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你……你……你有病吧!!”姜明晗气得跳脚:“有拿这事逗着玩的吗?!”
武手上一使劲,将这人又拉回床上。
“这年头早不流行装逼的酷叔,骚纯骚纯的大暖男才是心头好,”他抱着他亲了满满一大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滚你大爷!死去吧!”姜明晗张牙舞爪又踢又踹,却在听到武下一句话整个人僵住。
他告诉他,等一切结束,去欧洲扯个证,把事办了。
“逗……逗我呢吧?”很久,姜明晗才结结巴巴说出这几个字。
“逗你妹!这么正经八百地求婚听不出来啊?!”
对方没再接话,低下头,陷入沉思。
武有些心慌:“你不同意?”
“不是……那我家里怎么办啊?要是被我爸知道腿都不用断了,直接拿菜刀剁了我,”他长吁一口气,好像下了莫大的决心:“反正你长得也挺清秀的,要不你豁出去化个女装,我就闭眼往家里带吧。”
“滚蛋!真他妈没溜!”武甩被下床:“你要是惦记你爸你妈就别结了,咱们过一天算一天吧。”
“别别别别啊……”姜明晗急了,跟在武后面叨叨:“你再让我好好想想这个婚怎么个结法……哎呦!卧槽!完了!”他突然吼了一嗓子,直奔浴室。
“怎么了?”武不明白。
“学校那边的通知刚下来,让我今天去系里报个到,都他妈怪你,就知道干干干,把正事都操忘了。”他手忙脚乱地梳洗。
“任命书下来了?行啊你,退了伍还能回军校教书。”
水开太大,哗哗哗地听不清,里面的人大声叫喊,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你当了人民教师,压在我身底下操起来更他妈带劲!!”武高声吼,生怕他听不到。
一个香皂仿若一枚寒气逼人的暗器,嗖地一下从浴室飞出来。
……
…
姜明晗风风火火甩上门时,武正在床上玩手机。
没过两分钟,急促的铃声叮咚叮咚又响起来。
“让你丫着急,忘带手机了吧。”武骂着,去开门。
门外,面若冰霜的武文殊斜靠在门框,唇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注视武。
第30章
他从没见过武文殊这样。
看着是在笑,却让你全身打寒颤,眼里灰蒙蒙一片,什么讯息也不给你。
武被看得发毛,一身鸡皮疙瘩。
哼了一声,他强装镇定:“怎么?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武文殊没回答,只是说:“跟我走。”
“我没空。”武转身向屋里走去,被门外的人一把拽住胳膊,那只手像铁钳,勒得皮肉生疼。
“干什么?!”他大吼:“把手放开!!”
武文殊扫了一眼鞋柜和衣架:“你朋友不在啊?他干什么去了?”
“你管得着吗?!”对方炸毛,下一秒钟,整个身体被强行撞到墙上。
这个壁咚实在太硬,武后背咚地一声巨响,连唉叫的时间也不给他,武文殊捏住他的下巴,告诉他,想等他朋友回来再解决他们两个的私事他也没意见。
武勃然大怒,拳打脚踢狠命挣扎,可身体却从始至终无法离开墙壁。
他惊出一身冷汗,武文殊整整比他大15岁,眼看就是个奔四张的人,就算酷爱日本柔道,平时健身房柔道馆不少去,但毕竟年龄摆在这,自己正值盛年还在部队呆过两年,怎么在他面前武力值就他妈跌成翔呢?!
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越是反抗,武文殊压得越狠。
没几下,脖子上肩胛骨都弄出斑斑红印。
武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以姜明晗的细心敏感,身上的伤痕根本瞒不住。
“好歹让我把衣服穿上,我他妈光着呢!!”
