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一股火直烧上来,秦凯冷笑:“我怎么不能来?以前不是老来吗?”
“事情都结束了,咱俩不该见面。”武稍微敛些情绪,说得平静且不容反驳。
“武,别说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就是和陌生人擦肩而过,人家提醒你鞋带开了你也得说声谢谢吧?你就他妈的这么对我?!”
沉默,不再说话。
“糊弄谁呢?!给我说话啊!!”秦凯高声叫喊。
“我今天确实挺忙的,有什么事快说,一会儿有人来。”
秦凯笑起来,是一种挑衅的讥笑:“武,你信么?那人不会再来了。”
“你什么意思?”武狐疑地看着这个人。
“因为我已经来了,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这个说法有点绕,武一时听得不明白,傻呆呆地愣在那儿。
秦凯心中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他嘴角仍然挂着轻蔑的笑:“晗子的东西拾好了吗?特别是戒指,他叮嘱我一定拿回来。”
就在这一刻,武的脑子不会转了,话中的内容让他的脑细胞全部罢工,好像什么也没听明白,又好像什么也没听进去,特别无辜地,他又问一遍:“晗子?你……你认识姜明晗?”
“废话,我认识他那会儿你还穿开裆裤呢。”
武终于明白了,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条条凸起……震惊,愤怒,羞耻甚至还有些无缘由的怀疑交织在一起,所有的冲动像颗原子弹一样爆炸,他控制不住地怒吼而出:“你们他妈的合伙耍我?!”
“武!你给我用用脑子,什么叫耍你?!我们可能会有恶意吗?!晗子是担心你!!”
这话等于是承认一切,姜明晗和秦凯。
武极力镇定,克制:“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他是我发小,一块玩到大的,你从部队回来要找武文殊算账,他不放心,让我帮帮你,就这么简单,”秦凯自嘲地笑:“我他妈当牛做马,兢兢业业,给你搞情报,查资料,动用一切人脉关系,光打点就花海了,到头来别说功劳,苦劳都没处要去,还被当成垃圾一样想扔就扔,武,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对方冷笑:“我本来就不是东西,你不计回报地帮我难道不是因为姜明晗吗?你跟我非亲非故,没他你能这么爱心泛滥?”
秦凯瞪着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们两个串通一气,他不说,你更不提,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怎么着?我还得跪下来给你们的大恩大德磕个响头?”
秦凯急了:“姓武的你他妈还算是个人吗?晗子没让我说,是怕你拒绝或是心里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没跟你说是因为不想说,你难道要让他一个新欢光明正大地参合到你和旧爱那些破逼事里面?你他妈是在跟你的前任没完没了地搅和!心里没点数吗?!你让他怎么做?!为了你求到我头上,对你真他妈够可以的!!”
武心里针扎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
对方压不住火,继续骂:“你就是个孬种,窝囊废!成天缩在你自己的壳子里瞎鸡巴琢磨,觉得全世界都他妈欠你的,对武文殊这样,对姜明晗还这样,你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吗?!”
“你们能吗?!”武突然打断他,红着眼喊起来:“少在这说风凉话,你们就能换吗?来啊!尝尝一个什么都不让知道,就他妈只能像个无头苍蝇在那儿瞎折腾的滋味,这滋味你试试啊?!一个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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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瞒着我,你们又把我当什么?!我的感情就这么不值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秦凯不说话,走进屋,把门撞上。
“有烟吗?”他问武。
武扔了过去。
点上烟,不停地嘬,几乎抽了一整根,白烟缭绕让秦凯的眼底忽明忽暗,扑朔迷离。
“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吗?”他问。
武点点头。
“离姜明晗远点,分了就给我彻底断,别他妈再跟他藕断丝连,磨磨唧唧。”
武猛地抬起头,讶异地看着这个人。
“我没闲工夫管你们这些儿女情长,但我实在心疼晗子,他是我好哥们,我见不得他难受,也不想被他拉着一喝就是一整晚,”他走到屋里的电视柜旁,拿走靠在那里的旅行箱,把柜上的戒指盒踹在兜里:“就这么多了吧?”
