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进入厂房大院,一眼就看到斜对面有一个人在门口抽烟把风,他闪身躲藏隐蔽起来,仔细观察。
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厂房,铁门紧闭,里面的灯光从缝隙中射了出来,在这样一个无人之境,恐怖之夜,突然的人味显得更加心惊肉跳。
这时候,他多希望自己会飞檐走壁,可以像大侠一样趴在顶端那仅有的一个窗户上向里窥视……
无奈地,回目光,他仍旧放在那个把守的人身上。
深吸一口气,手摸向撬棍,慢慢靠近他,当达到最大极限时,猛地从背后扑了上去……
勒晕后,他将他拖进旁边一个小厂房,扒下衣服换上,临走时将这人捆得严严实实。
没有什么比混在敌人内部更安全的了。
他压低帽檐,回到那个大厂房,贴在门上,向里看。
厂内很亮,灯火通明。
最里面的椅子上捆着一个头戴黑罩的男人。
姜明晗心里一颤。
他知道,那是武。
压下想要闯进去的冲动,他仔细观察情况……
里面差不多七八个人,有坐有站,最靠外的是武文殊,神色凝重,脸上除了冰霜似的冷漠,看不出其他。
……
…
一个块头很大,满脸凶狠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朝武文殊冷笑:“两个人都让你见了,武总,该你了。”
武文殊面不改色:“我要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活着。”
这个人走到左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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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上一摊东西拽起来,姜明晗这才发现那里居然还躺着一个人,浑身血污,像泥巴一样软在地上,当拽起头发时,她呜呜呜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他惊得瞪大双眼,他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韩婷婷。
男人放开她,又走向最里面的椅子。
蹭地一下,除去头罩,椅子上的人一动不动,耷拉着脑袋,他拍了拍他的脸,越拍越大力,嘴里嚷嚷着喂喂喂,醒醒,给我醒醒……武却扔旧毫无反应。
姜明晗看着,捏紧了拳头。
男人向旁边示意了一下,有人拿来一通水哗啦一声全浇上去。
武连抽气的动作都没有,脑袋还是垂着。
姜明晗的心早已提到嗓子眼。
那人也觉得奇怪,嘟囔了几句,走近查看……
突然,椅子上的人满血复活,他用头猛地砸向这个人的脸,男人惊叫一声,吃痛地捂脸唉叫,被武一脚踹了个跟头……
一时间,厂里沸腾,所有的人都被武打得措手不及,乱作一团。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声音稳稳地破空而来,指挥道:“别乱,都别管他,去把武文殊摁住。”
大家七手八脚地去控制武文殊。
喊话的人从地上捡起根铁管,向武走过去。
姜明晗看清了,是一个身形特别消瘦的男人。
武文殊那边已被三四个人死死制住,动弹不得,他大力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地盯着武。
李长远走进他,胳膊一甩,就把绑在他身后的木椅子打得七零八落。
这一下太过突然。
武拿着松垮下来的绳子,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没反应过来。
李长远似笑非笑,说了句,不想坐椅子早说啊,说着,手起管落,又是一下。
管子狠狠向武抽去……
武文殊吼出了一声“住手!”,却没能阻止铁管落下。
武被这声音刺激得一个激灵,身体大幅抖动,随之就是铁管重重地抽到后腿上,他跪了下来……
第59章
在自己家中遇袭并闻到一股强烈的乙醚味时,武就知道大事不好。
意识恢复后,他有些短暂的失忆,眼前漆黑无光的麻布又将他迅速拉回现实,他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却感觉到极度的危险。
决不能束手待毙,这是他唯一想到的,他制造了一起出其不意的奇袭试图撕破一个口子,摆脱困境,却在武文殊的声音中完全失败。
他没想过他叔会在这儿,当武文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整个人除了震惊以外就是强烈的心痛难当,窒息难忍……
他仿佛重生回到高二那年的篮球馆,所有的一切昨日重现,情景还原,就连他们的位置都惊人的相似,他叔又来救他了……
他无力地瘫软下来,比起心理上的负罪感,腿上被狠抽的那一下根本就是小儿科,他茫然又失神的看向走近他的李长远,任由这人把他拖拽到一片纵横交错的管道中,用手铐铐在其中一个管子上。
铐子磨蹭铁管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终于让武回过神,他聚敛所有注意力,放在眼前男人的脸上:“李……长远?”
