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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和小摊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燎烬逍遥
温橙为什么不帮着我?
他就像所有受欺负的小孩一样,固执寻求着最信任的人,对他偏爱,对他偏信,可是温橙不会!
温橙也绝不会原谅他!
他应阎宇就是个人渣!废物!
嘭嘭嘭!
车门被人拍响,应阎宇猛然抬头,才发现司机没有开车。
他瞪着双红彤彤的圆眼转向车窗。
是温橙。
温橙都快跑死了,他他妈高考体侧都没跑这么快过!
“开窗......”他用手指往下点了点。
这一瞬间。
应阎宇是欣喜若狂的,他甚至想扑下去把人抱个够。
可刚才那一幕就像根刺,不停扎在他最软弱的地方。
他给温橙添麻烦了。
都是他的错。
应阎宇用手狠狠抓着左背,像是要抠掉自己身上多余的东西。
可就算再来一次,他也受不了,他不能接受温橙和妓.女接触。
应阎宇断断续续地喘了口气。
他该回去了。
就像应母说的,他这种畜生除了她会养以外,就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自生自灭,他就是个神经病,简直没救了。
连自己亲妈都这么说了,他不承认也不对不是?
应阎宇看着温橙,也说不上难受,就是疼到发麻。
那天在菜市场出现的温橙,用小树枝抽过他,大半夜出来找过他,还喂他吃糖......
车窗摇下。
温橙还没来得及开口。
应阎宇就对他勾起了一边嘴角,不再是单纯的开心,而是冷漠的讽刺。
“被同性恋喜欢恶心吗?我走,好不好?你也不用再可怜我了,你可真他妈善良啊,当自己是白月光吗温大夫?我不玩了,也不看看自己几岁了?还想吊着我?”
“......”
耳膜嗡嗡作响,大脑缺氧让温橙反应了好一会儿。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话?!
疯了么!
敢这么和他说话!
温橙一巴掌扬起,没能扇下去,他指着应阎宇,像是说了几个字,可因为呼吸太猛,被压没了音,便转身走了。
应阎宇瞪着他离开的背影,跟上次一样,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不然他会看见他满脸的鼻涕眼泪,丑得要死。
“去梦新区。”
司机答应了,又忍不住提了句:“我觉得他也挺喜欢你的,不然不会追上来。”
应阎宇低着头,轻而快地笑了声:“都是被我缠出来的,等我走了,没两天就好了。”
他能感受他温橙对他那种生理反应的排斥。
同性之间的喜爱,没有那么容易得来,特别是,有一个直的。
应阎宇把头靠上椅背,放空了一会儿,脱下t恤,把脸上的鼻涕眼泪一并抹掉,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给胡三打了个电话。
“应哥?”
“我回来了,最近有什么跑野?给我报一个。”
......
温橙拖着两条酸沉的腿,回到美容院。
奥莉几次想跟他搭话,都被对方可怕的脸色阻止了。
“对不起啊......”她隐约意识到什么,有些手足无措。
温橙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示,快速绑好绷带,就起身离开。
他回到家的时候,厨房里正飘出甘甜的荷叶香气。
“是小宇做得荷叶饭!”阿婆把火调小,乐呵道,“说是你今天太忙了,要给你送饭呢!”
温橙心里蓦地一空。
那把悬了许久的刀,终于落下,把心划成两半,而另一半,却没人要了。
曾阿婆瞧出端倪,忙问他:“怎么了?”
温橙仍在喘气,心口的酸麻已经蔓延到了指尖,他有些发抖地拿出手机,给应阎宇打电话。
没人接。
而后关机。
他想没事,不就是个人吗,还怕找不到?
他又给胡三打,胡三也不接,后面被他吵烦了,就直接告诉他,应阎宇又失踪了。
“他可能......不回来了。”温橙说出这句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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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按住两边嘴角,一时间无所适从。
所以他接着说:“还有那么多东西在这里,他会回来......”
