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一时间屋中极静,两人无话。
打过一局,武拿过茶喝了一口,无意间余光一扫,正瞅见韩婷婷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有探寻有疑惑,更多的竟是一种说不出的胆怯,四目相交让这个女人吓了一跳,她慌乱回视线,用撩头发掩饰她的无措。
武发现,她居然还紧了紧自己的衣领,一副防备的架势。
武折心中冷笑,慢悠悠端起茶杯:“婶子,你放心,我对女人没兴趣,上次是逗你玩的。”
韩婷婷一怔,看向他。
要说那次是挺出格的,胡乱壁咚外加污言秽语提起来怎么都尴尬,可韩婷婷却并没让他含糊带过:“你说哪个是逗着玩的?是跟我开房还是和文殊的事?”
毫不示弱的反应让武颇感意外。
他笑得暧味不明:“你说呢?就这么想听我说明白?”
此时此刻,韩婷婷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甚至带有些许挑衅的意味:“小,无论过去你和文殊有过什么或者根本也就没有什么,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从他结婚那一刻起你们的事情就翻篇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武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过不过得去,不是他,更不是你说了算。”武轻蔑一笑。
“你!!”韩婷婷脸色骤然,噌的一下站起来:“他是你叔叔!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正当此时门铃大作,打断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
一开门,彼此全都愣了。
外面是武文殊和拎包的王美颜,里面是韩婷婷和站在身后的武。
四目相对,四种感受。
看见武总老婆后面有个年轻俊朗的男子,王美颜佯装惊异:“呦,这么晚嫂子家里还有客人呀。”
接过王美颜手里的包,韩婷婷皱眉:“怎么又这么晚?”她看也不看这个女人,只问自己的丈夫:“这人是谁啊?”
“我秘书,开车送我回来。”武文殊问王美颜:“车钥匙呢?”
王美颜赶紧将钥匙拿出来,正要交过去,屋里的帅哥三步两跑过来截了胡,对武文殊说了句,咱们车里聊,拿过钥匙,拽人就走。
“文……文殊,那个……”韩婷婷手快拉住丈夫,当着外人面她不知该怎么说,眼中的担忧之色却一览无遗。
“我一会儿回来。”甩开她的手,武文殊跟着武向不远处的停车位走去。
两个人背影后是韩婷婷灼灼的目光,让王美颜惊奇的是,那里竟盛满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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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的怒火。
她看了看远去的两人,又看了看这位正牌夫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
坐上车,武调侃上了:“公司一个兴风作浪的,家里一个装白莲花的,你的人生够丰富啊。”
武文殊揉着眉心:“行了,快说吧,别耽误时间。”
武吸了吸鼻子,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过来:“我去,你喝了多少啊?”
“应酬。”武文殊一带而过,开始找烟。
武摸出来给他点上,也给自己来上一根,吸了几口,把烟灰弹在窗外:“我要见那老太婆,没有第二条路。”
“小,你想提什么条件不能跟我谈吗?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转达。”武文殊声音柔下来。
“这局没你什么事,你连牌桌都上不了,没资格跟我谈。”
“她不会见你的。”
“货在我手里,由不得她。”
武文殊急急吸了几口,把烟灭在车里:“你能拿那些原料怎么样?一把火烧了还是倒进海里去?四千万的货值,惹急了她可以报案,你进监狱的时候,警方就会把货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去。”
“要报早报了,她现在就能报。”武冷哼一声。
“她找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毕竟你姓武,公司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负面新闻对中泰没有一点好处。”武文殊直视武,语重心长:“小,就此手吧,咱们之间的事,咱们自己解决,没必要牵连别人。”
“哦?怎么个解决法?说来听听。”武操着戏谑的口吻。
武文殊的声音特别沉厚:“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满足你。”
武掐灭烟,正襟危坐:“好啊,那我说两个,第一和韩婷婷离婚,第二辞去中泰制药大中国区总经理的职位,你办得到吗?”
