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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可他听到的却是李长远告诉武文殊,怕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害羞,掏家伙撸不硬,软趴趴增加剁掉的难度,特意为他调制了一瓶混着春药的毒品。
当李长远让人把小蓝瓶递给





心头肉和胯下肉 分卷阅读67
武文殊时,他重新把枪口抵在武的脑袋上,命令他,来吧,别磨叽了。
不知是挣扎太多还是被重击过,武文殊两只眼通红无比,血丝爆裂,就是在那张污秽难堪,血汗交织的脸上都显得尤为突兀,他喘着粗气,拿着蓝瓶的手剧烈抖动,好像要将它捏成粉末,却最终什么都没发生,武眼睁睁看着这个人的胳膊一点一点抬高,向嘴的方向去……
他完全疯了,整个血液都在倒涌,像个神经病一样大叫大吼:“叔!!你他妈逼敢喝你试试!!我操你妈!!我他妈一辈子不原谅你!!”他飞快地转过头,主动用脑门死死顶在李长远的枪口上:“来呀!你个臭傻逼!打不死我你就是怂逼软蛋!你妈怎么把你这逼玩意从裤裆里生出来的!来啊!快来啊!一枪干了我!!你妈逼废物窝囊废!!”
武癫狂地嘶吼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武文殊,他下意识地停下来,却在李长远那抹看向武的阴毒目光中大惊失色……
他猛地冲过去却被人强行拖住,所有的事就发生在那么短短的几秒钟中,一声震破耳膜的枪响,武的手被打出了一个硬币大的血洞……
枪开得没多远,弹头穿过左手牢牢地嵌入水泥地里,武除了耳鸣就是觉得手上被人用脚狠狠地跺了一下,钻心的疼,疼得全身不受控制地抖,疼得牙齿合不拢上下哆嗦……
他不想,不愿,更不能叫,决不能再刺激他叔,他将鲜血淋漓的左手窝在大腿根里,嘶嘶地抽气,从后槽牙发出呜呜呜的抽搐音……
枪离耳朵太近,造成短暂失聪,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也不用知道他们说什么,因为他看到那个人的表情痛苦到极限,好像再过一秒就会崩溃。
他哭了,哭得满脸是泪。
跪在地上,把手夹在大腿里,他不敢让他叔看见他的手,听力一点一点在恢复,他听到自己抽泣着,哆哆嗦嗦地对这个人说:“……武文殊你不能这样……不能喝,喝了还不如看我死……反正我也活不了……真的受不了……上次是肝,这次是命,武文殊……我恨你,恨死你。”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没法去擦,不知什么时候左腿上一阵冰凉,是李长远的枪,他告诉武文殊,再不喝就打穿左腿,腿不像手掌,动脉静脉分不清,要是喷血嗝屁了,就算他李长远倒霉,没把他玩死到最后。
武文殊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闭上眼,一仰头,把液体全倒入嘴中。
很快,身体在毒品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下发生应激反应,眼前一切天旋地转,头痛欲裂,武文殊再支撑不住,趴在地上全身抖动抽搐,一种难以表述的痛苦夹杂着爽感不断在体内升腾燥热,他大汗淋漓,皮肤潮红,胯下早已受不了紧束的裤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山包。
李长远两眼放光,向旁人递眼色。
几个人过来接着扒裤子,被武文殊推开,他撑着墙壁摇摇晃晃站起来,开始自己去解裤子上的皮带……
武不再骂,不再吼,闹也不闹,甚至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直勾勾地看着他叔,眼泪不断地流,哭得一塌糊涂,泪湿了一脖子。
同样失控的还有外面的姜明晗,刚刚不过逃避了几秒钟他就忍不住了,当他再一次往里看时,里面发生的一切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心脏……
这样的武他从没见过,他曾经以为水房中放声大哭的他已经够真实了,却发现那什么都不算,此时此刻才是他情感爆发,淋漓尽致,刻骨动情。
跟武一样,他的脸上也早已泪痕遍布,一摸一手的水。
他觉得自己真他妈够拧巴的,明明就是喜欢,极爱这样深情的武却非要逼着他去撕扒他那部分最真实的东西,他对自己不能如此,不是他的错,不是自己的错,更不是武文殊的错,是他妈老天爷太操蛋!没能让他更早认识他,那能怪谁呢?