武文殊终于放手,倚在门边,随手抄起柜上的烟,不一会儿鼻间周围布满袅袅白雾。
对这个人来讲,烟已经不止是一种生理需要,而是一种情绪上的依赖,什么牌的烟不重要,劲大劲小都无所谓,烟叶子卷纸都能点火抽,这种瘾只跟心里的波动有关,波动越大烟抽得越狠越快,如果心如止水恬淡超然,武文殊连烟盒和打火机都不会看一眼。
这一点武当然很清楚。
穿上羽绒服,烟盒已经被团成废纸球,里面的烟早已消失不见。
不过五分钟不到……半盒烟……
武咽了口唾沫:“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
“我还是那句话,想让你朋友看见,咱们就在这儿解决。”他用脚捻灭最后一根烟头:“我无所谓。”
捏紧拳头,武停顿足足一分钟,说了句,走吧。
关门时,沉重的铁门发出闷闷的碰撞声,这声音仿若撞在心头,震在肝上。
**
上了车,武文殊一言不发。
车头向北,就这么一直开下去。
看着车载gps导航的路线武越来越心慌,咚咚地跳不停。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
武文殊不说话。
“我他妈问你话呢!”武大吼。
对方仍旧缄默。
纷繁复杂的导航显示屏上,闪烁的坐标正一点一点地向北区移动……下了普惠路,上北线城际高速,再三十分钟就是北化市最靠北的老城区。
看着这一切,脑海中那个要去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清晰。
他知道他要去哪里。
“停车,我要下车。”武沉下脸。
武文殊非但不理,油门直踩到底,嗡地一声,时速飙到最大值。
“我操你妈!给我停下来!!”武惊了,拽着扶手吼:“听到了吗?!妈的!!停车!!”
这回武文殊真的听了,一脚刹车,直接拉手刹。
不是加油站,不是服务区,连紧急停车带都不是,这辆车就这么孤零零地停在高速公路的快车道上。
武神都要崩溃了,他看着后车窗,对这个人吼出破音:“武文殊!!你干什么?!开车!!开车啊!!!!”
所幸北线高速入口etc和非etc通道双双出现故障,留下一个时间空档,可即便如此还是有车三三两两地过完关口,提速而来。
高速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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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追尾送的都不是一条命,是他妈一串啊!
武疯了一样去扳手刹,扑过去踩油门抢方向盘,被对方一把推回去,这个人唇边牵出一丝冷笑,问他,这回能开了,是吧?
话音未落,武文殊踩下油门,飞驰而去。
后面的车近在咫尺,连车牌照号都看得一清二楚。
喇叭声如警笛一样愤怒地咆哮而过,并行的时候,司机开窗破口大骂,估计他从没遇过这么不要命的傻逼。
武汗透整个内衫,湿乎乎贴在后背上,他哆哆嗦嗦满处翻烟,可即便找到含在嘴里,惊吓过度也让他根本搓不开打火机。
“我操!!!”他气急败坏地将它甩在前窗上,脸深深埋在手臂里,企图控制身上的颤抖。
上牙磕下牙,断断续续念:“疯子……不要命的疯子……”
“能跟你一起死在车上也是个解决办法。”武文殊说完这句话,武瞪大眼睛震惊地看他。
突然,手机又开始嗡嗡大作,其实从刚才上车或者说更早的时候武文殊的手机就一直这样,他们俩实在太热闹,武根本没力留意是谁这么执着,当对方拿出手机,上面“韩婷婷”三个字闪亮亮从眼前一划而过。
武文殊直接将手机扔出窗外。
他告诉武,把手机关了。
武赶紧掏出来关机,他知道不关也是一样的下场。
**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商铺,连拐角处年久失修少了半扇灯笼浮雕的“恭府酒楼”都没再翻新,还是那副残破的老样子。
武闭上眼,他不想再看这些。
从八岁到二十一个岁他天天都在看,无论他想不想,所有的景物全都像拓画一样印刻在脑海中。
武文殊带他来的是他们以前的家。
停车,上楼,他被牢牢抓住手腕,扔进屋中。
曾经的家是一栋非常老式的单元房,这个城区是北化市最老的城区,它见证了这个城市几十年间的发展和变迁,北化政府有意让这个老区保持原貌,就是想变也变不了。
外面没法变,屋中更是完全静止。
从部队回来武一次也没来过,他根本想象不到一个两年多没人住的地方竟然这么干净。
是的,一尘不染。
腕子上的手已经放开,他却停不下脚步。