武文殊惊异地看他。
“玩了我三年,凭什么你就能拔了鸡巴穿上裤子去娶娇妻美眷,走上事业巅峰?我说过,你欠我的要一样一样地还回来,只要你回到你人生的原点,只要你再一次一无所有,我就放过你,你做得到吗?”
武文殊垂下睫毛,遮挡心中一切的波澜。
车里不知静了多久,一个像被砂纸磨过的沙哑嗓音响起来:
我做不到。
是啊……
和那两样比,他就是个炮灰。
一个人生中轻易就可以抹去的脏东西,他们两个的曾经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是触碰到心底最疼的那部分,武只觉得鼻中酸涩无比,眼眶泛潮,他赶紧又点上一根烟,镇定情绪。
狠命吸了几口,才把那股劲压下去:“高二那年你差点死过去,那操蛋事你还记得吗?”
武文殊点点头。
“那次刀子戳进肝里,你三分之一的肝都割了,我跟你说过要做你一辈子的心肝,这话现在听起来是不是特他妈傻缺?”他自嘲地苦笑:“我那时还真这么想的,觉得这辈子有你足够了,操,真他妈的……纯傻逼啊。”
武文殊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怀旧,你老婆说得没错,是该翻篇了,那时候的傻白甜早该死绝了,”他把烟掐转好几个圈,拿出手机问:“你这车里有蓝牙吧?给你听段好东西。”
打开蓝牙后,武在手机上划开一个音频。
开头是一些杂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掉,稀里哗啦的,之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化成阵阵的高声淫叫和一波一波的呻吟,撞肉的啪啪声和淫水的噗噗声响满车内。
就在武文殊紧皱眉头,不明所以的时候,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叔……好舒服……啊啊啊!!再操狠点……弄死我吧……啊啊啊!!”
“你好骚,骚得我心痒死了。”接下来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充满情欲,荡漾淫色。
不说也知道这是谁。
武文殊震惊地望向他的侄子。
第21章
“喂,五折卡,明天就是老姚头的课了,你他妈还在楼底下打篮球呢?牛逼啊。”
李长远操着一口破锣嗓子。
好不容易把录音笔上的音频倒腾出来,武捣鼓近一个来小时,刚有点摸门,一个电话顶进来打断一切。
“滚你大爷!眼出气的吧,谁打篮球了,我在家备考呢。”武接起来一通叫骂。
“呃……还真不是你,”李长远坐在教室的课桌上,伸脖向楼下张望:“这人没你帅,但屁股比你圆。”
“你个臭流氓,看人不看脸先看屁股,就你这样的,没出校门就得尽人亡,”武夹着手机,在电脑上一阵忙和:“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忙着呢,挂了。”
“别别别……老姚头的课你次次逃,备个屁啊,明天就是他下狗头铡的时候,你他妈现拉屎再刨坑也来不及啊!干脆就随地拉吧,陪我去趟夜色玩玩怎么样?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妖男,那屁股嫩得跟水蜜桃似的……”
“滚滚滚,我没时间陪你瞎鸡巴浪,这科再挂了,我叔得打断我的腿。”
“哪条腿啊?第三条吧?”李长远嘿嘿地淫笑:“那他怎么舍得。”
李长远是武在gay圈里唯一一个铁磁兼男蜜,他和他叔那点事这厮全知道,其实这人平时嘴挺严实,只不过有时候爱得意忘形。
武听出一身冷汗:“我草你妈,你个大嘴巴,又臭又贱,就欠把你丫嘴巴操烂……”
“操谁啊?”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有些哑,有些沉,还有些愠怒。
武蹭地一下站起来,赶紧按断电话,因为太使劲,一下子滑脱,一只大手稳稳地替他接住。
武文殊手指夹着电话晃:“这谁啊?”
武抢过来:“没谁……就我一哥们。”
“你跟你哥们说话这么操来操去的?”
