸上未消的青淤,他似乎故意用额发遮挡过,耷拉下发丝虚掩着伤痕。
应阎宇抬手,把碎发撩到耳后,像自虐般仔细看着。
这些伤,都是因为他。
“别看了,”温橙拿下他的手,“先回家。”
“恩。”应阎宇用下巴蹭了蹭对方额角的伤,嘴角的笑意刚才拉起,又凝住了。
温橙察觉不对,跟着他的视线,回身看了过去。
是之前抢了他旗帜的小孩,他正抱腿坐在一个窝棚外,比赛结束了也没走。
“是在等人?”温橙见周围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有些奇怪,不像啊。
“大概是没地儿去,”胡三哼了哼,“这种会咬人的狗崽子,谁要啊。”
他们距离不远。
那小孩听见他们的话,偷偷抬眼瞟了一下。
这一眼。
让温橙呼吸猛顿,连忙拉住了应阎宇的手。
“怎么了,”应阎宇用力回握,声音却很轻柔,“橙橙?”
温橙紧紧盯着他,没吭声。
太像了。
刚刚那个眼神,他在应阎宇身上也见过,只是当时看不懂,如今却恍然悟到了。
无助而迷茫,甚至带着卑微的期盼,却连自己在期盼什么都不知道。
“小宇啊......”温橙这声喊得颇为语重心长。
应阎宇却听得脸色发黑,他一直不愿把年龄差的事放上台面,所以对双方的“爱称”尤为在意,更何况这种叫孙子一样的语气......
“小橙啊,”他故意把嗓音压得沙哑,像个半百老人,“你说。”
温橙刚要正经起来,又被他这么插科打诨过去了,心里憋了大堆的话,找不着出口。
他想了想,又觉得算了。
两个大男人,整天把承诺情.爱挂嘴上是有些腻歪了。
反正未来还长,到底好不好,日后就知道了。
“以后我疼你。”温橙说完也不听对方的回复,径自朝那小孩走去。
应阎宇嘴里一甜,还没咽下心里,就像被抢了地盘的小狼狗一样,噌的竖起尾巴,跟了过去。
小屁孩一个人坐在地上,靠近灯光,似乎这样会暖和一些。
当他发现温橙走来时,浑身都紧绷了,戒备地瞪着他。
温橙在一步远处停下了,他和小孩对视了会儿,才开口问道:“你在等人?”
小孩摇头。
温橙终归是医道出身,只要不发脾气,清俊的脸上总会带有清淡的沉寂安定,这种特质,尤其吸引着应阎宇那类人。
“你叫什么名字?”
所以在他询问时,小孩仅仅停顿了一瞬,便答道:“顾轲,荆轲的轲。”
“顾......”温橙刚说话就被人用力拽了拽衣角,他扭头一看,发现应阎宇正眼巴巴地望着他,不由疑惑,“怎么了?”
应阎宇无不委屈道:“你别管他了,我不喜欢他。”
温橙:“为什么啊?”同类相斥么?
应阎宇一说起这事又要开始呲牙了:“他抢了你的旗!还差点害......”
“死”字被他慌忙咽了回去。
温橙本想说没事,可转而一想,要是有人把应阎宇按在地上摩擦,还险些窒息,那他会怎么办?
那他妈得杀人再鞭.尸才行啊......
顾轲敏锐地察觉到了温橙的情绪变化,从一开始的好奇变成抵触。
他失望的同时,又小声解释了一句:“我没有害你,那个大叔不在跑野里杀人,我才跟他合作的,我只是想要你的旗。”
应阎宇拉住温橙,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一脸深沉地睨了眼顾轲。
他也发现这小屁孩和他有些像了。
“你几岁?”
“十三。”
“老三你把他带下去,”应阎宇说,“看看是不是有人养着的,没人养就办套手续,挂在......”
他静静看着温橙的侧脸,随后才说:“挂在橙橙名下。”
温橙闻言一脸“咦?”的表情。
应阎宇不爽道:“你喜欢啊。”
温橙又皱起了眉,捏着他的胶原蛋白满满的q弹脸肉,恳切地发问:“我喜欢不是在这里吗?我挣钱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能养活一条狗。”
应阎宇任由他把自己的脸捏变了形,口齿不清道:“我回去就把乌嘴炖了,你养我,啊......不对,我养你。”
“啊咳!”乌嘴蹲在阿婆脚边,摇头晃脑地打了个喷嚏。
“哦哟,狗打喷嚏天要晴咯。”曾阿婆拍着狗头,坐在院里等着圆月爬出乌云。
应阎宇见温橙一脸不信,翻出手机给他看:“你马上就要成为漫画家的男人了!”
“......”再幼稚一点就可以上学前班了,莫名欣慰。
温橙拿过手机,看着上面显示有“投稿成功”的短信,先是不确定地又看了一遍,随后微愕地张了张嘴,最后忍不住笑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跟你吵架之后,”应阎宇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当时很害怕,我最珍切的一份感情就这样没了,所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万一刊登了,你是不是也能看见?”