不对。
应阎宇带来的,就只有那几件衣服,还有他这个人。
这个只要站在他面前,就能让他下意识压一压脾气,又可以瞬间把他点燃的人。
小孩说他吊着他?
他是一直没有表态,他想多考虑一下,这件事多重要啊,成不成,说不定就是一辈子了。
温橙很少后悔,可他要是能提前一天想好......
无力感瞬间袭来。
年龄差距始终无法忽略,或许他的三思慎重,落到对方眼里就是吊胃口。
二楼的灯,没有再熄过。
曾阿婆有时起夜,还能听到楼上传来的细碎脚步声。
她问温橙,也没个回应,只好自己去查了。
几天内。
曾阿婆通过各路渠道,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
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一帆风顺,再说他们两人的长成环境都难特殊,有些疙瘩,迟早都得解开。
中秋节的前一天,温橙去菜市场买月饼。
他明天要去白矿山,不能陪阿婆过节,只能提前备些月饼。
然而他前脚刚一进,摊主们后脚就围了过来。
先来的是何姐姐:“温大夫,小宇最近在干嘛啊?他那漫画投稿没?”
温橙眼角带着些不明显的疲乏:“什么漫画?”
何姐姐笑了:“他没跟你说?肯定是害羞了。他画的那个,叫......橙子爸爸和小蝌蚪!我看了两页,特别好看......”
后面的话,温橙没有再听。
他挺力地扯了个谎,赶紧买好月饼离开。
他连续做了三天的噩梦,神有点恍惚。
人一过了三十,身体就大不如前了。
他之前还不以为然,现在觉得挺对的。
温橙出了菜市场,本想顺道去看一看奥莉,结果刚走到后街,谢旭安就打电话来了。
“橙子?”
“恩。”
“......你怎么蔫了?那小东西没给你浇浇水?”谢旭安那边传来打火机的扣动声。
温橙没生气,甚至没骂人。
小东西不在了。
他正在努力适应。
“什么事儿?”他问。
谢旭安顿了两秒,才“哦”了声:“医院里发了月饼,我也不爱吃,给你拿过来了,流心蛋黄的,老人家应该喜欢。”
温橙淡淡说:“行,到哪儿了?”
“还有十来分钟到皋垌公园了。”
“好,我先过去等着。”
温橙挂掉电话,视线往左侧的玻璃窗上一转,瞥见一个人影晃过!
他立马回头去看,人又没了。
有人在跟踪他?
☆、
温橙说不清自己心里在期待什么。
但脚下的步子却越迈越小。
会不会,有没有可能,是应阎宇?
温橙这么一想,心跳都重了,他握紧手里的塑料袋,踌躇片刻后,选了公园侧门停下。
这里人少,他可以和应阎宇好好谈一谈。
即使小兔崽子说了很多屁话,那也没关系,不听话了,小树枝抽一顿就好了。
关键是,人得在。
“出来吧。”温橙转身,并没有多想。
可当那群人向他走来时,没错,是群,不是个,他差点被自己蠢哭了。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被爱情冲昏了头?
温橙按了按额角,有些无力:“找我?”
人群中有个黄毛举起手机,照他脸上比了比,然后回头跟人说:“就是他。”
温橙登时就更烦了。
因为这些人不是找曾阿婆的那帮,而是找他的。
谁会找人拾他?
应阎宇他亲妈。
“怎么个说法?”温橙被他们盯得死,没法拿手机报警,“卸我条胳膊,还是腿儿?”
“腿。”黄毛突然猥琐一笑,竖起食指比了个“1”:“只要你的‘一条腿’。”
温橙见他瞄着自己的裤裆,立时懂了,随即笑出了声。
真亏她想得出来?
还以为应阎宇被他怎么着了?