“嗨,瞎逗着玩呗,”武连忙岔开话题:“叔,你今天够早的……”
话还没说完被一把搂住,这个人给了他一个相当深入而冗长的吻。
浓郁的酒味直冲口腔,混上淡淡的烟草香让这个吻更有嚼头。
“以后跟谁也别说,我不爱听。”武文殊额头蹭额头,热气拂在武的唇齿间。
怀里的人甜腻地问:“那要是只跟你说呢?也不听?”
武文殊笑:“那还过什么嘴瘾,直接干啊。”
说着,真的开始上手解武的裤腰带,家里的便服,一拉就开。
武撩了眼窗外朗朗晴空,又瞟了眼挂钟,才四点。
“叔,他们别再给你下春药了吧?”
舔着武的脖子,武文殊支吾:“喝了点酒,应酬一下午。”
酒可真是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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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东西,好像温度对武一样,武文殊的身体对它的反应也特别奇葩,有的酒他叔越喝越清醒,喝到最后圆周率都能背出小数点后几十位,而有的喝上两口就迷糊,越喝越朦胧,半醉不醉的时候下面是最兴奋的,干起人来又狠又野。
“叔叔叔……你先等等……你好好想想刚刚喝过哪个牌子的酒?”武拉过这个人的脑袋,来回晃悠。
“干什么。”叔叔皱起眉,抓住恼人的小爪子,别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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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知道,家里备上它十箱八箱的,这玩意比他妈春药伟哥都来劲……唔!!”武叫出声,胸前的乳头被猛咬一口,又麻又疼,一身鸡皮疙瘩。
“哪这么多话,干正事。”武文殊舔着嘴,把他挤到书桌旁,抬起一只腿,随手拿了桌上的e乳,抹上,直接操进去。
突如其来的肉物塞满整个甬道,疼痛的饱胀感让武忍不住地高声浪叫,他把上身压得极低,用手去摸后面那个粗壮的男根,那东西热得滚烫,滑得腻人。
“叔……你慢点……我还没……准备……好……”武喘得太快太急,说话艰难。
后面的力道果然缓和很多,一点点进一点点出,又稳又柔。
“好点了吗?”传来的声音憋着满满的情欲,呼之欲出,急不可耐。
武嗯了声,说,来吧,干我。
武文殊后腰挺入,直捅到底,大力抽插,身下的人被干得全身乱晃,体液乳油湿了两人的耻毛,滑滑地蹭在他屁股沟,痒死了,武扭着腰,晃着屁股,啊啊啊啊地叫不停……
“你好浪。”后面的人手劲很大,没抽出阴茎直接把武翻转过来,性器在里面毫无节制旋转正剐蹭到那个爽点,武立刻就高潮了,他绷着脚趾,放声高叫:“叔!!叔!!啊啊啊……太爽了!!”
武的反应刺激到武文殊,他最大极限分开他的腿,快速地抽动,操干他,阴茎进进出出带出嫩红的肉和雪白的乳,桌子被撞得剧烈晃动,武躺在上面,胡乱用手去趴边沿保持平衡,上面的书书本本,各种小玩意噼里啪啦地掉,刚软下去的男根又被操得抬头,武文殊握住它,腰上不停,手里配合为对方上下撸动。
武简直爽上了天。
他浪叫不已:““叔……好舒服……啊啊啊!!再操狠点……弄死我吧……啊啊啊!!”
“你好骚,骚得我心痒死了。”
“喜欢……我……吗?”
“喜欢,太他妈喜欢。”
……
…
“关了。”车里的武文殊用手抹了把脸。
见武不动弹,满车还是交合操干的声音,他怒吼一声:“给我关了!!听到了吗?!”
手指一拨,关掉音频。
“你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录的?!”武文殊看向他侄子:“这什么时候的事?!”