温橙又搓了搓他的脸,比自己高考考了620分那会儿还要高兴得多。
以至于在回去的路上,他眼里一直带着笑,也始终没有再提及有关决赛的事。
下车的时候,顾轲跟着胡三走了,他回头看了温橙几眼。
温橙没有一如既往不会回头看。
倒是应阎宇侧头冲他无声地笑了一下。
顾轲眨眨眼,被胡三拉着去找小片警了。
皋垌街还是老样子,每逢晚夜便四下皆静。
温橙踏上熟悉的小巷时,还有些回不过神,仿佛他刚才只是去买了个菜,前后不过五分钟,而他一转身,应阎宇也还在身边。
“怎么了,橙橙怕黑吗?”应阎宇拿出手机照明。
初秋的晚风已然带上了冷意,他想把




老中医和小摊贩 分卷阅读40
自己的外套脱给温橙,却被拒绝了。
“马上就到了。”温橙边说边迈上台阶,却又倏地顿住。
应阎宇起先没搞懂是怎么回事,直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方的腰侧,才恍然想起那块瘀斑。
温橙腰窝上被人踹出了淤血。
“......对不起。”
先前无论应母怎么对他,应阎宇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因为他不敢,他觉得她可怜又孤苦,自己绝不能再背叛她。
可这次,他忍不了。
即使她又用那句“我自杀成鬼也不会放过你”来威胁他,他也不会再妥协了。
“说什么对不起啊,”温橙把手撑在对方的小臂上,借力迈腿,“搞得像你出轨了似的。”
“......”应阎宇噎了下。
温橙看了他一眼,又警告道:“乌嘴可是有对象的,隔壁王伯伯他家阿花......”
“橙橙!”应阎宇提高音量。
温橙一哂:“哼,确定了关系就开始凶,可以嘛。”
应阎宇又被噎住了,委屈巴巴道:“你不能总拿我跟狗比啊。”
他说完就拉着温橙转身,自己跨下两阶楼梯,在平地上背对着他。
“嘀嘀嘀,温大夫家的小轿车到了,快上来!”
温橙愣了下,他身上除了腰窝还有几处伤,确实疼得厉害,也不矫情了,倾身一趴,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应阎宇微微弯腰,一手搂屁股,一手拉住对方手腕,轻轻松松就站了起来。
温橙却被雷到僵住了。
正正正...常情况......不是应该搂大腿吗???
搂屁股......不是小孩才搂屁股吗???
可他瞧着小孩侧脸上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不想说,总感觉自己输了一筹?
“您好,欢迎乘坐小蝌蚪号,请问去哪里?”应阎宇一本正经地说。
温橙在他耳边笑了笑:“起步价多少啊?”
应阎宇耳尖一颤,红彤彤的,闷声道:“520块,还要1314块的小。”
“......”
再幼稚点就可以从学前班退学,回幼儿园了。
温橙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一直带笑:“这么贵,我一个穷大夫,坐不起啊。”
“啊,我的卖身钱都不给,”应阎宇小声嘀咕一句,又改口道,“那就三块四吧。”
三块四?
这有什么特殊地说法吗?
温橙想了会儿,脑子里忽然晃过自己第一次和应阎宇对话的场景......他踩碎了摊上的一根黄瓜。
“那我买两根行吧?”当时的温橙和气道。
小帅哥犹豫了半秒钟,点了头,拿起两根黄瓜掂了掂,直接递给温橙:“三块四。”
☆、
中秋之后,气温骤降,院里院外都铺满了枯叶。
乌嘴最近貌似是失恋了,时不时蹲在池边的小树下,仰头望着纷纷扬扬飘洒而落的叶片,嘤咛两声。
然后又回头看一眼阿婆。
阿婆便对它笑笑,喊两声它的名字,又继续低头织围巾,还是两条深蓝色的情侣围巾。
“乌嘴到底怎么了啊?”应阎宇抱着自己的小本子,提了根板凳坐到阿婆身侧。
“不晓得咯,说不定是吃味了,我赶紧给你们织好了,再给它做件小衣裳。”
“不急嘛,冬天还早。”
“是咯是咯,还早,”曾阿婆近来越发爱笑了,眼里的仅剩的锋芒泯灭,盛满了慈爱,“橙橙还没回来啊?”
应阎宇笔下一顿......温橙刚走没五分钟。
他看了眼阿婆,又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动笔,温声道:“橙橙就快回来了,小药房才开张,挺忙呢。”
曾阿婆又笑了:“咱小宇真有出息。”
应阎宇扬了扬手里的笔:“那是,我最会疼媳妇了。”
难得皋垌街的店面租金不贵,应阎宇拿到人生中的第一笔稿后,毫不犹豫地悄悄盘了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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