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回去喝点姜糖水别感冒了,我这边事一完就去找你。
武在心里暗暗比个大v,结结实实地在手机屏幕上亲了一大口。
第13章
脑袋像灌过铅水,四肢如同带上镣铐。
门铃大作时他仍是浑浑噩噩。
甩头醒了醒盹,武艰难地摸索床上的手机,划开屏幕匆匆一眼,是凌晨6点。
门铃还在哇哇鬼叫,满屋聒噪,咚咚不休。
武骂了句,操你妈,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去开门。
门外武文殊眉目紧皱,满脸担忧神色,见到武本人表情才算恢复如常。
“你来干什么?还他妈这么早。”武打开廊灯,去找鞋柜上的烟提神。
“早?都晚上6点了,没看到外面天都黑了吗?”武文殊沉下脸:“你车在下面,人在家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啊?睡了一整天?
昨晚从南山军区一路开回来,困得抬不起眼皮,一沾枕头就着了。
武点上火,吊儿郎当地斜靠在玄关墙上,眼中尽是戏谑:“我看gv打炮呢,正撸得高兴,声太大没听见。”
叔叔的脸色显然更不好了。
他跨步进来,关上门,咔嚓一声上锁。
“什么事?快说。”这一锁竟有些忐忑。
“你为什么扣下中泰的原料药?”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接不到蒋玉珍的电话。
武冷笑一声:“叔,你说你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一条狗,图什么?”他狠狠吸了口烟,弹在地上:“回去告诉蒋玉珍,要见我就自己来,甭他妈用别人敷衍我!”
“别没大没小的,她是你奶奶。”武文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奶奶?真敢说,你怎么不说她是我姥姥?”武吐出几个滑稽的烟圈:“反正我是一对女同性恋找子攒出来的,随便叫是吧?”
“你姓武,按照老例,她理应是你奶奶。”
“少跟我提这个,你是逼我跟派出所改姓是吗?蒋玉珍她干过一天人事吗?别说我了,武小玲的墓她去过吗?奶奶?没叫她臭婊子就……”
一声脆响,武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他被揪住衣领生怼在墙上,武文殊眼底散着寒光:“武,从八岁那年一直到你二十一岁,我照顾你整整十三年,就算武家欠你的,我也早就替他们还了,少他妈像只疯狗,见谁咬谁!”
武不怒反笑:“对啊,你在床上可没少‘照顾’我,是这么还的吗?”
对方手一抖,身体绷得笔直。
武趁机勾住叔叔的脖子,手伸入发丝揉搓,挑逗地舔他的耳垂:“你操我三年,我玩你一辈子,不亏吧?”
又污又贱的挑衅没能让对方有半点排斥行为,哪怕推他一下都没有。
武颇感意外地看向他,正好与这个人侧过来的脸挨在一起,鼻中的热气撩在对方的唇齿间。
“你高烧了?”武文殊皱眉。
“没有。”武无趣地松开他,刚一离开,眼前的景物便开始猛烈摇晃,像陀螺也一样转个不停,紧接着胃内翻江倒海,大量的酸水涌到嗓子眼。
身体倒下时,他感到一只手将他有力地架起来,最后的那一眼,是西装笔挺的武文殊身上挂满他吐出来的胃内残渣和水样物……
第14章
在热度感知上,武的大脑总是比常人慢很多拍,反射弧长得吓死人。
他总在想,一定是自己的魂魄上辈子欠下肉身很多钱,这辈子才被它往死里整。
明明都是一个种族的,别人没上39度就被干趴下,打针输液直哎呦,自己40度却什么都感觉不到,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分分钟跳段健身操都不带商量。
可问题来了……
他他妈又不是葫芦兄弟里的火娃,神功护体,吃火吐火。
当身体长时间承受不能承受之热,会在到达一个临界点后,全线崩溃。
高热惊厥,晕眩抽搐,呕吐不止,深度昏迷,武无一不经历个遍,这种奇葩的顽疾来势汹汹,绝不多给你一秒的反应时间。
感冒不可怕,肺炎无所谓,就是这个温度难以自感才是最让人提心吊胆,这也是为什么过去
心头肉和胯下肉 分卷阅读11
武文殊在家中一直长备退烧药,电子温度计,大小各式冰袋药品和器具的原因所在。