“大一还是大二?我也忘了,就是咱俩最腻乎的那会儿。”武了手机,调到静音:“我可不是成心录的,又不是变态。那天好像是为了考试作弊,弄来根录音笔,你操我时,那个笔正卡在暖气凹槽里,全程录音。哎……点背不能怨社会啊,我的叔。”
武文殊脸色越来越沉。
“你说这个值不值得蒋玉珍见我一面?”武嘴角上翘,玩味地笑。
“你威胁我。”武文殊声音中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
“真聪明,有效果吗?”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只能匿名寄给那些线上线下的媒体,搞同性恋而且还是家族乱伦,中泰集团的性丑闻简直太他妈劲爆。”武吹了一声口哨。
好像什么东西郁结在心,武文殊深吸一口气,呼出时表情特别难看,握紧的拳头在微微颤抖。
很久,他没再说话。
“行,你有种。”武去推车门。
刚起身,手腕一紧,那股力道都能把骨头捏碎。
“三天,给我三天时间,我安排她见你。”武文殊狠狠说:“把货放了,现在就放。”
接通老蔡的电话,武嗯呀啊呀地交代。
一切办妥后,武文殊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刚一离开车,车嗡地一声油门打火,飞驰而去。
武拍着车尾盖,吼声响彻整个街道,叔!!!你干什么!!!你喝酒了!!!!
第22章
武真吓坏了。
他一个劲地拨号,听筒里嘟嘟嘟,武文殊根本不接他的电话。
两只手冻得发紫,却什么都感觉不到,直到僵得连重拨都划不出去,他才骂了句“我操!”将手放到嘴边哈起来,又搓又捂。
再拿出手机,他直接播进梅苑。
接电话的是韩婷婷,听到武的声音,语气极其冷淡,她告诉他,武文殊回来了,早睡下了。
最后一个字没有听全,那头便成了盲音。
放下电话,他找个马路牙子坐下。
此刻他心跳如雷,脑中一片空白,两只又麻又涨的手不断地提醒他,他刚才真的失控了。
是武文殊的反应没有预料到吗?
不是。
无论他拿他当什么,就是白操着玩,把床上那点事打造成要挟的筹码,搁谁谁都会不舒服。
那是怕他死了?醉驾出事,车毁人亡?
他没盼过他死,却也没想让他好过。
坐在便道上,这个人将头深深埋进自己膝盖,他终于明白一件事,这条复仇的路并没那么好走。
**
枕边的电话突然闹腾起来,嗡嗡嗡地怒刷存在感。
武困得眼睁不开,昨晚回来一直在床上烙饼,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拿起电话,字都没咬清楚就开骂。
那头停顿两秒,声音伴着冰碴传过来:“姓武的,我他妈就不该给你打这个电话!”
我操!
姜明晗!
武蹭地一下跳起来,动作太猛,脚没着好地儿,小脚趾凶狠地亲了一下床柜,疼得他哎呦哎呦直叫。
电话那边忙问:“你怎么了?”
武嘶嘶哎哎地说:“撞……柜脚了,我操!断了!小拇指都突出来了!”
“什么?!”姜明晗急了:“赶快去医院啊!!”
“不行,去医院不就治好了吗?我得等你来,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把我致残的,讹不死你。”
“……”
“武,你给我听好,今天有人送快递来,东西到了直接退回去,拒。我打电话就为这个。”说完,咔嚓一声挂断。
武懵逼地看了看电话,又望了望天,下一秒快速回拨回去。
电话没有关,没有不在服务区,响过两声,接了。
武松口气:“明晗,你是不是还在为上次那事生气呢?我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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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刚才我交代的事重复三遍。”姜明晗打断他。
“啊……快递来了别,快递来了别,快递来了别,明晗,其实那次我根本……”
咔嚓,又挂了。
我擦。
武怒发冲冠,刚要拿手机干过去,叮咚一条微信挤进来。
“再他妈给我打电话,就让你丫说一百遍。”
武默默放下手机。
**
快递到时,武正在吃泡面。
他吸溜着面,告诉外面的快递小哥,这个不要,退回去。
小哥例行公事地拿出笔,问,你这个是什么?