要是从一开始他们就在一起,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他会告诉这个人只准看他,只准喜欢他,只能是他的,他不信他还能爱上别人……
姜明晗再没什么顾虑和想法,大不了死在一起,谁让他就这么喜欢这个人,他服了,彻底认栽舍命了,死就死吧,三个人一起死……
厂门并不厚,锁拴早在武文殊自杀未遂的那一枪之下晃动松了,一脚就能踹开,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抽出腰上的撬棍。
这是他最不想用的办法。
却也只能……
同归于尽,一起玩完。
第61章
姜明晗很早就发现右侧墙角处放着一个氢气罐,红色的指针打在最满格,一罐子易燃易爆的气体。
这应该是这家厂商工作上的失误,他们没在走时将全部罐子处理掉,或者说单单遗漏了这一个。
他不是没动过脑筋,却在第一时间否定了自己极为危险且相当不靠谱的想法,这玩意遇到明火,整个厂房至少毁去一半,只要用它不是已经见了阎王就是去往阴曹地府的路上,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最终他还是用了。
铁门被一脚踹开,没给厂里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姜明晗冲进去一棍子将罐上的气阀打掉,这东西无色无味,却在阀门碎裂的一瞬间发出强烈的爆破音,随后滋滋作响,不断出气。
姜明晗用布条将打火机与自己的手牢牢捆在一起,大拇指就摆在滚轮上,从他踹门那一刻,厂里所有人都惊呆了,直到他吼出“全他妈逼给我住手!!”他们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跟他妈上演大片似的,再看明白这个人手中控制住的氢气罐,人人冷汗直流,吓破了胆。
他们面面相觑,无人言语。
最震撼的当属武,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这个人让他曾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当他意识到他所见即是众人所见,这就是本人,活生生的姜明晗时,第一个反应竟是心跳加速,一种无法抑制的激动在体内澎湃,他没想过死前还能有机会再见他一面,再看他一眼,而惊喜过后才是无限的疑惑,崩溃的担心,无助的痛苦……
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噎在喉头,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什么也说不出。
第一个说话的是李长远,脸上难掩愤怒和惊恐,冲武文殊咆哮:“你他妈敢带人来?!操!我他妈毙了他!”他蹭地一下瞄准武的后脑勺。
武文殊惊得往上冲,却被姜明晗破了音的叫喊声打断:“谁他妈敢动一下我炸了这儿,让你们全他妈去阴曹地府打去!”
李长远胳膊一抖,再不敢动,红着眼盯着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人体炸弹。
姜明晗继续吼:“李长远,你脑子是吃屎堵住了吗?!我要是武文殊带来的,能让你把他折磨成这样才出手吗?!把那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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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鸡巴玩意给我放下!!要是走了火,一厂的人都他妈隔这儿给武殉葬!”
李长远不敢放,他咬牙切齿,攥着枪,即便胳膊大幅度抖动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有几个胆小怕死的地过来提醒他,慢慢试探性地往下压胳膊:“勇哥……放下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没必要跟他们一起死……放下,咱放下哈……”
胳膊不但被生压下去,两个人还被分开些距离,即便如此,武也动弹不得,他一手铐着,一手耷拉着,血肉模糊一滩烂肉,大腿内侧的裤子早就被血染得湿透,姜明晗心里一阵绞痛,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镇静和理智。
微微侧头,他去看靠在墙上喘息的武文殊,判断这个人的状态,除了大量冒汗脸色潮红,时不时由于压抑感官上的刺激而间歇性失神以外,没什么异状。
向他看去时,武文殊也同样抛来探寻的目光,四目交汇,这个人很快避开,转头仍旧靠在墙上,用粗重的呼吸和似有若无的呻吟来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李长远不甘心,狰狞地向姜明晗咆哮:“我操你妈!!你他妈逼到底谁啊?!”
姜明晗嘴角一撇,牵出冷笑,他环顾四周,扫视每一个人:“想活命的全他妈给我滚蛋,现在就滚!!滚啊!!”