武很少发烧,一旦烧了就会凶险无比,退烧药根本来不及起作用,若是发现迟了,只能120送医院抢救。
他不是没踏过黄泉路上过奈何桥,有一次半截身子都入了鬼门关,愣是被人硬生生地拉回来。
到现在他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病床边武文殊那一对熬得赤红的双眼和汗湿遍布的手。
这个人紧紧攥住他的手,狠得骨碎,疼得锥心。
见自己醒过来,这个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将头深深埋入双臂中……很长很长时间,他的双肩后背一直在微颤,细小的抽泣声若隐若现。
这是武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人也会掉眼泪。
从那之后,武文殊对武的体表温度相当重视,练就一身超凡的测温本领,只要一个碰触,一个呼吸,哪怕只停留一秒,他就能验出个八九不离十。
那时候,武经常开玩笑地说,他有个会行走的体感温度计,还是私人定制限量版。
到后来,俩人还搞出一个一天两测的家规,早,晚,各亲一下,实测温度妥妥的,那会儿的武从未想过这个专属温度计有一天也会过期。
……
…
再睁开眼时,视野中全是水。
温热的水气将头发打得湿漉漉。
起初他没在意,翻个身还想接着睡,当余光确定他所见后,整个人如同僵尸还阳,蹭地一下坐起身来,水花四溅,哗啦作响。
缸底本就光溜,力量再猛,屁股结结实实滑下去,武连个“我操”都没喊出来,水就呛进鼻腔和嘴里。
一只大手从后面将他环胸抱起,湿滑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后背上。
直到此刻,武才发现他整个人躺在自家的浴缸中,全身上下都泡在水里。
波光粼粼的水下,四条腿腿碰腿,交叠在一起。
他抱有一丝侥幸去看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血管中的血瞬时倒流直上,冲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疼,他慢慢地转过头去……
武文殊那张脸呈现在眼前,脸上的淡斑,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他同样赤裸,头发湿得不像样,满脸的水渍蜿蜒流下,划过鼻梁,掠过肉唇,汇聚在下巴处,再经由锁骨,滴到胸前的凸起。
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武文殊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烧下来点儿了。”哗啦一声,起身跨出浴缸。
那昂首挺立的胯下阳具就那样大喇喇地在眼前晃过……
第15章
“叔,你说这玩意为啥不用时这么小,用时变那么大?”武趴在床上,仔细研究武文殊的小弟弟。
“生理卫生课都睡过去了吧?想知道就重修一遍。”武文殊靠着枕头,专注在手中的文件上,眼皮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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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坏笑地一口将这小家伙吃到嘴里。
舌头舔过马眼,划过前端嫩肉,武文殊不由得呻吟出声,小宝贝果然兴奋胀大一圈。
一个手指顶起侄子的脑门,武文殊板起脸:“别闹!我明天有会,你让我把会议资料看完。”
武哪肯妥协,这个大烂人整整出去两个多星期,把他想得没着没落的,这可是翘掉半天课才换来的滚床单。
“我不管,说好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是我的,开会是明天的事,才打了几炮啊?这就完啦?”
“你快把我榨干了,只剩尿了。”武文殊答得漫不经心,翻弄手里的文件。
“尿我也要,反正热热乎乎的,也没差。”
他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瞎说什么呢!”
武跨坐在他身上,搂过脖子,给他一个绵长的吻。
“几度?”