对方点点头,嘴角缓缓弯起弧度:“好久不见,武。”
一瞬间,武的脸从苍白变成赤红,恼羞成怒:“这他妈不是第一次见面!一个月前我就在超市门口见过你!那时你为什么不承认?!”
“啊……对啊,”李长远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笑眯眯:“那时承认了多没劲,现在这样的惊喜不好吗?”
“你要干什么?啊?!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武将手铐挣得乱响,去抓他的衣服。
李长远叹了口气,蹲下来:“我邀你来是为了他,”说着一指武文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伤害你。”
武惊异地看看他,又看看他叔,突然明白了一切,他狂暴地揪扯他的衣服,凶恶吼叫:“我操你妈!!你他妈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弄死……”
啪的一声脆响,武脸上浮现出五道深红的手印,脸被扇得侧过来,嘴角渗出血来。
李长远冷笑:“弄死谁啊?就你现在这样?”
武没说话,只是瞪着他,眼底烧得彤红。
“哎哎哎!我说!弄错人了吧?跟他废什么话?!赶紧干正事!”王哥不耐烦地呵斥他们这边。
李长远背对他,王哥看不见,武却清晰地看到这个人脸上的不屑和鄙夷,还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气。
王哥揉着刚才被武撞断的鼻子,对武文殊说:“行了,武总,看到了吧?他们一个比一个生龙活虎,我操……真他妈疼!”他嘶嘶地吸着气,说:“钱呢?”
拿出车钥匙,武文殊晃了晃:“钱在车上。”
“扔过来。”王哥两眼放光。
“把人放了。把武的手铐打开。”
“不行!放了那臭小子,他他妈又疯了,”王哥吼起来:“快把钥匙给我扔过来!!”
对方不再说话,阴着脸看着他。
王哥气急败坏,向两边恶吼:“给我把他按住!”说着,三步并两步上前去抢车钥匙。
武文殊被两个人分别制住手腕,拿钥匙的手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没能让王哥摸上一下。
三个人急了,对武文殊又打又踹,扭成一团。
突然间,一个变音器转换出来的冰冷声音在厂房中回荡起来……
四人愣了,齐齐看过去。
那边坐在铁桶上的李长远拿着变音器,笑吟吟地问武文殊:“武总,您带了多少?”
武文殊挣脱他们,说:“两千万,你不是知道吗?”
“听错了吧?”李长远狡诈一笑:“我怎么记得我说的是一人两千万,一共四千万啊。”
武文殊瞪大眼睛,呆住。
那边王哥不干了:“我操!李勇!!你他妈有完没完啊?!当初说有那婊子就行了,你非要把那什么……什么的也给弄来,操!一千万,两千万,现在四千万?!我他娘的没闲工夫陪你在这儿耗,两千万就两千万,多一分我都不稀罕,赶紧把事结了,这鬼地方老子他妈一刻也待不下去。”说着,趁武文殊不备,迅速抢了钥匙往门口走。
武文殊看着李长远朝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从后腰掏出一把雪亮的长刀,冲王哥过去……
或许一切来得太迅速太出乎意料,不给任何人留下思考应辩的余地,几声刀尖入肉的噗噗声后,王瑞国就那样震惊地,一声没出地倒在了地上,肚子上被刀子捅过的窟窿泊泊淌血,湿透了整件衣服……
他躺在那儿,双目圆睁,自始至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长远一步一步走过来,踩在这个人的胳膊上,从他手里抠出车钥匙,满脸堆笑:“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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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兄弟我心狠,你做事太不地道,两千万想独吞还是想二八啊?”