屋里一干从犯大梦初醒,纷纷逃窜,其中一个领头的来找李长远要车钥匙,他不给,被蛮横地揪扯一顿,拿走了。
之后是院里嘈杂的脚步声和引擎发动的轰鸣声。
不到一分钟,厂区大院又恢复了以往的沉寂,厂里只剩这四个人。
“真是一群猪队友,冲锋陷阵没一个人,丢盔弃甲比他妈谁跑得都快,”姜明晗奚落李长远:“行了,这回踏实,就剩下咱们四个,好好玩玩吧。”
李长远咳出口痰,狠狠啐到了地上,冷笑:“你以为你能怎么着我?试试啊?!只要你动一下,我一定让这脑袋开出最灿烂的花。”他举起枪重新抵在武脑后。
“以现在氢气浓度,只要开枪,不用我的打火机这厂子就没了,你这么想自杀?”姜明晗突然提高声调:“李长远!!你到底想不想活?!我告诉你!还有二十分钟武警就到!到时你插翅难逃!!”
李长远一怔,瞪大眼睛,随后,似怀疑又似定论:“不可能,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就是最近的派出所动用警力也他妈要三个多小时,不可能这么短……”
“就说你脑子塞着屎泡着尿呢,我就不能在来的路上报警吗?操!真他妈傻!”姜明晗笑骂。
直到此时,李长远才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懵逼,几个月来所有的计划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神经病搞得满盘皆输,不但如此,自己的命还要搭进去。
太阳穴突突地跳,额头青筋暴涨,他咬紧牙关,发狠:“好啊,真是他妈的太好了!反正我怎么也活不了,死一个是死,多一个都是赚的,那就一起去地狱走一遭吧。”说着,拉开枪膛,食指微动。
“李长远!!我他妈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想不想活?!!”姜明晗声音大得震脑子,尖利而刺耳:“你不是要报仇吗?!劲心思连他妈枪都搞了就是要和仇人一起同归于尽再拉几个垫背的?!你不是纯傻逼谁他妈是?!我有办法让你活命!!你想不想听?!”
对方惊异地望着他。
“现在武警还没到,你放了他们,我绝不动你,也不动打火机,我让你跑。”
如果说这个亡命徒把自己全盘计划搞得乱七八糟,现在就更他妈的是乱上添乱,李长远觉得他彻底没了思路,在一个劲地告诫自己要挺住要冷静后,他终于想出了点什么……
很明显,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也就不会跟他有什么个人恩怨,而他所表现出来的也恰恰证实他就是为了救这两个人,自己控制武,他控制氢气罐,再这样耗下去武警一来,他们不见得死,自己铁定完蛋,他身上背的不止一条人命,就算不当场击毙,也会死在刑场上,想活命就只有这一刻,千钧之际,错过了再没可能。
放下枪,李长远问:“我该怎么做?”
“把手铐的钥匙扔在武那儿,把枪踢得越远越好,马上滚。”
“不行!他要是打开铐子我就跑不了了。”李长远拒绝。
“你他妈……你把他手都打烂了怎么开铐子?!啊?!用他妈嘴啊?!”姜明晗气得大吼,眼眶立时红了。
李长远用下巴指了指武文殊:“那他呢?!我不信他能饶过我!”
“武文殊!!你给我听着!!”姜明晗没去看墙边的人,仍是死死盯住李长远:“不管你们当初有什么过节,现在都不是了结的时候,你给我消停点!!让他走!!做得到吗?!”
停顿了将近一分钟,武文殊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他说,可以,滚吧。
悬在心里的石头啪嗒一声落了地,姜明晗恼火地看着犹自呆滞的李长远:“干他妈什么呢?!等雷劈啊!!赶紧滚蛋!!”
李长远恼怒,不甘,愤恨,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抹了把脸,最终用手指点了点姜明晗,意思是你小子说话算话,然后飞快地从裤兜里拿出钥匙扔在武的腿上,踢走枪,向门口飞奔过去。
正当吊起的那口气马上就能呼出去,姜明晗的目光已经迫不及待移到武身上时,突然,一个人影猛地窜出来扑倒李长远,两个人随即滚在水泥地上。
姜明晗惊恐地看向地上的武文殊。
凭感觉,他当然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放过这畜生,刚才不过说说而已,可没想到这家伙连他妈大门都不让他出就动手了……
他大骂一声:“我操!!”急忙跪到武身边为他解铐子,一边解,一边加快语速:“你叔真他妈是个暴脾气!!你到底怎么跟他长大的?!这里全是氢气,出去再打不行吗?!我就操了!!”
武任由他把铐子弄得咣咣响,一刻不错眼珠地注视他:“你……你怎么会来?告诉我这到底是……?”