武文殊砸咂嘴:“36度8。”
“舌头这么敏感,是不是下面也行?”武挑逗地看他。
“下面真不行。”武文殊笑。
“我不信,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武撒娇:“来嘛~来嘛~说不定能测出小数点呢。”
“滚一边去。”武文殊没好气地笑骂,伸手拿起一旁震得跳起来的手机。
公司来的电话。
武文殊又开始跟电话那头叨逼叨。
武极其愤怒,扳过这个人的脸暴风骤雨似的狂啃,武文殊只得用枕头展开防卫战,一个超大的白色羽绒枕把进攻的死角全部封住,武施展不得,他奸猾一笑,开始第二轮攻坚战。
他迅速跑向床头,拉开抽屉,将润滑乳挤满整个穴口,爬回这个人的身上,随手撸了几下,对准宝剑就要坐下去……
武文殊吓得一跃而起,用肩膀夹着电话,狼狈地穿上内裤,落荒而逃。
敌军溃败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
武上下其手,撕扯那片仅有的三角布,一路追过去。
从卧室一直到客厅,两人打打闹闹也没能让这通电话挂掉,武文殊居然还能哇啦哇啦对那头交代工作。
武越来越火大,一个佯装手以退为进,而后便是更为猛烈的进攻,武文殊一心二用,措不及防当场中招,被牢牢压制在地毯上。
根本来不及挂电话,乳头旁边就是一口猛的,咬完还在小豆豆上用舌头来回拨弄,武文殊低吼一声,尾音还透着股骚情的淫荡味……
电话那边不敢支声了。
武文殊赶紧草草地说,撞桌脚了,待会儿给你们打过去,立刻挂掉电话。
扔了电话,一秒不耽误,他一个使劲就把武反制压回身下。
“承认错误,刚才干什么了?”武文殊居高临下。
武无辜地说:“什么也没干啊,我可乖了。”
“是吗?”武文殊把将涨得狰狞的凶器从内裤中放出来,借着武小穴的润滑膏在周围不停打着圈圈,就是不进去。
身下的人被撩拨得大汗淋漓,通体如煮熟的虾米,一个劲地哼哼唧唧。
“重说一遍,我就给你。”此刻的声音如同上品媚药,荡在心上。
武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条汉子,咬牙不说。
谁知武文殊手段更毒辣,他随口将唾沫吐在手上,去撸武的阳具,一边动,一边还在前端和马眼上剐蹭。
“啊啊啊啊!!”武弓起背,大腿不住地抖:“叔!你他妈……啊啊啊……我错……”
音节还没完全念出,身后的人立刻挺身而进,完全插入。
“再不说我都要忍不住了……”武文殊低吟,一边抽插,一边断断续续说:“小……你不能像刚才那样坐下来……容易弄伤你。”
原来他说的错是这个。
心上犹如升起一团篝火,滚烫的爱液灼心烧魂,滴滴射入内壁,浇在心头,高潮的那一刻,武说了世界
心头肉和胯下肉 分卷阅读12
上那三个最烂俗无比的字。
我爱你。
……
…
男人勃起原因太多,神刺激,外物刺激,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这个人对他动了什么念头。
既然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算,那回忆如潮,在脑中跟放电影似的又他妈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看见他的了吗?
是,挺着,立着,那又怎样?
又能怎么样?
……
…
“出来吧,水凉了。”见武一直在水里发呆,武文殊提醒他:“温度就是下来也要低烧好几天,别让感冒更严重。”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浴缸里的人背对他。
“你这儿要什么没什么,连退烧药都没有,我只能把你泡在温水里降温,你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又怕你在浴缸里出危险,所以我就抱着你……”
“你他妈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武猛地转过身,眼眶泛红。
对方眼中一片惊异,但很快便被一种难以描述的压抑和晦暗所代替。
很久,他开口:“我不能见死不救。”
“谁逼你了?拨120啊,我照样死不了,用得着你在这儿发好人卡吗?”武的情绪瞬间炸裂:“你谁啊?!不是早把我甩了吗?!我他妈跟你没关系了!”
“无论怎样,你是我侄子。”
“去你妈的。现在知道说这个了,你以前操我时怎么不说?液射进我屁眼里怎么不说?”
