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第27章
再一次回到谈判场,天平的两端已经发生根本性的逆转。
方才高傲不屑的女人此时已面露倦容,两只手支在书桌上,大拇指一个劲地剐蹭额头,头深深地埋在前臂的阴影中。
坚强和脆弱往往只在一线之间,决堤只需再轻轻推那么一下。
“我不知道韩婷婷用什么方法,医院留存的病例几乎被她统统删干净,拿到这个诊断报告我可了不少功夫,无论是自然受孕还是人工助孕,韩婷婷成功孕育出一个胎儿的可能性几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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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太凉,又放下了。
蒋玉珍静静听着,没再说话。
“当然了,她不行,还可以换人嘛,不过……”武苦恼地皱起眉:“武文殊真的会乖乖做一个提线木偶任你摆布?如果他百分百受你控制,也不会去娶一个在娱乐圈混不出来的三流小演员吧?你这么要脸要面,武家儿媳妇非富即贵,就算没有商圈背景也要有政治后台,像韩婷婷这样的货色要不是武文殊坚持,你能看得上?”
蒋玉珍瞪大眼睛,武的表现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
这个人从小被她忽视惯了,一直如空气一样存在,后来又因为严重影响武文殊的生活而被她憎恶,她从未真真正正去接触或是了解他,如此缜密的思维清晰的逻辑让她细思极恐。
“第一个是这样,第二个又会怎样?一切都是未知数,更何况……你已经没有时间再耗下去。”武重重咬出后几个字。
蒋玉珍猛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你心里明明很清楚,却非要我把话说明白,”武长叹一声,向蒋玉珍要了杯热茶润嗓子:“武刚过世后,中泰由你一手打理,十几年间资产翻了数百倍,如果仔细研究它的成长历程,不难发现这是个激情满满,风格冒进的公司,大小兼并,资产重组多达上百起,这一切都表明你是一个相当凶悍的掌舵人,这些年中泰就好像一辆不断换挡提速的跑车,风风火火铆足马力向前冲刺,却不知道为何在这近半年里猛踩煞车,除了申请上市的正常手续以外,其他的并购项目几乎完全终止,很多迹象都表明你已悄然退居二线,专心一意培养起接班人来。”
“在当今的市场环境下企业不进则退,为了做一个好老师代价未太大了吧?”武挑了一下眉:“这是其一。”
“其二,在最近几个月里,你前前后后将你手中大半股权转移到武文殊名下,又巧立名目为他设立多家信托基金,怎么看怎么像是为了规避遗产税而动的歪脑筋啊?”武嘴角上扬,鄙夷一笑。
蒋玉珍越听脸色越难看。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有一辆x牌的陆虎经常出入你这里,车牌照号我查了查,属于一家大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如果是公司的业务应该在公司解决啊,怎么会频繁来你府邸呢?那么只会有一种可能,他们为你个人服务,属于私人业务范畴。”
“好了,以上三点的关键词,接班人,资产转交,私人律师,你能想到什么?”武像个声情并茂讲课的大学教授:“只会是一点这个人正在为自己的身后事做准备,而且……留给她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话音刚落,书房中响起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蒋玉珍赞叹不已:“,,真是想不到啊!这些年我以为你不过就是文殊宠坏了的小屁孩,没想到竟是一只深藏不露,利爪獠牙的猛兽。”
“过奖了,不过我始终查不出来你到底得了什么绝症,你做得相当隐秘,所有的公立医院和私立医院都没有你的医疗记录。”武一脸漠然。
“行了,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没必要再查下去,”蒋玉珍摆出一副标准的谈判架势:“说吧,你想怎样合作?”
“我这边简单,不用结婚,不用弄个女人进家门,我的子你要多少我给多少,随你处置。”
蒋玉珍点点头,对武说,开条件吧。
“我要武文殊所有的一切,他的股权和信托基金,一样不能少。”
“什么!!!这不可能!!!你疯了吗?!!”对方惊愕得拍桌而起,大声叫嚣:“你居然想让我将中泰拱手送给你??痴人说梦!!”
武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既然这个条件太劲爆你受不了,那么我就让一步,你给我跟武文殊一样的东西,他有多少中泰的股份我就要多少,这样总可以了吧?”