“别说这个了,这铐子他妈怎么回事啊?!”不知是不是武之前挣脱得太厉害,锁眼有些滑脱,钥匙根本捅不进去,他心急如焚地吼:“我操他妈!!开呀!!怎么不开啊!!!!”
武泪光盈盈,他特别想摸这个人的脸,可手疼得根本抬不起来,他喊他名字,喊他看他:“明晗!明晗!!你看着我!!你听我说!!我压根没想能活着出去!你赶紧走!!别在这儿!能最后再见你一面,我真的……操他妈……真的知足了……”
“你要是只能说这些没用屁话,就他妈给我闭上嘴。”姜明晗狰狞面目,赤红双眼,狂吼着将插着钥匙的铐子死命往反方向掰,手上勒出一道道血水,滴在武的腿上,武也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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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叫他住手,就在两人没命的叫嚷声中,一声脆响混在期间。
咔啦,手铐开了。
两人惊喜地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赶紧去寻找武文殊,他们的缠斗在更里面,此时武文殊已经跨坐在李长远身上,用枪指着他,占了绝对的主控权。
下面的人脸被打得稀烂,惨不忍睹,他呵呵怪笑,全身抖动:“开枪啊?哈哈哈……你……你不敢……不敢……”枪托狠狠照鼻子就是一下,渗人的骨裂声伴随李长远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工厂。
武文殊满眼杀气,冷脸带笑:“放心吧,我不会开枪,不会就这么便宜你,”他拿起旁边的一节铁管朝他手掌上狠命一插,李长远满嘴喷血撕心嚎叫,连血带肉拔出来,当他再一次举起铁管时,却听到姜明晗在那边急促地对他吼叫,找掩护,趴下!
半秒不到,大门处便滚进来几个烟雾瓶,同一时间几个准镜的红点四处乱窜,早在几十秒前,姜明晗便注意到外面有人在急促跑动,他心里一惊,知道大事不好,余光中正扫到不知何时被踢倒的氢气罐,罐子滚到铁门右侧的角落,绝佳的盲区,人从外面根本看不见……
最终,枪声四起,爆炸声几乎同时响起。
就在那一刻他扑到武身上,把这个人死死压在自己身下,心里想的最后一句话是……
秦凯!!你个王八蛋大坑货!!
第62章
或许是被掉下来的铁管砸得一口血呛进气管,咳嗽不止,又或者是身底下的武一直在动,敲击他的神经,还是因为冲进来荷枪实弹大兵装备的人在呼叫他的名字……总之,姜明晗醒了。
稍微一动疼得全身盗汗,他忙捂上嘴咳嗽,掩饰冲口而出的唉叫,他知道,武醒着呢。
疼痛稍有减轻便赶紧去查看身下人的情况,被这个人恼怒地用唯一能动的手反推回去,武急吼吼地嚷:“你别动!你把我压底下,你在上面啊!!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啊?!”
姜明晗喘着气,无奈一笑:“这回可把我老腰砸得够呛,以后没法在床上折腾了。”
“操……都他妈什么时候了……”武苦笑,突然他脸色一变,惊恐地向四处张望:“我叔呢?!!他在哪儿?!”
武扭过身体想站起来,一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残手,疼得又弯下腰,满脸的汗,姜明晗一下子抱住他,他动也一样疼,却呲牙咧嘴,不肯叫一声。
旁边几个大兵眼疾手快将他俩慢慢扶起来,再看到这个厂房时,武完全傻眼。
不过眨眼间,这里已经沦为一片废墟,大半的厂房塌落,混凝土,砖块,废管子堆砌成高高的山堆,好像整整一面墙把内外彻底隔绝,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外面没有武文殊的身影……
武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两腿发软,身体完全支撑不住地往下滑,姜明晗躲开他的手将他紧紧抱住。
他问旁边的人:“能看见厂房那头吗?都炸了?”
那人摇头:“没有,炸得挺狠的,半个厂子算是完了,不过后面还有一截,可堵成这样,进不去啊。”
“你们一共多少车?”
“四辆。”
“够了,用千斤顶开个缝,能爬进去。”
武回过神,从姜明晗怀里挣扎起来,他问旁边的人,带药箱了吗?