“武!!”一声干涩的低吼阻止他后面的话。
武文殊赤红一双眼,喘着粗气。
他拿起洗漱台上零落的烟和火,点上深嘬了好几口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便如此,夹烟的手指仍在微微颤抖。
烟头捻灭时嗓子被熏得沙哑:“你想让我怎么说?告诉我,我按你的说。”
武愣住了。
“没错,咱们是完了,但过去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记得,我从没后悔过,从来没有。”
咔嚓一声,武文殊又点上一根烟。
浓烟缭绕,白雾浑浊,火星明暗交错,很快一根长长的烟马上就剩下烧焦的烟嘴。
武静静地看着这个人,再没说一句话。
“让你的朋友去给你买些退烧药,他得知道怎么照顾你。”灭了烟,拿上脱下来的脏衣服,武文殊开门下楼。
楼下等在那里的司机,震惊地看着武文殊穿着浴袍上了车。
第16章
武文殊走后很久,武的脑袋都他妈是懵逼的。
对啊,他到底想听他说什么?
又期待他说什么?
期待?!
当这两个惊悚的字眼跳入脑海那一霎那,武浑身一个哆嗦。
他暗自搓着双手,全身冷汗。
姜明晗不想他回来,不想他再跟他叔有什么瓜葛,其中的缘由他不是不明白,但对于那些什么有爱才有恨,报复就是放不下这类的屁话他绝对是嗤之以鼻。
他承认起初他是受不了,杀了他叔再抹脖子的心都有,那时候他一晚上一晚上的失眠,眼睛熬得像得了红眼病,大便干燥,舌苔白腻,痔疮泛滥,全身上下没一个器官是好的,睡不好觉白天还要满负荷的操练,好几次都被送去了医务室。
军医见他都见烦了,最后连诊断证明都懒得写,只问了他一句,睡个觉就这么难?
难!真他妈的难!
他一闭眼就是那个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连静静看书不怎么动的样子都他妈挥之不去,十三年,从青年到少年再到成年,整个世界就是他。
太多的回忆可以当做素材在脑中跟他妈幻灯片似的玩命煽情,让这种痛苦可着劲地扩散。
最终还是姜明晗将他从这种自虐的深渊中拉出来。
武越是痛苦,他就越爱折磨他,随便找个由头就把操练的量加出十倍百倍,到最后他真的受不了,直面顶撞他,把他摁在地上吼,你他妈是想让我昏死过去才算完?!
姜明晗一声冷笑,昏死不就可以睡了。
听了这话,武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说了句,去你妈的。
大不敬的恶劣行为换来的是被一路拖拽到水房,姜明晗用水龙头冲了他足足五分钟,当他被浇成一个落汤鸡,眼都睁不开时,这个人用毛巾自顾自的擦了把脸,问了句,清醒了吗?
清你妈了个逼……
武记得当时是这么说的。
姜明晗之后浮现出的鄙夷假笑武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把水龙头上方的镜子拍得啪啪作响,大声地吼:“看看你自己,跟他妈个死人有什么两样?!”
是啊,镜中的人双眼无神,目光呆滞,脸颊深深凹陷出两个窝,嘴唇泛黑干裂脱皮,一具规整过后的尸体仪容都比他有活气,他就像一缕恶魂冤鬼,孤苦无依地游荡在人世间。
武哭了。
嚎啕大哭。
他撑在水房的池沿上,眼泪鼻涕止不住地流。
一个毛巾跟沙袋似的砍过来,糊了武满脸。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差不多点,不就失个恋嘛,多大点事。”姜明晗的声音波澜不惊。
是啊,多大点事啊。
只要你肯回头看,什么砍儿都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小山头,早晚跨过去。
八岁那年,母亲去世,天塌地陷却有那么一个人帮他撑着,牵着他的手走出阴霾,二十一岁的时候这个人把他无情地抛弃,却扔是有那么一个人又踢又打又踹地将他赶出阴霾。
说起这个,姜明晗对武真是有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恩德。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消化一段感情绰绰有余。
爱没了,留下来的也只剩怨恨和不甘,不甘心他为什么能笑着结婚,自己却只能哭着隐忍,不甘心凭什么他能甩人,自己却只能是个挨甩的货,撅着屁股让人家操了三年,玩够了一脚踹……
爱的伤痛被舔舐得干干净净后,这些负能量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袭来。