蒋玉珍仍然不干:“我的股份三分之二都已经转到文殊名下,从哪里再给你变出这么多份额来?”
“董事会不是有别的股东吗?是买是逼是利诱随便你,用什么办法我不管,父凭子贵,他连武家的种都留不下,凭什么得到的比我多?”武沉下脸:“这是我的底线,不同意咱俩就彻底拜拜。”
蒋玉珍颤抖双唇,表情极其难看。
她一辈子执拗,性格刚烈,宁折不弯,仿佛拥有一副钢筋铁骨的身躯,钻石一样的心脏,无论是丈夫武刚还是女儿武小玲,他们的过世都没能将她打趴下,再伤心欲绝也能摇摇晃晃站起来,因为她清楚生活还要继续,有太多的事等着她去做……
匆匆一生,忙忙碌碌,她为武家打拼一辈子,可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抵不过命运使然,直到此时,她才彻底痛悟她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那就是决不能让自己辛苦一生的心血旁落他人,武家的根必须留下。
她是个彻彻底底的商人,一辈子都在赌胜率,武说的一点没错,武文殊太不可控,她不能在他这一颗树上吊死,无论再怎么不情不愿,武都是她最后一根稻草。
认命地闭上眼睛,很久之后,她说,我答应你。
武站起来走向门口,突然,他停住脚步,回头对这个女人说:“来之前我就知道无论这场仗怎么个打法,赢的一定是我,你没有丝毫胜算。名义上你为武家打江山立基业,事实上不过是满足自己无限膨胀的私欲……”
他露出嘲弄的笑,一种极度的轻蔑:“这辈子你其实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
第28章
武文殊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从那天送武的路上就开始了,心脏那个地方一簇一簇跳疼,胸口也闷得像压上一块千斤重石。
他知道,在车上他失态过好几次,武下车时,那只抓着他腕子的手滚烫得像浇过硫酸一样,没人知道那时候他的心跳已经狂飙到每分钟一百来下。
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自己这么心慌,而这种生理反应却仍然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直到看到一脸凝重的蒋玉珍。
蒋玉珍从天而降时,武文殊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一摇一晃地看书,事实上,书都拿倒了。
他吓了一跳,赶紧把书放一边,站起来:“妈……您怎么……”
“按了好几次门铃,没人开门,我以为你们都出去了,”蒋玉珍了钥匙,拉下脸问:“婷婷呢?”
“啊……抱歉,我没听见,她出去逛街。”武文殊去泡茶,随口问:“我这儿最近有一饼上好的普洱,您尝尝吗?”
等了半天外面也没声响。
武文殊纳闷,不敢耽搁,匆匆泡上一杯,端出来。
老太太正襟危坐,一脸阴沉,看都没看他,慢慢拿起茶放在嘴边吹沫子,尽管动作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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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刻意拉慢节奏,那只勒住杯把的手却在不停颤抖,仔细听,杯座和茶托之间还传出一些细碎的碰撞声。
一定出事了。
他第一次见他母亲如此不镇定,泰山崩于前也可以面不改色的人却掩饰不住内心汹涌的波澜,一定是出他妈大事了。
“我问你,韩婷婷去医院检查都是你陪她去的?”蒋老太太突然开口让武文殊有些措手不及。
“啊……是,不是……有几次正好赶上我出差,她自己去的。”
蒋玉珍刀子似的眼神抛向武文殊:“你看过她的诊断记录吗?哪怕是一张检查报告,你看过吗?!”
武文殊支吾:“没有,我只是听她说……”
“说什么?!说她各项指标都合格就是生不出来?!说是你的问题?!你没查查去啊?”蒋玉珍冷嘲热讽:“你倒是真应该去查查脑子,看看那里面什么构造,天天都在想什么?!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妈,到底怎么了?!”武文殊急了。
蒋玉珍从包里拿出诊断报告扔过去:“你自己看吧,看看你老婆到底能不能生!输卵管都切了,子宫还有病……两年!两年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武文殊捡起脚边的报告,伴随耳边蒋老太太的雷霆震怒,他仔仔细细读了两遍,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或许感到对方的怠慢,蒋玉珍的气焰更高涨:“文殊!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给武家留后?!想不想尽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道?!”