对方含糊地应了一声。
走到门口,武叫住了他:“他现在在哪儿?”
“住我那,”刚想抬腿,秦凯又停住了,回过头,扬起下巴,用一种极端藐视且凶狠的眼神看向对方:“别以为我说着玩呢,你不守信我有的是招对付你,别再玩恶心的三角恋,给我把感情捋顺了,还有……”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挨近他,死死捏住这个人的下巴,手指抠进肉里:“别以为对着你的骚穴我就硬不了,要不是顾及晗子,上次下药我早把你办了,你再无视我一次试试看,我一定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武的脸被他甩到一边,秦凯冷笑一声,拖上行李箱,消失在门口。
**
回到别墅将近黄昏。
门一动,姜明晗就跑来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他皱眉。
秦凯瞟了他一眼:“没事,多说两句。”
“他……他什么反应?”
“少问我,想知道自己给他打电话去,”秦凯把手提箱一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当初不告诉他,在最坏的时候让他知道,好得了吗?!”
姜明晗的表情难看之极。
秦凯真瞧不上他那德行:“你不是跟他散了吗?分都分了,东西也拿了,他怎么样关你个屁事啊?!不放心就回去,舍不得就别分,在这儿穷折腾什么呢!我算看出来了,对你,他他妈就一毒品,摆脱不了是吧?!”
“住口!别说了!”姜明晗拳头拧紧,直打哆嗦。
秦凯起身就走,却在几步后站定,好像纠结什么,双手插腰,挠着头发,最后转过身问他:“你有没有想过这辈子那么多人,为什么你就偏偏对他这个感情乱七八糟的人动真心?”
姜明晗抬头看他。
“什么爱就爱了,没有理由,全他妈逼瞎扯淡,那是自己煽胡自己,”秦凯点着他说:“别人我不知道,你我太了解了,你妈改嫁三次,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牛逼,最后攀上你现在这个军区带衔的高官老爸,你妈是年纪到了折腾不动了,要不还往上爬呢……那会儿你亲爸都查出肺癌了,你妈不照样该甩就甩,一点不念旧。”
“你跟你妈一路走下来,心凉透了,所以你畏惧女人,才会被忘不了旧情的武所吸引,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是他这么专情你能对他有感觉?”
看着姜明晗震惊得瞪大双眼,秦凯忽然觉得一阵心悸。
他不想去揭这些伤疤,去碰触这个人心中最脆弱不堪却极其敏感的那一部分,可他不说这个人就会一直纠结下去,找不到出路。
“你自己好好想想,他没爹没妈,跟他叔那么多年,是亲情也罢,爱情也好,总之绝对断不了,可你就爱这样的,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
…
秦凯什么时候上的二楼姜明晗一点不知道。
他就站在前厅,一动不动……
满脑子全是武那次趴在部队水房里痛哭流涕的模样,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人哭得能如此痛彻心扉,令人动容,把他的心都要哭化了……
第54章
秦凯知道自己的话刺激到了姜明晗。
转天一大早不知是哭的还是熬的,这个人顶着两只又红又肿的眼睛,一声不吭地下来吃早点。
叹了口气,咬下一片面包,秦凯拿了冰箱里的冰袋,扔给他。
姜明晗安静地拿在手里,敷眼。
屋中一时极静,只有一声接一声汤勺碰碗和咀嚼吞咽的声音。
姜明晗没什么胃口,一口没吃,就在他离开椅子时,秦凯说话了:“有个事你得听一下。”
他回头。
“李长远那边应该已经得手了,”秦凯放下碗筷:“昨天有人告诉我,那几个人离开了北化。”
姜明晗徒然一惊。
“你觉得他拿到了什么?”
“前阵子他在道上的动静不小,很露脸,他是玩白粉的,看家子的本事用不着这样,渠道早就应该轻车熟路……这么卖力只会是一种东西,一种豁出命也要弄到的玩意,”看着姜明晗,秦凯神情严肃地用手往太阳穴比划了一下。
“枪?!他弄这个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我仔细看了看给他定案的卷宗,表面看去没什么,找不出纰漏和疑点,可我就在想,当初勒索武文殊时怎么就那么点背地把自己吸毒贩毒的事暴露出来?正要图谋不轨的当口缉毒条子就找上门,太巧了吧。”
姜明晗陷入沉思,然后问他:“你是说武文殊动了什么手脚?”