厨房门后的粘勾上,那个小猫脸的粉嘟嘟围裙还挂在那里……
武一转头,眼前的影像交错,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正在炉灶边劲心力地煎鱼,后面的人一把环上他的腰,不正经地说;“叔,你配这个粉色的裙裙好sexy啊,咱们打一炮你再做饭嘛,人家好饿啊~~~”
“说清楚了你到底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是谁刚才说想吃鱼来着?你当我想啊,这特么是便利店最后一条围裙!!”前面一张愤怒脸。
“咱们先玩一把围裙play再吃饭,下面的嘴要先喂饱~”后面一个嘟嘟嘴。
“放手,放手!油溅着你。”
“那你先亲我一口。”
“么么么……”
……
…
慢慢地,他走到客厅,低下头,那个厚厚的羊绒地毯还在,连上面用来支电脑的架子都没有起来……
眼前又是这两个人。
“叔,这题我不会做。”说话的人怨念丛生。
“自己翻书去。”对面的人正打开笔记本电脑工作。
“我他妈要是能知道书上哪有就好了,”他伸个大大的懒腰,忽然腰杆一挺,满眼地小星星乱闪:“要不你给我通通经络泄泄火,说不定我就能才思泉涌。”
“武,你再挂科,半年也别想上我的床。”关了电脑,男人严肃地说。
“我操!!日了狗了!!你怎么不早说啊?!明天就他娘考试啦!!”这边眼角飙泪,哭着翻书。
那人嘴角上翘,笑中尽是宠溺。
……
…
记忆,全他妈是记忆。
好似一场八级的龙卷风在脑中疯狂肆虐,所过之处,无一幸。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武胸腔一起一伏极力控制情绪,却仍是徒劳:“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脑袋有病吃药去啊!!在这儿发什么疯!!”
武文殊点上一根烟,平静地问:“你恨我吗?”
武双眼冒火,咬牙:“当然,恨不得剥了你的皮。”
“好,那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他急急吸了几口,灭了烟,向厨房走去。
回来时手里拿了把水果刀,塞到武手里:“你不是想剥我的皮吗?来啊,从哪割都行,要是还顾念我那点恩情就来一个痛快,一刀剜心。”
松散的领带挂在脖子上,他一颗一颗地将衬衫扣子解开,胸膛暴露在外,下一刻,他猛地握住武的手背,直抵自己的心脏。
这股力量很大,锋利的刀尖一下子刺破武文殊的皮肤,血像一条蜿蜒扭曲的蛇从伤口处钻出来,爬行在赤裸的胸前。
武吓得松开手,咣当一声,刀子坠地。
这一下不过是皮肉伤,他不知道对方到底疼不疼,自己却好像被一柄无形的刀直扎了下去,疼得要命。
他捂着胸口,全身冒汗,太阳穴突突直跳。
很久,才从嘴里冒出几个字:“你不配……太便宜你了。”
武文殊的眼底又蒙上一层灰雾,那种捉摸不透的诡笑再一次浮现出来:“待会儿你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说完,几乎用拖的,将武弄到卧室。
“你说过要把我拉下神坛让我一无所有,我告诉你,从你走后,我他妈早一无所有了。”
他拿下脖子上的领带,向武走过去。
第31章
看到武文殊手中那条垂地的领带,武跌跌撞撞从地板上爬起来,扑向门口。
门早被反锁。
即便没锁,也是一样,插翅难逃。
门把手没有机会摸一下,武就被这个人强行拽到床上。
难以言表的震撼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从没见识过他这样,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粗鲁,强大得根本无法撼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迅速在心中滋生,他什么都想过,却从没想到有一天会怕他。
他疯了似的反抗,拳打脚踢,玩命折腾。
尽管武文殊已经最大程度控制两人的摩擦以减少误伤,却还是被身下人一记重拳结结实实砸到脸上,武食指带了个素圈,这时成了伤人的最佳利器,转眼间皮肉上便是一道不大不小的血痕。
嘴唇也破了。
舔了一下伤口,没管它,武文殊骑到他身上,去束缚那两只挥舞的手臂,扭打间,不知道谁的手串被拽断,珠子哗啦啦散落一地。
一时间,两人全楞了。