王哥的嘴一张一合,吐着血水,像一只搁浅在岸上的鱼。
“嘘嘘……我明白,都明白,兄弟一场,我送你上路,”李长远掏出一只枪,仍然是笑:“来吧,就用这宝贝,痛快。”
他抵在王哥的脑门上,扣动扳机,一声心惊肉跳的巨响,头上开出一个烧焦的洞。
王哥死不瞑目地躺在那里,由于枪杆太近,皮肉烧焦,青烟徐徐冒出……
形势急转直下。
厂房里处决王哥的凶残一幕让很多人惊讶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些甚至吓得浑身哆嗦,额头冒汗,而这之中却不乏有人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淡定和不急不躁的得意,这让武文殊心里更加焦灼不安。
很明显,这场反水的杀戮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计划之举,至少一部分人已经参与其中。
和王哥这种脑袋里只有钱,动机单纯目标明确的匪徒不同,李长远更加不可控,他嘻嘻笑笑却杀人如麻,而最终的目的一定是自己。
看看地上的韩婷婷和铐在那里的武,他暗自盘算,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一定要将他俩设法弄出去。
外面监视厂内情况的姜明晗也同样如此担忧,他看到了李长远脸上总是挂着笑,说话笑,走路笑,杀人也笑……那他妈哪里是笑,比哭还吓人,胆寒得令人生畏,可怖得心肝乱颤。
他看了看表,才过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没有办法,只得继续看下去……
里面,李长远已经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铁桶,坐在上面喧宾夺主;“兄弟们!姓王的贪婪无厌,多行不义已被我毙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那两千万我他妈一个子都不要,全是大伙的,”他举着钥匙在人前晃动:“所有的钱都在这里,完事后你们随便分,我没什么要求,就是希望大伙能帮我个忙……”
他手指向武文殊:“那个人官商勾结,判了我五年的牢,让我吃了他妈三年的馊饭泔水……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那帮王八蛋操的……”或许是勾起了痛苦的回忆,李长远狠狠往地下啐了口唾沫:“我能活着出来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能把这个人碎尸万段,让他生不如死。”
他望着武文殊,眼里喷出掩饰不住的仇恨,转过头,声音更大更猛:“兄弟们,只要你们肯帮我,我自己动手折磨他弄死他,跟你们半点关系也没有,人命全算我头上,你们可以高枕无忧地拿钱走人,行不行?!”
话音刚落,几个人便上手,强行把武文殊摁着跪下去,其中一个向其他人发话:“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两千万全是勇哥诈出来的,咱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应该的,你们说对吗?!”
众人连连附和,围上去的人越来越多。
武害怕了,扯得铐子哐当作响,冲桶上的人大吼:“李长远!!!你不能这样!!住手!!快叫他们住手!!李长远!!!”
李长远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兴奋,他摆了摆手:“不用按着他,有他们俩个在,他哪也不会去,赶都赶不走。”
身上力道略有松动,武文殊便推开人群,挣扎着站起来:“李长远,有什么冲我来,跟他们没关系,把人放了,我任由你处置。”
李长远莞尔一笑,透过变音器告诉他,可以啊,两千万一个人,武总,选一个吧。
变音器转换出的声音以及语调跟威胁他要剁掉韩婷婷手指的那个简直一模一样,武文殊终于意识到,盗窃音频,虐打韩婷婷,掳绑武,制造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根本不是什么王哥,是他!