“具体的我猜不出来,只有他俩知道,但要是往最坏的地方想,李长远勒索一定是为了钱,他是武的铁哥们,这种极端的背叛代价太大,所以吸毒应该是成立的,但贩毒……”他点上烟:“要不是呢?”
姜明晗瞪大眼睛。
“吸毒只会被强戒,贩毒可就要吃牢饭挨枪子了。”
两个人同时沉默。
姜明晗看着秦凯,先是皱眉,似乎不大相信,慢慢从疑惑再到震惊,他将目光牢牢地钉在对方脸上:“我不明白……他有本事把他搞成毒贩蹲大牢,为什么不干脆弄死他,过了一定量就是死刑。”
“手软了吧,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秦凯漫不经心地把烟捻在烟灰缸里:“斩草不除根,人生之大忌。”
姜明晗低下头没说话,再抬头时他皱眉:“武呢?他知道这事吗?”
“他?他他妈现在一团糟,脑袋都糊上了,听不进去,”秦凯笑得颇有深意:“要不等李长远下手时咱们顺水推舟送武文殊一程,这样武保准是你的。”
姜明晗一副震惊的样子:“你他妈疯了?!说什么呢?!”
秦凯毫不在意:“死了就一了百了,武再是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情种,几年时间差不多忘干净,再说,他对你又不是没感情,早晚是你的。”
“住口!!”姜明晗大声呵斥,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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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青。
“这怎么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们又不是动手的人,只不过知情不报,没这么大负罪感吧?再说了,没了武文殊,你照样能给武幸福,不是吗?”
“别说了!我干不出这种事!”他愤怒,眼中火焰高燃。
秦凯轻蔑又怪异地冷哼,从高椅下来时被姜明晗叫住:“你帮我个忙,找两个人盯着武文殊,最好24小时。”
“你他妈吃错药了吧?!要我去保护你爱人的情人?!你简直……我勒个去……”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秦凯只能干瞪眼。
“我没这么圣母!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姜明晗提高声调。
“那你还这样?神经病啊。”
沉默,没有回音。
“说话啊!”秦凯烦得脑门上都是横沟。
“我不想他难过,他叔要是……他一定受不了。”
秦凯彻底无语:“没人!我他妈挤不出人干这么闲得蛋疼的事。”
“那我去,我去看着他。”姜明晗口气坚定。
“我尼玛……”秦凯简直崩溃,一把抄起桌上的冰袋往对方脸上扔去:“敷你的眼吧,瞧你这贱逼样。”
**
从武那边回来,武文殊一连失眠了好几个晚上,他睡不着,一闭眼就是这个人狂躁地朝他怒吼,甩开他飞奔而去的情景。
无论在什么时候,哪怕是那会儿决心把他送到部队去他都没有如此绝望过……在内心深处他知道他的小自始至终都是他的,退伍回来,这个人折腾得越厉害,他越坦然,越是疯狂地折磨他,他越放心,他知道他心里有他,摆脱不了。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他眼里的焦急,崩溃,惊惶,无助都不是为了他,他毫不犹豫地当面甩开他,从他怀里跑走,毅然决然,头也不回……
武文殊坐起来,全身的汗,用手从上至下抹了把脸。
抬头,看了看表,才凌晨五点,打开手机,仍然什么都没有。
这两天除了开会,应酬,谈判,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空闲时间他都会去反复查看手机,微信,短信,未接记录,有时候通讯记录都会被他没用地刷上两遍。
武不找他,他更不敢给他打。
他怕听到那些受不了且无可挽回的话。
叹口气,点上烟,倚在窗边闭目养神,撩开窗帘,无意间的一瞥让整个人像过电一样狠狠抽动一下,他震惊地张大嘴巴,烟掉落在地毯上。
窗外,一辆黑色suv静悄悄地停在路边,一个落寂的身影靠在车门上抽烟,清晨的街道星星点点,空旷寂寥,更让这一人一车显得格外清冷。
这个人抽完一根,在脚下捻灭,让一地的烟头又多了一个……
漫无方向地抬起头,正与二楼窗边武文殊投下来的目光不期而遇。
他明显吓了一跳,而后眼里全是慌乱,闪躲着,局促不安。
武文殊心脏突突地跳,赶紧往下跑。
武锁了车,站在那里,看着开门向自己走过来的武文殊,他的呼吸没比跑下来的人稳多少,喘息凌乱,胸口微微地一起一伏。
“来多久了?”武文殊站定,问他。
武低下头,看着地上纵横交错的烟头:“……有一阵了。”
“怎么不进去?”