真当他是变态啊。
“笑呗,待会儿就只能哭了。”黄毛他们穿得邋里邋遢,手上拿把刀出来也还凝着黑泥。
温橙眉头一跳,准备跑。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他连好汉都不是。
然而他刚一侧身,背后又绕出了三个人,把他给包抄了。
啧。
温橙见他们相互对了几个眼神,略觉不妙,视线四下一扫,抬腿就是一脚,猛踹上了垃圾桶!

十点半的公园人气不足,晨练的早走了,下班吃饭的又没到点。
温橙还是冲外面喊了声:“抢劫”
他话音刚落,一刀子就过来了!
白光闪过,他赶紧后退,把手里的塑料袋甩上人脸,又顺手从垃圾桶里抽出一个破旧的保温杯,回手打向他身后的人!
锵。
小刀拍落,温橙连忙俯身去捡,却被人瞧准了空挡,一手肘重击在背!
“!”
温橙差点没趴下,他借力滚倒,长腿一扫,撂翻了黄毛,捞起小刀就往另一人腿上扎!
他的确是练过,早年为了对付养父的疯病发作,他跟人学过武术。
可再厉害,两手也难敌四脚。
打着打着。
温橙就被血糊了眼,骨肉撞击声愈发激烈,刀片几次都挨着他划过!
“操!!”
嘟嘟嘟
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斗殴!
奥迪q7连个刹车都不给,直接冲向人群,像是索命恶鬼,吓得混混纷乱逃散!
“橙子!”谢旭安一边报警,一边滚下车,两步跑过去,把人给接住了!
温橙没有应声,他还直直看着厕所的方向。
“怎么了?”谢旭安紧张道,“吓尿了?”
温橙额角鼓了根青筋,抬手按住他的肩:“放屁,我什么时候怕过,带我去医院处理下,给阿婆看到又该担心了。”
“好好好。”谢旭安连忙把人塞进车。
关门前,他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厕所后墙。
“怎么样了啊!你说话啊?应哥!”胡三在电话里使劲嚷嚷。
应阎宇却还在拼命压制过重的呼吸,直到奥迪q7开走,他才脱力地滑坐在地。
“应哥?”胡三怕出事儿,连声叫他。
“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应阎宇说的每一个字都饱含阴沉和偏执。
他来晚了一步,被姓谢的抢了先。
他本来就没资格去找温橙,还晚了。
胡三听得发憷:“这,这没办法啊,黄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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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混梦新区,皋垌那边我也不算熟,消息传递挺时的。”
应阎宇也知道怪胡三没用。
他就是怒极攻心,没地儿发泄,快疯了。
“行,”他嗓音沙哑,像是渴了许久,“挂了吧。”
“等等!明天还要跑野啊!你别水了......”胡三看着“通话已结束”五个字,“嗷”地惨叫了声,结果又被身侧的片警嫌弃了。
应阎宇在原地坐了挺久一会儿,具体多久他也不知道,总之周围路过一群下班的人,他才意识到,又不会有人来找他,干坐着等什么?
他撑着膝盖起身,从花坛边推出摩托,跨坐上去。
然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语气出奇的平静,堪比风暴前的安宁。
“妈?在家?对,有事找你,二十分钟到。”
随着摩托轰鸣远去,皋垌街又恢复了往日平和。
“不说去医院么?”谢旭安照着温橙的指示,掉头去了王朋家。
“先去看看老人,上次开的药也快吃完了,你给调一下用量。”温橙用矿泉水擦着身上的伤,不深,就是多。
谢旭安早在外面混成人了,闻言也没问,就是笑。
前几分钟温橙还能忍,可阴阳怪气地笑个没完是什么意思?