他环顾四周,除了满屋子冷漠且兴奋的脸和斑驳老旧的厂房四壁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个地方之前应该是工厂机床作业的主要厂房,厂家迁出后,里面的机器全部挪走,别说侧门,连个挡头都没有。
逃出生天如同痴人说梦。
他嘴角似有若无地抽动一下,静静地从每个人脸上扫视过去,地上瑟瑟发抖的韩婷婷,两只乌七八糟缠着纱布血肉模糊的手,再到管道旁脸色难看的武,最终他深深地,热烈地凝望着他……
这种眼神武从未见过,十五年来,一次也没有,那里面有温柔,有情动,更多的是决然……不过几秒钟的事,却好似蕴藏千言万语,而让他浑身发抖的是这个人最后从他脸上移开的那一缕目光,那一瞬绝对只有一个讯息保重。
武疯了一样地去挣脱手铐,腕子被磨出血也无动于衷,他想大吼,想喊这个人的名字,想阻止他,却连一个完整的字也出不来,只能啊啊啊地叫,似呻吟又像呜咽……
武文殊一步一步走向铁桶,身边围满人。
来到李长远的面前,立刻有人揪住他双臂,李摇摇头示意无妨,武文殊举起对方那只拿着枪的手抵在自己眉心:“来吧,打死我,随便你给我开多少个洞,咱们了结。”
李长远轻蔑地笑:“你他妈是听不懂吗?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我是要……我操你妈!!!”他突然急声嘶吼起来,因为就在他把力放在说话时,武文殊的手指已经挤进来,飞快地扣动扳机……
他一脚踹开武文殊,枪膛里的子弹已经射出,只有分毫的距离,嘭地一声子弹打向铁门,像爆破一样门体急速晃动,外面的姜明晗本能地用手臂挡了下,满身的冷汗,最里面的背心早已湿透。
所有人都惊了。
下一秒,个个惊慌失措扑上去,七手八脚地把武文殊牢牢压在地上。
管道旁的武像一团泥,瘫软在那里。
李长远再没了笑模样,抹了把脸,刚才猝不及防的自杀行为让他也是一身的冷汗,狠狠踢了武文殊好几脚,他走过去拿起地上的枪:“牛逼!真他妈牛逼!!我操!!我就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你弄死自己眼都不眨,服了!你妈逼的……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向别人招呼:“把他制住了,别让他自由活动。”
上了膛,他对武文殊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选一个。”
武文殊沉重地喘息,咬出几个字,去你妈的。
李长远点点头:“行啊,你不选,那我替你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在他身上,指着韩婷婷:“这婊子监守自盗,想讹诈你,这么个玩意你留她干什么,死有余辜,就她了。”
一直趴在地上发抖的韩婷婷突然尖叫哭泣,向武文殊爬过去,说着她错了,要他原谅她,救救她……
武直勾勾地看着那个u盘,震惊地望着他们。
李长远走过去,踩在她身上,轻蔑讥讽:“那时被他们一起干时你不是说受不了,要杀了你吗?给你机会又怕死了?!瞧瞧你男人多硬气,怎么找了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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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用的贱货!多看你一眼都让我恶心,”他举起枪,在武文殊怒吼的声音中扣动扳机。
枪响后,韩婷婷身下一大片血水不断扩大,蜿蜒流淌。
她抽搐几下,断了气。
第60章
自己认识的人,曾经生活在一起两年,就算不予余力地算计背叛伤害,就算肉体被摧残得破败不堪,武文殊仍然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活生生在眼前化为虚无,这让他无法承受。
他用尽所有的脏话怒骂,骂李长远是畜生,不是人操的,也应该被轮被打被剁手指被枪杀……
李长远让人架起他,抓好他的手脚,发泄式地殴打他,专打他的脸,打到自己疲力尽,手背生疼,才揪起满脸血污,头发粘得沾手的武文殊。
“这算什么?我一枪让那婊子痛快够他妈仁慈了!像你这样的就他妈欠蹲大牢去,让你也尝尝被一号儿的人轮,屁眼被操烂,满嘴液,吃屎吃尿的日子,到那时你就知道我的善心那是绝对大大的有。”李长远尾音上翘,又现出笑模样。
武文殊也笑,抽气,断断续续:“你怎么……怎么不被……人操死,我真该……把你……弄死……”
“啧啧啧,可惜,太可惜,你没机会了,老天爷最终还是站在我这边,不过说来真怪,”李长远吸了吸鼻子,有点犯瘾地打个哆嗦:“我那会儿纯吸,真的一丁点粉没卖过,干净得跟他妈白纸似的,这样你都能我把整成毒贩给判了,这么大本事,怎么让我耗几年就出来了呢?”