仅仅间隙的半秒钟,一个拳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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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中了武胳膊上的麻筋,柔道的功底让这一下拿捏得恰到好处,力度不大位置却找得极准。
武呜咽出声,双臂酸软再无还之力,被领带牢牢捆在床上,打了死结。
男人的肾上腺素一旦涌上来很难消退,武完全干红眼,如一头咆哮的困兽胡乱挣扎,整个床被他折腾得咣咣直响,铁木混质的床头板上一双半挂的手铐在那里跳来跳去……
说起这个床,当初还是他自己一眼相中的。
跟他叔搞到床上后,他誓要寻觅一款多功能多情调多play的硬家伙,这个床出自一位有名的意大利设计师之手,按照武的推测,丫绝对是一gay还是个玩重度sm的,此物不但独具哥特风格,床头板上的铁艺制作更是色气满溢,一条铁栏横在床头,两端还镶有锁链和锁扣,正好放上一对镣铐。
那时的武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个坑货,一个100%的纯坑。
“行了,别折腾,领带断了就只能用那铐子,我可忘了钥匙在哪儿了。”武文殊从他身上下来,过去拿烟。
床上的人无奈地停止挣扎,喘着粗气,红着眼死死瞪着他。
这个人点上一课烟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一口接一口地抽,很快抽完一整根。
这颗烟相当有奇效,烟草味像一颗完美的冷却剂让武暴怒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
很久,他哑着嗓子对武文殊说:“叔,放开我吧,咱俩太他妈逼难看了。”
武文殊没说话,只是一下一下拨弄手中的打火机。
“听到了吗?!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他妈不想知道你要干什么!!把我解开,快解开啊!!”
咔嚓,打火机终于吐出火蛇,又燃了一根。
对方声音嘶哑,像一部老旧的风机在屋中回荡:
“小,从跟你上床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咱们这样长不了,你是我侄子,最后也只会是我侄子,我承认我喜欢你,我动情了,可我觉得我可以控制……至少可以控制我自己,在不得不抽身的时候,在咱俩在一起比分开伤害还要大的时候,可以走得彻底断得干净。”
他深深吸了口烟,指尖微微颤抖:“送你去部队是我这辈子干的最他妈傻逼的一件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你相信吗?我一个快四十的大老爷们,比你大了那么多,还他妈像个黄毛小子一样拔不出来,在决定要不要送你去部队时我真的几宿几宿睡不着觉,而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那时候我的心每天都被撕成无数片,长好了再撕,撕了再长,那段日子真是把我熬掉一层皮。”
武没有声音,嘴唇却一直在抖。
“最终我还是把你送去了,自以为挥刀斩情是对的,却根本不是,伤了你也同样伤了我自己,可我不这么做就是对的吗?咱们两个是……”武文殊好像难以启齿,吸了好几口烟,才继续:“是……乱伦啊。”
他把烟掐灭:“这样下去……要是被发现,真要到那么一天,我根本护不了你,咱们会万劫不复。”
“我没想过那么多,说不定哪天我还嗝屁上西天呢,”武嘲笑他:“哦,也对,你后面还有个老妖婆整天拿着武家在那儿压你,你这样想正常,特别正常。”
武文殊看着他,问,你还爱我吗?
武回他,别他妈逼意淫了。
对方没再接话,上床,开始解他的皮带,脱他裤子。
武大惊失色,一边挣扎,一边吼。
武文殊把他翻过来,用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上身被压住。
内裤扯下来的那一瞬间,凉气嗖过下体,激得他一个冷颤。
武手被捆在前面,猛烈地摇摆身体企图摆脱挟制,却被身后的人禁锢得更紧。
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椎骨从脖颈一直向尾骨摸去,好似一只冷血动物缓慢爬行在皮肤上,冰凉粘腻,又痒又滑,背后的声音竟然有一丝笑意:“果然是这样,从看到你干那个人时,我就知道……”
“别碰……别碰那里……”武汗毛直竖,全身都在抖。
“除了我,没人操过你,是不是?”