他停顿,说:“有点早,怕你没醒。”
武文殊无奈地笑笑:“进来吧。”
来梅熹小苑的次数并不多,每一次都是婶子韩婷婷给他拿拖鞋,穿上拖鞋时,他有点出神。
倒了杯热水,武文殊告诉他,早晨凉,趁热喝。
杯子很烫,却不觉得,捧着它,他一直盯着杯口发愣。
武文殊静静地坐到旁边。
两人谁都没说话。
很久,先开口的是武文殊:
“抱歉……那天都怪我,我没控制住……你跟你朋友没事吧?”
武一怔,将目光移到这个人脸上:“这怎么能怪你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对方僵直背脊,手不自觉得开始揉搓。
放下杯子,武正色道:“董事会我会退出,中泰我一步也不会再踏入,股份全都还给你,手续我已经跟罗亮落实了,今天就去办……”
武文殊低下头,没有接话。
好像有什么事难以启齿,犹豫再三:“那个……韩婷婷还好吗?你跟她……”
“提她干什么?!”武文殊一直听着,突然开吼。
武苦笑:“我什么都能还给你,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倒带重来,唯独她不行……你们婚离了,我没办法……”
“我不需要!!”武文殊红着眼,愤怒而难过:“我根本就不该结这个婚!”
武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或者说……他想说的根本说不出口。
从知道过去一切的那刻起,他就像游走在悬崖边的疯子,时时刻刻都处在崩溃边缘,只要一点点的松懈就会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厌烦他们三个纠葛不清的感情,极度痛苦地逃避,不敢找姜明晗,更不愿见武文殊……
可他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
特别是秦凯那天来找他,说的话无时不刻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来做个了断。
“对不起,叔。”
低下头,脸都不敢抬,每个字都带着浓厚的鼻音,说得艰难无比。
说完,武起身,向门口走去。
武文殊抓过他手腕,没让他走,那只手烫得吓人,劲大得指甲嵌进了肉里,像要扣出血一般……
武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不挣扎,不推搡,就那么让他死死捏着,捏出两排红肿的手印。
沙发上的人几乎是央求,声音都在发抖:“回来吧,跟我一起,行吗?”
一瞬间,武鼻腔和眼眶辣得要命,眼泪马上就要流下来,他却忍住了,折返回来,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烟和火,他却一口也不想抽,他不想用这个去镇定或是掩饰什么,他现在需要足够的清醒和勇气。
……
…
“大学时我常梦到你,除了那年体育馆的操蛋事以外全是美梦春梦,那会儿我可黏你了,一天看不见你我都难受,只要你在,我他妈就跟吃了蜜似的,你第一次亲我,干我,那种澎湃激荡的幸福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后来,你把我一个人扔在部队,我再没做过你的梦,”武苦涩一笑:“连他妈觉都没睡沉过,怎么做啊?”
“那时我特想做,甭管是什么梦,就是你当面删我一嘴巴,让我有多远滚多远这样的梦我都想做,我太想你了……白天看不见你,晚上也不行,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拿过打火机,他低头在手中摆弄:“那会儿我真想死,想一了百了,是他救了我,他打着骂着让我重新振作爬起来,我不能对不起他,也离不开他。”
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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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注视低头的武:“你爱他?是吗?”