“手软了?”他讥笑。
武文殊喘息,咬牙,恶狠狠地瞪他。
李长远点了点头:“也对,我不就是知道你跟你侄子床上那点操屁眼的脏事嘛,想弄点钱花花,你至于把我往牢里送往死里整吗?亏了你还有点人性,没把我在牢里折腾死……”
“李长远!!!你个王八蛋!!”武听不下去,使劲地吼,使劲地骂:“我操你妈了个逼,你个不是人操出来的逼货!!我真的……真的……你明明……”他说不下去,眼眶鼻腔辛辣得难以忍受,哪怕再多说一个字,多发一个音都会痛哭出来,他悔恨,愤怒,却毫无办法,他觉得是他让武文殊遭这些罪,明明是自己交友不善,引狼入室,却跟之前,之之前一样,全是他叔在替他扛,为他买单。
他吃力地压抑体内爆胀的情绪,把铐子上的铁链挣得笔直,之后再没了气焰,放低声音甚至近乎哀求:“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冲我来,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说得异常艰难痛苦:“有什么事都他妈算我头上,跟我叔没关系。”
李长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到武面前,蹲下:“你知道么?高中三年,大学两年,我一直在找最水嫩,最有手感的屁股,”他的手摸向武下面,在他耳边低语:“其实谁他妈也没你的骚,瞧这屁股多带劲,我早想试试,可你叔看你太紧,这不,想弄点钱都给我送进去了,要是再把你这屁股生插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武先是震惊地看他,随后露出恶心鄙视的表情,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干呕着说,我操你妈呀。
对方捏过他下巴,狠得要将它捏碎:“我告诉你,姓武的,出了大狱我就改名了,现在叫李勇,少他妈再叫我以前的名字!”
武笑出声:“你还真跟以前一样,没文化没涵养,取这么欠操的名字。”
啪的一声脆响,李长远反手就是一大嘴巴子,咬牙说:“你妈逼有种。”
他站起来,冷脸望向武文殊:“把裤子脱了。”
武蹭地一下抬头,惊恐地看他:“你要干什么?!”
李长远没搭理他,向武文殊厉声叫喊:“听到了吗?给我脱了!!”
武文殊仰起头,动也没动。
不知谁上手去扒,被他一脚踹翻在地,更多的人强行去摁住拉扯,武文殊疯了一样挣扎,使他们根本无法近身,有几个还在扭打中将胳膊弄脱臼了,这么一来,这些人更不干了,全扑上去,恶骂声,殴打声,衣服撕扯声混在一起……
门外的姜明晗看得全身紧绷,猛地,一股腥甜从嘴里冒出来,不知什么时候舌头被自己咬破了。
他六神无主地又看了看表,还有五十分钟才满三个小时,要是现在冲进去,凭李长远的枪,团灭他们几遍都够了,不行……还得等,再等……
他不由自主地在上下摸索,真被他在口袋里找到了烟和火,低下头,把烟含在嘴里,却怎么也点不上,手抖得厉害,根本搓不开打火机。
“我操……”他狠狠骂了一句,努力压低帽檐,不去看里面,能不看就不看。
厂里,武文殊陷入苦战。
没人想到一直能挟制住的人一说扒裤子就他妈疯了,根本碰都不让碰,最终,还是打开保险栓上膛的声音让他像贴了符咒的僵尸,瞬间石化……
冰冷的枪口抵在武的脑袋上,李长远脸上浮出一抹冷笑:
“这是干嘛呀?非要我祭出大招,不就脱个裤子嘛,瞧你激动的,我还没告诉你后面的呢。”
血滴到眼里刺痛无比,明知没有用,武文殊还是抹了把脸,喘息地说出来:“你说过……两千万一个人……把他给我放了。”
“我有说过这话吗?没有啊,”他问其他的人:“你们听见了吗?”
在场的人不是冷笑,就是坏笑,更有甚者还接话说没有没有啊。
李长远用枪把武的脑袋顶得乱晃:“其实啊……我想了很多折磨你的手段,有一个还挺有意思的,叫削棍,就是把身上所有的凸起物都削平,最后跟他妈球一样,圆鼓溜丢的,贼可爱,”他眨了眨眼:“既然要削,咱就从最大最粗最硬的地方开始削。”
话一出口,别说武和武文殊,就连那帮人都大吃一惊,随后,几乎所有匪徒的脸上都浮现出淫笑,兴奋,跟畜生一样……
他们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武不知道自己究竟骂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就那么挣扎着,怒吼着,用脚使劲踹铁管,右腕的铐子滑腻一片,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全是腥气,他摇头四处去看,想找什么能把铐子弄下来,砍断手腕也行,却看到李长远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把生锈的长刀和一个蓝色的玻璃瓶。
他害怕了,从未这么害怕过,他开始求李长远,求他放过武文殊,怎么都行,什么都好,想操他就操他,把他武砍成一个球也行,就是别碰他叔,别动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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