“不……不是……”
“不可能。”武文殊极为肯定:“它太完好,用过就不是这样,跟我你可从不玩上边,这就是证据,你根本放不下我,你接受不了别人上你。”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向下游走,最终到达后穴周围,在那儿打起圈圈。
“不要碰我,把手拿回去!别碰……我求你……别碰它……”武已经变成哀求。
武文殊的手轻轻撩上去,掠过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武高声大叫,那个地方好像升起一团烈火,烧得热烈,灼肉噬皮。
领带被拉扯到极致,绷得紧紧地,他的双肩不住颤抖,带着哭音喊:“武文殊,你他妈不能这么对我!!”
这一声太过异样,武文殊吓了一跳,他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再看到武的脸时,他僵硬了。
那上面已是一片水汽。
“你把我当什么?!啊?!满足你鸡巴的男婊子?!玩腻了踹到一边,想干了再哄回来?!”
这个人紧咬牙关,眼眶赤红,泪痕斑斑:
“是!我是忘不了你,那又怎样?!十几年的感情说忘就忘,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想乱伦,你怂了,从放手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再也回不去,完了就是完了,我恨你还是爱你,这他妈逼重要吗?!”
武文殊眼中的火焰在一点一点熄灭,最终消亡,一片荒芜。
“咱们两个一定会有了结,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什么方式我说了算!!”他狠绝地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这是你欠我的。”
床头的领带早已在揪扯中松开,随便甩一甩就能解放,武却不知道,还是保持原状。
武文殊慢慢转身下床,背对他,不知多久,说了句,
你自己打车走吧。
**
防盗门重重关上的那声响过去很久,武才缓缓坐起身来,他把裤子穿好,胡乱抹把脸,拿过手机开机。
手机一开,姜明晗的电话顶进来。
那声音急得火上房:“干什么呢?!关他妈什么机啊?!”
“啊,刚没……没电了,才充上。”
“你在哪了?”
“在外面瞎溜达,我这就回去。”
“你怎么了?”姜明晗有些迟疑:“你声音怎么这么哑啊?”
“没事……嗓子不舒服,我顺便买点药回去。”
“行,赶快回来吧,吃饭了吗?”
“吃了。”
“操!早说啊,我还带了好多吃的回来想跟你一块吃呢。”
“你先吃吧,我这就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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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他来到卫生间,镜子里的人衣服凌乱,蓬头脏面,脸上的汗渍泪渍东一块西一块,狼狈不堪。
特别是那双手腕,殷红的勒痕丑陋地爬在那里,躲不掉,藏不了。
猛地,他抄起盥洗台上的护发素狠很向镜子砸去,哐啷一声,镜面碎成几块,每一块中都有一个怨恨难抑的男人,他悲哀地站在那里,无奈又无措。
第32章
回到家已经晚上9点。
推开门,是姜明晗那张风雨欲来,阴云满布的脸。
“你是从南极回来的吧?菜都热了好几遍了,”他倚在鞋柜边,对换鞋的人嘲弄地冷笑:“凑合吃吧。”
武眼皮没抬,进了厕所,洗手。
袖子已经最大可能地拉长,去遮蔽那些难堪的勒痕,水打透也不敢卷起来,洗完,他迅速拿起毛巾擦手,动作一气呵成,不能再快。
姜明晗靠在墙上,冷眼看他。
“你手腕怎么了?”
咯噔一下,武心猛地一抽。
还是没躲过去。
“没事,有点过敏,我挠得狠了。”他把毛巾扔在水台上。
擦身而过,姜明晗一把拽住他胳膊,举起他手腕:“过敏就过敏,你藏什么?”
“谁藏了?!你不看见了吗?”武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整天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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