“不知道。”武喝了口汤。
小哥抬起头:“没品名我发不出去,你这上面没有啊。”
武接过来一看,确实啥啥没有,可他不想给姜明晗打电话找不痛快。
“打开不就得了。”回到厅里武拿过壁纸刀,咔嚓咔嚓沿着凹槽把盒子划开。
或许是包装打得太他妈完美,又或者这就是命运的锅,就在那打开的一瞬间,一个硕大的硅胶生殖器就这样在两人眼前弹了出来,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掉在地上,还他妈跳了两下……
武看傻了眼,手上一松,盒子里的震动球,按摩棒,润滑油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两人谁也没说话。
一秒,两秒,三秒……
终于,快递小哥尴尬地发话:“这个……可以退。”
下一秒钟,武仿佛生出八只手,快速起东西揣在怀里,说了句:“再见。”
啪嗒一声,关上门。
第23章
“小晗晗,你好坏啊~~~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软萌的腻声从电话那边飘过来时姜明晗正在喝水,一口没咽进去,喷了一地。
“谁!!谁他妈让你打开的?!”怒吼声从电话那头直接穿破武的耳膜。
将电话拿远些,武揉揉耳朵:“这可是上苍的旨意,你就别挣扎了,什么时候买的?心够浪的啊。”
“浪也不浪你身上,早就买了,要么送不到,送到了还他妈不是时候,”姜明晗咬牙切齿:“给我扔了,一件不许留。”
“我操!赚点钱容易吗?这么造?!还没过门呢,就这么败家?!”武痛心疾首。
“……”
那头停顿若干秒。
“你扔不扔?”
“不扔。”武吐舌头:“想扔自己来扔。”
“好,你可别后悔。”说完,直接挂断。
武赶紧拨过去,那边已成盲音。
拧着眉毛,咬着手指,傻站足足五分钟,他愣是没品出这个人最后那句话的语气,从字面意思上感觉是要回来的节奏,可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嘟囔一句,去他奶奶的,扔下电话,进卧室研究那些“爽歪歪”去。
**
有人说想真正了解一个人,滚床单不失为一个相当不错的捷径。
耳鬓厮磨,爱液交融,肉与肉之间的亲密接触胜似千言万语。武跟姜明晗在床上厮混两年有余,对这个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一种本能性的敏感,那句暧昧不明的话让他在接下来的两天中时不时地思索回味,抽个空也要在脑海中过一遍。
就在两天后的正午时分,当姜明晗拖着大包小包和一整个行李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武终于明白那种异样的感觉。
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眼中浮现出惊喜,迷茫,甚至有些不安,五味杂陈混在一起,他竟有些结巴:“你……你这是……”
“我说过,了就别后悔,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本来想整点玩意当配料,把自己当主菜送给你,谁知道你的表现太恶劣,我……”话没说完,行李没来得及扔进屋,整个人便被武抱个满怀。
“我生日哪天?”他紧紧拥着这个人:“提个醒,我忘了。”
“不就是你骗我那天嘛?12月26号,”姜明晗愤愤地抱怨:“我他妈特意回来想给你个生日惊喜,谁知道你那天不是发烧就是跟我找不痛快,什么也没干成,还有那傻逼快递……”
武没让他说完,抵在墙上狠狠亲过去。
这是一个特别放肆的吻,唇肉辗转,舌尖吸允,武边亲边将门带上,严严实实地锁住。
上锁的咔喳声把姜明晗一丝理智拉回来。
他被吻得全身发软,整个人像烂泥一样贴在墙上,脑中极度缺氧,眼前泛黑,他使出洪荒之力才把武推开半臂距离。
“你……先等……等,我得……把‘大哥’拿……出来,它要……憋死了。”姜明晗摇摇晃晃去翻腾行李。
武一样被情欲折磨得五迷三道,下面涨得厉害。
火燎上来,说断就断,他有点不高兴:“你怎么把它往家带?不回部队了?”
“不回了。”姜明晗把饲养箱放到阳台上,里面那只翠绿色的变色龙正在好奇地张望四周。
“你……你说什么?为……为什么?”武口吃。
“我办了退伍,不用回去了。”这个人直视武,一脸正色。
武表情简直不能用单一的形容词来形容,有种不可置信的震惊,却又有种一切在预料之中的淡定:“你要跟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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