他猛地抬起头,却没有回答。
起身,他跪到武文殊双腿之前,用手捋了捋他的头发,摸他的眼,鼻,嘴,最后停在他的面颊,轻轻地在那上面揉搓磨蹭:“叔……我的叔,从见你第一面起直到现在,咱们一起度过的时光,一起经历过的所有,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记得……你为我伤了肝,也伤了心,分手遭的罪你不比我少,过去的不说了,以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涨得又涩又疼,咬紧牙关,说出了要说的:“以后不能再这样,你承受不了,我也怕自己……要是再来一次,咱俩铁定他妈的完蛋……”
武说不下去,眼泪决堤,泪如雨下,他抽泣得一个完整的字也咬不出……在自己失态失控的那一瞬,他看到武文殊也一样,满脸的泪。
握上他叔的手,那只宽大厚实,骨节凸显,摸起来粗糙却特别有安全感的手,武喜欢这样的手,记不得曾经有多少次握在手里,放在唇边……
用手抹了把脸,他把武文殊的手打开,放在自己的左心上:“我不会忘,什么都不会忘,你的,我的,咱们的,十五年的全搁这儿了……除非有一天这里不跳了,我不喘气了……”
“别说……别说这种话。”武文殊嘶嘶地吸气,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
武搂下这个人的脖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笑起来,泪光中的笑清晰分明:“叔,我多少度?”
武文殊也笑,泪水依旧:“36度8。”
他们彼此注视,笑着,哭着,再没说什么。
……
…
在武的记忆里,那一天武文殊并没什么特别,除了眼睛略微红肿……
临走时的最后一眼,画面定格在这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搓着打火机点烟,火苗嘶嘶啦啦,烟头忽明忽暗。
这个人抽着烟,就这么远远看着自己,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刚才又哭又笑的根本不是他……
第55章
抽完剩下的半盒烟,武文殊去厨房拿了些东西,向书房走去。
打开最上层的抽屉,里面杂乱无章放了大小各式的u盘和五颜六色凌乱成堆的烂纸,很多纸皱得跟擦过屁股似的。
他猛地一抽,将整个抽屉卸下来,哗啦啦尽数倒在瓷盆里,拧开瓶盖,浇了一整瓶白酒进去。
搓开打火机,点燃纸扔进去,嘭地一声火苗爆燃,盆里的一切化于火海之中。
坐在那,他拿出烟,就着盆里的火点上,接着抽……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猛烈急促。
划开接听键,一种被软件扭曲过的怪异人声从听筒里传出来:“武叔,最近可好啊?心情不错吧?”
武文殊冷哼一声,弹了弹烟灰:“这些东西你们别再寄了,我没地方放,要动手就他妈快点。”
“急什么?”听筒里嘿嘿直笑,做出来的音效更显刺耳:“那一千万准备好了吗?”
“没有。”武文殊答得干脆。
对方先是沉默,很快暴怒:“我日你娘逼!!你他妈拿我们当傻逼吗?!你以为我们不敢把你操你侄子的音频公开吗?!有种你试试!明天就让你们中泰上热搜!”
“随便。”武文殊把烟头扔进盆里。
听筒那边愣了好几秒:“行啊!武文殊!你牛逼!你够种!你他妈逼不想活了,想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是不是?!我就说你不好对付,一个音频绝逼不够!那就别怪我们下手没轻没重了……来人,把她给我弄过来!”
随后,那边断了十几分钟,好像手机或是什么通讯设施在移动,接着是一阵奸邪淫笑,变了音的笑声听起来更加诡异,寒毛直竖。
武文殊皱了皱眉。
“本来是想怎么也得给韩夫人留点面子,夫妻一场,多少有点旧情……哎,谁知道手底下兄弟们玩得正起劲,谁都不愿意拔那东西……武总,您就凑合听吧。”
话音没落,便是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惊声尖叫,她哭着,哀嚎着,叫他们别再动了,她受不了,疼,疼啊……几个男人喘着粗气,凶猛的抽插声混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交织在一起,什么上下一起操爽不爽啊,骚逼和屁眼都被干烂了刺激吗……然后一片哄闹,淫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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