武文殊垂下睫毛:“我一直在做,不是吗?”
“这就是你做的事?!啊?!!但凡……但凡你肯花一丁点儿的心思在韩婷婷身上,你都不会发现不了她这个弥天大谎!真是太可笑了!!”蒋玉珍在厅里来回的走,指着武文殊的手气得直发抖:“我看你只会在那个小兔崽子身上花力花时间!!看看你的样子,跟两年前有区别吗?!送他去部队,跟我信誓旦旦地发誓跟他断掉那些……恶心事,这些全都是放屁!!是不是?!”
“妈!!”武文殊猛地抬起头,出声喝止。
蒋玉珍一屁股坐回去,捂着额头,满眼泪水:“我怎么就生出你们这两个孽子,一个年纪轻轻就跟人私奔,还是……还是个女的,你更猖狂……竟然跟你的亲侄子……畜生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边骂,一边过来捶打武文殊。
忽然间,她好像想起什么,问他:“韩婷婷知不知道你们的事?”
武文殊摇摇头。
“好!跟她离婚,再给我找一个,马上生,孩子我今年就要抱上。”蒋玉珍抹了把眼泪。
“这怎么可能?”武文殊惊讶。
“怎么不可能?!你要是嫌麻烦,那就借腹生子,离不离婚我不管,我只要孩子,男孩更好!”
“妈!你疯了!”武文殊吼起来。
“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告诉你,我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干了一辈子的家业毁在你手里,武家必须有后!”蒋玉珍抿了抿鬓角散乱的发丝,吸了吸鼻子:“你不同意就算了,武家的种你不给,照样有别人给我。”
一瞬间,武文殊醒悟了什么:“您这话什么意思?谁给你?”
“养虎终为患,没想到吧?”蒋玉珍扯过他手里的报告:“你以为这是谁给我的?你都被蒙在鼓里,我又怎么会有这玩意?!人家早就查清楚了,扣货,要挟,谈判,每一步都是预先设计好的,一步一步,步步紧逼……连你的反应他都计算在内,你,我,咱们武家,每个人都玩弄在他的鼓掌之间!!”
武文殊满脸震惊,眯着眼看着他妈,仿佛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价码都开出来了,你还不信?!”蒋玉珍把诊断报告往地上一扔,指着它吼:“他给我发的这张报告里竟然还附带一张他自己的dna检测报告,提醒我用武家的三成家业换武家的香火绝对值得起这个价!”
“三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要让他进董事会?!”武文殊圆睁双目。
“他要进我拦得住吗?!你以为我想吗?!”蒋玉珍高喊:“不想他进你就给我争气啊!他妈就是个败坏门楣的孽子,他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一对害人!!”
不知是情绪太激动还是话太多引发气短,蒋玉珍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脚下踉跄几步才站住,她扶着门框念叨:“我没有办法,真的……真的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
说完,一摇一晃地出门。
被老祥搀扶上车时,韩婷婷刚刚停好车。
看见婆婆出来,她赶紧迎上去寒暄,却被蒋玉珍一个冷眼杀又瞪回去。
目送这辆保时捷消失,韩婷婷冷哼一声,向天空白了一眼。
进了屋,换鞋,她立刻感觉不大对劲。
窗边,武文殊站得笔直,面朝外,背对她一动不动,脚边不远处一张白纸静静趴在那里,模模糊糊可以辨出上面的黑白图案。
韩婷婷走过去,好奇地拿起来看,一刹那如五雷轰顶,她捂着嘴,全身发抖。
“你为什么骗我?”
武文殊的嗓音本就低沉,再加上升腾的怒火,听着如小刀割过,沙哑得难受。
“我……我……我……”韩婷婷结巴。
“说!!”
“文殊,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我只是太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想失去你!我爱你啊……文殊……”韩婷婷哭得厉害。
“你当我是傻逼吗?”