“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这么多年了,照老规矩来,我只给你提意见。”谢旭安摇下车窗,单手点了根烟。
“我当初帮你查,了老大的劲,最后也告诉你了,你父母就藏在皋垌后山里,可不是为了让你去找,而是让你放心。”
温橙盖上瓶盖,继续听他说。
“你既然在这儿住过一阵子,也该知道这里有多乱,别冲动。”谢旭安说。
“我没冲动,我得找到他们。”温橙见车停了,开门下去。
“橙子,何必啊,王佩祥也死了,你就不能过得轻松些?”谢旭安叹气。
温橙给王朋发了条短信。
等到对方回复后,他才告诉谢旭安:“你知道跑野吗?有人在皋垌后山组织了比赛,要把藏在里面的通缉犯全找出来。”
谢旭安愣了愣,才抬腿跟上。
“我父母他们虽然是在逃犯,但他们没错,一点也没错。”温橙从来没有责怪过他的父母,他当年被扔到超市门口,只是父母不想连累他。
他甚至清楚记得他们在艰难的逃亡中,还不忘省钱给他买围巾。
“那天要不是我爸忘了拿手机折回来,我跟我妈都会被表叔捂死,赌徒有多可怕,你见过吗?你再怎么哭喊着,没有钱,他都不信。”
温橙父母联手才把人制住,却不知道情急之下,谁把刀尖刺.进了表叔心脏,当场毙命。
“没有证据说明是正当防卫。”
“那他们也不能带着你逃了啊!”谢旭安说完,又倏地安静了。
不逃?
那就乖乖去坐牢,丢下一个小不点橙子吗?
可最后还不是把温橙丢了。
“有些路,一旦走上,就太难回头了。”温橙话毕,正好走到王朋家门口。
咚咚咚。
铁门应声而开。
“温大夫......”王朋望着他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忽然没声了。
“我带谢大夫来给你妈妈看病。”温橙走了进去,屋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王朋给谢旭安递了根烟,后者接过,别在耳后,跟进了内屋。
趁着谢旭安把脉的功夫,王朋溜了出来,一边倒茶,一边小声问温橙:“应哥好像回去了?”
温橙略微浮肿的面上多了丝表情:“回......哪儿?”
王朋说:“家啊,他家。”
哦,对了。
小屁孩是有家的。
王朋像是有些犹豫,他看了温橙好几眼,才问:“你们吵架了?”
温橙“啧”了声,怎么这事全世界都知道似的。
王朋又犹豫了半天,多嘴了一句:“听胡三说,应哥前几个小时回去一趟,把他家给砸了。”
温橙登时僵在原地。
王朋又往他脸上瞅:“还差点把应阿姨骂哭了。”
温橙想,多正常啊,就他妈不正常。
可他还是拐着弯关心道:“那他......他家没事吧?”
“没事,东西坏了再买就成,我就没想到,他敢骂应阿姨。”王朋终于把那杯水倒好了,正要端走,又被温橙叫住。
温橙真的太想问这事儿了:“他怎么......怕他妈妈怕成那样?”
“呃,”王朋特老实地笑了笑,“不能说。”
温橙霎时就眯起了眼。
王朋赶紧解释:“我也是偷听来的,不能到处说。”
温橙琢磨着,你这光起个头,不就是想让我问后续吗,怎么还矜持上了?
王朋被温橙盯得冒汗,毕竟对方长他十来岁,又不是白长的,他端着水杯的姿势换来换去,最后小声问了句:“真想知道?”
温橙好久没笑了,现在嘴角一挑,又扯到伤口,疼得皱眉:“你说。如果应阎宇哪天知道了,来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我罩着你。”
王朋手上那杯水本来是给谢旭安的,结果自己一口闷了,在他旁侧坐下,攥着膝盖上的牛仔裤捏了捏。
“这事......是那什么,初中毕业聚餐的时候,应哥喝醉了,我当时吧,有个电瓶车,胡哥就让我把人送回去,走到半路,他就在马路上吼着哭了。”
温橙顺手又给他倒了杯水,没插话。
王朋接过,也不喝:“我都懵了,就站一边听他哭......”
王朋咽了咽唾沫:“他读小学五年级那会儿,他爸每天都要来接他放学,然后带去茶馆,他写作业,他爸打牌,然后,有次...他爸带他去了一家足疗店......”