“你干什么?”姜明晗皱起眉,神色凝重。
“包扎手,我进去找他。”他试着活动废手,刚一动便嘶嘶地吸气。
姜明晗不敢用劲,气得直捏他胳膊:“你手都他妈稀巴烂了,去个屁啊!你告诉我开了缝你怎么爬进去?!啊?!几块破纱布缠缠你就当打了麻药吗?!别说救人,你他妈进都进不去!!”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只剩下一堆烂泥肉块我也要带回去下葬,”武紧咬牙关,红着眼吼起来:“这他妈不是他的坟墓!!”
姜明晗看着他,没说话,找人要了根烟,倚在墙边,一口接一口地吸,无论武说什么,他都跟没听见似的,一直抽,抽到烟头再掐不住,扔在地上捻灭。
他叫了人过来,让他们把武带到车上,看紧他。
武一听就急了,刚要发作,却看到姜明晗正用他从未见过的神情注视他,动情中无限的惆怅,却又异常坚定……
他说,我去,我替你去。
武惊了:“说他妈什么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整个事全是……”
“怎么没关系?!我是你男人!”姜明晗打断他,相当大声。
霎时间,武整个眼眶通红无比,他呆呆地望着他,无法言语。
对方笑了:“别担心我,在部队再不济也做过好几遍救援演习,我比这儿所有人都专业都有经验,”他向旁边人吆喝:“给我准备一块湿布,防护镜,头盔,把千斤顶支起来……”
“不行!!你不能去!!”武下意识去扯他的衣服,向那堆断壁残垣看去,立时脸色刷白:“万一……操他妈……万一这就是送死,也应该是我去,都他妈是我惹的祸才……”
“闭嘴!什么死死死的?!还没进去就他妈这么方我,到车上赶紧给我漱口!”姜明晗皱眉,他松了一口气:“相信我,他活着我背他,死了我拖他,一定带他出来,不会让你难受。”
泪水早已模糊视线,武无法控制。
姜明晗心疼地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手上的泥粘在脸上一道一道,越擦越脏:“真好看,怎么都看不腻……我真他妈喜欢你啊,一辈子没辙,全栽你这儿了。”他迷恋地亲他的鼻子,吻他的嘴,引来不少讶异的目光。
随后,招手,示意人过来。
武不肯松手,嘴里一直喊他的名字,阻止他,不让他去……那些人不敢太硬来,怕伤着他的手,抓着胳膊向后拽。
最终,是姜明晗自己下的手,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将他的手掰开。
最后的一眼,这个人已经带好护具,半个身子探入土里,每一分移动都让千斤顶上面的砖块钢筋中掉下细细的土渣……
武满脸的泪,让架着他的人停下来,他不回车里,就这么呆在这儿。
直到姜明晗的双脚彻底消失不见,其中一个人才试着跟武好好沟通,让他不要再为难他们,按照秦凯的命令,现场的一切都要听姜明晗的调遣,退一万步说,他的手如今伤得太厉害,剧痛造成行动不便,留下来既没什么用,还会为他们的营救行动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更何况他必须要止血,否则很可能比那两个在里面的人更危险。
武最终妥协了,回到车里,一手抽烟,一手让他们处理伤口。
子弹透掌而出,并未留在肉里,用不着取子弹,他们只用束带将手紧紧勒住止血,什么




心头肉和胯下肉 分卷阅读70
疼不疼的武完全感觉不到,他所有的力念想全集中在那个残破的厂房里,以至于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涌进心脏,揪在一块,四肢冰凉,全部都是麻木的……
他抽烟,不停地抽,自己却好像没什么意识,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好几次火星灼伤皮肉发出难闻的气味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坐在那里直勾勾地望向厂房……到后来,这些人不敢给他烟了。
突然,那边发出震动和巨响,武眼睁睁看到厂房又一次轰然倒塌。
他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只记得无论擦多少次眼泪视线都是模糊的,他看到人们簇拥着将两个滚满土灰沾着鲜血的人从废墟中揪扯出来,扶上担架,武看清了,先放上去的是姜明晗,武文殊是跪着的。
担架上的人如烂泥一般被抬到车里,手臂垂下挂在外面,后脑大片的血迹染透担布,一滴滴打在脚下,好像一条用血水画出蜿蜒的蛇,最后汇聚成一滩不大不小的血红……
武连哭都不会了,什么眼泪都没有,这回他看得很清楚,担架上,姜明晗头歪向一边,斜后方被血浆和泥土凝结的乱发中有什么东西凸起来,下意识地,他抖着手想上去摸,却被一个人捏住手腕,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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