武文殊转过身,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不顾韩婷婷的叫喊,他拿上外套和车钥匙,摔门而出。
第29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谈判后,一边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另一边则是安静惬意,恬淡如水。
武靠在床头搂着光溜溜的姜明晗抽烟,时不时从嘴里飘出两段小曲。
“你是打翻蜜罐还是踩到黄金屎了?瞧你这美得冒泡的德行样。”粗壮的手臂绕在脖子上很不舒服,他瞪了眼武,狠狠就是一口。
立时,一排鲜红的牙印清晰可见。
唔,好咸。
姜明晗咂咂嘴。
武从昨晚回来就摁着他干个没完,刚刚还打了两炮,全身上下跟泡过盐罐子似的,咸湿咸湿的。
湿湿的牙印略带疼痛,撩得心里一阵麻痒,武灭了烟,对怀里的人说:“你又找操呢,是不是?”
说完,亲了上去。
唇齿间浓重的烟草味染满对方的口腔,微微的苦涩传到舌头上最敏感的位置,在武熟练的接吻技巧下,姜明晗很快勃起。
他太喜欢这么玩了。
如果从烟瘾上排名,最重的当然是武文殊,其次是武,姜明晗算是抽得少的,他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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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名烟之中他最爱抽武牌香烟。
烟味十足,吻技高超。
这样的烟吻让他欲罢不能。
次次亲,次次硬。
就在又一次要被压时,姜明晗及时踩下刹车:“行了……快打住吧,屁股真要被你操烂了。”
武这才想起来那朵被过度蹂躏的菊花根本没时间恢复,离上次折磨它连48小时都不到,他懊恼地冲姜明晗直嚷嚷,指责他不该迁就他这只畜生,早该把他一脚踹下床去。
姜明晗哭笑不得,回骂武的神逻辑,明明自己是受害者,还他妈要被骂。
武腻腻歪歪又要过来给他洗刷刷,被对方一脚弄老实。
看着面前的人手握裆部,眼角飙泪,姜明晗盘膝而坐,像个得道高僧。
“施主休要再占老衲的便宜,色海无涯,回头是岸。”
武趴在床上,立刻戏附身:“你个秃瓢,上次是没把你伺候爽吗?再这么没轻没重,信不信老子一气之下挥刀自宫,让你无根可用,只能日日哭着洗黄瓜。”
姜明晗演不下去,笑骂:“去你妈的,我根本没使劲,角度也是偏的,装得跟真事似的。”
“你就这么肯定是踹着大腿,一点没碰着蛋蛋和弟弟?”武委屈得眼泪汪汪:“他们可疼了,真的!特别疼!”
“啊?不会啊……快让我看看。”姜明晗也含糊,赶紧上去扒他内裤。
这下正中贱人下怀,武说了句,来吧!小宝贝!抱着姜明晗滚到床上。
这回除了菊花,能蹂躏的地方全都蹂躏一通。
……
…
“你怎么这么兴奋?昨天在蒋玉珍那儿有事?”
姜明晗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地问。
他被放开时,全身上下都被吻遍,齿痕交错,星星点点的红色到处都是,私处更是夸张。
虽然没被操弄,他还是被玩泄了好几次,武用手和嘴使尽花招地让他射,床单上湿一块干一块,大腿上的液都来不及擦……
太多的呻吟高叫让嗓子眼黏黏糊糊的,他咳了几下,伸手去拿烟。
武早就为他备好。
“没什么,我只是搓了搓那老太婆的锐气,以泄我心头之恨。”
对于武这些个破事姜明晗其实知之甚少,一来,报仇的细节从来没跟他讲过,二来,很多事都是有意背着他做的,武不想他知道太多,这几个人他顶多知道谁对谁,仅限名字上的认知。
“武家这会儿肯定炸锅。”武吐了口白烟,一副快意恩仇的舒坦样。
“你就这么恨她?”姜明晗知道他一向不是个好惹的主,瑕疵必报是肯定的,但这么有爽感的报复多少还是让他有些诧异。
“我以前挺恨她的,真的,特别恨,”武把烟灰缸拿到床上,弹了弹烟灰:“现在嘛,与其说‘恨’不如说是一种从骨子里的极度蔑视。”
“至于吗?好歹她跟你有血缘关系,一脉同根。”
“滚她的吧,她都没在乎过,我凭什么在乎?!”他恨恨将烟捻灭:“对她亲生闺女都能形同陌路不闻不问,武小玲过世这么多年,一眼都没去看过,我尼玛算个鸡毛。”
姜明晗吞云吐雾,静静听着。
“退伍回来我花了不少功夫研究她,越研究越生气,攒了一肚子的火,武玉珍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奇葩,”武叼着烟,一下一下搓打火机:“我是不理解在面子,礼教,家规面前亲情怎么能如此地一文不值,就因为武小玲爱上一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她就能跟她一刀两断,不都是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吗?”