温橙猛地想到什么,心都提高了。
“应哥说,他就站在门外,听他爸和足疗店里的女人...哼唧......他当时不懂,就在外面听了好一会儿,直到一个女人把热茶泼在了他后背上。”
王朋说得很艰难,这种揭他人伤疤的事,让他有点结巴。
“他说,他虽然不懂,但是很难过,就发疯似地哭叫,他爸出来的时候,还在提裤子。”
温橙终于明白了,小孩为什么总在抓左背,心理创伤以另一种形式不停伤害着他。
王朋见他嘴唇都白了,就示意还要不要讲?
温橙点了头,他才接着说:“后面升上初中,上了生理课,还有班上的那些小黄书......”
王朋看了他一眼:“应哥说,他想明白的那天,回家抱着他妈哭了好久,他妈妈还挺淡定的,说她知道,但她不离婚,让应哥这辈子都好好孝敬她,弥补他爸的过错。”
“这他妈什么逻辑?!”温橙一拍桌子,血气翻涌,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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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肿了一圈。
“诶诶诶,嘘,小声点儿,”王朋赶忙把人拉住,“温大夫冷静点。”
温橙冷冰冰又刻板地说:“我很冷静。”
王朋嘴上“嗯嗯嗯”,心里一句,老子信了你的邪!
☆、
谢旭安闻声出来的时候,挺奇怪地瞅了他们一样,像是在看俩大妈开茶话会。
他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仔细道:“病情好转了许多,再搭两副安神的药,安眠药那些停了吧?”
“停了停了,”王朋把自个儿茶杯里的茶包提到他杯子里,客气客气,“麻烦谢大夫了,我妈这阵子可算松劲了些。”
“那就行,”谢旭安荡了荡杯里的水,特做作地抿了一小口,叹息道:“好茶啊。”
温橙:“......”
“哪里哪里,”王朋笑得谦虚,“沃德天超市,十块钱五袋,快过期了,打五折。”
谢旭安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起身道别:“也不早了,我和橙子就不留下来吃饭了,先......”
王朋搓着膝盖,皱眉看他:“我也没说要留你吃饭啊?”
谢旭安:“拜拜。”
王朋冲他挥手,温橙站他旁边一起挥。
“诶?”谢旭安算是搞懂了,“你不走?”
“恩,有点事,”温橙还要交接跑野的事,没空回去,“那盒月饼记得给阿婆送去,顺道帮我说一声。”
谢旭安站在门口,取下耳后的烟,拿在手里来回转:“这绕了半天,感情你就是想让我把你送过来?”
温橙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忽地笑了笑:“谢了。”
谢旭安没忍住,把门推开,冲外边点燃了烟。
又是一阵沉默。
“好,行吧,”他最终选择闭嘴,支持温橙,“注意点身上的伤,你自己也是医生,你懂的。”
谢旭安关门前,也对温橙笑了笑:“阿婆这几天就由我照看,你早点回来,我怎么说也是个名中医,忙着呢。”
“好。”
防盗门应声而关。
屋里还残留着丝寡淡的烟味。
王朋起身去把窗子推开,然后从茶几抽屉里拖出一个黑色双肩包。
“去白矿山的火车票我买好了,晚上十一点发车,凌晨两点到,那边没有酒店,客栈也订完了,我和老板商量了下,跟路人拼个双人间。”
温橙正在检查包里的东西,闻言一顿:“双人间?”
“恩,”王朋抓了把头发,“将就半晚上吧,反正你早上七点就得出发去山脚报到了。”
“等等,”温橙不介意跟人拼房,关键是:“白矿山就一个‘十里桃源’景区,这节气桃花早没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订房?”
他从没想过,一个拿不上台面的比赛,竟然有这么多人去看?
“说实话,因为这次决赛的奖励特别丰厚,所以,”王朋抬手比划了一下,“参赛的人特别多。”
温橙懂了,跟他拼房的那位,多半也是去比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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