那时候姜明晗依靠家里的权势早已在军中为他铺好所有的路,只要他点个头,以后就是康庄大道远大前程,可武偏偏毅然决然地申请退伍转业。
姜明晗的脸黑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他告诉武,手续办好了,赶紧滚蛋。
回到北化,武惊讶地发现他叔并没把以前他们住的房子处理掉,而是另立山头开府建牙。
物在却人非,那叫一个堵心。
以前的房子铁定住不下去。
最终他在南区租下一个单元安顿好,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将中泰制药,武家,包括武文殊的妻子韩婷婷从里到外研究个遍,制定了详细的复仇计划。
新沂扣货只是第一步,开门炮都打不响,后面不都成了过家家。
武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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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脸,告诫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是认怂也不是现在。
既然武文殊被蒋玉珍当枪使,枪杆不断,后面的人就不会出来,今天武文殊来找他,被他一个高烧打了措手不及,什么也没谈成,这事完不了。
想到这,武一把拿上茶几上的车钥匙,穿上外套,推门就走。
门一开,一个笑眯眯的脸横空出世。
“surprise!~~~~”姜明晗拿着大包小包,吃的喝的,拽着英文从天而降。
除了惊异,武的眼中竟然还有一丝来不及躲藏的惊慌。
这回换姜明晗surprise了:“哎?你这是要去哪儿?”
“啊……那个……我去买点退烧药。”武本能地撒谎。
“你发烧了?!!”姜明晗扔下东西,对他上下其手,又摸脑袋又摸手。
兴许是外面寒气太大,姜明晗只觉得武身上烫得吓人,他惊叫一声:“我操!我给你买退烧药去!!”
转身便跑,被武一把拽回来。
“你刚从外面来,摸什么不是热的?”他把姜明晗拉进屋,关上门:“没事,退下来点了。”
“我真他妈蠢透了!!怎么把你高烧这事给忘了!那么冷的天还让你……都他妈是我的错!!”姜明晗懊悔万分。
“是呢!上次犯病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多凶险!”武假模假样地痛心疾首:“高热痉挛翻白眼,要不是你及时用手伸进我嘴里垫着,舌头都他妈得咬断。”
对于那次的事,姜明晗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当时他的手被咬得全是牙印,很多还溃破流血,把事后清醒过来的武心疼坏了。
姜明晗眼眶泛红:“那怎么办?我……我该怎么做?”
“唯有一夜十发才能弥补我内心的伤痛。”
“……”
见姜明晗黑下脸,武哈哈大笑,脱下外套换上拖鞋:“我真没事,一会儿下楼买趟药就行了,你怎么来了?部队的事办完了?”
“没有,我市里出差,顺道看看你,本来想着你可能会不舒服,谁知这么严重。”
武把自己大咧咧扔到床上,侧身看他:“过来,让我抱抱。”
脱下外衣,姜明晗乖巧地窝进他的怀里。
暖意滋生,他像抱着一个超级大暖炉,一直暖到心坎里,虽然鼻子不通气,闻不到姜明晗身上特有的味道,但他完全可以自行脑补,那味道实在太熟悉了……
不知为何,鼻子竟有些泛酸,眼眶不受控制地发潮。
“你怎么了?”对武的喜怒哀乐姜明晗一向明感。
武撅起嘴,泪眼汪汪:“好想来一炮。”
姜明晗笑:“农民伯伯,您床都下不了,还想打桩呢?”
对方好像想起来什么,忙把被子盖上半张脸,搭起一个天然屏障。
“干什么?”姜明晗问。
“我都忘了我在感冒,可别传染给你,你听,我鼻音越来越重。”被子里的声音确实很糟糕。
对方皱眉,一把扯开障碍物,亲下去……
一个无限绵长的舌吻后,姜明晗舔了舔嘴:“一个感冒算个屁,你得艾滋我都不嫌弃。”
武心中感动:“你真的不考虑来一炮?”
“快歇了吧,等你病好了,十炮赔你,说到做到。”姜明晗笑。
武:“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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