“亲情爱情友情对她来讲屁都不算,说到底,她只为自己而活,别人全他妈是狗屎,她女儿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她都没出现过,”武终于把烟点上,火星忽明忽暗,抽了好几口才接下去说:“我验过dna,是从武小玲子宫里出来的,至于子是谁的无从得知,理论上她应该是我妈,另一个女人我印象不深,只记得头发短短的,特别瘦,那会儿我们其实过得还不赖……反正我一小屁孩什么也不懂。”
“我管武小玲叫妈妈,管那个人叫阿姨,我记得他俩特爱带我玩捉迷藏,找到谁谁就亲我一口,有时候他们故意让我发现,一起亲我,一人一边,脸上都是唇印,然后我们三个就哈哈哈地一通傻乐……操,想起来还真有点甜。”
姜明晗下床去冰箱拿啤酒,他知道该说到故事最难过的桥段。
接过啤酒,凉意沁满一手,冷酒入喉,声音更像上冻霜:“后来那女的走了,再没回来过,我妈天天以泪洗面,也不知道女人到底能弄出多少眼泪来,早上哭,晚上哭,在我面前老是泪眼婆娑,背地里还不知道嚎啕大哭过多少次……那时我五岁,记忆里全是我妈的泪水,都快成童年阴影了,弄得我现在一看见女人哭就特他妈烦!!”
看着一缸子的烟头青烟袅袅,武有点发愣:“后来,武小玲病了,在床上躺了大半年,耗得只剩下一副骨头加一张皮,她得的是骨癌,这病治不好还烧钱,烧没了积蓄只能回家治疗,其实武文殊派人来过几次,可能他自己也来过,我没什么印象,反正钱啊东西啊她统统不要……那时我就跟个小大人似的,做饭洗碗拖地样样都会,放学回来就伺候我妈逗她开心,可这个病后期太疼,她夜夜又叫又哭,家里的东西都被她砸没了,那段日子……没法回想,太他妈惨了。”
说到这儿,姜明晗搂他入怀,将自己的烟放到他嘴里,揉着他的头“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没事。”
武抽了会儿,接着说:“我不知道武小玲是不是回头找过蒋玉珍,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找过的,或多或少她也后悔,可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就没原谅她,一面都肯不见,现在想想,接纳我的绝不可能是蒋玉珍,把我接回武家应该是武文殊搞的手脚。”
说到关键人物,姜明晗抬头问:“你跟他一起住时几岁?”
“八岁。”武答得飞快。
“这么多年啊……”姜明晗喃喃自语。
“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整整十来年给我又当爹又当妈,背后还有个神经病老太婆在那儿叨逼叨。”
“就算恩情似海深,你也不能爱上你亲叔叔吧?”这话细细品,醋味极大。
武一愣,去看姜明晗。
“你爱我吗?”他问。
“爱。”
“爱我哪啊?”
“哪儿都爱。”
“为什么爱我?”
“不知道,”姜明晗想了想:“上辈子欠你的吧。”
“这不都一样吗?爱就爱了,哪那么多为什么,”武苦笑:“等我发现自己的心意时已经到了看见他就心跳加速,被他碰一下就全身燥热的阶段,见不到他想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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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见到他就想亲他抱他。”
“操!真他妈服了!我就这么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姜明晗听得心里跟小刀剜似的,下床朝浴室走去:“我去洗澡了。”
武一把拽住他腕子。
“我爱你,明晗。”
顷刻间,对方好像一个原地爆炸的大番茄,嘭地一下从头到脚通体透红,脸烧得更是没法看。
武哈哈大笑:“你也太他妈逗了!跟我表白时说得贼快溜得飞起,被我表个白都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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